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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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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染夏心里也不知担心着什么,眼睛的背景与身份,连她自己都不知晓,但她知道的是,无论是什么一定非常秘密,不然也不会连她也不知道。

    “这是什么,凉凉的。”安宁公主果真没有见过冰晶草,拿了起来贴在脸颊上说道。

    那冰晶草的药丸十分冰凉,将水晶药瓶都染上了丝丝寒意。

    苏染夏接过她手中的水晶瓶,打开瓶塞往她手上倒了一颗,圆滚滚的药丸滚落在手中,颜色湛蓝如同晴空。

    安宁公主还从未见过这样颜色的药物,并且这药丸泛着丝丝寒意,将她的手掌都冻的有些酥麻,她便也就没有联想到吃的方面去。

    “这小珠子,是干什么用的?”她用手指拨楞着药丸,看它滚来滚说道。

    “这是一种祛热的凉署药物,吃下去之后,可以一整日都感到清爽。”苏染夏为她解释说道。

    安宁公主眼睛瞪得滚大,像她手中的药丸一般,说道:“这么神奇,本公主且试试。”说着,就要将药丸往自己嘴中扔,却被身旁的侍卫拦了住。

    “公主万万不可,还不知这药丸中含着什么成分,怎可随意吃下去。”那名拦着她的侍卫说道。

    这侍卫说的不错,若是她是心怀叵测之人,在这药物中藏有剧毒,以安宁公主这番天真烂漫的性子,怕是死个十来余次都不够用。

    可安宁公主却是瞥了她一眼,指着苏染夏问道:“你的意思是她要残害于本宫吗,她怎么可能会害我!”

    安宁公主说完,苏染夏神色一愣,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骄横的女孩,竟然会这样的信任她。

    她从安宁公主手中接过药丸,丢进了一盅茶水里,看着蓝色的药丸融进水中,浅绿色的茶水立即变成淡蓝色。

    冰凉的药丸一入水,便让瓷器的茶壶蒙上一层水露,水面上甚至浮起丝丝白烟。

    见药丸已然完全融化,苏染夏拿出两个洁净的杯子,分别倒了两杯,一杯放在了安宁公主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有毒无毒,我们一起喝了它便能知晓。”苏染夏端起瓷杯,冲安宁公主笑着说道。

    安宁公主悻然拿起水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水因冰冻而尝不出它的鲜,却因那冰晶草药丸多了丝甘甜,加之冰凉可口,在这闷热署夏喝下再好不过。

    “好像冰块一样,没想到这么小的一粒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用处。”安宁公主一口喝尽杯中的茶水,眼睛晶亮得望着苏染夏手中的水晶瓶。

    苏染夏怎能不知晓她眼里的意思,嘴边牵起了一个笑容,无奈的拿出一个多余的瓶子,然后给她匀出了十多余粒。

    白色水晶瓶中立即减少一半,安宁公主拿着苏染夏递给的瓶子,乐得满脸欢笑,蹦蹦跳跳的回自己房间了。

    望着她欢快的背影,苏染夏摇了摇头,躺在床上思索了眼睛指点她的话,便是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翌日的早上,她在庭院中练着那‘一苇渡江’,经过昨夜眼睛的一番提点,所有的难题都迎刃而解,练起功来顺畅了不少,再也无前几日内力滞涩的感觉。

    晌午时分,苏染夏听晓老祖母与七姨娘暗中商议事情,虽话题并没有外传,但众人皆知是与苏云雪和陈姨娘有关系。

    苏云雪昨日的事情,闹得全京城都沸沸扬扬,比苏染夏当时的拒婚一事,还要轰动几倍。但是这一晌午的功夫,就不知有多少的人家来府中看热闹。

    府上在京城里丢了脸面不说,七姨娘也不准苏染夏靠近苏云雪庭院半步,说毕竟是刚***的姑娘,名誉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她还是个明白人家,还是莫要接近惹人闲话为好。

    七姨娘的一番好意,倒是她想看苏云雪的笑话也不成。

    她没有想要苏云雪性命的想法,纵然她上辈子做了那么狠毒的事情,可当气头过去,她还是能感受到她们之间血缘的联系。
第六十一章 苏云雪下嫁西域
    这种联系就像一道斩不断的羁绊,让她无法将苏云雪歹毒的心思,全然报复于她的身上。

    倒不是说,她原谅了苏云雪与云乾。

    那两人的所有恶行,皆如夜半梦醒时的梦魇,缠绕着她生生世世,哪怕是她阳寿耗尽,也要一并带入棺材中。

    苏惊风夹在她与苏云雪之间,就像是她通往复仇之路的一层隔膜,这层隔膜很脆弱,轻而易举便能若破,可惟独她却舍不得。

    她不想要爹爹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不想她黑发人送白发人,上一世的种种她看得明了,爹爹冤死在皇宫门外,期间的关系苏云雪定然推脱不了询。

    苏云雪眼中的不甘愿,像是噩梦的前兆,给她敲响了名为警惕的锺。她誓要撕裂苏云雪的一切寓羽翼,让她再无翻身用武之地。

    此时的苏云雪,就像是被拔掉毒牙的毒蛇,再也无法用自己的毒液,伤旁人一分一毫霰!

    庙会一连举行了五天,在五天的时间里,苏染夏每日都得伴在安宁公主左右,陪她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只是几日的功夫,仿佛诺大的京城都要被他们踩平了去。

    第六日的清晨,安宁公主还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天色灰蒙便将床上的苏染夏吵醒,拉着她便要继续是逛街市。

    天子脚下的街市不同于其他城镇,大清早依旧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从各地来往的商人急忙敢集市,牲畜的嘶鸣声、人们的叫喊声,将还在睡梦中的人扯了出来。

    可这样热闹的街市,安宁公主想来是没多少日子,再能戏耍了。

    定国侯府停着的那辆豪华的马车,便是断送她欢愉日子的最好力证。

    苏染夏与安宁公主刚出府门,就看见那顶被众人围观的轿车,金丝布料青红凤凰绣,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皇室,敢用这样嚣张的布料与刺绣。

    几个太监模样的人守在轿子旁边,一旁还站着一圈身待玄色长刀的侍卫,皆是一脸肃穆的样子。

    这番阵仗,论是放在哪里,都得掀起一番风雨来。

    那些早晨起床采购的丫鬟,见了这门前停得大轿,便也不肯挪半分步子,皆是叫了自己的姐妹一起观看。

    都猜测,这宫里的人莫不是来了府上拜访,若真是有这等大事,她们又怎会不知。

    正当她们喋喋不休地吵个不停时,安宁公主就携着苏染夏出现了,那一直沉默寡言的太监,一见安宁公主出来,就一个飞扑冲了上去,猛然跪在了安宁公主的面前。

    安宁公主还是男儿装束的打扮,近日来为了免去麻烦,苏染夏就她是娘亲家的远方亲戚,没有见过京城庙会的大场面,自己好好带她戏耍一番。

    所以,安宁公主这才能自由出入定国侯府,也没惹得旁人的嫌疑。可一望见那脚下缩成一团的太监,安宁公主肠子也恨不能悔青。

    早知如此,便就不走这前门!

    “你来干什么!”安宁公主一声厉吼。

    那小太监又将身子卷的圆实,等安宁公主一脚踹上来时,才没有摔得更惨。

    “回安宁公主的话,奴才是奉皇上的命,来接公主回宫。”

    安宁公主怎会不知,这群***才是她父皇派来的,纵然明道逃不过这劫,她还是冷哼了一口气,问道:“父皇,可还有说些什么!”

    小太监闻言,也顾不上抚揉伤口,先是小心的瞧了她一眼,见她脸色不悦便愁苦着脸说道:“陛下还说了,若是安宁公主不肯回去,便将你房里的宝贝都扔了去,还让那宁太傅亲自辅导您的学业。”

    果然,她就知道父皇为了叫她回去,一定拿些事情来威胁她!

    小太监说的话,前一项她还并不怎么在意,反正她贵为公主,那些精细的小玩意要多少都有多少。

    可让宁太傅来辅导她读书,她光是想着便忍不住地头痛!

    这个宁阜,就是一个迂腐不堪的糟老头,整个皇宫里,除了父皇与母后,她最怕的人也最不敢得罪的人,便是这个父皇的太傅宁阜。

    安宁公主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像宁阜这样固步自封的小老头儿,怎么能教导出她父皇这样英明神武的人来!

    苏染夏见安宁公主脸拉得极长,还有那小太监委屈的模样,便忍不住劝解道:“你就莫要生气了,陛下也是谅你在宫中闷得慌,才放你在宫外逍遥了几天,不然陛下贵为天子,怎能不知你偷溜出宫的事情?”

    安宁公主一听她这么说,才恍然大悟,难怪那晚她夜溜出府如此顺利,原来暗中都是有父皇操控着。

    可一想到又要回到那沉闷的皇宫,安宁公主的嘴角就撇了下来,对苏染夏说道。

    “那宫里无聊透了,没人敢和我玩,我也就只有你一个朋友。”

    苏染夏笑了笑,让身边的秋染去房里,将庙会中买的小玩意儿与零食一数拿来,对她说道:“既然你认为我是你朋友,那日后我们相处的日子也不会少,何必拘于这

    几天的功夫。”

    安宁公主思索了半响,好像以她此刻的情况来看,也并无其他的选择,便命人拿上近日的战利品,怀着一肚子的哀怨上了轿车,走时还不忘叮咛说道:“你一定要来宫中找我,不然要等到我来找你时,你便惨了!”

    苏染夏淡然地笑着,安宁公主话里阴森森的意味让人胆寒,可却只有她知晓,那不过是公主开的玩笑罢了。

    生处高位的她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旁人的一味奉承又让她失去表达的理由,才会叫她养成现在刁蛮的性子。

    苏染夏叹息了几声,待那顶金黄璀璨的轿子走远,才跟着秋染转头回到染夏院。

    苏染夏不知道的是,在她看来只是一个小小的道别,旁人看去却觉得是惊天消息。

    府上的两位小姐还年幼,苏染夏和苏云雪便一直被拿着作比较。

    在苏染夏的娘亲还未病逝时,自是身为嫡长女的苏染夏更甚一筹,可当大夫人去世,苏染夏在府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苏云雪与陈姨娘后来者居上,抢尽了原本属于苏染夏的所有风头,更让人侧目的是,苏云雪还是长生公主的伴读,且与宫中各位皇子公主皆交好。

    能有如此的背景与交际,苏云雪未来路途的顺畅,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若不是发生了昨天的事,所有人都会以为苏云雪会嫁入皇家。

    可纵然如此,以苏云雪与长生公主的关系,博得公主为她在圣上前的几句美言,赐得一个良婿,也未尝不可。

    但今一瞧,大小姐竟然与安宁公主的关系这样亲密,苏云雪以后是否能寻个好人家,便也就难说了。

    苏云雪的事情,让老祖母伤透脑筋,整日埋怨那陈姨娘生为生母,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恶人糟蹋,自己反而无半点行动。

    这时的陈姨娘是有怨不能说,即使说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这也是当初她们自己打的算盘。

    钟鸣寺的和尚被她们收买,若是当初苏染夏真的失了身子,谅那些和尚也不敢多说一句闲言。那和尚是受自己钱财的诱惑,苏染夏却是以他们的生命作危险,他们怎胆还为自己说一句话!

    自个的算计叫自个吃下,期间的酸楚只有陈姨娘晓得。

    她整日呆在房间里,也不敢去瞧自己的亲闺女,自那件事件后,两人本就不亲密的母女情变得越发糟糕,她有脸面再去见苏云雪?

    听到传言,前来探访的人越加得多,七姨娘每日应付那些看笑话的人,忙得是头晕脑转。

    老祖母见状,深知如此隐瞒下去也不是办法,苏云雪不可一辈子也不出门,总得找个万全之策,断了别人的闲话,也叫苏云雪能安然渡过下半生。

    苏染夏这时寻见了她,给她提了一个建议,将那苏云雪嫁到遥远的西域,那里路途遥远,没有人知道苏云雪曾经的事情,因此也不会嫌弃排挤她。

    且他们祖上与西域有些渊源,还能认识几位西域豪商,苏云雪出嫁后的日子也不至于太过贫苦。

    老祖母听了,苍老着一张脸垂眉思索,苏染夏说出的这个方法,对苏云雪来说确实是最好的一个。

    苏云雪的名声已经糟蹋如此,即使皇上肯为她赐婚,她也会因名节一事而无立脚之地。而西域却不同了,虽是野蛮之地,但那里天高地远,想必也无法得知苏允许名节毁尽的事情。

    老祖母敲定了注意,便联系着西域那边相识的豪商,准备尽快将苏云雪嫁出去。

    西域是何等的遥远,纵然她心急如火,等口信快马加鞭的赶去,也足足得花一个多月的时日。

    口信还没赶到富商的耳朵里,就被躲在房间中的陈姨娘,一数听了去。

    “你这个贱人!竟妄想将云雪下嫁到西域,我呸,亏你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她家的苏云雪,自幼就是被当做皇后皇妃来培养的,往后最次也是嫁个皇亲贵戚,岂能容得了苏染夏这般糟蹋!

    “下嫁?陈姨娘莫是弄错了,苏云雪此时可不同于往日,这京城中没人家愿要,当然就得塞去那西域了。”

    苏染夏正在房中惬意的喝着茶,就听见门外一阵喧闹,接着就是陈姨娘不顾阻拦地,闯了进来。清晨刚酝酿好的心情,被这野蛮的人毁得干净,她回话自也就没有好气。
第六十二章 林涵的背景
    陈姨娘掐腰指着她的鼻子,将那一晚的恐惧抛在脑后,怒然说道:“谁说要嫁给京城这样鼠眼之辈,皇上怜惜云雪,定然会为云雪许门好亲事。”

    苏染夏听了这话,噗哧笑出声来,喝下去的茶水险些都呛了出来,她摇了摇头看着陈姨娘,说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几日皇家都没派人来慰问,难道你还看不出皇上的态度吗?”

    苏云雪出了这等污浊之事,莫说是皇上,就怕是她往日的姐妹长生公主,被避她如蛇蝎,生怕沾染上什么邪门妖气询。

    就如七姨娘不让她靠近苏云雪一样,这就是人们对待,失去清白之身姑娘的态度。

    陈姨娘这几日躲在房中,对府中的事物也并不了解,这会听到苏染夏如此说,便被堵得哑口无言,她说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能确保,圣上不会赐婚给云雪!”

    苏染夏真是要被这个女人气笑了,这等愚蠢,也不知苏云雪近几年是如何忍过来的。

    “你若是相信,你便等吧,反正那联姻的口信,还有两个月才能回来,你便就在这两个月中等赐婚吧。”

    陈姨娘听出苏染夏这话中的嘲讽,羞怒之余还带着一丝愤恨,也不知是何情绪所使,让她猛然扑了上去。

    “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乱说,云雪怎么会落为如此地步,看我撕烂你的嘴!霰”

    陈姨娘一边咒骂着,一边张牙舞爪的向苏染夏冲去,可不待接近她半尺,便被她一脚踹飞了去。

    “陈姨娘疯了,你们快将她抬回房里去。”苏染夏站起了身,对身旁的一干丫鬟说道,那几个丫鬟对视几眼,才犹豫着将陈姨娘抬了起来。

    陈姨娘奋然反抗,将几位丫鬟的脸都给打青,苏染夏一阵气结,这陈姨娘在她闺房发野也就罢了,竟胆敢打她的人!

    苏染夏上前,一个手刀将陈姨娘劈晕,对那几个小声啜泣的丫鬟说道:“快将她抬回去!”

    几个丫鬟允声,一路上还不忘掐几把陈姨娘,为自己解解气。

    这件事一闹,苏染夏也没了悠哉喝茶的心思,便带着秋染去巡查店铺。秋染得知要去‘脆香居’,连忙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打扮得如同一个美娇娘。

    这一路上,自是少不了苏染夏的一番调笑。

    ‘脆香居’距离定国侯府最近,两人最先到达的便也是它。她们下马车时,林涵正好在照理酒店上下的事宜,他弟弟林泽便就跟在一旁,为他拿着账本与其它杂物。

    林泽的病势早就被调理好,现下的身体与常人无异,行走自如,只是寒雨天比旁人多了丝痛楚。

    林泽长相与林涵相似,却又比他多了分机灵乖巧,黑黝黝的眼珠子最先瞧见苏染夏,一见她二人来便扑了上去。

    “染夏姐,秋染姐!”

    林泽跑到她们身边,似是想伸出手拥抱她们,却碍于脸皮薄而不敢。

    苏染夏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问道:“近日可有好好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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