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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_月西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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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姐姐你对昭哥哥那样重要,只要你能和昭哥哥说。昭哥哥一定会听你的,只有昭哥哥才能阻止皇兄旨意!”宓莹说着,急的眼泪花儿又彪了出来。
  她哭过闹过,可是没有办法,最终只能用老法子,逃出宫,想了想只有去找霍徽,吊了霍辉的脖子半晌,才吊的他心软,帮她藏身,帮她找温姐姐。
  “不能,我只是朝臣内妇,不能煽动朝政决策…”就算设计局势。也不过靳九归私下和她说说,但是行动这写至关重要的东西,她没想听,靳九归也不必告诉她,所以这等吹煽之言,怎能从她口中而出。
  何况,靳九归既然没有阻挡,说明这个决定是他们深思熟虑才下的。
  宓莹一瘪嘴,眼里的泪珠就跟珍珠似儿的往下落,温情才发现,上次看她,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现在,却是瘦了下来,看来此事,当真是让她神伤。
  一生的婚事,被人所牵,若是温情只怕也会逃走。
  “温姐姐,可是除了你,宓儿已经再没有办法!宓儿!宓儿给你下跪好不好!”小公主顿时站起来,宫里的小太监求饶都是下跪的。
  温情哪里敢让她下跪,当初那个趾高气扬的小公主,怎会被逼成这样,顿时忍不住严厉起来,“快起来!你这样哪里还有一个公主的样子!”
  哪里晓得,宓莹干脆的久坐在了地上。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带着而哭腔吼道,“我不是公主!我不当公主!我都听到了!他们要打破局面,就要牺牲我,因为我是公主,所以我必须要付出我的自由我的婚事我的爱情!”
  最疼爱她的母后还答应了。
  身为一国公主,国在前,她在后,早知如此,她当真不愿意当这公主。
  “你享受了多年的公主待遇,自然也要承受公主的责任。”温情下意识的开口,声音却是软了下来,不得不说。宓莹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她也有些心软。
  宓莹抬起头,看着她,红着一双兔子般的眼睛,“我能选择我做不做公主吗?若有这一日,要牺牲我的爱情,我能够拒绝做公主吗?”
  好吧,这小公主说起话来,还让温情一时难以应对了。
  蹲下身子,和宓莹持平,尽量柔和道,“可是,你不是喜欢阿昭吗?你为我请了公主之礼。说明你已经放开了,既然如何,何不看看各国的皇子,说不定其中有佼佼者,能够得你欢心呢?”
  提起此事,宓莹顿时不住的抽噎,像是哽了气儿一般,温情连忙为她抚了抚胸口,宓莹才打着哭嗝儿结结巴巴道,“我…我听皇兄对母后说,我的招亲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无论是谁娶了我,都会破坏各国之间的关系。我,我只是打出去的一枚棋子…”
  说的断断续续,后头倒也顺畅了不少,“我担负不起公主之责,我心里没有天下苍生,我自私自利,我不是皇子也不是皇兄,说我没长大也好,说我不懂事也好,我觉得我自己的爱情比北衾的百姓更重要,我一点都不想委屈自己…”
  “我若是远嫁,若是北衾开战,我也会成为牵制,上一回我小心翼翼,就是不想成为牵制,一朝事发,皇兄为了北衾必然会舍我而保百姓。”溺宠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朝,她能成为一个颇有重量的牵制吗?
  宓莹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漩涡,这个漩涡里,她明白了衾帝肩上扛着的不只有她一个人,而是整个北衾,她不得不最黑暗的去想这样一个结果。
  温情没有想过,看起来单纯如斯的宓莹,在这一朝竟然能够看的清明,无论衾帝对她有多宠爱,有多舍不得,有多痛心,当江山和她面临抉择的时候,作为一个皇上自然是要保护北衾的百姓。
  和亲公主的故事史书上太多了。
  扶着宓莹起来,温情竟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说,劝她认命,危急关头就是需要作为公主的她挺身而出?
  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会帮你打听一下吧…”温情略带敷衍道,看着她,一身衣衫却是有些脏了,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儿,“你出来多久了?”
  宓莹顿时紧张起来,“温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昭哥哥我在这里,否则,他肯定要将我抓回去的!”
  亏得这家店偏僻,没人来,所以掌柜的才能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
  温情一听,看来是出来的有些时候了,到底是公主,温情也不好丢她在这里,但想着霍徽这一回竟然帮她,那么有霍徽照顾,必然没有问题,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我不跟他说,不过你既然找了霍徽,就不怕霍徽跟你哥哥说?”
  宓莹却是低下了头,没说话。
  “好了好了,我先回去,你自己小心些,别乱跑!”温情不得不像嘱咐一个小孩儿似的嘱咐她。
  眼里有些无奈,关了门离开,霍徽自然是送她离开。
  “夫人,明日霍徽就会离开晏城回到边城…”霍徽开口,温情顿时了然,也难怪宓莹不担心霍徽去告诉衾帝。
  “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我?”温情蹙眉,“你带她出来,她若是出了事儿可怎好?”
  “今日霍徽会护住公主安全。明日,就请夫人费心了!”霍徽蹙眉。
  他也不知为何,反正宓莹可怜巴巴的吊着他的脖子,不许他走的时候,心就怎么都硬不起来,无奈之下,也只得给宓莹出了这个主意,他明日就要离开,告诉温情,昭丞相的人必然会找来,但是有温情,能拖延她回宫的时间,就当给他一些时间思量吧。
  温情回了丞相府。恰好靳九归也下了早朝。
  马车的车轱辘一直转着,在路上,就听到有人窃窃私语道。
  “我听说,有人看见咱们未来的丞相夫人,和一个男人进了客栈,孤男寡女还进了同一间房,在里头待了一个时辰,声音还不小。”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靳九归听到。
  马车中的靳九归垂眸,手指轻轻动了动。
  马车前的正义和拓昀自然也是听到了,诧异的看了那群人一眼,他们围在旁边,好像是故意如此说道。
  拓昀身子一动。只听身后的声音淡淡道,“不必。”
  “主子?”拓昀未曾深思。
  “你家公子在这里,你家少奶奶还能看的上谁?”靳九归幽幽道。
  二人措手不及被喂了一波狗粮。
  不过一想也是,但拓昀仍旧问道,“有人恶意诋毁少奶奶,不需要捉来盘问清楚吗?”
  “不用,说给我听的罢。”从皇宫回丞相府的这一条路上,又没有小摊,又没有市集,怎么就能恰好来那么几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在这里议论纷纷。
  若是那人当真想要散播谣言,不如闹大了再追究。
  还没踏进府门,便闻到了一股极为诱人的味道,剁椒鱼头,麻辣鲜香,靳九归下意识的就顺着味儿向厨房走去,拓辉想要上前给他禀告,靳九归却是抬手制止了。
  温情拿开蒸笼,三盘子剁椒鱼头以及一碟儿白蒸虾,还有旁边调好的酱料。
  “香!”温情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赞。
  一双大手就从腰后缠了上来,“软软好香…”
  低沉的嗓音带着醉人的呢喃,不知道是在说鱼头好香,还是……
  温情连忙将用帕子端起了滚烫的白蒸虾的盘子,转身就塞进了靳九归的手中,靳九归下意识结果,滚烫的触感顿时传来,靳九归硬是挺着。没将盘子给摔了。
  将盘子小心翼翼的放到灶台上,“软软这是准备谋杀亲夫?可是找到下家了?”
  温情才反应过来,脸一红,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找了个…唔…”
  一言不合就亲亲,不爱听的话不听。
  “好了好了!”温情推开靳九归,“跟你说,今天霍徽来找我了。”
  听到她开口,靳九归脸上就溢出了笑意,伸手拦腰,才不关心霍徽找她做什么,当务之急就是靠在温情耳边,呢喃道,“软软,如今已过一月有余了…”
  嗯…
  似水说,落胎后的一月内,不兴房事,一个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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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送你回云升吧,以后好自为之……

  夜深露重,喘息声自房内而出。
  靳九归让人提前备了药,避子药,为了以防万一,目前的情况不适宜要孩子,所以特意让似水开的。
  床榻之上,最适宜吹耳边风了。
  “阿昭,我只是觉着宓公主有些可怜罢了。”身为一个女人自然知晓她的感受,便是她自己,也不愿意用自己的婚姻做交易,宓莹没得选,所以才想逃。
  靳九归转而另道,“之前在灌口之时,她与霍徽前去酒坊饮酒,却一夜未归,回来之后就有了这般变化…最迟后天,我必然会派人将她拿回皇宫,你可以告诉她,若是不想离开北衾,那么便让她自己挑一位夫婿,虽说是各国招亲,但是阿曜并没有说一定要在各国皇子中为她选择夫婿…”
  温情一听,明白了。
  临睡前,靳九归忽然提了一句。“明日,你若是要去见她,便带拓辉一人足矣。”
  温情不明白这样的安排,但也照做。
  第二日只带了拓辉前去极为隐晦的提醒了宓莹,“公主的夫婿自然是要公主自己选择,至于公主选择谁,公主应该自有分寸。”
  宓莹想了许久,才想通其中的意思。
  所以温情只待了半晌,便让拓辉随她离开。
  可这刚出来,却见外头不少人挤做了一团,对着她指指点点。
  “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如何配得上昭丞相!”
  “昨日就已听说了,今日却不想,还如此正大光明。”
  风言风语很快传开。
  温情自然听到了,看着那些人,皱了皱眉头,他们在说什么?
  几个老姑婆一听,朝着她呸了一句,“不知廉耻!”
  拓辉顿时拔剑,但是剑刚一拔出,就被一个胡萝卜给砸中。
  “光天化日,奸夫淫妇,什么异世之魂天命之人,竟然如此给昭丞相抹黑,不要脸!”
  啪的一声,一道青菜叶子向温情扔去,拓辉反应极快的伸手挡住。
  温情顿时朝着方向射过去。
  眸中神色竟然让人有些发憷!
  但那些个老妇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又一言一语了起来,还哄着周遭的人,“这样不守妇道的人如何配得上咱们的昭丞相!必须得让昭丞相知道!”
  拓辉看着周围,老弱妇孺,都是普通百姓,护住温情,“少奶奶,快走!”
  虽然拓辉不知其中事情,但是这些谣言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传出,他自然不能对被利用的百姓出手,只能护着温情快速离开,拓辉的后背被人砸了一背的鸡蛋水果菜叶,只能带着温情离开人多的地方,转入小道。
  这样却让更多人认定了他们之间有奸情。
  事情越传越开,越传越离谱。
  温情懒得解释,只是昨晚靳九归特意提了那么一句,今日就有人传出此事,靳九归必然是早已知道,就是可怜拓辉一背上都被人砸的发青了,看着拓辉狼狈的带着温情从后门回来,红袖和添香具是一惊。
  温情眉头紧皱,一切要等靳九归下了早朝回来再问,遂让红袖给拓辉送了药去,砸的都在拓辉身上,她也就裙子上沾了那么一点。
  拓昀没有闲着,随时关注着此时,果然有人想要抹黑少奶奶,顺藤摸瓜的查了上去,却不想查询到,话的出处竟然是来自将军府!
  这下,就有些不明白了。
  霍将军今早才带兵离开,谁会从将军府传出消息,诋毁少奶奶?而且。不应该啊,昨日和少奶奶一同去的不正是霍将军吗?
  但仔细一想,此事只说了少奶奶,却并没有牵连到霍将军。
  要说将军府极力掩饰,那自然是将军府的老夫人。
  老夫人本是不满意如姻的,可是那一日如姻看到霍徽在靳九归身边后,却是改变了心意,左右霍徽要走,她不如留在将军府,还能得到将军府的庇佑又不用面对霍徽,所以才起了心思讨好老夫人。
  原本如姻是不想刻意去讨好,但现在凭借如姻的手艺以及能说会道的嘴,老夫人两下就被收服了,所以如姻只是无意间说了一句,早上上街买菜时无意间看见丞相夫人和一名男子进了客栈。
  早上可是丞相上朝的时候。
  丫鬟嘴碎,很快就讨论起来,加上那间客栈偏僻,收了宓莹的银子,坚定的说客栈中这几日没人有入住他人,有人亲眼目睹,客栈老板不承认,很快就被人险恶用心的猜测了。
  而老夫人自然听到了这个消息,知道事情大,但是霍徽已经走了,她自然不能让人查到将军府,让人莫名给霍徽带来麻烦,所以便让人三缄其口,拓昀查到了将军府便再查不下去。
  将军府乃将军府邸,戒备森严,自然也不是拓昀能够进去打探的,所以调查只能到为止。
  靳九归回府后,知道了这个消息却是面色如常,温情很是不解,但靳九归只给了她一个字,“等。”
  第三日,此事终于传的沸沸扬扬,朝中大臣也开始上谏,谁都想自己的女儿嫁入丞相府,何况那异世之魂对皇室来说是至关重要,但是普通百姓普通大臣却是不知道细节的,所以也毫不客气的在朝堂上提出异议,美名其曰,这样的人如何配得上昭丞相。
  衾帝面对这个消息也是莫名其妙,但看到神色淡定的靳九归,就知道他心有安排。
  一句,“随我夫人进入客栈的乃是我的属下,有何异议?”
  “可他们分明说了是两名不同的男子!”一老匹夫争论。
  “那这只怕需要请霍将军回来解释清楚了!”要知道将军府有什么,那肯定要请霍徽回来。
  霍徽带兵离开不足一天又被人快马加鞭追了回来。同时靳九归也让人去带回了宓莹。
  宓莹从小到大没有收拾过自己,被接回去的整个人都脏兮兮的,看到衾帝整个人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霍徽怎么也想不到,不过小小的一件事,竟然弄得如此大的动静。
  当面承认,那一日是他带着温情前去客栈的。
  去不想仍旧有人质疑,“霍徽,你既然承认,那如何证明将军与那劳什子的清白?”
  话出,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说话的人乃是正一品的镇国大将军袁武,就没人敢多说话了。
  霍徽和靳九归不同。
  二人年岁相当,霍徽就是从袁武底下升为从二品的将军。而靳九归是正一品的丞相,二人之间差了三个品阶不说,身份也是不同,霍徽是十年前的武状元,镇守边疆有功,逐渐升为从二品将军,但是头上还有这正一品的镇国大将军压着。
  且霍徽是寒门子弟,家中也就一个目光短浅的老母,靳家却是从祖上开始就是秘密培养的皇家军师、密探、细作、刺客,与北衾皇室捆绑,而如今更是抬到了明面上。
  袁武底下一儿一女,一直想让女儿与靳九归结成好事。毕竟武官容易引起帝王猜忌,文武结合,才能确保袁家的稳定。
  所以袁武是心机,巴不得靳九归能取消婚事。
  霍徽一沉声便道,“此事公主可以作证。”
  宓莹被拉出来了,衾帝只有摸摸鼻子,宓莹不满招亲之事跑了出去,勒令人不准将这个消息泄露,朝堂上的大臣顿时尴尬,怒道,“这等捕风捉影的话,是谁传出来的!”
  算是靳九归的家事。衾帝一挥手让靳九归私下去查。
  宓莹才知晓,原来因为她的原因,这一回让温姐姐又被人误会了,自然是闹着要参与此事,看看是谁这样用心险恶,偷偷去听了御书房的墙角。
  御书房内,霍徽拱手道,“昭丞相,此事昭丞相必然能解决,为何又将霍徽传回来。”
  “我让人去查,却发现这议论的源头却是来自你将军府,自然要请你回来一趟。”靳九归眸色一沉,“你的府内可是有什么人?”
  霍徽一听,面色一变,看着衾帝,立马单膝下跪,“微臣管教不严有罪!”
  他没想到,让人留如姻在府中看着,还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那一日如姻看昭丞相的目光复杂至极,他早该知道不会如此简单,更不会听她一面之言,让她现在有机会诋毁未来的丞相夫人。
  “去年之时,微臣在边疆驻守,军妓中新送来了几名女子…”军妓。从前在北衾只有最大恶极之人,诛连九族,其家中女眷充军妓,衾帝刚刚上任之时,也送了好几批人,但是经过靳九归的建议,便没有罪连家人充当军妓的了,最多也就收了家产,关押一阵,而后家中两代不能够进入仕途。
  所以军妓越来越少,也嫌少有新鲜的,可是那一天送来的女子,顿时让军中不少人热血沸腾,他才觉得奇怪,去看了一眼,这一看,却是怒火中烧。
  近日来朝中压根儿无人充为军妓,而军帐中竟有人私下凑钱去外头买人进来,如姻,便在其中。
  这不问便罢了,那双眼睛里面分明的憎怨着这名女子并非心甘情愿的妓子,一问,才晓得她是云升之人,被人掳走坏了清白,辗转卖到了北衾,不过数月便已历尽了沧桑。
  霍徽心头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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