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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首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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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毅一嗓子喊出来,田三没有任何犹豫,相反眼睛里头冒着赤红的光,那些新兵同样如此,血液都沸腾了。看到

    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训练的时间不长,可卢镗是什么人,练兵最狠不过,天不亮就起来,一天训练下来,多壮实的小伙子都变成烂泥,躺在床上就鼾声四起。

    两三个月神经紧绷,就好像膨胀到了极限的气球,急需要泄,不然就爆炸了。偏巧这时候来了一帮不怕死的,哪能不兴奋。田三急忙下令,士兵们按照平时的操练,每十二个人结成战阵,每十个战阵又结合在一起,构成一线。

    士兵们抓着狼筅,握着竹枪,从四面八方压上来。这还是新兵第一次亮相,看热闹的百姓最初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笑,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简陋的军队,连刀剑盔甲都没有,拿根竹竿就出来了,还有更寒碜的,竹竿都来不及削,丫丫叉叉的,好像随便从竹林里砍了根竹子就跑来充数。

    好吗,大杀器狼筅给百姓的第一印象竟是如此不堪!

    新兵们不断压上,漕帮的人也不敢怠慢,不像那些稀松平常的衙役,他们从新兵身上感到了强烈的杀机,哪怕他们装备简陋,强烈的嗜血味道还是让他们汗毛根竖起。

    要说整个码头,最紧张的人要数周巡了,他本来是想当调停人的,结果调停未成,竟然要动手了。

    那可是堂堂魏国公啊,是好惹的吗!唐毅这小子平时不挺聪明的,怎么会犯浑呢!

    不对,他是别有用心。

    唐毅虽然比不上魏国公,可是同样背景雄厚,老师魏良辅是二品致仕大员,唐顺之名动天下,简直三顾茅庐般被请出山,再加上管着闽浙军务的王忬,算起来也是个庞然大物。

    两强相争,最倒霉的是谁,还不是他这个捕头,搞不好就被人家当成了替罪羊,出气筒!

    周巡想到这里,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怎么就这么贱,怎么就这么贱!非要巴巴地跑来当顶缸抗雷的,这不是要命吗?

    就在这时候,听到一声大吼:“杀!”

    周巡双膝一软,扑通就跪在地上。

    “小相公,饶命啊!”

    他这么一哭,把唐毅给弄迷糊了。

    “周大叔,貌似我没下令对你动手吧?”

    周巡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小相公,那是魏国公的人啊,你们打起来,还不是小的办事不利,堂尊不会放过我的……”

    唐毅眼珠转了转,从周巡的脸上看得出来,他担心的不是陈梦鹤,而是魏国公,还有自己背后的神仙们!

    “周大叔起来吧,你放心小侄不会那么无耻的。”

    周巡擦了擦眼泪,欣喜问道:“当真?”

    “也未必!”周巡直接喷血了,唐毅促狭笑道:“大叔要是再耽误我看戏,可就不一定了!”

    顺着唐毅的手指,周巡扭头看去,直接吓趴下了,原来双方已经刀剑并举杀到了一起。

    漕帮的人员之中,不乏江洋大盗,他们根本没有把一群竹子武装起来的小菜鸟看在眼里。有几个张牙舞爪,带头冲了上来。

    “都别慌!”

    田三到底是军户出身,知道新兵最容易紧张,十成的本事连四成都挥不出来。

    “大家挺好了,不要乱,只要咱们拧成一股绳,谁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咱们是要灭倭寇的,不要怕区区草贼!”

    ……

    这番提醒的确有效,士兵们自觉调整位置,把战阵变得更无懈可击。相比之下,漕帮的打手就哩哩啦啦,混乱不已。

    带头的刚刚冲到近前,对面几根粗大的狼筅迎上来,一根狼筅的枝桠就有五尺宽,两根狼筅就把前面给封死了。打手们拼命挥动手里的刀,可是经过桐油处理的竹枝韧得像是牛皮,岂是轻易能砍断的。没把狼筅怎么样,倒是身上被刮破了不少伤口,鲜血淋漓,好不凄惨。

    新兵们看在眼里,顿时有了底气,眼睛之中冒出了光彩。平时训练的真有作用了,大家卯足了劲头。

    “杀!”

    长枪手透过狼筅的空档,猛地刺出一枪,噗!油炸过的竹子一点不比铁差,就像刺豆腐一样,扎进了对付的身躯,顿时鲜血迸溅,打手们痛叫着倒下一片。

    当初督标营对付沈良的打手时虽然轻松无比,可他们毕竟底子好。如今是一帮刚刚放下锄头几个月的农民,唐毅看在眼里,心中越欢喜,他的练兵之策总算有了效果。比起和漕帮的争强好胜,对付倭寇才是正经事!

    唐毅饶有兴趣地看着,漕帮的人还不知道厉害,嗷嗷叫着冲上来,结果又被戳穿,倒在地上哀嚎。

    这一次新兵们干脆不用狼筅掩护,长枪手直接上来,大家结成一排,好像汹涌的洪水,一浪接着一浪,漕帮的人不断倒下去,血水汇集,流入运河,一段河道愣是变成了骇人的红色!

    看热闹的商人们满脸骇然,他们终于看到了唐毅的另一面,这小子不光是个金童子,更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和他打交道,可要加着一万倍的小心。

    不提商人议论纷纷,罗游此时脸色煞白,他知道唐毅年轻气盛,才把令牌给周巡看,让唐毅知难而退,哪知道这小子是吃生米的,敢下死手,真是太令人意外!

    最令他生气的还是手下

    的这些饭桶,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怎么连一帮崽子也对付不了?

    急得罗游满头是汗,求助似的看着一旁的大汉,虎爷把牙齿一咬,怒吼道:“傻站着什么,还不冲出去,让人包饺子吗!”

    虎爷不敢再赤手空拳,手里拿着一柄厚背砍刀,朝着新兵冲上来。这家伙像是黑塔一般,看着就让人望而生畏。

    手里的大刀一挥,竟然砍断了两根狼筅的前头,士兵一愣,虎爷大步向前,又连挥两刀,本来一丈五尺的狼筅只剩了五六尺的竹竿,没有了任何用处,士兵只能往后退去。

    又有几个长枪手趁机出枪,只听到砰砰的声音,好像刺在了皮囊上面,手腕一顿,竟然扎不进去。虎爷得意地狂笑,手里的大刀一挥,愣是又砍断了好几根竹枪。

    面对一个力大无穷,又刀枪不入的怪物,新兵们到底胆气不足,纷纷后退。眼看着包围圈出现了一丝缺口,残余的打手强打着精神,跟着大汉,就往外面闯。

    这下子可气坏了田三,第一次出战,对付乌合之众,还让他们跑了,新兵的脸往哪里放!可是他远水不解近渴,只能干着急。

    就在此时,突然有十二名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挡住了大汉的去路,他们一起出枪,向着大汉刺去。虎爷微微冷笑,就像刚刚一样,如法炮制,避开要害,任由竹枪刺在身上,只留下一些浅浅的点子,他咆哮着,挥刀砍断竹枪。

    眼看着士兵们的阻拦又变得无功而返,就在此时一条长枪像是毒蛇吐信,从人群之中刺出,疾如闪电,直奔虎爷而来。

    时机把握的太好,刀刚挥过去,正面露出空档,大汉只觉得眼前的枪尖越来越大,却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等着挨扎。

    噗!

    枪尖正好刺中喉头,硬气功练得再厉害,这里却练不到,枪头刺进一寸,鲜血迸溅。虎爷眼珠充血,喉咙里呜呜作响,挣扎着一挥刀,砍断枪杆,向着刺他的人扑过来。

    对方似乎早有准备,把手里的半截枪杆一扔,就地打了一个滚儿,拾起一条被砍断的枪头,卯足了全身力气,照着虎爷的裆口刺下去!

    大汉已经叫不出来,浑身肌肉绷紧,直挺挺好像一堵墙倒了下去,不停抽搐,从上下两处鲜血汩汩流出,好像泉眼一般,地面上红了一大片。

    巨灵神一般的家伙竟然被杀掉了,这时候大家伙才看清楚动手的人,身量很高,略显清瘦,白净的面皮被晒得黑,鼻头脑门还有翘起的死皮,丝毫没有破坏美感,反倒是嘴角上淡淡的笑容,充满魅力。

    士兵们稍微一愣,随即欢呼起来。

    “巡检大人威武,巡检大人威武!”

    还在后面饶有兴趣看热闹的唐毅听到这话,一口老血喷出十万丈!连连叫苦:“爹啊爹啊,您作什么啊!”

    二话不说,提起一条长枪,唐毅疯一般冲了上去。

    …………………………

    15年最后一天了,拜求票票和收藏,啥也不说了,小的滚去码字,明年要好好表现!

    。。。

第121章 羡慕嫉妒恨(元旦快乐)() 
铁塔一般的虎爷倒了,再也爬不起来,漕帮众人彻底失去了主心骨,面对着如狼似虎的新兵,他们只能选择跪地投降。只剩下少数悍匪,保护着罗游,还在殊死抵抗。田三招呼着弟兄们,像是耍弄耗子的猫一样,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刚刚大展神威的唐巡检却没机会享受谈笑间灰飞烟灭的美妙滋味了,他被儿子给揪住,拉到了一边。唐毅瞪大了眼睛,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除了身上有些泥土,还有点别人的血迹,并没有受伤。勉强松了口气,眉头却又皱起!

    “你疯了不成?看看,人家胳膊比你大腿都粗!”唐毅指了指还没死透的“虎爷,心有余悸。这次倒是唐秀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仰着嘴角得意道:“你爹这一手怎么样,厉害吧?”

    的确是厉害,唐毅也想不到,虽然是大家联合出手,但是老爹巧妙把握住了时机,出手又狠又准,根本不像训练没几天的人。

    “爹,是不是卢将军教了你什么绝招?还是……你得到了九阴真经,练成神功?”唐毅眼睛冒着小星星,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

    唐秀才当然听不明白,鄙夷道:“瞎编都不会,你不是学过易经吗?九是极阳,六才代表阴呢,九阴是什么鬼,让你师父知道,准会打你的屁股。”

    该打的是金大侠,和我毛的关系,唐毅甩甩头,不甘心道:“那你告诉我,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这有什么?你爹天资聪明!”

    唐毅一副鬼才信你的模样,唐秀才挠挠头,只好实话实说:“傻小子,你忘了你爷爷可是文武双全啊,他做县丞的时候,剿匪缉盗,远近闻名,还得到朝廷嘉奖。就是没考上进士,才屈居在县衙,委屈了一辈子。”

    唐毅这才想起来,貌似小时候的确看老爹练过宝剑,只是后来一门心思科举,就给扔在了一边。这么多年过去,怕是连他都给忘了,要不是参加军训,也不会唤起沉睡的技能。

    唐秀才一脸轻松的笑容:“这回知道你爹的厉害了吧!文武全才,区区巡检,简直不在话下!就算日后上阵抗倭,也能杀个七进七出……”

    你就别吹牛了!

    唐毅心说就算会两手功夫,又能如何。俗话说大将难免阵前亡,更何况一个小官呢,早知如此,根本不该给老爹谋什么巡检的职位,弄个文官该多好。

    不提唐毅追悔莫及,那边战斗已经到了尾声,二三百漕帮的人除了三四十个被杀,二百多人都跪地求饶,罗游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这家伙看了看四周,都是密匝匝的长枪,彻底绝望了,根本没有出路。

    他好像亡命徒,冲开了两个士兵阻拦,扑通一头扎进运河,想从河里逃走。田三看在眼里,哈哈大笑。

    “老子从小在长江边长大,要是放过你我的姓倒过来写!”

    田三衣服没脱,一头扎进了水里,岸上憨牛咧着大嘴笑着,“三哥就是有种,三哥加油!”

    小驴儿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说道:“貌似田字掉过来还是田啊!三哥,你耍诈!”

    不管这俩活宝儿,大家都巴望着,田三动作比鱼还快,转眼游出十几丈,伸手抓住了罗游的后脖子,他咬着牙,单手用力,把罗游按到水里。黄绿的河水顺着口鼻灌进,罗游大呼救命,田三也不管,反复折腾了几次,罗游肚子灌得老大,直接昏了过去。

    田三提着他,游到河边,有士兵七手八脚把他拉上来。

    “大人,小相公,总算抓到了!“田三献宝一样,把状如蛤蟆的罗游送到了唐慎和唐毅的面前。

    “嗯,干得不错!”唐慎赞许道。

    唐毅没有说话,而是俯身在罗游身上摸了半天,突然面带不悦,叫过田三。

    “去,马上带着水性最好的弟兄,把这片水底给我仔细检查。”

    “小相公,要找什么啊?”

    “令牌!”

    从唐毅的嘴里吐出两个字,罗游这家伙的确是老江湖,他知道自己逃不了,还往河里跳,目的很简单,就是把令牌藏到河里,毕竟这块令牌牵涉太大了。

    他清楚,唐毅比他还清楚,二十几个士兵脱了赤膊,下饺子一样往水里跳。

    岸上那么多俘虏,航道还有两艘沉船,那么多人等着,唐毅一概不管。他坐在岸边,神色凝重地盯着水里,一眼不眨。

    唐秀才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也跟着盯着。

    士兵一波又一波的更换,足足下去了五次,田三累得腿肚子都抽筋了。

    “小相公,能不能歇一会儿……”

    “不行!”唐毅突然暴起,吼道:“就算把河水放干了,也要找出来!”

    大家从来没见过唐毅这么愤怒过,罗游已经清醒过来,鹰一般的眼珠,荼毒地看着唐毅,要是目光能杀人,唐毅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罗游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子竟会如此敏锐,不管俘虏,不管运河,只要令牌。你怎么这么狠呢!

    “小相公,找到了!”小驴儿从水里探出了脑袋,左手举起一个金灿灿的东西,快游到岸上,罗游挣扎着看去,只是一眼顿时叫了声苦,就吓得昏死过去。

    唐毅把令牌接在手里,铜制的令牌,鎏着黄金,上面有魏国公字样,中间是大大的徐字,无论从材质还是做工,都不是假冒的,看到了这里,唐毅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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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收工,今天晚上给大家伙加餐!”

    新兵们大声欢呼,押着俘虏往军营而去。

    有人欢喜有人愁,唐毅兴高采烈,却没有注意到人群当中,一双眼睛正在死死盯着他,尤其是当他拿到了令牌的时候,对方眼睛都红,呼哧呼哧的,好似受伤的野兽。

    “少爷,少爷,咱们该怎么办?”小书童战战兢兢问道:“要不要把令牌要回来?”

    “要你个大头鬼!”年轻公子狠狠一跺脚,说道:“走,先回客栈!”

    一路从码头赶到了太仓最大的悦来客栈,年轻公子包下了一座跨院,刚走进来,阵阵香风飘出,一个个身着薄纱,淡妆浓抹的女子嬉笑着迎了上来。

    “呦,是公子爷回来了,奴家早就盼着您呢!”

    “是啊是啊,出去玩都不带着奴家,人家这心里头可难受哩。”

    一个个争相谄媚,声音甜的腻,若是平时,和佳人们打情骂笑,该是多快乐的事情,可是今天不成!

    他狠狠一甩袖子,名叫小桃花的女子差点摔倒。

    “带着你们干什么?看本公子丢人是吧?都给我滚一边去!”

    骂骂咧咧,年轻公子回到了房间,小书童立刻把门关上,女人们都吓傻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哪来的火气?有些人轻蔑地看着小桃花,心中暗笑:“该,谁让你没事献殷勤,拍到马蹄子上了,活该!”

    没一会儿,屋子里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不用问满屋子的瓷器都遭殃了,女人们吓得连忙跑回房间,生怕被波及到。

    差不多半个时辰,能摔的都成了碎片,就连小书童脑门都被碎瓷片砸出了血,也不敢包扎,只能浑身颤抖地站着,小脸煞白煞白的。

    年轻公子也泄够了,坐在太师椅上,低头看了看,突然笑了起来。弄得小书童毛毛的,不知道自家公子什么疯!

    “铭烟,知道不,这一屋子的家具都是唐毅手下弄出来的畅销江南,就连咱们府上都买了不少。”突然,话锋一转,年轻公子问道:“你说,你家公子是不是比不上唐毅?”

    “不不不!”书童铭烟别的不好回答,这句可不敢不说。

    “少爷出身高贵,是在九天之上,唐毅算什么,祖父不过是县丞,父亲也才是巡检,芝麻绿豆大的官职,不值一提。”

    年轻公子点点头,可是突然又瞪圆了眼睛。

    “就是这么个小人物,他竟然收了江南第一大家琉莹做弟子!他竟然拜了唐荆川为师!他竟然几个月时间,就弄出了一条运河,那些商人都争着捧他的臭脚!比我徐邦阳混得更风生水起,那我算什么?”年轻公子疯狂地咆哮着。

    俗话说愤怒出诗人,孤独出哲人,热闹出达人,嫉妒出浑人!徐邦阳就是嫉妒过分了,可他还不算浑人,知道轻重,那块令牌是他偷出来的,本以为一亮出来,唐毅就会害怕退缩。

    可是唐毅非但不怕,还下死手,如今令牌落到唐毅手上,徐邦阳越想越是害怕,从骨子里涌出一股寒意。如果唐毅拿着令牌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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