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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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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夏说出定国侯三个字,是好提醒这公主,这里可是有千万双眼睛盯着。她可莫要说出无礼的举动来,不然定是要惹了定国侯不可。
长生公主一听定国侯三字,气焰确实少了一些,但依旧是大声大语:“你既知道自己是定国侯之女,可也知这苏云雪乃你血亲,同根而出,怎能心生妒疑之心。询”
苏云雪虽从未指责她的任何‘罪行’,但就着她那狼狈的名声,也能对她的人品德行猜出一二。苏云雪这般柔媚无害的女子,定然是遭了她的妒恨,才在府中受尽委屈。
她本以为苏染夏听了这话,会惊慌失措,就像是虚情假意的人被揭开面具,重见天日时那种无端俱意。
然,让她失望的是,苏染夏只是淡然一笑。那笑意得每一分一厘,都像是精心刻画一样,虽同样是让是桑心悦目,但却多了些讽刺应付。就像她所面对的,不是一位身娇肉贵的千枝玉叶,而是蛮不讲理的娇纵小孩儿。
“长生公主说笑了,我与苏云雪当然是同根而出的姊妹,怎会生了那歹毒心思。我朝一直为礼仪之邦,莫说歹意之心有多另人不齿,残害自己姊妹之人怕更是天理难容。”苏染夏轻瞥长生公主苍白的脸色,继续淡淡的说道:“遑论,我一嫡长女,为何要去嫉妒妾房生的庶子。”
苏染夏一通唇舌炮弹说完,在场上的人无一不苍白着脸。那苏云雪是叫苏染夏最后一句激的,其他人却是因她前句的大逆不道之语,谁人不知皇家向来是踩着血亲的尸首往上爬,如今她当着长生公主面说此惊语,不是当众掌她脸吗?
长生公主气得咬牙切次,连口大气也喘息不上,不沾雨露的手指指着苏染夏,‘你’字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霰。
这贱人竟胆敢拐着话音辱骂她!
可她到底是接受精良教育的公主,街市骂人的污秽言语,她是一字也不会说。便干脆手掌一扬,准备给这贱人一耳光,好解她心头的郁气!
苏染夏武功虽不是大成,但寻常人的动作,在她眼中却是慢了一个拍子。当长生公主手指微抬时,她便做好了防御准备,可这一巴掌还没接近她一尺,便被他人接了去。
苏染夏抬头望向那人,险些噎住一口气,竟然是多日未见的云乾!
可真是冤家路窄,今晚不知怎地就触了眉头,不仅那苏云雪在自己跟前做足丑恶姿态,连这云乾也跟着出来蹦跶。
真所谓,郎有情妾有意啊!
“三皇兄,你拦着我作甚么,让我教训这个胡口乱语的贱人!”长生公主一看这巴掌没打下去,就好像驰骋的野马被勒住了脖子,满心的火气要发不发。
云乾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不同于往日的纵容放任,语气透着一丝彻骨冷意。
“云淼,不要动她。”
这话,长生公主听了还没什么反应,苏染夏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云乾与苏染夏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这一笑在他人的眼里,是持宠而骄。而她自个儿才晓得,她是被那云乾脸上掩饰的深情给逗乐,发自肺腑不得已笑之。
苏染夏是乐得无法弯腰,长生公主却是气得脸色发白。今晚不仅外人掌她脸面,竟然连皇兄都不肯让她分毫!“
”你今日且笑着,本宫以后让你好看!“长生公主说完这话就拂袖而去,临别还恶狠狠地瞪了苏染夏几眼,那眼神当真是比隆冬的寒雪,还要阴冷几分。
而被意淫行凌迟之刑的苏染夏,心里却畅意得想着:这小妮子,不会是被气哭了吧,话音里都带着哭腔了呢。
云乾在她大笑不止的时候,双眼深沉得望着她,他一直觉得苏染夏于曾经改变了许多,但让他明确说出变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最明显的莫过于气质的改变,与面对他时的态度。曾经的苏染夏习动活泼,丝毫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柔情,面对他时更是炙热如火,让人难以招架。
而现在,苏染夏性格虽然依旧开朗,但其中视乎沉淀了什么东西,叫人看不透摸不懂,硬生生地给她添了几分神秘。
对他的态度,也是让他琢磨不透……
”染夏,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冷淡如厮,但我只请求你能给我个改过的机会,相信你也不希望我们错过彼此,苍发白首时追悔莫及。“云乾虽不知事情变动的缘由,但苏染夏曾经对他的痴迷不假。气质或许能改变,一个滚热血红的心,却是难以说变就变的。
苏云雪本欲跟着长生公主一起离去,但云乾的出现却让她留了下来。虽明知云乾对苏染夏的深情是假,但她的心里还是不住的涌起妒恨,为什么同样为定国侯所出,她们俩人生来却如此大的差距!
那些苏染夏能得到的东西,她分明更有资格获得!
在他人耳里,听来是一往情深的话语,停在苏染
夏的耳朵里宛然诅咒般,刺得她耳痛难忍,只想冲上去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叫他闭嘴。
”三王爷,你我本就没有红缘可谈,何来什么追悔莫及。若是我曾经的头昏脑热,让你误会了什么,还请三王爷大人大量,不要在计较琐事。“苏染夏想忍住心中的怨气,可那怨气是如此森然,竟从她口中泄出夹杂着话语,让云乾当场羞愧难当。
枉他一往情深的样子,这苏染夏竟当众说他是计较之人,还把他们之前的情缘说成是琐事!即使他只是逢场作戏,他也忍受不了这等屈耻!
苏染夏看着他捏得咯吱作响的手掌,知道他一掌劈来,自己便会内脏俱碎,但她依旧无畏且冷淡的回望着他,料想他不敢动她分毫。
”好,纵然你这样气我,我也绝不放弃!“云乾按捺住怒火,苦笑一声,凄凄然地说道。话音里是柔情蜜意,情比金坚,但额头上的青筋却彰显着他心中的怒火。
云乾越是隐忍,一旁干看得众人就越是觉得他可怜。有些人道,那苏染夏实在嚣张,既然不能心系于人,闻言细语的说通便是,何必这样恶言恶语。
瞧,把人家都给气的拂袖而去了,想三王爷温和有礼,何时这样气怒到失去风度过。
但也有人说,这苏染夏是真性情,没有女子的忸怩作态,倒是那云乾得不到美人心,便追缠不休,这才让美人当众羞辱。
苏云雪望了离去的云乾,又望着苏染夏,想出于礼节和她假意热络几句再走。可一念间,想起她的嫡庶之言,便也有些气愤而去。
这一时,所有的碍眼人都走了,终于给了她缓气的功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不知得花多少精力才能抗住自己的恨意。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宴会上的人已然来齐,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端坐一堂,好不热闹。
皇上与皇后,身着华服款款而来,顿时沸腾的大堂内鸦雀无声,皆静然目视着二人,以示最高礼仪。
皇后是风韵犹存的娇娘,纵然已育一子一女,身材与肌肤已然保持少女般的曼妙与娇嫩。只见她身穿金丝绸缎绣双凤的衣袍,头戴金珠步摇,一颦一笑皆是母仪天下的风范。
皇上与皇后入了上座,座下坐着众皇子与公主。苏染夏一一扫去,除了被她气走的长生公主外,即使是云乾也端坐在座位上。
察觉到苏染夏的视线,云乾回头冲她一笑,英俊的面孔晕着温柔深情,若是被不知事的少女看了,定会私定终生。
可苏染夏只是心叫厉害,这云乾方才被她气成那样,也能迅速调节好心情归来。知是不知他与方才离去的苏云雪说了什么,可是蜜里调油的话语,不然怎对得起上一世的偷情之事。
苏染夏又扫了几眼皇子所在的位置,即使是最小的十二皇子也被奶娘抱着出席,她数来数去唯独没有她相见的六皇子。
看来民间传言是真的。
相传,那六皇子是皇帝酒醉,宠幸了一宫女所生,并在出生不久其母撒手人间。没有后台没有母亲,可想而知,他在宫中的日子,有多煎熬。即使是品阶稍高的奴才,也敢当面羞辱他,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懦弱的性子。
听闻皇上极不喜欢这个软弱的六皇子,所以他连出席寻常宴会的资格也没有。
没想到这一次宫中之行,竟然会无劳而归。她虽是有扶持六皇子上位的心思,可她该怎么接近这个久居深宫的云玦呢?
回府的路上,苏染夏坐在轿中思索,若不是轿子因颠婆而掀起的一点轿布,她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现,这条僻静的道路,根本就不是回定国侯府的路!
苏染夏眼神一凌,这轿夫并不是定国侯府的人,不排除暗中有人想要谋害她的可能。
在轿子还在行走的时刻,苏染夏脚下微微使力,掌上凝聚着内力,一掌便将轿顶震碎,并一跃而出。
”你们是受何人所托!“苏染夏站稳在地后,厉声问抬着轿子的几位轿夫。
在他们抬起头时,苏染夏蓦然发现,这些竟然都不是原来的轿夫!
第三十七章 六皇子云玦
轿夫在苏染夏问出话后,就接连一跳而起,掏出身上藏着的短剑向苏染夏刺来。
苏染夏身上并无防身之物,只能以掌风应对,几番对持,苏染夏发现这些刺客并非寻常练武之人。他们配合默契,功力高深,且招招含着杀气,不出一会儿苏染夏便冷汗淋漓。
衣裙被利刃划开几道口子,幸而她躲闪迅速,不然以那刀剑的锋利程度,她非死即残!
”你们背后究竟是何人!“艰难应付四人刺客时,苏染夏咬着牙齿问道。
可那些人就像中了魔怔似地,皆面目呆滞,眼无***,只会挥刀进攻询。
”呃!“一个不慎,苏染夏的肩膀被利刃划开,一道不深不浅血口绽放在夜里,格外刺眼。苏染夏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后退一步,脚风迎面踢在刺伤她那人的肚子上,将那人踹飞几丈有余。
苏染夏趁着空隙逃出重围,可后面的其余三人很快便又将她团围住,攻击也越发地凌厉霰!
苏染夏只恨这会儿她只会‘步步生风’这招逃命,那招应付普通人还可以,但若遇上会轻功的高手,不出几步她便会成为瓮中之鳖。
伤口传来炽热的疼感,不知那短刺刀上抹着什么药水,嘶啦啦得腐蚀着她的血肉。只是半盏茶的功夫,她的脸色就无半点血色,眼睛也像蒙着一层灰般模糊。
其中一位刺客逮住她的破绽,一刀向她的胸口刺来,苏染夏睁大了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刃,却再也没有力气挪动半分。
”锵!“一只飞刃射来,击在刺客手中的短刺刀上,只听一阵嗡嗡声响,那刺客竟被直接震麻手臂,手中短刀应声而落。
黑夜中,几道身影从房檐上跃下,手持冰蓝色长剑,一对一的袭上刺客。
那几位刺客见大势已去,对望一眼,便使着轻功飘然而去。
苏染夏在失血过多昏迷时,想得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庆幸自己没有妄想逃走,不然现在莫说是重伤,只怕连命也没了。
她恍恍惚惚的又回到,那个血染红天的日子,面含冰霜的男人手持长剑,一下划开她的肚皮,将她那猫儿大的孩子穿刺在刀剑上!
云乾一脸嘲讽又畅意得看着她,一刀一刀将他们的孩子削肉而死!
”不要……求求你,不要……“苏染夏痛苦的抓着头发,想要去阻止他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心像是被火燎一般剧烈疼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成一滩肉泥。
”你放过他啊!终于再忍受不了这痛楚,她仰天大叫,目流血泪。
猛然,苏染夏从梦中睁开眼睛,眼里是一片红色的血丝,就像染着鲜血一般通红。
她摸了摸湿润的面颊,这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发生过的噩梦。
即使她重生了又能如何,她那可怜的,还未能来到世间的宏儿,已经永远地离她而去了。
“你在哭什么?”一声娇嫩的女声在房内响起。
苏染夏茫然的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说话的人正是坐在房内中央的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惬意的靠在美人榻上,一边吃着荔枝一边指着她泪流不止的眼:“你睡觉时也一直在哭,是伤口太疼了吗?”
有次由于她过于贪玩,从榕树上掉了下来,虽然下面有奴才们垫着,但她的屁股还是止不住的疼。那个时候,她眼泪就哗啦啦掉,直到父皇将那颗百年榕树砍掉,她的心情才稍微好受了些。
“或许是吧。”发现在陌生的环境中,苏染夏本能收起软弱的一面,将脸上的眼泪都擦拭干净后淡淡的说道。
这时的云嫣儿,尚被皇帝保护在象牙塔中,哪能知晓,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的疼痛,都比*之痛,更来的锥心刻骨!
“没想到,你这么牙尖嘴利的人,受起伤来,也跟寻常人没什么两样嘛!”安宁公主摸着自己的小辫子,一脸得意的走到苏染夏身旁,好似得知了她天大的秘密一样:“那你梦中又是在和谁说话啊,什么不要放开他的。”
前晚宴会时,她本想逮着苏染夏,将白玉如意交还给她,哪知被一些事情绊住了脚。宴会过后,苏染夏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任她在身后大吼大叫,也没理睬她半分。
无奈自己又不能随意出宫,只得让自己的近身侍卫将她掳回来。谁知,人是带回来了,却是个半死不活的。
还好这人是遇上了她,她身上的毒奇特无比,恰巧宫中的药书上就有记载如何解此药,不然这苏染夏怕是一命呜呼了。
苏染夏听她问话,脑海中又闪现云乾扭曲的面孔,捏紧了拳头,嘴上却淡淡的说道。
“没有什么,我做了噩梦罢了。”
这话答得模糊,安宁公主也没什么兴趣,便耸了耸肩膀说道:“那你知道昨晚刺杀你的刺客是谁吗,还好你被我的人救了回来,不然早就横死街头了。”安宁公主说完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依旧无多大波澜,便不甚满意的说道
:“你还不快谢本宫救命之恩!”
苏染夏浅笑一声,这公主还真是孩子心性,便依着她的意,做出一脸感激的神情,说道:“多谢安宁公主救命之恩,今后苏染夏定当铭记这泉水之恩。”
安宁公主傲慢的点了点头,算是满意了她的答谢,接着说道:“那刺杀你的人,本宫是没能帮你抓到,但是本宫的人带回了这个。”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木质香盒,盒子里静躺着一柄寒光闪耀的匕首。
匕首做工质朴,甚至可以说的上简陋,但刀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你看这里。”安宁指着匕首刀刃上的刻痕。
苏染夏闻言看去,那些刻痕她方才也曾注意,本以为只是刀剑上普通纹路,没想到竟然是副奇怪的浮图。那副图构成一位女子的半张脸孔,从每个方位看,女子脸上的表情都不尽相同,观看久了甚至会让人有晕眩的感觉。
可苏染夏却觉得,那个女人的相貌,似曾相识。
“这是喋血盟的标记,是近几年迅速成长的地下门派。”安宁公主转了转手上的匕首,将匕首的刀剑往下丢去,刀刃***大理石地板中,不动分毫:“喋血盟的武器制造被誉为江湖第一,与鬼楼同是朝廷的心患,关键时刻就下你的,俨然就是喋血盟的人。”
说完,安宁公主踢了踢插在地板上的刀刃,见其不动就只好作罢。
喋血盟,上一辈子她并不曾记得,江湖中有喋血盟之说。怎生这辈子,事情会有了这么多的转机?
还有眼前的这个娇俏女孩,上辈子她与云嫣儿的关系,也只是惊鸿一瞥,怎么现在却纠缠不断?
苏染夏摸了摸自己的伤口,看来世间万物的发展都有因过关系,她只是拒绝了云乾的求情,便惹出如此之多的事端。
虽然麻烦,但事情的走向,总归是向着对她有利的方向走。
安宁公主让人拿着如意进来,连同匕首一起帮她包好,放在她的枕边。
“你的伤势未好,还是在宫中养伤妥帖一些。”安宁公主坐到床边,伸着细白的小手戳着苏染夏的脸颊,说道:“你放心吧,既然你把如意借与本宫应急,本宫定会派人好生照料你的。”
苏染夏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便知她只是想把自己当个小玩意,闲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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