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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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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谎就像做会议总结陈词,足够的理性就行,不需要丝毫感情。她无所谓侮辱自己,因为她不是人,她是机器。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第二个男人。因为他问过她这辈子有多少桃花,她的答案是,只有詹平一个。
    她从不曾忘。他可以不要她,却不妨碍她属于他。
    陈苏双手握住錾柄,似乎推的很用力,很决绝。“我得活着,所以你先去死吧。等你死了,我会把你肢解掉,毁尸灭迹,放心,无牵无挂的你就算消失在这个世上,也不会有人发现。而我会大大方方的走出这间屋子,照样是旭日总裁,照样光鲜亮丽。”
    詹平没有了生机,被她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她从地上爬起来,只套着羽绒服,裙上都是血,就那样跑了出去。祁敏已经带人在作坊外接应她,她只需要一个电话,祁敏就会开车进来。
    而陈苏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120。
    她其实推的不深,她不要他的命。她所做一切,只求自己活着,佳城还没长大成人,她不能死。而他身为佳城生父,更不能死。
    她扎上的本来就不是心脏的位置。
    陈苏抬起血淋淋的手,刺眼的阳光都像蒙上一层血纱。真好,多么完美的一刀两断。她的心里,为什么都是苦涩。

☆、第58章 ·

一年后,三月的艳阳天。
    这一天瑰丽的阳光就像金子一样洒下来,旭日门口的红台上,股东们齐站一排,奏乐鸣炮,宣誓发言。
    股东们的脸上无不是喜笑颜开,只有两人除外。
    正中的控股股东陈苏,她的笑像一个模子压出来的,红唇弯起的弧度和清浅的梨涡,以及标准的八颗玉牙,像挂在墙上的黑白照,与这个世间蒙着一层纱。反观她右手边的何旭,气质沉淀的愈发让人摸不到底,脸上的喜气恰到好处,像一杯醇酿,多一分则辛烈,少一分则寡淡。
    旭日工厂门前留有宽敞的空地,因为观礼的来宾众多,加上这是工业区的偏僻路段,上班的点上鲜有车辆,挤不下的来宾索性站到了马路上。
    马路上有刺耳的汽车鸣笛。
    骚包的红色卡宴里,男人声音就像大摆钟的摆锤,不疾不徐:“三弟,不急。”
    詹浩拍着方向盘:“我已经听你这个路痴的话,兜了好大一圈,老头子人已快到琳琅了,我要是晚了,回头又该说我不尽职责守了。”
    “员工失职,领导有责。问责也问不到你头上。”
    詹浩挠了挠头,讪笑:“嘿嘿,大哥你虽然老坑我,这点就比二哥强多了。”
    “我只是不习惯让下属替罪。”何况,这才是他的本意。
    树影落上车窗,一片荫翳中映出男人的脸。凸出的眉骨上,如画的双眉舒展,彰显着这个男人经历了好一段时间的养尊处优。入鬓长眉有大鹏展翅的气势,浓墨晕染出大权在握的厚重感。
    男人抬眸,高台上的西装革履的陈苏正在做压轴发言,腔正圆润,言简意赅,震耳发聩。
    鲜红的红绸剪断,彩球落盘。在百位记者争先恐后的咔嚓声中,旭日上市的剪彩抵达高。潮。镁光灯的道道白光中,铺天盖地的红色像流动的血。
    男人反而笑了,锦衣玉食抚平了眼睑下的褶子,双眼流光,焕发着不急不缓的生机。映在阴暗的窗面上,像坟墓里陪葬的玉石,没有尘世间的佩玉张扬明亮,沉淀着岁月繁华世事变迁也动荡不了的冷光,永生不老。
    男人说:“看完了,走吧。”
    **
    这一晚,旭日在五星级酒店包了场,大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迎宾小姐在一边核查请帖一边放行。
    注定有不请自来的人。而且来人气派不小,名头更不小,迎宾不好招呼保安撵走,去通知了祁敏。
    身为董事长的首席秘书,忙的脚不沾地的祁敏无暇多顾,客气道:“陈董日理万机,请帖难免有疏漏之处,还请报上名来。”
    詹浩气咻咻道:“你们旭日好大的架子!我是琳琅的三少爷,这是我大哥。我们好心来给陈董送贺礼,来人,把贺礼打开。”
    祁敏留了心眼:“不知你们跟陈董是私交还是公办,今日是旭日的大事,私交的话还请再约吧。”
    贺礼一打开,两尺高的玉观音是由一块天然和田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质地通透,光泽莹润,一看就是大手笔。
    詹浩冷笑:“都说来者皆是客,这就是你们旭日的待客之道?你们旭日要是不放心,我不介意扒光了让你们搜个遍!”
    詹浩这一堵在门口喧哗,直接引发了后来者的情绪。来者多是相关行业的企业家,旭日的小心谨慎看在他们眼里就是无礼了。祁敏考虑琳琅响当当的名头,也不是什么浑水摸鱼的人物,加上一年前陈苏还对玉石颇多研究来着,只以为这是要借机跟陈苏做生意的商家。就这样放行了。
    自詹浩身后,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很伟岸,像擎天的石柱,与娇小的祁敏擦身而过时,祁敏眼前一黑,恍惚间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祁敏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只看到峰峦上头的一团白,像一轮月悬挂天边。招牌灯骤然变成金色,把那团白镀成了金色,让祁敏想到有次开车去上方山,天际还未白,雾霭深重,山巅上的金佛就是这样的一团金色。
    这明晃晃的额头——这高阔的、没有瑕疵的前额秃发区!
    男人的声音阔别已久,不复当年的草莽,氤氲着儒雅和骄矜,像是解释身份,更像威胁:“我跟陈董自然是私交。”
    祁敏从脑子里搜索着这个人,“你是谁?”
    “陈董的老相好,詹平。”
    待祁敏把这个男人与焚烧一百万人民币的詹平重叠起来,心呼完了,男人却已经进了大厅,拦都拦不住了。
    **
    男人阔步走在前面,詹浩托着玉观音紧随其后。风度翩翩的两个玉石三代,立刻成了在场女性的焦点。
    陈苏的目光也不过是漫不经心的一挑,旋即收回。
    无疑这是一个优质男人,优秀的基因给了他一副好皮相,剪裁得体的西装尽显男人的尊贵。行走时两条长腿像是生了风,有一种所向披靡的冲劲,让人不禁想到了“生。殖。器崇拜”的原始时代,熨帖的西装裤也挡不住他“有能者居之”的自信。
    陈苏提步要走,男人的声音叫住她:“陈董——”
    很好形容这个声音,这就是行走尘世间的人的声音,有着被年轮磨砺出来的圆润,有着让人不能拒绝的彬彬有礼。
    陈苏含笑站定,不过须臾……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火在陈苏腹中窜,陈苏简直想爆粗口——他妈。的,以为“整”个容,我就认不出你了?
    不想念一个人的时候,阔别一年,也不过是一瞬间。旭日上市,陈苏心情好,表情松动可亲,说出来的话却陌生至极,“这位是?”
    这是装作不认识他?
    詹平向前一步,不憋屈,也不尴尬,看了一眼詹浩,朗声一笑,“这位啊,是我的亲三弟,琳琅玉石的三少爷,詹浩。三弟仰慕陈董已久,便央我——”话里话外都是不清不白的热络。
    间接的表明了他的身份,琳琅玉石的詹大少。
    女性中有人惊呼:“他就是玉石三代詹大少?”
    有人应和:“这个詹大少可不是一般的传奇人物呢!”
    买玉石,去琳琅。在场的都是有钱人,要买好玉石的不会不知道琳琅,投资商就更不用说。半年前琳琅的家族动荡乃至平息,在业内就像一个响雷,稳坐报纸上一个月的头条。
    其实这事,得从一年前追究起来。当时詹浩倒腾石雕,亏空了银库不提,给琳琅带来抹不去的污点,苏州作为琳琅的发迹店,这事怎么可能逃得了当家人的耳目?“假货”是走高端市场的琳琅最忌讳的,而詹平适时的开坛讲座,就像宣告世人他琳琅有一个“照妖镜”,詹三少非但没停止倒腾古石雕,有詹平这双“火眼金睛”在,詹三少一投资一个准,很快在拍卖行闯出了名头。
    当年的詹平虽说只是享誉a省,而在石雕内业说是风靡全国也不为过。石雕这行,有三条路,高端的走上考古的老学究之路,中端的凭一手雕刻本事吃饭,低端的就是石匠了。如今化学品和高科技的泛滥运用,导致整个中端市场的鱼龙混杂,石雕大师这个名头越来越贬值。买家看中的已经不再只是技术,而是文化的价值——这恰好是詹平所具备的。
    当詹平出入拍卖行,步入这个经济市场,像一个磁场,吸引这些夹缝中生存的中端手艺人蜂拥而来。詹平不想卖“文化”,他想成就一个自己的品牌,这就需要资金。几乎是不约而同,他的祖父詹铖找到了他。詹家两兄弟,一个出石痴,一个出生意人,说的是詹先道和詹铖,非詹铖忘本终身不回老家,而是詹铖与詹先道早年为这事闹翻了。詹铖一心想进军石雕行业,偏偏詹先道志不在此。既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詹平有这份雄心壮志,两人长谈三天,达成共识。
    詹铖的意思很明确,首先,詹平得回詹家,其次,品牌也得是詹家的。当然,詹平也具备同等的好处,享有詹大少的继承权和董事会的发言权。那第一继承人的詹政怎么办?经过腥风血雨的搏斗,詹平就像开天之斧,劈掉一切障碍物。期间詹政还几番呕血住院,故意撂下担子,都没动摇詹铖一分……最后,詹政与詹平划江而治,詹政管玉,詹平管石,水火不相干。
    为了迎接詹平的归家,去年年底,报纸上刊登了一则让人无不动容的《与孙书》,换个说法就是《论继承人的养成》,讲述了詹家为了培养出神级的继承人,不惜断亲缘,将詹平放置乡野不受世俗干扰一心修炼……
    若是以前,对于别人的议论,好坏詹平都是充耳不闻,而此刻,詹平却侧了身,面向那个说话的源头,来了一句似乎是谦虚至极的话:“谬赞了,詹平不过只是一介凡人。”
    这个文绉绉的调侃,让在场的女性忍俊不禁。
    陈苏的腹中火又烧了起来——荒唐,詹平才不是普通人!
    这个进退有度的男人,没有瑕疵的俊脸,高档的西装,闪瞎眼的腕表,双眼有燃而不炙的微光,敛着运筹帷幄的沉着——像极一具打着“高富帅、富三代、新秀”标签的肉身。
    ——这是什么鬼?
    陈苏的眼睛眯了起来,“詹大少今日前来——”
    “自然是恭贺旭日上市,送礼来着。”
    陈苏眼皮一挑,他有这么好心?
    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第59章 ·

何旭闻声端着高脚杯过来,搭上陈苏的肩膀,身体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亲昵的恰到好处,让人分辨不出两人的关系,是搭档还是夫妻?
    何旭含笑的视线从詹平身上快速掠到詹浩手上的玉观音,声音如他本人一样自持清高:“我旭日上市,邀请诸位同僚,实乃是我旭日能有今天,感念大家,借此一聚而已。谈礼,可就伤感情了。礼贵礼轻,心意为上。咱们不懂玉石,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送财神的还在我的智商范围内,观音么——”
    这话里挑不出毛病,却连打了詹平的三次脸。一,邀请的是“同僚”,你琳琅不请自来算是怎么回事?二,好玉孬玉,但凡有眼力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暗讽的是你琳琅有卖假货的前科。三,公司上市图什么,自是图个开源广进盆满钵满,你琳琅是智商低,送礼都送不来么?
    在场人等俱是心下惊了惊,一扫原先对何旭的轻慢。
    业内谁不知道陈苏手腕高超,如今旭日的股份构成是:陈苏以40%的股份稳坐控股股东的位置,何旭20%,四位分公司总经理各占5%,向社会公开发行的股份为15%,其余的5%作为对资深骨干的奖励。何旭还真是坐实了“被圈养的男人”的称号,无论是婚烟还是事业都被陈苏给圈的死死的。可是见这样的架势,这两人眉目流转暗通曲款,一唱一和无可挑剔。料想也是,能走在陈董背后台前的男人,又岂是池中物?
    所有的目光凝滞在了詹平身上,等这个“出身奇特”的男人出招。
    詹平眉头依然是如沐春风的舒展,轻笑道:“何副董此言差矣,我今日可不是来给琳琅打广告的,隔行如隔山,我还没蠢到过来对牛弹琴,何副董未免太小人之心了!此观音,只是我对陈董聊表的一点心意罢了。”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锐利,不给人留有丝毫情面。陈苏忍俊不禁的勾起唇角,倏然笑意凝滞——不过,这通身的做派,深思熟虑的修饰词,以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笑脸……
    这不是詹平!
    ——这只是一具肉身!
    一具由“金钱、权势、地位”打造出来的傀儡!
    佳城再也没有父亲了,她的丈夫死了,这个认知让陈苏从心底发寒,不愿多看这个男人一样,摆手道:“行了,祁秘书,把贺礼收下,詹大少的心意我领了,请自便。”
    “詹大少”这三个字,像受伤的手落笔写下的字,没有风骨,使不上力。
    只听詹平悠然道:“陈董这是拿我琳琅当叫花子一样打发么?我可看不出陈董有领情的诚意。”
    陈苏烦不胜烦:“哦?那詹大少以为我该如何表示?”
    詹平向前一步:“起码也该陪我跳一支舞吧。”
    陈苏冷笑要走:“这种事,詹大少应该去找舞女。”
    “难道‘给’男人跳舞的,就一定是舞女么?原来,陈董就是这么认知自己的。”
    陈苏的脚步一顿,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用的是“给”,而不是“陪”,分明就是在说她的当年,她给他跳了多少支舞……她可不信,这个风度翩翩引无数女人尖叫的詹大少是来给她倾诉衷肠的!陈苏无意瞥到何旭已经笑到僵住的脸皮,心下一个咯噔,旁人听不出弦外之音,又岂能瞒得住何旭?
    ——果真是来者不善!
    陈苏为防中招,索性充耳不闻不予搭理。
    孰料,吃了詹平一瘪的何旭再次被戳中了心事,身为情敌的嫉妒心让他失了理智,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美妙的事……他对陈苏愈发不可自拔,他可以输给任何人,唯独不能是詹平。
    何旭讥诮道:“我倒要听听,詹大少有什么心意,配让咱们旭日领情?”
    “自古就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人虽然不像过去那样注重子嗣传承,可是陈董的子嗣可不是关乎一个姓氏,而是一个旭日的未来。陈董与何副董成婚一年多了,两人年纪也不小了,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的话,到时候就算想生出优质的继承人,也恐怕是有心无力吧。我这个玉观音是开过光的,包管能‘送子’!诸位说,我这个心意贵不贵重?”
    如此堂而皇之的羞辱!大厅一片寂静。
    何旭的牙齿都快给咬碎了,这都叫什么事?起初的詹平是大师,是神,他自知比不起,专心做他的人总成了吧。后来詹平是穷僧,是佛,他已经在人的领域有了一定建树,懒的更他比。如今,詹平终于开始做人了……
    老话说的对,人比人气死人!
    一步登天成了“富三代”、“继承人”就不说了,这年头连气质也能一步登天么?
    在人界苦苦修行才走到这个高度的何旭怒了——妈。的,詹平一做人,别人都甭想做人了!
    **
    这么重要的日子,小公子佳城也是到场的,敏感聪颖的佳城也听出这番话的意思了,这是要给他添弟弟呢,他知道自己是别人口中的“病秧子”,还知道这病没有个终点,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佳城眼圈一红,出自本能的尖叫出声:“你胡说什么,我就是爸爸妈妈的儿子,爸爸妈妈跟我保证过,这辈子有我就够了!”
    佳城双手推搡着詹平,又捶又打。
    明明是微小到可以忽略的力量,詹平却往后踉跄了一步。詹平打量着这个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品种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有了这样厌恶敌对的表情!
    ——果真是苏万重下的好种啊!
    何旭把佳城抱开,心疼的蹲下。身:“你先跟祁阿姨下去玩会,爸爸妈妈从来不会骗你。”
    佳城执拗的不走,“我不信!爸爸你是故意支开我。”
    佳城的身体每况愈下,陈苏本来是不放心他过来的。可是佳城说,这是妈妈最重要的日子,他要看到最了不起的妈妈坐上旭日董事长,回去好跟小朋友们炫耀。加上何旭也极力怂恿,保证不出一丝闪失。这世间如果还有一个人能让陈苏失色,只有佳城。她早就立过遗嘱,与何旭也达成共识,但是顾全何旭的面子,陈苏自是不会当众给佳城承诺,陷入两难。
    佳城哭的陈苏心都快碎了,陈苏无比仇视的盯住詹平——这个一次次把他们母子推入地狱的男人!
    倒是何旭说:“佳城,你是男子汉,以后还要继承妈妈和爸爸打下的江山,你知道妈妈当年为什么给公司取名‘旭日’吗?因为旭日是跟你一起诞生的,取。‘旭日东升’之意。”
    佳城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眼珠转了一圈,似是将信将疑,何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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