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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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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玉行位于苏州一条繁荣的景区带,鲜有高楼,阳光充足。
    陈苏何旭人还未进,就见琳琅玉行被笼罩在一团紫光之下,给白墙黑瓦的四合院添上浓浓的暖气。
    陈苏把佳城放下来走,同何旭谈笑道:“据说琳琅玉行能在苏州发迹,就得力于这个宅子买的巧。宅子里一草一木都是按五行八卦来的,人走进去,没有一处过于阳热和阴冷,阴阳调和让人心情舒畅,还愁留不下顾客么?”
    琳琅玉行不大,只有一进。
    虽然重新修葺过,格局却依然是最传统的四合式,只是在东厢处另开了一个金柱大门,正对一条旅游古街。
    东厢靠南的一间屋子用来会客,店长黎峻端茶过来时,陈苏意味深长的笑道,“怎么好有劳黎店长?”
    黎峻也不跟陈苏打太极,“最近店里生意不好,再这样下去可得裁员了。”
    “琳琅要说生意不好,整个苏州的店面还不关门算了,我进来时琳琅玉行门槛都给踏破了!”
    “游客一向看的多买的少,也不会贸贸然买大件。咱琳琅,还不是靠陈总这类大客户?”
    陈苏抿茶笑笑,她早有预料,从来都是坏事传千里,詹平苏太太这回可是给琳琅了一个重创!
    陈苏把文件夹扔到桌面,“这里面有我看中的五幢别墅,希望贵店的严大师帮我择出一间阴阳契合的吉宅。玉石在五行中的作用不用我说,到时候尽数从琳琅购得。如果我满意,明年公司和工厂都会添一些吉祥物。”
    显然这是一宗大单了!
    黎峻喜不自禁:“刚好今天咱们琳琅的二少爷也在,我去汇报一下。”
    佳城赖在何旭的怀里,何旭给他剥着松子,阳光自花格窗中洒入,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何旭眼皮都没挑一下,似是无意问道:“当时詹大师做讲座,你还说那是迷信!怎么自己反而信上了?这琳琅玉行卖假货,如今在苏州市场的名声都臭了!再说,这严大师忽悠人的本事怕不及詹大师一半吧?”
    陈苏侧脸看向窗外,气息吐纳的悠长,“正是詹大师的一席话,才让我醍醐灌顶。”
    何旭心都提起来了,喉结滚动,极力压制自己的澎湃情绪:“他说什么你都信!”
    陈苏跟他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南为阳北为阴,就像人的正面和背面,吉凶祸福相辅相成,五行相生相克。我以前一味辟邪,而忘了五行贯通的根本。这是我们的婚房,也是以后的家,我多花一点心思,我的儿子和丈夫就都能长命百岁。”
    何旭难以遏制的心悸起来。
    陈苏已经低眉吹起茶叶,一盏青花面,衬的指如削葱根。呵气如兰,如春风拂动绿波。
    何旭掩住内心的惶惶然,见佳城已经打起瞌睡来,讪笑道:“那些风言风语的‘刑夫克子’,作不得数的!”
    陈苏有些黯然:“宁可信其有。”
    她当年一亲近佳城,佳城就出事……她是真的怕了!
    还有她母亲找人给她算的命,铁板钉钉的生辰八字在那里,丁火克庚金,刑夫克子命,这些也能作假么?
    汹涌而至的罪恶感勒的何旭喘不过气来。
    何旭晃了晃佳城:“陈苏,佳城这样睡着容易感冒,我带他四处逛逛。”尔后落荒而逃。
    **
    西厢的办公室里,老板椅上的琳琅二少爷詹浩不停的扯领带,看起来颇为烦躁。
    这个詹浩正是当家人詹朝光的第二个儿子,“玉石三代”詹政的亲弟弟。
    若是詹平认了亲爹妈的话,这个詹浩就是他的三弟了。
    詹浩跟青出于蓝的詹政完全是截然相反的物种,他就一彻彻底底的富三代、纨绔。
    詹浩惹出不少麻烦事,詹朝光恨不得把他扫出家门。也不知詹政是什么心态,居然跟詹朝光求了旨意,让詹浩来苏州招牌店做管理,美名让他收收心。
    苏州这家店是发迹店,生意稳定,管理有序。对于任何一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人来说都是再惬意不过。
    可是詹浩这人就是花花肠子多。
    詹浩把头皮都快抓破了,看着对面巍峨不动的詹平,气咻咻道:“都是大堂哥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搞什么石雕鉴赏,苏州琳琅的生意至于一落千丈吗?年底财务要上报,我可真被你害惨了!”
    这次就怕是詹政也救不了他了!
    詹平一向寡淡,本该充耳不闻的,却假意道,“琳琅一向玉为主,石为辅,古石雕一概不碰。我哪知自己沾上了这个忌讳?何况,琳琅向来不卖假货的。”
    詹浩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两手捶打起脑袋来。
    真是自作自受!
    要不是他利欲熏心,利用起老顾客的信任,倒腾起古石雕来,中饱私囊。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也是因此事才结识了詹平,原来是一家人。这风声还没传到詹朝光的耳中,这一点倒是得益于詹平的周旋。问题是,财务上报怎么办?年底本来就是旺季,这账就没办法做平!
    詹浩也不好责怪詹平,“说起来还多亏大堂哥这几天在店里帮忙了,连黎峻都说大堂哥有法子,过来看看的游客都能留住一半以上。”
    詹平只是谦虚道:“顾客的信任需要时间栽培,眼下做的都是小单,于事无补。”
    詹浩又叹气起来。
    被追究的就不只是詹浩,连知情不报的黎峻也逃不了干系。
    黎峻兴冲冲的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二少爷,咱们有救了!”
    詹浩眼一亮,“快说快说。”
    黎峻微妙的看了一眼詹平,很快收回,一板一眼道,“如詹大师所料,旭日陈总要跟琳琅做一笔大单呢。这单要是成了,什么账都不是问题了。”
    詹浩问:“怎么回事?”
    黎峻答:“陈苏准备买别墅布置婚房,要严大师给她看风水,到时候在宅子里多规划一些玉石,不就成了?”
    詹浩急了,“那赶紧让严大师出马呀。”
    黎峻垂首,眼中有异芒一闪而过,解释道:“她在我们店里做了七年生意,我琳琅就没赚她多少。她可是精的不能再精的商人!严大师有真本事不假,他可不会无中生有,依他的话就卖不了几块玉石。”
    詹浩本能的看向詹平:“急什么?不是有大堂哥在么?他都能算到陈总会过来,卖点石头又算什么?”
    詹平算到了其一。不管琳琅名声怎么样,陈苏这人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甚至这么点猫腻事,她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在陈苏心里种了“刑夫克子”的根,陈苏自然要找人拔起,琳琅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詹平却没算到其二。
    自窗棂泻入的阳光只到詹平的脚边,詹平逆着光,周身一团暗色,神情更不分明。
    詹平低低的轻笑声携着逼人的压抑:“婚房啊……”余音绕梁良久不散。
    詹浩就把詹平当神看了,搓手道:“大堂哥别忘了帮我推明清仿古石雕啊!成了我带你分成!”
    詹平轻哼:“狗屁东西都是明清、唐宋的!就你还做生意!”
    詹浩萎了,“完了!”
    詹平站了起身,临窗而立,伸出一只手,似要接住阳光,低声几不可闻:“陈苏,你敢结婚,我就让你的婚房摆满赝品!……呵,那也得你能结婚才行……你确定你能飞出我的掌心么?”
    三人筹谋了一番,詹浩出门前依然不放心:“黎峻你让人去给大堂哥买点润喉药,大堂哥嗓子哑的都快发不出声了。”
    詹平只说了两个字:“不必。”
    为了这一天,他何止用心良苦,还劳其筋骨、好一番折腾呢!
    **
    陈苏连啜了两杯茶后,衣冠楚楚的詹浩走过来。
    詹浩见到陈苏的一霎那,他本就好美色,尤其是黎峻还给他做了一点小功课,心里头有股邪念压都压不住。
    陈苏客套道:“有劳二少爷亲自过来了。”
    詹浩心花怒放道:“这是我的荣幸。”
    陈苏头都没抬:“二少爷不打算接单的话,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詹浩被敲醒,他虽然浪。荡,到底从小耳濡目染,加上有意在美人面前显摆自己,一番开场白发挥的精彩绝伦。两人很快就针对陈苏的意向沟通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就陈苏、何旭和佳城三人的命格,布置出一幢风水养人的别墅。
    詹浩笑道:“不知道陈总知不知道玄学里的摸骨算命?”
    陈苏话里保守又犀利:“听说过,差不多失传了吧,会的也多数是招摇撞骗。”
    詹浩得意道,“我店里可是请来了一位、盲人摸骨大师。指不准是继严大师之后的镇店之宝呢。目前还没见他失手过,陈总有没有兴趣?”
    陈苏拿杯的手一滞:“当然。”
    詹浩拍手,黎峻过来开了一瓶小拉菲,给陈苏和詹浩各满了一杯。
    陈苏面色不改,“二少爷要请我喝酒,也不该赶今天这个日子。”
    詹浩惬意的啜了一口,“这可是公共财产,我总算找着机会假公济私了……其实呢,是这样的,喝了酒后神经和肌肉放松,更便于大师摸到骨型。陈总自己把握,喝到神经放松就行。”
    何旭领着佳城回来时,就看到陈苏与詹浩言笑晏晏的对饮。
    这样的陈苏他早已屡见不鲜,明艳热络,眉梢都是风情。
    何旭的心瞬间落入谷底,那股已经被风吹散的罪恶感,很快被折磨八年的嫉妒覆没。

☆、第26章 绑架案(二)

陈苏被小拉菲灌的陶陶然,随詹浩从东厢出来走到庭院,从北房正门进去。
    北房共三大间,正中的主屋最大最亮堂,是玉石展示柜,十来个套装淡妆的柜员在跟游客介绍。
    北房的东间是算命大师的工作间,四周悬有黄符,闭窗焚香,营造了一种仙气袅袅的诡异气氛。
    陈苏酒劲上头,两腿就要站不稳,“大师呢?”
    詹浩按住陈苏的肩膀,让她落座在檀木雕花椅子上,撇脸示意,“呶,大师就在帷布后面。”
    一大块红色帷布挡住了窗前的光,帷布后面的人沐浴在强光源之下,一个男人的黑色轮廓鲜明的映在帷布上。
    大师侧身相对,双手抱在腰前,大袖跟拖沓的大褂遮住了身形,像怀了一个大肚子。
    陈苏揉着太阳穴,调笑道,“大师原来是个胖子啊!”
    詹浩愣了一下,“这有什么不对吗?”
    陈苏竖起食指,摇了摇,醉意阑珊的呵着气:“当然不对了,都说泄露天机是要遭天谴折寿的,阳气吸干骨瘦如柴……这位大师倒是心宽体胖啊!”
    大师垂下手,削瘦的侧身淬着红光,像一把饮血的钢剑。
    陈苏坐在椅子上,黑影迫压过来,顿时觉得前有崇山峻岭,精神和肉。体都低人一等。
    陈苏勉强讪笑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大师果然是仙风道骨。”
    詹浩临走时嘱咐道:“大师开天眼时,双眼受到重创,面目狰狞,所以大师的规矩是,来者必须全程闭眼。”
    陈苏轻蔑的撇嘴,“大师都开了天眼了,还看不破一张面皮么?”
    詹浩解释,“非也。大师是怕吓着你们,你们一旦心悸紧张肌肉紧绷,就摸不准了,酒不就白喝了?”
    陈苏点头应允,詹浩掩门离开。
    帷布一掀,陈苏只觉眼前一道阴风刮过,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原本放松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紧绷起来。
    陈苏竖耳聆听轻微的脚步声,大师应该穿的是布鞋。
    紧接着是广袖一挥、拂平褂面、大师落座的声音。
    大师与她膝盖相抵,褂面与她的牛仔裤一柔一刚,摩擦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詹平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派雍容又不失利落的打扮。金黄的卷发服帖的盘在脑后,中分的地方,白色的头皮因酒气熏成了绯红色。
    水貂毛围巾就像一簇白狐尾巴盘在脖子上,也不知这该死的女人是真的嫌热还是有意的,纤长细指勾着围巾,没有章法的扯着。
    他怎么会判断她的打扮雍容?
    扯了围巾后的大衣领口开的很低,里面打底的领口更低,露出蓬勃的沟壑。
    真是……伤风败俗!
    从颈到沟,一路嫣红,像漫不经心的火苗,像诱人上钩的桃色陷阱!
    陈苏的鼻尖几不可见的动了动,从浓郁的檀香味里面捕捉到刺激的……润。滑油的味道!
    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有次老外落了文件在酒店,她去房间里拿,就看到撕开的几个安全。套……因为还没退房打扫,一屋子都是这种怪味!
    说恐惧还谈不上,陈苏两团扇睫毛颤个不停,她可不想睁开眼看到不该看的。
    陈苏问道:“大师怎么还不摸骨?”
    詹平正跟塑胶手套搏斗着,他的手坑坑洼洼,又很大,很难戴的上去,只能借助润。滑油。
    詹平已经哑成气若游丝的老者声音,加上重感冒,这古怪的味道堵的鼻子难受,剧咳一阵后,才吐出两个字:“戴、套!”
    大师在陈苏眼里的形象迅速萎成一个病残老朽。
    陈苏凌然冷笑:“大师几个月没碰女人了?”
    詹平好不容易戴好手套,用水净手,回道,“几年了。”
    “大师有老婆吗?”
    “曾经有。”
    “然后呢?”
    “跟人跑了。”
    看来是不行啊!
    陈苏了然道,“我相信大师的本事了,这一定是大师泄露天机的报应!大师还是遵循天意、莫再做无谓挣扎了!”
    相比陈苏的龌龊心思,詹平简直就像高岭之花一样纯洁。
    詹平一手掐住陈苏的下巴,迫使她的脸抬起,一手拍上陈苏的脸颊,“肌肉放松。”
    陈苏算是明白怪味的来源了,几年不曾害羞的老脸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什么叫面若桃花,吹弹可破的脸上一层酒气,与珍珠白水貂毛大衣相辉映,就像薄如蝶翼的腊梅落在皑皑白雪上。
    热度简直能融化塑胶手套,詹平的手指像被电到的鱼,迟钝到麻木。
    陈苏的身体对詹平有本能恐惧,大脑却以为自己是判命前的紧张,试图用谈笑缓解,“大师为何戴手套?不会影响摸骨的效果吧?”
    “陈小姐是想听客套版还是专业版?”
    “大师也来生意人那套?”
    “前者也叫通俗版,没办法,作为命运之神的代言者,自然该迎合客户的智商做必要的翻译。”
    “呵呵,大师还真有趣。”
    “陈小姐要听前者还是后者?”
    “两者。”
    “前者是,一官失灵、四官敏捷。我的触觉比旁人更敏锐,陈小姐肤如凝脂到手留香,难保我不心猿意马,那就不是摸骨了,而是摸肉了!”
    “大师想说我虚荣爱听恭维话直说便是。”
    “陈小姐慧根不浅,那我就直说后者吧。”
    “嗯?”
    “后者是,有人界定骨相有麒骨、狮骨、豹骨十二相,我倒觉得陈小姐是十二相以外,百年罕见的狐骨。此骨又名艳骨,有此骨者,放在古代,命好的是媚君妖妃,命不好的便是青楼头牌。放在陈小姐这个生意人身上,易赚男人钱、招女人恨,福兮祸之所伏,凡事适可而止。我不摸其骨,先闻其味,陈小姐身上有狐腥味……当然,具体是不是,得摸过才是准数。”
    陈苏恼归恼,大师倒是一言戳中了她不为人知的心坎里去了。
    员工对她的口碑都很好,什么不靠上位不拼爹,就凭眼光和手腕,甚至被人说“黑寡妇”什么的。而她的生意场,对外从技术总工、采购主管到经理老总,但凡她攻克下来的多是男性,这张脸无疑是她的助力,也是明哲保身的阻力,更给她招来过祸端、无缘无故被中枪……她命硬有神助、到底是苦尽甘来了!
    一个女人在生意场上要博得这个名声,其中辛酸一言难尽。
    詹平这一番话说的相当模棱两可,却也是非常冒险了。
    他怎么可能一开场就犯这样的错误?……还不是被这个女人给气的!
    什么狗屁艳骨?……她每一寸骨头都散发着骚气的求偶信号!
    到底被詹平歪打正着了!这无亚于给他的星星之火添了把汽油——她果然默认了!
    她赚的都是男人钱!
    詹平攻克了陈苏的第一关,顺利夺取陈苏的信任,道貌岸然、凝神聚气的给她摸起额骨来。
    詹平的四个拇指加食指狠狠的压着她的额头,陈苏禁不住他的力道,后脑勺已经抵在了椅背上。
    大师就像一堵石墙,把陈苏圈在窒息的气流中。大师明明感冒严重,却咬牙闷咳,似是忍的太辛苦,两排牙齿磨的霍霍响!
    大师的鼻腔里哼出一道热浪,窜着刺激的荷尔蒙!
    红酒的后劲正是高峰,陈苏的头重如铅石,翻滚热浪。
    若说詹平粗糙的指头像锉刀,每一下都是凌迟。大师的塑胶指头冷冽的像冰锥凿上去,每一下都是让人想超生的疼,偏偏又这么凉快!
    陈苏舒服的张口吐着热气,惬意的像在享受spa。
    詹平准备好的算命台词都抛之脑后,恨的咬牙切齿,索性两只拇指按额头,其余八个指头按上头顶,十指发力,恨不得挤爆陈苏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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