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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祭司大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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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再也回不去从前。
她决然转身,将他眼中的不舍和行动间的失态,尽数抛在脑后。
她的丈夫今日远行归来。
他对她很好,好到她几乎忘了曾经有那样一个人存在。若不是今日的偶遇,她想,她真的将他忘记了。
她对镜梳妆,镜中的她,真的很美。
她的丈夫,脸上有了愁容。
床榻缠绵间,她问他为何。他不言语,动作却愈发猛烈了。记忆里,他总是那样温和的存在,这般粗暴的他,差点伤了她。但她抿起唇角,她不想哭。
在最最快乐的巅峰,她好像看见了,断桥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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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也不晓得喔在虐谁
'2013…04…04 僧与姬(22)'
隐隐约约地,璃姬感受到了不同。
她的丈夫言语躲闪,仆从对着她,也不似往常的恭顺。
终于,在一个海棠花盛开的春日,她走近了丈夫的书房。
书房门外,她听见了她丈夫的声音,还有,他的声音。
他们本是至交,避了那么多年,他终于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对于这一天的到来,她不意外,却仍止不住心内的惊惶。
她在惊惶无助些什么?她并没有对不起他,是他自己先不要她的,是他拒绝了她。
她本打算悄无声息移步离开,却在下一瞬,她僵住了手脚。她听见那个年少时候得她倾心爱慕的男人语气不善:“林兄,你同阿璃的事……便让它过去吧。这次回去,阿璃必须跟我走。”
“阿璃是我妻。”
书房内有瓷器碎裂的声音,他已隐忍了怒火:“我让你照顾她,谁让你娶了她!?”
“当初我一再向你确认,华兄不记得了?是你亲手将阿璃交到了我手中。”
“好,很好……”
书房内是一阵长长久久的沉默。
书房外的璃姬,她已咬破了唇角。
“林怀远,口口声声说阿璃是你妻,那江城的崔小姐又是怎么回事?林家要同崔家联姻,此事江城无人不晓……”
接下来,两人男人说了什么,她已听不见了。她只知道,她平静的生活,在那个男人到来之时,被打破了。
崔家小姐,才貌无双,对林怀远的情意,她是知道的。两家联姻的态度,她隐隐约约也能知晓一些。只是,她未曾料到,她同林怀远间的生活,会那般不堪一击。
其实,她并不怪林怀远。他是真的爱她,他给了她七年无忧无虑的日子,他从来都不欠她什么。她也知道他一直一直都在同他的家族做着抗争,可那么多年的努力,却因了那人背后的动作,付之一炬了。
她知道是那人做了手脚,在林怀远离开她的那一夜,这个曾经是她丈夫的男人,将脸埋在她的膝间,痛哭着。最后,他艰难地告诉她无需等他……他是想告诉她可以跟着那人走吧。可那样的话,到底没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她并不恨林怀远,可是,对于曾经钦慕的那个人,她似乎再也爱不起来了。
秋风乍然寒起,她站在街角,望着那大红的花轿进了林府的大门,那样娇,那样艳,却原来,她早已模糊了视线。
身后靠过来一具温暖的躯体,是她年少时候熟悉的味道。可是,这个人,再也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了。他口口声声说欢喜,就是她的这一张脸吗?
纤细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庞,是冰冷的。
不知是因了寒冷,还是泪?
“跟我走,我会照顾好你。”他这般对她道。他温热的大手伸过来,牢牢圈起她冰凉的手指。
她另一只手还在抚触着自己的脸颊,她是舍不得自己这张脸的。
她这一世辗转飘零,这,会是最后一次吗?
她是个孤苦无依的女子,所以,他们就可以这般对待她吗?
他的大手紧紧钳制住她的,他自背后抱过来,紧紧地,紧紧地,他的声音喃喃,喃喃地她几乎听不见,“阿璃阿璃,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接下来的日子,竟意外地平淡而温馨。她在他城中别院里住下,他对她很好很好,真的很好,可她的笑意仍旧达不到眼底。
晨曦时,他同她共采微露;午时,她抚琴,他舞剑;晚时,则对月而酌。
他说,阿璃,我不迫你。
闻言,她指尖的琴弦便断了。她眼内有浓得化不开的颜色,月色朦胧,竟分不清是怨多一点,还是旁的多一些。她说,该迫的已迫尽,我还有什么可令你迫的?
她的态度显然激怒了他,可除了黯然饮酒外,他做不了任何事。
他一杯一杯饮着那浊物,她一首一首弹奏着琴曲。最后,他醉了;她的琴声,亦乱了。
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但仍清晰传入她的耳中,他说,阿璃,若能同你相伴,就这般平平凡凡过上一世,我甘愿至极。
这一日,他来到她面前,步履匆匆。
阿璃,家母亲病危,我要赶回去。你,要等我回来。
她唇角一勾,好似料定一般的了然一笑。只是,她从头到尾背转着身,他没能看见她的脸。
身后是他悠长的叹息。阿璃,定要等我回来。
她缓缓闭上了眼,晶莹脸庞上带了凄楚的颜色。
好。
她说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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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好忧伤!
'2013…04…05 僧与姬(23)'
她缓缓闭上了眼,晶莹脸庞上带了凄楚的颜色。
好。
她说了一个“好”字。
可最后,她等来的却是杀戮。
这一夜,月亮那样亮,那样圆。璃姬从未想过,如此美好的月色,染上了鲜红的血,竟也是那般妖艳好看的。
护卫死了,奴仆也死了。她躲在逼仄的墙角,眼睁睁看着与她情同姐妹的贴身侍女在乱刀下成为亡魂。
男人们声声辱骂的言辞传入她耳中,他们说她不自量力,不过是个妄想攀上侯门的卑贱女子……
额上有温热的液体滑落,落入她眼中。满目的血色里,她已感觉不到疼痛,那一刻,她明白了什么叫深切的恨意。
她等了三天,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出现。她自嘲一笑,她还能指望他什么呢?不论知情与否,他都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是的,万劫不复。
他们在她额上留下了深长的一道疤,却并未要了她的性命。可是,她却因此辗转落入风尘,当真是万劫不复了。
她有倾城的容貌,绝世的舞技,即便沦落风尘,也还是有一条活路的。
老鸨待她很好,因日日会有贵公子们为她一掷千金;楼中的姐妹亦待她不薄,因她从不与她们争夺什么。
在这里,她看尽了天下间的男人,也麻痹了自己的心。她时常告诉自己,若能这般过一世,也是不错的了。
只可惜,她又遇上了他。
彼时的他,已褪尽了少年人的青涩,年轻男人的脸上尽是狠劲与阴鹜。他们都变了,物是早已人非。
可是,他又怎会放过了她?
她告诉他,他们这般,相忘于江湖便是最好的选择,趁着彼此间尚残留着一丝情分。
他眼中有汹涌的情潮涌动。
“阿璃,你对我,仅剩了一丝情分吗?”
“你我的情分早该断去了。”近处是碧绿的池畔,远处是笙箫的歌舞,她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这般道。
他自然是不信的。“阿璃,你准备一下,明日我带你走。”
她轻轻一笑,却是袖手挽起额间的发。白瓷般的额上就露出了一道深长可怖的刀疤。赤红的刀疤,皮肉纠结,可以想象,当初,她是遭了怎样的罪。
他自然是大恸。
她樱红的薄唇轻启,用最动听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华公子,请给璃姬留一条活路吧。
那一夜,他仓惶离去。她以为自己赶跑了他,却原来,一切只是开始。
他开始频繁出入风尘之地,他为她一掷千万金,为她争风吃醋,凡她所在之处,必能看见他清瘦的身影。
饶是这般,他仍旧是风姿卓越的。一袭青衫飘扬,虽身处红楼之中,他与其他恩客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日渐消瘦,他眼中只看得见她。
对于他的这般举动,自然引来无数姐妹欣羡。但她总是淡然一笑。都会过去的,待他厌倦了我,自然会离去。
听她这般说,旁人自是了然。是了,世间男子无情。她们这些流落风尘的女子自然深深明白这一点。如今那个男人,也不过是得不到罢了,若让他得到了,他便会,他便会……谁人也说不清他便会如何。
她心中有隐隐的愁,他身世显赫,他的族人定不会容忍他日日消沉于风尘地。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自然知晓他家族的狠戾。只是,她未想到,他们的狠戾来得这般快。
这一夜,她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她心中一笑,他终是离去了。
也是在这一夜,有蒙面的黑衣人血洗了红楼。他们找到了她,辱骂她的卑贱与不自量力。手起刀落,平日里谈笑的姐妹瞬间便成了刀下亡魂。还有红楼的妈妈,她苍老了一张脸,脸上尽是血色。她那样哀求着,却依旧挽回不了她的一条性命。她虽然将她当成了那摇钱的树,可若没有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她早成孤魂野鬼了。可如今,她也要被她害死了。
虽蒙着面,可那些人是那般狰狞。狰狞的脸庞落下来,同时落下的,还有染血的刀。
那一刻,她竟感觉不到疼痛。大抵痛到了极致,便不会痛了吧。
她漂浮在半空当中,此刻,红楼当真变作红楼了,被血染成红的楼。莺莺燕燕的声音不再,女人们皆倒在了血泊里。然后,一把火,红楼被烧了个干净。
她不知晓旁人死了会如何,可她,意识犹存。
那一夜疯狂的杀戮不断不断折磨着她,有无数冤魂向她锁着命,她无论如何也进不到那鬼门之中。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她发现自己可以在白日里行走,行走于阳光下,同那些生前的人一起交谈。
原来,她深沉的恨意已将自己的魂魄化成了魅。
魅乃世间阴毒之物,魂魄化成了魅,她便再也不能转世超升了。
带着魅的躯壳,她去找了他。见到她,他是那样狂喜,他捧着她的脸,狂乱地吻着她,眼中有热烫的泪水滚落。
阿璃,阿璃,阿璃……他一遍遍叫着她的名,仿佛除了她的名字,他再也说不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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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持续好忧伤……
'2013…04…05 僧与姬(24)'
阿璃,阿璃,阿璃……他一遍遍叫着她的名,仿佛除了她的名字,他再也说不出其他。
将她死死抱进怀中,他身躯颤栗,他说再也不离开她,他要娶她,他要同她一辈子在一起。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她冷冷地笑了。
他不知晓的是,怨毒会吞噬魂魄的心智,化身为魅的璃姬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阿璃了。
接下来,便是我所熟悉的画面了。华章力排众议,于一个晴朗的明日迎娶了璃姬。这是一段并不被世人看好的姻缘,仿佛连老天也同他们作对似的,明明是朗朗晴日,待到新娘进门时,寒风骤起,天色大变。
新郎深情拥着新娘,好似要替她挡去一切风雨。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璃姬抬起了手。她指尖本是纤细白嫩,却霎时变作了森森白骨。那白骨的尖指就要刺破新郎的心脏……
眼前的幻影却在此处戛然而止。
我不知道璃姬最后那一爪是否刺了下去,更不能知晓身为魅的她又怎会被尘封到了那一副丹青之中。
“为什么让我看这些?”
“是你心中所念召唤了我前来。”
“那你……”我想问她喜堂内的那一幕结果如何。可张了张嘴,却终是没能问出口来。
“那你同华章……”我想问她是否原谅了华章,是否同那年轻的和尚在了一起,可她朝我摇了摇头,似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周遭的黑雾渐渐散去,这一条回廊在我面前飞速退去,恍惚中,我好似又看见了那个月夜下的小姑娘,小姑娘梳着两条小辫子,大声向着心上人宣告:“我要嫁给你!”
结果呢,没有结果,谁也不知最后的结果如何。
怪只怪华章太早知晓了结局吗?若他未曾窥探到未来之事,也就不会送走璃姬;若璃姬一直一直在他身边,那么,他们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吗?
我不知道答案。
我想,世上有很多事都是没有结果的。与其说破,倒不如留着那一份念想,念着想着,也是好的。
僧与姬完
'2013…04…06 第八卷 冥河泪(1)'
世间所有的别离都是暂别,世间所有的暂别都是重逢。却原来,兜兜转转,几经轮回,最后,还是会在一起
————————————————《婴如的见鬼日记·动物们》
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
没精打采吃着早午膳,越吃越觉得乏味。莫不是我最近人气儿吸少了,味觉的功能渐渐减弱了?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我的身体我知道,我这是心里头的压力太大,影响到了心情同食欲。
这日,穆长岳从外头带回来一个消息,那位名动天下的高僧华章,一夜之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穆长岳家别院中亦有娇艳的海棠花,看着海棠花,我怔怔出神,连穆长岳说了些什么也没听入耳中。
离槡不喜欢穆长岳,我自然不会傻到同他一道上路,且我与他毕竟阴阳两隔,平凡接触只怕会害了他。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无人夜,我带着大白,踏上了寻找离槡的道途。
从前觉得跟着离槡大神是理所当然的事,如今孤单上了路,我才明白过来,旅途中有人为伴的可贵。虽然大白也勉强算一个伴没错,可它毕竟是没法子同离槡比的。
离槡不说话,远远走在前头,只留给我一个意味不明的背影,我便觉得销魂非常了。
吸吸流下的口水,我拍拍大白的虎脑袋,又点点它的虎鼻子,“大白啊,找到离槡哥哥就靠你的鼻子了,你得时时把鼻子弄通畅了才行!晓得伐?”
为起到沿途威慑大小鬼的作用,大白已恢复了猛虎身。对于我的殷殷嘱托,它的回应是——仰天一阵虎啸,震得周遭树木纷纷摇曳,抖下麻雀鸟蛋无数。幸好此刻夜深无人,要不然准吓死人。
大白一声虎啸过后,老虎脸一皱,虎鼻子卖力嗅嗅,好似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心里咔吧一声,心说不会这么快吧,难道大白已经闻出离槡往哪个方向去了?
这心念一动,大白又是一阵虎啸,庞大的老虎身子“嗖”一声就往黑暗深处窜去。
大白在一间破庙外停了下来。
月上破庙头,四周蝉鸣不绝,无一丝人烟。
我狐疑看大白,你确定离槡哥哥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大白的回应是一仰虎头,“噌”一下蹿进破庙里,看不见了。
我瘪瘪嘴巴,理理头发同衣衫,小心翼翼迈进了那未知之处。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呢,大白怎那般猴急就蹿进破庙理了,原来是因为——破庙里有烧鸡!
烧鸡架在火上,破庙内有柴火燃得旺盛,可却无人。地上有仓惶逃窜的足迹,我估摸着原本在这儿烤烧鸡吃的人是被大白的虎啸声给惊跑了。
完全有这个可能啊!大白的叫声那般可怖,连我都不由被它吼得抖了三抖。
一想到此处,眼看大白*的虎身子挤去火堆旁,一个虎爪子就拍下了烧鸡,我心头火更旺,张口就想呵斥几句。却没想大白叼了烧鸡,一个虎步跃来我身前,放了烧鸡在地,身子往地上一趴,扬起虎头,虎眼睛晶晶亮看着我,还不忘摇一摇虎尾巴。
这是……要把烧鸡给我吃么?
好吧,原谅你了。
我自然不可能吃下整只烧鸡,可大白似乎也低估了我的战斗力。瞧它拿委委屈屈,明显只塞了一丝牙缝的样子看我,我心情大好。一手摸摸滚圆的肚子,一手掐掐它的老虎尾巴,“大白,干得不错,明儿继续哈。”
然后,我便枕着大白,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做了一个香甜的梦。梦中,离槡站在长青的古木下,红花在他周身飘荡,他朝我微笑,笑得那样温柔而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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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故事开始啦!晚上还有一章哦
'2013…04…06 冥河泪(2)'
睡着睡着,我做了一个香甜的梦。梦中,离槡站在长青的古木下,红花在他周身飘荡,他朝我微笑,笑得那样温柔而宠溺。
他何曾对我这般笑过?
即使没有梦醒,我也知道这是梦了。
绿树红花在我和他周围拢聚,他张开双臂,对我说:“过来。”
我自然再顾不上矜持了,正要朝他扑过去,不想,这个时候,脸上湿漉漉的,天上下起雨来。
雨下得不大,却瞬间模糊了离槡的脸庞。
“离槡哥哥我看不见你了!”我焦急大喊,可咫尺之遥的他只是微笑。
他听不见我的呼喊吗?
醒来的时候,我睁眼看破庙的屋顶。天尚未明,屋顶上漆黑一片。我竟也顾不上害怕,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得厉害。
柴火熄灭了大半,火光只照亮了我周身的那小小一方天地,有些冷。发了一会儿怔,我爬起身准备烧火。下意识抹一把脸,却抹了一脸的水。不是我的眼泪,难道是雨水?
我再一次抬头看那高高隆起,好似没有尽头的庙宇顶。黑兮兮的,什么也看不见。难道是我自己的口水?
我摇摇头,决定不理。
“大白,去叼些柴火回来。”我踢踢脚边发愣的大白。
换了往常时候,我话一出,大白便会扭着老虎屁股去干活的。若碰上大白好心情的时候,这东西直接将柴火往火里一扔,我直接坐着烤火就行了。
可今次,大白很有些反常。
大白立在我脚边三五步远的地方,目视着前方尽黑之处,一条长尾巴晃晃荡荡,喉间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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