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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三分之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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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最后一场她有没有反击的机会,元茗现在已经输了。
  甄敏君在擂台的斜角落朝杜元茗比了个朝下的中指,不屑地看着她。
  最后一回合,杜元茗的眼睛紧紧的锁定在甄敏君的身上,她主动跟女人拉开距离。
  甄敏君毫不再意,她逗弄着她的猎物慢慢玩,就算杜元茗拖到最后一秒,女人不仅是输,而且输得很难看。
  赛场上,没有比不战就投降更耻辱的事情。
  甄敏君在等,杜元茗也在等。
  秒针被无线拉长,最终动的是甄敏君,她眯着眼睛靠近杜元茗,突然一个侧抬腿。
  元茗即刻往后退侧移了半步,同时双手抱住甄敏君的小腿到大腿中间的骨节,往反方向拧去,甄敏君的脸色刹时变了,她跟着杜元茗的力道旋转了半周。
  在她失去重心倒地后,被杜元茗骑到身上,场外有女人惊讶的尖叫声。
  杜元茗随即伸手给她的正脸一拳,立即被大力的女人掀翻。
  甄敏君脸上挂了彩,像发了疯一样的去打杜元茗的头部。
  好在元茗及时用双臂挡在头部。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甄敏君获胜,她在裁判的另外一边恨恨地朝杜元茗释放愤怒。
  元茗了然的笑笑,不再看她,转过头看向台下。
  看到季如宪就站在台边,她的心脏跟着跳了两下。
  待她回到休息室,季如宪跟在后面推门而入。
  周放和凯尔吃惊地看着来人,凯尔道:“这里是内部人员休息室,请问您是。。。。”
  季如宪镇定道:“我来接元茗。”
  说着,他上前跟凯尔握手,道:“您是她的教练吧,这几年多亏了您照顾她。”
  听着季如宪如是说,元茗的脸燃起一股火辣辣的味觉。
  真是见了鬼。
  季如宪跟凯尔聊了两句,两个男人都落落大方,沟通无碍。
  接下来,季如宪又转向周放,他伸手在年轻人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道:“你是元茗的同学吧?辛苦你了。”
  周放看向季如宪,他将苦水往喉咙底下灌。
  有时候,不仅是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
  周放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就如直觉那般,面前这个有头有脸的男人对元茗有想法。
  只不过藏得很深,不像青春蓬发的年轻人那么控制不住的直白和热烈。
  很隐晦。
  男人之间才懂的那种隐晦。
  关键处也不在这个男人身上,而是元茗对待他的反应。
  周放拧头去看两人之间的互动。
  季如宪自然从凯尔手中接过冰袋,拨起杜元茗的脸给她敷上。
  元茗眼眸下垂,嘴角微抿,似乎有些不自在。
  周放想上前拉住季如宪,反而被旁边的教练拉住。
  凯尔对他摇了摇头。
  周放止步,心已经彻底碎成了无数片。
  他了解元茗,假若她讨厌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容忍别人这么亲密地对待她。
  杜元茗的嘴角有淤青,嘴唇破了皮,冰凉的物体贴上来,缓解了一部分的伤口灼热感。
  整个人被笼罩在一层阴影下,身前的男人几乎挡住了动头顶吊灯投射过来的光。
  季如宪的动作忽而重了一点,疼得元茗龇牙咧嘴。
  男人的直接轻轻敲在她的额头上,笑道:“这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这话要是从杜衡的嘴里冒出来,元茗也就左耳进由耳出,当做没听到。
  可是面前这个总是欺压着她的男人这么说,竟然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心惊肉跳。
  杜元茗一把从他的手中抢过冰袋,自己也站了起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动作的挑动性。
  这种错误还是要归根于没有跟男人深度接触交往过。
  季如宪平息了一下胸口那股燥意,她这么乱糟糟的模样,身上的衣服都是汗渍,脸上也是青肿的模样。。。。。
  季如宪含笑问凯尔哪些是元茗的东西,伸手拎上,对女人道:“走吧。”
  二人从左边的出口往外走,而甄敏君跟自己的经理人从右边出口走来。
  两拨人在中央处汇合,甄敏君原本没拿正眼看杜元茗,就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用肩膀用力的撞过来。
  袭击不成功,因为一个男人极快地将杜元茗揽了过去。
  甄敏君的肩膀将将擦过男人的手臂。
  季如宪手下一动,将杜元茗转到自己身体的另外一侧。
  甄敏君诧异地看向男人,站到他的旁边才察觉高出自己这么多,着装精致,气质冷硬。
  那张脸,让她又对杜元茗又嫉又恨,她扯开嘴角笑道:“不好意思。”
  季如宪送给她一道凌厉眼风,轻笑一声道:“走路记得带上眼睛。”
  

  ☆、掩埋的伤痕

  季如宪将人送到楼下; 看了看手表道:“你自己上去吧; 我不送你了。还有点事情。”
  他还要去给生意场上的饭局做收尾,张助和杜衡在那里快扛不住了。
  杜元茗点点头; 让他开车小心点,不要醉驾。
  季如宪的一双眼睛,在昏暗的车顶灯下; 含着笑; 他道:“知道了。你早点上去吧。”
  洗完澡后,元茗当即定了第二天下午的飞机票。
  现在的靖州,对于她; 像是黑黢黢的一口深井,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上的弦就要断掉,噗通一声掉进去; 连水花都翻不出一朵来。
  晚上做了几个小时的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梦,早上起来黑眼圈非常明显。
  一边煎鸡蛋饼,一边连打了几个哈欠。
  杜衡穿着睡衣在厨房门口晃来晃去; 他催促着如果她再不快点自己就要饿晕了。
  元茗朝天翻了个白眼,回头问道:“难道你昨天晚上没有吃饭吗?”
  这才瞧见男人胡子拉渣一脸菜色; 头发乱七八糟地被自己一双手挠着。
  杜衡道:“你是真不知道。。。。公司的饭局,老季竟然露了一下面就跑了; 亏得我为帮他给大家解释啊讲道理喝酒哇,喝得我胆汁都吐出来了。好嘛,等他不知道去哪里逍遥快活回来; 大家又围着他转了!这世道。。。。哼!”
  杜元茗不相信他的话,杜衡喜欢在自己面前耍性子卖乖,这件事她之前就发现了。
  就算季如宪有离场,她也不相信杜衡需要委曲求全被人灌酒。
  季如宪离场。。。。。后来才赶过去。。。
  这话。。。。让杜元茗瞬间清醒,就如一盆冰,兜头盖脸地泼下来。
  她看着锅里煎地滋滋响的饼,翻了一个身,问道:“你没有问他什么事吗?”
  杜衡又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他要去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杜衡盯着元茗的背影,眼神却不如语调那般的不正经。
  元茗给煎饼撒了一些葱花上去,中心夹着脆饼,再将鸡蛋面饼一卷,铲子从中切半。
  她踮起脚尖从头顶的碗柜里拿出盘子,将夹心煎饼盛放进去。
  一转身,杜衡站在她的背后,差点撞翻了盘子。
  元茗瞪向他,气道:“怎么人不做?要做鬼。。。真是。”
  杜衡笑眯眯的让开过道,状似随意地说道:“喂,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呀?我可以帮你介绍啊,想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哥的人才库。。。。”
  杜元茗手中的盘子,两经磨难,才安全地到达客厅饮食区。
  她刚刚顿了一下,因为杜衡一说“喜欢”,她的脑海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但是“喜欢”中用吗?
  喜欢一点都不中用,只会叫人胡乱猜想。
  吃完早餐,元茗陪杜衡去医院复诊。
  杜衡坐在大厅的椅子里,看着女人为他排队挂号忙前忙后。
  医生说差不多没事了,让男人以后注意点,不要再瞎折腾。
  杜衡反常的安静,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打秋风的话。
  助理到了医院门口,要接他去上班。
  元茗在后面喊住他,道:“你的手也好了。”
  杜衡点头。
  女人道:“做饭阿姨的工资该结一下吧。”
  杜衡的脑袋转了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保姆阿姨”指的是杜元茗自己。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配上今天留了胡子的造型和微卷的头发,有些倜傥和雅痞。
  他从助理手里接过自己的包,将手机拿了出来,让杜元茗报银行账号给他。
  两分钟不到,杜元茗就收到了转账的提示短信。
  杜衡勾起左边的嘴角,欣赏着女人带着愉快的笑颜,道:“没错吧。”
  元茗点头,她的圆珠一转,继续道:“那你什么时候搬出去?”
  杜衡在心里啧了一声,嘴角上的笑也吝啬地收了回来,直接转身上车走了。
  杜元茗跟杜衡两个口头协议,一个已经完美解决,报酬还不错。
  第二个。。。。。
  虽然她想单方面解除,避免之后可能产生的更多的纠纷,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她需要再等等看。
  下午,元茗拎着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就这么从靖州飞回了台州。
  久违的城市风景,久违的熟悉空气,久违的。。。。家门。
  打开房门,似乎有一层灰铺面而来。
  只是这种感觉。
  家里虽然还干净,有阿姨定期打扫,但是因为长期无人居住,有种生冷的潮意和呼吸不顺畅的停滞。
  似乎之前的回忆和时光就停滞在她几年前从这里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刻。
  她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秋风浩浩吹进来,白色蕾丝的室内窗帘瞬间飞舞着。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从衣柜的最里层拖出沉重的保险柜。
  摁下密码,里面的电子锁“嘟”的一声,铁门打开。
  元茗取出黑色典雅的包装盒,在室内灯光下,红宝石折射出纯净而剔透的红色光芒,带着一圈圈的波光,引人遐思。
  这红宝石项链的价值绝对不会低于一套房子的价格,好家伙。
  鉴于她这辈子跟这种华丽的东西无缘,元茗没有一点点不舍,就将它捧到了本市有名的典当行。
  因为是季父和万宝玲正式的赠送,里面携带着正规的票据,宝石的资格证书等等,她得到了一个很好的估价。
  将项链死当后,当即她得到一笔数额不低的转账。
  元茗出门戴着黑色的棒球帽,长长的帽檐压低遮住了半张脸,嘴角和往上的部分还有些微肿和青紫的痕迹。
  脸上挂着笑颜,她到了陈若所在的新闻学院。
  陈若的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但是那头似乎没有人回应她。
  一对男女吵架的声音遥遥传来。
  元茗隐隐约约听到“西大门”几个字。
  她挂掉电话,跳上一辆空的校内电动车,道:“师傅,这车我包了,行吗?”
  开车的大叔也痛快,下午四点,没有几多乘客。
  他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到西大门,一边收钱一边嘿嘿笑道:“现在赶回去还能拉一趟。”
  杜元茗很快就找到了陈若。
  陈若穿着一件大红的外套,脚上是坡跟的高靴子,头发绑成中马尾,仍旧没有留刘海。
  陈若的侧颜对着杜元茗,正面,高高的扬起脖子,同对面的男学生吵得面红耳赤。
  那个男生穿着牛仔外套,身高刚刚跟穿着高跟鞋的陈若齐平。
  他满脸的怒意,伸手抓住陈若的的手臂,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摇晃。
  “你先放手。”
  一道冷清的女声插到二人中间。
  男生吃惊地看着面前这个带着帽子的女人,身影仿佛都潜藏在暗夜之下。
  陈若则是不敢置信地眨眼睛,喃喃道:“你。。。。你。。。。”
  元茗安抚地看向陈若,转而看向她对面的男生,这人长得非常普通,面相甚至有种愚讷的感觉,但是刚刚吵架时,却又带着暴力的凶狠,鼻梁边皱起难看的纹路。
  比起陈若,他所有的肢体动作几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陈若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终于冲向杜元茗,紧紧的搂住她,哽咽道:“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
  元茗拥住她,拥住自己曾经最亲密的好友,她感到对方身上轻微的震颤。
  她伸手在陈若的背部轻拍。
  男生脸色难看,道:“陈若,这是你找的帮手?”
  陈若听到这话,渐渐松开了元茗,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元茗的左手,看向男生道:“我这次说分手,是认真的。”
  男生伸手就要过来扯陈若,被杜元茗挥手挡开。
  男生痛得龇牙,杜元茗松开陈若,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他,道:“不管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待她?”
  男生被她的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刚才的打在自己手背上的痛感让他不敢再随意发脾气。
  陈若走过来焦急道:“元茗,你别管他了,我们走吧。。。。”
  男生在杜元茗的盯视下,丧气地朝空气挥了一拳,掉头走了。
  陈若一路上拉着元茗的手,紧紧的,就连掌心沁了很多汗液,也不撒手。
  两人到了陈若在校外的出租屋,一打开房门,就见墙边堆着两个大塑料袋。
  陈若眼神一变,立即上前将袋子往门外拎,丢弃到楼道的垃圾桶旁。
  元茗没有说话,帮她拎剩余的袋子,这个袋子拉链有些问题,卡在半道就拉不上了。
  于是便看到里面林林总总一些男士的衣服,漱口杯,鼠标垫。
  房子里面乱糟糟的,陈若红着眼眶咬着牙道:“这都是刚才那个人的。”
  元茗跟陈若这晚没有外出,她给陈若用冰箱里的东西简单下了碗面条。
  陈若从冰箱里掏出左右的冰冻啤酒,拉着元茗一起喝。
  她一直在回忆着高中的生活,学校的生活,朋友间的,亲人间的。。。。。
  就是不提那个男生。
  元茗倾听着她毫无逻辑的诉说,这里说一点,那里说一点,内容是开心的,语气却是苦涩的。
  元茗看着陈若脸上的痛苦,看着她洋洋洒洒的表演,心下微痛。
  曾经纯真可爱的同桌,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陈若好似许久没有跟人聊过天了,一个人说了将近两个小时。
  两人喝完一打啤酒,陈若脸上带着潮红,讽刺地笑道:“元茗,男人都不可信的,你知道吗?”
  元茗抽出纸巾去给她擦眼睛边的泪珠。
  陈若继续道:“你肯定要问我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呢。。。。”
  她靠在杜元茗的肩膀上,哽咽道:“爸爸妈妈离婚了,你知道吗?为什么要离婚,过得好好的,突然说散就散了。。。。然而世界上没有什么突然的事情,只是我没有注意到罢了。他们。。。他们早就各自有了情侣,现在,哈哈哈,现在都在新的家庭里过得不知道多好!”
  元茗道:“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然后我选择跟妈妈在一起,她说是爸爸先出轨的,她只是为了报复他而已。。。。”
  元茗抓住她颤抖的左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陈若终于鼓起勇气把这几年不敢跟任何人说的事情讲了出来,道:“那个男人,跟妈妈结婚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大律师行的金牌律师。他一开始对我特别好,就算我跟妈妈吵架,他也能将气氛调节回去。。。。我以为他是个好人,还是个很好的人。。。。结果!”

  ☆、作呕

  陈若大声放哭起来; 哽咽地喘不过气。
  元茗将人抱进自己的怀里; 咬着牙,眼角泛酸。
  陈若好不容易喘息过来; 语气异常平静,道:“有天妈妈不在家,突然停电了。他在客厅突然就那么抱住我; 说他很喜欢我; 最喜欢我这种年轻的有活力的,让他觉得生命突然又有了希望。”
  “你不知道,他当时说话的语气有多恶心。。。。那么恶心的话; 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做什么?他怎么会那么明目张胆呢,要是真强迫我,留了证据,他这个做律师的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元茗; 你知道吗,一个人恶心起来,真是让人见到他多一秒都想杀了他。”
  “。。。。。”元茗伸手抚摸陈若的脑袋。
  陈若又由平静化为极度的憎恶; 道:“我拒绝了他。。。。我恶心他是一回事,但是妈妈呢?你不知道; 妈妈真的很爱他,总是在我面前夸奖他多么有能力; 责任心多么强。背后。。。。她怎么知道呢?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呢?我应该让她知道吗?我不知道。。。。我想着,这件事应该就这样吧,大不了我搬出来。”
  陈若顿了一下; 哼哼两声,道:“在吃饭的时候,他主动坐在我的旁边,其实以前他也会坐到我旁边。妈妈以为是我们关系好。。。。然后他在桌子下面摸我的大腿。。。。元茗,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能够无耻卑鄙到这个程度呢?他的脸呢?他不要脸的吗?对!他就是不要脸的。我当是气地摔了碗,妈妈还以为我就是因为别的事情闹脾气而已。这个男人,还去安慰她。。。。”
  陈若突然抓住元茗一双手,激动道:“我也不蠢啊,元茗,然后等他又到学校找我的时候,我录了音,想让他因此住手,你知道他怎么说?啊?”
  陈若突然挑起一个阴险的笑容,学着那个男人的模样道:“若若,我不介意的,你拿去给你妈妈听吧,这样我就可以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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