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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_月西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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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转过头,姚氏一脸担忧,才突然想到靳九归的话,她若不敬,只怕才是大不敬,在这里估计会受重罚,这么想连忙闭眼说服自己,再睁眼时看了看地上的软垫,缓缓的跪了下去。
  膝盖刚碰着垫子,便传来剧痛,温情发出痛苦的嘶声。
  哗啦一声,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

  ☆、11。最毒妇人心……可怕…

  疼,一种刺骨的疼从膝盖直冲脑门,疼的温情整个额头都冒着冷汗,一动,则全身痛。
  姚氏一看就不对劲,连忙要起身,却被公主的人又生生的按了下去。
  公主只朝她笑的大方道,“婆婆莫要心疼弟妹,当初本宫也是走过这一遭的。”
  添香在门外看到不对劲,要冲进去,被赶过来的红袖连忙拉住,扭过头,红袖正对她摇头。
  “许是这茶太烫,所以妹妹才端不稳,珂儿,重新放一杯,凉些了再端给弟妹。”长乐这才收起了笑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供着身子半趴在地上的温情,狠色毕露。
  温情疼,疼的腮帮子都打颤,但她不敢叫疼了。
  这公主怕是为了昨日的事,打定了主意要教训她,靳九归是少说了几个形容词,何止是刁蛮,简直是阴险毒辣。
  不敢轻举妄动,痛楚麻木了些,过了好一会儿,那丫鬟又端来了一杯茶。
  温情咬牙撑起了脊背,牵强的扯起了一抹笑,她不信,等这公主喝了茶还有借口让她这么跪着。
  伸手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盏。
  一股滚烫的灼热顿时传来,温情下意识的缩回手,丫鬟手中的茶杯再次落在地上,而她的指尖竟被烫出了白色的水泡,膝下随着温情的动作是一阵一阵的生疼,更有血迹缓缓的蔓延出来,姚氏看在眼里,却已是不能够开口,只是手心紧攥,不经为温情捏了一把汗。
  那丫鬟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绢帕收回袖中,连忙弯腰,“这是奴婢的失误,奴婢以为这温度已经差不多了,定是我们这些为婢的皮糙肉厚感觉不大,二少奶奶手嫩,才受不得,请二少奶奶赎罪。”
  长乐看也未看温情一眼,只盯着自己指尖鲜艳的蔻丹,“多大点事儿,听修仪说我这弟妹自小心善,必不会怪罪于你,你且再去泡一杯就行了,你说是吧,弟妹。”
  弟妹二字,咬的颇为重。
  温情只得强撑着笑颜,答一声,“是。”眼神深处却是隐忍着一丝不甘。
  但再不甘也得受着,身份有别,她如砧上之肉,任人宰割。
  随着时间流逝,温情面上的血色渐渐褪去,额头冷汗潺潺而出,膝下血迹与垫子红色的绸布融为一体,浸染着她浅色的裙摆,逐渐而上。
  窝囊!当真窝囊!这公主心思如此歹毒,照她这样,怕是再泡个十杯茶,她也不见得喝一口,而她竟然无法反抗。
  她是靳九归的夫人,靳家好歹是云升第一商贾世家,长乐再嚣张也不敢闹出人命。
  如今她也只能等着这公主何时闹够了,放过她,或者她两眼一抹黑,干脆装死,但是现在只有姚氏一人在,周遭都是长乐的人,她装死想必也没有好果子吃,这个念头只得打消。
  随着丫鬟的第三杯茶、第四杯茶,就算她有心坚持,却又都在长乐手中以不同的借口而摔了下去。
  温情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想倒下去,却脑子里却又异常的清醒。
  再一次摔了茶杯后,绝望的几乎无力,突然的生出了一丝想法,这个时候,靳九归会不会看在他和原主毕竟夫妻一场,来救她一命。
  念头刚萌生,又被她自己打消,那个冷漠男,怎么可能这么善良,不帮着公主掐死她已经算是好的了。
  好像是在梦中,又好像不是在梦中。
  身后传来轻浅的脚步声,温情疲惫的抬起头看着长乐,却看她的眼神投向她的身后,面色一变,变得颇为忌惮。
  冷然而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引起温情心头一阵惊涛骇浪。
  “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12。世道难!一切靠自己…

  说是恕罪,但语气一点也没有请罪的意思。
  温情暗道,这靳九归看起来虽冷,但兴许还不坏,艰难的回过头,靳九归身着暗色常服,更显得身形挺拔。
  抬头望去,他正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四目相对,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弯了一弯,煞是漂亮。
  看的温情也是出了个神。
  高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轻抿,朝着温情勾起唇角,但那眼中的嘲弄分明在说,求我,求我我就救你。
  生生又将温情从遐想中拉了回来。
  像他这样的人怎会不知道这客厅里出了什么事儿,怎会到现在才出现,说不定他压根儿就是在等着她求饶呢!
  强撑着力气,朝着靳九归强颜一笑,硬生生的别过头,看向长乐咬牙挑衅道,“嫂嫂的丫鬟泡茶的速度有些慢了,照这个速度,嫂嫂怕是赶不上回府用膳,倒是会饿着。”
  话一出,几人的脸色均是变了一番。
  桃花眼的细眸轻眯,盯着温情膝下被浸染的不知是血色还是绸色的垫子,瞳孔转深,难辨其中情绪。
  姚氏更是忍不住攥紧了椅把,“情儿…你…”
  “呵…”长乐被温情的话逗的不怒反笑,“弟妹的心担的远了些,本宫不回府,府中不敢开膳。”
  再抬头看了看靳九归,眼中充满了嘲意,他有意救场,某人却不领情,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敛敛袖子,“二弟也坐着,嫂嫂不会难为弟妹,只要喝了这口茶嫂嫂便走,不影响你夫妻二人培养感情。”
  靳九归面上始终含笑,移步至侧对着温情的座椅上,眼底却敛着别人所不见及的寒意。
  恰好此时,丫鬟递来了茶,这是第几杯温情已数不清了。
  但见丫鬟轻轻压在掌心的绢帕,就知道还是原来的套路,不就是想要她疼的吗,要疼一起疼!
  她温情在这里做不了什么主,但也不能白白就这么吃了亏。
  强忍着端过丫鬟手中滚烫的茶杯,手轻轻的颤了颤,斜眼瞥了靳九归一眼,等着长乐接过茶盏。
  在长乐结果茶盏的一瞬,靳九归看见温情苍白的唇瓣轻轻一勾,像是在回应他的嘲弄。
  随后便看见那茶杯在温情手中,轻轻一翻,滚烫的茶水悉数朝着长乐的裙上泼去,极快的渗过纱裙,细嫩的肌肤体会过烫人的刺痛,长乐立时从椅上跳了起来,手高抬眼看着就要朝着温情一巴掌扇了过去。
  温情眼一闭,身一轻,干净利落的倒了下去,像是一只坠进平湖的孤雁,直直坠落在靳九归的眼底,惊起了一滩涟漪。
  顿时周遭一阵惊乱,丫鬟匆忙为长乐擦拭着裙子,而她颤着手指着地上温情,忘了靳九归就在旁边,气急败坏道:“把…把她给我拖起来…”
  却不想靳九归已先于她的人一步,将温情从地上抱了起来,只见温情膝间的裙摆已被血染的通红,看起来煞是惊心。
  长乐眼睁睁看着靳九归不顾她颜面带走温情,心中咽不下这口气,急忙道,“本宫不怪弟妹手忙脚乱伤了本宫,但今日弟妹这茶,本宫是一定要喝的,否则传出去于理不合,要不二弟你就代替弟妹敬了这杯茶,本宫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靳九归停下了脚步,冷笑道,“这茶公主喝或不喝,她都已是我靳九归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13。靳九归这个狠毒小人……

  “你!”
  长乐气结的吐出一字,靳九归已走远,她也只得将剩余的不满吞咽入腹,低头望着那浸满血的垫子,咬咬牙,狠狠的道了一句,“算她走运。”
  说完拂袖而去。
  温情紧闭着眸子,靠在靳九归怀中,听到了他的话耳稍竟有些发烫,想不到这冰山男面对公主还能面不改色,有如此魄力。
  脑中晕晕的,她倒是真想晕过去,但是,谁让她顽强呢!
  “你倒是很聪明。”
  冰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温情顿时打了个激灵,身子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红袖去请大夫,添香打些水。”靳九归朝着丫鬟吩咐,踏进门时又让正义退下,屋内只剩二人,温情暗道不好,这是要跟她单独算账啊。
  身子腾空一瞬,后狠狠砸在了床上,犹如被丢弃的物品,连带着扯着膝间的伤口。
  但她硬是忍住了!
  顺着落床偏过头,咬牙按捺住自己想要呼出声儿的冲动,一味装死,只等大夫快来。
  一只大手缓慢的抚上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掰正,冰冷的视线隔着眼皮的冻的人心发凉。
  “我知道你醒着……”
  人,依旧一动不动,白皙的小脸上,眉间的红痔静谧引人视线,那双杏眸紧闭,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眉毛轻佻看着微微颤抖的长睫,勾了勾唇,方才倒是大胆,现在怎的如此胆小。
  不过也不着急,她既想装便让她装。
  手缓缓松开,浅浅的触摸着皮肤,随后顺着脖子,隔着衣衫缓缓的往下滑。
  力道不重,却在有褶皱的地方让人感觉到明显的动作,在小腹上停下,温情忍不住吸气,禽兽!她可是伤患!
  指尖徐徐而下,直至……
  “啊……”
  温情瞪大眼睛,直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口中发出惊人惨叫。
  额头冒出潺潺的冷汗,顺着膝间那只悠然收回的大手,死死的盯着那张精致的看似谪仙实则魔鬼的脸,“草泥马!”
  细长的桃花眼顿时一凌,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看她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来不及接收靳九归眼底的冷意,小心翼翼的拉起两边的裙摆亵裤,露出细长的小腿,看着通红的膝盖,一张笑脸拧巴的跟抹布似的。
  虽然没有继续流血了,被血糊的也看不见什么伤口,但就是扎心窝的疼,她严重怀疑靳九归压根儿不是个男人!长这么好看,还一点不怜香惜玉!
  不解气的想抬头再骂两句,却被靳九归的神情给冻住了。
  氛围僵了好一会儿,靳九归就眼睁睁的看着温情变脸似的扯起了嘴角,明明是想生气却被她硬生生的压下去,“妾身多谢夫君,夫君这么轻轻一摁,好像不是那么疼了…”才怪!
  一张苍白的笑脸,还要对他强颜欢笑,靳九归顿时心头就一阵烦躁,皱眉道,“我看你的样子也无大碍,今日也是你失礼了,待大夫来给你看后,明日我们再去公主府上。”
  温情顿时就忍不住开口大骂。
  “靳九归你大爷的,我是招你惹你了要这么坑爹呢!那公主摆明了是想弄死我,你他妈是有病没病啊,好歹我也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眼见靳九归脸色越来越冷,温情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戛然而止。
  许久,那薄唇才开口,“怎么不说了?”

  ☆、14。危险!那东西落入了禽兽手中……

  讪讪一笑,温情只得背着良心继续道,“好歹妾身也是夫君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夫君该是心疼妾身才是……”
  某人脸色才慢慢好转,不过,说的倒是跟真的一样。
  也未曾拆穿,只是动了动身子,慢慢的挨着温情坐了下来。
  温情下意识的缩回脚,唯恐他再对自己下手。
  脚腕却被人一把抓住,抬头,靳九归正看着他,精致的桃花眼中带着凉凉的浅笑道。
  “云升第一纺温家的独生女温情的确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声音一顿,语气凉凉道,“但你,只怕有待商榷。”
  话间,墨色的瞳孔直直看着温情,像是一双意图扒清她皮囊内灵魂的大手。
  他说的如此笃定,温情差点都以为她被拆穿了!
  但是转而一想!这身体就是温情的!他凭什么怀疑她。
  皮笑肉不笑的用力掰开脚腕上的大手,“夫君何故如此说,妾身乃温情,温情乃妾身,无人可替代,妾身只是一朝想通,觉着既然嫁给夫君,就应当好好侍奉夫君,今生生为夫君的人,死亦是夫君的魂。”
  温情笑眯眯的鬼扯,要怪就怪那原主干什么嫁了人还念着旧情,竟还想着和大伯子来场苦情戏,搞得靳九归油盐不进,还怀疑她别有居心。
  正等着靳九归接下一句,却见他脸色微变,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伸手在她颈脖间重重一敲。
  她便彻彻底底的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姚氏带着人匆匆赶来,“大夫呢,请大夫了吗?”
  “大夫马上就来,看外伤无碍,只消大夫来看看可有伤筋骨。”靳九归起身,让姚氏坐下。
  看着温情膝上被血染得触目惊心,姚氏也是满脸心疼。
  “我让丫鬟寻了紫玉膏来,若用的上便留着,我看你与情儿也并非不可能,何苦让情儿去蹚那一淌浑水,若是情儿出了事儿我如何向她娘交代。”
  靳九归眼睛一眯,也未曾说透新婚之夜的事,只道,“儿知道了。”
  “公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以后还会生出事端,这可怎好。”姚氏担忧道。
  “我想这一切,只看大哥的意思吧。”
  靳九归冷冷的吐出这一句,将姚氏剩下的话都噎住了,今日这事的起因不过是因为那日的事,温情唤错人他已经让人吩咐不得外传。
  但靳修仪入赘皇家,周遭都是公主的人,他们兄弟关系一般,此番借口回来谁都知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长乐只是拿温情撒气儿罢了。
  目光转而投向床上昏迷中的温情,只是目前有些谜团还是得要解开。
  姚氏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大夫来诊断只是皮肉伤,确认无大碍后才放下了心,留着红袖和添香照看温情。
  温情的身体极度疲惫,这一睡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且脖子酸疼。
  靳九归他大爷的,也不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捏着脖子起身,红袖看了连忙扶着温情坐着,“小姐,大夫说您这几日难以下床,您就躺着休息休息吧。”
  看了看被包扎的鼓起的膝盖只得点点头,红袖便吩咐添香去打水,而她去端些吃食。
  温情余光扫过床尾,空空荡荡的一片,像是少了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顿时脸色大变,紧张道。
  “红袖,我的绣图呢?”

  ☆、15。正面对质被完美击溃……

  红袖才想起来,“小姐,那绣图姑爷命人拿走了。”
  温情心一沉,绣图被靳九归拿走了?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会不会把她当做妖魔鬼怪?
  最重要的是,靳九归若是发现那绣图有异毁了绣图,那她不就再也没机会回去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脑子里被搅成了乱麻,不管怎么样她必须把绣图拿回来,且不能让绣图落入他人手中。
  尝试着移动双腿下床,好歹是没有伤着筋骨,只是皮外伤,扯的疼。
  “小姐,您怎么能下床呢!大夫吩咐这几日要好好休息。”添香连忙过来扶着她。
  “姑爷呢?”
  “姑爷此时正在书房看账本呢。”添香答,此时红袖也端着糕点进来。
  不顾二人的劝阻,温情执意下床去找靳九归,一路走得磕磕碰碰,好在书房就在隔壁不远。
  像是知道温情会来找他,靳九归将绣图大摇大摆的搁在书桌上,而他正对着账本看的认真,温情瞅着绣图就两眼放光。
  明明知道她来了,靳九归却连头都不抬,温情努力将脊背打直。
  “妾身听说夫君中午未曾用膳,现在离晚膳还有好些时辰,所以让丫鬟端些点心来。”
  说着接过添香端过来的盘子,一手撑着红袖,一瘸一拐的往靳九归桌边走。
  轻轻的将点心盘子放在桌旁,然后小心翼翼的扯过那绣图。
  眼看着离成功只有最后一步的时候,某人却突然抬头,凉凉的扫了她一眼。
  “腿不疼的?”
  温情的手霎时一抖,绣图又落了回去。
  “就是些皮肉伤,大夫药用的好,想必要不了几天就会好了。”干巴巴的笑了笑。
  “给少夫人抬个凳子来。”靳九归吩咐,正义连忙抬来了凳子,让红袖扶着她坐下,某人才继续道,“你们出去候着。”
  当着她的面,靳九归瞥了那绣图一样又低下头翻着书页。
  周遭安静的吓人,大鼓在温情的心中重重的响起,又不敢先于靳九归开口,摸不清他到底猜测了几分。
  哗哗的书页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压力,许久,某人才沉着声音诱惑般的问道,“想要?”
  温情刚想点头就听他继续道,“为夫想起来夫人的家乡郴州红梅铺路,景色十分别致,这绣图上的景色看起来倒是极为眼熟。”
  这么一说,温情连忙顺着回,“夫君记性真好,妾身就是怀念家乡才留着这副绣图……”
  “为夫记得大哥的生母也最喜红梅,十年前入住郴州时。爹还为大哥所在的院子栽种了许多红梅,为夫瞧着这绣图的景色倒是极像那时大哥的院子…”不等她说完,靳九归便继续道。
  温情顿时睁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着痕迹的躲开某人犀利的视线,强颜欢笑道,“夫君看错了罢…天下红梅皆是一般模样,景色也是不尽相同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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