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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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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外表光鲜,实则过的很邋遢,垃圾到处扔。姐姐好像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业,这些她不懂,她只是远远观望。
    姐姐吃的饼干袋上,画着詹平的脸,已经爬上了蛆虫。
    姐姐剩下的泡面渣,堆成一座山,垒出人高马大的詹平,有苍蝇盘旋。
    姐姐坐在垃圾堆里,拧开矿泉水盖,缓缓注入她的杯子里,姐姐在喝水。
    喝着喝着,水里就现出了詹平的脸,是她朝思暮想的詹平。姐姐喝不下去了。
    姐姐说:“苏苏,对于我来说,大半杯水就已经够了,肚子饱和了,杯子里还剩着水,这个水就是垃圾。如果我再倒一杯水,水就会溢出来……量变产生质变,越积越多,总有一天就会把我淹死。”
    姐姐顺手把水倒在了地上,她远远的看着地上积了很深的水,每一个涟漪都是詹平。
    姐姐恨着詹平。
    而詹平就像巍峨的山,就像地上的水,就像盘旋的苍蝇,无处不在。可是姐姐的屋子这么小,容不下詹平。
    姐姐似是看明白她的垂涎,嘲笑道,“垃圾你也要?”
    她甜甜道,“只要是詹平,我都想要。”
    姐姐很爽快,“那好,每个月这两天,你就过来清理一次。”
    她觉得自己是做了全天下最聪明最赚便宜的交易。
    事实上,正是她的胆小怯懦,错过了两次得到全部身体的机会。
    而自欺欺人如她,活在天真烂漫的幻想中,不敢直面这些垃圾的存在。
    她和詹平,已经堆积了八年的恨怨。
    可是詹平口口声声都是“总裁事业,名义丈夫,儿子佳城”——詹平跟主人格姐姐怎么了?
    姐姐比她能干聪慧,姐姐有八年时间,而她只有两天,是姐姐打动了詹平,詹平才想娶的么?
    姐姐凭什么?
    凭什么姐姐疼了哭了抗不下去了就愿意把身体给她,凭什么诱骗她做一个清洁工?
    凭什么给她捏造了一个幻觉的天堂,如果不是她聪明,从一群疯子里跑出来,她这辈子就是绣上一万幅清明上河图,也绣不出来一个詹平!
    既生瑜何生亮!
    一山不容二虎!
    爱情让人贪婪和勇敢。
    陈苏看着向她求婚的詹平,敛住千头万绪,耍了一个小心机:“如果我不再是总裁,不能干不聪明,就像现在这样,徒有其表,像一条狗一样的赖着你,你还会欣赏我和爱我吗?”
    她连端个菜都不会,根本不会与人交流,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能上舞台,她总是一个劲的闯祸。
    她看到詹平拿毛爷爷为她消灾,联想起那句“如果你们给我妻子这个机会,我愿意倾我所有财力物力,免费给贵校打造一个世外桃源。”
    ——原来詹平为她倾家荡产了!
    她只要一起念,全身便是如坠冰窖。
    可是詹平总是能让她升入天堂。
    詹平捏了捏她的鼻子,只以为她倦了那些,轻笑:“我知道你的公司问题很多,这些本来就该交由男人来做。让自己妻子衣食无忧,是大丈夫的行为。再说——”
    詹平一顿,就见她期期艾艾的瞅着他,那双眸子,像等着要糖吃的孩童目光,可爱极了。
    詹平都分不清这是自己的女人,还是自己的孩子。
    “苏苏你又怎知,这何尝不是我所期待的呢?”
    那些身外物非但不能让两人的爱情锦上添花,反而是他内心深处的负累,而这样的纯粹时光,才是最让他欲罢不能的。
    詹平永远不会骗她。詹平想要的是她,而不是总裁姐姐。
    而最想陪伴詹平的,是她,而不是总裁姐姐。
    陈苏的眉眼倏然亮起妖异的光:如果总裁姐姐让出来,她就能跟詹平双宿双栖了——她已经错过了八年,时不待她!
    **
    两人饭没吃成,衣服也没买成,倒是陈苏乖乖的跟他打车回了住处。
    詹平住在郊区的一个山坳里,一家仿古石雕的作坊里,两人沿着堆放废石雕的垃圾堆一路走过去。
    骤亮的天际下,苍白的石雕残骸缺胳膊断头的,像动物的尸骸触目惊心,陈苏下意识的往詹平身后躲。
    詹平像睥睨江山一样眯起双眼,“这些石雕本来都是完好的,是我让他们砸的。”
    她从他的咯吱窝里钻出来,瞅着他下巴上的胡茬,“这不是把钱都砸了吗?”
    詹平心里熨帖的不行,就是这种感觉,他做所有的事,她都在旁边叽叽喳喳,不管在旁人看来多么不可思议,她永远一副惊奇的奉为神祗的表情。
    十年前的斗志又回来了,詹平吐了口悠长的浊气,眸光悠远向天际,意气风发道:“十年前,是你说我点石成金。”
    “这跟点石成金有什么关系?”
    “物以稀为贵,一件真品顶万件赝品。我现在做的,是真古石雕,而非仿古石雕。”
    对他的每一句话,她都备切在意,“真古董不是挖掘出来的吗?人力可以做吗?”
    詹平开脸笑了,捏了捏她的脸,“古董就像人一样,由皮囊和灵魂组成。打个比方,我把距今九百多年的宋朝灵魂塞进你的身体里,只需要给你的外形必要的雕琢,你就是换汤换药的宋朝人了。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那么,你就是独一无二的真品。”
    “如果有参照物呢?”
    “水平高的能以假乱真。其余的,就是普通仿货。”
    陈苏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仰脸笑道:“那是皮囊重要还是灵魂重要呢?”
    詹平目光深邃的看向她,“苏苏,如果你附身到了一只小狗身上,眼睁睁的看着我跟你的皮囊欢爱,你该有多伤心。所以不要问这个傻问题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她不是总裁姐姐,她是赝品,她迟早得露陷。
    除非没有了总裁姐姐这个参照物,她就是独一无二的真品。
    那种邪念又来了——总裁姐姐,为什么你要存在呢?
    **
    詹平领她进了厨房,在老式灶台旁边堆着高高垒起的杉树枝。
    作坊里就是靠眼前的大铁锅炒大锅菜的,詹平打开橱柜,拿出一袋面条,三根小葱,四个鸡蛋。
    水龙头已经结冰堵住,詹平从井边扯了一桶水上来。
    詹平两腿扎实跨开,像牢固的墙壁。上身向前探,像斜坡的屋檐。她只要过去躲下,风雪都无法入侵。
    詹平拎水进厨房,唤她,“风这么大都吹不醒你吗?发什么愣呢?”
    她一进来,詹平就合上了门。她忽然觉得屋里空间狭仄,空气不流通。
    詹平动手剥葱,她伸手要抢过去。
    陈苏忽然就住了手。有个问题很严重。
    如果是总裁姐姐在,总裁姐姐是保持总裁的矜持,由着詹平伺候?还是回归家居女人?
    詹平的那句话很有问题:他何尝不期待——她不再是总裁,像一条狗一样的赖着他?
    这句话的前提是,她得是一个能干聪明的总裁,她的温柔和依赖太难得,所以他才会期许和视若珍宝。如果这些都成了家常便饭,詹平肯定会食之无味吧。
    八年前她听信谗言,以为一滴神水下去,詹平就死心塌地的爱她。——这个真相不就是,詹平当年是不爱她的。
    陈苏腹中酸水翻涌,眼眶微红。
    詹平蹲下身,搓着她的小腿,只以为她发冷,“要不你去被窝里躺着,我下好面就送过来?”
    陈苏一把抱住詹平的腰,呜咽道,“詹平,我一分钟都不能离开你。离开你我会死的。”
    陈苏忽然觉得自己哭哭啼啼的像个怨妇,一定很恼人。
    陈苏愈发后悔,却没有后悔药,一颗心像是悬在空中,很慌很慌。
    詹平哄着她:“好,你离开了,谁来给我生火?乖,坐在火膛前就不冷了。”
    陈苏抬脸看他,泪眼朦胧中将他的浓情蜜意尽收眼底,心里安定了很多。
    她发现先前自己只是不愿意动脑,不愿意结合这个身体,所以知觉特别麻木。
    而现在,连墙粉落到肌肤上,都像针扎了一样疼。她特别敏感。
    敏感到她的指腹堪堪擦过他的腰而已,便能体会到他肌肤下血液的叫嚣,叫嚣着男人对女人的饥渴。
    他的腰部在无节奏的收缩,每一个毛孔都在极力喷张。
    陈苏忽然变得善妒又有心机,陌生的连她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
    陈苏微微的喘息,撩拨着他的胸膛,“我的大壁炉,当真八年都没人用过吗?”陈苏加重后面一句,“这是八年来的首次开封吗?”
    “是。”
    “是。”
    陈苏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如果她比总裁姐姐先一步得到詹平……她可是天生为爱而生的,比刻板冷艳的总裁姐姐可有趣多了。
    就像罗密欧钟情朱丽叶,美貌身材与风情,才是吸引男人的第一要素。
    她别的都不会,恰恰会勾引男人。
    詹平顾忌她的身体,一把推开她:“乖,等我们回房再——”
    陈苏觉得自己一分钟都等不及了,“天为被地为席,这里不比房里缺少什么。”
    “我嫌这里冷,可以了吧。”
    “我会让你热起来的,詹平。”
    “我饿了,不吃饭没力气。”
    “我会让你吃饱的,待会你会有力气的,詹平。”考虑詹平年近不惑,陈苏特意瞟了瞟他的下方,“呃,大不了不让你使力便是。”
    詹平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恶寒,“陈苏,我不接受野合。”
    陈苏挑眉,凶悍道:“你拐弯骂我是野女人?”
    詹平已经无力,“回房只有几十步路,你就不能回房吗?”
    “几十步路已经够做很多事情了,为什么要把大好时光耽搁在路上?”
    “我们有这时间争执,就已经回房了,陈苏。”
    “还不都怪你,”陈苏这回看向他下方的目光格外有深意,“你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吧?”
    詹平:“……”

☆、第51章 |

詹平懒得搭理她的胡搅蛮缠,既然注定这一晚会发生什么,他又何必操之过急。
    陈苏就像被撂到砧板上的鱼,一开始来势汹汹翻身打滚,“叭哒叭哒”的狂吐泡泡。詹平始终四两拨千斤,以不变应万变。
    待陈苏在口舌之争和肢体诱惑都招招失利后,只觉天干物燥水涸气竭,吐着燥郁的娇气,眨巴着可怜兮兮的眼睛,只求詹平给她匀点唾沫润润嘴干就知足了。
    詹平看她张大嘴巴的傻样,大发慈悲道:“口干了?”
    “嗯嗯。”陈苏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詹平从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往锅里倾倒,“我会多弄点面汤,管你喝饱。”
    詹平舀第二瓢水时,就像猪八戒绑着眼睛摸美人一样,陈苏豪放的张开双臂,扑上了詹平。
    詹平措手不及,就在陈苏的魔爪要捉上詹平的腰时,詹平手上的水舀晃了晃,一瓢水抖落在地。
    詹平下意识往后一退,皮鞋底像是踩上了香蕉,一个跐溜,一条玉柱崩塌,连累着整座宫殿倾倒。
    詹平倒在了高高垒起的杉树枝上,就像陨石坠地球,杉树堆被詹平沉重的臀部砸出了一个塌陷的大洞。
    当然仅凭詹平一人之力是做不到的,罪魁祸首正是压迫在詹平胸前的陈苏。
    詹平的后脑磕在了墙壁上,眼冒金星时,又被陈苏占了先机。
    陈苏择选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位居其上,顺手拈起一根杉树枝,叼在嘴中,邪恶的像一个好色的小鬼子。
    墙边靠着酒坛子。
    陈苏随手要捞起,阴阳怪气道,“有句真理怎么说来着,酒能乱性——天时地利人和,时不待我!”
    詹平气结,“荒唐,那是土烧。”
    陈苏一寸一寸的撩拨着属于她的大壁炉,“添点酒精,这里才能烧的起来。”
    爱情里的人总是对自己有不切实际的认知,陈苏以为随手一提,酒坛就到手。大力水手的美梦破灭了,陈苏也不恼。
    陈苏以防詹平反抗,从杉树堆里扒出一根好用又粗大的杉树枝,像挥动着小皮鞭一样得瑟。
    陈苏还是觉得这种你情我愿才有意思的好事要以理服人。
    陈苏得给詹平洗脑:“詹平,你看啊,我发现西方人有些暗喻特别贴近人性。”
    詹平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傲娇样:“我只研究中国古文学地理学历史学,西方的那一套我不懂,你就别对牛弹琴了。”
    陈苏板正他的脸,垂涎三尺道:“如果我偏要对牛……谈情呢!”余音绕梁。
    詹平冷哼,“后果自负。”
    陈苏还就偏偏拧在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上了,说道理这种事也很讲究方法的,首先得让对方产生吸引力才能听得下去。
    陈苏像主持《经典传奇》一样,先抛出夺人眼球的疑点:“西方爱神丘比特为什么射的是箭,而不是别的东西?朱丽叶临死前为什么把夺命刀比喻成罗密欧的鞘子,且是让鞘子插了进去?”加重了某个字眼。
    詹平额头是突突的疼,“心里有鬼才会看人都是鬼。”
    陈苏在他耳畔吹着娇气,“那詹平倒是说说,我心里都有什么鬼?”
    “我没兴趣。”
    “没性。趣啊……”陈苏眸光格外意味深长。
    詹平微恼,“你不要曲解我的话。”
    “那就是有了?”
    “你是女孩子,陈苏。”八年的禁欲让他实在招架不住。
    “我是你的女人,詹平。”仅八个字宣誓了她的所属权。
    詹平有些眼热。
    陈苏不解他为何动容,只以为,“既然詹平有兴趣听,我就继续说了。”
    詹平此刻一点都不想听她呱噪,可惜他连头都抬不起来,更别提反守为攻。
    “此性。趣非彼兴趣。”
    “那是什么?”
    “你明知故问。”
    这种琢磨不透的感觉让陈苏急了,“詹平,你能不能不要自己心里有鬼,就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詹平无语凝噎,到底是谁心里有鬼了?
    陈苏振振有词道:“你看西方的女神都是赤身*的,而莎士比亚大师在十八世纪就开始宣扬‘女性解放’,极具现实意义。射箭、插鞘子是人性的本能嘛,詹平你怎么反而这么迂腐呢?我就说你不要过于深入中国古文学嘛,你已经稀罕的像个古董了。”
    詹平看她的红唇开开合合,说着最最下。流的话题,表情却是一派纯洁天真。
    詹平缄默,陈苏见他认可,开始第二步策略,危机演说法。
    陈苏说:“剑是越锈越钝,越磨越利,这个你没异议吧。人有生老病死晨晓昏暮,一个人身体机能最好的也就这二十来年,人家都在磨剑,你却搁那生锈。詹平,十年前你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现在又耽搁了八年。”
    陈苏已经有种扼腕惋惜,陈苏又辛酸了,她不过才过三个月就已经苦的不行,她拿什么补偿他的八年?
    詹平的脸都黑透了,这回真的是懒得理她了。
    危机过后,就是对症下药了。
    陈苏埋脸贴上他的胸口,“我们的生命本身就是过一天少一天的消耗,就像剑的使用次数,它们都是有一个总量的。别人这个总量要花二十年完成。而詹平只剩下几年时间,所以詹平,这几年我们每一晚都要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这样才不辜负上天的恩赐嘛。”
    适当的鼓励也是必不可少的,陈苏的手已经捉住了他的皮带,“詹平八年磨一剑,宝刀一出,锋芒毕露,谁与争锋?詹平一直在等我这个命定宿主,是不是?”
    陈苏的泪“啪啦”一声坠下,濡湿了他的胸口,喃喃道,“我爱你,詹平。”
    詹平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这个傻瓜。
    早说一句“我爱你”,就是让他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这世上最会大煞风景的莫过于陈苏了,这一哭就停不下来了,鼻涕眼泪一把接一把的黏糊在他的胸口。
    他挑起她的脸时,脸颊下白色鼻涕像胶水一样粘着卷毛。
    她揉着红通通的眼睛,他忽然有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
    陈苏以为自己遭嫌弃了,赶紧止住了哭泣,一摸脸上黏糊糊的,抓起他的手臂,拿他的袖子擦起脸来。
    “脏死了。”
    “反正都已经脏了。脏一点也要洗,脏三点也是洗。这样还省了洗脸水了。”强词夺理完,小鹿一样的眸光瞅着他,嗲气道,“天寒地冻,井水这么冷,詹平也舍不得我的脸被水冻坏吧?”
    “我不带一只脏脸猫睡觉,待会我自己烧水洗脸。”
    “詹平你也带我一起洗呗。”
    “你不是环保要省水么?”
    “没错呀,我洗你用过的水就行。”
    詹平这回是真的动了心思,决定拿回主动权,哄骗道:“这下面磕的屁股疼,你给我起来。”
    陈苏才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嘴巴一撅,“哪里疼,我给你吹吹。”
    詹平老脸都红了:“……”
    陈苏的脑子显然不好使,哭着哭着就把正事给忘了。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干熬着,静谧中詹平的喘息越来越重,空气中都膨胀着荷尔蒙气味。
    詹平哀叹,这人真是不该矜持的时候偏偏矜持。
    詹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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