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推倒祭司大人-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的生魂,我的介入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有一点,我仍是想知道的。我抬起头来,我试图让他清晰地看见我的眼同我的脸。我听见自己带了些沙哑的声音在问:“离槡哥哥,找到你的妻子,你一定会同她在一起的,对吧。”
离槡深深看着我,那紫眸中闪烁的东西几乎要将我溺毙。
我强迫自己别开眼去,若真将我溺毙了,我可真就没活路了。
半响,我听见他肯定地“嗯”了一声,同时,别过眼去。
那么,我便没有疑问了。
他目中现出不解,仿佛在问我:“你只想知道这个?”
知道这个还不够吗?
离槡是一个对我很好很好的人,好到令我已然对他上了瘾。可他已经有了妻子,我不该对一个有了妻子的男人上瘾。之前我没能觉出这一点,如今觉出了,希望还不算太晚。
可我宁愿自己永远也不要觉出,我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一只不懂情爱的生魂。
第二日天刚亮,我便抱着大白离开了。
走在清冷的长街上,我禁不住回头望去。我一眼便找见了离槡的房间,那房内漆黑一片。可透过那大开的窗户,我好似就看见了离槡的影。我看见他站在窗边,视线落到我身上。他看着我,目光悠远而深沉。风吹起他的长袍,他在送别我吗?他会对我,有不舍吗?
手中是那送葬婆给我的衣物,脚下是乖乖趴着的大白。混了半天我就混出了这两样东西。一时间,我颇有些挫败又无奈。不过,对比我初醒时候的样子,现在仿佛……已经好太多了。
我脑中突然地就闪过一句话来:好的老师带你上天堂,坏的老师带你住漏房。想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离槡既没带我上天堂,也没带我入漏房,他不好亦不坏,是个没法定义的存在。
我拍拍大白的老虎脑袋:“大白,以后就剩我们俩了,你会保护我帮我咬坏人的对吗?”
大白的老虎眼睛倏地就亮了,它亲昵地咬我的裙角,蹦蹦又跳跳,是极兴奋的模样。
很快我便欲哭无泪,因为兴奋非常的大白把我的裙子给咬出了一个洞。
都宁城是个繁华又热闹的地方。我走在长街上,男男女女与我擦肩而过。他们或美,或丑;或老,或幼。我看着他们,他们看不见我。
大白被一处卖糖葫芦的小摊吸引了视线。自从跟了我,大白也不得不在常人面前隐了身形,初初它是被我胁迫,到了如今已然习惯自然。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不能买糖葫芦给大白吃,因为我没银子。
走着走着,我走来了渡口边。


'2013…03…18 巫蛊怨(24)'

  走着走着,我走来了渡口边。
江河宽广,渡口处清冷。我听见两个老艄公侃天侃地打发时间,他们兴奋谈论着都宁城的大小八卦,可这些八卦一点也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有个艄公灭了旱烟站起身,他虽年迈,精神却是矍铄的。老艄公眯眼望向来路。
远远地,有一个年轻公子渐行渐近。公子一袭白衣,头上戴了竹笠。老艄公笑眯眯地就迎了上去,比划着手脚,罢了罢了同那公子说着什么。
年轻公子点了点头,看向河边的渡船。
渡船停靠在渡口,无怨无悔地静静等待。
我明白了,原来那公子是要渡河。
河的那一头是怎样的光景呢?
真希望渡过这条河便能渡去所有的烦恼。
我决定了,我也要去做一把渡船。
我一手抱了衣裳,另一手抱了大白,摇摇摆摆上了渡船。
渡船上头有两人,一个是划船的艄公,另个则是年轻的公子。听了一耳朵两人的对话,坐一趟渡船似乎不便宜。左右他们也看不见我,我决定坐霸王船。
坐着摇摇摆摆的渡船,吹着凉爽无比的风,顺带还能欣赏两岸风光,这该是件惬意的事,可我忽略了一点,我……我晕船呐!更可怕的是,晕船的不止我,大白比我更晕。晕船的大白已无力掩起自己的身形,它就那般突然出现在艄公同年轻公子的视线中。
于是,若有人这个时候站在渡口边,便能看见这样一副景:小小渡船上凭空出现了一头小白老虎。老虎虽小,可破坏力极强,左冲右突差点没将渡船给掀翻了去。最后,老虎“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老艄公:“那是公子家的大白狗?”
公子:“不是……”
我以为自己隐匿得很好,却不想早已暴露了行迹。在大白落水的刹那,我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小婴,原来你这般冒失。”
会肉麻兮兮叫我小婴的只有……
“穆长岳?!你没死?太好了!”我激动之下跳了又跳,差点又将小小渡船给掀翻了去。只苦了那远远站在船头的艄公。
“今朝真是稀奇,这无风无浪的,怎就划不稳船?”
听着艄公闷闷的自言自语,我笑了。同我笑在一起的还有那戴竹笠的年轻公子。竹笠被他掀开,现出底下那张略显陌生的脸。
“啊?你不是穆长岳?”
“你个没良心的,不是我是谁?”
“可你的眉毛……”
“闭嘴!”
原来,穆长岳没被倒下的房子压死,却被掉下来的烛火烧掉了半边眉毛。
我说:“男人要长那么好看做什么?你老婆不嫌弃你就好了呗。”
他:“……”
我想,我可能忽略了一点,穆长岳其实是个极自恋于自己容貌的男人。其实,说到容貌,我觉得还是离槡更胜一筹,且离槡从不自恋……
哎哎,不是说好不想他了吗?
好,不想他!
因了渡船屡屡莫名抽风抖动,迷信的老艄公便将责任尽数推给了船上的另一个人。出于安全考量,艄公毅然在半道将衣冠楚楚白衣飘飘的穆长岳赶下了船。
这委实是件不道德的事,无奈主事之人是个老人家,穆长岳兄弟便只能将泪水往肚里咽了。
我本是要继续赖着的,无奈抵不过穆长岳杀人的视线。不过,比起这悲催的人来,我着实要幸运的多,因为我有大白可以骑呀。
我骑在大白身上,慢慢往河岸上移动。我的脚底将将触及到水面,一荡一漾,委实惬意。
我抬了头,闲闲欣赏两岸风光。
突地,我感觉左脚一紧,就有一股大力狠狠将我往水下扯!
我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去抓大白背上的毛,可又哪里抵得过脚上那不管不顾疯狂的力道。
大白狂乱了,可它似乎顾及到我,怕将我掀翻在了水中,便不敢有大的动作,只在喉间嘶鸣怒吼着。
哦,我的大白,不该你斯文的时候你咋就这般斯文不上道呢?
眼看我就要兜头兜脑同那清澈湖水来个亲密接触,突地,我看清了水底的东西。
水底有东西浮上来,是一团人的形状。那东西有一双阴冷的眼,它尖利的爪子狠狠抓着我。
我想,我是撞到水鬼了。
在入水的刹那,我脑中诸多景象纷至沓来:有我所熟悉的连日来的种种,亦有被我遗忘了的、深埋在我意识深处的记忆。那些陌生的记忆太过庞杂与沉重,瞬间便掩盖了那些新的。
我看见了成片成片的森林,广袤的土地,和大片大片深蓝的湖水;我感觉自己沉入了幽深水底,透过那晶莹清澈的湖水,我看见了水面上的一张脸。那张脸明明是模糊的,可却让我的心深深悸动。
脸的主人跳入水中,激起水花飞溅。我的心想向他靠近,我的身体却本能地要逃离。可是,又哪里逃得开。他就那般轻而易举抓住了我的手腕,抱住了我的身体,强悍地入侵到我的心田。
湖水如清风般拂过我的脸颊,有小鱼儿亲吻我的脸蛋。在水底,所有的感官通通被放大了数倍。当他亲吻我的时候,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2013…03…18 巫蛊怨(25)'

  “醒醒!你在做什么?婴如!小婴!”
我是被吵醒的。
脸上温温热热,是大白在舔*我的脸颊;穆长岳立在离我十步之遥的地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虑神色。
“我怎么了?”我茫然。没有亲吻,没有湖水,更没有那个让我窒息的男人。
“你……”穆长岳张口便要冲到我面前来,无奈大白拦在我身前,张牙舞爪不让他靠近。“觉得如何了?方才真是吓死我了,你差点就……”
“差点就被水鬼上身了?”神智回归到现实,我站起身,身上湿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穆长岳心有余悸:“哎,也都怪我,是我没护好你,幸好最后关头你有神力护身。”
我正拿大白的白毛擦湿漉漉的手心呢,闻言一愣,“什么神力?”
穆长岳显得钦佩又激动,“你不记得了?方才你一举右臂,右臂就有红光射出,射得那水鬼惨叫连连。哎,可惜发完光你就晕过去,让那水鬼给跑了。”
我更加莫名,什么右臂?什么红光?什么神力?我明明是废柴一根好伐!
等等,右臂?
我不由伸出右手来,湿透了的衣料贴在皮肤上,右腕上的触感似乎有些不一样。
我呼出一口气,果然是因为它。
我的右腕上,那莲花的印记,此刻,正红得妖异。
一接触到阳光,莲花似乎更红了。就有一种灼热的感觉弥漫开来,迅速扩展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衣服,干了。
“小婴啊,你果然神力非凡,还骗我说没有!”
我面无表情地瞥一眼穆长岳,对于他的控诉,我的反应是——翻了个白眼。
衣裳虽然被非自然力烘干,但皱巴巴穿在身上也不舒服了。包袱里的衣裳自然湿了个干净,正苦于没衣裳可穿,穆长岳就对我发出了邀请。他邀请我去他的别院小住一晚,衣裳吃食什么的就包在他身上了。
我研判地看着他,“你家房子不是倒了吗?”
他大手一挥,折扇一摆,“老子有的是银子,倒了再置便是。”
我默默想了想,左右我也没地方去,去住一晚便住一晚吧,顺带想想今后的路我该怎么走。
穆长岳的新别院置在城中繁华处。
在房内,紧闭了门扉,依旧隐隐有说笑的声音传进来。
“什么声音?我怎的什么也没听见?”
我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怜悯,这家伙该不会烧掉了眉毛,连耳朵也给砸坏了吧?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那些声音出自百鬼的夜行,作为凡人的他自然是听不见的。我倒忘了,今夜是鬼门开启的日子。
穆长岳凝眉深思,说出口的话前所未有的正经,“你该不会控制不住自己,也要同它们一道去夜游吧?这可不行,没人陪在你身边,你会受欺负的。”
我白了他一眼,关窗睡觉。
临把他赶出门前,我随口问了一句话:“隔壁那户人家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这条街叫什么来着?”
穆长岳便支支吾吾道:“眼熟?怎么会眼熟?小婴啊,定是你眼花。”
“再叫我小婴试试!”
虽然我觉出穆长岳的样子有古怪,可也没多问。在我看来,这世上只有三件事:我的事,他的事,老天的事。只管自己的事,不去管他人的事和老天的事,活在世间,便会轻松许多。
却没想,万般无奈的是——我不去管他的事,他的事却要找上我。
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唤醒的。之所以用“唤”这个词,是因为这敲门的声音极温和,连扣三下,停顿;再扣三下,又停……如此循环往复,仿佛不把我唤醒便不罢休了。爱,若不是恰好大白打了个威猛的哈欠,纵使敲上一整夜,也是不能把我敲醒的。
如此彬彬有礼的敲门声必然不是出自穆长岳。
今夜圆月高悬,透过轻轻浅浅的月光,我看见门外有个人影。高高的个子,是个年轻端正的身形。
我抱着大白靠近门边,越看越觉得那是个英俊公子的形象。
一个年轻的英俊公子半夜敲响小姐的闺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什么也不会发生,因公子和小姐都不是人。
“是谁?”我壮着胆子问了声。
叩门声便停了,响起个了翩翩公子温柔的美音:“姑娘,小生受人之托,来给姑娘传个话。”
我觉察出他气息温润,便开了门。我承认,这么快开门是因为我猜测对方必是个温润美男。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美男竟是个没脸的。
“对不住,小生的样子吓到姑娘了。”这无脸公子说着,便朝我深深一辑,端的是好礼数。
我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害怕,比你渗人千百倍的我见了照样不眨眼呢!我问他:“找我什么事?”
——————
那啥,喔也不明白为么有那么多妹纸觉得喔会弃坑……


'2013…03…19 巫蛊怨(26)'

  我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害怕,比你渗人千百倍的我见了照样不眨眼呢!我问他:“找我什么事?”
无脸公子便抖了抖衣袖,现出愈发端正的形貌来。此无脸男着了一袭宽大蓝袍,今晚风大,吹得他广袖飘荡,发丝轻扬。若要维持好形貌,这时不时理下衣着就是必要的了。
“小生姓张,不久前逝于隔壁院中。如今,小生就要赶去投胎。临行前,那宅院中的大姐托小生带一句话给姑娘,”说到此处,他顿了顿,似在琢磨着如何措辞,“请姑娘前去相救。”
“啊?”
“那大姐托小生带的话便是——请她来救我。”若此男有眼睛的话,我想,他此刻定是睁着一双无辜而硕大的眸子,如大白一把巴巴看我。
我扶额:“你说的是哪个大姐?我不记得我有认识大姐。而且,我很废柴的。”
那白衣公子拱手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救鬼。姑娘,我等冤魂得以超生不易,还请姑娘大发慈悲。”说着,又是长辑到底。
我垂头看大白,大白此刻已昏昏欲睡。唉,果然书生什么的是最难缠的,早知道就不开门了。
“姑娘?在下赶着去投胎。”
“……”
“姑娘见过的。”白衣公子急急道,“姑娘曾歇于大姐家中,大姐也曾托梦给姑娘。”
什么?托梦给我我怎么不知道?
突地,我有了十分不好的预感,“你说你从隔壁来?”
“正是。”
“隔壁叫啥?”
“萧府。”
“……”
我恨死穆长岳了,竟然好死不死带我住到了萧府的隔壁!这……这分明是*裸的……的什么我形容不出来。总之我知道,此人在使诈。
唉,萧府二字一出,我便知道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了。一想到萧府就在隔壁,我……我更是心痒难耐起来。
好吧,其实,我很想知道那个害我变小狗的坏女人是个什么东西。
我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夜探萧府。于是,在那白衣无脸男挥一挥衣袖,赶去投胎的背影彻底望不见后,我便悄悄穿墙而过,去到了神秘的萧府。
月光晃晃,夜色深深,幽暗的走道仿佛永远也望不见尽头。
我抱着大白,小心翼翼挪着小碎步前行,生怕一不当心又如上回一般着了坏人的道。
穿过回廊,走过庭院,整个萧府依稀只前方一个院落内有亮光。不知怎的,我就生出了一种错觉,这萧府……这萧府的白天和黑夜其实是不一样的。
我心内忐忑,只硬着头皮朝那亮光的方向走。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尽头。
原来此处是主院。那么,里头静止不动的人影便是萧府的主人吗?
屋内确是那萧稍无疑。
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地上。那只是个普通人的影子,不足为惧。我比较好奇的是,此刻,他手里头的动作。
他正虔诚地擦拭着一块木碑。
看得出来,那木碑本应供奉在桌案之上,受人仰拜。此刻,这木碑却在萧稍手中。
那木碑是红木的颜色,长方的形状,仿佛极珍贵。
眼前一亮,我看见了桌案之上的一团粉红颜色,是一只胖胖的瓷娃娃。如此庄严肃穆的地方摆放着这么一个粉色的小东西,看着委实不和谐。咦?好像有些不对劲,这瓷娃娃……为么我越看越眼熟呢?
啊,想起来了,可不就是遇见阿胖的那一日,我在街头买的娃娃!那娃娃我找不见了,原来是拉在萧府了吗?
这个时候,我听见萧稍带了涩意的声音道:“含章,我知你已回来看过我,可你为何不愿在我面前现身?纵使你不愿现身,托个梦给我也是好的啊……”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就落在了那瓷娃娃身上,“还记得我第一次送你的瓷娃娃吗?便是这个颜色这个样式了。含章,你既已将你我的定情之物带来我身边,又为何不肯现身一见?”
自然是无人回应的。
其实我很想冲到他耳边对他说:兄弟,你绝对想多了,这瓷娃娃分明就是我花了五个铜板买来的。
很快,萧稍的视线又落在了木碑上。只见他放下擦拭木碑的丝帛,改以用指尖细细描摹那木碑上的每一处,动作温柔而细致,好似对待最心爱的珍宝。他的脸上神色专注,仿似在凝视……情人。
我心内愈发疑惑起来,便凑到近处细看。这一看之下不由一惊,这木碑上竟然刻着字!
刻着什么字呢?
爱妻含章之灵位
我脑子咔吧一声,卡壳了。


'2013…03…19 巫蛊怨(27)'

  我心内愈发疑惑起来,便凑到近处细看。这一看之下不由一惊,这木碑上竟然刻着字!
刻着什么字呢?
爱妻含章之灵位
我脑子咔吧一声,卡壳了。
爱妻含章之灵位……他的爱妻分明还活蹦乱跳着,活蹦乱跳着抢走了我的离槡哥哥!
其实,这话说出来有点丢脸:凡是我的,无论如何,旁人也是抢不走的;凡不是我的,饶是我捂得再严实,也会有离开我的一天。
我脑中胡乱思想着,那一边,萧稍已举了木碑在唇边。轻轻地,又坚定不移地印上了一个吻。他的样子虔诚而专注,我毫不怀疑他可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