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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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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七沙,这已入凉秋,却还整日卧榻不起,他扭头看了盟主一眼,深叹一口气。

    凝固的气氛,因云玦的几句话缓和下来,苏染夏就着方才的剑法,与他闲聊几句。

    她注意到对方手上,有着薄薄的老茧,那是因常年握剑形成的。

    “你刚才使的什么剑法,不像哪门哪派,倒是十分别致。”

    方才只是惊鸿一瞥,也能看出,云玦一式剑法使的行云流水,虽因身体问题有些虚浮,但也算得上刚劲有力。

    “那是师傅自创剑法,拜师之后,就教授于我。”云玦笑着说道。

    难怪看着有种弑杀之感,与云玦温和的外面有些违和,这剑法飘渺虚无,若是用在暗杀上,定能杀的敌方措手不及。

    “我听闻苏家剑法绝世武林,不知苏小姐可否肯露一手。”

    云玦让龚羽拿来剑,正是他那柄秋水色的古铜剑,柄上雕有腾龙九条,总长四尺八分,宽一尺三。

    之于女子而言,这柄剑略有些沉重。

    她的手划过腰上平凡的腰带,千机剑她一直佩戴于身,却因重重事宜,来不及世人。

    今天正好有个机会,不如将它拿出,好生耍上一番。

    “不必,我带的有配剑。”她的声音轻柔,好似四月的桂花一般甜美。

    双手奉剑的龚羽,撩起脸皮看她,这妮子身上无一剑鞘,丫鬟身上也无带剑的痕迹。

    不肯用盟主的佩剑,莫不是要从袖里变出一把不成?

    云玦抿嘴一笑,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地狠。

    苏染夏手指按在腰带玄机上,柔软的腰带断开,她握住白玉手柄输入内力。

    ‘噌’的一声,水蓝色剑身弹开,发出悠长清脆的剑鸣,似乎不满这么久才见天日。

    龚羽眸光一闪,眼里泄露出惊讶,他好歹为高师之徒,知道这种痛惜名为软剑。

    可秋染显然就不知道了,一张嘴长的老大,将小姐拉来东瞅西瞅,不明白这手中剑究竟从哪里变出。

    苏染夏好笑地收起内力,那笔直坚硬的剑刃,立即软榻下来。

    秋染眼睛瞪得越发大,一双圆溜溜地眼睛眨也不眨。

    “小姐,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戏法?”

    苏染夏手握长剑挥了挥,漂亮的剑身拉出幻影,她轻笑说道。

    “这是软剑,靠内力才能维持坚硬度,并不是什么戏法。”

    纵然她如此说,秋染眼里满满还是期待,望着她拿剑走到草地上,拱手说道。

    “今天,染夏在这里就献丑了。”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在睁眼之间,眼里的笑意尽数散去,只剩下冷风样清冽的神情。

    大风刮过,秋叶纷然落下,静止不动的苏染夏忽然出剑,苏家的剑法并不花哨,却也被她使的如舞蹈般,翩然似蝶

    出鞘间,招招带风,快如闪电叫人眼花缭乱。

    懂武的云玦与龚羽还好,能看清苏染夏的动作,可秋染就惨了。

    小姐的舞剑在她看来,只是一通乱影,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还谈何美感。

    一式剑法使完,苏染夏呼出一口气,将千机剑收了起来。

    云玦一声叫妙,拍手说道:“苏小姐剑法精妙,让我好生佩服。”

    苏染夏想起云玦的功力,笑了一声说道:“佩服不敢当,比起六皇子,染夏这一套功夫可是差远了。”

    龚羽

    也想赞叹她几番,可他还记得自己饰演的身份--文武不识的小太监。

    既然是文武不识,用怎能看出她剑里的妙处,只得委屈自己,与秋染一同卖傻。

    此时天色将晚,苏染夏喝了一杯茶,就与云玦告别。

    秋染紧追她身后,等到路过她舞剑的那片草坪,才知道自家小姐,剑法究竟有多妙。

    树上飘落的叶子,一数被快剑切断,足足一地的深黄叶子,无一幸免。

    中秋之夜过后,闻名的不止是她的舞技,还有她的美貌。

    民间的传闻一向夸张,将苏染夏比作天仙不说,还说比起嫦娥与洛神,她更要美上几分。

    吓得苏染夏好一阵子,不敢随便出府。

    随着水涨船高的名气,众多倾慕者也随之而来,虽然那些前来求亲者,定国侯一个也看不上眼。

    但并不妨碍他鼓起的虚荣心。

    这京城里,也就自己自家的女儿,能有这样多的追寻者。

    宴会之后,苏染夏永远也不会忘记,长生公主铁青着的脸,与那双幽怨的眼神。

    虽然这场无声胜仗已过去,但她也发现,一个自己身上的致命弱点。

    那就是女子精通的琴棋书画,她样样不会。

    古琴她一直当兵器来练,所以还好上一些,论书法与才学,她也不会输给任何一位女子。

    但棋艺与作画,她可就是一窍不通了。

    除此之外,还有歌艺与跳舞,她也只是略知皮毛,实在拿不出场面。

    今日有长生公主的挑衅,明日就有无数个长生公主跳出来,这次她且是躲过了,那下次呢?

    苏染夏是个不愿输的,也不愿意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也绝不允许,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敌人的眼前。

    纵然这场舞艺危机过去,她也不打算中断练习,不仅不会中断还会增加。

    一想起,之后将要面临的魔鬼训练,苏染夏就头疼不已。

    同样与她头疼的,还有安宁公主。

    中秋晚宴过后,正如苏染夏所说的那样,父皇龙颜大悦,愿意答应她三个要求。

    此前,她心里满满都是,将王嬷嬷与云凌赶出行宫。

    王嬷嬷早就暗示,在这次宴会之后会主动离开,所以也不必为她失去一次机会。

    那云凌呢?

    真得要将他赶走吗……

    安宁公主趴在桌上,透过昏黄的镜面,偷瞄站在不远处的云凌。

    云凌脸上无半分表情,一如那萤火之夜一样,萤火虫的光亮再暖,也暖不了他的目光。

    王嬷嬷前来告别,看见平日咋呼的公主,趴在桌上怏怏不乐。

    安宁公主听见脚步声,没好气地转过头去,见来人是王嬷嬷,吓得立即跳了起来。

    还以为这是训练日子,王嬷嬷这雄赳赳气昂昂地来,正是为了抓她呢。

    “我真有这么可怕吗,放心,以后你就是想让我烦,我也不会烦你。”王嬷嬷将手中的包囊放下。

    薄薄的布料,抱着的只有寥寥几件衣物而已。

    可能是曾经过于严苛,即使她说了这话,安宁也不肯放松警惕,躲在金漆雕刻柱后瞧着她。

    王嬷嬷也不管她,自顾自地为自己倒了杯茶,坐下幽幽地喝着。

    安宁公主躲在柱后,看着她喝自己的茶吃自己的点心,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吭声,便就憋不住了。

    “你这一趟,究竟是干什么来的!”

    王嬷嬷正吃着桂花酥,被她这一吵给噎住了,连忙端起一杯茶润喉咙。

    安宁公主见她不理自己,对房里守着的丫鬟说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茶点收下去!”

    几个丫鬟听见,皆是面面相觑,这王嬷嬷的脾气她们也是见过的。而且这人连公主自个儿都怕,她们还敢惹吗?

    “你就别劳烦她们了,我说完话就走。”王嬷嬷说完,从包袱里拿出一张纸信来。

    她将纸夹在手指间,推给她说道。

    “你我是不指望了,今日我就得离京,若是苏家小丫头问起我下落,你就将这字条转交给她。”

    安宁公主打量她一番,看她身边没有藤条,才小心翼翼地站了出来,却还是不肯离的太近。

    将东西接过来后,她卷开偷看一眼,见只是普通地址就没了兴致。

    “就这一件事?”她将字条攥在手里问道。

    王嬷嬷挑着眉头看着她,不以为意地说道。

    “当然还有句话给你,就是劝你以后脾气收敛一点,不然总会有你的亏吃。”

    安宁公主听了,脸颊气鼓鼓的。

    好嘛,到最后的道别,都要专程前来骂自己一番。

    哼!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来。

    王嬷嬷

    见她脸上不屑,心里叹了口气,将桌子上的包袱拿起,头也不转地说道。

    “那我先走了。”

    王嬷嬷的去,就像她的来一样,匆忙又潇洒。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失踪的凌萝
    苏染夏得知王嬷嬷离开时,已经是将近秋末的时候,天气日将转凉,清晨呼出的气息都化成了雾。

    安宁公主别扭地将字条塞给她,上面的字迹普通,甚至有些歪歪扭扭地样子。

    上面写着,清水乡王家苑。

    她将白纸翻了过来,背后空无一字紧。

    “她恐怕以为你还会去找她吧,呿!”安宁公主抱着脑袋,还以为苏染夏与她一样,巴不得躲王嬷嬷远远地。

    苏染夏轻笑一声,将皱巴巴地字条仔细收好,说道。

    “我还真有去找她的想法。”

    王嬷嬷为人虽然严苛,但作为一名教导老师,却是最不错的选择雠。

    安宁公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跐溜从桌子那边爬了过来,向她询问为什么。

    奈何怎么问,苏染夏也不肯多说一句。

    秋末,苏染夏并未急着去找王嬷嬷,因为有另一件事将她绊住了脚。

    ‘识香阁’出大事了,或者说是凌萝遇见了大麻烦。

    那日苏染夏正在房里看书,就听见门外一阵慌忙地脚步声,在院里清扫落叶的丫鬟送来消息。

    一个酒楼的伙计来找她。

    苏染夏本是漫不经心,一听这话,连忙从书里抬起头,说道。

    “快让他进来。”

    那丫鬟应声退了出去,立即,就将那伙计带了进来。

    伙计身上的服饰未褪,一路跑来汗流浃背,见着她一直喘气说道。

    “主子不好了,酒楼里出事了!”

    苏染夏皱眉,心想方才的预感果然没错,连忙与那伙计赶往‘识香阁’。此时,酒楼虽维持正常状态,店员却多数心不在焉。

    酒楼里依旧是一片喧嚣,客人多为男子,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林涵正在后院里,听她来了慌忙出来,一开口就说道。

    “苏小姐,这里并不方便说话,不如我们去后院吧。”

    往日他们聊酒楼里的事宜,通常都会在二楼的包厢里。但割断包厢的都是很薄的木板,隔音效果并不好。

    看来这次的事情,叫人听了,可能会影响酒楼的名声。

    林涵脚步匆忙,将她带到后院后,屁股刚一坐下就开门见山。

    “凌萝不见了。”

    苏染夏手抖了一下,心里先是质疑,再是一瞬间的慌乱。这几日她与凌萝关系密切,知道那丫头心思还算单纯,并对‘识香阁’抱有很大好感。

    更何况,她也不至于不告而别。

    ‘识香阁’的每一位店员,都是心甘情愿入酒楼的,林涵在一开始就有说明。

    如果有一天谁不愿意继续待下去,只要说明愿意,酒楼还会另开一笔费用给他。

    自身原因排除后,就只剩下人为了。

    林涵和她想的一样,所以才会这样的紧张,他将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眉纹深沉。

    “她离开已有三天了,因这几天并没有她的表演,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才错过了找她的最好时机。”

    苏染夏没有责怪他,才女的工作一向散漫自由,几日不来酒楼也是常事,也怨不得林涵没有留心。

    只是让她苦恼的是,凌萝已经离开三天。三天可以去很多地方,也可以彻底抹灭一个人的行踪。

    这无形中,会给他们的追寻,带来许多困扰。

    “报官了吗?”苏染夏问道。

    林涵点了点头,但并没有一丝欣慰的样子,想来他早就对官府失望透顶,不指望他们做任何事情。

    “那官衙大人,也是看小姐脸面,听闻酒楼里出了这事,立即就派人满城寻找了。”

    苏染夏垂眉,冷静下来后,开口说道。

    “这事并不易声张,先将酒楼的生意停办几天,将伙计分散出去找凌萝。”

    “你也仔细想想,你可知道她的家世背景,今日就派人前去询问。”

    林涵眉头皱的更深,话里也有一些担忧。

    “我愁恼的正是这个,凌萝是被生父买进烟柳巷的,在进了‘识香阁’后,重新开始照料她父亲。”

    “事情一出,我就找人去她家住址,可已是人去楼空,就连他父亲也多日未归。”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不用怀疑是否为他人所为。

    父女俩接连消失,怎么看都不正常!

    “那你可有打听他们接触的人事?”苏染夏想了一会儿,问道。

    秋染在旁边守着,见林涵嘴唇干枯起皮,连忙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林涵抬头与她相望一眼,也不做作,举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只是现在还未回来。”

    两人消失应当是沾染上什么人,他们最后的希望,恐怕就是这前去打听的人了。

    且不说

    ,她与凌萝之间的情意,就算是没有感情,也觉不能放任别人在‘识香阁’里撒野。

    如果,凌萝的事情他们坐视不理,必然会引起店员的人心涣散。

    等到那时,他们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凌萝,那么简单的了。

    凌萝舞姿轻盈似绸缎,许多公子哥儿,都拜倒在她的舞裙之下。几日为见青睐的女子,不少来客已经有些情绪布满。

    店里的丫头连声抚慰,却只是起到缓和的作用,根本无法使那些客人,将嘴闭上。

    为了能早些知道消息,苏染夏索性一整天,都待在酒楼中。

    她在二楼包厢歇息,俯视往下看,几位公子哥的情绪已经绷到极点。

    林涵让妙音上台唱了几首,才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这时,一个慌忙的身影跑了进来,正是出去探察的伙计。

    林涵也顾不上避讳,直接将人就引了上来,那小伙计生的方块脸,面黄肌瘦,长相倒是颇为憨厚,。

    秋染见这么冷的天,他也能热的满脸通红,就端了杯温茶给他。

    伙计接过来大喝几口,抹嘴说道:“谢姑娘的善心。”

    林涵与苏染夏早就等不及,连连催促他。

    “王二,你快与我们说,让你打探的结果,究竟怎么样了。”

    那王二嘿嘿一笑,一口洁白牙齿露了出来,似乎对自己打探有用消息,很是得意。

    “会掌柜的,您让我这一去,还真就打听出一些事情。”

    “凌小姐的生父,之所以会将她买入青楼,是因为他生性好赌却又手烂,经常赚不了几个钱,就在赌场输光了。”

    “不仅如此,他还将女儿买了当做筹码,在凌小姐之前,已经有三个姐姐被卖给人当小老婆,或同她一样被买入青楼。”

    苏染夏听到这里,直皱眉头。

    世间怎还有这样的爹,不养育自己子女也罢,竟将自己的骨肉当做货物来交换!

    林涵听着心里也不舒服,却还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王二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

    “凌小姐出名后,生父就找上门来要银子补贴家用,凌小姐心善,自己舍不得买胭脂买衣裳,将钱都给了生父。”

    “谁知,这生父有了钱,越发地嚣张好赌,结果被赌场的人盯住,设计让他欠了一屁股的债。”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有什么了,欠债后他与凌萝都消失了。”

    王二说完,眼巴巴地望着林涵,林涵拿出几两银子,放在他的手中。

    伙计拿了钱,连连道歉,自觉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

    “小姐你说,这生父是否是为了躲债,才逃跑的呢?”

    秋染方才在旁边听了半天,对这个生父咬牙切齿,她也是打小被买入苏府的。

    可那是因为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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