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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你心甘情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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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了,钱宁怎么办,他答应过要死在钱宁的后面,要照顾他一生的。
  任务?家族?使命?责任?民族大义……一切都在安伦的脑海中斗争着。
  男人看着安伦的表情,摇摇头说:“阿伦,你要早一天把fan4铲除就可以早一天回来继续你想要的生活。”
  安伦把脚步调转了方向,一下又钻进了屋里。
  男人跟着进了屋,用极其冷静的语气说:“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现在,你最好跟那小子划清界限,而且要让别人都知道你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只有这样,在你出任务期间才能真的保护到他。再有,如果真的发生了不测,也不会让他念着你难过一辈子。”
  安伦猛地一回头,狠狠地问:“你说什么?划清界限?”
  男人平静地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在他身边的时候你可以保护他,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呢?你想想你废了fan4多少人,难道他们没有对你恨之入骨吗,杀不了你就折磨你最在意的人,难道他们没有这个心思吗?”
  安伦听完了男人的话一时语塞,这个他自然懂得,所以才要在本应理所当然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想到了逃避。
  放弃钱宁,让他断了对自己的念想,那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安伦咽下了酸涩的口水,他恨自己最初不该招惹这个人,因为他的自私,钱宁遭遇了生死,那是邢通的行事,换做fan4的话钱宁早已命丧九泉了。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现在,钱宁的心归属了他,在他享受这绝妙爱情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终有一天,他没能力保护他的时候,钱宁会面对怎样的危险。
  安伦自责到恨不得杀了自己,他本就不配去爱人,更不配得到别人的爱。
  一切都归罪与自己,如果当初只是远远地看着,不去闯进钱宁的生活,现在的钱宁或许已经跟随彭泰林在国外过着普通人的平凡生活了。
  安伦的人生天平上,一方是铲除恶势力,民族大义,一方是保护钱宁,甜美爱情。双方在安伦的脑海中不停地争斗。
  安伦受组织培养多年,骨子里充斥着爱国爱民的细胞,流淌着战胜敌人的英雄主义,这些作为这个行当最基本的要求并不会轻易被改变。
  只是,钱宁,一切因为钱宁,一切因为太爱钱宁,让安伦纠结的头疼欲裂。
  男人轻声说到:“阿伦,话说回来了,fan4不除,钱宁永远没有安全可言,你必须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地彻底铲除了它。”
  看着安伦低下的头,手在不停地捏着自己的眉心,男人拍了拍安伦的肩膀,轻轻的说:“让钱宁放弃你,这个恶人我来做。”
  放弃?让钱宁放弃自己,怎么可能,这是他刚刚求来的爱情啊。
  他无法想象没有钱宁的日子自己会怎么过活,也无法想象多次被命运抛弃的钱宁这次会如何面对,是无所谓的一笑而过吗?不,他那么在意自己,他那么笃定相伴一生的人,怎么会说放弃就放弃。他能否说服自己,能否相信自己只是去执行任务而不是弃他不顾。他会信吗?
  “你要怎么做?”安伦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男人了。
  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头,说:“我自有办法。”
  “不可以。”安伦怒目反驳着,“谁都不能伤害他。”
  男人点上烟,举着手里的烟使劲吸了一口,说:“只能在伤心和丧命之间选择你会选哪一个?”
  “我哪个都不选,我自己的爱人自己保护。”安伦说着拍了一下桌子。
  男人的电话响了,他一手举着烟一手接通了电话,“喂~”
  “什么?M9?你确定吗?”男人说完一脸愤怒,又轻轻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接着把手机使劲摔在地上,对着安伦说:“M9被fan4杀了。”
  安伦一下站了起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男人,他不相信男人的话,怎么可能呢?
  M9是一个人的代号,这个人就是安伦在那条路上的恩师。
  多少次危险之中被恩师舍命相救,那个时候,安伦心里想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在意他生命的人应该只有恩师了。
  每次安伦被解救之后随之而来的是M9给予的非人的惩罚,那一句句狠戾的话让人近乎绝望。
  “你死了不是显得我这做老师的很无能吗,不是说我就败在了fan4手里了吗,废物,废物——”声嘶力竭,怒毁乾坤。
  安伦知道,那是恩师对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的担忧,只是这种本该让人感动的情绪却总被变态的折磨所替代。
  安伦在接受惩罚的时候,从没恨过M9,他也知道,自己如果死去了,M9还会训练出更多更好的人去填补自己的空缺,那是他的职责所在,在M9所有的学生中也只有安伦冷静中还留存着感恩之心。
  M9被fan4杀了,安伦本该是不应该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只是他自己都没想到此时心跳会如此之快,拳头握的如此之紧,脑子里除了报仇一片空白。
  安伦在与钱宁的相爱中失掉了作为那个行当里最基本的素质。
  现在的安伦特别感性,会因为小事小情而表现出喜怒哀乐,会撒娇会发脾气,会甜言会冷语,会用柔情也会用暴力。
  他在向着一个正常人转变,似乎与之前的身份渐行渐远。这突如其来的M9被杀的消息让安伦记起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一个为了国家,为了民族而致自己生命与不顾的特情人员,是一个处在第四世界的四维空间的行当。
  在以往的意识中,国家和民族的利益高于一切,为了这个崇高的目标,他放弃了做普通人的权利,当他爱上钱宁后才开始体会到普通人的普通生活是大义的骄傲无法比拟的感觉。
  他刻意忘了豪言壮语,刻意忘了杀伐胜败,为的只是享受这看似奢侈的安宁。
  现实打乱了安伦的脚步,再次来剥夺他享有幸福的权利,钱宁是不幸的,可安伦这样不能自己的生活似乎更加不幸。
  男人看了一眼安伦闭上眼睛说:“阿伦,你知道你这样我有多心疼,我多希望我有能力去完成这个任务,我多希望你能安生地活着,你能知道我多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吗?”
  安伦没有回答,在任务与爱情之间的抉择让一项杀伐决断的他纠结到崩溃。
  “阿伦,我必须帮你立即断了你的感情,你必须立即想办法出境。至于你用什么方式去牵制fan4我无权过问,组织上自有人和你接头,配合你的行动。”
  安伦微微抬起眼睛,掷地有声地说:“我要陪钱宁过完年。”
  “不可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这容不得你讨价还价。”男人说着站到安伦面前,说:“你爸、你爷爷和我也想陪着你过个年。”
  男人的眼睛开始泛红,抽了一下鼻子说:“从你走上这条路,哪一年我们都盼着和你团圆,只要你平安无事即使不团圆我们也谢天谢地。”
  安伦低下头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说:“让我过完年。”
  男人点头说:“你下不了的决心我帮你下,先回去吧。”
  安伦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看着远处海天一色的空寂竟有些鼻子发酸。
  他要离开,他要孤身前去面对敌对的组织,他忽然开始痛恨这个行当,开始痛恨自己当初没有反抗反而很骄傲地加入其中。
  钱宁怎么办?他那么敏感,他该怎么办?他会怎么办?
  会平平静静地等我,还是会歇斯底里的崩溃?如果自己死去了,他会不会开启一段幸福之旅,安伦当然希望他能这样,只要他幸福,他所期望的只是他幸福。
  可是,如果钱宁像自己承诺的那样,在安伦的坟前自杀,不,安伦摇着头。
  冰冷的海风吹透了安伦厚重的羽绒服,他现在没有感觉,他在周密地思考并在脑海中演练布置一切,他要把搅了自己人生的fan4彻底摧毁了。
  发泄完浴火的安伦把钱宁紧紧地搂在怀里,轻轻地对钱宁说:“我有个旅游的路线,要不要听一听?”
  钱宁枕着安伦的胳膊,看着安伦俊美的脸,一笑说:“当然要听,哪天你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自己去。”
  安伦在钱宁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分别是法国巴黎的塞纳河大教堂,日本东京的浅草寺,缅甸的曼德勒和印尼的爪哇。”
  “再说一遍,有点乱啊。”钱宁说着皱了一下眉头。
  安伦把脸贴到钱宁的脸上,慢慢地说:“法国巴黎的塞纳河大教堂,日本东京的浅草寺,缅甸的曼德勒和印尼的爪哇,别乱了顺序。”
  钱宁不解地问:“为什么?这顺序有什么奥秘吗?”
  安伦没有回答,使劲在钱宁脸上蹭了一下,说:“记住就行,我再说一遍,法国巴黎的塞纳河大教堂,日本东京的浅草寺,缅甸的曼德勒和印尼的爪哇。”
  钱宁猛然间想到了安伦曾经说过,只要是说过三遍的事情,一定记住时间地点环境顺序等等一些列能搜集到的信息,为什么,这旅游的路线有什么乾坤?安伦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对他有所隐瞒?
  钱宁快速猜测着,愣愣地看着安伦,“出什么事了?”
  安伦抚着钱宁的脸,轻轻地说:“没事,相信我。”
  钱宁又躺回安伦的胳膊上,他那么敏感,怎么能看不出安伦的无奈。他不想说,那要怎么问呢?钱宁搂过安伦的脸,撅着嘴说:“你就告诉我又怎么了。”
  安伦用手指点了点钱宁的嘴唇,要怎么告诉他,告诉他自己要去送死了吗?告诉他等自己死后让他开启新的生活吗?怎么能说出口。
  安伦的心都要碎了,搂着最爱的人却无法潇洒的告别,既想要让他等待又怕他等来的是自己的亡魂,谁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坦然的潇洒的处理好,既能让他不伤心也能让他不痴心,既能让他有所期盼又不能太过执念。
  这无往不胜的安伦,这如天神一般的安伦,此时此刻为情所困,自己强大的自制力也因此不受左右。
  情是什么,叫人为之生,为之死,为之困惑,为之哀惧。
  安伦在压制自己的失态,对钱宁说:“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要相信我,我爱你。”
  钱宁竟然笑了起来,露着小虎牙让人感觉甜美可亲,“为什么这么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安伦猛地压在钱宁身上,双手把钱宁的手固定住,又是一阵疯狂的激吻,“没有,就是爱你爱的快疯了,爱我吗?”
  安伦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该说出此话,这会为钱宁以后忘却自己又加了一道禁锢的枷锁。不能再说爱,为了自己也不敢确定生死的今后,还是不要把感情给钱宁刻的太深才好。
  钱宁忘记了那一夜多少次云雨,安伦太过疯狂,好像要把余生的精力在这一夜发泄完毕。敏感的钱宁预感到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钱宁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划出一道清亮的光线。屋内舒适的温度与窗外失去生机的冰天雪地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巨大落差。
  安伦不在,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呆着又去哪里了。钱宁满心疑虑。
  外面有人开始燃放烟花爆竹,声音清脆洪亮。钱宁站在窗前,看到炸裂的碎屑如火一般铺在地上,向上腾起的淡蓝色硝烟与还没融化的白雪相互映衬。
  这是钱宁无数次独自站在窗前欣赏别人的除夕,以往的自己,身是孤独的,心也是孤独的,现在,有了那个人的陪伴,可以对自己说一句前程不再孤单了。
  钱宁用心准备着饭菜,在难得的假期中,他要把全部的精力用在安伦身上。
  电话响了,陌生的号码,却是安伦的声音。
  “前街拐角处茶室等着。”说完电话挂断了。
  虽说是安伦的声音,但钱宁还是感觉似乎哪里出错了。语气?不,还是那个轻柔中夹带着命令的语气。
  钱宁迅速下了楼,很快来到了茶室。
  看着茶室冷冷清清的厅堂,钱宁意识到了自己忽略了什么。这年三十的茶室怎么会开着门呢?还有,安伦喊自己到茶室干什么?
  钱宁四下观察了一下,门外没有人也没有车,这就奇怪了。钱宁站在门前低着头在思索,好一会儿,终于抬起头,大步踏进了茶室里。
  坐在大厅的木椅上,钱宁用眼角的余光扫遍了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气氛诡异异常。
  正在钱宁要起身离开的时候,瘦高的身影在门前闪过。
  钱宁开口骂道:“安伦,我艹你大爷的,你搞什么吗?”
  来人来到钱宁近前,把大衣的领子放下,一张念过半百的冰冷的脸呈现在钱宁的对面。
  钱宁一时尴尬,忙问到:“你是谁?”
  “我就是安伦的大爷,你要艹我?”安大爷说着脱掉了身上的大衣扔在了椅子上。
  钱宁全身僵硬了,尴尬地笑着说:“您好,失礼了,请您见谅。”
  安大爷很友好地一笑,示意钱宁坐下,开口说:“新年快乐。”
  钱宁赶忙起身,回敬道:“给您拜年了。”
  “嗯。”安大爷再次招手让钱宁坐了下来。
  钱宁一阵紧张,不知道安大爷是何用意。
  从来没想过,当有一天面对安伦的家人的时候应该如何应对。会得到安家人的支持吗,怎么可能,这种在当下被定为伤风败俗的事情怎么可能得到支持。自己缺爹少娘没人在意也就为所欲为了,可安伦不是,他有家人的,面前的安大爷就是一员,他见自己干什么,棒打鸳鸯吗?
  安大爷看着钱宁发愣先是笑了起来,非常友好地说:“钱宁,别人都说你聪明过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钱宁看着安大爷,一副晚辈应该表现出的谦恭,淡然一笑,说:“大爷,聪明我可谈不上,您来的目的我更不敢妄猜的。”
  安大爷点点头说:“那咱就不绕弯子了,我来就是让你离开阿伦。”
  钱宁平静地点点头,问:“还有吗?”
  安大爷微微抬起眉头,很和蔼地说:“我呢并不否认你们玩得来,阿伦也没有过朋友,所以我并不想伤害你。”
  钱宁点点头,他猜想的没错,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安大爷对着沉着冷静的钱宁竟然有些同情,可一切不是慈悲就可以解决的。
  正在钱宁盯着桌面出神的时候,门外走进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安大爷起身上前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又信步走到钱宁身边,说:“孩子已经出生了,阿伦的。”
  钱宁紧闭的双唇慢慢地张开,孩子?安伦的孩子?
  这晴天霹雳落在钱宁的身上,瞬间开始迷茫。不,怎么可能呢?钱宁双唇在颤抖,头也轻轻地晃动。
  安大爷把孩子的头露了出来,一个新出生的还带着满脸褶皱的孩子就这样摆到了钱宁的面前。安大爷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孩子的脸颊,双手把孩子托到了钱宁的手边。
  “你不信吗?可以去验DNA,如假包换。”安大爷又近前一步把孩子举到钱宁脸前。
  钱宁平静的脸上射出了似乎绝望的目光,微颤的双手接过孩子,他说这是安伦的孩子,自己抱着的竟然是安伦的孩子。
  安大爷轻轻接过孩子,转手交给了身旁的女人,对钱宁说:“孩子出生了,你不想让他从小没爹吧。”
  钱宁的手保持着托举孩子的动作,就那样看着自己又空出来的双手。他在思考,用全部的脑细胞在思考。
  钱宁还是强迫自己很自然地坐了下来,慢慢地对安大爷说:“孩子的妈妈呢?我想见见。”
  安大爷显然一愣,又冷静地说:“正在坐月子。”
  钱宁笑了起来,猛地又停住了笑,对着安大爷说:“孩子是安伦的,但是他没妈了不是吗。”
  安大爷睁大眼睛,一低头笑到:“没妈,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钱宁还是非常平静地回答:“大爷,你到底是高人。”
  安大爷点头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钱宁哼笑着,说:“我就是想知道一件事,还请大爷如实相告。”
  安大爷没有考虑,快速问到:“什么事?”
  钱宁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一片太平盛世,转头问安大爷:“五月份的时候,安伦在来青城之前遇到了什么?”
  安大爷双手一摊,无所谓地说:“阿伦执行完他的工作,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他父母离婚了,最开始好像他也没怎么在意,但一个月之内分别参加了父母各自再婚的婚礼,这对他的打击好像有点大,哦,还有就是,在妈妈的婚礼上他才知道,那个称之为妈妈的人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妈妈是谁,他不知道。阿伦可能以为自己的出生就是安家的耍的手段,就连他的工作都是安家在利用他,他感觉被命运玩弄了,不吃不喝好几天,然后自己跑掉了。”
  钱宁感觉这些话如同万把尖刀扎在自己心上。
  安伦一直逃避这个话题,这样的遭遇又怎能无所谓地讲与他人。那些自己悲催的过往连同安伦不幸的一起压到了钱宁的头上。
  安大爷继续说:“阿伦来到青城就遇到了你,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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