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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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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的主,从那愤怒的定国侯严肃的老祖宗脸上扫过,春晖的目光最终钉在虚弱的苏染夏身上。

    当即,跪着爬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定国侯也没来得及阻止。

    “小姐,请你求求奴婢吧,奴婢对你是真的无二心,奴婢伺候你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莫要让银瓶那个贱人,冤枉了奴婢啊!”春晖扑在苏染夏的被子上,凄声惨语的说道。

    春晖扑来时使了极大的劲,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闷声哼了一声。身边守着的白起风见了,连忙抓住春晖的胳膊,将她摔在地上。

    门口站着的家丁,眼疾手快的上来将春晖抓了起来。

    春晖最后几句话是吼出来的,所有生还的希望都寄托于苏染夏的身上,她满脸布满泪水,散落的鬓发粘在脸上,再无平时妖媚风***的样子。

    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染夏,只求她能心善些,看着自己侍候她多年的份上帮自己求情。她知晓,若是苏染夏肯为她求情,无论结果如何,她受到的责罚绝对不会重。

    那苏染夏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期望,对她温和的露出笑容,春晖心里立即又布满了希望,只是她的下一句话,却如惊天霹雳,将她推入深不见底的悬崖中。

    “我帮不了你,一切都听爹爹的,这府中当事的人是他,他说你如何,你便如何。”苏染夏唇角还挂着脆弱的笑意,温柔的将她所有希望抹杀。

    她当自己是傻子吗,任由定国侯处置的唯一下场便是死,那定国侯纵横沙场多年,杀人对于他而言,只是眨眼的功夫。

    想那七姨娘,为他辛劳办事那么多年,他也下得了狠手。自己一个卑贱的丫鬟,他能饶她生路吗!

    这苏染夏实在是太狠心了,明明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救自己!

    这时,秋染也已经带着陈姨娘与她的丫鬟到来。

    陈姨娘步伐匆匆,似乎是很心急的样子,进门连定国侯和老夫人也不看,只冲躺卧在床的苏染夏,握住她放在被外的手,哽咽着嗓子说道:“染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晌午用膳时还好好的,现在就变成这番模样了,身子可是好受了些,姨娘为你心痛啊!”

    说道最后,陈姨娘抽泣着,眼泪像决堤的江水,哗啦啦地直往下流,将丝帕都染湿了大半。

    “究竟是谁这么狠心,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也狠得下心去残害!”陈姨娘作戏是一把手,拿着帕子掩着面,哭得是伤心欲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床上躺着的是亲闺女呢。

    定国侯老病又犯了,他听了春晖的话,本以为染夏的毒是为她所下,本想她一到就给她几巴掌。可一看她这番模样,他心里又不确定了,真会是她所做的么?

    陈姨娘平时在他面前,待苏染夏也是极好的,甚至比待自己的亲女儿苏云雪,还要好上几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残害染夏!

    老祖母无意间瞥见他脸上犹豫的神情,无奈的在心口叹了口气。自己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在朝中尚且还好,在处理家事上简直就是榆木脑袋!

    家里没个省事主家的人,什么事都得她这个老骨头来!

    她用拐杖敲了敲地板,让陈姨娘那惹人心烦的哭声小些,然后将银瓶叫道跟前问道:“那香炉中的熏香,可是你交给春晖的!”

    银瓶低着头,同春晖一起跪在地上,认命地说道:“是,是奴婢交给春晖的。”

    春晖心急的望着她,给她使眼色想叫她绕自己一命,可那银瓶竟是连头也不敢抬。

    哼!还陈姨娘身边的大丫环呢,平时仗着陈姨娘为非作福,到了关键时刻竟是连自己也不如!

    “那你可知那熏香里有毒!”老祖母又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显然是真得动了怒气:“那熏香可是陈姨娘叫你给春晖的!春晖可也知晓!”

    陈姨娘听到老祖母提起自己,小声啜泣的声音立即停下,一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忧虑,望了望老祖宗,又望了望跪在地上的银瓶。
第四十七章 将计就计3
    银瓶身子也是颤了几颤,有些艰难有下定决心地说道:“回老夫人的话,奴婢确实知道那熏香中有毒,可是,是奴婢擅自决定给春晖的,并不关陈姨娘的事。但春晖确实知道此事,她当时还咒骂大小姐,说自己恨极了她。”

    既然,她注定要当这替罪羊,当然要在拉上一个当垫背的!

    银瓶说完这句话抬起了头,悄悄地看了陈姨娘一眼。

    陈姨娘还拿着丝帕擦着眼角,见银瓶望着她便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银瓶见了低下了头,想起自己那未满周岁的儿子,滚热的眼泪就留了下来。

    儿子,莫要责怪娘,就这样撒手而去。娘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好歹也要给你存活的权利。

    陈姨娘听见银瓶这话是放心了,春晖听了她这话却快要抓狂,她这话不是要短自己的活路吗!

    “你骗人,你诬陷我,你这个贱人!”春晖站了起来,对身边的银瓶拳打脚踢,一边打嘴里还骂着。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纵然三个家丁抱着她,也很难将她给制服。

    定国侯没想到自己府中,竟然还有这样心思恶毒之人。今天是只察觉出两个,可那暗中不知还藏着多少,类似于这样的歹毒之人。

    他心里正烦躁,就见春晖不仅不识错,还敢在他的面前发狂,便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只是一巴掌,就将春晖的脸颊打得红肿,鼻子和嘴角都流出血丝来。

    春晖摸着脸颊怔愣得坐在地上,为什么这些人都不给她留条活路,她生的这样漂亮本就该享受荣华富贵,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霰!

    难道,只是因为她出生不好,老天爷就薄待于她吗!

    春晖望着躺在床上的苏染夏,她好像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自己走到绝路。她拥有这样戏弄别人生命的权利,只是因为她生来就是将军之女,而她只是奴役所生的孩子!

    “啊--”春晖拼命从地上爬起,挥舞着尖锐的爪子,就朝苏染夏跑去。

    可定国侯看她方才痴癫的样子,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她刚迈出一步就被他击了一掌,穿着一袭红衣的身子直接飞了出去。

    春晖嘴角喷出一口鲜血,掉落在地上,脖颈一歪,没了生息。

    “晦气!”老祖母最讨厌看见血的事,责怪定国侯说道:“你怎么能在孩子房间敢这种事,染夏的毒还没有解透,你是想给自己的女儿触霉头吗!”

    定国侯也是情急时的反应,战场上的多年厮杀,早就让他对敌人的攻击会做出自然反应。事后冷静下来,才想起这里是女儿的闺房,便就业觉得晦气。

    “是,是孩儿鲁莽了。”定国侯乖乖地低头认错到,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那银瓶说道:“解药呢,你身上可放着解药,快些拿出!”

    银瓶见到春晖的下场,对定国侯的畏惧又增加了几分,连忙将身上陈姨娘给的解药拿出,递给了定国侯。

    定国侯接过瓶子,就急切地想要倒出一颗喂给苏染夏,可却半途被白起风夺了过去。

    定国侯不满得皱起眉头,正准备发怒,却见那白大夫正捻着一颗解药在鼻下嗅着,当即尴尬地笑道:“瞧我这急性子,竟然忽略了这解药若是也是毒药,该怎么办。亏得白大夫心细,不然染夏若是再出什么事……”未说完,定国侯自己也不敢在想象下去。

    苏染夏见他这副伤心模样,心里也很是痛心,手握着他垂下的手给予他安慰。

    “可以吃。”白起风将药丸递到苏染夏的嘴边,苏染夏望了她一眼,见他神色无异,便知这药丸即使她毒素已去,因当对她的身体也无大碍。

    秋染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让她吃下药丸时能顺畅些。

    老祖母看着苏染夏吃了解药,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幸而染夏没有出什么事,若是真有事,她定然饶不了陈姨娘那贱人!

    说着,她就狠狠地瞪了陈姨娘一眼,见她虽也是一副关切的样子,实则眼里含满了逃生后的侥幸。

    她又不是定国侯,正当她会听信她那番说辞吗,那银瓶哭的那样伤心,定然是受了她的要挟!

    眼看这事又要被掀过去,此时若是不给陈姨娘一个教训,她还真当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惊风,这事银瓶虽说是自己干的,但依为娘所看,此事怕是陈姨娘也逃脱不了干系。”老祖母叫过围在苏染夏身边的定国侯,直接了断的说道。她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婉转的话不消对他说,越说他越糊涂。

    陈姨娘刚以为自己又逃脱一次,老夫人的突然开口,却又让她落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定国侯也是惊讶的看了看陈姨娘,见她满脸凄哀,便说道:“应当不是吧,陈姨娘看着不会是做那样的人。”

    他身后的苏染夏听到这句话,没毒到吐血,也险些被爹爹的话气的吐血。那白起风也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他一个外人都将事情看透,怎生这个闻名于世的将军,还蒙在鼓里

    。

    他生平最讨厌这些女人间的尔虞我诈,若不是为了帮苏染夏一把,和那清心丸的药方,他是万万不会呆在这样的地方的。

    可此时,就事态的发展来看,竟也有几分趣味性。

    老祖宗见她都如此点了,他还是这番执着愚昧,便气的拿起拐杖去敲打他的头。

    “为娘倒是想看看,你这脑袋是否真是榆木做得,是否敲着也和那和尚庙的一样响!”老祖宗拿着拐杖,追得他满房间跑,跑累了便停在原地气喘吁吁,指着定国侯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非要将自己的女儿害惨,你才甘心!”

    定国侯听了她这话,摸不着头脑,便就去看着陈姨娘,见她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就问道:“娘,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可能去害染夏啊!”

    老祖宗也不回答他,只是坐在圆木五脚凳上,喝了几口由黄嬷嬷泡的茶水,才慢悠悠地说道:“陈姨娘,你说说染夏一个月多少月钱,一年四季多少套衣服,可每年都有新添的首饰。”

    陈姨娘本来就被她吓得胆战心惊,这会儿听了她这么说,心肝更是砰砰快跳了出来。

    嘴唇颤抖着不敢开口。

    定国侯本以为老祖宗会和他解释,方才为什么会那么说,虽知竟然是问些这些琐碎事情,就不以为意。可一见那陈姨娘唯唯诺诺的样子,他便皱紧了眉头,严声说道:“快说!”

    陈姨娘被他陡然拔高的声音吓得一颤,知道不能躲藏,咬着牙说道:“回老夫人,染夏一个月纹银五两,一年八套换洗衣物,每年的首饰……没有。”

    定国侯府乃京城里的名门望族,岂是一般的家族能比,小姐们的吃穿用度,夸张些的说,应该也不能比皇宫公主差,可苏染夏一将军的嫡长小姐,一月竟然只有五两银子,穿得衣服也是过时的旧款式,首饰更是带着她娘留下的旧物。

    老祖宗看了定国侯一眼,见他面色并无半分异常,便也知他从不关注女人这些东西。

    凡事有了对比,才有了差距。

    “那你再说说,苏云雪一个月的月钱,一年的衣物,和一年的首饰。”老祖宗不顾陈姨娘汗流不止的额头,冷酷地继续问道。

    陈姨娘已经跪在了地上,方才演饰的担忧全然消失,只有满脸的惧怕。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太太已经决心站在那小蹄子身后,是要帮她出气啊!

    纵然定国侯再不懂什么,此时听到老祖宗这样问,也知道了一二,当即就大怒说道:“老夫人问你话,岂有你犹豫的时候!”

    陈姨娘的眼泪都快叫他逼了出来,苦着连说到:“回老夫人,云雪一月月钱纹银五十两,每月都会增添几套换洗衣物和饰品。贱妾这样做,是因为云雪她给公主做陪读,吃穿用度不能过于寒颤,而丢了我们苏家的脸面……”

    “住口!”定国侯没有等她说完,便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染夏身为他的嫡长女,自她生母去后,竟是过的连个庶子都不如!

    “那你的意思是说,云雪拿的是嫡长子的用度吃穿,而染夏这个苏府嫡长子过得却是丫鬟生活咯?黄嬷嬷,你一月月钱是多少?”老祖宗问身边的黄嬷嬷道。

    黄嬷嬷垂着头,悌了跪坐在地的陈姨娘说道:“回主子,老奴博得主子厚爱,一月能拿纹银十五两。”

    定国侯听了,差点肺都给气炸了不可,这下好了,他的女儿既是连个嬷嬷也不如了。

    定国侯望着眼前的陈姨娘,只觉得她心肠如蛇蝎。他本是因为陈姨娘待苏染血似若己出,才对陈姨娘另眼相看,放心的将家务事都交与给她。

    可结果是什么,结果竟然是一场骗局!她表面上在自己面前宠溺着染夏,背后里却做尽了恶毒后娘,该做的所有事。

    回头愧疚的去看苏染夏,只见她正低垂着头,似乎对他们的话题视若无睹。定国侯这才发现,苏染夏看着活泼开朗,可实际身子骨十分单薄,这样低垂着眉眼的样子,更是脆弱地叫人看了心疼。
第四十八章 娘亲遗留的财物
    “可是贱妾在吃的方面却没有亏待染夏啊,染夏无论是早中晚膳,哪样不是按着最高规格做的。穿用都是表面,贱妾是怕过于奢华养成她骄纵的毛病啊!”陈姨娘见定国侯看她时眼里的失望,连连爬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得是梨花带雨。

    往日她一哭,定国侯必然怜惜不已,可如今定国侯的表情没有半分松动询。

    老祖母听了她的话却是有了反应,不过只是气火更焰些罢了:“在吃方面你确实没亏待染夏,样样都是挑最好的,连早餐都得摆上一大桌子。可这才你的狠心之处啊,那里面的哪道菜不是相克成毒,盘盘都是毒药啊!你还不仅给小孩吃那些东西,给我这个老东西,也是餐餐慢性毒药,幸而染夏聪明发现的早,不然我怕是早一命呜呼了!”

    老祖宗的这番惊人天语,把定国侯震在原地,府中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一样也不知!

    “好你个恶毒的妇人,那染夏这次熏香中毒一事,是不是也由你暗中操作的!”定国侯一脚踹开抱着自己的陈姨娘,语气森然的问道。

    陈姨娘慌忙了,这次熏香下毒的事情失败,她与苏云雪本商量着将所有的罪行都推在银瓶身上。

    银瓶开始哪能愿意,苏云雪便拿着她小孩性命来威胁她,好不容易让她答应替罪。苏云雪与陈姨娘都松了口气,却不想事情又出现异态,这老夫人竟然将那些琐事都翻了出来,当着定国侯的面指责她虐待苏染夏。

    她望了一眼银瓶,事情还有的挽救,只要她能留着性命,便一切都好说。

    银瓶收到她的眼色,苦涩地笑了笑,事到如今她谁也怨不得,只怨自己没有跟对主子。

    这么想着,她便站了起来,大声叫喊道:“事情都是我做的,你们别再为难陈姨娘,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是我想要残害大小姐,我就是看不惯她的样子!”说完,就用头去撞房里的房柱,一次只是见血,便又用力得磕了一次,当即昏死了过去霰。

    苏染夏无奈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银瓶,想着自己是否该换个房间,以免夜里总做恶梦。

    这银瓶还真是可怜,看她那撞柱之前的表情,她定当不是心之所愿吧!

    银瓶这一举动来得仓促,谁也没有来得及反应,便又有一个生命在眼前陨落。

    陈姨娘见最大的忧患已经不再,便不顾嘴角渗出的血丝,爬到定国侯身边凄然地说道:“事情都到了这番田地,老爷您还是不相信臣妾吗?你若是你恋着我们多年共枕的份上,好歹也要看着云雪的份上啊!”

    定国侯见她又摆出做作的样子,本是烦闷地准备再次踢开,可她最后提到苏云雪,却是让他的心犹豫了一下。

    他这生怕是与儿子无缘了,只有这么两个宝贝女儿。虽平心而论,他更看重染夏一些,但云雪也是他的心头宝啊!

    他的一个女儿已经没有了娘亲,他怎么能够让另一个也失去娘亲!

    准备一掌打去的手掌还是收了回来,定国侯垂下了手,只是一脚将她踢开,走到苏染夏的床前坐下。

    “染夏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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