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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命中缺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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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冠军一产生,底下俱乐部的经理人就纷纷涌了上来。
有找刘啸天的,找哨子大白的,也有的经理人甚至提出要来签整个队伍,慢慢培养。
更多的应该还是奔着赵生来得,只是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位置上的少年也不见了。
天哥他们忙着应酬找自己签约的人,心里都乐开了花,也没顾得上。
等庆功宴结束回到酒店的时候,才发现,那小子行李早就打包不见了。
临走之前在桌上留了个字条。六个字:
恭喜!
我先回去!
刘啸天握着纸条看过后,哈哈大笑出来。搂着大白和哨子的肩,因为酒精的作用,突然笑着笑着又大哭起来,晕晕乎乎地抵着身边两个人的脑袋,三个人团做一团:“告诉我,我们是不是赢了?是不是?啊?”
那种牢牢握在手心里的喜悦和成功,以最别致的方式从眼里流了出来。
卫晨坐在床上,两手撑着被单,静静地看着他们、咯咯地笑。
窗外那轮明月的辉光洒在地上。
三个少年过头的酒精也是迟迟不退,嘻嘻哈哈疯疯癫癫地在房间里闹了两个多钟头,才累的合眼挤在了一张床上、睡死过去。
小老师推门进来的时候,除了一片鼾声,只卫晨一人站在窗前、看着那轮皎洁的明月。
“晚上庆功宴你怎么不去啊?”
窗边的人听到声音扭头过来:“不必了吧。我也没想签约,去了才扫兴。不过看天哥他们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
小老师走过来帮三个烂醉如泥的人把鞋脱了,笑笑:“总算是谁也没有辜负啊。”
“是啊!”
*
赵生换乘从新城到B市正好赶上最后一班8点钟的“海港号”。
回到南城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
过南她们刚好下晚自习。从学校到爷爷奶奶住的敌方,骑车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她在巷子口下车,和往常一样,准备停车上锁。
却突然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搂到怀里,声音沉沉的,有些累:“你坚持住了么。”
丫头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咧嘴笑开。一手放开自行车的龙头上来握住他的手。短发朝后仰,蹭了蹭他的胸口。
故意逗他:“好险,差点儿!”
29。第二十九章
赵生闻言后,手臂紧了紧,下巴磕在她的头顶笑笑:“差点儿?还好我赶回来了。”
过南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扒开他的手; 转身问:“对啊,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天的么?比赛怎么样?”
“赢了。”他先回答后面一个问题。这次正面抱住她; “想你就回来了。”
恋爱这东西真的是很不可思议。两个人在一起之前,彼此也都相互喜欢着,可那种喜欢青涩又懵懂; 不近不远。偶尔和彼此说上一句话,对上一只眼,肩并肩走在一条路上。都能欢喜好几天。
当两人在一起之后; 就感觉冥冥之中有根线牵着他们; 不远行; 不分离。时时刻刻都想她/他在眼前的样子。
想抱一抱他/她,牵牵他/她的手; 玩他清冷漂亮的骨节; 看她歪头傻笑的眉眼。然后一晃眼,又是一个夏天。
赵生把自行车从她那里接了过来; 推进院子。锁好。
回头的时候; 丫头手伸在前面,也不说话,簇簇鼻子。
他摇头笑,走了两部贴在她身边,牵起她的手。
也许是丫头在此之前对这双手觊觎了太久。又也许,只是被小生这样牵着,跟在他后面走,心里就会平白添上一份安然和宁静。
爷爷奶奶听到开门的声音,站在二楼楼梯口喊了声:“回来啦?夜宵我热好了在厨房,你晚上做题饿了记得吃啊!”
“好~谢谢奶奶~”丫头把赵生小心翼翼的藏在自己的身后。绕开二楼的楼梯口:“奶奶早点睡吧~”
“好~你也早点睡啊~”
后二楼传来关灯的声音。拖鞋蹭在地面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过南朝他挤挤眼,压低声音:“没事儿,进来吧。”
她的房间在一楼,平常老夫妇两个怕打扰她学习,也基本不怎么下来。
赵生点点头,跟在她后面,两个人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
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哈哈~蛮刺激~
她在奶奶家的房间不大,装修也是那个时代的风格了。
过爸爸曾经提过要重新装修一下。可那老两口总是嘴上答应,迟迟不肯动。一来嫌折腾麻烦,二来到底还是老房子住的习惯。
除了一张一米五左右的单人红木床,对面就剩下一张书柜和一张书桌。也都是松木上了红漆,沉甸甸的颜色,看上去很有味道。
赵生礼貌,在桌边拖了张凳子坐。
丫头从书包里把课本和晚自习没做完的试卷都掏了出来,转头朝他笑:“你是想和我一起做题呢?还是看我做题?”
他一听做题,脑袋里嗡一声。立刻摇摇头:“看吧。”
连续三天无间断的比赛确实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再加上连夜坐船回来。脑袋里晕眩的感觉还没全散呢。现在让他做题,等于让他死。
过南笑,做题考试学习大概成了小生这辈子最大的三个软肋。她也不勉强,自己抽了个凳子坐在小生的对面,展开试卷,接着往下做。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不吵。只是衬得周围有些安静。
等丫头把晚自习余下的那半张试卷做完之后,抬头才发现,小生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眼下的乌青淡淡的,束在后面的头发散了些下来挂在额前。被呼吸间吞吐的气流吹得颤颤巍巍的。
她伸手用指甲刮了刮他的鼻尖,轻轻的。本想逗他玩的。
结果小生就醒了,雾蒙蒙的双眼眨眨,直起腰打了个哈欠。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吵……”
他笑:“不怪你,我睡眠本来就浅。”
“这样啊~”过南低头,有些心疼。
“你……。”赵生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屋里的两个人听见门外哒哒下楼的声音。
过奶奶唤了句:“锅巴,睡了么?”
闻声浑身一颤的丫头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左右转转,这么个小屋子里连半个人都藏不下啊。
床底也是实心的,钻都钻不进去。
她急的原地直打转。
小生本来不着急的。看见也没什么啊。过奶奶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也知道锅巴在给他补习的事情,直接向奶奶解释清楚不久行了?
可是看丫头这样子,他莫名的也急了起来。他抬眼撞上了什么:“锅巴……”说完,伸手指了指床。
“对,对啊,我咋没想到呢!”她突然推着少年往床边走,嗓子一沉,“小生,快,快脱鞋上床。”
说完自己两步并一步溜到门边,按灭了灯,嗖一下又跳到了床上。两人脸挨着脸并排躺下屏住呼吸。被子拉到头上面。
“砰~”“砰~”“砰~”全是心跳的声音。
过老妇人开门进来的时候,灯已经黑了。她慈祥低缓的声音又压了压:“锅巴,睡啦?”
被窝里的人嗯一声:“今天有点困,就先睡了,奶奶。”声音是闷的。
门口的奶奶小声笑:“好,那我走啦~你把头伸出来睡,闷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从小养到大的毛病,现在都改不掉~”
最后一句温柔又蹉跎。带着时光的味道。
过南头探出去应了声:“好~”
和老人们相处,总是会被她们不经意间的一句小固执给感动到。
等过老夫人带门出去的时候,丫头又缩了回来。短发蹭蹭被窝,刚才自家奶奶那句话,当真是暖到心窝子里了。
可定住三秒后,过南突然意识到……小生也在这条被窝里。
两个人的呼吸对扑着。
丫头方才还多动来回蹭的身子突然僵住了,吞了口唾沫:“小、小生,我们可以出去啦。”
“嗯!”他嗯,可是完全没有要动的样子。
“小生?”
对面的人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锅巴。如果刚才奶奶开了灯,你怎么解释。”
……
小丫头脸涨的通红:“对、对哦~”要是奶奶开了灯,那怎么解释?那根本没办法解释了!!!
“我们乖乖坐着,奶奶也不会那我们怎么样啊。你紧张什么?”小生学坏了,像是故意一样,句句往她心上问。
对哦~其实奶奶认识小生,两个人乖乖坐着,做做题目。也不会怎么样啊~
“我……我……”她结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可就在这时。
一冰凉又温热的唇压了下来。落在她额间。
清泉一般淡然的声音柔柔 地打在她的耳膜上:
“这,就当是给我赢了比赛的奖励,好不好。”
“。。。。。。
好~”
丫头捂着脸点头。
怎么不好,当然好!!!
“你早点睡。”他勾勾嘴角,眼里的疲惫一扫而空,大手揉了揉丫头毛茸茸的短发,“我先回去。明天见。”
小生走后的两个小时内。过南的心跳都以两倍以上的频率波动着。
直到沉沉的睡过去。
*
而从过家出来的少年。
映着巷里微弱的灯光,才发现他也早已是满脸通红。
后背贴在墙面上,一手抄兜,一手捂着嘴,嘟囔:“我、我真的吻下去了。”
说完,脸更红了。
30。第三十章
自电竞大赛结束之后,啸天哥他们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社团教室过。
6月7号的高考对他们而言又是另外一场的战争。
之前实习的带队小老师不放心,还特地去刘啸天家看望过。只是刘父刘母的状态比他想象中的要好。细想也是,父子间能有什么隔夜的愁。
6月6号的下午,南城的所有高中都开始放假了。学校附近的道路两旁也都有交通协管员开始轮流值班了。
按照规定; 所有被征用的考场、在放假之前要把自己的桌位洞全部清空; 桌面上的图案刻痕、往常演算的铅笔小抄之类的都要擦干净。然后教室就要贴上封条彻底隔绝起来。
很不幸; 过南他们这一层的教室也要被当成考点之一。所以6月6号上完第二堂课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彻底的大扫除了。
没一会儿; 就听见了后面一栋楼上高三学长们的尖叫声、呐喊声、笑声。
书本被撕碎从六楼散下来的声音,用扫帚拖把柄敲打课桌面的声音。
那种末日重生、又极度狂欢的声音; 打在这些高二学生的心头上,都是一种期许和愿望。
蔡小书端着一簸箕的垃圾在教室后窗上望出了神。不知道等明年这个时候; 自己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狂欢。
“想什么呢?”过南走过来按按她的肩头。
“啊?”出神的人微抬了抬眼,反应过来后,扭头笑,“好羡慕他们。”
“是么~”过南也笑; 把她手上的簸箕接过来,“明年就是我们了。”
两个姑娘肩并肩站在窗前; 温柔的眉目静静地旁观那种狂欢。
……
“好啦~他们是要一脚踏进新的生活了。但我们的生活也在第一个路口往前走啊。别惆怅啦~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回吧~”过南呼一口气; 昂首阔步的样子去到垃圾,留头继续和小书说话。
窗边的人点头,抿抿嘴。
中午12点的时候,整个学校都空了。南城夏天渐渐闷热的空气也躁了起来。
过南作为劳动委员是留在最后一个的。检查门窗,清扫是否都到位了,然后通知薛城过来贴封条。
楼底的槐树下停着两辆半旧不新的自行车。一大一小。一高一矮。车旁边倚了个瘦高的少年。
少年红唇白齿,和春天的风一般好看。可眼神冷冷淡淡的不可近也不可亲。
直到楼上的丫头下来,抱着成摞的书弯眉朝他笑的时候,才看见了一丝波澜。
她吐舌:“抱歉,让你等了好久。”说完喘了两口气。
“不会。也不久。”赵生从她的手里接过书。手臂沉了沉。还真不轻。再看看封面上的标题。都是各省的模拟试卷,模拟题集。
他都不得不暗暗叹服这丫头的集题量。或者这样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她从未做过的题目么?
“回吧。”
“嗯!”两人肩并肩朝校门口走去。
*
蔡小书今天没有骑车,她的书也没有过南那么多。反正平常在学校也是装装样子,不是说要真的考什么重点大学。
最近也可能是因为创作真的到了一个瓶颈。手在键盘上的时候,脑袋总是不由自主的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不仅如此,她最近还变得特别容易多愁善感,看到什么心里总有一种空落落的失落感。
大概青春期晚期了。她自嘲。
抱着怀里崭新的课本慢慢往公交站台走。到巷口的时候,正好遇上公交车到站要走,她一急松了一只手拦车,另一只抱着书的手力道就小了些。摞在一起的书一本本接连着掉到地上,哗啦啦洒了一片。
蔡小书连忙蹲下捡书。
停站的公交车司机滴滴按了两声喇叭示意她快一点。她没辙只好转身冲司机不好意思的弯了弯腰,示意他不要再等了。然后自己吐口气蹲下来慢慢捡。
“百无一用是书生。唉~”小丫头又笑着叹气,“说得一点都不错。”
她最近倒是很喜欢叹气。
可捡着捡着,余光突然察觉到了另一个熟悉身影蹲在她的旁边,在帮她一起捡。
“楚河?”蔡小书本能往后缩了缩,蹲着的两脚没稳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眼前的人眸子一抬,从她的脸上划过,又暗了下去。
弯腰把剩下的书捡好、直起身朝她伸手:“我有那么可怕么?”
蔡小书没牵他的手,自己撑着地面爬了起来:“谢谢啊~”低头掸屁股上的灰。
某人望着凌空没被领情的手,勾了勾嘴角,收回来抄进兜里。把另一只手上的书递过去。
她又说了声谢谢。
楚河看着开走的公交车,舌尖顶了顶后槽牙:“错过了?”
“嗯。”
“我送你。”
“不用。”
……
楚河耸肩点头,有些尴尬:“好吧,那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真准备走。
“哎……”蔡小书发誓,她“哎”出这一声之后,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可看他转头的样子,心里确实没来由的燃起一股怒火。说不用就真不用了?
前面的痞子少年一听,满脸得意,拇指蹭蹭鼻尖。转身接过她手里的书:“后悔了吧。身体就比嘴巴老实多了。”
他领头走了两步,却发现身后的丫头没跟过来:“快过来啊。我车停在那边。”
“我……我……”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难不成……”少年整个身子转了过来,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想让我过去抱你?”
他浑惯了,平常也这么和锅巴说话。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
谁知小书倒是急了:“滚蛋,楚河你小子怎么那么不要脸。”低头脸一红。快步走上前一把推开他,径直朝车那里走去。
楚河被她推得踉跄两步,稳住手里的书,摇头笑。
小丫头纯情得咧!!!
可是当他把头盔递过去的时候,蔡小书又变成了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楚河以为她不乐意自己送,“我只是好心。不强迫。”
……
眼前的人吞了口唾沫,语气弱弱的,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个灵魂高傲的蔡小书:“我、我不敢……你能不能开慢点儿!”
带好头盔的人,把面前的挡风玻璃推了上去,听过她说的话之后,仰天大笑:“傻孩子,你要勇敢一点,更有魄力一点。”
谁知,闻言的人深呼吸一口,突然凑到楚河的耳边大叫:“老娘不敢,你特么能不能开慢一点儿!”
被叫的人差点当场昏厥过去。又摘下头盔掏了掏耳朵:“蔡小书,你特么干嘛?存心的吧?”
“不是你让我勇敢一点,更有魄力一点?”
“我……”楚河内伤一口老血生吞了下去。欲哭无泪。是让你勇敢魄力的上车,~不是勇敢魄力的吼我啊~
他咬着后槽牙,不耐烦地指了指后背:“好了好了~赶紧上车。”
蔡小书气势弱了下去。乖乖扶着他的肩上了车。
可是……这路越走越不对啊……
她迎着风凑到楚河的耳边吼:“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你是不是走错了?”
前面的少年听到声音后。得意的加了加油门。嗖一下飞了出去。
紧跟着坐在后面的女孩儿“啊~”一声惨叫。
谁说要送回家了?
*
就这么,蔡小书被绑来了海港大街。坐在街道两边的马路牙子上,吹着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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