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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首辅-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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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样做,逼着一个父亲处置儿子,会不会招来嘉靖的恶感裕王或许没事,掺和其中的大臣可就别想好了。

    “景王没有就藩,关键在咱们王爷”唐毅焦急地说道,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他划到了裕王的阵营,“如果殿下能诞下龙种,景王很快就会滚蛋,左右不过一两个月的功夫,中玄公你怎么等不了啊”

    “等,为什么要等迟则生变啊”高拱不服气道。

    “还有一句话,叫做欲速则不达。这时候攻击景王,只会让陛下误以为是党争,天下诸般事,莫过于此,一旦和党争牵连,便没有了是非对错,贸然攻击景王,陛下生出怜悯之意,反而对裕王殿下不利,兄弟相残,可不是圣心乐见”

    几句话,高拱气势弱了下去。

    不得不说,唐毅的话很有道理,可是高拱为了能辅佐裕王坐上储君的位置,已经耗费十年之功,胜利就在眼前,让他如何平静下来

    “行之,实不相瞒,这些日子,景王的老师袁炜,还有其他几个人频频出入严府,还有严党的其他要员,看他们的架势,还不甘心失败,倘若严党和景王一党联手,未尝不能把局面翻过来,陛下龙体欠安,殿下的皇子还迟迟没有诞下,老夫是真担心功亏一篑啊”高拱把心里的担忧和盘托出,唐毅听完之后,频频点头,突然一笑。

    “中玄公,其实化解此事不需要攻击景王,承担那么大的风险。”

    “行之,你可有高招”

    “哈哈哈,高招不敢说。”唐毅笑道:“中玄公,您为何不去严府看看。”

    “严府”

    高拱生平最鄙视的人就是严嵩了,让他去严府,还不如杀了他,把脑袋摇晃的和拨浪鼓一般。

    “老夫死也不去”

    “那为了王爷呢”唐毅笑眯眯问道。

    刚强倔强的高拱,一下子就被问住了,是啊,为了王爷,要不要去呢。

第598章 哪里都欺生() 
从严嵩的府邸出来,坐上了轿子,帘子放下,只剩下高拱一个人,他突然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原来无耻是不用学的,天生就会!”

    多么无奈的领悟,高拱曾经觉得拜会这辈子最鄙夷的人,还要谦卑恭顺,谈笑风生,一定非常艰难,甚至他都害怕控制不住情绪,会大吵大闹起来,把好事办砸。

    只是高拱低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或者说,高估了气节。

    当他见到了白发苍苍,衰老不堪的严嵩之时,满心的怒火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恭恭敬敬,奉上了两棵老山参,还有四样礼物。感谢老首辅的提拔之恩,话里话外,还提到裕王也十分赞赏元翁为国操劳,衷心祝愿老夫人能早日康复……

    严嵩人老成精,他自然能看出高拱的一丝不自然,但是他老人家已经很满足了,高拱来的正是时候。

    让老首辅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点。

    自从得知严世藩和景王的老师搅在一起,严嵩只觉得天都黑了,老头真想掐脖捏死逆子,哪怕绝后,也在所不惜!严世藩竟敢卷进夺嫡之争,简直是要害死一家人啊!

    “爹,您不能把火都撒到儿子身上啊,要怪就该怪景王的那几个老师,一个比一个废物,好好的事情,让他们给办砸了,让儿子遇到他们,肯定揪下来脑袋!”

    “行了吧!”严嵩冷笑了一声,“严世藩,你的两只眼睛都瞎了吗?明知道他们是饭桶,还和他们搅和在一起,是想自己死的不够快?”

    严世藩被说的老脸通红,“儿子不是被逼无奈,陆炳偏帮裕王一伙,要是不动手,咱们就完了!”

    严嵩嘴角咧了咧,“逆子啊,你还敢说,再不把嘴闭起来,咱们的脑袋都没了!”

    严世藩吓得闭上了嘴巴,可是一想起袁炜,又担忧起来,“爹,景王的咱们不能不管,要是他倒了……”

    “别再说了!”严嵩断然说道:“严世藩,内廷外廷一起大乱,陛下绝对承受不住,咱们老老实实,还能过去这一关,要是再上蹿下跳,有无数人盯着咱们呢!”

    严世藩被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向四周看去。陆炳在的时候,还算宽厚,没有谁因为胡说八道而获罪,可是陆炳走了,东厂急于表现,谁知道会会不会有人到处偷听!

    一想到这里,严世藩冒了一身白毛汗,貌似弄死陆炳,对自己并不全是好事……

    老严嵩跑回内阁坐镇,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乖觉的态度让嘉靖稍微心安,还赐给了一株百年灵芝给欧阳氏,严嵩感恩戴德,难关算是过去了,可是接下来呢,步步难关,要怎么过啊?

    景王和他的老师都没有被牵连,不是嘉靖宽厚,而是他有唯一的皇子,嘉靖不敢痛下下手。不办景王,严世藩就安然无恙,算起来独眼龙选的这把刀还真够绝的。

    问题是景王完了,裕王一党难保不会怀疑严家,恶了未来的皇帝,严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严嵩想到这里,都觉得脑袋要炸开了,给严世藩当爹,真不容易啊!

    就在严嵩不知所措的时候,高拱主动上门了,让严嵩几乎绝望的心打开了一扇窗,兴奋之下,严嵩居然拉着高拱的手,感叹说道:“肃卿,你中进士也有十多年了吧?”

    “回阁老,是二十年了。”

    “嗯,历练足够了。”严嵩笑道:“老夫听说你把国子监治理的很好?”

    “不敢,百年积弊,不是一朝一夕能去除的,勉力而为就是了。”

    严嵩颔首,笑道:“国事蜩螗,靠你们这些干吏撑着,这样吧,袁炜入阁,礼部依次递补,你就去兼一个礼部右侍郎吧!等明年大比之年,国子监有了成绩,再行重用。”

    两棵老山参,就换来了唐毅梦寐以求,求也求不到的礼部侍郎,不得不说,同人不同命,高拱心情激动,说了好些感谢的话,这才辞别严嵩,出了严府,他直接去找狗头军师,把情况和唐毅一说。

    “唉,中玄公,也不知道先恭喜你,还是该先嫉妒你啊!”唐毅苦大仇深,怒道:“一顿饭,好酒好菜,不然我可不答应!”

    高拱哈哈大笑:“十顿都成,不过行之,我现在脑袋还迷糊着呢,严嵩干嘛要给我卖好啊,你帮我剖析一下。”

    唐毅欣然点头,事情说起来不复杂,却要有相当的大局观和高超的谋略手腕……假如按照高拱的办法,猛攻景王,在严党看来,就是要对付他们,到时候,严世藩必然疯狂反扑。要想应对严世藩的攻击,和徐阶合作就是必然的,到时候裕王党就会归入徐党门下,成为徐阶的马前卒。

    可是换个角度,严党押宝景王失败,如果裕王这边不计前嫌,递过来橄榄枝,就会让他们生出希望,不但不会死拼,还会想办法化解矛盾,全力修好。

    而且与严党修好,就逼得徐阶不得不抛出更多的好处,来拉拢裕王的人马。被两个阁老争相巴结,那感觉不要太爽哦!

    高拱可是尝到了十足的甜头,他感叹说道:“行之谋略无双,又是当世干吏,要是能进入王府,辅佐贤王,建功立业之期不远啊!怎么样,要不要加入?”

    唐毅笑着举起酒杯,“中玄公,承蒙不起,唐毅敢不从命!”

    “哈哈哈!”高拱得意狂笑,重重和唐毅碰了杯,一饮而尽,“痛快,咱们不醉不归!”

    ……

    阳光透过纱窗,照在脸上,有些暖洋洋的,唐毅勉强睁开了睡眼,抬头看去。只见王悦影靠在了床边,头上松散的发髻,随意地插着汉玉的簪子,穿着青缎长裙,优雅高贵,细腻的脸庞,丝毫没有收到北国风沙的影响,嫩得能挤出水来。

    唐毅真恨不得把她抱过来,好好重温新婚的感脚,当然只是想想,媳妇的小腹越发隆起,一个崭新的生命正在孕育成熟。

    王悦影手里正在绣着一双小巧的虎头鞋,针脚又细又匀,看起来颇有火候。

    “媳妇,让丫鬟们做就是了,把你累着了,我该多心疼啊!”唐毅说着,半坐起来,激动地去抓媳妇的手。

    王悦影白了他一眼,“就会甜言蜜语,你要是能少喝点酒,让人少操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难得,唐毅脸上发烧,脑仁作痛。

    “唉,媳妇啊,都怪高拱那孙子太能喝了,我琢磨着日后要到裕王府,少不得和他打交道,你说我不能认怂是吧?不是吹的,我虽然喝多了,高拱出去都吐了,看他下回还敢不敢和我拼酒!”唐毅得意洋洋道。

    “行了,我的大老爷,就算你德胜还朝行吧!”王悦影停下了针,心疼地看着丈夫,“哥,哪怕为了我,还有孩子们,一定要保重身体。”

    唐毅呵呵一笑,“放心吧,这回我也要为人师表了,保证不让你担心。”

    还别说,高拱的效率还真高,三天之后,他就上书嘉靖,认为裕王府原有的五大讲官,高拱和陈以勤都干了十年,先后外调,唐汝楫在天津,已经是升任巡抚。只剩下两个讲官,难以维系,希望下旨补充讲官。

    由于之前裕王被无端诬陷,嘉靖难得升起了关切之心,下旨要选派德才兼备的翰林官,去裕王府充任讲官。

    命令下去了,可麻烦也来了,由于嘉靖三十五年,和嘉靖三十八年,两科都没有馆选,嘉靖三十二年选拔的庶吉士早已散馆,留在翰林院的,不是有要务在身,就是学问不显,地位不够。

    竟然找不出合适的王府讲师,弄得嘉靖烦躁不已,偌大的大明,人才匮乏如此了!

    眼见得嘉靖没有合适人选,高拱又上了一道奏疏,他说论起学问之精,无过唐六首,唐大人德才兼备,学问政务精熟,见识广博,又年纪轻轻,正适合为裕王讲课。

    听高拱一说,嘉靖也动心了,可是唐毅还是顺天府尹,他去裕王府,顺天府怎么办?

    嘉靖想来想去,把唐毅叫了过来,征求他的意见。唐毅很干脆,顺天府政务繁忙不假,不过三天之中,还是能抽出一天。

    嘉靖一听,反正老朱家的子孙又不是要考状元,不当睁眼瞎就行了。

    靠着不负责的爹,唐毅光荣地成为了裕王的讲师之一。

    “行之,实在是抱歉。”高拱见面就说道:“本该送你去王府,和王爷见见面,熟悉熟悉,奈何我还要到礼部报道,国子监那头也要照顾,实在是脱不开身,你看……”

    唐毅笑道:“中玄公只管忙去,裕王府我还是认得的。”

    辞别了高拱,唐毅坐着马车,穿街过巷,离着裕王府还有百十步,他提前下了马车,迈步走了过来。

    刚到门口,从另外一面赶来了一乘二人抬小轿,走出一个中年官员,见到唐毅的大红袍,他就是愣了一下。

    “请问您是?”

    “本官顺天府唐毅,新进充任讲官,特来拜会殿下。”

    此人一听是唐毅,脸色顿时不悦,勉强道:“唐大人就去门房等候吧。”

    留下了一句话,他迈着大步进去,侍卫就把唐毅领到了门房,这一坐可不打紧,从早晨一直坐到了中午,除了两壶茶,连瓜子点心都没有,愣是把唐毅晾起来了!

    好一座裕王府,比起西苑的排场都大。唐毅心知肚明,毛病多半处在门口碰上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哪里都欺生啊!。

第599章 裕王的感激() 
在裕王府坐了大半天,连个出来迎接的都没有,唐毅很失落,可是又不好表现出出来,一个员工除非不想混了,不然绝不会在第一天就惹得老板不快。…≦。…≦

    好在唐毅有足够的耐心,没有因为碰了一鼻子灰而沮丧,而是找到了一家邻近的面馆,要了一大碗打卤面,先填填肚子再说。

    正在吃着,突然有几个人农夫挑着担子,前面有一个眉目清秀的中年人领着,走到了面馆的前面,中年人一招手,伙计陪着笑,送来了一碗水。

    “冯爷,又是您去采买?要说您可真够辛苦的!”

    中年人微微一笑:”就是这么个劳碌的命,得嘞,还要回府,有空再过来吃面。”转身正要走,突然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唐毅,中年人一愣,后面的农夫正好撞上了他,萝卜白菜,撒了满地。

    农夫的脸都吓白了,中年人恍若未觉,掐了一把大腿,自言自语道:“还真是这位祖宗啊!”

    说完,几步跑过来,连忙作揖:“哎呦,唐大人,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啊?”

    唐毅正好吃完了面,一抬头,顿时笑道:“要是没认错,您是冯公公吧?”

    “大人好记性,正是奴婢冯保。”

    未来的冯大伴啊,唐毅可不敢怠慢,笑道:“相逢即是缘分,要不冯公公也来一碗面,算我请客。”

    “唐大人请客,奴婢可不敢不应。”冯保一回头,叫道:“生子,给我们每人弄一碗。”

    小伙计急忙答应,趁着煮面的功夫,冯保低声问道:“唐大人,您怎么到这儿来了?是路过,还是?”

    “呵呵,冯公公或许也听说了,陛下让我到王府讲课,这不今天刚刚过来。”

    冯保看了看天,都过了午时了,不由问道:“大人是刚刚到,还是到了有一会儿了?”

    挺敏锐的,唐毅也不隐瞒,直接和冯保说了一遍。

    冯保一听,怒气冲冲,

    “唐大人,您老也是太老实了,您来了,府里上上下下,谁不拍手欢迎,高大人前线日子就和殿下念叨您老了。”

    唐毅嘴角动了动,没有吱声,心里却说,你们要是真重视老子,至于把我扔在外面吗?根本是口不对心啊!

    “大人,您可千万别误会,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今天是张春张师傅讲《论语》,肯定是他从中作梗。奴婢现在就去告诉王爷,让王爷开门迎接大人。”

    冯保还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面条也不吃了,转身就要走。

    却被唐毅拦住了,“冯公公,日久天长,何必急于一时。本官初来乍到,也不知道王府什么规矩,还请您多多指点一二,感激不尽。”

    听到唐毅的话,冯保这个感动啊,没错,就是感动!

    要说起冯保也够悲催的,司礼监混得好好的,又替着嘉靖登上了热气球,获得皇帝赏识,眼看着要飞黄腾达,成为十万太监的新星。哪知道因为急于往上爬,结果失手打死了一个谏言的官员,惹出了大篓子。

    麦福把他发配到了裕王府,从炙手可热的司礼监,到权势皆无的裕王府,冯保从天堂一下子掉落到了地狱。

    还不算完,裕王的那几个老师,从高拱以下,个顶个看不起宦官,呼来唤去,把他当成了奴仆一般,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头些日子总算有了转机,王府需要知道宫里的消息,就要靠着冯保去联络麦福,王府上下都对冯公公客客气气。

    可是谁能想得到,麦公公转眼被赶到了安陆,冯保最大的靠山没了,又被发配到了厨房,负责买菜,每天和萝卜白菜打交道,冯保是一肚子苦水,保保不说!

    唐毅来了,冯保觉得找到了救命稻草,要转运,唐大人的手段那是干爹都赞不绝口的,王府的其他讲官,哪个人能比得上唐大人?

    只要抱住了大腿,在王府里面也算是有了靠山。

    有心巴结唐毅,冯保拿出了伺候祖宗的劲头,滔滔不断,把王府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唐毅默默听着,相对景王那边纷繁复杂,裕王这边简单多了。

    发妻李氏早死,继妃陈氏是个老实人,只可惜无后,眼下最受宠的妃子是李氏,其实也不是妃子,她就是个宫女,姿色也不算出众,家里头是泥瓦匠出身,十分卑下。

    裕王原是看不上她的,可是谁让裕王无后呢,只能广种薄收,在一次酒后,和李氏擦出了火花。

    偏偏这一点火花就燃烧起来,成了熊熊大火,李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眼看就要生了。裕王整天跑前跑后,高兴地没法,和李氏接触多了,裕王发现这个小女人会说话,懂得察言观色,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能极大满足男人的自尊,弄得裕王一天也离不开他,王府的家大半都落到了李氏手里。

    内宅如此,至于外面,原来的王府六大讲官,高拱升任礼部侍郎,陈以勤去了太仆寺,唐汝楫跑到了天津,至于李春芳,他只干了两年,就入值西苑,给嘉靖写青词了。

    只剩下了张春和胡正蒙两位,他们是嘉靖二十六年那一科的榜眼和探花,冯保对这两个人的意见最大。

    明明是半路出家,还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吆五喝六,颐指气使,每次讲学,不只是裕王要老实听课,还找了不少太监陪绑。冯保识文断字,自然首当其冲。他们两位讲课的时候,还专门挑什么赵高啊,张让啊,童贯啊,王振啊,刘瑾啊,从头到尾,骂了一顿。

    告诉王爷要亲贤臣,远小人,历朝历代,凡是宦官专权,必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社稷危矣!

    裕王是个尊师重教的好宝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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