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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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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不停的絮絮叨叨什么杀人抢劫案,又感慨手气不好输了十几万……极尽威胁之能事。
    陈苏置若罔闻。
    九点钟,到了镇上,司机问道,“接你的人在哪?”
    陈苏眼瞳开始涣散,随后又吃吃一笑,“詹平啊,詹平说你认识他,你把我送到他的家就行了。”
    司机冷哼,“拉关系坐我车的人多着去了,都说认识我,我能记住几个?”
    陈苏点头,很是认同,“我懂,就像妓~女和嫖客,嫖客都认识她,她却不可能每个都认识。”
    司机脸一黑,陈苏走到他旁边坐下,摊开绣布,“我这里有地图。”
    绣图细致的就像《清明上河图》的一角。
    陈苏用手点道,“这里有个桥,过了这个桥,前面有个路口。从这个路口走上去就对了,那一条路几乎是上坡。”
    陈苏不知道,已经过了七年,路边的房屋树木都已改变。
    司机奇道,“这是你绣的?”
    陈苏双层眼瞳错开,奇异的发亮,侃侃而谈,“都说人记事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可是我们有几个能记得5岁7岁里发生的事?人的脑容量是有限的,有些事情才过一天我就不记得了。不重要的事丢丢就算了……啊,对了!”陈苏咋呼道,“看到这棵松树没,一般的松树只有一棵主干,而它露在地面上的是,四株旁枝。我看过它的根,从根上发出一个主干和一个旁枝,那个主干又分成三个旁枝。所以大家都以为很神奇!嘘……我告诉了你这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司机近乎抓狂,“跟树有什么关系?”
    陈苏噘嘴不悦,“这是詹平给我移植的树,他说我总是走错路口,有了这棵树,我就有了向导。”
    司机放心把车子过了桥,“这棵树应该值不少钱吧。”
    陈苏一副视金钱为粪土的样子,“詹平说,也就万把块钱。”
    司机不知道她说的是七年以前,w县搞树的人多,他多少懂一点,还在纠结,这么稀罕的树种,至少也是10万以上……
    再走下去就快没路了,司机只能掉头,瞪大眼睛瞅着路边的树,和路边的人。
    司机恨不得把方向盘给拍断,“我真是倒了什么霉!连路灯都坏了!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只有这一截路坏了路灯。
    陈苏手机响了,詹平的声音就像窗外沉沉的寒冬腊月,“下车,我就在旁边。”
    陈苏站在车门口,没星也没月,天空黑的还泛着深蓝。
    詹平就站在这无处不在的深蓝之下,笔直的像一棵树,静止的跟旁边的树有的一拼。
    詹平就像一个只有轮廓的幽灵,仿佛手一插入,就能穿通胸膛。
    陈苏是从光里走出来,羞涩的挠了下卷毛,一手还揉了揉肚子,双眼像小狗一样讨好。
    陈苏撩开卷发,露出保养的吹弹可破的脸,像是惧冷,捧了捧狐狸毛领。
    陈苏睁大眼睛,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看清楚。明明是无心之举,却是妩媚又勾人,让詹平恨不得去她的屁股后面捉一下,看她有没有狐狸尾巴。
    陈苏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詹平宛如鬼魅,在她就要扑到的时候身形一闪。
    詹平站在车子的一米外,将三张红钞从窗里扔进去,冷淡的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大巴掉头,詹平一把捉住陈苏的手,把她拽到马路另一侧,刚好规避了大巴的远光灯。
    以至于陈苏一直没机会看清詹平的脸。
    大巴一走,重归黑暗。
    陈苏还没来及品位詹平手指的触感,詹平就快速松开了手。
    “跟我走。”
    詹平个子高,腿长,要是詹平跑了,她肯定追不到。
    陈苏快手捉住詹平的袖子,摇着他的手臂,“詹~平~我~看~不~见~路~”
    詹平的手臂一僵,右手就要拳起,陈苏的五指就像灵巧的蛇,快速钻了进去,十指相扣。
    这种感觉很奇怪,坐很脏的大巴座位,被不友善的路人甩开,跟男士交头接耳亲密接触……陈苏的手都像是一点触觉都没有,而一碰到詹平,仿佛每一根静脉都像树上盘起的藤子,能摸得清清楚楚。
    陈苏摸到不对劲的地方,拇指的指腹撤到詹平的掌心。
    一条疤就像蚯蚓一样凸出恶心,将掌心的智慧线、命运线、婚姻线一刀斩断!
    詹平的手微微颤抖,陈苏指腹经过的蚯蚓都在蠕动起来。
    只要是詹平的,她不觉得恶心。
    爱发嗲的女人詹平见识过,嗲个不停又理所当然的陈苏,詹平还是头一回见识。
    “詹~平~”
    “你能不能把舌头伸直、好好说话?”
    “詹~平~”
    詹平额头突突的疼,只好由着她去。
    詹平再次要甩开她的手,陈苏扣的更紧。
    陈苏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道上很明亮很甜糯,“詹平,自行车掉链了怎么办?”
    “不可理喻。”
    “掉链了自然要装上去,要把车链与齿轮啮合在一起,车链和齿轮为什么能咬合呢,就像凹和凸,有凹的地方就得有填充物……所以呢,我们的手指为什么是分开的而不是并拢的,因为阴阳相和,男人的手跟女人的手原本就是一体的……詹平,我准许你提出异议,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松开。”
    詹平忍无可忍,“无理取闹。”
    詹平拖着陈苏走到路口,这条上坡路是没有路灯的县道,路边的人家很少,远远的灯火带着暖意。
    詹平的家就在两公里外。
    路口的斜对面,是镇上最大的一家饭店,镇上的夜晚来的早,没有人气。
    就在这时,三五人站在了饭店外,两人架着一个醉鬼,这个醉鬼一发疯,推开两人,发了狂的跑到了詹平和陈苏跟前。
    詹平本能的护在陈苏跟前,站在醉鬼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要发酒疯滚回家去!”
    詹平的气场让酒鬼腿软,詹平就要把酒鬼撂到地上。
    酒鬼指着陈苏骂道,“又是这个女人!本来我还以为你今天是有艳遇你开窍了呢!”
    酒鬼的声音里有了凄怆的哭腔,“哥!你醒醒!你被这个女人害的差点没命的时候,是我和爸妈不眠不休的守了你三个月……那时候她在干什么,吃香的喝辣的嫁有钱人!”
    詹平一拳抡了过去,酒鬼往地上一摊,癫狂的大笑不止。
    “詹荣,你给我闭嘴。”詹平的阴影就在酒鬼的头顶。
    詹平退回去,一把搂住陈苏的肩膀,似是安慰瑟瑟发抖的陈苏,“这人疯了,我们回家。”
    酒鬼就要卷土重来的时候,詹平又不能下重手,整个人站住,冷的像石头。
    陈苏从詹平背后探出脑袋,嘻嘻笑道,“詹平我才不怕呢,他是一条疯狗。”
    “你这个贱女人,你敢骂我!”
    酒鬼越张牙舞爪,加上夜色浓郁的黑,看在陈苏眼里就是一条疯狗。
    陈苏挽住詹平,偎在他的臂弯,就像旁边立着英雄。陈苏的世界忽然变成了动物世界,她娇滴滴道,“詹平,我也是一条小狗狗。”
    带着依恋的缱绻的哼哼。
    饭桌上的那些人都过来了,心想这女人还是挺有意思的,知道骂人不对,用撒娇自嘲大事化小。
    陈苏忽然捂上嘴,“啊,怎么办,詹平知道我是狗狗不是他同类了,他会不会把我扔掉?……不会的,就像狼妈妈养了一个人宝宝,就像母鸡孵出一个小鸭子,他们顶多以为这个孩子不一样,绝对不会怀疑不是自己的骨肉……”
    陈苏兀自含糊不清的嘀咕着,眼前忽然冒出五六个人,不对,是五六条同类。
    陈苏才不害怕呢,她有保护神。
    一人拉着酒鬼道,“行了,回去吃蛋糕去,饭店还等着关门呢。”
    陈苏的眼睛骤然一亮,“詹平,我也要吃蛋糕。”
    酒鬼冷笑开了,“詹平!有本事你带她一道啊!你詹平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难怪你今天把路灯都敲了,要不是你跟镇长关系好……你怕了吧,你怕让她看了你的真面目……你以为把她骗回家就完事了吗,你以为明天不会天亮么?”
    陈苏有自动过滤功能,这种歇斯底里的尖叫,在她眼里就是疯狗狂吠,是进不了她的大脑的。
    陈苏摇着詹平的手臂,舔了舔嘴唇,“詹~平~我~好~饿~”
    詹平的手从额上的疤痕左边,一路摸到右边。
    詹平闭上了眼睛:他只是想,再一次,骗她回家。
    **
    詹平第一次骗她回家,是在九年前,她十九岁,他二十八岁。
    他小的时候,还没有留守儿童的概念,w县是属于贫困县,他的父母在外打工,他是养在爷爷詹先道的身边的。
    詹先道是一个石雕爱好者,五岁的时候他还没有弟弟詹荣,就一个人对着石头玩。
    詹平慢慢的明白了对他不管不问的爷爷,因为石头和人都是一个概念。
    你懂得了石头,石头就是人。
    等你懂得石头的时候,再看人,人就成了石头。
    詹平在他的石头世界里待了二十多年,直到二十八岁,他第一次意识到人和石头是不同的。
    正是秋老虎最热的时候,詹平照例去一座不在政府规划范围内的野山上找石头。
    那时候他穿着脏兮兮的登山裤和灰色v领汗衫,头发也很久没理过,父母和弟弟都说他这样下去只能打光棍了。
    野山上难见到人,他拧矿泉水要喝的时候,一个女孩探头探脑的凑过来。
    女孩的巴掌脸黑的发亮,扎着马尾,短裤t恤,两条腿细仃仃的。
    女孩很垂涎的看着他的矿泉水,眼珠转了一圈,很快就把视线投到了他手上的石头。
    “大男人还玩石头!”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脸红,只看到她咽了下唾沫。
    他没有理她,她又脱口了一句,“石头好玩吗?”说完她就咬起了舌头。
    他看到她露出的一截舌头,跟干裂的嘴唇不一样,上面像覆了一层果冻,粉粉的。
    他不是没有情商,不是不会骗女孩子,只是没有遇到想骗的人。
    他忽然就有了龌龊的念头,右手拿起手中的电钻,左手拈着一个石头。
    当着她的面,钻头钻进了石头,套了一个孔。
    又拿起一个錾子,五指灵巧的在石头上凿、刻、旋、削。
    “把手伸出来。”
    她紧张的伸出右手,她的手很白,不像脸那么黑。其实她的腿也只是晒的发红。
    “中指一指。”
    她伸出中指,一个石头指环就套了上去。
    他说,“石头好玩吗?”
    “好玩。”她如小鸡啄米的猛点头。
    “我叫陈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詹平。詹平你一定没听过,你要是w县人,应该会听过石雕大师、詹先道。”
    “詹平,你要去哪?”
    “下山。”
    “你带着这么多工具,一定很重,我帮你提吧。”
    “那就这块石头吧,这是我找了一上午的。”
    她就那样傻兮兮的把30斤左右的大石块放进了旅行包里,背在身上。
    两人就这样下了山。
    “詹平,你等等。”
    她气喘吁吁的停下,一股脑把包里的零食扔了下来。
    还有五六本厚书。就像小说情节里的,船只漏水,为了让船沉的慢一些,不重要的东西都要先扔掉。
    “书都不要了?”
    她有些舍不得,“无所谓啦,都是些小说啦。”
    他瞥了一眼花花绿绿的封面,“做梦的小女生。扔了可就没的看了?”
    她笑的肆无忌惮,“再也不用看这些了。”
    下山要分手的时候,他念头一转,“你今天为我损失了不少钱,相不相信这块石头让你赚回来?”
    她双眼亮的惊人,“能赚回多少?”
    “一千。”
    她张大了嘴巴,“石头可是我背的,你不许赖账。”
    “想它变成钱,就背好它,跟我走。”

☆、第5章 毁容伤身

不远处的饭店,对于詹平而言就像法庭,只要走上去,就会公之于众任人审判。
    一人扯着红眼酒鬼,“行了,今天兄弟过生日,听兄弟说,给你哥一点面子。”
    一女打圆场,“陈小姐坐车也辛苦了,詹平快带人家回去休息吧。”
    陈苏吧唧着嘴巴,不依不饶的摇着詹平的手臂,“我~要~吃~蛋~糕~”
    詹平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陈苏,陈苏踉跄的往后一退,摔倒在地。
    陈苏只看到詹平黑色的挺拔身影,越靠近光源,光就更衬托出周身的黑。
    已经有人摇头叹气,一行人很快跟了上去。
    詹平站在台阶上,正面众人。
    在红灯笼之下,灯笼里面的钨丝灯泡是100瓦,足够让詹平无处遁形。
    詹平的腿是超比例的长,陈苏脚崴了是蹲在地上看的。
    这一瞬间,她看到的是天庭,连两根玉柱都如此高不可测,可想玉柱上面的宫殿是如何的巍峨。
    她接近的不是詹平,而是天堂,是长生不老。
    如今的詹平只是小镇上的生意人兼手艺人,浑身都是农村的泥土气息,脸也没修理,黑色羽绒服脏迹斑斑。
    詹平从口袋里掏出扁塌塌的软壳烟,兀自点燃吸了起来。
    詹平用家乡话道,“都进来搞快点,晚上还要搓麻将呢。”
    这七年,詹平就是这样市侩随意的活着,伪装的再像,他也跟身边的人不一样。
    詹平直接忽略了陈苏。
    这一刻的詹平很像得道高僧,会笑善言,灵魂却到了灵虚之境。
    酒鬼对陈苏的恨意就是这么来的,酒多壮胆,“哥……这烟真的不能抽了!做石雕本来就伤肺,你才切了肺……”
    切了肺,别人又不能扒了他的胸口看。
    毁了脸,却是藏都藏不住。
    詹平有一副好皮相,天庭饱满如他,岁月没法给他留下抬头纹。
    一道浅色疤,正中额心,将额头一分为二。
    疤痕不细看时就像不存在,可是这种无处不在的钝痛感,让詹平下意识的用手指从左摸到右。
    都说福德、官禄尽在额头,他的富贵长寿相本该无瑕疵,却尽数毁了!
    詹平一向不修边幅,以前又是搞艺术,头发又黑又长。
    如今他的发际线已经过高到形成了前额秃发区,七厘米长的头发蓬乱的梳在脑后,连遮都没遮。
    陈苏忽然明白了清朝头的美感,这种发型对男人的颜值要求最高。
    陈苏还以为詹平给剧组跑龙套了,暗自嘀咕,这个剧组一点都不专业,清朝头剃这么一点怎么行?
    陈苏又吃吃笑了起来,她的男人一定是阿哥级别的。
    一行人进饭店里时,一人看着蹲在地上发呆的陈苏,忍不住说了句,“不管怎么说,她来了就是客人,这么大晚上的,詹平你给她定个旅馆吧。”
    詹平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一行人回到包间里,詹平很快活跃了气氛,直到门吱呀一声开了,陈苏的卷毛脑袋探了进来。
    陈苏没心没肺的笑道,“詹平,你们想偷吃蛋糕!”
    陈苏搬了一个凳子,直接偎到了詹平的身边,詹平的左手肘撑在桌子上抽烟,陈苏的脑袋就拱着詹平的咯吱。
    在场人这才看清楚陈苏,像贵妇犬,像金丝雀,更像一只狐狸。
    是跟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
    酒鬼就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指着自己的额头道,“陈苏,你好好看看我哥这里!这里被……被切开过……你懂不懂?”
    陈苏这才看到詹平的疤,手指摸了上去,触觉敏感到能摸到交错的缝合线,就像悬崖上的锁链桥。
    陈苏忽然感觉悲伤,又很快喜笑颜开,用在精神病院了解的知识道,“我知道。”
    酒鬼咬牙切齿,“知道还不快滚?”
    陈苏的声音很清脆,“我当然知道啦,詹平做了一种手术,叫头骨穿孔,就是在头上打洞,可以开天眼。每个人的大脑里都有一个魔鬼,这个魔鬼会吞掉我们的智慧,只有勇士才敢跟魔鬼做斗争,输掉的人就会死于魔鬼手上……詹平打败了魔鬼,就获得了无以伦比的智慧。”
    一人饶有兴致道,“陈小姐是做什么工作?”
    陈苏笑笑,“我天天画画。”
    那人明白了,“原来是搞艺术的,难怪比喻这么特别,文化人啊!”
    又一人开玩笑道,“不带你这样的,你夸詹平就夸他好了,干嘛打翻一船的人,说的像我们都是蠢货一样。”
    陈苏碎碎念,你们本来就都是蠢货。
    陈苏不悦道,“我没夸詹平,这是事实,我有证据。”
    詹平两指掐住陈苏的下颚,酒气加浓烈的烟味就像狂风卷进陈苏的鼻口,陈苏有些醉。
    陈苏的皮肤就像光滑的缎子,在詹平粗鲁的指腹下皱起。
    詹平警告,“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我这里是拽出了一个魔鬼。”
    那个魔鬼就是你,陈苏。
    陈苏很自然的扬起脸,好让詹平掐的更紧一点。
    这么近距离,詹平的脸就像散了雾的山,她看到了真面目。
    陈苏的双层眼瞳错开,扑朔迷离的光带着阑珊醉意,嘴唇微微张着,红的要滴水的样子。
    陈苏的两个食指摸上了詹平的额头,“人是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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