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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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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过塘埂,上了田埂,何旭指着远处最醒目的房子道:“那就是詹平的房子,他要在那里娶你。”
    陈苏双眼灼灼,像是欢喜:“公~公~好有钱啊。”
    何旭回头,指着二十辆豪车,目光悠远:“他说过要风风光光的娶你回家,此志不移。”
    他在撒谎!
    陈苏眼梢有狡猾的光芒一闪而过,她记得詹平的房子,在马路旁边,一排平房,有很大很空的院子。
    詹平没有车,要出门还带她去车站买票来着。
    陈苏忽然被倾天大雪迷住了前方的路,这个认知让她下意识的惶恐:如果不是詹平要娶她,她现在是在哪儿?
    何旭揽住她,“怎么抖的这么凶?乖,到家就不冷了。”
    陈苏很害怕的往他怀里凑了凑,“詹平不知道他的爸妈是毒蝎跟秃鹰,我怕他们,他们会阻拦我和詹平。”
    何旭宽慰她,“不会的,不会有毒蝎跟秃鹰的,你相信我。”
    陈苏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不是詹平父母的房子!
    不是詹平的房子,也不是詹平的老家!
    这个男人,是一个骗子。
    她最后的记忆是,那只秃鹰一手推上来,她的屁股如坠深渊,后脑勺磕到玻璃茶几沿上,随后……秃鹰一脚踹上她的肚子!
    难道是……詹平根本没有及时回来,宝宝没有了,秃鹰还把她卖给别人做媳妇……
    不!不!

☆、第33章 公主复活

一望无际的稻田,由田埂分成一块块田字,陈苏站在狭窄的田埂上,倒退着行走。
    她“噔噔噔噔噔”抑扬顿挫的哼着交响乐,左手折着一根枯草,有模有样的给自己做指挥。
    何旭看她漫不经心的样子,生怕她脚一扭就栽到水田里,紧紧的拉着她的右手。
    何旭道:“你好好走路,要不然掉到泥巴田里,回头新郎可就丢脸死了。”
    何旭已经掌握到跟陈苏沟通的诀窍,很聪明的规避掉“詹平”这两个字,用“新郎”替代。
    陈苏不仅不听他的,反而变本加厉的整个上半身一后倒,张开嘴,品味倾天大雪。
    两人紧紧相连的手臂拉成绷紧的琴弦,何旭被吓的一手心都是冷汗。
    何旭下意识的要斥责她。
    而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眼前的危机毫无察觉,她只需要一只手搁在他手心,仿佛他就能给她绝对的倚靠和支撑。
    如此毫无防备的信任和交付。
    何旭自嘲,她倒也不傻,还知道拽着他的手。
    她的手像多汁的嫩豆腐,一捏就碎,还是刚出锅的热腾腾的。她吧唧吧唧吃雪的嘴唇也是丰沛的滴水。
    何旭奇道:“陈苏你不冷吗?”
    陈苏歪了歪脑袋,摸了摸胸口,“我一想到晚上要洞房,这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又像有小人在这里跳舞、拉提琴、击鼓……你不知道啊,詹平就一石雕,冷冰冰的,靠在他怀里别提多舒服了。”
    何旭压根就不想听他们之间的*!
    何旭破坏力十足道,“因为你爱他,你渴望他,你这种反应叫发。情。而他,似乎只是个冷血动物吧,他不爱你,你只是在一厢情愿,我最美丽的公主。”
    陈苏的眉眼控制不住的悲伤起来,很快又烟消云散。
    陈苏一副他少见多怪的样子,“天地万物之所以能生生不息,就是在于大家都会发。情呀。哎,你有女人么?”
    何旭沉声道,“没有。”
    陈苏了然了,“嘘嘘,你不会是先天性嘘嘘障碍,到现在还没治好吧?难怪你这么嫉妒发。情的人呢,你这是有悖天理的,世界上发。情的人多了,历史的路就越来越广了。”
    何旭冷哼:“正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多了,超生的人才会这么泛滥,给原本就资源枯竭的地球带来沉重的负荷!早晚地球都灭亡了,还谈什么狗屁历史?”
    陈苏不认同道:“就像给你一箩筐稻谷,煮成米饭就只够你一人吃,如果播到田里,循环往复的繁衍,就够你的子孙后代循环往复的吃。目光狭隘的人看到的是悲观的有限的,而智慧却是无穷的……你看苏州啊,天上有高楼,地下有地铁,再多的人都塞得下。而我的老家,房子不超过六层,只有公交车,事实证明,是需求创造了文明。地球住不下咱们还可以搬家到别的星球嘛!”
    何旭已经悒郁的说不出话来。
    陈苏拍了拍他的肩膀,努力板着脸宽解,眼里却是肆无忌惮的嘲笑:“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年纪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传宗接代才是正事。嘘嘘有毛病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你把眼界放宽点,相信医生和科技,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光嘲笑还不够,陈苏还得给他对比,凌迟他的尊严,以满足自己的乐趣。
    陈苏站好身体,靠近他,提防了一下四周,悄悄的跟他说,“哎……我只告诉你啊,詹平是冰山里的火种,我得先软磨硬蹭,一寸寸把他融化裂开,然后他就火山爆发了!那种*的滋味,是在岩浆里锤炼,比地狱里的永刑之火还要巨猛,它融化着每一寸骨骼,直到我们融为一体。不管他最终是冷却成了侵入岩还是喷出岩,我都在他的体内,他在我的周围。”
    何旭心里有个声音在警告自己,永远不要试图走入疯子的内心,因为那是一个有条理的悖论世界。
    等你捋清了那个世界的条理时,你也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疯子。
    可是他不走进去,又如何找到里面的詹平、然后把那个人给拽出来?
    他征服不了强势霸道的总裁陈苏,他就不信他的温柔耐心,融化不了眼前的陈苏!
    何旭一把捧住她的腰,把她提到怀里,他的手指滑过她热扑扑的红脸蛋。
    到手留香。
    这七年来权力至上负重前行操守无可挑剔的何旭……冷心冷清的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此刻却难耐的竖起了反应。
    这个小傻子比总裁陈苏美妙太多!
    她浑身散发着馥芳的香气,甜甜的,诱人的,能激起所有男人的荷尔蒙,就像一个雌激素原体!
    她的世界里仿佛只该有雌雄和交。配。
    雌激素过甚……又是激素!
    “为什么你是在他体内,他在你周围?嗯?”
    “你笨啊,詹平就一块硬石头,百年难得开裂一次,我就钻进去啦,进去了就不出来了。”
    “他要是赶你出来呢?”
    “你真是笨的无可救药了,所以我只能是一只小狗狗啊,他得无处不在的护着我。”
    “如果他抛弃你呢?”
    “我发现嘘嘘你这人蠢死了,他要是抛弃我了,我怎么能好端端的活着站在这里呢?”
    雪开始萧瑟起来,何旭的心凉的像无垠的天地,喃喃道:“你活着,是因为他在身边?”
    陈苏嘻嘻笑的戳上他的额头:“嘘嘘你终于开窍了,我是因詹平而活的。”
    世间最美妙的情话莫过于此。
    然,这不是情话,这是事实。
    何旭双眼卷起浓郁的鹜色,一把揪着陈苏的胳膊,就要把她往稻田里推。
    稻田里是枯黄的稻茬,积着浑浊的泥水,雪一落下去就消融。
    “你干嘛呀?”
    何旭一脸煞气,恨不得捏断她的肩胛骨,目眦尽裂道:“我最美丽的公主,没有我,你刚才就掉下去了,你的婚纱会被稻茬勾住,污臭的脏水会堵塞你的鼻息,这儿将会是你命丧的沼泽地,等到你的情人回来时,你已经在冰雪里冻的硬邦邦了!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么,你现在的小命是被捏在我手里的……”
    “哎呀你这么大声干嘛!”陈苏在他手上犟着。
    何旭及时打住了不该说的后续,见她脸上并无异象,仍旧不放心,试探道,“我的意思是,詹平不是无处不在的神,你明白吗?”
    “不许你质疑詹平!”
    陈苏娇喝,一把推开他,扯掉白狐毛的披肩,扔到何旭的脸上。
    陈苏双臂如修长的鹅颈,以柔美姿态缓缓伸到了头顶,两只鹅颈交缠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摩擦。
    陈苏快乐的在田埂上打起转来。
    何旭担心这个疯子掉下去,索性过去把她抗在了肩上,陈苏拍打着他的背。
    陈苏叫嚷:“你快折断我的腰了。”
    何旭无力的跟她打商量:“你也不想弄脏了水晶鞋吧,你要做最狼狈的新娘么?你听话让我背着,我就放你下来。”
    “我不要,在你身上一点都不舒服,我想詹平。”
    “那你就这样受着吧。”
    “那个,背着会比这样舒服吗?”
    “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陈苏被何旭骗到了背上,她的两腿在他的腰边快活的荡着,她柔软的臀部就在他的手上。
    他忽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恨不得这路没有止境的走下去。
    陈苏咬着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刚才说的意思,你说水会淹了我,冰雪会冻死我,你会杀了我,你说詹平不能来救我,我的世界处处都不安全,是不是?”
    “你……”何旭不知该作何解答,耳垂被她呵的热气搔的又痒又麻。
    “可是你说的,都没有实现不是么?你是詹平的伴郎,受命于詹平来带我回家的,所以你不会害我。稻田可能会淹死我,但是我是走在田埂上的啊,在这里我想跳舞就跳舞,这是一条通往詹平的仙路。至于冰雪,就更不会冻死我了,因为它们是詹平请来接我的精灵……明明天地万物都是詹平,你怎么能说他不在呢?”
    陈苏两只手臂勒的他脖子都疼,仿佛他不认,就要把他勒死的架势。
    何旭居然没有找到话中漏洞,无法辩驳。
    陈苏指着前方的别墅,“我还记得詹平的房子是白墙黑瓦的平房,院子很大,很空旷,家里还有老鼠。”
    何旭心下一个咯噔,他怎么就把她当傻子看呢,她只是人格不健全而已!
    何旭还没想好措辞,又听陈苏兴高采烈道,“这不是詹平的家,这是詹平在天上的宫殿,他能把宫殿搬下来,自然能把雪仙子都请过来了。”
    何旭心口一松,却是叫苦不迭,他还真是给詹平做了一次好嫁衣,闷头大步往前走。
    何旭自然看不到陈苏眼梢狡黠的光芒。

☆、第34章 洞房逃婚

见新郎新娘到了门口,鞭炮声响了起来,陈苏两指塞耳朵里,伏在何旭的背上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何旭提醒道:“还记得我教你怎么做好新娘么?”
    陈苏赶紧捂住嘴巴,郑重的点了点头。
    亲朋过来道贺时,他能感觉到她对人群的不适应,她把他的脖子勒的很紧,脸埋在他的后颈上。
    她只信任他,只依赖他——真的好听话啊!
    何旭清朗的眉目闪着和煦的春。光,要背她上楼。
    小姑扯着何旭的袖子道:“你这是于理不合啊,你难道要一辈子被新娘压着脊椎骨?”
    何父的脸上已经是沉沉的怒气,指着何旭道:“你给我说明白,你是一路把她背回来的?”
    估计是何父的声音太震撼,陈苏受惊的瑟抖起来,张嘴喘着气,潮气呵了他一脖子。
    何旭起了反骨,冷淡道:“对,我要背她一辈子。”
    屋里只有几个对这桩婚事知根知底的长辈。
    被何父这么一挑刺头,陈母也忍不住了,冷哼道:“我家闺女嫁过来,是你们何家祖坟冒青烟。我家闺女赚的多长的又标志,要不是看在女婿知情识趣的份上,我还不乐意嫁她过来呢!结婚当天就给我家闺女下马威,真是不知所谓!不是我说,你们何家村人可是出名的光棍村!”
    何母早就看不惯陈家高人一等的样子,嘴里像放了鞭炮,“你家闺女未婚生子名声败尽,现在又查出来子宫有毛病,我可是听说那病跟私生活不检点脱不了干系!看来我何家是要断子绝孙啊!”这么一想,何母愈发伤悲,忍不住哭将起来。
    陈父也怒了,“你敢诅咒我家闺女不能生?”
    何父好笑:“亲家公一句真话都听不得,还能不能好好做亲家了?”
    在两家父母混乱的争执声中,陈苏捋出了一条惊人的线索:是陈何两家联姻,不是詹平要娶她!
    以她父母自居的一对老人,她压根就不认识,看起来富态和蔼,实则就是一对笑面虎!
    她根本就是进了贼窝——她该怎么办?
    何旭一步不停的背着陈苏上了三楼,用脚踢开新房,他们还没来得及拍婚纱照,所以新房的白色墙壁看起来格外的空。
    何旭把陈苏放在喜床上,蹲下身给她脱了水晶鞋,把她的腿从裙摆里捋出来,塞进喜被里。
    空调的温度刚刚好,何旭试探性的问道:“刚才有没有被吓到?”
    楼下传来重物的落地声,若说刚才还有一霎惶恐,此时她的注意力立马被诱走了。
    陈苏好奇的抓着他的袖子,“老虎和豹子要打起来了么?我能不能去看啊?”
    “老虎?豹子?”
    “那个额头上有三道褶子的白头发老头,其实他是老虎。还有一个脸上都是白斑,皮肤黄白交错的黄牙老头,他就是豹子呀。你说,豹子跟老虎谁会打赢?”
    何旭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松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卷毛——这分明就是一只听不懂人话的小奶狗!
    何旭容不得自己留恋,赶紧下去劝架。很快宾客就要临门,何父何母打起精神在客厅迎客。
    毗邻新房的书房里,何旭坐在老板椅上,跟陈父陈母打商量。
    陈父只顾着生气,进来时连门也没关严,何旭烦躁的揉着额头,没有留意到门缝边的白色婚纱。
    何旭拿出副总的气派,拿起桌上的古砚台,狠狠的拍了下去,一字一顿道:“伯父伯母,正因为你们二位的愚蠢,险些咱们都完了!”
    陈父陈母还没反应出来他是要唱哪一出,何旭也没心思跟他们打太极,疾言厉色道,“苏苏,回来了。就在今天。”
    陈母眼里涌上泪水:“怎么可能?你不是说陈苏的治疗见效快痊愈了么?”
    陈父想的却是:“好你个狼子野心的何旭!先是b超,再是疯病,你打算把我女儿的名声败坏到什么程度?我知道了,你这回是想把陈苏的病公诸于众是吧,然后你就能理所当然的以陈苏监护人的身份,以陈苏不能独立承担民事责任为由,剥夺陈苏的股权稳坐旭日的控股股东位置!何旭啊何旭,你就这么等不及了么?陈苏打的江山,早晚还不尽收你的囊中?你当初怎么允诺我们的,你这辈子要是有负陈苏,就该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我告诉你何旭,你要是敢,我就豁出这条命,抖出当年的一切!我跟她妈是拿你没办法,我就不信她亲爹会饶了你!”
    何旭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砚台上画着圈,眉目低垂,神色莫测。
    何旭慢悠悠道:“大喜日子,都给我安静点。你可别忘了……伯父、伯母、我,哦对了还有詹平,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罪的。”
    而且是,罪不可赦。
    陈父熄了气焰。
    何旭抬起头,侧脸如稀世白玉的棱角,柔和优美,目光格外廖远:“如果下辈子注定在地狱里,这辈子我要活在天堂里。”
    陈母忽然发现这九年来从来没有看懂过眼前这个人,惶惶然道:“你想干什么?”
    何旭没有解释陈苏的第二人格是突发事件,如果他对陈苏的身体失去掌控,就代表陈苏病况加重,指不准这两人会做出什么。
    何旭微笑:“陈苏不愿意跟我生孩子,那我只能找苏苏了。这个洞房花烛夜,我等了七年。我不容许任何一人搞砸它。你们明白么?”
    陈母笑的凄惨又渗人:“我们还能怎么样?苏苏根本不认识我们。”
    何旭晦涩的闭上眼睛:“不瞒你们说,她也不认识我,她只认詹平。她那么听话,是因为她以为,这是一场属于她和詹平的婚礼。”
    陈苏提起裙子,光脚悄悄的回了房。
    陈苏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果然都是一伙骗子!
    这个男人要冒充詹平跟她生孩子——她得想办法逃走!
    陈苏回到新房掀开窗帘,三楼铝合金的窗子,没有窗栏。
    陈苏探头伸到窗外,后院有两米高的院墙,院墙外是葱葱郁郁的松树林,鲜有人家。
    何旭跟小姑一进来,就看到陈苏踩着凳子,双臂如鸟展开翅膀一样,何旭的心跳瞬间停滞。
    “苏苏!”
    陈苏嘻嘻笑走下来,转过身,要跟何旭说秘密,见有外人在,照何旭的吩咐,及时的拿手捂嘴,做起端庄的新娘来。
    陈苏坐回床上。
    何旭见她乖巧,心里熨帖的不行,眉眼噙笑:“这是桂圆花生莲子羹,吃一个生一个宝宝,要不要吃?”
    何旭从小姑手上接过碗,亲手舀了一勺,要喂陈苏。
    陈苏“啊啊”的张大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头,就在勺子接近时,她忽然摸着肚子问了一句:“这是花籽吗?种到肚子里能长出宝宝么?”
    何旭朝她眨眨眼睛,“有花籽当然不够了,还得新郎晚上来给你开垦浇水。”
    陈苏一副了然的样子。
    这个骗子肯定在羹里面放了春。药,然后晚上就能对她为所欲为了!
    小姑一辈子没出过县城,听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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