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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首辅-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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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没事吧?”

    王怀义突然一跃而起,了疯一般。扑向王道充。

    “你混蛋,我,我要杀了你!”

    王怀义真的怒了,几年边关血拼出来的杀气迸。?壹?看??书看·1?k?a?n?s?h?u?·cc?就好像负伤的野兽,嚎叫着冲上来,十几个衙役愣是拦不住他。

    王道充吓得往张守直身后钻,张守直脸色铁青,连着猛拍惊堂木。

    “肃静。肃静!”

    好不容易把王怀义按下,他气喘如牛,破口大骂:“王道充,兔崽子,到底怎么回事,你二婶为什么会流产?我的孩子是怎么死的?”王怀义疯狂地质问,王道充小脸惨白,心虚地说道:“流产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她不守妇道,被赶出家门。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怀义气得直翻白眼,挣扎着还要动手。

    张守直沉着脸,盯着王怀义,问道:“王怀义,你把经过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唐毅也说道:“大人清正廉洁,明察秋毫,只管说出来,有太仓的父老乡亲作证,大家自有公断。”

    王怀义长长吸了口气。痛苦地点了点头,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王家两个儿子,长子王怀恩自幼身体不好,娶了妻子之后。家里的大事小情都被妻子掌握,王怀义年轻的时候,游手好闲,喜欢舞刀弄枪,练了三脚猫的功夫,就是个富家少爷。

    王怀恩的妻子。也就是王道充的母亲,是个厉害角色,为了扩张王家的产业,不择手段,做事狠辣。她看中一块桑田,田主是个六旬老汉,带着两个孙子过日子。本以为是好欺负的,可是老头非常倔强,一气之下,就雇佣打手去威胁老汉,没成想竟然把老头给打死了。

    闹出了人命官司,大嫂也吓傻了,她思前想后,就找到了二弟,对王怀义说,大哥身体不好,老爷子也病重了,一家都撑在她的身上,要是她被问罪,王家就完了。

    唯有王怀义顶了罪名,王家有钱,会帮他躲过死罪,至于弟妹她会当成亲妹妹照顾,要不了几年,风声过去,就想办法让他回来,一家人重新相聚。

    王怀义左思右想,这也是最好的办法,总不能看着大哥和侄子没了依靠。一??看书??·1要k?a?n?s?h?u?·cc果不其然,他顶罪之后,被判充军,辗转到了九边。王怀义有些功夫,脑子还算灵活,历经大战小战,逐渐被提拔为总旗,百总,深受上峰赏识。

    年前的时候,苏州知府王崇古给兵部侍三边总督杨博写了一封信,请求他派遣几个夜不收精兵给他,用来训练侦查士兵。同为山西人,杨博哪能不答应,他特意挑选,王怀义是太仓人,就被杨博选中,派到了苏州。

    当得知消息的几天里,王怀义高兴的一夜一夜睡不着觉,想想父母,想想哥哥嫂子,想想妻子,他的心就像是火炭一般,把这几年作战藏匿下来的金银饰,挑选最好的装成一包,早早从九边赶回了家里。

    哪知道一进家门,就听说父母的死讯,他跑到灵前好一顿痛苦,又问到妻子,嫂子和侄子都尴尬万分,在他再三追问下,才说妻子被赶出了王家。

    这回可捅了马蜂窝,王怀义本来就不是好脾气,又在边关多年,更是霹雳火。我为了你们顶罪,跑到边关受苦受累,脑袋别在裤带上,你们不知道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连妻子都不好好照顾,还有点人情味吗?

    王怀义不光大骂,还动手打了起来,王道充还算机灵,他知道事情不好,偷偷叫来一些家丁,乱斗之下,把王怀义擒住。

    大嫂本想直接处置了王怀义,可是王道充还算明白事,自己的二叔今非昔比,总算是小官一枚,必须经过官府才行。

    他还算有些自信,毕竟官老爷都是文人,对武夫天然排斥,官司不难打。王道充想得不错,只是没有料到,他早就被唐毅给盯上了,这才撞上了枪口。

    王怀义看到妻子衰老的容颜,再也按捺不住,把过往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张守直听完,气得胡须乱颤,嘴唇铁青:“周巡,去把恶妇给本官拿来!”

    “遵命!”

    周巡同样义愤填膺,没有多大功夫,就把王道充的母亲押上了大堂。唐毅暗中观察,妇人相貌不差,只是脑门窄,下巴尖,颧骨突出,透着奸诈刻薄,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卖弄风情,让人不喜。

    “堂下之人,可是王田氏?”

    “正是民妇。”妇人战战兢兢回答。

    张守直问道:“你让二弟顶罪,又将弟妹逐出家门,可有此事?”

    “冤枉啊!”妇人顿时痛哭流涕说道:“青天大老爷,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王怀义从小游手好闲,不干正事,人是他找来打手打死的,为了救下他的性命,民妇倾尽所有,才保住了他的狗命

    命。至于他的妻子,更是偷偷摸摸,不守妇道,做尽了坏事。”

    “你胡说!”

    王守义怒吼道:“翠儿最老实不过,不许你血口喷人!”

    田氏故作伤心,抽抽搭搭,说道:“老二,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她不光偷家里的财物,还偷人,怀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嫂子不能让你当剩王八,才把她赶出家门的。”

    轰!

    好像一道惊雷,把所有人都炸得头晕眼花,这事情未免也太劲爆了!不管堂上堂下,都吃惊地瞪大眼睛,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妇人还垂着泪继续说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老二啊,这么多年,你也不知道长点心眼,嫂子是真着急啊!”

    “不,不,不可能!”

    王怀义疯狂地摇头,大骂道:“你血口喷人,你栽赃陷害!”

    看着二叔几乎狂,王道充心明眼亮,不由得给老娘竖起了大拇指,好几年前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不如就一口咬死了二叔一家,让他们翻身不得!

    王道充说着站了出来,朗声说道:“启禀老父母,此事学生亲眼所见,当时我才十二岁,二叔刚被判充军的时候,路过二婶的房间,就看到了一个男子和她私会。学生情愿对天誓,有一句假话,苍天厌之!”

    “吸!”

    张守直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家庭纠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团乱麻,解也解不开。不过出于文人的本能,他更愿意相信王道充不会说假话。

    “王道充,你要是说了假话,别说县考名次没了,就连以后的科举之路也断了!可要想清楚!”

    “学生知道,学生所言绝没有半个字假话!”

    张守直微微颔,果真如王道充所言,把二婶逐出家门,也未尝不可,他不由得看了看唐毅,问道:“行之,你怎么看?”

    还好是行之,不是元芳!

    唐毅同样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才七年的时间,人还没有死光,王家兄弟妯娌,谁是什么人,只要问问家人和邻居,便一清二楚。”

    “嗯,也是个办法,来人,去把所有人家人宣上来,老夫要挨个过堂。”

    正说着,突然从堂下传来一个颤巍巍的声音。

    “大老爷,不必了,罪人愿意如实招供!”

    人群分开,只见一个枯干如骨架的男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上了大堂,跪在了地上。

    “大哥!”王守义惊呼道。

    王守恩不敢直视弟弟的目光,扑通拜倒地上,磕头作响。

    “大老爷,罪民错了,罪民不该纵容妻儿,不该看着他们犯错!罪民对不起兄弟,也对不起弟妹,她的孩子是贱内下药弄掉的!”

    什么?

    王二婶刚刚被指责与外人私通,已经气晕过去,刚刚苏醒,一听这话,又痛叫一声,双目流血。

    “我那可怜的孩儿啊!”声如啼血杜鹃,闻着无不伤心落泪。(。)

    。。。

第229章 这就是府试() 
虽然不敢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黑成了炭。??。?‘王守恩久病卧床,身体越衰落,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偶尔睡着了,就看到老爹和老娘颤颤巍巍到了他的面前,哭丧着脸问道:“小二怎么样了?你二弟还活着吗?让他给我们送给信儿啊!”

    每到这个时候,王守恩就从梦里惊醒,浑身冷汗湿透衣襟。反复的折磨,他已经神思耗尽,突然听到二弟回来,王守恩是极为高兴,因为弟妹的被逐的事情,王守恩大喜大悲,又昏了过去。

    直到周巡去捉拿妻子,王守恩又醒了过来。不顾家人的反对,拖着病体,来到了大堂之上。他泪水长淌,抓着弟弟的手,“小义,哥哥不成了,我不能把话都带到棺材里,今天就在这大堂之上,我把事情都给你说清楚,我对不起你和弟妹啊!”

    田氏吓得脸色铁青,频频给丈夫使眼色,王道充也是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捂住爹爹的嘴。王怀恩晃晃头,苦笑道:“这些年的冤孽都怪我,都怪我无能啊!”

    王怀恩又喘了两口气,用尽力气说道:“青天大老爷在上,草民自幼体弱,娶了田氏之后,便常常担心有朝一日我若早丧,家产就会落到二弟手里,她弄出了人命官司,惊恐之下,就想到用二弟顶罪,草民一时不察,私心作祟,也就答应了她。谁知二弟走后,她非但不履行诺言,照顾弟妹,还,还和那个小畜生一起欺负他的婶娘。”

    张守直听着王怀恩的叙述,眉头紧皱。

    “王道充当年不过十二三岁,又怎么会如此丧心病狂?”

    “大老爷容禀,逆子虽然年幼,可是他娘总是说什么家产之类的,他早就明白。二弟被充军。本来家产都会落到长房一脉,偏偏弟媳怀了身孕,倘若顺利降生,就算若干年后。二弟死在外面,二房也可以分走家产。小畜生竟然偷偷买来堕胎的药,给他婶娘用了,致使没出世的堂弟惨死,弟妹也险些丢了性命!”

    轰!

    在场所有人都傻了。亲爹总不至于诬陷自己的孩子吧!王道充这家伙看起来人模狗样,温文尔雅,十二三岁就如此残忍,对婶娘下毒手,简直是衣冠禽兽。。?‘

    坐在中间的张守直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王道充可是他钦点的第二名,如果没有唐毅,他就是案了。

    一想到点如此丧心病狂之徒为案,张守直浑身冰凉。气得山羊胡乱颤。

    啪!

    惊堂木猛响,张守直怒斥道:“王道充,你可知罪?”

    王道充荼毒的双眼冒出愤怒的火焰,任何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死死盯着王怀恩,突然疯狂大叫,“你怎么不早点死啊!”

    凄厉的叫声如同夜枭,堂口的百姓听闻,一个个只觉得不寒而栗,这是什么孽种。竟然咆哮父亲。

    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句:“不孝之人,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严惩不贷!”

    “狠狠处罚,废掉县试名次!”

    ……

    百姓们疯狂地喊叫。听在王道充的耳朵里,就好像一阵阵的魔音,他瞳孔灌血,突然向父亲扑过来,竟然要掐死王怀恩。

    王怀义手疾眼快,抬脚踢在他的胸口。王道充摔出一丈多远,嘴角冒血,直接昏死过去。田氏不要命地扑过来,抱着儿子出凄厉的吼叫。

    “王怀义,你敢打我儿子?”

    “我打他怎地?子骂父,该万剐凌迟!”

    “呸,那个病秧子根本不是我儿的父亲!”田氏疯狂地叫嚣,讥笑道:“王怀恩早就是废人,他还能生出儿子?我嫁给你们家,不过是想霸占你们的家产,只是可惜啊,你们家衰败的真快,白白浪费了老娘二十年的青春!王怀恩,你真该感谢我,不然你哪来的儿子!”

    哇!

    王怀恩一口污血喷出,霎时间脸色如同金纸,他瞪大了无神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和他耳鬓厮磨二十年的竟然是一只蛇蝎!

    他为了包庇野种,竟然让王家真正骨肉流产,他对得起王家的先人吗?

    “二弟啊,大哥错得太离谱了!”

    王怀恩又连喷了几口鲜血,扑倒在大堂上,到死两只眼睛都睁着,死不瞑目啊!

    “大哥!”王怀义抱着兄长的尸体,仰面摔倒,痛得昏死过去。?。?‘

    ……

    三天时间过去了,张守直的判决已经下来,田氏因为私通,诬陷被判斩。王道毒害婶娘,被判充军雷州,同时县试第二名被追回,后面的人依次递补。除了唐毅之外,都往前提了一名,只是大家伙并没有多少喜悦。

    一个人要是心术不正,能害死多少无辜的人,造成多少悲剧!

    从知州衙门回来,唐毅就把王怀义夫妻接到了家中,聘请大夫给他们调养身体,王怀义还好,武夫的底子,没有多大的事情。

    妻子身体虚弱,又骤然得知孩子竟是被唐兄和伯母孩子的,情绪起落,痛极伤心,必须要仔细调理,才能恢复身体。

    王守义可着急了,他要到苏州去报道,妻子又是这个样子,他割舍不下,急得来回乱转。

    “王百总,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夫人在我家中调养吧。”

    王守义也知道了唐毅的身份,简直受宠若惊,忙推辞道:“怎好叨扰公子,小人实在是过意不去。”

    “家父也是领兵之人,最是敬重英雄好汉,就不要推辞了。”

    王守义见唐毅说的诚恳,终于点头同意。

    转过天来,唐毅,王世懋,王绍周,沈林,徐渭,连同王守义一起动身,离开了太仓。几年的时间,王守义的骑术还真练了出来,一会儿顺风扯旗,一会儿镫里藏身,玩得极为漂亮。沈林和王绍周小眼睛满是小星星,别提多崇拜了。徐渭由衷叹道:“一直都说江南人文弱,要都如王守义一般,还用得着怕倭寇,怕鞑子?”

    唐毅并没有做声,只是拳头攥得紧紧的,作为出过卫青和霍去病的民族,没有理由对蛮夷卑躬屈膝!

    或许感受到了主人的豪情,小毛驴狂叫着,撒欢往前跑。小脑袋扬得高高的,只是小傻货,无论扬得多高,都比不上人家马匹啊,气得小东西一个劲的叫唤,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一路疾驰,竟然错过了宿头。

    王怀义丝毫不担心,没走出多远,就找到了一座破庙。

    “唐公子

    ,就在这休息吧!”

    唐毅点头,王守义跳下了战马他先小心翼翼解下了护膝,塞进了怀里,生怕弄脏一点。见大家笑眯眯看着他,王怀义不好意思地:“这东西能护身,俺七年多都靠着它死里逃生哩!”

    众人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王守义只能摸摸鼻子,掉头跑进了庙里。

    他动作飞快,先是找了几块木板铺在一起,就是睡觉的床铺,然后把供桌踹碎,点上了一堆篝火。

    唐毅他们把随身带着的干粮拿出来,在上面烤一会儿,渐渐出了焦糊的香味。切成片,塞上烤熟的碎肉,又涂沫了一点酱汁,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王守义连着吃了五个,还意犹未尽。

    “唐公子,我们在草原和鞑子捉迷藏的时候,也经常吃干粮肉干,从没有这么好吃的。是怎么做的,能不能说说秘方,有机会告诉弟兄们,让他们改善点伙食。”

    提到了吃,徐渭最是权威,抢先说道:“你还是别想了,这肉干是挑选最好的牛腱子肉,浸泡,煮沸,切片,而后进行卤制,光香料就不下七十几种,除了普通的香料,还加了人参乌等等大补之物,不但顶饿,还能消除疲劳,预防旅途疾病。一斤肉干,少说也值一两银子。”

    “乖乖!我岂不是吃了二两多银子了!”吓得王守义张大了嘴巴,他年轻时候家里很有钱,可也没有把食物弄得这么精致啊!吓得他都不敢吃了,王绍周眼珠子来回乱转,怦然心动。

    好不容易挨到了大家都睡了,他悄悄爬起来,把装满肉干的袋子放在面前,吭哧吭哧,吃得不亦乐乎,撑得肚皮溜圆,睡不着,只能挨着,到了后半夜才迷糊过去。

    等到天光方亮,众人爬起来,才现王绍周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沈林好奇地到了前面,一摸脑袋,吓了一跳!

    “啊,好烫!”

    唐毅急忙跑了过来,只见王绍周小脸通红,半睁着眼睛,白眼球都成了兔子,昨天还欢蹦乱跳,怎么一夜功夫,就成了这幅样子?

    沈林在一旁更是急得掉眼泪,“绍周,你可千万不要死啊,要不然谁和我斗嘴抢吃的啊!”

    “别提吃的了!”徐渭气呼呼的声音响起,他抓着只剩下半袋的肉干,呼天抢地,“你小子太不地道了,这就是吃独食的报应!”

    唐毅也弄明白怎么回事了,一口气好几斤的牛肉干,小小的身体哪能承受那么多的补药。真真该死,要不是徐渭嘴碎,王绍周也不会好奇偷吃。

    “文长兄,就由你背着绍周吧!”

    徐渭的胖脸一下子垮了,摸了摸鼻子,只能认倒霉,背起了王绍周。

    多了一个病号,半天的路,走了一整天,到苏州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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