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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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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的扩音喇叭声和警车鸣笛声让詹浩两腿都开始抖了!
尤其是前方红绿灯处,警车的闪灯落入詹浩的眼里——警车过来逮他了!
“大堂哥我们该怎么办?”
“加速!”
“大堂哥你说什么?”
“都给你让路了,你还不把握机会?”
“你要我撞警车?”
“放心,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惜命。”
“问题是我们到底该去哪?”
“从红绿灯抄到河对岸,去h外院。”
“也就是说……”
“没错,继续逆行。”
这条河不长,被河流隔成两个单行道的大同路,在红绿灯处交汇成一条双行道,与朝阳路构成十字路口。
而南侧单行道是来h外院的必经之路,车流之多自不用说。
“您已超速。”
“请注意,车牌苏exx号已失控,车主们注意退避。”
“车牌苏exx号车主,您已造成交通秩序混乱,请速停车!”
“前面的车辆靠边;后有警卫车队。”
骚包的卡宴甩掉警车后,就像脱轨的行星,随时砸上其他的轨道,带着自毁性的疯狂!
而其他行星为了防止被砸到,自然会变换轨道……以至于尽数紊乱,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也不知是该说他们幸运,还是交警呼吁的及时、红绿灯来的太巧,卡宴顺利进入大同路南侧,在百部车辆的让路下,拉风的一路狂飙到h外院的门口!
当然在车辆自发让路时,难免有车辆小程度的互蹭——本该是一起恶劣的交通连锁事故,居然奇迹般的以零伤亡而告终!
詹浩冷汗如雨,瘫倒在了驾驶座上。警车的鸣笛越来越近。
詹浩听到了开门声,惊道,“大堂哥你去哪儿?”
“佛都被你送到西了,还用说么。”
“你让我一个人到局子里去!”
“车子是你的,也是你开的,与我何干?”
“詹平,你狠!”
就在詹平跨腿要走时,詹浩哀叹:“这年头就是疯子多,早上还看到一女疯子横穿马路,险些被车撞死,害的我还停了好久,当时我还诅咒她来着,我一想到我比她还恶劣,会有多少人诅咒我……完了,这事肯定得捅到老头子耳里,指不准还得上新闻,我这下可是坐实了纨绔富三代了!”
詹平夹烟的手一滞,“你口中的女疯子,是我妻子。”
“呃?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未、婚、妻。”
“你到底有几个未婚妻?”
“一个。”
“你不是八年没女人了么?”
“八年前的未婚妻。”
“呃……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车流有序行驶,詹平看着不远处的面包车,算是解释:“这只是我对她的警告。”
“呃?”
“她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她敢拿命来赌我的回心转意……我连命都不要,看她还有什么能耐?”
**
陈苏心情很不痛快,加上裙摆被门夹住了,一边没有章法的大力鼓捣着车门,一边嚷嚷道:“仆人,我不是警告你不要现身么,都怪你,詹平肯定是吃醋不愿意出现了!”
沈博文觉得自己快心肌梗塞了:“我要不现身,交警就得把你带局子里去了!我的祖宗……你别动了,我停车还不行么?”
沈博文看着前方一百米处的红色卡宴,“这不就是那辆发狂逆行的苏exx么?”
陈苏已经推开车门,隆重的站在了面包车旁边。
而詹平站在骚包的卡宴旁边,像从墓地里被移植到城市中央的石雕,阴鹜笔直,锐不可当。
两人隔着百米艳阳天四目相对。
陈苏目光涣散,抬头那一眼什么都没看见,低下头专注的理了理婚纱。
詹平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敢视而不见,心底嗤笑:她没花招陪他玩了——这是弃权了?
还是说,她只是在何旭身上翻了跟头,才惦记上他了,现在何旭回心转意了——他就该滚了?
陈苏被扩音喇叭声吸引住了,h外院附近的超市正在做活动,搭着红毯高台,黑压压的人群簇拥在高台下面,高高在上的主持人像一个发光体,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一个念头闪过,如果她站在了发光源上,还愁詹平不被电倒么?
为了噱头,台子上摆着一个制雪机,正在喷雪。
陈苏双目熠熠发光,天地万物只有那一片地方有雪花飘落……这是詹平请来的雪仙子,一定是詹平!
还有为她量身定制的舞台……詹平来娶她了!
沈博文停好车回来催促,“站着干嘛,快走啊。”
陈苏像骄傲的公主,抱着双臂,矜持道:“现在你是绅士,你不邀请我,我不走。”
沈博文拿她无法:“祖宗,我该怎么邀请你?”
“你连绅士礼都忘了吗?”
沈博文看了下来往的车辆行人,只觉流年不利。似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沈博文有种被窥探的感觉,打了个冷颤。
陈苏见他东张西望,撅起的嘴唇能挂一瓶酱油了,“你得恭敬、专注、绅士,不许敷衍我。”
詹平抱手靠着路边的一颗香樟树,雪水从亭盖上坠落到他的脖子上,很凉。
詹平看着一个衣冠楚楚模样不错的男人单膝跪在了陈苏面前。
男人跪的利落又谦卑,腰杆笔直,伸出右手,情意款款的注视着陈苏。
矜持又高贵的陈苏缓缓的用左手拨了下披肩,伸出白皙纤细的右手小臂。
陈苏当年有学过国外礼节,这个动作驾轻就熟优美至极。
陈苏的手像洁白轻盈的鹅毛落在男人的手心,男人显然是心神荡漾以至于呆愣了。
半晌,男人俯头,嘴唇吻上了陈苏的手背。
詹平听到了心脏破裂的声音。
☆、第38章 苏苏番外(上)
那一年,陈苏刚满二十周岁,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五月三日当天,詹平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见门面门窗大开,明净的玻璃反射着瑰丽的霞光。
跨门槛而入,没有以往扑鼻而来的灰尘四起,每个石雕都被擦的纤尘不染,加上翠绿的盆栽,让整间屋子都为之沁凉起来。
詹平身上的暑气瞬间烟消云散。
只听“噼里啪啦”的油开声音,然后是“哗”的一声菜下锅声,詹平循声走到后院。
靠墙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和灶台,灶台上摆着崭新的电磁炉和电饭锅。
灶台前挥汗如雨的陈苏,一边手忙脚乱的给菜里倒水,一边伸舌头舔着自己被油溅到的手背。
纯白的连衣裙衬的她更加白皙姣好,低头弓背舔手的动作,像一只爱干净的白猫。
伸出的舌头却是红灿灿的,只有他知道她全身有多软,像纯良的小蛇。
陈苏猛一回头,就见詹平不怀好意的轻笑,像无所遁形的精怪,惊慌的把手放下来。
“我妈说唾沫杀菌,要不然会有水泡。”
“嗯。”
胡子拉碴一身脏污的他简直就像个乞丐,走过来,脏手一把掌住了她的腰。
“詹平你……”
“你的脸上溅出红肿了,小心毁容。”
“啊?”
“别说话,给你杀菌。”
在她的惊愕神色下,他炙热柔韧的舌头在她脸颊婆娑着,胡子就像密密的针尖扎上来,比油烫了还疼还热。
滚滚热浪梗在她的嗓子眼,他浅尝遏止就走,她还在傻兮兮的伸舌头喘气,“这就好了?”
“舌头也要我消肿?”
她两颊红的滴血,“就是烫伤了,你给不给消?”
“不打自招,你瞒着我偷吃?”
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炒了三天,没一盘菜的色相能让她下嘴的。
“谁让你杀菌啦,你这么脏,就一菌原体!”
“你干净,那你给我杀菌。”
“呃?”
“有个地方,在等你消肿。”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你鞋好脏,不要进房间啊……我全身都是汗,别把我往床上扔……詹平,才擦好的席子,你不要上来……”
“看来我们只能到院子里解决。”
“唔……”
*过后,詹平婆娑着她被太阳晒皴皮的后颈,“能耐啦,会搭棚子啊,搁那做饭还不晒死了?”
陈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嗔道,“又不要你做!”
陈苏看他眼皮下堆了好几道疲惫的褶子,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家里都是你的宝贝,沾不得油烟,我才想到这个主意的。”
“嗯。”他拍了拍她的脑袋,“真聪明。”
她到底比不上那些死物!
陈苏很怕他睡着,推了推他,“你洗洗再睡,我去给你提水。”
他抱着她不撒手,“安静一会儿。”
“待会邻居家都关门睡觉了,让我起来。”
“家里没水吗?”
“你上次回来,水龙头就已经放不出水了,好几个月了。”
“嗯。”
她起身穿裙子时,他来了一句:“不要去老王家,那个老男人总是盯着你看。”
“你不要这样说,他人挺热心的,棚子还是他帮我搭的。”
她说完就后悔了,要跟他解释。他半晌来了两个字,“随你。”
他翻过身,留了一个背影给她。她的心沉入谷底。
她是主动贴他不假——难道只要是男人,她都会贴吗?
他就是这么看待她的吗?
詹平自己打了个古代浴桶,等她好不容易灌满半桶时,架着眼皮都睁不开的詹平进桶。
他明明都打起了轻微的鼾声,手却不停,在浴桶里对她求欢,她向来不拒绝他,手脚酸涩的没了力气。
詹平是站在浴桶里,趴着桶沿睡着的,水已经凉的彻骨,她从他的胸前低下身,要溜走。
他惺惺忪忪的扯住光溜溜的她,“不要走,给我搓背。”
他究竟是醒是睡,她看不懂。
就像他对待这份感情,是真是假,是真爱还是欲求,她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陈苏的手机响了,詹平手长,伸手从桌子上一抓,递到她手上。
詹平低垂的眸光似是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人,又无动于衷的不像有睁开过眼。
浴桶让两个人的空间格外狭仄,陈苏接了电话,皱眉,何旭怎么这个点打电话过来?
何旭的声音,已经频繁的出现在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
何旭的声音很温和友好,“苏苏,钱到账了吗?我刚刚讨了一笔账回来,五分钟后到银行,如果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打过来。”
她临时起意买席子买锅碗瓢勺,这才向何旭借了钱。
陈苏没办法招架他的谦和款款,“到了,已经够了。不麻烦你了。”
“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这次五一我可是赚了不少,这个点子还是你想出来的,明天带你分成。”
陈苏有些愧疚,“都怪我临时起意,后又说走就走,你们不怪我就知足了。”
“对了关于货款问题我们还在跟老板交涉,你帮我出个主意……”
一开话匣子就没完没了。
陈苏挂电话时,詹平沉声道,“水凉了,还不搓背?”
陈苏呐呐解释,“何旭恋慕的是我们宿舍的高岭之花,兰乔。你见过的。”
“嗯。”
她以为他会生气,可是他不生气,她反而更难过。
到了床上他又要折腾,这回他是真醒了,眸中血丝密布,带着势在必得的煞气。
她累的快哭出声来,瓮声瓮气的哀求,“詹平我饿了。”
“刚好我也饿了……”
他粗粝的指腹轻佻的点上她还没发育好的部位,意味不明的来了一句,“据说,这里有痣招桃花。”
他终究是在意的!他的视线热的烫人,她委屈尽消,在他的怀里飞升。
飞升过后,陈苏缱绻的抱住他的腰,“明天的课不重要,我就不走了?”
“随你,我明天要出门。”
“明晚回来吗?”
“归期未定。”
她瞬间被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他一说五一回来,早在三十号她就旷课过来,打扫好等他回家。
他们已经几个月没见了!
她不信邪,又旷课留在这里,直到第十天,依然等不到他的归期。
或许,她这辈子都等不到他的归期了。
**
六月中旬,陈苏面色如纸,连续呕吐了好几天,肝肠寸断心力交瘁,连课都上不成。
在宿舍里也就楚兰乔言语奔放,行踪诡秘,这朵高岭之花独独与陈苏交好。
陈苏头一回遇到这事,不知所措,只能求教楚兰乔。楚兰乔带她买了验孕棒,还做了b超。
她有孩子了。
那一霎,她摸着肚子,心下一阵狂喜,一向喜形于色的她居然不敢大笑出声,怕惊了肚子里的宝宝。
她去了一趟w县,然后回校收拾了衣物,准备回老家。
宿舍里的姐妹每每想起那一天的陈苏,都有点打颤——她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人如纸薄,她的裙摆拖到脚踝,行走间目光呆滞,轻飘飘的像一个幽灵。
她把嘴巴抿的很紧,缄默成伤。
她做梦都没想过,他会对她说出那么刻薄的话,她日夜难眠,那番话像转个不休的陀螺。
“事业呢?你读这么多年书就是为了嫁人的?”
“如果我这辈子都不能出人头地,你就得一辈子住这样的房子,过农村的生活,你就甘心?”
陈苏哑口无言,连自己的打算都给死死的咽回腹中。
性格使然,她从小无拘无束没有定性,嘴巴甜胆子大,学业上不思进取不假,却脑袋灵活又擅长左右逢源。
或许她天生就适合在生意场上混。
孕期情绪本身就不稳,加上被詹平这么一嫌弃,一向喜笑颜开的她开始躲在角落里垂泪。
如果说詹平的话像毒针,让她饱受煎熬。那么詹父詹母的话就像一柄利刃,见血封喉。
她记得那天天好热,詹父詹母居然都没让她坐下,詹母的眼光不停的飞着刀子。
詹母说了这么一番话,“詹平娶你,我跟他爸都不同意。詹平是谁啊,他如今是a省的石雕大师,很快就要扬名全国了。那得多少女人赶着嫁他!你可能不知道吧,詹平可得a省省。委。书记的青眼呢。书记有个千金叫什么来着,詹平还给她做了一个石雕。不信你问问詹平去!”
她惦记上了石雕的事。
詹平从来就是不屑撒谎的人,淡淡道,“她要,我便给了。”
因为有了名媛千金这个比较——难怪一向是金钱如粪土的詹平,会跟她谈事业!
还说什么甘心不甘心——真是好笑,她哪怕跟詹平住贫民窟里,她都毫无怨言!
她就算做生意发了家,也是低人一等处处给人伏低做小的商人,她拿什么跟名媛比?
怕什么来什么,很快她又收到了一沓匿名寄来的照片。其实完全不用匿名,因为报纸上很快就刊登了。
那天是詹先道一个好友的石雕展览会,作为a省最具期待值最年轻最特立独行最一表人才的石雕艺术家,或许詹平自己都不知道,他早已成了万人瞩目的话题。
詹平醉心于石雕,对人很淡漠,对女人更淡漠。
那天的詹平一如既往的邋遢,可是书记千金就是挨着他,他寡淡到近乎视而不见,千金却锲而不舍。
他就像高高在上的佛陀,任何一个人都是他得道升天的障碍。
她能把他拉下凡尘,何况这个女人——她就是嫉妒,心如刀绞的嫉妒啊!
她开始发疯的打他的电话,只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就像一把刀子扼住她的咽喉,声名鹊起的他,还忙着做生意的他,怎么可能停机?
——他,就是不想理她了!
——对这份婚烟,他到底有几分诚意?
陈苏泪如雨下。
**
屋漏偏逢连夜雨,陈苏从没想过,一向纵容她的父母忽然面目狰狞起来。
她自作主张的说服了詹父詹母,说是陈家愿意出办酒钱。她知道父母那里资金充裕。
陈母当场就要甩她耳光子,“你这个不孝女,你看邻里嫁闺女,哪家不是男方陪房陪车给礼金钱的?”
她一向硬气,“日子是过给自己看,这有什么好比的?你们就我一个女儿,以后我的还不都是你们的?詹平是有本事的人……”
一说詹平,陈父也来气了,“你别替他说好话,这两年他可有过来看我们老两口?连结婚这么大事都不露面!哪有女方家出办酒钱的道理?这事一出,你以后在婆家的脸面都没了,连乡亲都看不起你,他要是真在意你,岂会让你一个女儿家承受这些?”
她的心口被戳的血淋淋的,“詹平跟一般人不一样。”
陈母好笑:“他是跟一般人不一样,他就一没人性的!”
陈父撂了担子,“这办酒钱,说什么我们也不出!”
她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摸了下肚子,“这钱,我以后一分不少的还给你们!你们如果还要我这个女儿……当我求你们了!”
“说什么都不行!”
“我真不明白,你们要是不同意为什么不早一些,两年了,等我有了孩子,你们才……”
“你有孩子了?
“造孽啊!”
“难怪男方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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