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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祭司大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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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那里花呢!谁知道会次次那么巧都撞上你啊?主人爱干净,除了我,主人不会碰那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哦,那一晚上我看到一个姑娘和一个男人在水池子里抱在一起,主人还捂了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呢!原来那姑娘就是你啊!”
女鬼的目光如针刺般射向床上小小成了一团的阿宝,“说清楚!什么池子?什么男人?!”


'2013…04…08 冥河泪(6)'

  女鬼的目光如针刺般射向床上小小成了一团的阿宝,“说清楚!什么池子?什么男人?!”
阿宝第一反应便是怯怯,而后,她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挺直了狗脊梁,“就是醉仙居后头那个月牙形的池子啊!池子边上有好多好多红的花,主人说那叫海棠花……”
海棠闭了眼,“那个男人是谁?”似鼓足了极大勇气问出的一般。
阿宝:“他是一个瞎子。”
海棠倏然睁眸,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不……不会……不会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女鬼口中喃喃,目色狂乱。
我便带着大白小心翼翼去到阿宝身边,轻声问阿宝怎么回事。
阿宝垂目看她的主人,小小狗爪子伸出,在她主人脸上轻蹭。阿宝说,因这女鬼海棠生前在云城挺出名,阿宝又是个爱玩的性子,对这些事情便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海棠擅舞,她有一个瞎子琴师。其实,比起看她的舞,更多文人雅士是冲着琴师去的。琴师虽然瞎了,但他的琴技,放眼天下间,也是无人能及的。这是一种感觉,无需任何比试,无需任何证明,只需那铿锵错落的琴音一出,观客们便被征服了。按琴师的资历,他大可过上人人称羡的日子,可他却委身于醉仙居中,当那小小一名伴舞的琴师,不知令得多少雅士扼腕。
谁都知道,琴师留在醉仙居,为的是一个人。
“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那样的话……”女鬼海棠的声音自喉间发出,凄楚不再,却是一种深沉里的压抑,听着更加让人难受。
我抬眼看她,见她面上已落下清泪无数。原来,真真到了伤心处,便凄不起来,也怨不起来了。
“那么,也就是说……你是因为认错了人?”不敢刺激那海棠,我放缓了声音说话。
女鬼海棠眸中迷茫,她脸上有各色错综神色闪过,谁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我只好转头同阿宝说话,“看来是认错人了,那应该没事了哈。让她去找她的琴师就好了呀。”
阿宝就叹息一声,引得我侧目。这真的只是一条狗吗?怎的比我家大白还聪明?若大白真娶了阿宝回来,铁定是要被吃得死死的了。
我脑中胡乱跑着种种,便没听清阿宝的说话。
“你说什么?”我问她。
哪知回答我的却是那一边的女鬼海棠,“他已经死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
“琴师死了。”阿宝道,“琴师是为了救她死的,死在了她的前面。”
望着女鬼海棠瘦削的身形,我突然就有些唏嘘。
我正兀自感慨,却见脚下老实趴伏着的大白……不对劲了。
大白威猛立起,背上白毛倒竖,冲那虚无的半空当中就是一阵狂乱吼叫,好似那里凭空就生出了可怕的东西。
那里确实有可怕的东西生出,至少对于非人的我们这几只来说是如此。
自从巴上离槡这尊大神,我已经许久未见到黑无常了。虽他同我没甚恩怨,但自他身上生出的那强大冷意还是让我抖了三抖。
黑无常是来抓女鬼海棠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女鬼是从地府里、奈何桥下逃出的。
她可真是大胆呐。
黑无常随意瞥了我一眼,方将冰冷冷的视线收回,却猛地又回转过头来。他那两只如无底洞似的眼睛瞪得老大,锐利视线直直逼向我……的腰际,仿佛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我这才后知后觉他在看我腰间的剑。
虽然小心肝在抖,但我仍旧挺直了脊梁,这剑是离槡留给我的,我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人夺走的。
一时间,我同那黑无常大眼瞪小眼。
黑无常背后,有一只惨白的大手伸了过来,搭上他薄如纸片一般的肩,“小黑,事情办完没?办完了咱回家洗洗睡吧。”
我的眼睛瞪得更大,只因我看见一只通身惨白的无常鬼缓缓现出身形来,懒洋洋趴在黑无常的肩头。黑无常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了,还回头轻声叫了个名字,他叫的是——小白?!
这……这是白无常吗?
答案是肯定的。
白无常要走去前头,却被黑无常拦在了身后。黑无常冷冰冰对女鬼海棠道:“跟我回去。”
海棠抬起脸来,想也不想便道了声“好”。之后,她又好似难以启齿一般犹豫了一瞬,却到底是试探着问出了口:“他……去投胎了吗?”
黑无常正祭出锁魂链,闻言,头也不抬,“谁?”
“自然是那个琴师了。”说话的是白无常。
“你看上他了?”黑无常接了一句,语气严厉,神情严肃,这便给人一种错觉——若白无常说了一个“是”字,那么,他二话不说就要掐死他。


'2013…04…08 冥河泪(7)'

  “自然是那个琴师了。”说话的是白无常。
“你看上他了?”黑无常接了一句,语气严厉,神情严肃,这便给人一种错觉——若白无常说了一个“是”字,那么,他二话不说就要掐死他。
白无常却只是翻了个白眼,对海棠道:“可别。那琴师有胆替你掩了耳目骗过孟老婆子,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他怎么样了?”女鬼海棠就要扑向白无常,却被黑无常铁链一甩,锁住了身形。
黑无常皱眉,“麻烦的小鬼。”转而对白无常时,又换了副嘴脸,“回家。”
白无常摸摸鼻子,笑了出来。
一只男鬼对另一只男鬼笑成那样,我无端端觉得头皮发麻。正要转开视线,不想,却被那白无常抓了个正着。
“你是……”他天生惨白的面色上现出困惑的神色来,“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我还未开口,前头黑无常不耐烦的声音便起来了,“少给我沾花惹草,走了。”
这……
白无常却是对我露出一个自认为潇洒至极其实碜人之极的笑,“小黑就这脾气。记得日后无事常来地府玩玩。”
小黑……
常去地府玩玩……
我咽了咽口水。
黑无常已率先带了女鬼海棠出得门去,白无常后脚追上。
我以为这事儿就该这么完了,却不想,斜里突地就冲出去了一团毛茸茸的白色。这团白一冲就冲去黑白无常脚边,不要命一般地跃上白无常的肩头。
是阿宝!
我还来不及惊呼出声,这一边,有了媳妇就忘了娘的大白转眼也急吼吼冲了出去。
这……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啊?!
觉得得担负起当妈的责任的我,也冲了出去。
庭院之中,冷风瑟瑟。
本来冲撞了黑白无常也没什么,我看那只白无常还挺好说话的。可坏就坏在,我们仨冲出去的当口,黑白无常正好开启了通往冥界的大门。
于是,我,大白和阿宝一起被吸进去了。
冥河上头,圆月高悬,月光惨白得吓人。这是一轮永不落下的月。
黑白无常立在冥河边,带着女鬼海棠。
我同大白和阿宝站在他们身前不远之处,默默垂首,被他们瞪着。
最后,还是那白无常出来打了圆场,他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便是:冥河之门每半月开启一次,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
我有点傻眼,意思是说,我们得在这一条冰冷冷没有生气的冥河边,待上半个月?
“再啰嗦就连你们一起抓了。”黑无常的声音比冥河水还要冷硬,说罢,他看了阿宝一眼,不客气道:“倘若再让我撞见,畜生道的我也不放过。”
阿宝怯怯缩了缩脖子。
大白想吼,被我掐住了脖子。
黑白无常押着女鬼海棠上了冥河里头的一条渡船。眼看他们要走,我赶紧上前一步问道:“唉,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把阿宝主人弄离魂的呢!”
女鬼海棠脚下不停,却只是道:“除了他自己,无人可以办到。”
这……
上了渡船,转瞬间,他们就飘流去了老远。突然地,海棠回过头来,我看见了她眼里深切的悲伤。
恍惚间,我好似自她眼内看见了鲜亮的图景:那是暖花开得繁密的春日,鲜亮的花丛间,有一女子在起舞。女子舞姿翩跹,混着轻灵点水般的乐音,仿若那九重天上误入了凡尘的仙子。
那美妙的乐音时而轻缓,时而铿锵;时而错乱,时而如流水叮咚。
琴音出自琴师之手。
琴师席地而坐,他侧着身子,对着女子的方向,眼也不眨。琴师眼中暗沉沉一片,永远也看不见光华。可他面上却尽是满足的神色,好似如此这般为这女子伴舞,便是此生最快乐的事。
可惜如今,琴师同那女子海棠都死了。海棠被抓回了地府,她还能再见到那瞎眼的琴师吗?
你若盛开我愿在此等待
池塘月下对残影独徘徊
几滴清凉不忍心大声感慨
唯恐打扰花与甘露的对白
你若盛开定是春天到来
风在歌唱雨滴敲打窗台
几声叹息填不出最好词牌
无法言语只有自己才明白
……
静静立在冥河水边,我突然没来由地惆怅。
这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却是如何也不能找出两个一模一样的。
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独属于他的……故事。
——————…
关于两只无常,喔就好玩随便一写,么想到炸出好几只霸王,你们真让喔意外~(≧▽≦)/


'2013…04…09 冥河泪(8)'

  黑白无常带着女鬼海棠离开了,我们被困在冥河边,兴奋的只有阿宝。阿宝说,它的主人就在冥河里,泛舟游河。
这一条冥河,横亘于阴阳两界间,既是游魂死魄去往地府的必经之地,亦是人间同死地维系的所在。
冥河中的水,静静流淌。没有流处,亦无源起,只是永生这般流淌着。略一助力,沿河而下,是死地;逆河而上,便是生。生生死死只在一念间,生生死死亦是一种选择,是选择平坦向下,还是崎岖奋上呢?
倒不是我有多热心,也不是为了大白娶媳妇,我只是觉得,被困在冥河边,闲着也是闲着,那么,帮帮阿宝也是未尝不可的。
我看向阿宝,试图问出她主人的名字。阿宝转过眼来,那一双漆黑明亮的狗眼睛里有光华闪现。我这才注意到,阿宝的眼睛很美,美到……不似一只狗的样子。
阿宝的两汪眼珠似有魔力,轻而易举便将我的神智吸了进去。
我站在了一条漆黑的甬道里,身边依稀有几点亮光,亮光照见了趴在我脚边的依大白同阿宝。
“这是哪里?”我感到陌生又惶急。
阿宝低低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这是阿宝的记忆。主人就在阿宝的记忆里。”
为了方便我更快地认出她的主人,阿宝便给我看她的记忆。阿宝的记忆里有她的主人,我不清楚的是,她仅仅是为了让我看见呢,还是这条叫阿宝的狗亦想重温曾经的温暖。
我在甬道里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传来了亮光。亮光的尽头是一扇木雕的石门。
大白肥健的身躯一下便将石门推了开去。一脚踏入石门,我同一只老虎一只狗,进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这里不是冥河,这是一座江南烟雨里的庭园。
天上飘着细雨,站在九曲回廊之上,隔着朦胧的雨帘向外望去,我望见了一张清俊的男人的脸。
男人在房内,他站在窗边,闭着眼,听雨。
“主人!”
“哎,你慢点!”我的呼喊消失在了风雨里,阿宝已撒开了四蹄跑进雨里,奔去了她主人的身边。
可惜,这是在她主人的梦中,她的主人看不见她。
房内有小狗的汪汪叫声,这叫声轻易便吸引了男人的注意。男人唇边现出温柔的笑意,他一敛长衫,弯腰自地上拖抱起了一团毛茸茸的小白色。
“阿宝也想看雨?行,咱们一起看。”俊逸的男人同阿宝说着话,他将小小一团的阿宝拖在掌中心,另一手缓缓顺着她的毛发。一人一狗在窗边听风看雨,那样和谐,好似谁也走入不了他们的世界。
“这是阿宝刚刚来到主人身边的时候。”小狗阿宝趴在窗边,贪婪地看着她主人的容颜,“阿宝是一只流浪狗,是主人把阿宝捡回来,给阿宝吃,给阿宝穿。再没有人像主人这样待阿宝好了。阿宝,阿宝一定要救主人!”
哎,这样一只有情有义又可爱得冒泡的小白狗,就算拿大白换她,我想,我也是愿意的。
仿似读到我的思绪一般,大白开始不满,喉咙里低声吼着就要兽变。
“谁在外面?”是阿宝主人的声音,他狐疑望着外头,眼看就要探出身来。
不好!难道他听见了我们的声音?
不对!赶紧撤!
可惜,我低估了大白二的程度,我同阿宝往后撤,这东西却争着往前挤。这一挤一碰就是一阵地转天旋。
睁眼的时候,我同一虎一狗又站在了冥河边。
冥河里,有永生的月夜。
记忆中,我未曾来过这里,可这里却无端端让我觉得熟悉,熟悉到令我心惊。我知道远去的冥河没有尽头,我知道冥河的岸边是崎岖的道途,我更知道……这冥河水是饮不得的。
冥河水为何不能饮?饮了又会有何后果?我知道自己是知晓答案的,只是,那答案被我忘记了。
站在冥河边,惨淡的月光将我笼罩,望着没有尽头的冥河,我脑中思绪万千。心在做着一紧一松的伸缩,我伸出手来,缓缓按上自己的胸口。我的心跳得好快,几乎就要挣脱开我身体的束缚了。我隐隐知晓,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托大,但看一眼在我脚边欢快转着圈的大白,算了算了,大白,亲妈为了你,就姑且牺牲一回吧。我又看一眼阿宝,阿宝仍旧是小母狗的模样,一双狗眼睛湿漉漉的。她目视着远处冥河的边界,那样专注,专注到让我有一种错觉——其实,阿宝根本不是一只狗。
阿宝用那深情的眼寻找着她的主人。
很显然地,大白,人家阿宝狗狗压根没将你放在眼里。
可惜,如今,大白的虎眼睛已被蒙蔽,恁凭我说什么它都是听不进的。
突地,起风了。
这一阵阴风自地府深处刮来,吹起冥河边上的沙尘,亦吹动了冥河上的点点方舟。冥河宽且广,那一寸寸方舟便是渡河的必用之物。


'2013…04…09 冥河泪(9)'

  这一阵阴风自地府深处刮来,吹起冥河边上的沙尘,亦吹动了冥河上的点点方舟。冥河宽且广,那一寸寸方舟便是渡河的必用之物。
一方舟寄一魂,冥河上立时涌现无数方舟。
据阿宝说,她本也是要搭乘那方舟去地府报道的,可是,她却在冥河中看见了本不该出现在此的,她的主人。于是,阿宝逃了,她跳下方舟,游渡过冥河,回到了人世间。
冥河水永生静止,是那阴风吹动了方舟。
阴风难御,幸好有大白可取暖。
站在河边,我抱紧大白的老虎脖子,哆嗦着嘴唇问阿宝:“你的主人是哪一个?你指出来,我朝他吼一嗓子我们就回去了。”
阿宝点点狗头,昂首望着前方。
冥河上有那样多那样多的方舟,阿宝,你又怎能辨得清?
许是我错估了阿宝的眼力,或者是她对她那主人深切的情意,总之,长长久久的沉默过后,突地,阿宝四肢着力,发了狂似的就要往冥河里奔去。
“主人主人!阿宝在这里!主人快回来!”
眼看这只对主人思念成狂的小狗就要落入冥河里,我当机立断,一拍大白脖子,“大白,快去拦住她!”
大白撒了欢似的往前冲,轻而易举就将小狗阿宝压在了它的虎躯之下。
我将阿宝从大白身下扒拉出来,“看清楚了?你主人是哪一个?”
阿宝便替我指了个方向,用它的右手,啊呸,右前肢。
那啥,遇上狗狗用前肢给指方向这种事情,我还是挺不能适应的。虽然我家大白也聪明,也通人性,可也远还不及这程度!我觉着吧,人做人事,是狗就该做狗的事情。我看阿宝,越看越觉得其实她不是一只狗。
咳咳,言归正传。在阿宝毛茸茸前肢的指引下,还真让我找见了茫茫冥河之上的那个身影。
男人独自立于一方舟上,风吹得他宽大衣裾飘扬。他微侧着脸,身形修长而美好。这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呐,也难怪阿宝即便死了,也是念念不想忘记。
在了冥河边,我的眼力不知怎的就猛增了,即便隔着那样久远的距离,我也能看清那男人侧脸上的弧度。
那是一张漠然的侧脸,可漠然中,又好似多了一层名为希冀的东西,好似他即将要赴的不是死地,而是他的心之所系。男人脸上鬓角可见沧桑,时光荏苒,他已不再是那窗前听雨的年轻公子了。
看着那样子的一个男人,不知为何,我就想到了离槡。他同离槡无任何相似之处,更没有可比性。可是,从这个男人脸上,我好似可以看见离槡的影子。
什么影子?
一直一直在追寻某个人的影子。
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想到离槡,我的心就酸酸的,是喜,也是难受。那是一种莫名复杂的情感,我从未曾经历,以至于,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能明了了自己。
略一怔忡,阴风又大了几分,阿宝焦急的呼喊也将我拉进了现实。“阿宝阿宝你别急,我会帮你的。我要怎么做?”
沉寂了千万年,永生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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