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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危险-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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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到住处,本来是想劝劝父亲,斌斌的这件事,她不想叫安老先生插手,就让斌斌进去,这种事,进去最多呆不了一年,尝点苦头,兴许会长长记性,只是,和父亲的交流中,起了争执。

    争执中,她摔在地上……

    是,她是存了一丝私心,可是,斌斌这样下去,一辈子不是毁了?记得斌斌小时候还是很听话,刚上小学的那时候跟在她身后,背着小书包背乘法口诀,读儿歌……

    不知道后来,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明是为了斌斌好,可是父亲根本听不进去,每一次和父亲说起这个,最后都会吵一架!

    当然,结局都是她败!

    她输在他是她的父亲!

    ……

    ——————————————————————————————————————————————

    第二天,容龑没有去公司,拖姬容找了一个可靠的保姆。

    面试后,他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彭川,“这段时间,你照顾好彭小姐。”

    两周后,在保姆的精心照料下,彭川身上的擦伤的地方已经全部结疤。

    容龑看了一眼,边上有点翘皮,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要脱落了。

    “痒吗?”他抬头看向彭川,这几天都不敢碰她,怕一不小心裂了伤疤,以后留下印记。她的皮肤本来就属于那种薄透的,亲吻的时候稍微重一些就会留下痕迹,别说擦伤。

    《

    p》容龑看着彭川,有些匪夷所思,不知道彭家那样的环境怎么生出细皮嫩肉的彭川。

    “痒。”彭川朝着容龑点了点头。

    容龑看着完整无损的伤疤,有些钦佩她的定力,他小时候身上有个疤,总是忍不住去抠,所以只有疤,没个一半年是绝对不会干净的。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如此耐得住性子。

    容龑捏着了彭川的手。

    彭川看向容龑,这段时间,只要想起安老先生的话,总会莫名地焦虑,有时候,一整夜一整夜,听着他呼吸声,她却越来越清醒。

    有时候想,一辈子没有人如此珍惜过她,只有他,守住这段日子,就足够了!

    可是,反复整理的那些绝情的话,每一次面对容龑,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安老先生其实说的很多,作为一个军人,不但要约束自己,还要约束自己身边的人,她明白,都明白——

    容龑搂过彭川,“睡吧。”

    彭川嗯了一声,靠进了容龑,不由地感叹人性,人性果然是自私的。

    其实,她很想一直这样和他过下去,就算没名没分也无所谓。

    又过了一周。

    容龑下班回来,进门看到彭川坐在沙发上,餐桌上是精美的菜肴,却不见请的佣人。

    彭川朝着容龑一笑,“我让李嫂先回去了。”

    容龑扫了一眼桌子上赏心悦目的菜肴,“你做的?”

    彭川点了点头。

    容龑看向彭川,“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彭川摇了摇头,“不是。”

    容龑看了一眼,彭川手臂上的伤疤好像完全脱落了,捏住她的手臂看了一眼,将她带了怀里,“好了?”

    彭川微微红了脸,“好了。”

    “那我不饿,一会儿再吃晚饭,先去楼上。”容龑眸色邪肆地扫在彭川脸上,一把将她从臀部抱起来。

    彭川抬头看向容龑,“一会儿菜就凉了!”

    “菜凉了还可以再热!”容龑低头吻住彭川,咬着她柔软的唇,啃噬。

    彭川再也忍不住,回应着他的吻,纤细的双臂环抱住他的颈项。

    他们吻着彼此,那种激狂而热烈的澎湃心情,让容龑的动作略显粗糙。

    他的唇缠吻着她的舌,大掌探入她的衣领之内,隔着文胸揉捻着她最尖端的敏感。

    彭川脸上蓦地泛起热腾的红晕,手指扯着容龑的袖口,没有抗拒。

    结束了缠绵的长吻,他的唇往下挪移,吻过她的下颔,她细颈上的脉搏,他张牙轻咬着她颈子上薄嫩的肌肤,大掌加重了力道,耳边几乎是立刻听见了她的嘤咛娇喘。

    近乎疼痛的强烈刺激让彭川浑身泛过一阵战栗,心跟着发烫,双腿一软,从他的怀里滑落跪倒在柔软的床心,感觉顶着她小腹的某处逐渐地充血绷硬。

    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感觉小腹深处像是火般烧着,却又有一股暖流如水般流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十根纤指无助地没入他的黑发里,想要躲开他,却又舍不得,她喜欢这种感觉,沉醉的,想象力,像极了熏着檀香的感觉,让人迷醉。

    容龑粗喘了一声,沉入她的身体,时隔多日,完全不同的触感像是要把他向疯狂里逼,亢挺的分|身一顶完全深入了她,他感觉到她的紧|致,吻着她脸颊的。

    彭川紧咬着唇,深深切切地感觉到他就在她的身子里,炽热得就像快要将她给融化!

    彼此相视,再也无法忍捺内心想要彼此的冲动,任凭着心底嚣走的欲|望交缠着,一次又一次,仿佛是为了证明彼此的存在,律动一次比一次更深,更加强烈。

    ………………

    窗外,下起了雨,密集的雨帘,将整个世界氤氲成白茫茫的一片;温浓而安逸,像一场绵密的爱情,怎么都不腻。

第364章 【番二】容龑v彭川10:融化() 
清晨

    彭川起得很早,安静地看着容龑,呼吸也微弱到几乎没有。

    看了一阵,低头看身上她留下痕迹,想起半年前,第一次相遇—醣—

    四月,那个月份里的花,终是大红大紫地唱了主角,却俗气不沾,彰显着馥郁的香气呙。

    花儿不再惊艳地抢占时光,开始长久地生情。月季可以一直开到初冬,甚至见雪。那些没心没肺的痴,只属于薄春。

    而他们,好像原本就该如此。

    有时,会有种错觉,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身边却是春的花,凉暖的恍惚,只有四月可给。

    凭此,我便爱着那四月,越来越怀念。

    光阴,平白着多无趣,总要有些颠沛的厚度才好。再过多少年,那些遇过的人和事,总会在春里凸现,不是贪恋,而是懂得。甚而会很清晰地记得那光阴里一棵树,一朵花,一个人的模样。

    彭川低头看手臂,身上的伤好了,心上的伤才刚刚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愈合,或者不要愈合,就那样腐烂一辈子也好。

    她从旁边拿了一份信,放在枕头上,那些难以启齿的口,有信可以代劳。

    ……

    容龑醒过来的时候,不见彭川,起身到卫生间,也没有看到彭川,下楼到了客厅,看向李嫂,“她呢?”

    “彭小姐出去了。”

    “这么早出去做什么?”

    李嫂愣了愣,“彭小姐说她给你留了一封信。”

    信?

    容龑盯着李嫂,盯了半天,没有说话,胸口上有股气透不过来!

    他转身速度很快地上楼,到了卧室,视线停驻在枕头上的那封信上,心头一阵烦躁,漂亮的手指拿起来,几次想拆开,最后重重地扔在床上,沉沉地坐在那里低头抽烟。

    半个月前,他见过父亲一面,有过一次平生时间最长的谈话,他和父亲的赌,终于还是他输了!

    她还是走了,竟然和父亲说的日子分毫不差!

    难道,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在她心里抵不过那些门户之说!

    难道和他在一起,她真的给他那种剧烈感?

    他以为自己做的够好!

    ……

    ————————————————————————————

    彭川到了地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理着想好的言词。

    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她推开门,看向安玉川,“叔叔,我想好了,希望叔叔不要插手这件事,斌斌不能这么一直下去,就让银行起诉他吧。”

    安玉川有些意外,看向彭川。

    彭川勇敢地看着安玉川,“我想和他在一起,希望叔叔给我一个机会,我证明给你看。”

    “好,我给你两年的时间,这期间,我不同意,你们不能结婚。”安玉川看向鼓足勇气的彭川,有些期待她的表现。在他心里,容龑未来的另一半,并不需要一个花瓶,人品比外貌更重要。她可以不漂亮,但是一定要聪明能干,懂事善良。

    “谢谢叔叔!”彭川站得笔直,朝着安玉川敬了军礼。

    安玉川一笑,想到上次彭川并没有趁机假装怀孕,以此要挟,对她的好感还是有很多,“好了,你回去吧。”

    ……

    ————————————————————————————

    回到公寓,彭川进门,看向李嫂。

    李嫂看了一眼彭川,不知道彭川信里写了什么,让安先生情绪那么失控!一从早上到现在,一步也没有出卧室,午饭也没有吃,她端进去的饭菜都被摔了。

    李嫂指了指楼上。

    彭川看着李嫂的表情,觉得不对劲,很快上楼,一推开门,一股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

    她咳嗽了一声,脸微微通红。

    容龑抬头看见彭川,手中的半截烟落在地上,“既然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

    ”彭川皱了皱眉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突然被一股大力扯过去。

    容龑将彭川重重地摔在床上,撕了身上的衣服,压在彭川身上,手用力地抚摸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一次要用力、粗鲁!

    彭川睁大眼睛看着容龑,想要说什么,唇已经被容龑堵上,接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碎!

    裂帛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夜色里,映在耳蜗,特别清晰,深思不由地恍惚。

    猝然,突如其来的疼痛一下子唤醒了她游离的意识。

    “容龑,痛!”

    她皱着眉头看着容龑。

    容龑眸色猝然地盯着彭川,“第一次都不叫痛,这么多回,现在知道痛,是不是太迟了一些?”

    彭川听到他口气不太对劲,盯着他,“……你……没有看信?”

    “没看!”容龑语气冷漠。

    “不是你想的那样!”彭川皱了皱眉头,轻轻地抚摸容龑的脸,他身上有股浓浓的烟味,浸透在身体里一样。

    容龑神情微变,紧紧地盯着彭川,心口剧烈地起伏,她刚才说什么?

    明显,今天的她不同!以前,她从来都不喊痛,都是他体谅着她。今天……

    那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再想到信已经被他烧了,身上的那股戾气渐渐地褪下去,一边吻着彭川一边不停地说对不起,愧疚地低头看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那么重!

    彭川朝着容龑,说了一句“没关系”,嗅了嗅她身上的烟味,两只手主动地搂紧了容龑的腰。

    容龑想要出去,她不让。

    容龑顿了顿,捏住彭川的手,扬起,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个巴掌,“我混蛋!”

    “你……你没有……”彭川突然哭出来,头埋在容龑胸口,这一次,父亲和母亲都会怪她,家里根本没有三万块钱,别说那些钱滚出来的利息,只要法院起诉,斌斌一定会被判恶意透支。

    这些天,她仔细研究过刑法,持卡人以非法占有为目的,超过规定限额或者规定期限透支,并且经发卡银行两次催收后超过3个月仍不归还的,应当认定为刑法第一百九十六条规定的“恶意透支”,五条里面,斌斌占了四条,明知没有还款能力而大量透支,肆意挥霍透支的资金,透支后逃匿、改变联系方式,逃避银行催收的,还抽逃、转移资金,隐匿财产,逃避还款!

    其中,恶意透支,数额在1万元以上不满10万元的,应当认定为刑法第一百九十六条规定的“数额较大”;

    根据刑法第一百九十六条,数额较大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二万元以上二十万元以下罚金。

    但是在公安机关立案后人民法院判决宣告前已偿还全部透支款息的,可以从轻处罚,情节轻微的,可以免除处罚。

    只是,她没有那么多钱,家里也没有,她也不能用安家的钱为斌斌犯的错误买单!

    斌斌,对不起,希望这一次,你能成长!希望你能理解姐姐的苦心!

    彭川闭上了眼睛,不再想斌斌的事,低声地问,“为什么不继续?”

    容龑盯着彭川,没有出声,她软润的声音飘在耳际,突然感觉浑身的血液快要沸腾了一般,用力地顶了一下,顺手摸到了旁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灯,看着彭川白皙的脸颊透出微微薄红。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猛烈地撞击起来,整个房间里都是氤氲横生的qing|欲味道。

    这一次,欲|wang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高涨起来,他想一个战士一样再一次奋勇而战,一次之后将她翻了个,抱着她再一次开始,在属于他的战场上,挥汗如雨!

    彭川看着容龑,他的眼底,弥漫了一层说不出性感,唇对着她,慢慢地靠上去。

    看得彭川心不停乱跳,大脑瞬间短路,再一次一片空白。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性感的薄唇已经压上去,缱绻不停,轻柔又狂野,要将她整个卷入唇齿间,吞入腹中一般。

    她眼晕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压着她直接滚到了床心。

    一直到她透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手中多了一条链子,伸手揉着她的头发,将她垫高半截,将

    紫色水晶的四叶草系在她白皙项间,俯身下去,狠狠吻了一口。

    看着被他吻出淡淡红晕的玉颈,他出众的脸上浸透了迷离的笑容,温柔又强势地命令,“戴上它,永远不许取下来!”

    彭川脸颊酡红,看着他,对望了好久,两个人才渐渐平息了紊乱的呼吸,再一次混乱不堪!

    容龑揉了一把彭川,拉着她看他依然水涨船高的地方,“看看我这里,我说过超标了,你看,现在至少有十八厘米,够不够雄伟?”

    彭川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不要脸!”

    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满脸的红霞,心中郁结瞬时舒展,“脸有一张就够了,无需多要,我现在就缺个老婆,就是你。”

    如果这样可以一辈子对着她,这样不要脸耍流|mang,似乎相当不错。

    容龑勾唇笑笑,猛地按住他再一次颠鸾倒凤,嗓音变得梦幻般轻柔,“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幸福。”

    这一刻,他明明白白地说出这一句话,让她猝不及防,身子一动,头差一点从他手中掉下去。

    他及时的扶住她,对上她的眸子,亦如当初,含着一汪朦胧的雾水,透亮,干净,夺去了他所有的视线。

    她看着他,如果曾经心中多少芥蒂,这一句话,够了,竟然将她的心塞得满满的,眼角不由地湿润。

    “你天生就是来勾我的。”

    容龑喃喃自语,将她拥入怀中,指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哭什么?从没有听到过男人表白?”

    彭川狠狠地砸了他一拳,“你无耻!”

    重重的一拳落在他胸口,容龑却松了一口气,从未见过她如此娇嗔的一面,“对你还是无耻一些好。”

    彭川看着容龑,不想再去想门户身份的问题,声音也带了几分潮意,“我好像说过我有很多缺点,比如,我家的基因不太好,我父亲和我弟弟……”

    容龑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我可以帮你改良!”

    “无耻!”彭川轻轻地推搡推容龑。

    他裹着她的手,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彭川没有提防,身子瞬间失重,惊叫出声,“你要做什么?”

    容龑轻轻勾唇,“你说呢?”

    彭川摇了摇头。

    他突然呼吸重喘,嗓音如沙石般粗砥狂野,“带你出去开

    房!”

    彭川涨红了脸,看着容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至于真的要去开

    房吧?突然想到男生在宿舍玩游戏不爽非要去网吧包

    夜,难道是同样的道理?

    容龑声音低柔了一些,“抱去你洗澡。”

    彭川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有那样的癖好,“那你不放我下来。”

    容龑低头看着彭川,今天晚上,是他见过她最美的时候,就像传说中一生只为一个人开的花,为他开得如此娇艳,“别急,到浴室就放你下来。”

    彭川没有再说什么,看了一眼低声凌乱的烟头,“烟鬼!”

    “那刚才岂不是鬼压床,我是你的鬼丈夫?”容龑打横抱着彭川脚尖踢开浴室的门。

    洗完澡,两个人都没有睡意。

    容龑裹着她小手,将她强行揉在怀里,“我们去外面走走。”

    彭川看着容龑,点了点头。

    深更半夜,两个人默默地压马路。

    这种相依的感觉,难以描述的美好。

    从前,都是她一个人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个孤魂野鬼。

    她仰头望着他,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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