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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热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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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情况,作为正常人或者说一个绅士都会帮忙捡起来,可谈厌没有。
  他高高在上,仿佛对这张纸并不上心,看向来专访女孩子的目光还多了几丝嫌恶。
  最后还是小夏姐出来道的歉,她整理好半身裙裙摆,蹲身捡起来散落的采访稿件,眼神无意中瞥到了谈厌锃亮的皮鞋上漂亮的绳结。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苛刻的,让接下来的采访只能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想而知地不会太顺利。
  采访前期涉及到专业的投资问题,谈厌还会拿出态度并不热络地表明观点。
  但等到最后准备好的私人问题一经问出,谈厌的面色立刻变得一阵铁青。
  小夏姐临时补救,赶紧换了种问法:“谈先生,您目前的身价和颜值都这么高,对未来的择偶标准有什么规定吗?”
  谈厌云里雾里留下四个字:“是她就好。”
  他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在碰过了最后签名的马克笔后,让管家拿来了帕子又擦了一道手。
  管家低声耳语道:“谈听小姐在公寓割腕闹自杀,流了很多血。。。。。。”
  谈厌听闻状况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般薄情,仿佛从未对谈听有过什么感情。
  手是被帕子擦干净了,可那双手沾染过多少血腥只有他自己知晓。
  他站在顶楼的风景观赏台,远望着湖面上行进的小船:“多派几个人去医院照顾她,看着点,别闹出人命,其余的都随便她。”
  与之死气沉沉的气氛相对,顶楼右边的大厅内热闹非凡。
  大厅中央陈设着婚礼仪式的延展台,两边布满了新鲜馥郁的一捧捧玫瑰,营造出极致的浪漫。
  等宾客到齐,大家就围着主角新郎不肯散去,毕竟从警校出来的男人酒量都不差,左一杯右一杯,卓停都快被灌的路都走不稳了,最后还是有人劝着说待会儿还要看他跟新娘子交换对戒,别让人喝晕了戴不准,大家这才没继续起哄。
  褚澜川跟卓停的关系没的说,也真心为好兄弟的婚礼高兴,但他没参与到起哄的队伍里,对着水晶烟灰缸轻掸烟灰,余烬飘落后随即沉默地喝了几口酒。
  等到另一侧大门敞开,新娘手捧捧花步入延展台上,众人才纷纷站起,准备一同来见证这一神圣的时刻。
  云昭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无聊的画作,有关于梦中的婚礼,她也能穿上洁白的婚纱,不用顾及任何压抑的情感,就这么一点一点把年少时的秘密、无法释怀的暗恋昭告所有来宾,然后告诉他们——“他值得”。
  待到新娘要背过去扔捧花了,现场的氛围再一次变得热烈。
  云昭就这么近乎虔诚地站在原地,怀着方才的愿景与期许,将两只手合拢,手心朝上。
  捧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少女的手心。
  卓停不免打趣:“看来咱们的昭昭在大学很快就能找到男朋友了。”
  小姑娘脸皮薄,被众人一撺掇就无措的很,待到宴席开始才准备出大厅透透气。
  可惜这一幕褚澜川没看到,仪式的中途半载,他便寻了机会悄无声息地出去了一趟,待到行至楼顶观景台,才对着未接来电回拨过去。
  是医院监护人员打来的电话,说是中弹人员的子//弹已经取了出来,但目前生命特征尚且虚弱,苏醒的时机也尚未可知。
  他处理起工作来比平日的气场更为专注,即使握着手机单单听着,未发一词也很吸睛。
  褚澜川隐隐约约这案子不简单,未必就跟数十年前的褚恒经历的4。30大爆破没关系,他简单回复说:“我知道了,要是病人苏醒,还要麻烦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她确实是来透气的,恰巧碰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溜的褚澜川。
  小姑娘听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电话,直接将两条细瘦的胳膊挂在栏杆上,脸颊枕在了交叠的手背,活像一只慵懒的小懒猫。
  阳光打下暖黄色的光束,云昭就沐浴在观景台的一隅阳光下,照耀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
  褚澜川气定神闲地看了这只小懒猫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帮她理好了鬓角的碎发,手法生疏却温柔。
  好巧不巧,也可能是一层楼相遇的机率太过,谁也无法避免这样的碰面。
  谈厌最后一遍挂断了谈听打来的电话,眨眼的弧度格外寡淡。
  而在房间里整理完采访内容的《风尚财经》的专访人员也迎面走来。
  年轻的女孩子嘀咕了句:“小夏姐你看,那边那个男人好帅啊。”
  说的是正看着云昭温柔垂眸的褚澜川。
  但见谈厌向褚澜川的方位靠近后,她又立刻改了口:“不过好像是谈先生的朋友,那还是算了。”
  看样子还真的是采访谈厌采出了什么后遗症。
  谈厌今天特意喷了古龙的清雅男香,他额前的发丝长至眉骨间,平添几分阴郁。
  两人同时抄兜进了西装裤,视线胶着。
  云昭不明不白地晒着太阳,直到谈厌开口问好才冷不丁地从栏杆上爬了起来。
  她想到了谈厌上次的问话,心头一梗,连忙拒绝说:“关于那个学校的入学,我目前不大需要,可能要到国内四年学习过程结束我再做考虑。”
  谈厌因为谈听的骚扰被扰的心情不佳,可在云昭面前,他仍然声线从容:“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你这位哥哥的决定?”
  问话什么意思昭然若揭。
  褚澜川将人护在身后,不禁嗤笑了声:“谁的决定都跟你无关,谈先生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谈厌一双眼红的几近滴血,他嘲弄地摇摇头:“褚澜川,你爱她么?或者说你能为你的爱做到什么程度。。。。。。?”
  他没说话,在用行动宣誓主权。
  下一刻,云昭被铺天盖地的气息席卷。
  她的后脑勺被男人捧着,大掌摩挲在细腻的颈间,背脊打着颤般靠上栏杆。
  唇。舌搅弄,气息尽失。
  这一次的吻带着浓浓的占有欲,他不允许她躲,发了狠般厮磨纠。缠,大掌下的身躯颤栗,却无意中做出迎合。
  清冽的薄荷和烈性的酒味融合,云昭只觉整个人的骨头都像煮软了的面条,再不从锅里捞出来就要软化了。


第40章 独发
  40独发
  幸好背后靠着的是坚固的栏杆; 加上褚澜川像捞面条一样扶住了软掉的骨头,云昭才能保持不往下滑。
  可身体的紧张还是出卖了她。
  天鹅湖作为江城最大的度假村; 顶楼的观景台随时有可能人来人往。
  尤其是谈厌肯定就在两人不远处,她难免紧阖着双眸,睫毛抖的像蝴蝶的翅膀; 脆弱易折。
  两人的拥吻就像画作,嵌在观景台上的景色里。
  远处山脉绵延,薄雾冥冥,下放一层轻纱。
  云昭仿若置身雾气中; 脑袋一片晕乎乎; 直到最后才得以喘/息片刻。
  小姑娘红唇水色潋滟,瞳孔虚焦,竟是比方才还多了几分颜色。
  云昭羞的厉害; 连推带搡挣脱了男人的禁锢; 但她知道自己并不排斥褚澜川的靠近; 甚至在片刻里纵想沉沦。
  谈厌早已不见踪迹。
  都是男人,他才看清褚澜川的意图后就冷笑着离开了观景台。
  没人见过这般失魂落魄的谈厌,以他的身体,上下楼乘坐电梯几近必备的要求,但谈厌一反常态地走了用来应急通道的楼梯。
  每一步都分外沉闷; 皮鞋落在水泥地上啪嗒作响; 萦绕着回声。
  良久,他驻足在楼梯的拐角,发觉自己的袖口蹭上了墙上粉刷的白灰。对于洁癖的谈厌来说; 本是极难忍耐的,可他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处理。
  谈厌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微沉:“帮我调查一件事情,发生在中缅边境的4。30大爆破案子,有个叫褚恒的缉毒警察。”
  “是,查到后我会来华庭别墅向您交差。”
  他昂起下颚,淡淡应了一声。
  …
  云昭稀里糊涂跟着褚澜川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她的脑子才开始运作。
  小姑娘睁着水润的圆眸,看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从刚才那个清醒的吻开始,两人之前的气氛就变得干巴巴,别扭的还是云昭。
  什么?褚澜川会不好意思吗?直男本人觉得亲的是未来媳妇儿,“理所应当”四个字就这么明晃晃地贴在脸上。
  况且他对谈厌让步的够多了,只要不耍阴招,有本事就来公平竞争。
  憋了半天,云昭清了下嗓子:“婚礼不是还没进行完吗?我们提前走了合适吗。。。。。?”
  褚澜川定定神,在出了天鹅湖的路口红绿灯前侧头看向她。
  突兀的,他眼尾就蕴着些捉摸的笑意。
  云昭是真的怕了,每次褚澜川一笑,她脑子就涌出些不可描述的想法来。
  男狐狸精,她暗暗淬了一口。
  他打了把方向盘,欲说还休般:“哥哥觉得接下来的环节。。。。。。你留下来不合适。”
  她没反应过来,直愣愣接话:“什么环节?”
  面对小姑娘人畜无害的神情,褚澜川在内心哂笑一声,面儿上还是一本正经的。
  阳光顺着车窗分割成明暗面,男人陷在半明半昧里,他说:“闹洞房。”
  云昭:“。。。。。。”
  卓停的婚礼采取的是中欧合并的仪式,前半段虔诚庄重,后半段则是众人乐乐的中式婚礼,此话不假,“闹洞房”确实是里面少不了的一环。
  他食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还不忘解释:“这种环节比较少儿不宜。”
  云昭继续:“。。。。。”
  受不了自己的气场被完全性压倒,她象征性辩驳了句:“我早就不是少儿了,况且刚才你对我才是。。。。。。”
  才叫少儿不宜好吧。
  什么天雷勾地火的色/气之吻,还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吻技还不赖。
  褚澜川一脸无辜,他轻飘飘应了一声,垂下眼睑问:“才叫什么?”
  她的心跳猛烈的被撩拨了几下,贝齿在下唇上咬上两条牙印子。
  回应褚澜川是空气里的无声,他也不介意般,嘴角微翘,心情还算不差。
  后半段云昭全程保持沉默,她纠结的神色浮浮沉沉。
  如果褚澜川不把她当妹妹,把她当女人才会吻的那么激烈,可是。。。。。。那毕竟是在谈厌面前,可能是过剩的保护欲作甚也说不准。
  两人中间还横了道父辈之间的纠葛,有关于云桉、褚恒的过往,至今没有当年真相的准信出现。
  如同一道鸿沟,硬生生把她前进的步子逼退。
  天鹅湖的风景随着车的前进消失在身后,云昭思绪很乱,歪歪斜斜就着车座靠枕小睡,以为很快就会回到榕园小区。
  她做了场虚无的梦境。
  梦境中的女孩还很幼小,穿梭在高大的丛林里,脚下全是荆棘。
  荆棘林刺破了她的皮肤,血滴顺着脚腕淌下,全身的力气全要被抽干了,在没意识之前,她听见有人唤她:“昭昭。。。。。。”
  当阳光消失不见,周遭暗沉一片时,云昭突然携着一身冷汗惊醒了。
  叫她的人正是褚澜川。
  男人凝眉,见她总算醒了才舒展开眉峰,一脸平静地交待道:“到我家了,准备下车上楼。”
  “好。”答应完的云昭才缓过神了,什么?!褚澜川居然带自己来他家了吗!
  完了,她又不可避免地觉得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意图了。
  下车后,云昭才发现两人正在地下车库,周边除了停靠整齐的一排排车,别无他物。
  褚澜川走起来步下生风,直到他往前迈了好几步,回过头云昭还是愣在原地。
  他静静地看了眼:“愣着做什么?第一次来我家也不至于紧张吧。”
  别说,还真挺紧张的。
  云昭一直知道褚澜川有一套自己的公寓,只是为了方便时不时来于蔷家小住,所以头一次去到男人的家里,她心里打鼓似的,七上八下。
  她埋头快步跟上,小口呼气,双颊嘟的都快跟个肉包子一样了。
  “不是哥哥不放你回伯母家。”他镇定地按着楼层,目光垂下:“是我今天让换锁师傅上门换锁了。”
  云昭:?
  她不解的眼神定格,身体随着电梯的上升逐渐僵硬。
  家里需要换锁吗?电梯“叮铃”一声,激发了她的某种灵感。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上次在电梯口碰到谈厌,显然不是一种好的体验。为了避免她再度不小心给谈厌开门,褚澜川应该让人安装了指纹锁之类的。
  她叹了口气,想着自己高考数学一百五的智商在碰上褚澜川之后就急剧下降为零了吧:)
  褚澜川自己的公寓里整体装修偏现代风,风格简练,黑白交错,布置整齐,空气里还散着若有若无清冽的薄荷香气。
  只能说明他是真的自制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他把鞋柜里码数偏大的男士拖鞋放到小姑娘面前,弯腰说:“先换这双拖鞋。”
  云昭从善如流地换上,娇小的双足趿上拖鞋后,鞋后跟多出来一大截。
  但必须的说一句,她果然还是不习惯穿高跟鞋,jimmy choo的红丝绒确实颜值高且价格不菲,但她还没学着如何适应穿着高跟鞋走路,自然难受了一路。
  不过褚澜川像是看的很透彻,给她提供的这双男士拖鞋很舒适居家。
  “澜川,你家里来客人了啊——”住在对面的婆婆正打完太极回来,笑眼盈盈地看着并肩站着的两人。
  褚澜川礼貌地点点头,弯了下唇角:“婆婆中午好。”
  住在对门这么久,这位婆婆还是头一次见褚澜川带小姑娘回家,她眼神八卦地打量着面若桃花的云昭,露出满意地笑容:“小姑娘长的真好看,模样又乖又纯的。”
  云昭还没来得及辩解一二,就听见褚澜川泰然自若地接了话:“谢谢婆婆夸奖。”
  她头顶像是冒了蒸汽,可想而知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婆婆用过来人的笑容淡淡一笑,交待说:“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这个老婆子就不打扰了。”
  云昭以为自己听错了,谈。。。。。。谈什么?谈恋爱!
  婆婆根本不给她辩驳的空间,冲褚澜川抛了个暗示的眼神:“不过小褚啊,婆婆这里有新送来的葡萄,你给小姑娘拿一串过去吧,千万别跟我客气。”
  褚澜川放下车钥匙,单手抄兜,言简意赅:“行,谢谢婆婆的投喂。”
  看着褚澜川出了门,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云昭瞥了瞥桃木的椅子,缓缓坐下,手指揉搓在膝盖上,生出些坐立难安的意味。
  婆婆是真心看重褚澜川这人,气度不凡又有担当,家人老头子走的早,她就一个独生子,还在外地经常不回来,自然就对褚澜川心生怜爱。
  “认真对别人小姑娘,女孩子大多数很柔弱,不能欺负人家。”她洗干净葡萄递过去,眉目慈祥:“听见了没有?”
  褚澜川老老实实听着,颔首说:“听见了,您说的我心里有数。”
  婆婆欣慰道:“有数就好。”
  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的云昭正好看见了书柜下闲置的架子鼓,难道褚澜川还会这种乐器?!
  她问号冒上心头,手先于脑子反应拿起了鼓槌,想着曾经见识过的荧幕形象,决定自己上手一试。
  虽说体育运动她不是很擅长,但手腕力气小姑娘是有的。
  她用鼓槌敲那一下,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敲完之后耳膜里还嗡嗡作响。
  呜呜呜呜呜她又完了,敲那么大声褚澜川在隔壁都能听得见了。
  果不其然,还说完“女孩子大多数很柔弱”的婆婆顿了下声音,决定先放褚澜川回去,否则家里都要翻天了
  他拎了串葡萄进来,修长的指节一送,葡萄就放置在了果盘里。
  褚澜川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特意将那枚领针小心安放好,西服脱下,内搭的衬衫袖子挽至手臂,青筋蜿蜒。
  云昭真的是耷拉着眉眼出来的,她一言未发,做好认错的准备。
  他见状有些好笑,微微启唇说:“哥哥想打。。。。。。”
  小姑娘突然抱了下头,呜/咽了声,流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哥哥我错了,就想试试来着这架子鼓,别打我。”
  褚澜川:“。。。。。。”
  有时候他也挺难理解小姑娘的脑回路的,他也不凶吧,哪一次不是温言软语的。
  片刻后,褚澜川还是觉得有些无语凝噎,淡淡地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哥哥想打架子鼓了。”
  啊???打什么来着,架子鼓?!
  云昭哭丧着的表情突然转雨为晴,她还以为那个架子鼓就是个摆设,没想到褚澜川还真的练过。
  其实也不难想象,她碰上褚澜川的时候,男人就二十一岁了,度过了轰轰烈烈的成长期,从少年光速成长了男人。
  她错过了他整个青春年少的时光。
  而在去警校之前,褚澜川着实挺混不吝的,碰过赛车,打过架子鼓,怎么看还有点“摇滚范”。
  “中二”的那股劲儿过去,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没碰过这些玩意,只不过往事还历历在目,提醒着现在的褚澜川,究竟翻覆着多少过往。
  褚澜川单手撑着门框,微弯脊背与她平时:“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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