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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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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苏疼的直哼哼:“轻一点……大师,轻一点……”
    大师不轻反重,嘶哑老者的声音道,“轻了怎么摸到骨型?”
    陈苏疼的直嘶气。
    大师冷笑:“闭嘴。影响我发功。”
    陈苏咬牙,脸部僵硬。
    大师:“差一点就摸到了……脸部放松。”
    陈苏:“……”

☆、第27章 绑架案(三)

“这是天中,位天庭之上。”
    “这是边城,位眉峰之上。”
    陈苏的额头,丝缎一样的光滑,白皙如被雪覆盖的土地,詹平的手指就像农民手中的钉耙,上至天中,左右至边城,勾出一道四方地来。
    钉耙在四方地里敲敲打打,陈苏疼的拧眉,眉间有浅浅的川字,像用脑过度的疲惫。
    谁能想到当年神采飞扬、不学无术、喜怒形于色的小女孩,能修炼成如今的从容自持、犀利敏锐、狡猾多变的霸道总裁?
    做总裁一定很烦神吧!
    詹平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冰冷的手指抚平她的川字。
    詹平上身向前探,勾出舌尖,欲开垦这块任他作为的土地。
    那股润。滑油的刺激味道像倾盆大雨,密不透风的淋了她满脸,氤氲着荷尔蒙的蔼蔼水汽,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肌理。
    她窒息在陌生的感官里,眉头拧的更深,像紧张也像本能排斥。
    她想张口吐纳,却关上城门,唇抿成线,筑上不可侵犯的铜墙铁壁。
    詹平没了兴致,松了手,撤出间距,公事公办道:“上至天中,下至华盖,过左右边城,此四方长幅,是第二贵骨,巨鳌伏犀骨。有此骨者,乃尚书相。而陈小姐骨中有异象,有勇有谋诡计多端,性情坚韧一往直前,有大志者忍辱负重不在话下,成者恃才傲物过河拆桥,大福之中伏之大祸,后患无穷。若想化解,陈小姐当宽以待人。”
    陈苏不以为然:“但凡白手起家者,无非如此。被人情羁绊的人,难成大器。大师说的太宽泛,有装神弄鬼之嫌。”
    詹平晦涩的闭上了眼睛:“陈小姐既然心智坚定,又何必来算命?几年前,陈小姐为了一己之欲,为了以防后患,斩草除根断人情,是与不是?”
    陈苏有点信了,却佯作不屑道,“古人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詹平双眼漫上血红,烈火焚心的煎熬——她承认了!
    就因为他挡了她荣华富贵之路,她就斩草除根让他差点活不下去……她好毒啊!她居然连一丝歉疚都没有!
    陈苏心里想的却是,当年她在l县办厂,家里几个亲戚给她帮工,那时候工厂条件差没监控器,几人就合伙起来偷盗工厂产品,以废品倒卖牟取私利。她私下买通了其中一个放哨的,及时报警,来了一个瓮中捉鳖,全部以盗窃罪送到局子里。盗窃罪有个量刑标准,稀土成品价格高昂,若以废品论就是白菜价,当时亲戚就求她压下这个盗窃数额,她没有同意。她没有人情味是其一,其二,若是放过他们,难保他们不会从内鬼身上得出真相,后患无穷!
    詹平敛住心神,声音愈发嘶哑,“此骨是巨鳌之脑,有此骨者,文兼武职都不在话下。陈小姐应该是跨行的吧?”
    陈苏应允:“我确实是半路出家。”
    詹平继续:“此骨命格高贵,陈小姐自一出生便有异象征兆。成人后更是家族中的凤毛麟角。”
    陈苏的性格养成,跟家人脱不了干系。陈父说过,在陈苏出生前夜,他梦见门槛前有蛇化龙,便认定陈苏有贵气。自幼她读书时,陈父就说,她命好万事大吉,不仅不督促她读书,还怂恿她顽劣。结果她就一边玩一边考上了重点。陈苏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从小就自己做主肆无忌惮。等到她大学恋爱时,当时就算全天下人跟她说,詹平这种艺术家没人性没定性不能托付终生,她宁可撞死南墙也不回头!等到她怀孕时被退婚,沦为一村人的笑柄,陈父陈母求她打了孩子,她偏偏一意孤行生下佳城!
    陈苏自嘲:“什么凤毛麟角?要不是我现在有钱了……”她惊世骇俗的当年,简直就是家族里的笑柄!
    流言蜚语众口销金……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其中辛酸!
    詹平无视她的苦涩:“陈小姐的体貌特征应该自幼便与家人有异。”
    “说也奇了,我们陈姓人有两个特征,男的早年头发茂盛中年忽然开始谢顶,女性发质稀少浅秃。还有我父辈都是大脚骨,平辈是程度轻重不同而已。还就属我例外。”
    陈苏想到这有点好笑,除非她不是亲生的,要不然只有命格独特一说了!
    陈苏对大师没了戒心,大师很自然的给她摸起脸来。
    大师十二字箴言:“颧骨高者,易主掌权,女主克夫。”
    大师说到她心坎里的担忧了,她心下一个咯噔,皱眉,“我从镜子里看,自己颧骨并不凸出。大师何出此言?”
    大师冷淡道,“骨相不等于面相,面相多是障眼法。”
    詹平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经年不见,她的下巴摸起来都磕手。
    以前她圆脸如猫,鼓起腮帮时,一颦一笑都格外可爱。
    如今呢,詹平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形容这张脸,“两腮无骨,势利多变,可以同享福,不能共患难。下颚骨细长,狡猾多疑,薄情寡义。倒三角的狐相,狐性奸诈浮夸,没有定性。可惜了陈小姐的第二贵骨了!我奉劝陈小姐,投机取巧的成功就像根基不稳的房屋,一不小心就会坍塌,还是好自为之的好!就怕……”
    “就怕什么?”陈苏越听越慌。
    “自陈小姐一进来,我便闻到狐骚味。如今又摸到狐相,就怕陈小姐是狐骨!天生媚骨,情爱多舛,天生的妾命,谁娶之,都没好下场!子孙福分更是想都甭想了!”
    刑夫克子的诅咒真的应验了!
    陈苏心脏紧缩,几乎是迫切的问道,“大师该如何化解?”
    “陈小姐近日准备结婚么?”
    “是的。”
    “陈小姐是不是狐骨,还尚未定,无需紧张。”
    “……”她能不紧张么?
    “陈小姐一脸有二相,尚书相和狐相,两相并存时一相为显相,一相为隐相。显相是主命格,不可更改,隐相是辅命格,可后天补救。”
    “如何判断呢?”
    “这两种命相都是极为罕见的,有此命相人,身上多有别的特征。”
    “什么特征?”
    “多痣。”
    “能位居尚书者,多是文曲星下凡,胸前有北斗七星痣。而狐相者多是狐狸精转世,也有北斗七星痣。只不过,前者位居上流,后者下。流!”
    陈苏的心沉入谷底,她的胸前还真有七颗痣。
    当年,詹平粗粝的指腹点上她还没发育好的部位,一番话说的她面红耳赤:“据说,这里有痣招桃花。”
    詹平就是那样,说什么下。流话都正经的不得了!
    她被他看的羞涩不已,“不要看啦,我这么小,也只能招你了!”
    詹平轻笑,“那我可得好好数数,你这辈子有几朵桃花?”然后就真的用嘴数了起来。
    “一,二……五,六,七!”
    她双臂缱绻的环住他,咯咯笑了起来,“没有,没有那么多……只有詹平一个。”
    事后她一手支着脑袋,一手穿插他的艺术家长发,低声笑道,“詹平,我一定中了你的毒了,连你身上的石头味都觉得好闻的不得了。”
    詹平眼一睨,“说我邋遢呢。”
    “哪有,就是觉得你什么都好,说不出来的好……书上说,这叫桃花劫。”
    陈苏晃了晃脑袋,晃去那些影像,揉着发疼的额头,“上流和下。流如何判断?”
    詹平眸光深远,浓郁的悲哀满溢而出,颓废的靠在椅背上,如果陈苏睁开眼,会看到他潦倒的一塌糊涂!
    “七星勺子,勺口和勺柄向上,就是位居上流。反之就是下。流。”
    詹平手肘撑着椅子扶手,看着眼前因他装神弄鬼而揪心不已的陈苏,他很想抽烟。
    他何止是记得那把勺子!
    陈苏都不记得了,“大师,我需要看一下。”
    “嗯。”
    “大师可否回避一下?”
    “好。”
    詹平站了起身,往帷布后面走,精神恍惚到被桌角绊了一下。
    陈苏自然听到声响了,“大师怎么了?”
    “没事,我是瞎子嘛,难免的。”
    陈苏郝然,“忘记大师双眼有碍了。大师可以不用回避的。”
    “我还是回避吧。”
    陈苏听到帷布掀开又放下的声音,才打开了双眼。
    帷布后面的大师是正面对她,明知他是瞎子,还有障碍物遮挡,陈苏就是心虚的觉得有一道视线百无禁忌的网住她。
    陈苏背过了身,因为光线很暗,痣又很小,她不得不扒光了辨认。
    帷布很厚,詹平其实什么都看不见,随着她轻轻的“一,二,三”,他的目光穿越了八年时光,回到不曾遗忘的过去。
    檀香熏的陈苏双眼涩的快落泪,陈苏急着穿衣,愈发没有章法,“第四个……第四个……”
    “左肋下第三肋处。”
    “大师怎么知道?”
    詹平道貌岸然道:“我是算命的,自然知道。我还知道,你是勺口和勺柄向下。让你看,是为了让你心服口服。你是主命狐相,刑夫克子,克子尚能破解,至于克夫么,但凡跟你过夜的男人,都会阳气受损,轻则缠。绵病榻,重则殒命。”还特别补充了一句,“就是一被窝纯聊天都不行。”
    算命这玩意,只要击中了对方的软肋,后面便是想怎么忽悠就怎么忽悠。
    摸完骨,就是算八字了。
    詹平侧身对她,隔着帷布,仙风道骨,“你未婚夫的八字,我帮你们合一下。”
    陈苏急道,“这不着急,先算我和儿子的。”
    詹平微妙的笑道,“陈小姐不是急着嫁人么?”
    陈苏反问,“大师不是说刑夫不能破解么?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陈小姐是认命了、不打算嫁人了?”
    “无可奉告。”
    “其实不然,如果你未婚夫命硬,八字相合,相互补益,说不定就克不死呢。”
    陈苏坚持,“先算我儿子的。”
    詹平了然,对这个恶毒的女人而言,男人又算得了什么?——他不就是活生生的先例!
    “你儿子的生辰是?”
    “x年12月5日15时28分。”
    “大师?”
    ……
    ……
    “大师?生辰有什么不对么?”
    当年被她斩手切脑、伴他过了近八年的恨,在每一个夜晚,狰狞的心魔像野兽一样,撕皮肉嚼筋骨——那种痛,他尚还承受的住!
    这一个生辰……却如一柄见血封喉的利剑!
    当年。
    二月至四月他在重庆大足和敦煌等地云游。
    五月归家时,他和陈苏就在一起一晚,也一如既往的是体外,次日他便出去做生意,把她丢下。
    六月中旬,陈苏忽然有了结婚的念头,他拗不过她的坚持,很快定好了婚期,就在八月。
    从六月中旬开始,他不仅得准备新房喜被,还忙着做一米多高的新娘石雕,他雕琢着她的脸,仿佛那是他的观音菩萨。
    他不眠不休,整天在机器声大作的房间里忙碌……手机停机了都不知道。
    七月十号那天,詹荣拿一件黑毛衣过来,贼兮兮的说是陈苏给他织的。他当然记得,这还是他和陈苏一道逛街时,陈苏给他买的毛线团。
    毛衣的衣身很短,显然是线不够,他便去了街上买毛线团……也就在那一天,他穿着那件罪恶的毛衣倒在了血泊里!
    整整三个月后,他才出院回家,他差一点就回不到这世间了!
    他不能不回来,因为爷爷,拉扯他长大的爷爷走了……他得送爷爷最后一程!
    他亲手把那些石雕砸了个稀巴烂!
    他连最后一丝妄想都粉碎的彻彻底底!
    陈佳城十二月生,那么二月和三月间让陈苏怀孕的那个男人是谁?
    恨。
    恨是魔鬼,饮血而生。
    詹平的双眼不再是幻透的清净色,而是深不见底的黑狱,燃烧着熊熊的刑火!
    这八年,他明明在没有喜怒哀乐的神仙地呆的好好的——是她亲手、把他从神坛拉到了地狱!
    原本,他只打算,毁她姻缘,让她这辈子都煎熬在刑夫克子的十字架上……或许,是时候考虑跟苏太太合作了!

☆、第28章 绑架案(四)

“陈小姐丁火克庚金,八字过硬,加上狐狸精转世,男人一旦与你交。合,必被吸食。精魂,长此以往精神萎靡,被吸。干至死。陈小姐若生女儿还好,男孩么,就像在阴宅之中栽向阳树,先天根基溃损,后天枝干羸弱,重则先天性不治之症,恐难以成年。轻则体弱多病,常见有气亏血虚这类。”
    詹平掐指一算,陈苏晌久无言。
    詹平脱口而出后才惊觉话中有漏洞,补充了一句,“当然,命格独特的男人除外。”
    譬如她的姘头,家世显赫天生命好的苏万重。
    “有一个男人,我们在一起两年,大师你帮我算下。”
    “生辰?”
    “x年……”
    詹平的心一跳,正是他的生辰!
    “陈小姐为什么想算这个人?”
    “非我质疑大师,我与他的两年,他顺风顺水扶摇直上。”
    她的心就算锤炼成金刚石,这股恨意始终如影随形如火煎熬,她不弄明白……这世上最没资格说她“刑夫克子”的男人就是他,他师出何名,又凭什么!……就是死也不瞑目!
    “陈小姐吸。干了他。”
    明明大师的话没有任何影射,她却读到了一种诡异的暧昧……化成人形的狐狸精与书生缠。绵床榻不死不休。
    陈苏的脸和耳垂都发烫起来,走神了一会,抬头只听见大师的冷笑,如穿堂的妖风四起,冷的她直哆嗦。
    大师把她的旖旎幻觉打入了地狱……故事的最后,狐狸精咬上了书生的脖颈,直到书生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这就是他詹平的下场!
    “我没有!你们这些人打着神鬼的旗号,招摇撞骗!你休以为我是好骗的!”陈苏激动的要跳脚。
    “陈小姐还不承认?”
    “那两年,”陈苏两手肘撑在桌子上,难堪的捂住脸,“我要真是狐狸精,他就不会看都不看一眼我了。我拿什么吸。干他?那两年我们在一起的次数都是数的过来的。”
    大师笑的阴风乍起,窗外的树都跟着摇了起来,“被吸食。精魂的男人肾气亏损,自然满足不了狐狸精了。”
    陈苏恼道,“你胡说什么,他才不是!”
    “不是什么?”
    “我凭什么跟你说!”
    “跟陈小姐开个玩笑而已,这个男人有罡气护体,不近女色,这也正是陈小姐口中的‘屈指可数’。此人命盘极好,少年大成,不过还是在劫难逃,中了陈小姐的诅咒……就是活着,也不过是一无所有的行尸走肉罢了。”
    “呵呵……”陈苏笑的停不下来。
    “陈小姐笑什么?”
    “我高兴啊。”
    “高兴?”
    她的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这种陌生的情绪让她迷惑,几乎有种抓不住本我的感觉。
    “陈小姐?”
    陈苏憎恨这种情绪,咬牙切齿道,“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呢!”
    “他已经惨成这样,还不够吗?”
    “怎么够呢?”
    永远都不够。
    陈苏不予多说,没有人懂,詹平就要得道升天做神仙了……是詹平把他们母子弃在地狱里,她就是为了儿子也要踏出一条血路!
    “桌上有一碗符水,能压压陈小姐体内的邪气。”
    “符水?”
    “四千块。回头我再给陈小姐布置别墅,保证贵公子有个阳气充足的好居处,这个费用我不经手。”
    “符是用朱砂所写,符水含汞,你是想毒死我吧?”
    “我的符水是秘制的,陈小姐可以选择不喝,那我只能送客。”
    陈苏看着桌上的符水,拿到鼻间闻了闻,一碗红糖水就要四千块,亏他想的出来!
    做风水这行,来点赚钱名头她理解,她也有的是钱跟他耗,索性也不揭穿,端起来一饮而尽:“为了我儿子,喝碗符水算什么?”
    ……
    陈苏的头越来越沉,想要起身时,双脚如同踩在棉花上,整个人软乎乎的趴在了桌子上!
    **
    詹平在帷布后面,拨通了赵惠芝的电话。
    “是我,詹大师。”
    “詹大师这声音是怎么了?”
    “死不了。”
    “詹大师拿到那孩子的头发了?”
    “我在考虑要不要换种合作方式,把孩子交给你。”
    “钱这一块,我可以再添一倍。”
    一轮红日在窗外的树后下沉,窗格明暗交织在詹平的身上,詹平目光如炬,如淬火的铁箭头。
    “利用孩子赚钱的卑劣事,我不屑去做。”
    “那詹大师想要什么?”
    “陈总现在就在我的手上,我想杀人。有什么办法比杀了一个人更让她生不如死,苏太太如果想说服我,请拿出这个理由。”
    詹平的手握成拳,他的断掌虽然及时续好,却是握都握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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