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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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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之意。”
    佳城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眼珠转了一圈,似是将信将疑,何旭板了脸,“佳城,我好歹也是旭日副董事,当着这么人面既然说了,难道还不作数吗?”
    佳城破涕为笑,陈苏头一回以全新的目光审视这个伴她近十年的男人,从她怀孕到未婚生子,到艰难的创业,到今日的功成名就,这个男人从来就是不离不弃,甚至连接纳起佳城来,都无怨无悔的仿若那是自己的儿子。旭日20%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他居然舍得!
    陈苏看着这一对“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的两人,欣慰的笑了。
    众人,尤其是四个总经理,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何副董到底图什么?或许真的是什么都不图,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
    “啪。啪。”
    随着鼓掌声,传来詹平漫不经心的声音:“还真是好一出父子情深啊!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还以为小公子是何副总的亲生儿子呢。”
    这便是把话题倒向了“陈苏未婚生子”上去了,人都有八卦心态,有私生子自然代表有风。流韵事。尤其是这个私生子还身兼陈苏跟何旭的上亿身家,这就更让人好奇孩子父亲是谁了。
    这出“父子相见你憎我恶”的场景让陈苏心寒不已,瞳孔一缩,脸一沉,连多看一眼詹平都嫌恶心,一句话封住他的嘴,“詹大少,你做的鸡鸣狗盗之事,要不要我给诸位揭个密?”
    詹平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我今日可是来良心送礼的,三弟,把何副董的贺礼呈上去。”
    詹浩先天优越,装模作样的何旭简直就是他天敌,斜眼冷哼,手上握着一个精巧的三足金蟾,通体金光,嘴衔两串铜钱,眼珠子是由两个红宝石镶嵌,凸起的蛤。蟆皮活灵活现。詹浩把金蟾往何旭身上一丢,何旭只见这个双眼猩红的丑物扑上来,骇的往后一退,险些跌倒。
    詹浩是百无禁忌的纨绔,拍手哈哈大笑道:“就这么三两肉,难怪要给别人养儿子了,你啊把这个金蟾好好供在家里,保准又聚财又多子。”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你可别看不起这丑东西,他跟男人一样也是三条腿呢,不过人家的第三条腿可就比何副董管用多了,一年能下好多窝呢,一窝一大堆……”
    潜台词,陈苏不就是母猪了?
    何旭抓起令他作呕的金蟾,朝詹浩脸上砸了过去,“来人,给我把他们轰出去!”
    临走时,詹浩还摇头晃脑道,“以形补形,拜什么补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
    酒店外停着红色卡宴,詹浩还沉浸在闹剧过后的自得中,吹着口哨屁颠屁颠的给詹平拉开车门。
    詹平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一句话垮下了詹浩的笑脸:“你说,这么大的事,传到老爷子的耳中,会怎么样?”
    詹浩猛捶方向盘:“你不是说心情不爽过来找痛快么?这调剂生活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吧!那可是我抱着才能睡着的稀世好玉……还有那个金蟾,是我用来‘以形补形’的心肝宝贝……破财就算了,还得吃老爷子的手杖……”
    詹平敲了敲手指,修长的手指许是半年养尊处优的缘故,白森森的像是坟墓里的白骨。
    詹浩心脏砰砰跳:“大哥你不会又想犯法了吧?”
    “詹大少怎么能犯法?詹大少只借刀杀人。”
    “呃?”
    “旭日上市的庆功宴,多少眼睛在盯着,但凡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瞩目……尤其是旭日最大的对头。要想借刀杀人,首先得让‘这把刀’上钩。”
    詹浩还是不明白,“也就是今天这事,根本不是心血来潮?”
    詹平笑了,冷光幽幽的双眼里没有一丝人气,自言自语道,“其实做人也没有那么难……这世间的人,从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有目的了,也得拐着弯来做。即使这些事都做了,也索然无味。”

☆、第60章 ·家

这一天阳光普照的,詹平和詹浩坐在五楼的茶室窗边,詹平微抬下巴。
    一轮红日金光璀璨,就像站在高处的成功人士,通身金光,让无数仰视的眼睛不可逼视。这金光成了太阳隔离人间的一层纱,光芒是给别人看的,孤独是留给自己的。
    詹浩顺着他的方向瞅了瞅,“我还以为天上有什么东西呢,让大哥看的这么入神。”
    “我只是在看太阳。”
    “太阳有什么稀奇的?”
    “闲着无事,我来教你一点人生道理。”詹平的薄唇吹动着袅袅生烟的茶水,润过水的唇上浅浅樱色,弹性十足,生机勃勃,很是诱人。
    詹浩险些呛了一口,“别了,人生哪有什么道理可言,有这功夫还不如说说这茶道,这明前毛峰还是你们a省名茶呢——”见詹平脸色有些不对,赶紧赔笑,“我忘了大哥已经不是a省人了,大哥你别跟小的计较。”
    “小时候我还陪爷爷摘过明前毛峰,后来做生意招待客户,煮一壶沸水,咕噜一下给冲下去,还高兴的跟客户说这是名茶味道好。现在算是明白客户为何表情古怪了。看到这些小姐左一道又一道的,到嘴却甘而不爽,怎么着都爽不起来,你说这是怎么了?”詹平的双眉锁起,眼里有些暗。
    他是想起些什么了,那时候的陈苏火气大,这季节就穿上了裙子,有一回还充当了“以色侍人”的公关,傻兮兮的一个劲催客户喝茶,仿佛客户喝的越多生意的把握就越大一样。这么好笑的事——偏偏笑不起来。
    詹浩有些渗,“大哥你还是说人生道理吧。”
    “你不是说学这没用么。”
    詹浩故作夸张,“怎么没用了?学会了我就跟大哥一样是有内涵有逼格的玉石三代了!到时候老爷子再也不愁我的婚事了!”心里暗搓搓的却是,咱没这慧根,敬而远之听听就算,你还是一个人去打光棍吧。
    **
    这头两人在谈人生,楼下的一家三口在过人生。
    楼下的双行道被一条河隔成两个单行道,实验小学位于南侧的单行道上。此时正值学生放学的时候,一女教师领着一帮孩子,沿着河边,往十字路口方向去。
    北侧的单行道上,停着一辆白色宾利,从车上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男人去另一侧拉开车门,先着地的是两条女人的腿,尔后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优雅的走下来。
    男人给了女人一个拥抱,女人像是有些疲惫,把脸埋在了男人的肩膀好一会儿。像是卸下了盛气凌人的武装,女人的背影纤细而娇弱。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背,在她耳边低言哝语。尔后揽着女人的腰,也往十字路口方向去。
    **
    詹浩看詹平神情专注,也没个动作,不乐意了,“咱们等在这,连喝两壶茶就是为看旭日两个董事长秀恩爱?”
    詹平端茶的手不停:“你觉得他们恩爱吗?”
    “这还不叫恩爱啊,都说人的荷尔蒙只维期几个月,人家那是十年如一日,上班在一块,下班一起接送儿子,周末一家三口去度假,就跟连体婴一样,还没个绯闻!这对恩爱夫妻在公司事务上配合默契,一个政策接一个政策的,股票一路飘红不说……”詹平脸色越平静,詹浩愈发心底发毛,声音越来越低。
    倒是詹平和颜悦色道,“你觉得何副董真的是因为爱情么?替人养子,放弃股份,恐怕圣父也做不到吧?”
    “我觉得只有真爱能解释的通,你看那天啊,观音送子的寓意谁不晓得,明摆着咱们是来打脸的,要不是你说舞女羞辱陈董,何副董会失了理智钻入你的套?能让男人失去理智这不算什么,问题是能让那么理性隐忍的男人爆发,啧啧……”
    这不是詹平心里认定的答案。
    这一对男盗女娼,怎么可能是真爱?
    陈苏这种女人,也配得到爱情吗?
    詹平冷笑:“越是站在高处的人,吐出的每一个字越值钱,越不会有功夫说废话。我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到‘舞女’。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无数的男人,说的就是这个风光无限的陈董。陈董当年落魄时,就是人尽可夫的舞女!而我,恰好做了她一段时间的恩客,当年我穷的叮当响,就拿观音像来抵嫖金。”
    詹浩懂了,“难怪当时陈董熄了气焰?不过,你这个说辞还不是应证了我的判断?这种引人非议的不堪过往,就连我这种没脑子的都知道,自然该藏着掖着。何副董要不是爱之深,会跟你杠起来?”
    为什么全天下人都认为这对“婊。子配狗”是真爱?
    他不着急,他有的是无数的铁证,证明这个悖论的不成立。詹平眼睛眯起,语带讥讽:“难怪你只能做个挂名三少与家业无缘了,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人家旭日那么大的产业握在手中,流言蜚语也碍不了实质。可是于万众瞩目根基不稳亟待联姻的詹大少,怎么能有此污点?何副董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敢这么赌——恰好相反,只能说明此人冷血无情。”
    詹浩被绕糊涂了,这费脑力的事他也不争了,不过,有一桩很是怪异,“你不是为你的未婚妻守节九年了么?看不出来你也是会嫖。娼的人啊——”
    詹平的手指划动手机,手势优美,“三弟,你对女人最精通了,看看这几个千金,哪张脸是纯天然?哪个胸没隆?为了下一代,我得谨而慎之。”
    詹浩怒了:“老爷子这是偏心!早说有这么好的货色,我也能浪子回头安于室呀!”垂涎的直搓手,“看哪能看的出来啊,得摸了才知道。”
    詹平眼皮一挑:“大嫂也敢肖想?小心打断你的腿。”
    詹浩见詹平如沐春风,装腔作势道:“只要不是第三条腿,这等尤物,死她身上也成啊!”
    詹平的表情有一霎凝滞,那一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然后,他就死她身上了——那种死法,他,不甘!
    **
    楼下的女人腰肢不堪一握,小腿太细,十公分的细跟像是不堪重负,晃了晃,像细脚伶仃的圆规。
    男人将女人搂的更紧。
    女人像是不高兴,推搡了男人几下,踉跄一下,脚一崴。
    男人蹲下了身,女人一手撑着男人的背,由着男人把她的脚从高跟鞋里拔。出来,男人细致的揉了揉。
    两人又重归就好,这回男人把女人搂的更紧,女人有些一瘸一拐。
    詹浩见詹平收回视线,盯着手机看,一把夺了过来,“还藏了什么稀世美女?”尔后默默的还回去,“时钟有什么好看的?”
    詹平低了下巴,视线又落到那对狗男女身上,“我在倒计时,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大戏,借刀杀人。”
    詹浩倏然全身血液凝固,汗毛直竖,哆嗦道:“杀……杀谁?”
    “明知故问。”
    “呃……你明知道我脑子不好使。”
    “所以才更要动脑,慢慢想,不急。”
    **
    詹浩瞳孔一缩,该死的,那一天的事,不用想也历历在目!
    詹浩这人没有雄心壮志,闲散度日,跟二哥詹政也是兄弟情深,外表看来是这样。偌大一个家业,身为嫡子之一,他当真就一点企图心都没有?就比如他自幼学业没詹政好,说话没詹政讨喜,还老是犯错——内里再傻的人都能总结出来,这个詹政可担当着推波助澜必不可少的角色!小时候吃小亏,成年了吃要命的大亏,他自知不是对手,索性就做个不求上进的浪子。
    想想就来气啊,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搭错了,被詹平给诱骗的“一步错步步错”,更甚者,像吸了大。麻戒不掉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不认命也不成了。有了前车之鉴,秉持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的至理名言,詹浩本意是将装聋作哑这条路走到黑的。
    可是,那一天,詹平说:“旭日上市的庆功宴,多少眼睛在盯着,但凡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瞩目……尤其是旭日最大的对头。要想借刀杀人,首先得让‘这把刀’上钩。”
    他是哪门子脑抽,才来了这么一句:“也就是今天这事,根本不是心血来潮?”
    詹平脸上一层妖异的笑,手指摸上自己的脸,那个举止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可以不要脸,詹大少怎么能不要脸被人当众赶出来?其实今天的事啊,有了佳城这个助攻,比我预期还要效果好呢。”
    他不想听了,“我,我不明白。”
    可是詹平想说,“知道何副董声明自己的股份由佳城继承,意味着什么吗?我可以提示你一下,陈佳城,是稀土行业的龙头老大乘风集团的前任控股股东苏万重的私生子。”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听詹平下了定论:“也就是说,旭日今天的一切所得,都将还到苏万重的手上。更进一步推论,旭日就是苏万重的财产转移,是苏万重一手栽培起来的。因为,陈董,就是苏万重最爱的女人。”
    “这……”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不算什么。如果有一天,连乘风都被旭日收购了,那么,这个结论就是,苏万重只是把自己的财富和权力通过一个高超的手段,从顺位继承人身上转移给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不是,这跟咱们此行有什么关系?”
    詹平的声音就像见血封喉的杀气,“光我得出了这个结论有什么用,还得苏万重的正房、赵惠芝知道。我走这一遭,就是间接给苏太太报信呢。”仿若所有的黑暗都凝聚到了詹平的眼中,詹平阴测测的笑了,“你说,作为正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垮台,诺大的家业就要拱手让给抢她丈夫的小三,一无所有的她会怎么做?”
    “那是恨的要杀人啊!”

☆、第61章 ·

何旭搂着陈苏走到十字路口的人行道上,不巧的是,绿灯倒数。
    陈苏朝对面的佳城挥挥手,佳城撒腿就要过马路,被似是早有预料的女教师一手拎住校服后颈。佳城只得转过身,乖乖的听训。
    明明是屡见不鲜的小动作,心性敏感的佳城喜欢用各种法子博得家长和老师的注意力。陈苏却被惊的一后背冷汗,犟开何旭,不顾对面已经黄灯,向前跑了两步,焦虑的呼喊起来:“佳城——”
    全面启动的车流带着凌冽的杀气,将她的无助呼喊淹没了个干净。
    头顶的太阳过于炙热,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晃悠沉浮的幻象,头晕目眩的陈苏身边空无一人,一种被遗弃的恐惧感,让不堪重负的她跌倒在地。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头皮发麻。
    何旭呢?
    陈苏一扭头,就见几个记者形成了一堵墙,挡住了她的视线。这些人挡了路不说,那些不礼貌的言辞通过话筒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我们台想采访何副董很久了,都被您的秘书给打发了——”
    “大家都很关心何副董的股份继承问题,是不是何副董自知失言难以向公众交待,这才不敢正面以对?”
    何旭被堵的一身燥热:“让开!我要去接儿子!股份给谁,那是我的家事,我无需给任何人交待!”
    “何副董这话就不对了,旭日的未来也关乎其他股东的利益,以及,广大股民的信心。拒我所知,小公子体弱多病恐难健康成年,更别提担当大任!这直接影响股民的情绪,请何副董谨慎回答!”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副董这是在搪塞咱们呢!”
    “何副董跟陈董这么年轻,为什么不考虑生个属于自己的继承人?还是像传言那样,何副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何副董……”
    原来何旭一松开陈苏的手,这帮伺机很久的记者就扑了过来,将他团团围住。何旭是谁,从一开始的烦躁很快镇定下来,疾言厉色道:“我会召开新闻发布会,给大家交代。你们造成交通拥堵影响社会治安,都是些什么下三滥的台?”
    许是交警闻声过来,也许是被何旭威慑,这些人立马如鸟兽散,一眨眼就没影了,简直就像是训练有素!
    何旭的眼皮一跳,只见对面马路路灯亮,佳城挣脱女教师的手,自人行道上跑过来,陈苏也跑了起来,因为一步裙和脚受伤的缘故,陈苏跑的不快。
    陈苏喊:“佳城不要跑。”
    **
    马路上这一桩,看似喧闹,却无甚平常。就是一对年轻夫妇去接孩子,由于孩子父亲是公众人物被记者拦截。交警的扩音喇叭声响起,又恢复秩序井然。
    与此同时,楼上的两人对话看似平静,却是不同寻常。
    詹平以左手执茶壶,给詹浩又满了一杯,泊泊的清茶如一道水帘,随之缓缓落下的还有詹平同等幅度的声音,“我们来继续论证,陈董与何副董只有利益瓜葛,没有爱情。”
    心惊肉跳的詹浩赶紧佯作兴致缺缺的摆手,“人家夫妻两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大哥你知道咱们这样像什么吗?像躲在暗处说人闲话的八婆。”
    詹浩话一出口,恨不得咬舌自尽。倒是詹平面无异色,自我调侃道:“知道八婆的心态么?一种是嫉妒,逞口舌之快给自己找心理平衡感。”
    “还有呢?”
    “另外一种,看人笑话,图个乐子呗。”
    詹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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