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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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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俯下身在瘦和尚耳边说道:“若不是你还有用处,我真想将你削骨吮血,你最好聪明些,别让我有满足心愿的机会。”

    人的气息明明是温暖的,可瘦和尚却觉得扶着自己肩膀的手,如寒冰一般的彻骨,对方的话更是让他堕入冰封的湖底。

    苏染夏不知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看见瘦和尚颤巍巍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往这边走了过来。

    苏云雪看那和尚过来,通红的双眼里挤出眼泪,对苏染夏乞怜说道:“姐姐,不要这样,你快些让他离开,妹妹知错了!”

    闻言,苏染夏低下头看她,昏暗的烛光且照不出她神色,只听她不急不缓地说道:“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这句话,苏染夏便示意黑衣人将陈姨娘抬到一边,两人便关门走了出去。

    背后紧闭的大门内,传来苏云雪的咒骂声,和衣服撕裂的声音。两人充耳不闻,气定神闲的踱步走出钟鸣寺。

    此时,银灰的下玄月已是高挂头顶,苏染夏望了望周围空寂的景色,对黑衣人说到:“此事多亏了你,不然我怕是再也难以做人了。”

    黑衣人一想起不久前,破房而入时看的景象,胸腔就挤满了怒火,但当看见苏染夏被月光映得模糊的面孔时,心里的怒火就被一头浇灭。

    “你不必谢我,若我当时从在樟树下遇见你,便伴在你左右,你后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他知道后来苏染夏会遇害,就算那后山的藏经阁藏着万千宝贝,他也不会挪一分脚步。
第五十九章 红色梧桐叶
    苏染夏看着他脸上凝重的表情,乐得噗哧一笑说道:“我遇害与你何干,你不必这样自责,如此反倒让我难堪起来了。当初是我赶得你走,你不愿来找我也是情理……”

    她还未有说话,就被黑衣人急促得打断,他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忙头忙闹的像苏染夏解释道:“不,不是,我是后来有事,所以才没去找你,不是你的原因。”

    黑衣人此时的目光,让灰暗的夜色都变得光彩照人询。

    苏染夏呆呆的看着他解释,不知是因为他所说出的话,还是因为那双实在动人的眼眸,几天多来的心中积郁一消而散,浑身轻得仿佛就要飘了起来。

    等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苏染夏才发觉自己嘴角挂出的傻笑,她连忙将笑容收起,去看黑衣人手掌间静躺的叶子。

    那是一片形状完美的梧桐叶,翠绿色的叶子还特意染成红色,艳丽得如同新娘的精巧的嫁衣,梧桐叶尾的枝干上,拴着一条精细的红绳。

    这样精致的梧桐叶,是她在路边随意买来的叶子,所不能相比的。

    苏染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还带着玄色面具,眼眸坚定不移的望着她。

    “如果我收了梧桐叶,你将面具取下来给我看好吗?霰”

    黑衣人点了点头,似是同意。

    见他如此干脆利索,一点反抗也没有,苏染夏反倒不相信起来,再确定一遍后得到同样答案,苏染夏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揭掉黑衣人的面具。

    “呿!”

    苏染夏扔掉手上的面具,看着黑衣人被黑布蒙住的面,难怪他同意自己将面具取掉,感情是下面又带着一个!

    黑衣人的眼睛弯了弯,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将自己捧着梧桐叶的手往前凑来凑,等着苏染夏实现自己的承诺。

    苏染夏虽是哭笑不得,却还是拿起了那片梧桐叶,将红线拴在了自己腰上,看着红艳的梧桐随风飘扬的样子,苏染夏这才想起一个事来。

    她原本挂在腰间的翠绿梧桐跑哪去了?

    苏染夏抬起了头,本想问那黑衣人,在为自己拿药时有没有看见,可抬起头却只看见那人施展轻功而去的背影。

    玄色的衣物很快就融入夜色中,苏染夏摸着腰间的梧桐叶,嘴角牵起一个笑容。

    这家伙,想必那片梧桐也是被他顺了去,罢罢罢,就当是礼尚往来了!

    苏染夏静悄悄地溜回了定国侯府,那安宁公主果真早就回来,正堂而皇之的躺在她的床上,睡的一脸安享。

    想来也是,这染夏院除了她的房间最为奢华,其他的房间估计也入不了公主的眼,她只好忍痛割爱,自己回身去了其他厢房。

    一夜过后,清晨醒来府上依旧是平静如水的样子,但吃着茶点的苏染夏知晓,一枚深水鱼雷将很快在府上炸开了。

    可她没将大的炸药等来,却将安宁公主这只小火药等了来。

    正当她惬意地坐在厢房中品尝茶点,吃着自己最喜欢的马蹄糕时,厢房的房门就被人大力踹开,安宁公主急火冲冲的走了进来。

    “昨晚你跑哪里去了,本公主连庙会也顾不得看,与侍卫找了你一夜!”昨晚定情桥事件之后,安宁公主带着人到街市上找了她一圈,没有寻见她便又回府看了一次。

    谁知府上也没她的消息,安宁公主一阵心急,以为自己把人弄丢了,就火急火燎的派人四处搜查,下人带回的口信均是为曾看见她。

    于是,安宁公主只得回到定国侯府,想着若是她今夜还不回来,翌日便继续去找她。

    谁知,今日一早醒来便得到她已回来的消息。

    苏染夏听了她的叙述,掩着嘴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公主还真是可爱,也不想想自己在这京城中生活了多久,怎么可能轻易的迷路。

    她将还生闷气的安宁公主拉着坐下,为她倒了一杯香茶,才将昨夜的事情娓娓道来,不过后面自己差点被玷污的事情,她没有说。

    这种丑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更何况不久之后,苏云雪的事情便会传遍整个京城,她可不想和这件事连起干系。

    “你掉进河里了!”安宁公主忽地站了起来,诧异的说道,她手指点着嘴唇想了一下昨夜的情景,有些愧疚的说道:“当晚的人确实很多,我的脸都被挤变形了,早知也分些侍卫保护你了。”

    “即使你让侍卫呆在我身边,察觉危险,他们的第一反应还是保护你。”苏染夏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安然无事吗,反倒是我,还欠你一次逛庙会的夜晚。”

    说道玩,活力又重新回到安宁公主身上,她坐到绣花圆木凳上,仰着小脸想着今夜该玩些什么。

    苏染夏望着她期待的样子,将糕点往她面前挪了挪,只求今晚真的有空可以陪她。

    临近中午的时候,苏染夏等待的那枚深海鱼雷终于炸起,那鱼雷比她所预料的威力还要大些,不仅定国侯府上下炸开了锅

    ,就连整个京城都因此消息掀起了风云。

    定国侯的庶女被和尚给轻薄了,并且她姨娘也在旁边,那些人虽说陈姨娘并没有大碍,但谁人知晓呢!

    苏云雪和陈姨娘被送回来后,整个定国侯府都被封锁了起来,苏云雪与陈姨娘的院子里人来人往,那些丫鬟一脸阴沉照看两人的伤势,仿佛都知道主子快要失了势,自己也快要难保饭碗了。

    老祖母听闻这件事,气的一口血堵在嗓子眼,差点没有昏死过去。她是万万不敢相信,苏云雪那般聪慧怜人的姑娘会被人玷污,当即带着人赶往苏云雪所住的庭院,想要用事实撕烂造谣人的嘴巴。

    可当她感到苏云雪的闺房时,等待她的却是一脸苍白躺在床上的苏云雪,和房间中弥漫的血腥味与中药味。

    老祖母见状瘫倒在地上,双手拍着腿说道:“可怜的孩子啊!做的什么孽啊,谁这么狠心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黄嬷嬷急忙要去拉老祖母她却怎么也不肯站起来,嘴里不停念叨着这两句。

    此时的苏云雪正两眼呆滞的望着床顶的帷幔,仿若房间中的一切吵杂都与她无关。

    她知道自己的前程已经毁了,毁在苏染夏的手里,毁在她的轻敌中!

    苏染夏,她今生今世都不得放过她,即使是化作厉鬼,她也要做只缠绕在她肩头的厉鬼!

    此时的苏染夏,正陪着安宁公主四处游玩,一边吃着香脆可口的小吃,一边看着擂台上的舞龙弄狮,好不惬意。

    待安宁公主玩得尽兴,两人才赶回了定国侯府,苏染夏依旧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安宁公主,自己住在了不远处的厢房。

    秋染端着铜盆进了她的房间,侍奉她洗漱宽衣,当给她解开鬓发的时候说道:“小姐,那苏云雪被人玷污的事情,你应当知道吧?”

    苏染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神采飞扬,若是那黑衣人没有赶来,此时的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呢?

    “知道,倘若她不如此,今日躺在床上的便是我。”

    秋染一听苏染夏这么说,心里一惊,为她梳头发的手也停顿了下来。联想到那陈姨娘与苏云雪的凶狠,她不难猜出此次事件由她二人所导,可最后尝了苦果的却是自己。

    呸,那两个人一点也值不得同情,巴不得那两人从此消失在世界上,免得再祸害万物苍生。

    夜半,苏染夏斜躺在床上,就着昏黄的火烛看着手中的书籍,一苇渡江这些日子她总是觉得堵塞,果然没有旁人指点,习武会难上许多。

    “笃笃。”石子敲击窗户的声音,在宁静的房间内响起。

    “谁!”苏染夏放下书籍,合衣起身,走到了窗边说道。

    回答她的又是石子击窗的声音,虽无人说话,苏染夏却笑了出来,从石子传来的草丛说道。

    “出来吧,知道你在那里!”

    应声而出的,是一道黑影,那黑影接连几个跳跃,跳到了苏染夏的窗前,身影之灵活几乎让人察觉不出行踪。

    苏染夏见他这番功夫,想起自己久久不能顿悟的瞬移,便就问道:“你这可是那‘一苇渡江’,竟然如此厉害。”

    她并没有见过‘一苇渡江’的真实实力如何,只能凭靠那书籍上的只言片语,来想象这功法的威力。

    如今见这黑衣人使得功法,觉得迅速且神奇,便以为是那‘一苇渡江’。

    黑衣人笑了一笑说道:“并不是,我方才使出的,只是普通跳跃性的功法,谈不上是瞬移,你那‘一苇渡江’若是练成了,可以一步之内转移到数十米的距离。”

    方才如此厉害的功法,在黑衣人口中竟然成了‘普通’,那连黑衣人都如此赞叹的‘一苇渡江’,练成之后该是怎样的厉害?

    想起那功法,苏染夏便想起它的主人,本是眼前这个蒙面侠客,便犹豫着开口说道:“那功法本就是你的,我不能收那么名贵的东西,还是交还与你比较好。”

    黑衣人蹙了蹙眉头,有些不解的说道:“那秘籍你应当很喜欢才是,为何又要归还,我一大男人,送出去的东西你还叫我收回来不成。”

    苏染夏还是有些不自在,功法秘籍向来是引起江湖血雨的最终祸首,黑衣人这番轻易得送给了她,反而叫她惴惴不安。
第六十章 眼睛
    那黑衣人看她又要反驳,便继续说道:“若是你实在觉得不妥,便就将那秘籍学完之后还我便是,你也莫要将此功法传送给别人,就当这一武功是我送于你的礼物便好。”

    黑衣人说了这话,苏染夏权衡一下觉得尚且妥帖,若是这黑衣人前些日子来,她说不定还会执意将秘籍送还。

    可现今她功法已经练了小半,已然成痴,若是现在将秘籍送还,那未练成的功法想必一辈子都是她的遗憾询。

    “功法中你可有不明白的地方,你与我说一下,我为你指点一二。”黑衣人见她表情有些松动,便乘胜追击的说着。

    听言,苏染夏的眼眸亮了亮,连忙出了屋子,将自己近来迷惑的问题说与他听。

    黑衣人先是将功法练成后的威力,使给她看,方才还站在她眼前的人,她只是眨了眨眼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环望四周的寻去,却在几十米开外的走廊另一头看见了他,苏染夏还没来及高兴,那黑衣人的身影接着又是一闪,到了他眼前。

    “原来练成之后,是这样的厉害!”苏染夏小手握拳,几乎要为自己呐喊出声,若是有了这样功法,她以后还用愁恼不会轻功吗?

    见她勤奋的满脸泛红晕,黑衣人不禁庆幸自己瞒着师傅,将秘籍送于了她。但若是师傅知道他将秘籍送于了旁人,还指不定地该怎么责罚他呢霰。

    黑衣人手把手的教解她的疑问,两人站得几近,几乎快要贴在一起。苏染夏望着那黑衣人的眼眸,发觉自己经常会被他眼睛吸引神智,却开口说道。

    “我也不知你叫什么名字,想必问了你,你也不愿意同我说,我便叫你眼睛吧!”

    眼睛?这是什么鬼怪的名字。

    像是看出了他心里的疑惑,苏染夏自觉地解答道:“因为你全身上下,我就只能看见你的眼睛,不叫你眼睛能叫什么?”

    黑衣人听了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过对方既然愿意给他起‘名字’,是否也就代表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呢?

    黑衣人这么想着,便就点了点头,自此便就被苏染夏套上了眼睛的称号。纵然往后她知晓了他的名字,也依旧不时会就叫他眼睛。

    这个只属于两个人的别称,就像是一种另类的联系,在两人身上搭上一根隐形的绳线,不会缠得太紧,也不会轻易就短。

    “谁在院子里啊?”一声迷糊的女声响了起来,打断了两人对视的视线。

    黑衣人慌张的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原属于苏染夏的房间门前。

    安宁公主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她看见庭院中站着两个人影,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后,人影却变成了一个,俨然就是穿着正常装束的苏染夏。

    “你在这里干什么啊,刚刚那个人呢?”安宁公主也走到庭院中,四处张望着问道。

    苏染夏淡然处之,纵然明知是撒谎,也笑得坦然:“什么人,方才就我一人在这里练武,莫不是你眼花不成。”

    安宁公主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全然不信的样子,对暗中的侍卫说道:“你们分几个人,快去追!”

    暗处几道人影闪过,迅速的消逝在夜色中。

    苏染夏倒是不担心已经离去的眼睛,先不说眼睛武功了得,不是这些侍卫说能比,单是他离开这么久,怕是已经到了数千米之外,这些人想要追上简直难如登天。

    “快说,方才那人是谁,看身段应当是个男人。”安宁公主不知从哪里捡起一只树枝,指着苏染夏的鼻子说道:“哦!你既然和一个男人夜里私会!”

    看着安宁公主一脸抓奸在床的样子,苏染夏突然有想要将对方暴打一顿的念头,她将指着她鼻子的树枝打开,说道:“只是我一个人,公主你看错了!”

    但安宁公主并不理会她的解释,信誓旦旦的说她绝不会看错,两人回了房间,等那那几位侍卫归来,带回的消息果真是没有追到。

    安宁公主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苏染夏,又问那答话的侍卫:“那你们放在在庭院中,可有看见苏染夏和一名男子在一起。”

    几名侍卫面面相觑,那眼睛进了定国侯府就万事小心,哪有那么容易叫他们瞧见。

    可毕竟还是在庭院中呆的就一些,就让其中一个侍卫瞧见了他与苏染夏在一起,那侍卫看两人相聊甚欢,便也没有多加注意。

    听了侍卫的描述,安宁公主得意的望着苏染夏说道:“怎么,这样你可无话在说了吧,还不快些招来!”

    苏染夏叹了一口气,既然都已经叫人看了个正着,她若是再隐瞒下去,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了,只得说道。

    “那人是我的一位朋友,因为身份敏感,所以要穿着夜行衣,此番来便是给我送一样东西。”

    安宁公主听了,好奇的两眼瞪得极大,焦急的问道:“什么身份如此敏感,我来找你玩都不掩面呢!还有,他送给你的是什么东西?”

    “身份敏感的意思,当然是不能随便开口。至于送给我的东西,便是这个。”苏染夏将怀中的冰晶草拿了出来,虽这冰晶草也是稀奇玩意,或许还会引起公主的兴趣。

    但这万千世界,安宁公主一个小女孩,没能见到的东西多了去,应当也不会怀疑。

    苏染夏心里也不知担心着什么,眼睛的背景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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