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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病弱反派跑路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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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病房探视没那么严格,而且时间也比较长,上班日她可以利用午休的时间过来。
  “对,”沈夫人苦笑,“又挺过去了一次,我真怕他哪次就这样醒不过来了。”
  白晚晚闻言,有点心疼沈夫人,有这样身体虚弱的一个儿子,她这母亲也做得提心吊胆的,生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即便家里再有钱,也改变不了这种状况。
  “不会的,”白晚晚语气肯定的说,“经过了这关,沈总身体会好起来的。”
  沈夫人听过不知道多少这种话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说:“希望吧。”
  这时候,沈父出来了,白晚晚进去,今天只有10分钟的时间,白晚晚抓紧时间给沈时深调理内府,他体内横冲直撞病气和煞气经过她的疏散,已经被压下去了很多,情况正在好转,脉息也没那么紊乱了。
  沈时深的脸色好了一点,有了生气。
  白晚晚并没有忽悠沈夫人,沈时深挺过这一关,身体会进一步地好转,到时候她传授他正常的功法,是可以控制那些煞气的,不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10分钟一晃而过,护士那边开始催了,白晚晚松开他的手。
  这几天沈时深的手一直是冰凉的,放在被子里也捂不热,可这次她松开,却感觉到他掌心的汗意,与她掌心相接的地方湿涔涔,连指缝间也有湿意。
  白晚晚一喜,连灵气消耗过多而产生的疲惫都没那么难受了,她咬牙:“再不醒来我都被你榨干了,狗男人,你以身相许都赔不起。”
  简直比被占便宜还便宜的便宜!
  护士那边又在催,她扯了一张纸巾给他擦干净手,放回原处,转身时没注意到那修长的手指微动了一下。
  外面,沈父沈夫人都在。
  沈夫人见她出来,给沈父介绍:“晚晚,我跟你说那个。”
  白晚晚:“。。。。。。”
  她已经不想知道说的是哪个了,反正绝对不是她想听那个。
  比起沈夫人,沈父就没那么平易近人了,他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表情冷漠地看了白晚晚一眼,说:“什么时候结婚?”
  “???”
  白晚晚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这沈父看着一本正经很厉害的样子,为什么这么。。。。。。语出惊人。
  沈夫人拧了一下他胳膊:“你不要吓到晚晚了,他们现在关系都还不明确。”
  沈父被拧得疼了,皱眉,沉默一秒,随后说:“嗯,要抓紧。”
  。。。。。。噗!
  白晚晚总觉得沈父的画风十分新奇,这爹加这妈,都不像是会生出沈时深这种儿子来的。
  “哎,晚晚,你别听他瞎说,你跟时深自己打算就好,我们很开明的。”沈夫人忙插话说,生怕沈父把这位未来的儿媳妇吓跑了。
  我跟沈时深可没打算,白晚晚吐了吐舌头,心想。
  。。。。。。
  隔日是周六。
  李晓琴这周终于没有疯狂加班了,难得的一个清闲日,她坐在自家阳台喝茶感受人生美好,却捉到一个蹑手蹑脚要出门的白晚晚。
  “站住。”白晚晚一只脚刚踏出大门,听到李晓琴叫道,“干什么去?”
  “去跟朋友逛街,”白晚晚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冲李晓琴咧嘴一笑,“您今天不忙呐。”
  “去跟朋友逛街还搞得跟做贼似的,你当我瞎,”李晓琴一点都不买账,“白晚晚,你是不是偷偷谈男朋友了。”
  白晚晚靠墙站定,说:“谈男朋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要偷偷,我就怕打扰您工作被您抹脖子么。”
  “没谈啊,那正好,你戚姨看中了个男的,据说又高又帅又有钱,她这好意我也拒绝不了,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去见一面。”
  “。。。。。。”妈蛋!中计了。
  白晚晚一口老血,她以前活了二十多岁,连桃花都没见几朵,到了这个时间,跟补桃花似的,哗啦啦地来。
  “妈,可不可以。。。。。。不去啊。”白晚晚走到李晓琴对面的椅子坐下,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可惜李晓琴瞎,看不到,一抬下巴,高冷地说:“理由。”
  “我。。。。。。”白晚晚/干脆豁出去了,“我有喜欢的人了!就是,他对我没意思,我还在努力刷好感中,暂时对别人没有兴趣。”
  反正喜欢是一回事,有男朋友又是另外一回事。
  “嗯?”李晓琴来了兴趣,“这世上居然还有你白晚晚的美貌不能征服的奇男子,有点意思嗷,谁啊,我有没有见过,不会是你们部门新来那个副主编吧。”
  “不是,”白晚晚拿出手机,找出当初沈时深和垃圾桶一起发给她那张照片,“喏,就是他,帅不帅!”
  李晓琴拿过她手机看了一眼,歪了歪嘴:“这一看就照骗,P过图的,看他眼睛,这人身体不怎么好吧,而且野心还很大,啧啧啧,差点意思啊。”
  白晚晚:“。。。。。。。。。”
  惊了,你是看相的吗?白晚晚严重怀疑李晓琴是不是认识对方。
  但,融资的事情,一直是周岩出面的,沈时深除了签字外,根本没插手过,那公司虽是他挂名老板,但又不挂照片,李晓琴就算知道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人长啥样吧。
  “您。。。。。。认识他啊。”白晚晚试探性地问道。
  “不认识,”李晓琴把手机递还给她,“别怪我没提醒你白晚晚,这种男的你抓不住的,帅不能当饭吃,别把自己搞得太狼狈,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这种情况肯定是不会有的啦,因为她根本就是在撒谎,白晚晚内心奸笑,表面受训:“知道啦妈,我会注意的。”
  “成吧,女大不中留,赶紧滚吧。”李晓琴摆了摆手,放过她了。
  白晚晚松了口气,从善如流地滚了,这妈可真不好忽悠。
  今天沈时深已经转移到普通病房了,他现在情况平稳,但就是不醒来,一直靠打营养针过活。
  不过人没事,醒来是迟早的事情,大家相对的也没那么担心了。
  今天白晚晚到医院,感觉气氛有点奇怪。
  又来了两个探病的人,是一个妇女和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气质很好,长得也好看,不过沈夫人表面跟他们说话客客气气的,可话里藏刀,一看就是死对头。
  “晚晚,你来了,”沈夫人看到她,紧绷着的脸上露出笑容,几乎用炫耀地口气朝那二人说,“这是晚晚,我们家时深朋友。”
  她把朋友二字咬得很重,生怕别人想不歪。
  那二人接收到信号,目光落在她身上,白晚晚感觉到,年轻女子的目光尤其不友好。
  可这正好合了沈夫人的意,要不是场合必要,她估计已经得意得笑出声来了,连尾音都带着愉悦地给她介绍:“这位是陈夫人,这是她儿媳妇王欣怡。”
  白晚晚听她张扬的口气,有点哭笑不得,礼貌地冲那二人点了点头:“你们好。”
  “晚晚挺好看的,时深真有眼光。”陈夫人言不由衷地夸了一句。
  沈夫人拉着白晚晚的说:“嗐,我们时深,除了眼光高,就没别的缺点了。”
  那位叫王欣怡的闻言,身形晃了一下。
  白晚晚作为杂志社编辑的八卦之魂敏锐感知到,有奸情。
  几个人客气地说了几句话,又去沈时深的病房看他。
  “等下你表现得和时深亲密一点,”去的路上,沈夫人小声跟白晚晚说,“很重要,算阿姨拜托你。”
  她可以拒绝么。
  显然不能,戏已经演到这份上了,这个脸还是要给沈夫人挣的。
  到了病房,陈夫人看到沈时深的第一眼,说:“时深最近又瘦了,唉,我这不是做妈的,都看着心疼。”
  可白晚晚看不出她一点心疼的样子。
  王欣怡也说:“伯母,时。。。。。。沈先生他本来就身体不好,是不是交了女朋友身体吃不消才这样的。”
  这话一下把白晚晚恶心到了,她刚刚从沈夫人介绍中得知,王欣怡是那位妇女的儿媳,但她看沈时深的眼神,绝非是正常朋友的眼神,这其中没有猫腻她都不信。
  但这也就算了,谁还没个求而不得的人,她也没权力说她婚内精神出轨三观不正,但你都结婚了,你含沙射影地diss人家现女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你难道想沈时深为了你一辈子不交女朋友不结婚嗷。
  想到这里,白晚晚过去牵住沈时深被子外的手,说:“我跟时深虽然心意相通如胶似漆,但我一直很顾及他身体,不逾越半步,王小姐一见风就觉得有雨,是不是想得有点多?”
  白晚晚的口气不算客气,王欣怡脸色难看了一分。
  “再说,”白晚晚接着道,“就算真的是这个原因,阿姨和时深都不介意,王小姐怎么听着十分介意的样子。”
  王欣怡:“。。。。。。”
  陈夫人瞪了王欣怡一眼,尬笑:“晚晚怪伶牙俐齿的。”
  沈夫人微笑:“没办法,我们家时深嘴笨,心地又善良,不找个厉害点的,怕被人欺负。”
  白晚晚:“。。。。。。”
  等等,你确定你说的是沈时深?
  全世界的人心善良,也轮不到你们家沈总心善良啊!
  连修炼都浑身是煞气的人。
  不过戏演到这份上了,白晚晚手到擒来,说:“阿姨,今天时深的手恢复正常温度了,应该也快醒了吧。”
  “是么,”沈夫人这会儿心里正痛快,说,“我都没注意,就你这孩子心细。”
  白晚晚虾仁猪心地继续秀:“我天天都要牵他的手,他手的温度我最清楚不过了。”
  其他二人:“。。。。。。”
  陈夫人她们在病房逗留了几分钟,就耐不住白晚晚这一顿秀要回去了,白晚晚跟着沈夫人送她们出去。
  大伙儿都没注意到,沈时深轻轻/颤抖的眼皮子。


第17章 (修)
  送走了那位陈夫人和她儿媳; 沈夫人冲白晚晚笑了笑说:“是不是很幼稚; 让你见笑了。”
  白晚晚说:“不幼稚; 特殊人物特殊对待。”
  这种人; 就应该治。
  沈夫人叹了口气; 说:“那个陈夫人; 是我做姑娘时的邻居; 不知道为什么,就老喜欢跟我攀比; 但她家世没我好,嫁得没我好,不过因为时深身体不好,她儿子身体健康,她为此得意了十几年; 觉得自己比我强。”
  白晚晚:“。。。。。。”
  这陈夫人对她的执念是有多深啊。
  “但时深他就身体不好而已,”沈夫人继续说; “哪方面都比她那儿子强不知多少倍,那王欣怡; 算是和时深、她儿子青梅竹马长大的吧,陈夫人儿子喜欢她; 她却喜欢时深; 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她儿子追到了王欣怡,她又觉得自己胜我一筹; 嗐; 你看她那得意的样子。”
  白晚晚瞬间可以理解沈夫人为什么要她跟沈时深秀了; 沈夫人的做法已经很克制很隐忍了,要她碰到这种人,说不定已经气得暴起揍她一顿了。
  她宽慰沈夫人说:“喜欢攀比的人,多半是因为自卑。”
  “可不就是自卑么,我都不屑于跟她比,但苍蝇么,一直嗡嗡嗡地在眼前飞也烦得很。”
  白晚晚理解这种感受,以她的小暴脾气,这种人在她面前别说晃荡几十年,几十天都说不定已经尸骨无存了。
  沈夫人这几天都陪在医院,今天沈时深转普通病房了,她放心了不少,见白晚晚过来,便决定回一趟家。
  白晚晚巴不得她回去,不然一见面就当着人家做妈妈的面,握着人家儿子的手,跟个变态似的。
  而且她有预感,沈时深应该就在这一两天醒来了。
  刚好周六周日,她得时刻守着,第一个见到沈时深醒来,跟他先通一下气,免得误会太深,沈时深那人可不像沈夫人那么好忽悠,生起气来也不跟你讲道理的。
  等到沈夫人走了,白晚晚走进病房,沈家保姆管家什么的识趣地退避,把病房留给白晚晚和沈时深二人。
  病房里,秋末的阳光从窗口细细碎碎地流进来,打在病床旁边,明亮的光线衬得床上躺的人脸色苍白,甚至有点不真实的透明,仿佛堕入人间的天使。
  呸,恶魔。
  白晚晚强迫自己从沈时深的美色中脱离出来,坐下来给沈时深调息内息,今天时间充裕,可以多给沈时深调理一会。
  沈时深体内动荡不安的煞气和病气经过她悉心的调理,都被压下去了不少,开始恢复之前相安无事互不干扰的状态。
  等沈时深醒来,白晚晚再传授他正经的功法,就不会出现之前那种情况了。
  至于未来沈时深会变成什么样,那就听天由命吧,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虽然可能心比较黑,但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去干越界的事情,所以不太可能去杀人。
  而且他手上那不知道多少完整度的剧本。。。。。。这个沈时深是不是原来那个大反派还不好说呢,像她一样借尸还魂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一坐就是半个小时,等终于调理完毕,白晚晚感觉自己丹田空虚,已经挤不出一滴灵气来了。
  太无私了,她都要被自己的精神感动了。
  白晚晚把他的手放回床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却感觉眼前一阵发黑,她忙伸手想抓个什么支撑物,然而这该死的病房大得很,周围什么都没有,白晚晚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一头栽在了病床上,不小心还把旁边的凳子碰翻了,发出不小的动静。
  如果病床上的人有知觉,此刻应该“嗷”的一嗓子叫出声了。
  “嘶!”
  白晚晚摔得也很狼狈,不过这一摔让她脑袋清明起来,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坐在床边,却发现沈时深放在床侧的手握成了拳状。
  “。。。。。。”这狗东西,榨干了她最后一点灵气,终于发现没得榨了准备醒了吗?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在外面的林阿姨他们听到动静,忙跑进来。
  “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白晚晚随口找了个理由,又看了眼床上的人,说,“他好像要醒了,叫医生来看看吧。”
  “真的吗?”林阿姨脸上一喜,又见白晚晚面色铁青,唇色发白,看着情况不是很好,又说,“你要不要紧?”
  白晚晚很想说没事,可逞不起这个强来,伸出手说:“有点要紧,麻烦扶我一下。”
  林阿姨忙把白晚晚扶去休息室休息,又去叫医生看沈时深,白晚晚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想闭目养神一会,等医生那边的消息,不想闭着闭着就昏睡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白晚晚睁开眼,意识有点模糊,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她眼神迷茫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去了医院,给沈时深调理内府,然后消耗过多晕倒了,看到沈时深握紧的手。。。。。。
  是了,白晚晚一下清醒过来,沈时深是不是要醒了!
  想及此,白晚晚忙起身想去看看。
  “白小姐,你醒啦!”白晚晚刚走到门口,碰到了提着食盒进来的林阿姨,她说,“快来吃点东西,不然等下又要头晕了。”
  白晚晚问:“沈总他怎么样了,醒了吗?”
  “醒啦!”林阿姨说到这个话题,满脸都是笑意,“醒来就说要见你,我说你太累睡着了,才肯作罢呢。”
  白晚晚:“。。。。。。”
  为什么,在沈时深醒来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就昏倒了,连个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不然她完全可以先解释的!现在,肯定是沈夫人他们瞎说一通,她都不敢想象沈时深到底是什么表情。
  她都为他这样了,不至于又用1500万的事情威胁她吧。
  林阿姨说:“你要先去看他吗,要不我把食盒提到病房去,你在病房吃吧。”
  “不,不,不用,”白晚晚从身之心地拒绝,扯了个完美的理由说,“我就这边吃点再过去吧,免得他太担心。”
  “也好,”林阿姨笑眯眯地把饭菜摆出来,“你这孩子可真懂事。”
  “。。。。。。”白晚晚心虚地受下了。
  林阿姨拿来的饭菜是沈家厨娘做的,无论菜品还是味道都没得说,白晚晚本身就消耗过多,现在又值午饭时间,本来心情还有些蛋疼的她,一下子被这些美食治愈了。
  等她吃完饭,已经斗志满满可以气死10个沈时深了。
  沈时深病房内。
  沈夫人削着苹果皮,对靠在病床上的沈时深说:“你在icu这几天,晚晚天天请假过来,就为了看你一眼,啧啧啧,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喜欢这样黏黏糊糊肉麻兮兮的。”
  “。。。。。。”沈时深嘴角抽了抽。
  才醒来不久的他,并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感,相反的,他周身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暖流萦绕,把他体内那些躁乱的因子摁在深处,无法作乱。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这多半是白晚晚的功劳。
  但他同时也知道,他会突然晕倒,也是由于练了白晚晚教他的心法。
  可见白晚晚真的是个不能完全相信的半吊子。
  他从昨天开始就有微弱的意识,今天已经很清晰了,他明显地能感知谁来探病了,干了什么,连白晚晚牵他的手说的话都一清二楚,他能这么快醒,有一部分原因,要归结于被气的。
  当然,醒来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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