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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热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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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昭双手抱臂站在房间门口,瞧着元气少女活力满满的,嘴角逸出笑意:“好啊,潜水过程一定要注意安全。”
  吃完早餐,她又下楼,去到跟昨天一样休息的位置,听潮起潮落。
  所幸云伽今天没来,他的“再见”似乎也是有期限的,下一次,他将以何种身为出现在自己面前,云昭也捉摸不透。
  …
  深山之中,万籁俱静,只有偶尔的鸟啼虫鸣。
  云伽没去沙滩边,很明显是另有安排。
  今天有一批重要的货,需要他亲自监督送出。
  这批货原本在上个月就能发出,谁知内部人员出了个卧底警察,计划打乱,加上警察那边查得紧,云伽思虑再三,决定延后供货日期。
  跟南江那边接应好,这批货半点纰漏都出不得。
  倘若又走漏了什么风声,警察那边掌握的线索只会越来越多,迟早查到他头上来。
  云伽一向谨慎行事,这次也不例外,他赶早来到装货的卡车前,眼神睥睨,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过共事的下属很了解云伽的性子,他多疑猜忌,但最憎恨的就是卧底警察,所以谢钊那事儿一出,大家心知肚明选择少说话多干事,唯恐会得到像猴子那边的对待。
  猴子被割了舌头,权当是云伽的报复。
  干这行的,每一秒都是行走在坠入深渊的边缘,管不住自己的嘴,下场很严重。
  况且对云伽而言,只不过是让猴子长长记性而已,没把人置于死地,都算他仁慈了。
  送货的是缅甸人,男人眉毛胡须浓密,跟云伽交谈起来毫不费劲,两人是老熟人了,配合起来天衣无缝。
  缅甸佬拍了拍他肩膀,眼神满是精锐的光,意思是让他放心,货物会安全送达。
  每次送货入境,如果途径检查,无论怎么搜寻,看到的都是一堆家具木头而已,殊不知毒品的藏匿点就在于此。
  云伽给他发了根烟,自己也燃起猩红的火,猛吸了口,随之吐出烟圈。
  他要确保万无一失,尤其在境内,必须经过重重关卡才能送至南江。
  交待完毕后,云伽回到位于中缅边境的别墅,他指节敲在膝盖上,听着钟表声响的滴答转动。
  能放谢钊进内部,确实是个意外,可细细回想,冥冥之中发生的事情又带着安排好的目的性。
  比如遇见谢钊那天,谢钊跟瘦猴是偶然相识,瘦猴看重他的本分,加上谢钊说自己犯了事儿,与其被抓到牢里改造,还不如剑走偏锋,跟着兄弟们混。
  云伽只让他暂且加入进来,但只给他搬运货物的活儿,搬运的那些活动全是正规家具,没有丝毫异常,这也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物件。
  后来,谢钊帮云伽挡了一刀,他腹部流血不止,幸亏被救活了。
  云伽问他想要什么,谢钊只说留在这里,有份活儿干就行。
  尽管谢钊这么说,云伽还是让他重复干着既往的工作,搬货卸货,在厂里上班,工资一月一结,包吃包住。
  那段时间,云伽一直在调查谢钊的背景。
  警方做的工作非常周密,在江城抹去了谢钊所有的个人信息,如同人间蒸发,可在遥远的中缅边境,谢钊叫了别的名字,用了别的身份继续卧底。
  这也是云伽怀疑但一直调查无果的原因。
  云伽跟着云桉时,已经出现了一个褚恒了,他亲自打造的帝国再容不下第二个褚恒了。
  …
  根据既往的调查消息,从中缅边境运送入境的毒品很可能要经过大理境内,褚澜川住的宾馆楼下,是出大理的必经之路。
  谢钊昏迷的这段日子里,不仅是警方在争分夺秒,寻找线索,毒贩这边也一样。
  以云伽的性子,他不会铤而走险,只能等事态稍显平息的时刻,神不知鬼不觉选择时机再次运货。
  并且褚澜川守在这里几天,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楼下宾馆的老板告知他,周边的家居生意很火爆,隔数月就能见到来送货的卡车,偶尔经停,司机会在路边抽抽烟。
  直觉来说,这批家具问题很大。褚澜川记得,在破译的谢钊传回来的消息当中,谢钊被云伽分配的活儿就是在搬运家具所需的木材。
  他用完楼下的早餐,站在路口抽烟。
  男人身姿修长,五官轮廓硬朗,宽肩窄腰,光站着就像个招牌的男模。
  果不其然,有路过的女人招摇来到他面前,扭动着水蛇腰靠近,往他夹着烟的手指间递名片。
  “认识一下?”
  褚澜川不为所动,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下,依旧自顾自望着湛蓝的天际,指间烟灰尽燃。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
  他心尖上的女孩,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他的小女朋友。
  女人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显然没有为此气馁,弯着红唇,气若幽兰:“那要不然先加个联系方式?我也是一个人来的大理。”
  烟雾之下,男人滚动的喉结都带着一丝性/感。
  褚澜川捻灭了烟头,扔进就近的垃圾桶,似乎是闻不惯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他蹙了下眉,万分郑重地说:“不用了。”
  他飘忽的目光蕴着神情,如同与玫瑰、羽毛交织,营造出轻盈的梦境。
  “我很爱她,将来只会跟她结婚,她会是我此生挚爱。”
  此生挚爱,说出这四个字时,褚澜川的心潮澎湃起来。
  从未有那么一刻,可以一眼望到尽头。
  女人见他如铜墙铁壁,摇了摇头算是吃瘪,临走前算是认栽:“祝你和你的女朋友长长久久。”
  在她走开的下一秒,货车驶入视线内。
  密不透风的集装箱,里面装载的可不一定是家具那么简单。
  褚澜川见司机下了车,在路边透风缓解疲劳。
  他走过去,随手递了根烟,俯身询问光头:“干这个挣钱吗?你看我能不能也跟你一起送货?”
  光头警惕地瞥他一眼,接过烟后对着打火机燃起,“听口音,你是外地人吧?这个活儿不好干,我们老大不随便招人。”
  褚澜川嗤了声,指着他的卡车问道:“不就是送货么?又不是黄金,开个开车也不难吧。”
  光头的嘴如同撬不开的蚌壳,显然对货物不愿意多谈,临走前提醒了句:“兄弟,你要缺钱附近找个打工的就行,这活儿你干不来。”
  越是藏着掖着,越有猫腻,所以褚澜川表现出失望后,内心却像在缺口处撒下阳光,明白事情的进展兴许有眉目了。
  他记下车牌,回到宾馆后给冯常舒打电话,意思是协调各方精力,在省城布下关卡,严格审查这批运往内地的货。
  及至傍晚,冯常舒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拦下细细审查过,家具拆了部分,并没有藏匿在其中的毒品,问他是不是信息有误。
  按照云伽的处事形式,他断然不会让一辆可能装着毒品的卡车被人盯上,自然安排了一批人只送家具,为的就是避免眼线。
  这批货里没问题,真正有问题的货源很可能用其他方式运至内地境内。
  褚澜川感觉到了,这背后的人确实难招架,颇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觉。
  他再次紧急联系了冯常舒,说要在入城处对卡车装载物多加注意。
  但是这样无疑于大海捞针,货物在这段时间十有八/九已经抵达城市内部,密集且有序的毒品贩卖网已经撒下。
  褚澜川眼底蒙上阴霾,想着这一次的行动会不会进一步打草惊蛇。
  事实上,在光头受到入城调查后,他就悄悄用老人机跟云伽联系过,发出紧急信号。
  云伽不是吃素的,他轻哂一声,想着不会又要来第二个谢钊吧。
  天色渐晚,云昭在楼下买了瓶桃子汁就打算回酒店了。
  少女穿着火红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海风飘摇,轻盈蓬松,像极了火烈鸟的颜色。
  云伽注视了良久,跟了她一路,隐藏着混不吝的气质。
  这几天录取通知下来,云昭顺势加了学校的新生群,群里的氛围很快火热起来,不少人嚷嚷着让新生爆照。
  负责接待的学长学姐更是闹的欢腾,有人爆了一张照片,匿名说:【卧槽!这位新生妹妹是谁?!肤白貌美,我i了!!!】
  她坐在床头,还惊讶了一小会儿。
  因为照片里的主人公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
  之后的消息仍在源源不断地推送。
  【我要到了她的个人信息!数学专业的,叫云昭。】
  【啊???居然是学数学的?发量未免太茂盛了点,慕了。。。。。。】
  【数计就是僧多肉少的格局啊,学妹这是要羊入虎口咯。】
  处在讨论中心的云昭看了几条就没关注了,难不成她还没开始上学就要承受这么多的议论了么?
  暮色四合,晚风荡漾。
  头顶的灯光突然灭掉,云昭想着应该是停电了,正想拧开门把手下楼询问情况,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她刚一打开,就被人握着手腕,带到房间里。
  云昭真的是吓坏了,她就一个女孩子住,蒋巧还没回来,遇到这种事情很难搞定。
  奈何嘴唇被牢牢捂住,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蹬着双腿,企图挣脱控制。
  褚澜川松了手,用食指抵在她唇间,比了个“嘘”的手势。
  “是我,别怕。”他把少女正面拥入怀中,瞳孔一片深邃。
  悬着的心落地,她泄愤一样用拳头砸着他胸口,委屈道:“你别吓我呀。。。。。。”
  倘若不是事无有因,想必褚澜川也不会采取这种方式。
  云昭平复下呼吸,埋在他胸口问:“这么晚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想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他环着少女的腰肢,下巴放在她头顶,胸腔震颤。
  小姑娘脸一红,嗔怪他一声,小声嘀咕着:“老男人就会花言巧语。”
  。。。。。。
  他把她双手反剪到脑后,整个人瞬间有了股压倒性的气场。
  男人看起来很疲惫,眼球里有没有消散的红血丝,呼吸间烟味也重。
  她看了心疼,关心地劝着“不是说不要抽那么多烟吗。。。。。?”
  话音刚落,他薄唇贴过来,细细密密在她温暖的口腔巡游。
  如同被海洋包裹,他深陷海底,浑身气血往一处涌。
  云昭没缓过神,但知晓他这次是真的来势汹汹,如同出笼的野兽,关押不住。
  她双手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由着他,一来二去如同献祭,意识到群里说的羊入虎口算怎么回事呀,这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但云昭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个时候过来,为什么一声招呼没打就让她在短短几分钟内体验过山车的感觉?
  那种有所隐瞒的感觉,让她难受的快要窒息了。
  褚澜川松了怀中桎梏,慢慢抬手,摩挲在她略微红/肿的唇,认真地交待说:“有人跟踪你,小笨蛋。”
  她都顾不上小笨蛋那个称呼了,心头一紧,连忙问他:“谁?”
  其实问出来的时候,云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难道是上次称她为灵灵的男人?他真的又来了么?
  “这还需要你跟我坦诚。”他明明那么疲惫了,可在她面前还是表现的百毒不侵。
  云昭脑子嗡的一声,如同被锋利的纸张边缘划伤,留下很小很隐秘的伤口。
  遇到云伽这件事,她确实不该有所隐瞒的。
  “我怕给你添麻烦。”她眼底带潮,知道褚澜川任务忙,自然不肯让他卷入到自己身世的事情中来。
  褚澜川不可能狠下心生气,见到她完好无损,他的怒意就散了大半。
  刚刚的吻纯粹是出于惩罚。
  由于童年的成长环境,云昭很少跟别人吐露心声,那一点点敏感自备在他面前悉数放大。
  他掰过她侧着的脸庞,心上狠狠一酸:“我是谁?嗯?”
  “褚澜川,褚澜川。。。。。。”她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将之烙印在心房。
  两人陷在一片停电的黑暗里,加之褚澜川对她而言很高大,遮住了全部的月光,她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温度。
  “昭昭,感受我。”
  他牵着她的手,温柔地放置在自己的背后。
  云昭如鲠在喉,手上动作像有牵引力,从男人第一块脊椎骨滑至最后的尾椎骨。
  那样宽广的背,笔直的脊梁,承载她动情的沦陷。
  褚澜川提着一口气,似乎随着她柔软的手上下移动,他的骨架也产生裂缝,洒下黎明时刻的光辉。
  黑暗中,所有的反应还要放大一百倍,如同蝴蝶振翅,每一秒的颤动都在显微镜不断呈现。
  褚澜川记得,他的口袋里还有一枚玉佩,那枚温润的玉上,是佛祖在上,不容亵渎。
  可他从来不信神佛。
  枷锁挣脱,也不过是凡俗尘世。
  他在少女脖颈的血管处轻啃了口,低声呼吸:“要我吗?”
  这一口,肯定种下草莓了。
  她像置身火热的岩浆边,浑身发烫,虽然竭力维持平静,但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紧。
  “要。”声音婉转,蒙上层不知所谓的急切。
  他的眼底同样含着热意,了然于心后目光一路往下。
  明明唇角绷着,神色不显,可嗓音的低靡不容忽视。
  她听见他附在自己耳侧说:“那。。。。。。哥哥让你舒服。”


第53章 独发
  53独发
  那一瞬间; 云昭觉得自己的周围全是玫瑰花海,她置身其中; 火红的裙摆辉映,即使越过荆棘,踝骨流血; 她也要去到他身边。
  内心的渴望遮掩不住,她想要他,想要真真切切的感受,想要情到浓时的迷离。
  只要是他就好。
  她毫无保留; 甘愿奉送。
  褚澜川的手贴着布料下移; 裙摆反复飘拂,轻轻扫过掌心,带来酥麻的痒意。
  两人气息相交; 可他偏偏错开半寸; 看着少女红润的唇生出些许罪恶感。
  尽管他看着克己复礼; 但某些压抑已久的想法昭然若揭。
  他想要极致占有,看小姑娘在他怀里失控。
  小姑娘显然没有意会到此时的男人有多危险,不合时宜地提起了云伽:“跟踪我的人。。。。。。”
  褚澜川的手掌仍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指窝按在软润的皮肉上,温度透过薄薄的裙子布料; 将她烧的一塌糊涂。
  其实; 提及这件事,他是有些恼意的。
  更何况,属于两人的时间里; 他不喜欢她分心。
  褚澜川先是屏着气息安抚说:“有我在,他伤不了你半分。”
  但下一秒,很多事情就偏离了轨道。
  五指分开,带着薄茧的虎口摩挲,触感比面团更软糯。
  他需要将指节全部伸展开来才能覆盖。
  云昭一时间几近溃不成军,无论怎样咬着唇,喉腔还是溢出一丝小兽的哼声。
  这样的声音无疑取悦了倨傲在上的男人。
  思及至此,男人的眼底流露出些许自得,贴着她耳垂,最后在耳蜗处低声:“哥哥给你买的牛奶补的不错。”
  补的哪处,自然是不言而喻。
  云昭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的浑话,顿觉在黑暗里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暗暗淬他一口:“老混蛋。”
  但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予以他配合,腰际抬离,与他的胸膛贴近。
  柔软的腿根靠近西装裤一侧的缝合线上,男人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摸他脊椎的时候云昭就感觉到了,他像一只豹子,四肢躯干都有着足够收敛的力量感。
  小姑娘稍显退缩,心猛地被揪紧,仿佛含了一颗薄荷糖,清亮的通透感丝丝密密在喉管漾开。
  他不许她躲,一手固定住了少女屈着的膝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至零。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手沿着少女粉软的膝盖向上探,温热的气息如潮水涌动。
  每离禁区近一分,她就像被收入蜘蛛的网中,作茧自缚,欲罢不能。
  终于,男人停在了最后一关前,棉质布料带着少女甜美的风格。
  兴许是停了电,屋内没空调制冷,他的汗珠一路蜿蜒,没入脖颈,仿佛身处桑拿房。
  云昭也不必他好受多少,进退两难,只能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她被一把抱起,好在褚澜川夜视能力不错,没有多少磕绊就把人轻轻松松扔到了绵软的被子上。
  脚腕被束起,重量全靠上半身支撑,她腰抵木头边缘,恨不得浸在冰火两重天内。
  火红的裙子下像紧闭的蚌壳,吐纳着莹润的珍珠。
  他稍微一按,她就不可控制地颤抖了。
  “别。。。。。。”她无力蹬着双腿,说不清是舒服还是别的感受。
  与贝壳的温热相比,他的指尖凉薄,只停顿了须臾就开始往贝壳更深处探寻。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腰抬起数寸,可又如同塌掉的高楼,恢复平整。
  渐渐的,动作加快,每一下都直中要害,如同锐利的柳叶刀撬开紧闭的壳。
  云昭再也抵抗不住,双颊红云密布,软成一滩烂泥。
  “哥哥。。。。。。褚澜川。。。。。。”她叫的急切,混合着破碎的呜咽声。
  原本干燥的沙滩被海水侵蚀,潮落后,千般黏稠。
  她别无倚靠,只能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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