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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热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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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要被弄得不好意思了,这里大神云集,自己都指不定算得上哪根葱。
  暗中较量没完,徐锦江在下节课就在黑板上出了道竞赛题,他翻着名册,沉吟片刻:“就云昭和黎娜吧,两人一起上来做。”
  看来新年还真的有必要去一趟寺庙,第一次点名,她就来了个“开门红”。
  徐锦江把两根粉笔分下去,撑在一旁的讲台上拭目以待。
  台下第一次聚到一起的竞赛同学也兴致盎然,有的正在自己同步做题,有的则是把目光锁定在两人捏着粉笔的手上。
  两人同在一所高中,虽然不同班,但云昭或多或少听说过黎娜的名字。她不是那种只会学习的书呆子,反倒是参加很多课外活动,加上家境优渥,常常处于众星捧月的位置。
  传闻她为人行事都特别高调傲然,所以有男生给她封了个“公主”的外号。
  云昭简单地分析完题干,内心对解题步骤有了大概的把握,可黎娜的速度似乎比她还要快,唰唰直动粉笔,无形之中压迫感就覆盖上心头。
  明明黎娜先开始动的粉笔,可云昭的速度比她和台下任何一个人完成的都要快,徐锦江哟了声,连忙戴上眼镜准备检查她的过程。
  黎娜咬了下唇,强烈的胜负欲让她没写完就搁下了粉笔,“云昭写的快,让她来讲吧。”
  徐锦江把讲台让下,饶有兴致抱以倾听:“好,就让云昭同学来给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思路。”
  “我对这道题的想法是运用组合数的凸性。。。。。。对每个分支连通应用定理,所以最小的n是2795。”少女咖啡色的碎刘海下,眉梢眼角全是从容,她在属于自己的领域里光芒璀璨。
  题目讲解完毕,台下静默一片。
  “愣着干嘛呀?快给别人鼓掌。”徐锦江向她投去认可的目光。
  一同参加竞赛的许多就记住了云昭这个名字,纷纷觉得自己还有的是进步的空间。
  另一边相比之下黯然失色的黎娜怔忪了半秒,不悦地收拾完书包,目光轻挑地看了眼享受拥簇的少女,发出不屑的轻哼声。
  有什么了不起?在她这儿,云昭还不是衬得像个土包子。
  徐锦江的竞赛课结束,有的没机会问上他不会的题,很多人就来找云昭。
  “昭昭,你帮我看看这道题用这个方法行不行?”
  “我答案还是不对,是这一步出问题了吗?”
  “。。。。。。”
  她秉着共同学习、能帮就帮的态度,温柔耐心地给一同竞赛的小伙伴讲解。
  一待就待到了黄昏,阳光如花生油般浓稠,慢慢落在少女肩头。
  …
  华庭别墅。
  谈厌掀起钢琴盖,目光淡淡掠过上面的乐谱,还是那首《梦中的婚礼》。
  一个个音符如流水淙淙,他弹奏的熟练且流畅,硬生生把一手意境优美的乐曲营造的慷慨激昂。
  管家为他端来一杯热咖啡,除此之外,再无他话。
  不知道弹奏了多少遍,连他手指的肌腱都微微泛酸,谈厌也没停,他的眼神飘向窗台外的世界。
  华庭别墅周围有一处人工湖,绿藤环绕,即使在冬季也生机盎然。
  直到暮色四合,他合上钢琴盖,脑内某些场景仍然念念不忘。
  谈厌眼看着咖啡凉了才缓缓说出两个字:“备车。”
  车内,风景不断倒退,灯光连成闪烁的一片。
  他用手指轻敲膝盖,眼瞳里碎了些灯光碎片:“家族最近有什么消息?”
  管家向他汇报道:“老太太身体抱恙,说是病的反反复复,但为了平息公司的风波,老太太明确表示自己很快会重新掌权。”
  谈氏家大业大,但幸而股权集中,这等方式有利有弊,但无论谁掌权,无论如何都是要守住家族荣誉的。
  他又冷不丁地问道:“Caesar呢?”
  管家的神情有些为难,家族内部成员都知道两人不对付,他也不敢把Caesar已经被任命为亚洲地区管理人的消息告诉谈厌。
  万一这位谈少一个不高兴,指不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
  一想到那天晚上谈厌如疯狗般冲进即将爆破的游乐场,管家就心下一惊,连死都不怕的人,他活着还害怕什么呢?
  管家只是晚了一些回话,谈厌的眸色就阴云密布,他最会察言观色,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消息,便摆了摆手:“不用说了。”
  简单的询问过后才来到今晚的头等大事。
  他修长的双腿交叠,目光凌厉:“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
  这件事从谈厌参加完舞会开始,他就一直花心思在介入真相,托付了不少在东南亚的华人,为的就是给云昭一个满意的承诺。
  管家把文件交付给他:“全在这儿了,请您过目。”
  谈厌浏览完相关文件后,面上神情并不轻松,如果告诉云昭真相,小姑娘真的能承受的住么?
  “谈少,老太太那边知道小姐的底细了,您之后。。。。。。”管家欲言又止:“您为了她连性命要不要了,这不值得。”
  说实话,他回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上一回在溜冰场,试图绑走云昭威胁他的幕后黑手,不是Caesar还能是谁?!
  Caesar从小离经叛道,现在的手段仍一如既往的卑劣,拿别人在乎的人下手,仿佛才可以享受凌驾和主宰的快乐。
  谈厌交叠的手指蓦地攥紧,他隐隐动怒:“王管家,你话太多了,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舌头,我大可帮你去掉它。”
  疯狗。。。。。。这才是真的疯狗。
  机构离家不算远,云昭打量了下左右的车辆,准备等人行过道亮绿灯再穿梭到马路另一头。
  猝不及防地,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她面前。
  后座的人将车窗摇下,露出一双狭长勾人的双眸来。
  云昭一愣,怎么会是谈厌?
  他不给人任何回旋的余地,开门见山地说:“上车。”
  云昭:“。。。。。。”这算怎么回事啊?连招呼都不打的,像在劫持什么人。质。
  谈厌很讨厌将同样的话重复第二遍,但在云昭面前,很多小偏好就显得无关紧要。
  她张了张唇:“谈先生,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家的,公交站台就在附近,不牢您费心。”
  一口一个“谈先生”和“您”,饶是谈厌在少女面前表现的再谦谦君子,脾性温良,此刻的微恼也绷不住。
  很现实的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威风凛凛停在红绿灯前面,后面若干车辆的车主也不敢直接发脾气,只能不断鸣笛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一时间马路上滴滴叭叭响声一片。
  云昭被吵得捂住了耳朵,实在是别无选择才心下一横,拉开他那侧车门坐了进去。
  谈厌满意地勾了下唇,将那叠文件抽出放至膝头,“昭,你亲生父母的身份我帮你查到了,你想要现在知道吗?”


第28章 独发
  28独发
  她默了一瞬; 瞳孔里闪烁的游移让谈厌怀疑自己这一步是否真的做错了。
  “不需要的话,就算了。。。。。。”他做事向来极端; 眼看着就要用打火机将那些打印文件烧毁。
  云昭伸手去夺,顿时提高了音调:“别。。。。。。”
  谈厌尽量调动起自己的情绪,车内光线幽微变换; 他目光灼灼,就这么停在少女与自己手腕相碰的位置。
  “对不起。”她老老实实靠回车座坐着,表情略微懊恼。
  他不可能跟云昭的莽撞见怪,况且她这幅娇憨的模样; 对他来说十分受用。所以连坐在副驾驶的管家都感觉到谈厌情绪变的明快了。
  在相持的片刻; 云昭仿若深陷泥潭、进退两难。
  现在的她有了于蔷的关爱,身处新家庭,甚至连张呈玲的脸都在慢慢模糊了。
  她还在纠结什么呢?非要对亲生父母的身份打破砂锅问到底么?或许他们有了新家庭; 她才是局外人。
  那就看一下吧; 看了就不再想了; 权当抵消之前的执念。
  云昭知道自己一旦开了口,谈厌就会顺她的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姓名:云桉,代号山鹰,常年流窜在江城与东南亚地带; 其主要势力范围在东南亚桦城。靠走。私入境; 贩卖毒品牟利,为跨境毒品最大的交易人,人脉颇广; 为人狡诈。】
  【江城公安一月三十日打击特大贩毒团伙,抓获犯罪嫌疑人三十一名,缴获冰。毒等十余公斤,“山鹰”负伤潜逃,下落不明。】
  【第二年春,江城公安开展代号为“猎鹰”的扫毒行动,四月三十日,在中缅边境发生特大爆破案,死伤数十人,“山鹰”行踪不定。】
  后面的文字,云昭视线恍惚到一个字也读不进去了。
  褚澜川从没在她面前提过自己的身世,那是他的逆鳞,他的伤疤,他的忌惮。
  曾经尊为英雄的父亲,卧底潜伏,刀光血影,最后落的声名狼藉,谁不意难平?!
  况且。。。。。。那场大爆炸不仅让骄傲的少年遭遇巨大的家庭变故,与昔日好友反目成仇,一度黯淡许久。
  更使得江城公安牺牲了不小的警力,背后承载的是几十个家庭的痛苦,他们失去的或许是儿子、丈夫、父亲。。。。。。
  于蔷曾在她面前提过,若没有发生这场意外,褚家应该会安安稳稳过日子,不知道该有多幸福美满。
  那时候于蔷还提及在父亲褚恒的葬礼上,少年伞骨尽折,淋雨后高烧不退,还是她帮着照顾了两三天。
  任何言语在知晓真相后都显得格外苍白。
  少女忍住了泪水,苦笑着望向窗外,多可笑,她的亲生父亲,居然是十恶不赦的毒枭。
  谈厌冷声道:“把纸递过来。”
  管家忙不迭给他备好,有了前车之鉴,现在他也学会了装聋作哑。
  他不忍心看他的小姑娘哭,有那么一刻,谈厌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罪人。
  她的思绪太过于混乱,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了喉咙,任凭自己怎么大口呼吸,都快要窒息。
  这种感觉持续蔓延,以至于在谈厌靠近的那一刻,云昭用手捂住了脸,不想展露出此刻的狼狈。
  他的手僵持在半空,最终只是温柔地托住了少女的面颊,像在对待娇。嫩的花瓣,舍不得用力触碰。
  “我应该烧毁它,是吗昭?”谈厌自说自话,情绪再度变得不稳定。
  管家很有眼力见儿嘀咕了声:“开快点,回华庭别墅。”
  她晕头转向,只是跟着谈厌下车,第一次来到属于他的地盘。
  别墅装潢偏欧式,繁复气派,喷泉声淙淙入耳,连小花园的布置都是精心设计的,俨然一座古堡。
  他喜欢安静,并未留多少佣人,但在劳斯莱斯倒车入库后,保姆已经站在门口为他准备好拖鞋。
  保姆从没见谈厌带过人回来,头一遭见他身后还跟了个小姑娘,表情比雷劈还有戏剧性。
  谈厌不耐地挽了下袖口,目光如皑皑白雪般陷入严寒:“愣着做什么?来客人了,连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么?”
  来之前,中介公司就跟她交待过,虽然华庭别墅时薪高昂,可那家公子尤其不好伺候,在礼仪之事上更是挑剔,辞退的保姆加起来可以排成长队了。
  她珍惜这份工作,所以总是谨小慎微的,云昭的到来,倒是瞬间让她手忙脚乱了。
  “谈少,我这就去给小姐拿拖鞋。”保姆应声退下,可云昭立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她打量着室内布局,心生退意:“您带我来这里。。。。。。?”
  “太晚了,我还是回家吧。”
  谈厌却目光坚定:“我不会伤害你,昭昭。”
  他语气渴求,心头的直接感受则是仿佛倦鸟归林,惊起树叶的簌簌声。
  “就当你是客人,都到主人家了,陪我吃个饭不过分吧?嗯?”谈厌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
  家里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伺候了这么久,谁见过谈厌用这等低声下气的口吻讲过话,便也在心里都有了数,这位小姑娘怕是不简单。
  她的身世是谈厌费尽心力查到的,人情之下,她也没办法拒绝。
  谈厌终于展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在家里为了方便行走会用上拐杖助力,可今天破天荒的,他步下生风般上到二楼拐角,仿佛从未有过那些病痛。
  他还不知道他的小姑娘喜欢吃什么,只得先叫人倒好果汁,铺好餐布,吩咐厨师做一些家常的中餐。
  “这是我头一次跟你共进晚餐,我像在梦里,你知道吗昭昭。。。。。。?”
  世人不知道,原来令人闻风丧胆的疯狗也会有缱绻柔情。
  此刻的谈厌更像一个深情病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我感动,表现笨拙,哪里像轻而易举操纵资本的谈氏接班人?!
  只有他知道,那是种怎样的感觉,比心动更甚,也可以说,一隅角落撒下久违的阳光。
  云昭坐在木制餐桌一边,餐桌上烛火点亮,随着风的方向影影绰绰,花瓶里的玫瑰仍然嫣红,好像不会有凋零的日子。
  她不能理解谈厌对她的偏爱,只得两手攥紧,尴尬地避开他视线:“谈厌,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谈厌停下了慢条斯理擦着餐巾的手,他眼里仿佛有一片温柔的海。
  “你不懂吗昭昭?”他叹息道:“因为他有一个风形成性的父亲,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母亲;因为他被自己的哥哥害到差点瘫痪,整个童年与病痛为伍;因为他是曾经的全市第一,却没办法接受和同龄人一样的教育。。。。。。世人怕他畏他,可没有人看到他面具后的情感,没人愿意接近他跟他做朋友。”
  “这样的我,对你而言是不是很难接受?”谈厌定定地望着她,嗓音不自觉带着轻颤。
  这样残破的他,也希望有人爱啊。
  云昭再度受到冲击,愕然地深吸了几口气:“可我不觉得自己哪一点能让您喜欢。”
  谈厌启封开沙发扶手上的牛皮袋,将那些照片铺陈开来,无一例外,上面的主人公全是她,娇俏的、可爱的,春天的、秋天的,拍摄的地址都是在之前别墅的阁楼上。
  “很可笑对吗?对不起昭,你知道很多东西没办法解释,但无可否认,你是我复健的全部动力。”
  她呼吸加重,对着一张张照片不知作何反应,良久只是咽了下口水:“虽然这样很唐突,但这些照片我可以带走吗?”
  再怎么设想,十三岁的自己定格在这么多照片中还是很奇怪。
  “你要带走我全部的回忆?”谈厌挑眉,不置可否。
  云昭:“。。。。。。”照片在谈厌手里,也只能任由他处置了。
  几道中餐上桌,香味四溢,他贴心地将银筷递过去,“尝尝味道。”
  她吃了口糖醋排骨,但脑海里联想到的是褚澜川,他曾给自己做过这道菜,比厨师做出来的要好吃。
  眼泛酸涩,云昭还是一言不发地把夹着的一块排骨吃下。
  很多事情注定在今晚拨云见日,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睫毛轻颤:“我养父养母的死,你是不是知道真相?”
  谈厌没想到她会质问到自己这里,他搁下筷子,抬起下颚,暂时打算隐瞒真相。
  “别这么想,昭昭,我确实不知情。”
  啪嗒一声,银筷滚落到地板上。她想,但愿是这样。
  他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所以在吃完晚餐后便让保姆将人送至楼下,把厚厚的一沓本子交付:“这里是竞赛难题总结,你有时间做做看。”
  在回到家后,云昭一如往常放下书包,正好能用厚厚的一沓本子作为晚归的借口:“去找学长拿竞赛题去了。”
  于蔷也不疑心,熬了一锅浓郁的海带排骨汤,她对今晚的成品很是满意,便给两人一人盛了一大碗。
  她打开厨房的门叫唤道:“昭昭去洗手,马上吃饭了。”
  云昭脚步一滞,明明已经吃了晚饭,可怕伯母察觉出异样,她还是选择按部就班。
  幸好,褚澜川现在不在,否则她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于蔷念叨道:“澜川跟我说你最近在竞赛上下功夫,为了给你补脑,我起早去菜市场买的上好的排骨,一定要多吃点。”
  伯母对她这样好,可如果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云昭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散沙般的后果。
  “伯母,万一您有一天后悔抚养我长大,会怎么办?”
  于蔷睨她一眼,神情严肃:“你这孩子,天天想什么呢?我心甘情愿,即使真的养了个白眼狼也是自作自受,不会后悔的。”
  她笑道:“再说了,我们家昭昭又不是坏小孩,不知道让伯母省了多少心。”
  难以下咽的浓汤她还是强迫自己全喝下去了。
  冲了个热水澡,云昭无心钻研竞赛题,躺着柔软的大床上假寐,今日种种如走马灯在眼前浮现。
  睡意酝酿了太久,久到她连被子都没盖,就沉沉地带着心事睡了过去。
  于蔷不清楚女孩今天反常的原因,所以临睡前特意来看了眼,她动静极轻,悄悄帮云昭盖上被子以免感冒。
  褚澜川从警局回来已是夜里两点多,时间太晚,他就不想往距离稍远的公寓赶,而是驱车回了伯母家。
  尽管韩岭不让他插手这次爆破案,可他仍然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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