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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热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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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执起小姑娘的手,云昭感受着他胸膛下心跳,和她一样,跳的很快。
  她抬眸,单手擦拭掉额间的雨水:“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只答:“云昭。”
  小姑娘以为他在叫自己,不解地问;“嗯?”
  褚澜川当着谈厌的面,柔软的唇贴上她的手背,虔诚地印上一记后,确切道:“我在想你。”


第46章 独发
  46独发
  谈厌捏紧了伞柄; 他半边肩膀还在外,雨丝浇在肩头; 淌成冰凉的河。
  他喉头里像卡了一团棉花,只字片言也发不出来。
  管家拿出帕子细心地将他肩头雨水擦拭,奈何这大雨瓢泼; 竟是连帕子都浸润了大半。
  他挪动着干涸的嘴唇,苍白的银丝飘在空气中,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气,劝诫说:“谈少; 您不能再受凉了。。。。。。”
  这两年; 谈厌迅速成长为谈氏继承者,但也背负了更多了的责任。
  之前,他韬光养晦; 可现在不行了; 谈厌站在随时瞩目的位置; 承受家族里里外外的虎视眈眈。
  因过度操劳,管家心知谈厌的身体比前两年还要差,全靠药物撑着。
  谈厌的眼底一下子涌上倦色,即使在刚刚逢场作戏的局里,他也没有流露过这样的疲态及不甘。
  “罢了; 将死之人; 顾不得那么多。”他自嘲一笑,没有在混乱的区域继续逗留。
  车窗关合后,谈厌才哑着嗓子问:“褚恒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
  “按照证人的说法是; 他跟随云桉一行人驻扎在中缅边境,大爆炸后就音讯全无了。。。。。。”
  谈厌用手指轻敲着膝盖,耳边雨声滴答作响。
  听老管家陈述完后,他才从闭目养神的姿态中调整过来,开口说:“行走在黑暗和白天的边缘,有些人常常会忘记自己的心是向着白昼还是黑暗。”
  老管家没懂谈厌的意思,只是看着这位少爷阴晴不定地翻开准备跟赵恺南签定的合同书。
  其实谈厌是想说,他没有不属于话中的“有些人”,他就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打小见识过人心叵测,跟固执相信并守护人间公平正义的褚澜川完全是两类人。
  …
  褚澜川眼见着雨幕中深色的背影渐行渐远,他随之上了警车,准备直接回市公安局详查细节。
  云昭的情绪渐渐缓了过来,她回过头,看着身后一辆辆鸣笛的警察,仿若隔世。
  在争斗当中,也得亏小姑娘咬住了要开车撞人的歹徒,用稚嫩的身躯为褚澜川挡住了可能发生的危险,否则还不知道将是怎样的后果。
  在那一刻,褚澜川知道自己的心跳空了一拍。
  他从来不是什么英雄,她才是他的救世主。
  “是哥哥不好,没保护好你。”握着枪的右手微微颤抖,他垂丧下手腕,眼眶泛红。
  明明,这只手刚才还捏着枪,毫不犹豫地进行连发,现在却连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
  云昭在车座上跪坐起身,她攥着男人的指节,同时也感知到了那把冰凉的枪。
  那把连体温都捂不热的冰冷武器,放在正义者手上便是审判工具,被别有用心的人夺走,就是猖獗的对抗。
  她不想看见百毒不侵的褚澜川这般脆弱的时刻,只能迎上他视线很认真地说:“没有,哥哥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情爱太浅薄,在生死一瞬的场景下,他才明白他的小姑娘捧着的那颗真心有多炙热。
  连命都可以毫不犹豫地给他。
  其实,在云昭心里,她的命从张呈玲杨磬死后就是褚澜川给的。
  本就没什么亏欠。
  褚澜川忽然觉得自己寸草不生的世界疯长了大片玫瑰,所见之处尽是生机。
  他侧过头问:“累不累?”
  “有一点。。。。。。”云昭靠在座椅上,视线也像蒙了层雨幕,愈发恍惚。
  他揉着小姑娘的头,一贯凌厉的线条在刹那间变得柔软,甚至连眉眼都是温软的。
  “先休息,等我处理完警局的事情再送你回家。”
  她喃喃应声:“好。”
  听完褚澜川的交待,云昭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倦意袭来,她枕在褚澜川的腿上,乌发遮住了小巧的脸庞。
  到了市公安局门口,冯常舒先率队押送一行人到审讯室,接着步履匆匆地走向只身起来的褚澜川。
  夏季的雨最是来势汹汹,乌云压境,叫人望着这天都喘不过气。
  他把枪别在腰间,身姿颀长,立在公安局门口,右手两根手指夹着根烟。烟雾袅袅,猩红明灭。
  冯常舒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他上前小跑了几步:“澜川,进来说话吧。”
  褚澜川弹了下烟灰,点头应声,毕竟市公安局门口可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
  若不是褚澜川及时赶到,不顾个人安危拦住劫匪,谢钊很可能再度陷入险境。
  况且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冯常舒不是不懂,看守谢钊力量薄弱,这才给了歹徒可乘之机,要问责起来,冯常舒第一个逃不脱责任。
  而褚澜川现在是市公安局上上下下的贵人,他不矜功,跟褚恒一个做派。
  看他发丝都在滴水,冯常舒给他找了条干净的毛巾递过去,放下身段唯唯诺诺地说:“褚队辛苦。”
  他接过,慢条斯理地擦拭了下,话语中音隐约含刺:“恐怕是冯队之后需要更辛苦。”
  冯常舒讪笑了声,刚还想说些什么顿时如鲠在喉,给憋了回去。
  褚澜川没坐,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那我就直说了,冯队你也知道,他们只是听命于人,上面还有层层关系网,套出有用的线索才是最关键的。”
  “褚队说的是。”冯常舒也不是没考虑到这一层,所以让人将他们几个分开审讯了。
  光轮气场,褚澜川就牢牢压制住了冯常舒,办公室内静谧十分,只听得见风雨席卷,雷声轰鸣。
  他碾灭了烟头,黑眸格外沉静:“冯队,我要求旁听审讯过程。”
  冯常舒答应了褚澜川的请求,两人一同来到监控室内。
  黄毛是他们中间领头的,他没中枪,但双手也被褚澜川废的够呛,现在还关在审讯室里龇牙咧嘴的。
  负责审讯的警察扶了下眼镜,眼神凛冽:“为什么要劫走谢钊?你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有意为之?”
  黄毛嗤笑了声,结果一笑他脸上被揍到乌青的地方就更痛了。
  眼镜警察将钢笔头怼在桌面上,发出不轻不重的震慑声响:“现在是在严肃地审问你,回答我的问话。”
  黄毛骂了句脏话后举起双手,看样子是满脸无奈:“警官大人,我都说了我不认识这人更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你们这样乱抓人,未免黑白不分吧。”
  “你后备箱的人你不认识?现场可是拍了从后备箱抬出谢钊照片的。”
  黄毛挑了下眉毛,对压迫性的询问不以为意:“有人给了我价钱,让我去医院处理掉一个人,事成之后,我跟兄弟们分赃,他只给了我床位和照片,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所有人沉默了一瞬,跟褚澜川的猜测完全重合。
  黄毛只是替人卖命,他连复杂的内部关系网都没打进,更别提有关谢钊卧底潜伏的事情了。
  “雇你的人是什么身份?”
  “从头到尾,我就没见过他的面,他就给了我们几把枪,说是可能会用得上,叫我们兄弟几个把人带到工厂,再转到。。。。。。”
  黄毛卡壳了一瞬,接着一拍脑袋说:“转到大理。”
  听见大理,褚澜川眼底的濛濛烟雨才转为急促的火苗,他知道褚恒葬身在中缅边境,大理靠近中缅边境,很可能谢钊卷入的这场案子与当年褚恒的真相息息相关。
  …
  云昭不知道在车上睡了多久,她原来是枕在褚澜川腿上睡的,后来褚澜川下车,给她挪到了座椅上靠着,结果自己睡的东倒西歪,一醒来恨不得觉得世界都天翻地覆了。
  窗外夜色浓重,雨滴划过,留下蜿蜒的痕迹。
  云昭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被蒋巧发过来的消息给淹没了。
  蒋巧:【崽崽,要不要一起出去浪!高考完,难得的三个月假期!】
  【他们商量着去大理,我看了洱海的图片,也太好看了吧,你一定要来呜呜呜呜。。。。。。】
  【你是不是睡着了?不会在约会吧?!完了,我被抛弃了。】
  翻完未读的消息,云昭才由衷地觉得蒋巧的戏真是一场接着一场,不去演个宫斗剧都可惜了的那种。
  云昭一阵心虚:【我太累了,睡着了。。。。。。你们计划什么时候走?】
  蒋巧:【乖巧。jpg,就这两天,记得带上泳衣!!!你要是不来,我们以后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再说了,高考完也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在蒋巧的软磨硬泡下,云昭好不容易同意了。
  她跟于蔷报备了下行程,于蔷当然是乐意的,立刻转完账,叫她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褚澜川打开了车门,他俯下身,仍精神奕奕:“走吧公主,回家了。”
  云昭睁大双眼看着他:“事情解决了?”
  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
  但褚澜川却弯起唇,轻吐出几个字:“嗯,解决了。”
  云昭跟着他下了警车才慢悠悠地意识到,褚澜川又叫自己“公主”了,虽然怎么听怎么羞耻,但无疑是受用的,小姑娘耳垂红成了天边的火烧云。
  褚澜川的车被送到4S店报修,何巍然过来专程当了两人的司机。
  何巍然过来拍了下他肩膀,手里还拎了份宵夜打包盒;“褚队,上车。”
  两人并排坐在后座,香辣味的小龙虾的味道顿时四溢。
  何巍然恢复的差不多就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尽管如此,他的腿还是在大爆炸中留了几道长长的、不可修复的疤痕。
  他从警局调头,定位到榕园小区:“澜川,你今天可真是惊险时刻。”
  “你上次不也是?”褚澜川笑道:“那我们两也算是患难兄弟,非得先后经历一遭。”
  何巍然把打包盒交到他手上,使了个眼色说:“给你们顺路带的。”
  从傍晚折腾到现在,云昭确实饿极,但因礼数关系,还是咽着口水强撑拒绝:“巍然哥你吃吧,我不饿。”
  谁知褚澜川淡定扬起唇角,毫不手软地接了过来:“我饿了。”
  接过后,他还不忘道谢:“谢了,师兄,真是我的好师兄。”
  何巍然无奈叹气:“你小子。。。。。。学着点你妹妹行不行?”
  云昭脸腾地涨红,无可避免地想到是褚澜川顾及她面子才这么说。
  小龙虾个个大,壳脆肉多,浇着的红油香辣味十足。
  褚澜川挽起袖子,慢条斯理地拨着虾壳,动作娴熟,一下子软肉脱壳而出,让人垂涎欲滴。
  云昭一眨不眨地盯着虾肉,下一秒,虾肉就凑到了嘴边。
  她愣在座椅上,一时间忘了反应。
  男人鸦羽般的睫毛覆下,投下清浅的阴影,语气命令但并不显强硬:“张嘴。”
  当着何巍然的面,云昭到底羞涩,可听见了“张嘴”两个字,身体就像对他屈从的本能反应,将剥好的虾肉含进了嘴里。
  何巍然透过后视镜看的一清二楚,不禁额角一跳,清了下嗓子问:“澜川,你在干嘛呢。。。。。。?”
  褚澜川坦然自若,回答的像是天经地义:“给我家小姑娘剥虾壳啊。”
  猝不及防被喂了满嘴狗粮的何巍然:“。。。。。。”
  他打开了驾驶位的车窗,下过一场雨,吹拂来一阵凉爽的风,平息着他震碎了的三观。
  这真的是他认识的褚澜川吗?!
  刚来警局的褚澜川,跟大家一块吃饭喝酒,都显得如同万分矜冷,看上去不好相融。
  何巍然也或多或少听闻过褚澜川就读警校时创下的记录,传闻中的铁骨铮铮,男儿本色来者。
  哎,看来警局又了一位妻奴罢了:)


第47章 独发
  47独发
  送到了小区楼下; 何巍然才目送着褚澜川送云昭上了楼。
  一开始见褚澜川对沈湘的示好无动于衷,何巍然还以为是类型不对口; 结果玩来玩去,人家早就是心有所属,眼里容不下其他人了。
  小姑娘被他喂了一路的小龙虾; 都忘记说正事了,进了电梯才偷瞄他好几眼,按捺不住地说:“我今晚回去收拾行李,过两天跟蒋巧去大理。”
  褚澜川身形顿了下; 面上还是没表情; 应声说:“好,去好好玩。”
  他没告诉云昭,早在车上他就收到了冯常舒的消息。
  关于他申请去大理的请求; 组织决定予以通过。
  这里面说没有私心是假的; 既然世人都拦着他查当年的真相; 还不如一意孤行,求个水落石出。
  但毕竟是保密级任务,褚澜川口风紧,也不愿让小姑娘卷入到无端的风波中来。
  他靠在电梯镜子上几秒,胸腔里仿佛如海浪碰到礁石; 千浪过尽; 归于平静。
  何巍然在楼下抽了根烟,见褚澜川下了楼,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他。
  褚澜川摆手拒绝; 淡淡说了句:“没心情。”
  “密码破译了的事儿我知道,但谢钊一天不醒,你跟老冯做的工作很难回以结果。”
  何巍然挑眉,两人间烟雾缭绕,视线看的并不清楚,甚至将褚澜川的眼眸烧的近乎透明。
  夏夜的凉风微湿不躁,吹透烟雾后,扫起褚澜川额前的碎发,将他的身影勾勒的格外寂寥。
  “你知道谢钊去卧底代价有多大吗?”
  何巍然扬手,把烟头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像抬手投篮似的,还是个三分球。
  他接着道:“他也就比你大几岁,跟你一个学校毕业的,这个任务是组织认真筛选后选中的他。那时候的谢钊特别犹豫,他马上要订婚了,不出意外,婚宴日期就在今年夏天,可卧底的这大半年期间,谢钊音讯全无,籍贯消失,如同人间蒸发。他未婚妻整日痛哭流涕地找人,最后不幸失足跌落池塘溺死。”
  “我相信你父亲当年也一样,做卧底警察,客死异乡,永远失去了他最爱的家人。”何巍然交待完心中所想后,又问道:“对小姑娘是认真的?”
  他看向褚澜川,知道这位小自己两岁的师弟外冷内热,感情上较起真来恐怕认定就此生不改了。
  褚澜川忽地轻笑,单手抄兜,跟他一同靠在车门旁。
  初见小姑娘,十三岁,一米五出头,像只裹成球的刺猬,只会对他咕哝软语,一口一声哥哥。
  那时候内心封闭的褚澜川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对小自己七八岁的小家伙动心。
  她是他的妹妹,她把他当唯一的亲人。
  可后来的感情却偏离了预先的轨道,在危险来临的那瞬间,他才得以正视这么些年的感情,不知不觉,他画地为牢、早已深陷。
  褚澜川很少将内心情感宣之于口,但何巍然那句“认真的吗”勾起了他心底的念头,如春草抽芽,迎着夏季的丰盈的雨水疯长。
  他从车门处起身,拍了下何巍然肩膀,语气格外郑重:“我不开玩笑。”
  何巍然如大梦初醒,轻勾着唇角,稍一细想就明白,褚澜川这样的人喜欢起来从来不是水过无痕,抑或吊儿郎当说上句喜欢。
  浸泡过江城凄楚苦雨的男人,说句情话都是含着万死不辞的勇气在的。
  云昭啪嗒啪嗒踩着凉鞋进家门,她打开壁灯,才发现脚趾被凉鞋的带子划开了好大一道口子,血珠子浸润出来。
  只能是在跟车上一行人争斗时留下的伤疤。
  这么些年,她的个性被褚澜川塑造的一样,虽是女孩子,但从不显娇气,浑身傲骨,非要说是玫瑰,也是刺头锋利的玫瑰。
  云昭熟稔地从抽屉里找到创口贴,先用棉签消毒止血,再把创口贴贴了上去。
  找东西的过程中,她愕然地瞥见了桌上的快递,细细思忖,从高考到现在,她就没在网上买过东西。
  云昭给于蔷发了条消息过去,结果于蔷说是一早上快递送货上门的,收件人写的【云昭】,她就给搁到桌上了。
  拆了一层又一层,里面躺着跟通体鎏金的钢笔,18K黄金笔尖,份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寄件人是匿名,她又把盒子底层给拆了,里面果然有一张信封。
  她没见过谈厌写的字,但入木三分中透着几分阴诡,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瞳来。
  “TO my princess:
  回忆初见的年纪
  倾听梦中的婚礼。”
  里面还含着一张照片,是华庭别墅的玫瑰开了,骨朵饱满,几乎跟花园里种植的面积相差无二。
  她心脏一沉,稍微离照片近了些,上面还馥郁着浓烈的玫瑰香。
  这两年他愈发杀伐果断,可唯有的温柔全被她占据。
  云昭默了一瞬,她把礼盒和信封收好,拿起手机主动给他发了条消息:【为什么要送我这些礼物?】
  谈厌没回华庭别墅,他正俯瞰着不远处的CBD,东临开发区,谈氏全权赞助的楼盘,短短数年,他完全可以靠自己建立起来更大的商业帝国。
  冠名为谈厌的商业帝国。
  他眼瞳里印着霓虹闪烁,直接拨了通电话过去,语气淡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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