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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命中缺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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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巴元也赞同让小生先念书,是赵家父母两有点儿关心则乱操之过急了。所以几乎朱倩开口提的同时,她就答应了下来。
可事后一想,她这女儿的脾气,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做她的主……
“所以……妈妈你答应了?”眼前的丫头挑眉凑到她跟前。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倒,倒是一脸期待的表情。
“恩。”巴元语气软下来,“抱歉,锅巴,妈妈不是故意要擅自……”
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呢,这丫头一把就抱住给了一个爱的啵啵:“谢谢妈。”
谢?谢什么?
巴元一脸懵逼:“呵,呵呵~”她知道自家丫头从小到大那男孩儿一般的性格,平常也大大咧咧的野惯了。所以她也压根儿没往小女孩儿的心思那方面想。只当是好朋友不去韩国了,她开心。
“那个……赵生就在你房间里,正好他寒假作业也没写完,你就从今儿开始辅导他吧。”
眼前的人闻言,跟上了发条的木偶人“duang”地就弹直了:“妈,你怎么能让他去我房间呢?书房不行么?”
“怎么不能呢?你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他又不是没去过你的房间。哦噢~”巴元嘴角突然仰起来,凑到过南耳边,贼嘻嘻的“放心吧,你的卫生棉,妈妈提前帮你收好了。”
某种程度上,她这个妈妈似乎比女儿还要…木讷。
“我不是说这个啦!”丫头腮帮一鼓,脸颊削微红了起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不跟你说了,我先回房间了。”
巴元伸手顺了顺她头顶的短发:“好,乖。等下我会把果盘给你们送过去啊。”
“哎呀~妈~”丫头从她的魔掌上逃出来,“发型都乱了。”
巴元笑,也不当回事儿,以为是自己让人随便进她的房间,丫头在跟她闹脾气。
过南把脑袋上的呆毛捋平,深吸了口气,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虽然四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真正算起来他两独处的时间却并不多。尤其是上了高中之后,两个人又不同班,过南也都是见缝插针找些他落单的时候,和他说几句话,偷摸着给他画几幅速写……
速写?……
“妈呀。”突然想到什么的过南,拔腿就往房间跑。
巴元在厨房听到动静,还兀自嘟囔了句:“这孩子今儿怎么神经兮兮的?”
那边“kuang”一声破门而入……
可……
“Surprise~”
赵生坐在窗边的课桌上,背朝她。
这声Surprise不是他说的。
说话的那厮躺在过南的床上,龇牙咧嘴的:“小锅巴,你终于回来啦~”
是楚河。
过南刚才燃到头顶的心情,瞬间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表情明显从兴奋变成了嫌弃:“楚大爷,你为什么在这?”
“来借寒假作业啊。阿姨刚才没和你说么?”
“没说。”真没说。她那个妈妈居然一个字没提楚河还在的事情……她以为他走了…。。。害她白白期待了一场。
“没说你也该猜到了啊!”楚河放下手边的杂志,从床上跳下来,“我不是每年这时候都来么?难得的是这次这么巧,和小生撞到一块去了。”
“我第一次。”窗边的人淡淡的反驳他。背朝外,看不见,但是他的脸红了。总感觉……这种事情难以启齿。
三个人心思各异。
过南望着面前的两个人:“你们抄作业都组团来啊?”
嘴上和他们说着话,眼睛往角落里画板夹上的A3速写本上扫。位置没变,应该没人动过。她假装淡定的朝那走过去,取下速写本,塞进了书柜底下的抽屉里。这才松了口气。里面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尤其当事人还在场的情况下。
她调整好情绪,随后转身朝着赵生,细语道:“你寒假作业呢?拿来我看看写了多少。”
赵生点头,起身。一下子一米九的大高个就挡住了窗前洒下的半截儿阳光。
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递本子过来的时候,拇指捏在封面上,食指搭着书脊。手指修长,利落的骨节白皙,泛着浅浅的青色。
以前课外素描兴趣班的第一堂课,老师给他们的第一个题目就是“自己最喜欢的人体的一个部位。”
过南画得就是手。
熟悉过南的人都知道,她是手控。
而赵生的手,就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一双手。
楚河在后面嚷嚷:“我不用辅导,直接给抄就行了。这些题目我都会。”
过南瞪了他一眼:“等着。”
随后翻开赵生递过来的作业本。第一本翻完,她抬头,学着老师假模假样的和眼前的少年对视了一眼。没说话,淡淡地放下,又去翻第二本……
直到把几本都瞄了一遍,过老师长叹一口气,转过来盯着赵生:“除了名字,你还写了什么?”
赵生见她这么问,遂把那本语文拿过来,翻开到第二页的名句名篇默写,王勃的《滕王阁序》:XXXXXXX,秋水共长天一色。他填写:落霞与孤骛齐飞。还有一个错别字,应该是鹜。
丫头哭笑不得,
除了耿直,说他什么好。
“你觉得,还有四天,你能写完么?”
少年面无表情,神情懒散,小声反问了句:“你觉得呢。”
这话若是换了旁人说,明显就有要抬杠的意思。但他不,他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在问,你觉得呢。
过南脸一红。扭头过去:“我,我不知道啊。总、总之先写吧,能写多少是多少。”
边上楚河凑过来也跟着翻了翻,嘲笑意味的讽刺道:“牛/逼啊,小生。我好歹还写了一大半呢。就你这样还想咸鱼翻身啊?”
“你才咸鱼,
要你管翻不翻身?
管好你自己吧。”
过南吵着、从书架抽出自己的数学寒假作业,一巴掌啪在角落里的矮茶几上,“你给我老实蹲这儿、抄你的作业吧。”
其实她也知道,楚河一向这样说话、贱不嗖嗖的。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就是容不得别人说小生半点儿不是。
“我刚才说的话里没有半句和她有关的吧!”可怜的小楚河瘪瘪嘴,贴到赵生旁边,戳戳手肘,“你说这丫头是不是神经兮兮的?”
他真的只是想图个嘴巴痛快。根本没期待旁边的木头会给他回应。反正以赵生的性格,也不会给他回应。
可是……错觉么?那个万年面瘫的小生瞪、瞪了他一眼。
*
巴元端着果盘进来的时候,过南正坐在赵生的对面,帮他把寒假作业里同一类型的题目划分归类,每种选一个代表出来讲给他听。
问他懂不懂的时候,他就点头。问他需不需要再讲一遍的时候,他也点头。那过南就很耐心的再讲一遍给他听。
至于同一类型的其他题目……直接照抄。不然的话,就四天,他绝对不可能写完。
楚河则一个人蹲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那儿光线暗,小心眼睛近视啊!”说着,过妈妈把自家丫头往旁边推了推,朝楚河招手,“坐这来,这么大的书桌,你非得蹲那?”
角落里的人闻言,委屈巴巴的贴过去:“还是小妈妈对我好。”
他私下里撒娇的时候都会管其他三个的妈妈叫小妈妈。
过南白他一眼。谄媚!!!
“好了,锅巴。不许再欺负楚河了。”她按了按两个人的脑袋。
“妈,我……”
“好啦~”过妈妈打断她的话,“我现在要出去做晚饭,你们给我老实点儿。噢,对了,小生?”
听见有人叫他,赵生从一堆题目中抬起头来,眼神里比起以往多了些许焦虑:“恩?”
巴元忍着没笑,看来这孩子对读书也头疼的:“我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你晚饭在我们家吃。”
“小妈妈,那我呢?我呢?”
“你?”她突然眯起眼坏笑,“回自己家吃。”
……
好像听见楚河心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10。第十章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
——舒婷《致橡树》
这是语文寒假作业最后一页上的最后一篇现代文阅读。
正月十二到开学的那四天里,过南陪着他,几乎天天熬到一两点。连抄带讲才总算踉跄赶上了。
赵生揉揉眼睛,不紧不慢地誊写最后一题的答案。
它问:读《致橡树》后感。
过南的答案:《致橡树》采用象征的手法表露了诗人自己真诚、高尚互爱的爱情理想。橡树与木棉比肩而立,在相互平等的基础上相互信任又相互尊重……
像这样感性类的题目抄起来最累,因为赵生不能完全照着copy,用词措句、行里间断、前后顺序都要改一改。
最后一笔落下时,难得寡淡的少年都长长舒了口气。头朝后扬去,彻底的伸了个懒腰。隐约听到了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响。
但是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真不错。
南城已经过了最冷的那段时间,午后的阳光从2米*2米的田字窗外透进来,照在人的身上懒洋洋的。透风口灌进来的海风,把绑好的窗帘吹得摇摇摆摆。布料撕扯的声音都能窸窣地传进人的耳朵里。
赵生闭眼呆坐了十分钟。这里在南城新区,比老城区那边更靠近海,也更接近阳光。
再等他回神的时候,才发现对面的丫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压着两本错题集,身体微微起伏。呼吸声轻浅,气流扑下来,跟着纸张也颤颤巍巍的。
赵生往近处凑了凑,长大之后,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过南的容貌。婴儿肥的脸蛋如今都利落了,五官精致,皮肤雪白。和性格完全相反,过南长相倒是典型温婉的江南女子。
少年的脸庞被阳光照的发烫。
他回身,把刚才合起的作业又翻了开,握笔在感悟处又添了一句话:
因为她是树,我才愿意成为树。
*
过南醒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空了。
桌上留了张字条,是赵生,他的笔迹很好认。用犀利的楷书写了两个“谢”字。
丫头把字条塞进相框的背面。抱在怀里傻笑了好一会儿。
*
殊死拼搏之后也终于迎了新一学期的开学季。每当这个时候,无论多么讨厌上学的学生,都会怀揣着一丝显而不露的期待。空旷许久的操场上又会响起久违的欢声笑语。
这又是南城别于新年之外的另一种热闹。
但是,随着开学这段的热潮渐渐过去,之后的一个月里,整个学校都弥漫着一种慵懒的气息。
老师们管这叫“春困”。
“蔡小书,”薛城黑着脸,把手里的教科书卷起来大力敲讲台,“蔡小书!”
“啊~啊,在,蔡小书在。”被叫的人在一声惨叫中跳了起来。过南在底下掐她了。
薛城伸手把面前扬起的粉笔灰扇开:“你是猪么?一天往二十四小时里睡。”
这丑丫头本来就是全班的笑话,这下倒好,被薛城这么一骂。整个班级都躁了起来,哄堂大笑,像复读机一样跟在后面重复:你是猪么?
蔡小书尴尬,伸手挠了挠头,龇牙一笑:“不是,老师。”
“都给我安静。”薛城顺手就把指尖的粉笔朝后排捣乱的男生扔了过去,“就你们会起哄。”
然后回头过来瞪着蔡小书:“不是的话,就给我睁大眼睛盯着黑板看。去年年底省级联考,你拉了我们班0。2的平均分,自己有空好好反省反省。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会输给(二)班,啊?”
“是。”
真罪过。
蔡小书把眼底的一丝不屑藏好,打哈哈似得在薛城跟前儿急点头。
过南曾说过,小书本质上是个极其高傲的人。她从不在任何流言蜚语面前辩解或发表评论,是因为她根本不屑,不屑和面前的这些的人吵架浪费自己的时间。
下课铃声响了之后,过南拖着她去厕所里洗脸,清醒清醒:“你怎么回事儿啊?就算晚上码字,你也要有个限度吧。这么下去早晚先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没有~”蔡小书摆摆手,她这段时间一个字都没写出来,“我……”
刚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脚步同时在女厕所门口停了下来。对视一眼,消音下去。
“你说蔡小书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一天到晚傻不拉几的。”
“谁知道啊。唉,不过我倒是听说娟子有个朋友之前和蔡小书是小学同学,说她小时候滑滑梯的时候撞过脑子。”
“是么!怪不得,人又长的丑……”
过南叉腰,憋着气笑、差点儿昏过去,凑到眼前人的耳朵根上:“你脑袋撞过啊~我都不知道。”
蔡小书白她一眼,横着眉冲她做口型:滚蛋。
那厕所里:
“也是,你说过南成绩挺好的,怎么总是和她在一起啊?”
“成绩好有屁用,你看看她做得那些事儿!要说蔡小书是个傻子,那她就是个疯子。两个人做朋友倒是绝配的……”
小书摊手白眼。哈哈。苍天绕过谁!
里面儿的两个人甩了甩手上的水,边说边笑、从厕所里走出来。
……
我尼玛!
那两活爷爷双手抱着胸站在厕所门口,也不说话,就笑眯眯地瞅着她们。叫人毛骨悚然的。
差点儿没吓个半死。
所以说背后讲鬼话要不得。
正常人……会这样么?
说坏话的小丫头也是鸡贼,拉着旁边丫头,指着走廊尽头的(二)班、茬开话题:“唉,快看快看,是赵生。”
话音刚落,两人一溜烟儿就不见踪影了。
过南冲蔡小书挑眉,一脸旗开得胜的样子:“走~”
两个人手拉手往厕所里走。接着聊刚才还未聊完的话题,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我这段时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为什么?你们耍笔杆子所谓的瓶颈么?”
蔡小书双掌并拢在龙头下接水往脸上扑:“也不是,是我最近心思不在这上面。”
“拜托,蔡小书。你那么爱写东西的一个人跟我说心思不在上面?怎么着?你思春了?”
还真被说着了。
她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锅巴,我问你。网恋……算不算恋爱?”
“干嘛突然问……”过南兜里掏了张纸巾给她擦脸,说到一半儿才反应了过来,“不是吧!!!你网恋啦?”
“你大爷声音能不能再大点儿?还怕我在这个学校缺话题么?”她咬牙转头,确认了厕所里没人之后才镇定下来。
过南食指竖在嘴边上,点点头意思我懂,随后压低声音:“那你给我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网上认识的。他寒假的时候加了我微信好友。然后我们就开始聊天了。”
“聊什么?”
“天体,行星,机械原理之类的。什么都聊。” 蔡小书把擦脸的面纸丢进垃圾桶里,“他好像对什么都挺感兴趣。”
两个人是踩着上课铃声进教室的。接下来的对话,就变成了纸上的字符。
“所以你对他有好感?”
“我也不知道。但是和他聊天很痛快。没有鸡同鸭讲的感觉。有时候甚至能通宵聊一个晚上。”
“你没问他是谁?”
“问了。他不肯告诉我。说时间到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那我猜那个人一定知道你是谁。”
“不能吧。正常男人如果知道我现实中长什么样子,还愿意和我聊天么?”
过南想了想,很严肃在纸上写下:“可能他也丑。”
“滚。”蔡小书写完愤怒的将纸揉成球朝她的脸丢过去,不想一个反弹跳到了后面的桌子上。
后面坐的偏偏又是楚河这种八卦体质男,上课本来就无聊,眼见这么个纸条飞了过来还能放过不成。一把攥在手心里护了起来。
前面的两个人这就懵逼了,平常的纸条也就算了,偏偏今天这张……
过南趁那个化学老爷子转过去写板书的时候,扭了半个脖子过去,压低嗓门:“楚河,把纸条还给我。”
无赖不理,耸耸肩:“什么纸条?我没看见。”
……
蔡小书瞪着他:“当我瞎么?”
“楚河你最好乖乖还给我,不要逼我动手。”过南咬着牙。
和同桌一起讨论喜欢男孩子的纸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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