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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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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萨抿唇不语,信徒跪下一片,而不信的人指指点点这个成本。
    后来她就在山上遇到了抿唇不语的詹平。
    求签拜佛念经,都是凡人的一片痴妄。佛陀只是个金身,从来就没有一丝回应。
    今天詹荣和詹文峰夫妇的下场,哪比得上她七年前的惨烈?
    她爱他时,他就是金身佛陀。她不爱他时,他就只是黄铜粗制。
    陈苏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张丽红,高高在上的宣言:“我根本没有同詹平说什么亲生不亲生。”
    詹荣往后一退,“不!这不可能!詹平要不是跟大伯取得了联系,他有什么底气抗下罪名?他就不怕坐牢么?他身无分文,拿什么还债?”
    陈苏算是明白了,詹文峰夫妇和詹荣都以为有钱人能一手遮天,以为告他们也没用。
    陈苏自然不介意给他们普及法律常识:“就凭你们请来的假公安,就能瞒住詹平的眼睛吗?无论是故意杀人罪和防卫过当,还是囚。禁强。奸罪,都是刑事罪名了,一旦立案就得依法赔偿服刑。其实呢,很简单,詹平就是仗着你们下不了手,这才护着我,别说詹文峰没死,就是死了,他也让你们忍着!”
    院中只剩下了张丽红的抽泣声,詹荣已经整个人呆住。
    陈苏就像骄傲的孔雀,“你们啊通通失算了!什么十万块钱,什么住院费,想都别想了!詹平为了我这么一个祸水,忘恩负义欺宗灭祖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薄廉寡耻,你觉得他亲生爹妈会要这样的儿子么?再说,琳琅玉行么,我还真有耳闻,这个詹政可是话题人物,就拿今天的事来做文章,詹平啊,这辈子都甭想进琳琅的大门!要怪就怪你们蠢,这叫什么,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詹荣回过神来,恨不得撕了陈苏这张容光焕发的脸!
    詹荣抹掉泪水,“哥!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还是我哥!贱女人,还多谢你给我们普及法律呢,你就去坐牢罢!”
    詹平眼下有两条路。
    第一条,把陈苏交出去,事情就与他无关,可是他到底是尊严丧尽、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第二条,为了男人气概,一条路走到黑,继续袒护陈苏。
    导致的结果一,家人被迫无奈放弃官司,那詹平可就真是欺宗灭祖人人唾弃了。
    导致的结果二,家人把他送进大牢!
    詹荣为了让詹平下定决心,赶紧发起:“在场的除了万家,还有不少没结工钱的吧,这都年底了,哪家不需要钱过年,你们可得好好把院门守住,只要抓住这个贱女人,我一准给你们结清。”
    詹荣一把抓住詹平的手臂,分外用力,“哥!我知道你在意这个女人,你只是一时糊涂,但是现在你也看到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他害死爷爷伤了爸爸,又离间我们一家人,你可千万别为了所谓的面子,而中了这个贱女人的计啊!”
    陈苏一把推开詹荣,“别碰我的丈夫!”
    陈苏扬起灿烂的笑脸,此时阳光正好,淡淡的金光像最好的胭脂,能掐出水的脸蛋上流光溢彩。
    陈苏的眼睛多像九年前的初见,那样全身心的信任,就像他是她的神。
    陈苏讨好的摇着他的胳膊,声音甜的发腻,“詹平,我只是教你看清楚这些人的真面目,这世上只有我对詹平最真心。”
    “最真心?”詹平眯眼笑了,慈悲的像个佛陀。
    陈苏莫名的发憷,不过不影响她的发挥,“詹平不会要送我进大牢吧?他们根本不是你的亲家人,你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而抛弃我吧?还是说,你怕他们,所以宁可做个交出自己女人的孬种?”
    对于寻常人,陈苏的每句话都能正中人的软肋。可是詹平不是寻常人。
    没人能看透詹平,这是詹平第一次表达自己的心思。
    詹平推开陈苏,面朝阳光,目光平视,金色点亮了他眼里的清净色,他总算有了些尘气。
    詹平的声音干净平缓,“小时候爷爷跟我说,男人是泥,越踩越硬,便有了路。越夯越固,便有了房子。女人是沙,跟了烂泥的男人,就随波逐流成泥沙。跟了水泥一样的男人,便是坚固的混凝土。爷爷说,你看懂石头说的话,不要跟别人说,因为石头哪是泥巴和沙子能明白的?所以,我跟你们有什么好说。”
    可是。
    “我就这样活到二十八岁,直到遇见陈苏。我才明白,女人是软的,活生生的,比石头还有乐趣。”
    詹平闭上了眼睛,她身体的触感似乎就在指尖,做石雕的手比一般人敏感,所以她的每一寸都刻的分外清晰。
    七年。
    他恨陈苏。
    石头是他二十多年的恋人,他被废了手,就像肾亏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子一样无力。
    他更恨陈苏的绝情。
    她不仅毁了他成神的那一部分,也毁了他做人的乐趣。
    她让他一无所有。
    詹平一把搂住陈苏,他的心跳的好快,那是她两年一腔情愿的相恋时都不曾有的。
    詹平低头看她,缱绻的柔情款款:“苏苏回来了……我又觉得人生有乐趣了。”
    至于别的,尊严气概、流言蜚语,通通都是身外之物。
    他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张丽红以为他穷的叮当响而导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完全惊动不了他分毫。
    所以,陈苏完胜。
    陈苏太了解这个男人,他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谁碰上去都是自己找死。
    好一个人生乐趣……她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不过这些通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柔软了,这便是她给予致命一击的最好时机!
    陈苏漫不经心的亮出钻戒,阳光下10克拉的钻戒能闪瞎人的眼睛。
    陈苏截住詹平的话锋,“詹平当然觉得人生有乐趣了,对于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男人来说,什么才是他最重要的?而我恰好有这样东西。我这次来,不是跟他破镜重圆的,而是谈一笔一百万的生意。这个生意呢,也叫施舍和怜悯。毕竟我跟他一场,看他如今过的这么可怜,虽然我心里不可怜他,到底不愿意旁人说我当年的眼光差找了个这么怂的男人!我的存在,比他那个亲爹妈可实在多了,比他这对没用的养父母就更管用了。”
    詹平的心从空中猛的失重落下。
    詹平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你说什么?”
    陈苏眼中带煞,杀气腾腾,“我说,我是故意杀你爸的。”
    詹平两指收紧,她的脖子两边塌陷,“你当真以为我不会送你坐牢?”
    陈苏看向院外,“我的人就快到了。詹平,有本事咱们法庭上见。”她不退反逼,“信不信我连你也杀了?”
    陈苏的声音从勒紧的喉咙里蹦了出来,像一把磨砺七年的剑,带着无人可挡的锋芒。
    “詹平,不要在众人面前装情圣,来掩饰你的窝囊和见利忘义!待会我就让你们都开开眼,什么叫一百万。”
    从一开始她就不怕杀人罪,她步步为营,自然要以她笑到最后而落幕。
    因为,对于一个精神病,失手杀人,且又在发病期间,她有什么好怕?
    说到底这个病历还是拜詹平当年所赐呢!
    七年前。
    【本人陈苏,女,身份证号:……于x年12月5日15时28分在l县中医院分娩一男婴。取名:陈佳城。因本人患有精神分裂症原因,本人无法提供或确认其父亲相关信息,现请求领取陈佳城的《出生医学证明》。】
    何旭说,“苏苏,生宝宝的时候要填宝宝父亲身份,就填我的吧。”
    她拒绝,“不,这个孩子只是我一个人的。还有,苏苏不是你可以叫的。”
    “医院就算给生,以后孩子的出生证明和户口都需要父亲身份,甚至需要父亲现身,除非他失踪了、死了。”
    “不!”
    何旭安抚歇斯底里的她,“乖苏苏,只要开个精神病证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以你不记得的名义,办单亲证明了。你愿意吗?”
    “何旭……我没病。”
    “傻苏苏,都是假的,我的苏苏怎么可能有病呢?”
    陈佳城是七个月的早产儿,一场车祸,她当场流了血,何旭抱着她一步一步向医院方向走,“苏苏要撑住,不要离开我。”
    未婚生子,多么羞耻的回乡之路。
    那么冷的天,何旭拿自己的大衣把她包的严严实实,那一条山路,是他坚定的一步步踩了回去。
    “苏苏,有我在,不要怕。”

☆、第16章 情敌(一)

陈苏回到旭日当天,秘书祁敏就吩咐下去一个“四不”政策。
    一,产线上的工人一律不得穿红色工作服。
    二,办公人员不得穿红色衣服、佩戴红色配饰、摆放红色物品。
    三,严禁红色车子入厂。
    四,厂里红色条幅、灯具、牌匾等尽数撤下,撤不掉的如办公桌、大型办公设备等,全部用台布蒙上。
    祁敏大刀阔斧的指挥,“必须保证陈总从进厂到上楼办公、再到下班离厂,过目之处没有一点红色。违者轻则罚款,重则革职。”
    午休时,办公室里争议开了。
    争议一:陈总为什么见不得红色?陈总要不给大家个理由,这不是无缘无故的摆布大家么?
    祁敏答曰:陈总晕血。
    众人奇道:好奇特的晕血症,晕血跟颜色有什么关系?
    祁敏高深莫测道:陈总晕血色。
    众人:……
    争议二:这个处罚轻重如何界定?
    祁敏怔住:行政部还没拟出奖惩制度。
    一采购道:陈总今天来采购部,小章的电脑桌面开着,一整面大红色,陈总当场开口罚款两百。
    一销售员道:李哥可就惨了,中午让我代订餐,给我一张毛爷爷,我还没接呢,陈总刚巧路过,直接让李哥回家了。
    一人总结道:对于这种防不胜防的意外事故,陈总该拿出个分级处罚来。先从色泽,由浅到深,再从面积,由小到大,这样才能服众嘛。
    祁敏道:这个程度要以陈总的反应来界定。
    甲道:陈总看到桌面,只是皱下眉头。看到毛爷爷,是心慌意乱。
    乙笑:陈总不会是暗恋毛爷爷吧?
    丙问:陈总的钱夹里,不会一张毛爷爷都没有吧?
    祁敏:陈总只刷卡。
    众人:……
    争议三:陈总要想看不见红色,除非地球是跟着她转的!她每天不开车?不出门?不见人?
    祁敏解释:平常倒无所谓,陈总一见红色就影响工作情绪。
    众人怒:她情绪?为她一个人,咱们几百号人就得战战兢兢?
    祁敏笑:谁叫人家是总裁?
    众人拍桌而起:我们还有情绪呢!
    祁敏再次笑笑:陈总情绪不好,直接影响公司收益和你们的加薪。你情绪不好,影响个毛啊?
    众人:……
    **
    周一例会。
    空调的温度打的很高,黑色的条形会议桌上,陈苏坐在上头,何旭和分公司总经理分坐两侧。
    陈苏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大衣,金黄的卷毛盘起来,下巴收紧,目光如炬,脸部线条冷硬。
    连细白的脖颈上的蓝色静脉都是绷紧的,浑身都是女强人的干练,和驾轻就熟的领导范。
    祁敏把财务报表给每人发了一份。
    陈苏的声音有些哑,却不影响掷地有声的质感:“去年一年,我司的总盈利是二十五个亿,在稀土行情最为动荡不安的时候保持百分之十的增长率,可喜可贺!其中十个亿是你们四家分公司、一百个员工的杰作。我司能这么迅速的发展壮大,源于我司的灵活管理。我司致力于做样板厂,人力物力的过多投入,早期在市场上就很难保证价格优势。为此,我司有十几个供应商储备。这些供应商环境差设备老化,胜在中端产品的价格低廉,也是分公司长期的货源。”
    陈苏顿了一下,意味深长道,“可是眼下,我们的货源已经不再有优势了。”
    四位分公司的总经理俱是面面相觑,心下咯噔。
    何旭跟陈苏来惯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大家等着这两人唱戏的时候,何旭却抿唇缄默。
    何旭的手心都掐破了:陈苏做了什么决定,连他也不通知了?
    陈苏一摔报表:“你们自己看看,这些供应商的价格丝毫不低于咱们的出厂价,还面临退货换货的风险、直接拉低了我司的口碑值!”
    四位总经理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四个分公司,东莞、厦门、青岛、海宁,仗着天高皇帝远,又是直接把订单下给供应商做,经理们哪个不滑头,便与供应商达成了私下协议,在采购价上面赚了一道手。
    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了,一直以来陈苏和何旭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东莞总经理葛宏解释道:“以前供应商价格优势,还不是稀土渠道?当时私采也没人管控,都说中国的稀土是当白菜价卖出国外。如今政府管了,都从正规渠道来拿货,还能有多少价格优势?”
    陈苏一句话噎过去:“既然什么优势都没有,以后订单全部下给工厂做。”
    厦门总经理林升华讪笑道:“咱们也想啊,可是工厂什么都按流程来,不可能兼顾每个订单。有时一拖就是个把月,客户要交货,咱们也是没办法。”
    葛宏接道:“就是就是,咱们不能因为一点弊端就否认好处嘛。”
    陈苏反咬一口:“我们确实不能以点概面,也不能因为工厂交货不及时,就否认了工厂的好处吧。”
    四人面色不虞,陈苏适时起身道,“好了,大家去吃饭吧,半个小时后再继续。祁秘书,把我的午餐送到办公室。”
    四人跟何旭走到了一块。
    青岛总经理谷深拍着何旭的肩膀道:“副总你说,陈总这回是要干什么?”
    何旭面色冷清:“陈总什么心思,我能知道么?”
    葛宏不信:“行了在我们面前就别装了,你们就是一家人,这回是要联合整咱们是吧。你们可别忘了,这四个分公司都是咱们拉扯大的,咱们也是觉得公司对咱们不错有口饭吃就行,要不然还不早带走客户单干了!”
    林升华附和道,“陈总现在一门心思要上市,要是这时候分崩离析了,我看她还拿什么上市?”
    谷深道,“我早就说了这次咱们是玩过火了,这价格抬的也太多了,何副总,你可别忘了你也从中拿了一道好处!”
    何旭烦躁道,“行了,我们几个在这猜测有什么用!”
    这种压不住的恶念再度袭上心头:陈苏,为什么就好端端的回来了呢?
    就在这时,何旭电话进来,“林老师,有什么事?”
    “今天学校年终联欢会,佳城表演弹钢琴,上台的时候被同学使坏摔了一跤,刚送去医院。”
    何旭已经顾不上旁边有人,一手捶上墙面:“你怎么为人师表的?我不是警告过你,佳城受不得一点闪失!”
    “抱歉何先生,我已经很注意了,是同学之间有一点小摩擦,才导致的意外。”
    “我马上过来。”
    “他妈妈过来吗?佳城要妈妈呢。”
    “他妈妈没空。”
    **
    下午的会议因为何旭缺席而推后,祁敏过来送茶道,“陈总要不要回去歇一会?”
    陈苏靠在椅子上,疲惫的揉着太阳穴:“那件事情不要让副总知道。”
    祁敏自然明白陈苏说的是哪件事,“陈总说笑了,陈总跟副总亲密无间,副总不知道的事,旁人就更不知道了。”
    “嗯。”
    “陈总,乘风集团的苏董想约您晚上吃海鲜,我要不要回绝?”
    “应约。”
    陈苏端起茶杯,就要啜一口,猛不防看见茶水的颜色,手一抖,茶水流到了桌子上,红茶滴滴哒哒的落到大理石上。
    祁敏看见陈苏抬起了头,两眼猩红猩红的,一张脸煞白的像鬼。
    陈苏说,“自己去财务扣一个月薪水。”
    祁敏慌张的收拾好桌面,赶紧离开。
    祁敏发自内心的讲,她真不想知道领导的秘密。她摸了摸脖子,感觉就像有一把刀架在上面。
    昨天祁敏收到陈苏的短信,让她带着一百万纸钞去a省w县。
    祁敏赶到那个地方,一院子的乡民,她提着箱子过去,一路上她两腿都是打着颤的,这些黑压压的人群像是在预谋着什么。
    陈苏这人,无论在什么场合下都能镇得住。祁敏还是头一回见识这样的陈苏。
    明明是笑着,笑里面却是勾魂摄魄的狐媚。
    眼里面就像卷着狂风,涌着恶浪,毫不遮掩的黑色。情绪:仇视、恶心、轻蔑。
    陈苏红唇轻启:“祁秘书,把箱子打开。我从詹老板手上买了一百万石雕,全额预付,无需送货。”
    祁敏跟久了陈苏,沾染上了生意人的脾性,本能的问道,“陈总说错了吧,自然要送货上门了。”
    陈苏侧身。
    祁敏的目光这才将原本的黑影概念看了个清楚,倒吸了一口气,本能的怔住。
    这个男人像兽。
    就像从疾奔过森林,站在山巅上,眺望明月的孤狼,全身还留着一路奔波的痕迹。
    这些痕迹,用在寻常人身上,是“邋遢”。而在他身上,却是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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