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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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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他成人的爷爷偏偏是个爱石成痴的疯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是不是她从一开始就看错他了?陈苏甩了甩头,甩去荒谬的念头。
    詹平不是普通人,詹平才不稀罕世间人情。
    陈苏敷衍性的拍了拍他的手,用哄孩子的口气道:“我不走,医药箱在外面,你的头要包扎。”
    詹平犹不放心:“我陪你一起。”
    陈苏怒目相对,“你想吓着咱儿子吗?”
    詹平看了看自己,颓废的放了手,脑袋依然垂着:“我都听苏苏的。”
    这是孩子犯了错后对母亲保证才有的口气,那样的郑重其事和小心翼翼,陈苏眼底有些湿,赶紧落荒而逃。
    陈苏蹲下了身,看着他的侧脸有一瞬怔忪,寸板头让他漂亮的头型一览无遗,若是依他当年的发际线……硬朗逼人,无可挑剔。
    到底是秃了!
    陈苏挪到他身后,用温水给他擦着伤口。他的发茬都被汗水打湿,硬硬的很扎人,脖子上的青筋绷起,挺起的背脊也是*的。
    这个男人真是无一处不硬。
    陈苏用镊子拔着嵌进去的玻璃碎渣,眼睛有些迷,怎么也夹不稳。颈窝里有一道汗液沿着背脊流畅的曲线蜿蜒而下,刺激的荷尔蒙气息窜入陈苏的鼻息。
    陈苏的心砰砰跳,蹲下的两腿都在发软,只得一手搭在他的左肩上做支撑,黏糊糊的手心被烫的一颤。
    陈苏索性也不遮掩了,热气在他耳畔哈着,戏谑道:“詹平当年要是剃这个头,恐怕早就没有我的份了。”
    “苏苏要是不放心,我还是把头发蓄回去?”
    “该是招蜂引蝶的人,就算是打扮成乞丐还是招人。”
    詹平正色道:“要不然乞丐怎么娶老婆?”
    陈苏眼梢一勾,推搡了下他的肩头,“你拐着弯说我是乞丐婆?”
    陈苏扶额,她可不想假戏真做改嫁给他,可能是时过境迁很多话反而说的开,转移话题的开玩笑道,“其实我挺好奇,你那个艺术头是哪个理发师给你剪的?”刚好拖到脖子上,一点型都没有。
    詹平闭了闭眼,艰涩道:“小时候是爷爷随手抄起剪刀弄的,后来我就自己有样学样。”
    陈苏咋舌:“小时候没人笑你?”
    “爷爷说人是短暂的,石头是永恒的,叫我不要在意。”那时候他穿的最破,由于营养不良,个子又冲的很高,瘦的像一阵风就能刮跑,性情孤傲的招人厌。有一回一帮同学拦住他,那是他头一回打架。他看似单薄,实则从小搬运石头力气贼大,加上眼疾手快的雕刻功夫,没几下那帮人就倒在了地上。就这样一路杀到了大学,靠着一手无人匹敌的打架功夫捍卫着自己的孤独。
    陈苏搽碘酒的手一用力,“本来就没什么可在意的。”
    “我在意的。”
    陈苏讽刺,“你会在意什么?”
    “在意你,苏苏。”
    “你在意的只是这张脸,”像是证明自己的论点,“那时候我晒的黑,在一起五天你都没看我一眼。后来变白了漂亮了,你就拖我上床。”她花了很久才说服自己面对现实,詹平需要的不是爱情,而是一具可口的女人身体。
    “现在我是旭日总裁风韵犹存,还能引起詹大少的兴致,若是真成了乞丐婆——”
    “我能认出你,苏苏。上天赐给我们另一半,不是通过外表判断,而是——”
    “是什么?”
    忆起当年,詹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当时你黑漆漆的,但是你的舌头特别可爱,你说话的时候我就想亲你。你有天晚上歪在椅子上睡觉,吐出半截舌头,还流着口水。我就偷偷的尝了一下。后来一个月后你回来,叫我对我负责,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既然无须遮掩,所以——苏苏,就像你不在意我邋遢,我又怎么可能嫌你是乞丐婆,你只要一开口,我就能看到当年一边梦呓一边喊着‘詹平’还流着哈喇子的女孩。”
    陈苏给他包好了头,“我给你套两层无尘帽,教佳城看出了端倪不好。”
    詹平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看着我的眼睛,你真的会嫁给我?我们一家三口——”
    陈苏心一跳,一点都不想跟他玩这个游戏了,又不敢得罪他,深吸了口气才转过身,让自己眸光坚定的迎向他,“你知道,佳城现在情绪不稳,当务之急是让他安心做手术,毕竟何旭养了他九年……如果佳城想要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当然欢喜。”怕他发现这是敷衍,加了筹码,“毕竟,我的身心一直都是你的。”
    倒是詹平的眼里很是闪烁不定,挣扎了许久才落定,举起她的手,让她汗津津的手心贴上自己的唇,低声道,“你确定我是佳城的生父?”
    搞半天他从来就不相信她,陈苏气苦,“这种事我能骗你吗?”
    詹平的吻落了下去,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只要你,何旭,佳城都承认我是他生父,”顿了一顿,“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他接受我。”
    **
    詹平和陈苏全身武装好,掀开了帘子,走到了佳城的床前。
    佳城拿被子捂住了小半张脸,不让人看到他脖子上的皮肤病损,待佳城看清眼前这个男人,怄的快憋不过气来,指着詹平道:“这个坏叔叔没有保护妈妈,害妈妈被加纳利咬了,还在宴会上教唆妈妈跟爸爸生弟弟不要佳城,他不是好人!”
    陈苏心疼的要过去给佳城顺气,却被佳城一手甩开,陈苏好言哄道:“佳城,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隐瞒佳城。佳城不是一直想知道亲生爸爸么,佳城不要生气,妈妈慢慢说给你听。”
    佳城的睫毛颤了颤,眼皮垂下,很是排斥道:“我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何叔叔才是我爸爸!”
    爱子心切的陈苏完全招架不了。倒是詹平主动开口道:“佳城,在我们重新认识之前,我想告诉你,你不是私生子,是一个愚蠢的父亲伤害了你妈妈,害的你妈妈未婚生子受尽诟病。这个愚蠢的父亲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有了这么大的儿子很开心,也很想补救你们母子,你会给他机会吗?”
    佳城异常的平静,斜睨了一眼詹平,又垂下眼皮,“他就是我爸爸?”
    陈苏怕佳城一时消化不了,埋怨的看了眼詹平,急迫的握住佳城的手,张口要跟佳城解释,却被佳城一句话给堵住:“妈妈,你出去,我自己跟这位叔叔说。”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阴冷仇恨的目光,詹平眉头一皱。
    陈苏还要再说什么,佳城一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砸上了陈苏的胸口,声嘶力竭道:“你走不走,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一点都不希望你是我妈妈!”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头一回了,陈苏忍着泪好言道,“妈妈这就出去,佳城不要生气。”又推了下詹平,“你好好跟佳城说,我就在门外候着。”
    陈苏一走,詹平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佳城的目光有一些不符年龄的早熟和厌世。
    佳城开诚布公:“其实我都知道了,妈妈甭想骗我。”
    詹平秉持着跟陈苏的承诺,语气温和:“你都知道些什么?大人的世界充满谎言,小孩子容易被骗,你可要把眼睛擦亮,这世上最不会骗你的,就是你的妈妈。没有人比她更爱你。”陈苏为了佳城,一而再的献身给他,可见一斑。
    “我知道,那天晚上根本不是加纳利咬了妈妈,而是你这个坏叔叔。我还知道开卡宴要杀我的,也是你这个坏叔叔!爸爸说只有你的骨髓跟我配对,所以妈妈就骗我说你是我的亲生爸爸。妈妈在隐瞒我一件事。”
    “小孩子不要乱想,大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
    “妈妈在隐瞒我一件事。”佳城执拗的重复。
    “什么事?”
    佳城掀开被子,一手捂住胸口,艰难的喘气,平复下来,胸口依然小幅度的起伏着,脖子上的病损已经蔓延到了下颚,整张脸异常扭曲痛苦,恨道:“妈妈根本不爱我!妈妈爱的只是她的事业!我就是一个她做婊。子换来事业的产物!”
    这样惊世骇俗的言辞从一个九岁孩子口中说出,詹平沉了脸,“谁教你的这些说辞?”
    佳城似是用尽了力气,声音了无生气,“我知道我的亲生爸爸是谁,他会来救我的,我不需要你的骨髓,更不要认你做父亲。”佳城空茫的目光里隐隐有一层希冀,“爸爸不会骗我的……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爸爸,不,爸爸也放弃了我……我要亲生爸爸……”

☆、第67章 …

陈苏与詹平在病房里演戏,楼下车里的两人在看戏。
    何旭坐在驾驶座上,听着窃听器同步反馈来的录音,听到“九年前那个劳动节,五月初三,我们在一起的那一晚,佳城就是在那一晚被观音送到了我的肚子里——”然后是詹平突兀的打断声,“把裤子脱了。”
    何旭的双眼有一丝裂变,打开暗格拿耳麦,竭力维持镇静道,“我老婆跟姘头的床戏,就不跟詹大少分享了。”
    副驾驶座上的詹政依然没有正脸相对,以手支在车窗上,鬼斧神工的侧脸与詹平有三成相似。与詹平的超凡脱俗不同的是,詹政是俗的雅致矜贵。
    詹政笑笑:“詹大少这个称呼,我可当不起。”自詹平一回来,他可就退至二少了。
    何旭冷笑:“不过是迟早的事而已。”
    詹政一出马,詹平迟早得死。
    “既然是迟早,我就让他享受几天詹大少的名头又何妨?”詹政才懒得跟他打太极,“行了,用什么耳麦,咱们啊可是一条船上、没有秘密的人——”
    “那是我老婆!”何旭气苦不迭,“你他妈。的有病是吧,看我戴绿帽子很得意是吧。”
    “何副董还真是大言不惭,陈苏算你哪门子的老婆?没上过床的也能叫老婆么?”詹政手指轻敲,“何副董可别忘了,你老婆现在在精神病院呢。何况,我只是公事公办,听的越详细越能保证计划万无一失。”
    与这个人合作,无亚于与虎谋皮,何旭的指甲掐进掌心。
    都怪这个甄可歆,自从影后梦破灭,甄可歆被查出吸毒史,送进了强制戒毒所,他总算是宽心了。却不想甄可歆在戒毒所打伤了人,被查出是躁狂症,戒毒所给当地精神病院办理了移交手续。而催眠大师mr。shaw的建树鲜有人匹敌,他亲临精神病院做两国交流,趁机给甄可歆做了催眠,挖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詹政知道多少,何旭一点底气都没有。
    甄可歆的近十年纠缠威胁让何旭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只能单枪匹马的去做,今日的共谋者都会转化为来日的后患无穷,区区一个甄可歆就让他苦不堪言,何况是詹政?
    当年他势单力薄被迫联手,今时不同往日——他真的好不甘啊!
    像是明白何旭所想,詹政连“啧”两声,“瞧瞧何副董一脸的不情愿,何副董以为只要掌握了mr。shaw当年用的药剂,加上资深心理医师的辅助,就是天下无敌了?mr。shaw的灵光一现,何副董的医师团队足足花了八年才琢磨出来——我还知道,何副董迷上了那个小傻子,这一年来将其关在家中,甚者,何副董还给她注射药剂让她从一个月出现两天增长到五天……”
    何旭有一霎惊慌,“你都知道些什么?”
    詹政婆娑着左手上的玉扳指,扳指是一个清朝帝王佩戴之物,清润的光泽在金色的光线下愈发澄透,悠悠笑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何副董这么紧张做什么,这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推理,陈苏每个月都要闭关那么几天。”
    何旭要反唇相讥时,只见詹政竖起中指,“嘘。不要吵着我听床戏。”
    何旭听见了,两人肌肤相亲的沙沙声,原来说话向来一板一眼的机器人还有这么柔情似水的声音,“唔……詹平,因为佳城是你唯一留给我的,是我们的爱情。”
    何旭已经顾不上詹政不怀好意的笑容,双眼晦涩的闭上。
    何旭双手猛捶方向盘,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一台只会赚钱的机器么?不是只有恨么?
    何旭一手把眼前的东西全部扫掉,陈苏和詹平还没开始的床戏戛然而止。
    何旭的心口血淋淋的疼,释放性的低吼出声。
    从她怀孕至今,足足有十年了啊,他陪了她十年,无条件的温柔相待,都没得过她一个青眼。他像是走在重重的迷雾森林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坚持什么。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他这十年,从来没有过女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是没有那个撩着裙摆唱情歌的暗夜曼陀罗、双臂抬到头顶踉踉跄跄的踩着高跟鞋转圈的小公主。别人美的是外表,陈苏美的是一种极致的情怀,那是为詹平绽放的爱情。越渴望就越嫉妒,越爱之就越恨之,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是凶残的狂风骇浪。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他爱的从来就不是总裁陈苏,他有什么好计较的?为了不再失态,何旭把心慢慢沉淀,唇边勾起妖异的笑容,闭上眼想那个小傻子。
    **
    苏苏醒来的第一个月,他见她光脚站在防盗窗前,玻璃折射出她忧伤苍白的脸。
    他走过去,她的脸有僵硬的笑容,她很幼稚,还不太会遮掩情绪。
    “你在看什么?苏苏。”
    “看我的庄园。”
    “庄园?”他瞥了一眼别墅下面的庭院,陈苏这人没有情调,过目之处都是单调的冬青树。
    “我的庄园没有奴仆吗?”她的声音很脆,握紧的手却微微颤抖。
    “要奴仆做什么?”他本能的想到四个字:传信、逃跑。
    “种花呀。春天蜜蜂要吃花蜜,而我要吃蜂蜜。我跟蜜蜂都说好了,我给她们喂饱了,她们就会报答我。”
    “家里不缺吃的。”
    “我只吃蜂蜜。”她撅起了嘴,她的脸色开始好看起来,像一朵粉红的花。
    “为什么?”
    她伸出白里透红的胳膊,让他闻,“是不是香香的?”
    他知道她在诱惑他,骗他放下戒心,他轻轻的咬了一口,又娇又嫩,又酥又软,甜而不腻。
    她脆脆的解释道,“我只能吃蜂蜜,这样就能像蜜一样甜,像花一样香。”
    “所以呢?”
    “我们要请很多奴仆过来种花。”
    他吻了吻她的手背,“我的公主,我就是你的奴仆。”
    她眉眼有一丝忧郁快速掠过,展颜笑道,“不,你是我的王子,王子不能做仆人干的活。”
    明知她在筹谋,他依然不可遏制的心一跳,“你真这样想?”
    她格外磊落道:“我知道总裁姐姐嫁给你了,我长大了懂事了,知道谁是真正的王子。”
    转眼到了夏季。
    他好笑的看着她做困兽之斗,在接二连三的打击后,她有天咋呼道:“大事不好了!嘘嘘,不好了!”
    他闻声赶紧从楼下跑上来,见她忧伤的坐在床上。
    她穿着纯白的抹胸大伞裙,裙摆被撕成一条一条的乞丐装,两条细腿若隐若现的。
    她的泪说掉就掉,亮亮的像水晶:“嘘嘘,我最喜爱的裙子被老鼠咬死了。”
    他哄她,“我这就让人重新给你做一条。”
    “我不要,它是独一无二的。”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她甜甜笑道:“我可以在裙子上面绣很多蝴蝶,它就重新活过来了,而且比以前更漂亮。”
    “家里没有针线。”他都明白,她想尽办法都走不掉,就像在精神病院呆的七年一样,只能保存实力,绘画清明上河图。
    “哦。”她垂下了头,没再坚持。
    这天晚上,难得她主动拉住他,渴盼的双眼灿若星辰,“嘘嘘,我们下去看星星好不好?”
    他抬头看,月圆星稀。
    她说错了话也不尴尬,反而振振有词道:“月亮又圆又亮,遮住了星星的光辉,星星就会自卑的藏在黑暗里不出现了。所以我们得用实际行动证明,还是有人在期待星星的。星星收到鼓励,就会越来越亮的。”
    水晶灯下,她浅浅的梨涡就像天上的星辰,忽闪忽闪的。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他欣然接受她的邀请,“有月亮看,我就知足了。”
    她嘟嘴不悦:“嘘嘘,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世间万物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都是有意义的,看似微不足道,却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星星不见了,会世界大乱的。”
    她煞有介事的瞪圆了眼睛,鼓起了腮帮,像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
    他心里熨帖,心下欢喜,自然耐心,一副惊奇的样子,“还有这么严重啊?”
    她郑重的点头,“当然了,你没听过一句古话说,天上没有星星的话,第二天就会下雨。所以星星都不见了,就会天天下雨,整个地球会被雨水淹光的。”
    那一晚乌云遮弯了月亮,满空的星辰大放异彩起来。
    她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她又叫着喊冷喊饿,她说:“你生一堆火,我们烤肉吃好不好?”
    他说:“前两天才下了一场暴雨,这几天又阴的很,没有干树枝,升不起来。”
    她沮丧的站起身,“我回去觉觉了。”
    他一把拉住她,她的手臂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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