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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热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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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会上同学们围坐一团,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他们是彼此最强的对手,也是最能交好的朋友,因为热爱,所以凑到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
  云昭看节目看的正鼓掌,有个班上的男生磕磕巴巴地来到她面前,把一方情书交付:“云。。。。。。云昭,那个,我喜欢你。”
  可能是紧张,男生的声音都在抖:“我们努力一起保送到一所大学,我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朋友。”
  云昭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她整日埋头苦读,除了一开始交好的朋友都没注意冬令营的其他人。
  可是,他的嗓音乍一听跟褚澜川有几分像,她不自知分了神。
  见云昭愣神,男生以为有希望,赶紧上前一步:“昭昭,不管你知不知道我,我都想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也喜欢你很久了,能不能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
  他突然提高了嗓音,刚才那种相像感顿时没有了。
  云昭摆手拒绝了,她浅浅地露出笑意:“我们还是当冬令营的同学比较好,希望你能取得好成绩。”
  保送考试当天,她刚拿起笔就感觉到小腹一阵疼痛,持续的钝痛感让她脑子发麻,看题目的字都不甚清晰。
  但云昭只能选择咬牙提笔答题,额头全是沁出的冷汗。
  最后答题结束,她双腿发软,被同伴搀扶着出了考场。
  接下来几天情况更糟,云昭也没料到自己会连续发高烧,只能躺在宿舍里休息。
  云昭不想告诉伯母让她担心,于蔷半个月前查出有高血压,现在还得吃药治疗。
  刚喝下一颗退烧药,枕边手机就震个不停。云昭有气无力地握起来,连来电人是谁都没看清:“喂您好,哪位?”
  褚澜川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渍,他刚洗完澡,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眸色清润:“在宿舍?”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咳嗽了两声:“嗯在宿舍。”
  感冒了鼻音重,褚澜川在电话这头都听的很真切,他蹙眉:“是不是生病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小感冒。”云昭心底升腾起暖意,接着叹息着:“我困了先睡一会儿。”
  保送考试的失利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所有的精心筹备毁于一旦,她只能强打起精神告诉自己还有高考做后路。
  毕竟人生没那么多如果。
  褚澜川随意吹干了头发,他换了身衣服,抓起车钥匙出门。
  半梦半醒间,云昭又接到了一通电话,他只说了两个字:“下楼。”
  是在做梦吧?不是做梦褚澜川怎么会说让她下楼呢?
  “可是我在宿舍啊。”云昭烧的脑子都有些糊涂。
  褚澜川身姿笔挺,路灯下轮廓明朗,惹得过路的女生频频侧目
  “对,我在你宿舍楼下。”他语意坚定,不容置疑。
  云昭这才打了个机灵,从窗边往下望,果然看见了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
  她迷迷糊糊换了件吊带连衣裙下楼,正值三月,夜晚还有点倒春寒,但是走的匆忙,云昭也没来得及披衣服。
  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可见,她心跳咚咚做声,呼吸全乱了。
  直到来到他面前,云昭才抬了下眼皮,又乖又纯地喊他:“哥哥?”
  语气还带着几分不解和惊奇。
  褚澜川见她穿的单薄,少女平整的锁骨和肩胛全暴露在外,发丝被风吹得轻扬,看向他的眼神一如清澈的溪流。
  他直接用手贴上了她的额头,眉间怔忪:“发烧了还穿这么少?”
  云昭不好意思说为了着急见他没注意,咬了咬下唇,泛着鼻音说:“没想到晚上有点冷。”
  褚澜川用外套拢住她,黑发朗眼,分外迷人。
  他喉头微动:“记得吃药,也别为结果耿耿于怀。”
  云昭忽地轻松起来,她舒心说:“好。”
  下一秒,褚澜川手机铃响,他背过身摁下接听键,满脸无奈:“不好意思夏小姐,我们不合适。”
  于蔷生病后乐于给他安排各类相亲对象,推脱了几番,总算是逃过了。
  但防不胜防,他没想到回家看望于蔷时,她直接让那个女孩子上了门,说是先接触着,非让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
  云昭用脚踢着小石子,心里五味杂陈的。
  夜晚风凉,褚澜川后面问的话她回答的少,他以为少女状态不佳,就让她先回了宿舍。
  之后半年,云昭放弃了其他学校的保送名额,她认定庆大,所以重回到高三课堂里,跟所有人一样起早贪黑,奔波在三点一线。
  成绩出来当天,她直接收到了庆大招生办的通知,说她的名词是全省第十,明早可以来一趟庆大招生办了解其他优惠的入学政策。
  班群当晚也热闹非凡,蒋巧兴奋的没睡着,来问她成绩,云昭轻描淡写说了几句,蒋巧笑嘻嘻说:“恭喜恭喜,不愧是我家崽崽,我考的也比想象中好很多。”
  蒋巧看了眼日期,过几天就是云昭的生日了:“昭昭,你马上要十八岁了诶,打算怎么过啊?”
  褚澜川知道今天查成绩,专程过来了一趟,他显然是听见了蒋巧那句话,说云昭马上生日,就要十八成年了。
  卧室光线明亮,男人浑身像镀了一层金边,宛若神明降临。
  云昭咽了下口水,马上恢复成端正的坐姿,顺带整理了下睡裙裙摆,细声细语唤了声:“哥哥。”
  蒋巧没听见她说话,又怀疑自己反问了句:“昭昭,你还在听吗?是不是信号不好。。。。。。?”
  褚澜川一路奔波,热意升腾,他漫不经心扯松了两颗扣子,桃花眼也含着笑意,拖着强调说:“多大在哥哥这儿不都是小孩儿?”


第34章 独发
  34独发
  果然还是被褚澜川当小孩儿看待了么?
  少女棕色的眸子像打翻了糖罐蜜糖; 蕴着抽丝的情意,尤其是迎着光线; 那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其实她挺想反驳一句,她都要十八岁了,才不是小孩。
  她想要褚澜川把自己当女人看待; 不是稚嫩的、乖巧的,而是也能风情万种、让他为之臣服的。
  瞧见云昭气鼓鼓的样子,褚澜川不觉心情大好,他单手抄兜; 轮廓冷峻。
  直到蒋巧以为是信号不好把电话挂了; 她的手机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
  “成绩查到了?”
  “庆大招生办的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考虑一下。”
  两人顾忌着于蔷在隔壁房间休息,讲话的声音有意压低。
  他的声音本就偏低沉; 一刻意压下; 更显磁性。
  听的她心跳空了一拍。
  睡裙裙摆遮住少女了腿部线条; 脚踝和圆润的脚趾却遮掩不住,指甲在光晕下也好似泛着玫瑰色的广泽。
  她骨架小,腕骨也是,一捏就碎似的,褚澜川曾丈量过; 他应该一手就可以圈住少女的脚腕。
  近两年; 云昭忙于学业,褚澜川也是奔波在案子中,回首一看; 竟是有许久没有像这样好好说过话。
  少女出落的愈发伶俐,纯真与诱/惑同在,寸寸矛盾感在她身上相容。
  那一刻,褚澜川好像知道成人宴该给自家小姑娘送什么礼物了。
  他相信,她会喜欢的。
  褚澜川在家里洗完一趟澡过来的,浑身还透着若有若无的薄荷味,很淡,蕴散在空气中。
  “伯母想给你把成人宴和升学宴一起办了,图个好寓意,你有朋友想过来,就让他们一起来,也可以邀请老师。”
  “伯母近来生病了。。。。。。”云昭微有叹息:“我不知道该不该报庆大。”
  一直以来,庆大都是她的目标,但京都离江城终归距离不短,她去上了大学,伯母又要一个人待在家里,只能待到寒暑假才能回来看望她老人家。
  “我来照顾伯母,哥哥不干涉你的选择。”
  褚澜川很平静,人生重要的节骨眼上,他不该让她为难才是。
  云昭不觉得舒心。
  难过的情绪涌动,但只能是暗潮。
  情窦初开的年纪,她的暗恋注定生存在一线天光里。
  离开江城,远赴京都,又要经历将近四年的分隔与异地。
  但褚澜川没有挽留,他成熟且平静,说着不干涉她的选择。
  那些可耻的想法再次冒出来,她恨不得听到褚澜川说你留下来,哥哥舍不得你。
  但是没有。
  从十四岁家庭巨变开始,少年成长为男人,他从不将情绪言之于口。
  有时候云昭都觉得自己摸不透褚澜川心思。
  明明她能轻而易举地解决复杂的数学难题,但在褚澜川面前,她总显得笨拙无措。
  “嗯,那我去庆大了。”云昭这话都是赌着气在说。
  云昭情绪不对劲有个很明显的标志,就是会垂着视线。
  褚澜川觉察到了,他的视线在少女的脸庞上逗留数秒,接着尾音稍扬:“谁气着我们昭昭了,哥哥找他算账。”
  还敢问。
  “没有。”她摇头,努力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别扭。
  褚澜川偏不让,他直接坐到少女床沿,看样子耐心十足。
  “真没有。。。。。。。?”
  摆明了的不信。
  云昭心里酸不溜秋的,歪过头对他说:“去庆大挺好的,我冬令营结营的时候,有个男孩子说要跟我一起保送庆大。”
  “你想跟他一起?”
  问出这话时的男人,语气都几近咬牙切齿。
  褚澜川克制着内心的澎湃,他的情绪略有失控,尤其是听见云昭告知他自己报名去庆大的真实原因后。
  就像一场萦绕旋转的梦境,烟花盛放后,连余烬都没留下。
  梦醒了,心底却多出一个很大的窟窿。
  选择了叛逆的理由,云昭却迟迟不敢应下那句是还是不是。
  褚澜川的手指缠绕上少女的发丝,一缕一缕,也像是千种情网交织在心头。
  头一次,他嫉妒的快要疯了。
  云昭揉揉眼,嗓音朦胧不明:“我困了。。。。。。。”
  她拉下被子,恨不得立刻钻进去躲避褚澜川的问话。
  他忍下直接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慢慢挑了下眼角,不想展现出过度的激进。
  “那你告诉哥哥,他人怎么样,我先替伯母把关。”
  云昭翻了个身,按灭了壁灯。
  黑暗里,两人的呼吸交织,她的心跳又不可抑制地加快。
  是在撒谎啊,对褚澜川撒谎,她都不敢直视那双光泽锐利的双眼。
  “下次吧。。。。。。”云昭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似的,房间没开空调,又是六月天,不一会儿后背就出了不少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所有的动静在暗夜里不断放大,她警觉地听到了衣料的摩挲声,接着是大床另一边的凹陷。
  褚澜川居然直接躺到她的床上了吗?!
  云昭还没从这突然加快的进展里反应过来,下一秒她就听见了耳侧的蛊惑男嗓:“给哥哥一个机会?嗯?”
  给他什么机会?是告诉他那个男生根本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还是。。。。。。?
  她有点不敢想,反抗的声音说出来几乎柔弱无助,没有任何说服力:“这是我的床。”
  “那暂且借哥哥躺一会儿?”褚澜川在无声处轻笑,他分明听见了少女声音里的轻颤,可还要故作镇定地赶他走。
  此刻的褚澜川就像一只夹着尾巴的老狐狸,沉稳的气质一去,轻佻却不浪荡:“昭昭不会这么小气的对吧。”
  云昭:“。。。。。。”她真的要输了,城池失守,溃不成军。
  褚澜川像拆包裹粽子的细线一样,把少女从被子里捞出来了。
  窗外,淡淡的月光皎洁,她被那方月光笼罩着,纯洁的像是在献祭。
  身体乳的味道更加发散,馨香满室。
  他熟练地轻握上少女的掌心,手心交握,随着手指间的摩挲,彼此都能感受到掌纹的存在。
  她手指又长又纤细,但缩成拳头时,就成了小小的小团。
  奇怪,挣脱了热意满满的被子,她胸口还是滚烫的厉害,夸张的说,就如同千万次岩浆滚过,将人的理智全部淹没。
  褚澜川只是跟她双手交握,与少女的身体仍保持一定的距离,他衬衫的纽扣解到锁骨下方的那一颗,如同撕开了禁欲的外衣。
  他不禁感慨了句:“好小。。。。。。”
  “家里的老人说,拳头有多大,心脏就有多大,看来咱们昭昭还是个小心眼。”
  不疾不徐的语调,刻意带了几分调笑。
  云昭守卫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反驳说:“我才不是小心眼。”
  “好。”他勉强附和,又故意抛出难题问她:“那不是小心眼的昭昭能告诉哥哥,他哪点比哥哥好吗?”
  这一点似乎是所有男人在乎的话题。
  在弄明白女孩子的心意后都要执着于比较,像是雄性生物天生的好斗,褚澜川也不例外。
  她思索了半天,脑袋都要想破了。
  讲真的,云昭现在连那个冬令营向自己告白的男孩子脸都记不清了,她对别人也不甚了解,让她现在现编理由,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能是——”云昭恍然:“他比你年轻。”
  空气中静默了数秒,她都要忍不住笑意了。
  可想而知褚澜川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少女的眸子里露出得逞的锋芒,嘴里还在滴滴叭叭说着火上浇油的话:“哥哥你都二十六了,四舍五入,也是要奔三的男人了。”
  她没说那个词儿,但褚澜川会过意,她是想说他是“老男人”。
  他用另一只手捏了下鼻梁,薄唇轻启:“昭昭你要明白,体力这东西与年龄无关。”
  褚澜川是谁啊?!
  当年警校各项记录创造者,即使是时隔几年,他在生活中也有健身的好习惯,连续几晚在警局加个班还能有体力捉拿歹徒,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可谓是体力极佳。
  就连何巍然和卓停都得甘拜下风,一度觉得他是什么“铁人”。
  云昭的面色腾的涨红,面如芙蓉色,在黑夜里独自盛放。
  她真的没有多想,可细细咀嚼来,这话总带点儿别的方面的暗示。
  褚澜川帮她把抖落的被子重新盖上一角,话语间沉吟片刻:“昭昭,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老男人的妙用的。”
  怎么那么像什么虎狼之词啊?!
  在男人用单手漫不经心扣上衬衫纽扣时,云昭忽然转过身来,她唇线抿着,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刚刚是骗你的。”
  “那男孩子确实跟我告过白,但我没有接受,也没有跟他约定过一起考庆大。”云昭看着他宽阔的背影,语气笃定。
  她感知的到褚澜川在介意,也不想一时的气话成为两人之后的阻隔。
  是了,本来她自始至终在终点处等的人只有一个。从十三岁开始就是如此。
  生命里她余下最期待的也只有一件事——曾经宛若神明的男人也能陪她共沉沦。
  听完少女一本正经的解释后,褚澜川弯了下唇,唇角微有上扬:“这才乖。哥哥老了,受不得吓。”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得说明一下。”他侧了下脖颈,旋即交待:“等你二十的时候,哥哥也才二十八,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考虑什么啊?!
  她躬身弯成小虾米,眸子里亮晶晶的,是刚经历过一场瞳孔地震的后果。
  云昭自知段位低了,可能也有这个“老男人”太会了的因素,简直玩不过!!!


第35章 独发
  35独发
  成人宴当天; 于蔷给云昭挑了件吊带的法式连衣裙,双排排扣排列整齐; 掐腰款式,更衬得纤腰一握,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莹然。
  镜中的少女仪态亭亭; 与五年前清瘦的小女孩相比,骨头亭匀了许多。
  于蔷冲着镜子露出欣慰的笑容:“我们昭昭长大了,是大姑娘了。”
  云昭主动握起伯母的手,风霜操劳; 终究不比当年的保养得宜了。
  笑着笑着; 于蔷的双眸里就涌起热泪:我知道你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的孝心却很重。从养你的那天起,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 也明白总有一天鸟儿的羽翼会丰满; 离开我身边是迟早的事情。”
  “伯母从来不怪你; 有你陪伴我很幸福。”于蔷心里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慢慢摸上她鬓发,眉目间全是慈爱。
  十三岁的变故后,云昭自认很难敞开心扉,于蔷不是没有看出这一点; 但她足够耐心; 一点一点引导两人间的沟壑不断缩小。
  时至今日,两人间的情分深刻已经胜似亲生母女了。
  成人宴在酒店顶楼举办,位于环湖区; 风景宜人,空气清新。尤其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江城霓虹夜景全然收之眼底,对面的CBD高楼林立,人潮汹涌。
  褚澜川比云昭和于蔷到的早,他站在落地窗前,眉目微拧,思绪若隐若现。
  他人高腿长,俯瞰窗外夜景时,恨不得与之相融,像一副完美的画作,叫人舍不得心生打扰之意。
  烟草味袭来,褚澜川这才侧目,晦暗不明的光线投在他眼窝,留下一层清浅的阴影。
  卓停主动伸出手递给他一支烟,像在进行着男人间特有的交流方式。
  褚澜川接过,用食指和无名指夹着那根烟。
  良久,烟头并未点燃,他眼睫覆下,如远山青黛,视线定格。
  一般而言,卓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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