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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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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嘶吼着,让场上所有人都心寒胆怯,唯恐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被对方捏碎!

    陈姨娘被苏染夏拍飞在地,头磕在桌脚上,听觉虽然还在,眼前却是无尽头的黑暗。

    她竖着耳朵,绝望的听银瓶对她罪行数落,期间的每一分一秒,都像身代冰窟一样煎熬。

    可当银瓶提起沈络云时,她瘫软的身躯变得僵直,她竟敢,她竟敢!

    纵然心里怨气冲天,此刻她也只是俎上鱼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悬挂与头顶的刀刃慢慢劈下。

    听到定国侯那一声怒吼时,她的世界全然崩塌。

    她知道自己命不休矣。

    爹爹并没有杀死陈姨娘,而是将她关在一个,永无天日的黑暗地室里。

    其实有没有光亮,又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呢,毕竟陈姨娘的眼睛已经瞎了,烛火再亮,她也看不见什么了。

    那晚,宰相夫人走时并没有说什么,但从她悲戚的脸上也能猜出,她是知晓陈姨娘后半辈子的下场的。

    对于此时的陈姨娘来说,死,是最好的下场。

    无边无尽地煎熬,才是最残酷的,阿鼻地狱。
第一百零九章 识香阁
    事后,苏染夏并没有问过弑母之人的下场。因为她明白,真正恨她入骨的不是自己,而是深爱着娘亲的爹爹。

    沈络云之死,正如银瓶所想的一样,像一道凄厉的伤口,再次被扒开。

    猩红色的哀愁,围绕在定国侯府高空中,主子身上散出的低气压,感染了府中每一位下人。

    霎时间,定国侯府仿佛又回到,那个夫人去世的子夜件。

    低迷的气氛,在府中持续了七曜也未散去。定国侯几日用膳未出席,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但苏染夏猜测,他一定在那个阴黑的地室中,宣泄自己心中的悲愤。

    林涵按捺了几天,不见秋染来‘脆香居’找自己,便找了个理由亲自上门。

    青灰色的天空飘着细雨,朱红色大门像女儿凋落的胭脂,被雨幕洗染的更加黯沉。

    门前的林涵手执一柄墨画油伞,脚步踌躇,不知敲门后该说些什么龊。

    却不想街巷空无一人,他却在人家门口徘徊,本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

    秋染被一位熟悉的丫鬟知会,才急忙打开后门,将站在屋檐下,湿了大半衣袖了林涵拉了进来。

    看到林涵,秋染才恍惚地想起,小姐究竟低迷了多长时间。

    除了为见秋染以解相思,林涵还有另一件事同苏染夏询问,关于比试选举一事,已经拖了不短的时日。

    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姐们,早就没了耐性,三天两头地往他这里送口信,询问什么时候才能给个明白话。可苏小姐不发话,他就算是知道结果也不敢乱说。

    苏染夏听了林涵的话,才想起,这事确实拖了有一段时间。

    人死不能复生,就算现在她再怎么伤秋悲春,曾经逝去的人,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只是可怜爹爹,当得知是自己将‘匕首’安置娘亲身旁,他心里该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秋染,你去库房选些贵重物品,切忌要挑选不凡的宝物,并将安宁公主的题字拿来。”苏染夏对身边的秋染吩咐道。

    早在最初,苏染夏就托安宁公主提了几副字,那些人家非负即贵,绝世珍宝或许会让他们惊艳一时,但最奏效的,莫属于当朝公主的青眼。

    趁秋染拿东西的这会儿功夫,苏染夏问向林涵道:“其他姑娘都选好了吗,可是清白出生?”

    提到这个,林涵古铜色的皮肤,就被炕得发红。

    为了寻找那些多才多艺的女子,他没少往那烟柳之地跑,那勾栏女子言行举止放浪,让他吃了不少胭脂白粉。

    索性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几处名店,寻见几位身份清白的女子,虽身在烟柳之地,身上却半分没有红尘味儿。

    除了这几个艺妓,他还在几个经商家族,寻了几位妙龄女孩。以商发家的门第,对女孩的管教并不似书香门第严厉,一听是与安宁公主有牵连,立马欣然答应。

    “回小姐,其余几位才女都找好了,加上小姐挑选上的三人与妙音,一共是十二人。”林涵恭敬地回答到。

    苏染夏点了点头,三人也不少了,酒楼还未开张,人多了反而照拂不来。

    “那小姐,匾牌提名该怎么办?”林涵开口询问到。

    听到匾牌二字,苏染夏才发现竟忘记这茬,她扶了扶额头,苦恼地想了一会儿。

    提名人的地位越高,他们酒楼的起步点就会越高,她本意是想找皇上题字。可扭头一想,那皇上是谁,怎会为他们的小营生,而动金笔。

    事先,她本想趁着这几天的功夫,去穆凌云府上询问一下,奈何身边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才叫她把题字一事,给抛之脑后。

    “这事暂且挪后,先将几位才女的事情解决。”苏染夏叹了口气说道。

    他们虽是搬出了安宁公主,但她们府上父母大不答应,还是个问题。

    毕竟一个未出阁的闺女,总在门外抛头露面,也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还是在一大帮男人面前,强颜卖笑。

    当时构想时,她觉得前景十分美妙,可真当投身于实战,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她才发现,构建一种新的营销方式,是那样的难。

    秋染将东西拿了过来,十几箱的东西,分了三个丫鬟才搬进来。盒子是鎏金渡边的,光是看外表,就知里面的东西不凡。

    苏染夏相信她的眼光,便也就没打开盒子,叫来几位家丁帮林涵拿着盒子,请了一家鼓乐师傅跟着敲锣打鼓,并让人制了抬架,将礼物与公主的题字送往各家各户。

    乐队一边走一边敲着,很快就引起了百姓的围观,彼时天色转晴,金色的阳光重归大地,让人抑郁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所以,当三位女子的父亲,看见丰厚的礼物与他人羡慕的目光时,心中的情绪还算舒畅。

    可当听到林涵的来意时,不出苏染夏所料,他们的脸不约而同地拉扯着,更有甚者还想将林涵往外赶。

    他急忙从怀掏出安

    宁公主的提字,几位大臣见了摸着胡子不说话,等到女儿们开口劝解,他们才勉强答应。

    毕竟,安宁公主的题字与其说是赏赐,不如说是一种逼迫。

    三位才女的事情,不温不火地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匾牌的事情了。

    苏染夏为此,特意又上了一次屠日将军府,可从白起风口中得到的消息却是,穆凌天他仍旧没有醒来。

    说没有醒来,其实有些牵强。

    在苏染夏不在的时间,屠日将军曾短暂地醒过几次,却因身上的病势再次昏迷了过去。

    白起风说这是身体重创修复时,自我的保护方法,穆凌天此时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怎么睡也睡不够。

    屠日将军这里没有希望,她的人脉关系网算是彻底用尽,忽然,她望着低头研磨药物的白起风。

    白起风江湖人称鬼医,医法精湛,很有名气,虽在商界的地位不高,但死马当作活马医,现在她已经再无其他选择。

    听到她说让自己起名题字,白起风只是愣了半响,就应声道:“好啊,只是我字写的并不隽秀,你恐怕会失望的。”

    苏染夏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连忙拿着对方往外面走,说道:“我借的是你的名气,又不是你的字,你且和我去酒楼题字。”

    她感觉手中一顿,回头疑惑地望去,只见白起风不赞同地看着她说道。

    “屠日将军的病情虽稳固,但这病向来来来得奇妙,去的迅速,我得在他身边照看他。”

    经对方提起,苏染夏也察觉自己鲁莽,比起自己的匾牌,自然是屠日将军的病势更加重要些。

    “无碍,你命下人将空匾牌送来,我提完字,在叫人送去便是。”

    苏染夏点了点头,马不停蹄地赶往新酒楼地址,等到时却发现,有另一个惊喜等着她。

    酒楼虽然并未开业,但一切工作照常运行着,新聘来的小二与厨娘,也都住在酒楼中,所以随叫随到很是方便。

    等到马车走到街道口,苏染夏发现酒楼围着一群人,几乎快要将整条街都给塞满。

    人群这样拥挤,她的马车也不能过去,就命车夫前去问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引得群众如此关注。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就在苏染夏等得焦作时,那问话的车夫终于挤了出来。

    说出来的话,几乎让苏染夏兴奋地跳起。

    “大小姐,前面有一家酒楼,不知是那个祖坟冒了青烟,竟然能得到皇上的亲笔题字,啧啧,这酒楼一开张恐怕就日进千斗了。”

    这车夫跟着苏染夏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不知这家酒楼,就是眼前的小主所开办的,这才敢张口诳语。

    但此时的苏染夏,哪里还有心思同他计较这些,当即从马车里跳了下来,一溜烟地消失在人群中。

    那口直心快的马夫摸摸脑袋,心道这小姑娘家家的,动作可比他这粗老爷们迅猛。

    方才他就为挤进这人群,挤得是满头大汗寸步难行,而大小姐却是身轻如燕,刚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苏染夏入了人群,就像是入了水的鱼,使着巧劲迅速从人群中脱离。

    林涵带着一帮奴仆,拦着不断向前涌动的围观者,而那酒楼的大门上,一张金光闪耀的匾牌正高高挂起。

    上面墨汁挥洒,大气凛然写着几个大字。

    识香阁!

    苏染夏抬头望着那匾牌,只觉得雨后初生的阳光,很是刺眼。

    “怎么样!”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几乎立刻,她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得意,即使不扭头,她也能想象出对方傲娇的神情。

    “这牌子还算不错吧,我帮你向父皇求来的。”

    安宁公主侧弯着头,发髻上编着的小辫子俏皮翘起,她也是知道这种酒楼名声不好,她本以为劝说父皇,会花上好大一番地功夫。

    但谁想,父皇一听苏染夏的名字,皱紧的眉头立即松开,提起笔墨,就洋洋洒洒地写下几个大字。

    动作之流畅,看得她这个亲生闺女,都忍不住怀疑,那苏染夏是否是他在外留的龙种。

    不然,对于一个不相干的人,一向冷淡的父皇,怎么会如此热络。

    不过这种事,她是不会和苏染夏讲的。

    她巴不得苏染夏对自己的感恩多一些,这样她就能缠着对方,玩到天昏地暗,也不会担心受到对方怨言了!
第一百一十章 开业之宴
    那张匾牌,就像世界最珍贵的承诺,诺许‘识香阁’未开张就能闻名天下。

    事实上,就在苏染夏举办那场比试后,这家不知名的酒楼,就传遍京城的每一隅。虽不似‘脆香居’那样如雷贯耳,但却如一道新鲜的泉水,注流进京城千遍一律的街巷中。

    “我正为这件事感到苦恼,公主就为我带来福音,你可真是不愧是我的贵人。”苏染夏将眼睛从匾牌移开,眼眸含笑地望着安宁,一把将她拉过说道。

    听她这样不吝啬的夸张,安宁公主脸蛋扬地更好,不无得意的哼声道:“那可不,我不仅是你的贵人,还是这识香阁的贵人,今后这识香阁可就算是有我一半了。”

    她一堂堂公主,哪里会看上规模这样小的酒楼,如此说,也不过是为了方便日后玩乐罢了凡。

    苏染夏自是知道她心里的心思,唇角勾起一笑说道:“莫要说贵人,你只管把自己当做这里的主人,不过话又说回来,陛下起的这名字,正有我想要的意境。”

    云祀幼年为皇子时,无论是诗词歌赋或刀枪舞剑,都是同胞兄弟中拔尖的。盛年时期,更是被誉为博学者中的翘楚謦。

    虽,这其中不乏有些夸张成分,但不得不承认,当今圣上的确是个有才学的人。

    “起个名字,对与父皇还是难事吗,他想也未想,就唰唰下笔写下这几个大字。”

    安宁公主此时炫耀的表情,就像所夸之人是她自个儿似地。

    林涵吩咐人将门前打理好,几盏鲜艳的红灯笼,与青玉石料雕刻而成的雄伟狮子,将曾经落魄的酒楼,点缀的焕然一新,美轮美奂。

    “苏小姐,一切事宜都已经准备完善,您看过几日就是良辰,我要先去下帖邀客吗?”

    酒楼第一日开张,自然是少不了邀请重量宾客压座,大摆席宴几天几夜。

    今早还为酒楼的事情,伤透头脑,下午所有的事情便迎刃而解,苏染夏头顶堆积的乌云,雨过天晴般得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并没有要求自己下发请帖,因为或许她的人脉关系,还不如林涵来的更广,林涵八面玲珑说话滴水不漏,深得那些京城公子与大臣赏识。

    只不过,她有一些重要朋友,倒是得让她亲自走上一趟。

    开业大宴的日子,就定在次日的辰时,南市鲜有人烟的街道,因识香阁的开业变得人声鼎沸。

    有些人即使知道,自己没有进去的资格,却仍三五成群地堆积在街道中,遥遥观望豪华马车接连在酒楼门口停下,穿着亮丽的达官贵人挽着小妾,挺着胸膛阔步走进‘识香阁’中。

    嘿,瞧那官老爷胖的,肚子上的油脂都快滴下来了,身边挽着的娘子还恁地娇滴滴。

    一些双手藏在袖子里的长工,不怀好意地望着那些妾室,心里不住地嘀咕。

    但也并非所有的客人都膘肥体胖,也有一些俊俏的玉面公子,身穿锦服腰带玉佩,手上摇着一柄山水题字扇子,好生风流倜傥。

    这类纨绔之弟,就引的一些妙龄女子与妇人脸颊涨红,却又手持丝帕半遮面,欲拒还迎。

    临近午时的时候,宾客已经来了绝大部分,少数一部分还在路上,未能在良辰吉放炮仗时赶到。

    红艳的炮仗挂在大门两侧,像爆炸的月季一样,四处散落迸裂。

    几个小儿捂着耳朵,笑闹着站在不远的地方。

    酒楼开张,即使是苏染夏这个幕后老板,也得隆重出席,她与林涵站在匾牌地下,两人一同拉着遮掩匾牌的红色布料,长长的丝绸上绣着一繁琐花球,喜庆得气氛荡漾在鞭炮声中。

    林泽身穿一蓝色锦绣长褂,可爱的白嫩小手拿着一铜锣,在秋染对他回头点头后,他一个用力敲响铜锣。

    “唰!”

    苏染夏与林涵听见锣声大作,就知吉时已到,猛然将匾牌上的红布扯下,黑底金墨的三个大字,就显露于众人眼前。

    ‘识香阁’就此正式开业。

    “恭喜,恭喜,开业大吉。”这是一位肥腰厚膀的达官,送上的祝福。

    “祝林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日后发达可莫要忘了兄弟我!”这是同街的古玩老板。

    “林兄,你这识香阁主意这般妙,日后我定会多带人来照护生意。”这摇着扇子称兄道弟的,就是无所事事纨绔子弟了。

    众人虽都知,这酒楼的背后主人是苏染夏,但没有一人会主动上前打声招呼,而是经过时礼节一笑。

    倒不是说,苏染夏生的有多么可恐,气质有多么冷艳拒人,而是这暗中的主子说不得,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苏染夏见这会儿没自个事,就率先进了酒楼店门。

    安宁公主早在几个时辰前,就已经赶了过来,宫中虽然防备森严,但当巡逻的士兵换班时,也有几秒空隙可偷。

    云凌就是这样,带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说是神不

    知鬼不觉,着实是有些夸张,顶多看宫门的侍卫不知道罢了。云凌本就是陛下身边的时,他的一举一动怎能不禀告圣上,所有人都知道,云凌乃是陛下派来的‘尖细’。

    只有安宁公主一人,还蒙在鼓里。

    苏染夏上楼时,就看见被她心里吐槽的安宁,正鼓着脸颊趴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冰糖猪蹄啃得热乎,而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望着窗外。

    她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并不能在这样吵杂的环境下,大张旗鼓地出现,只能委委屈屈地躲在厢房中。

    良辰她下去时,这人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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