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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你心甘情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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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返回屋中,青年还在沙发上发愣。开门关门一系列的声响,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喂,给你饭。”钱宁把打包的饭盒放到青年面前,“你这胃不好,趁着温热赶紧吃吧。”
  青年没说话,快速地打开了餐盒。
  钱宁笑了起来,调侃着说:“是不是很久没吃东西了,上演饿狼的传说吗?”
  青年还是没有吱声,索性端起了粥盒抬头灌了起来。
  “这是烧水的水壶,保温杯,记着不能喝凉水,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第一壶水我给你烧。”钱宁打开包装走进了厨房。
  站在水龙头前,先是放了一会儿水,不知道多久没人住了,放放水是有必要的。烧好水,又开始洗涮保温杯,钱宁心里一阵叫骂,我自己都没舍得买一个保温杯。
  一套床上用品被甩给了青年,“新买的,自己铺吧。”
  青年看着钱宁,放下手里的粥盒,轻轻地说:“我没力气铺床。”
  “那你还睡沙发吧,老子才不会给你铺呢。”钱宁哼了一声。
  青年把脚抬起来搭在茶几上,伸手向衣服摸去,摸了几下才低头看了看穿着的是医院的病服。
  “都这样了还想抽烟。”钱宁摇着头,接着问:“你叫什么呀?”
  “安伦”,青年说着不情愿地把没有摸到烟的手放回了膝盖上。
  “安伦?”钱宁重复着问了一句,靠,怎么不叫“纯棉”呢,心里不自觉地嘲弄起来。
  “嗯。”
  “我说,你感觉怎么样了?”钱宁问着话又走向厨房里正在沸腾的热水壶,倒了一杯水。
  看着安伦搭在茶几上的大长腿,钱宁踢了一脚,“把腿拿下去。”
  安伦把腿挪到沙发上,看着正在观察药盒找药的钱宁,问:“你叫什么?”
  “钱宁。”钱宁说着把找好的药放到水杯边上。
  “我没钱给你,先欠着吧。”安伦平静地说完闭上了眼。
  钱宁一愣,继而无奈地腹诽了一句,丫/的,说的真他/妈的自然,一点没有抱歉的感觉,咱俩熟吗?
  “既然没钱,那我就走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钱宁把手提袋里的药扔到了沙发上。
  安伦睁开眼,慢慢地说:“你晚上来给我送饭。”
  “我/草,没完了,我可不想再伺候大爷您了。”钱宁说完抬腿就走。
  “我是病人。”伦说说着指了指水杯旁的药。
  钱宁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安伦的姿势竟然笑出了声,“这药啊我看是不对症,你应该挂精神科。”
  “你等会儿——”安伦说着站了起来,可能是起的太猛了,膝盖磕碰到了茶几上,“咚”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干什么?”钱宁停住了脚步。
  安伦手里举起钥匙,说:“这个,你拿着,帮我准备晚饭。”
  钱宁接过钥匙,晃了晃说:“蹬鼻子上脸了,我可不想成为你的案发现场第一目击人了。”钥匙扔回给了安伦,转身下楼了。
  已经过了饭点,钱宁饿着肚子听了一节两小时的大课。刚一下课,钱宁光速一般冲回了宿舍。
  “老二,晚上还出车吗?”林峰看着狼吞虎咽的钱宁问。
  钱宁咽下嘴里的饭,回答到:“还没定呢,看刘哥的安排吧,他要是想明天出,那我就得今晚出,又怎么了?”
  林峰摊了摊手,叹气道:“老子还不是孤单寂寞冷吗,一到周五都整齐划一地消失,比他么的刀切的还齐。”
  钱宁喝了几口水,转头对林峰说:“哎,老大跟那女的怎么样了?我这好几天都没见老大了。”
  “说是快到手了。”林峰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还真是不错呢。”
  “你信吗?”林峰说着冷哼了一声。
  钱宁一愣,“为什么不信?”
  “俗话说的好啊”,林峰仰天长叹,“宁愿相信黄河里没有水,也不要相信老大那张破嘴。”
  钱宁差点笑喷,“那四儿呢?他应该没问题。”
  林峰又是深沉的摇了摇头,“你觉得凤凰配豺狼靠谱吗?”
  “你这张损嘴啊,感觉你被修理的日子都得按秒来倒计时了,等着吧。”
  钱宁的宿舍是四人间,老大叶方正,老二钱宁,老三林峰,老四郑民。
  叶方正,中等身高,身材圆润,一笑就眯眼,加上那不靠谱的侃天侃地,怎么也对不起方正的名讳。
  老四郑民,英气逼人,身材魁梧,肌肉线条近乎完美,只是那动不动就炸毛的性格和时不时表现出的小好/色一下砍掉五十分。
  老三林峰书生气十足,思维敏捷,行动间散发的小坏时刻提醒着人们随时都应保持着痛扁他的冲劲。这些都还好,最让人想一掌劈死他的是他的爱情观:如果找不到百分情人,那就终身守身如玉。
  所谓的百分情人就是:
  气质高雅如兰十分;
  五官秀身材正十分;
  出身好家教好十分;
  聪慧还有分寸十分;
  绝缘不良嗜好十分;
  有主见不偏执十分;
  能力大不强势十分;
  不媚俗不拜金十分;
  以往感情清白十分;
  以后感情专一十分。
  这个百分情人目标,用女生的话说就是:林峰得先等她丈母娘出生后,按这要求先训练丈母娘,然后再等着丈母娘按这要去为他训出百分情人,到那时候他可能已经挂墙上了。
  遭到全校女生集体声讨后,林峰在毕业前只能自己单练了,践行自己的诺言,守身如玉吧。
  又因为没有过机会外出过夜,被宿舍里赐予外号“看家三”。
  钱宁想着林峰孤单地躺在床上,然后臆造一个百分情人的场面哑然失笑。
  林峰看着突然发笑的钱宁,做了一个吓了一跳的动作,“靠,闹鬼吗,你这贱笑是什么意思?”
  钱宁笑的更加肆虐了,“我想着,你还是看家吧,一个人多好,我就不打扰你臆/造/情人了,哈哈哈——”
  “滚一边去。”林峰白了一眼。
  钱宁瞪大眼睛,假装顿悟,“看来已经造出来了。”顺势做了一个老虎的动作。
  “切,以为你长着俩虎牙就是老虎啦。”林峰推了钱宁一把,“你晚上到底出不出车,问问刘哥,不出车的话咱俩也出去趟,再不出去放风,我就成了守卫校园的小白杨了。”
  钱宁掏出手机,看着手机的一瞬间,忽然想到了安伦,那厮竟然还想让老子给他准备晚饭,还要给他送去,靠。
  好像他说过没钱啊,要是真的没钱,那可能真的也吃不上饭。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坐飞机来的,行李上贴满了托运条,又是希斯罗又是釜山,会没钱吃饭,蒙谁呢。
  想到这里,钱宁脸上一阵难看,对呀,他这样搭乘着国际航班,竟然说没钱给我,放他娘的屁,这小子想赖账。
  也不对,他那个时候明明把钥匙拿给自己了,钥匙都交出来了,不像是赖账吧。
  “喂,你这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得鸡瘟了?”林峰调侃着说。
  “我出去一趟。”钱宁说着把没吃完的饭推开了。
  揣着一肚子的问题,钱宁敲响了安伦的门。
  竟然没人开门,不会犯病了吧,想着又加大了力度,“开门——”
  停下了敲门的手,钱宁竟然有些慌张,他有些后悔没拿走钥匙。
  他还是个脱水的病人,走路也还踉跄,只不过要自己送顿晚饭,当时的自己怎么会那样的表现呢。
  “安伦——”钱宁贴着大门的门镜试图感受到里面有无动静,没反应,再挨近一点,“嘭”的一声,钱宁的额头被向外打开的门撞了个结实。


第4章 第四章
  “我去,你他/娘的看着点儿啊。”钱宁捂着头骂道。
  安伦倚着门框,毫无表情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钱宁。
  “让开”,钱宁说着开门进了屋,安伦也走了进来。
  “饭呢?”安伦先开了口。
  “饭在锅里。”
  “不拿饭来干什么?”安伦说着坐回了沙发里。
  “来看看你死了没。”
  “没有,还得等几天。”安伦回答。
  钱宁听到这里看了一眼,“都快死了还吃什么饭。”他低头看到了茶几上的水杯和药盒,吃惊地问:“你没吃药?”
  “嗯”安伦闷闷地答应。
  “这可是老子花钱买的,你为什么不吃?”钱宁似乎有些生气。
  “水凉了。”安伦指了指水杯。
  钱宁被这话呛得竟咳嗽了起来,“真是/日/了狗了,你废物吗。”
  “你给我倒上。”安伦闭着眼睛说。
  钱宁真的无语了,“我又不是你爷爷,伺候的着你吗?不吃拉倒,难受活该。”
  气氛有些尴尬,钱宁不是随便爆粗骂脏话的人,特别是不熟悉的人,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只是,现在,他真的有种爆粗口都不解恨的感觉。
  看着安伦干裂的嘴唇,钱宁叹口气,起身进了厨房,真是他/妈的晦气,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接过水杯的安伦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伸手把水杯递给钱宁,“再来一杯”。
  钱宁没有去接水杯,直接把厨房里的保温杯端到了茶几上,“自己倒。”
  安伦倒是听话,自己端起保温杯倒了一杯水,自觉地把药也吃了。
  钱宁看着吃药后面露苦涩的安伦,忍不住笑了起来。
  吃完药,安伦又开始摸索口袋,这应该是习惯性动作,摸了两下还是放弃了。
  钱宁撇了一下嘴表示鄙视,又开口问:“你是逃家、逃婚还是逃亡啊?”
  安伦愣了一下,说:“逃一切,什么都逃。”
  “你不会是犯了什么事,会不会引起跨/国/追/逃之类的?”钱宁嘲弄着说。
  安伦看着钱宁,眼神有些空,钱宁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饿了。”安伦说着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还是跟我出去吃吧。”钱宁站起身。
  安伦很积极地也站了起来,打开了行李箱找衣服,钱宁见状只好坐了回去等着。
  换好衣服的安伦站在钱宁面前,钱宁这才开始打量面前的人。
  安伦瘦高,标准的“同”字型体型,一身棉麻的休闲装束,显得自然时尚,让人吃惊的俊朗的五官,仿若二次元到三次元完美的过渡。
  长成这样,不会是福利,只能是祸害。
  附近一家粥店。
  钱宁点了两碗粥,一盘清炒西兰花,一盘清炒小白菜,这么清淡是为了适应安伦还未完全恢复的肠胃。
  “你不吃吗?”安伦看着桌上的饭问钱宁。
  钱宁坐了下来,“我当然吃,就这些,你要是吃不饱就回去喝水。”
  安伦轻轻眯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
  钱宁忽然觉察到了什么,赶忙抓起了桌上的勺子,伸手把一碗粥拉倒自己面前,差点让这小子吃了独食。
  “拿来——”,安伦手心向上,盯着被钱宁拉走的粥,轻轻地说。
  钱宁此时正舀了一勺粥,端在手里,看到安伦还在半空停着的手,顺势把一勺粥倒在了手心里。粥顺着手滴落着。
  钱宁笑的发抖,两颗虎牙让那张脸像初阳一般灿烂。
  安伦瞥了一眼笑傻了的钱宁,自己抽出纸巾擦干了手,面无表情地把两盘青菜拉到自己面前,低头开吃了。
  钱宁止住笑,发着颤音,“你现在肠胃虚弱,不能吃多了。”
  安伦的动作迟了一下,没抬头也没说话。
  喝着粥,酝酿好了话题,刚想要继续调侃,电话响了。钱宁看到是刘哥的电话,立马接通了。
  刘哥明天要陪孩子不出车了,让钱宁随便,钱宁答应着挂断了。
  看着低头吃饭的安伦,气色似乎好了不少,再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钱宁想了想,说:“你这问题儿童,等会儿自己回家吧。”
  安伦停下手里的勺子答应了一声“哦”又不再说话。
  钱宁站起身,又有些犹疑,“你自己不想做饭,就叫外卖。”
  安伦看了看窗户又转回头对钱宁说:“我没钱。”
  钱宁挑了挑眉毛,“靠,那就去挣。”
  安伦往后挪了一下身子,说:“怎么挣?”
  “你去卖/身好了,操。”钱宁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
  “管得着吗”,钱宁甩了一句冰冷的话快步走远了,背影很快被人流淹没了。
  安伦走到街边的长椅旁,伸手摸出了烟,看着那一点红红的烟头燃烧,只托着灰白的灰烬,顺势抖了一下手腕,烟头被扔进了垃圾桶的灭烟处。
  钱宁开着出租车,感觉有些迟缓。
  周五晚班高峰期,车流量大,再加上本身素质欠佳的司机不自觉地变线插队,导致了交通瘫痪。
  钱宁想到了小路,虽说行人比较多,但来往车辆很少。
  出租车司机都具备发觉路径的本领,这应该归为职业病。
  钱宁仔细地观察着,怕是错过了招手打车的乘客,一路走来,空载前行。
  都已经快七点了,钱宁还处在被剃光头的状态中,一个乘客没有,他扶着方向盘前进,一群簇拥而出的人让钱宁发现自己来到了刚才喝粥的店面旁边,那个疯子应该回去了吧。
  钱宁朝着玻璃窗里看了一眼,刚刚坐过的位置已经换了别人,那就是已经回去了,钱宁缓慢地朝前移动,猛然间又停住了车。


第5章 第五章
  那在长椅上躺着的不是安伦吗,这个姿势是睡着了吗?
  钱宁下车,走到近前,就那么看着面前似乎瘫痪的男人。
  “你怎么又回来了?”安伦神仙一般地闭着眼睛问。
  钱宁把手插在腰上,自嘲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安伦睁开眼睛,伸手掏出一根烟递了过来。
  钱宁摆摆手,“不会”。
  安伦把烟放回盒里,顺手塞进了口袋。
  “赶紧回去吧,你这快死的样,别再着凉了。”钱宁转身向车走去。
  刚要起步,车门被拉开了,安伦顺势坐了进来。
  还没来得及驱赶,钱宁的打车软件收到了一个派单,路途不算远,但不太好走,想必是司机们嫌弃,没有人接单,那就只好指派了,钱宁悲催地被选中了。
  其实,这种指派还是有拒绝的选择,钱宁一般不会拒单,这打车不就是图个方便吗,如果司机只是为了营运赚钱,那整个出租车行业必将进入“春夏秋冬”的轮回。
  拨打了乘客的电话,告诉乘客车很快就会赶过去,钱宁没好气地对安伦说:“赶紧滚下去,我要去接乘客了。”
  安伦停了一下,迅速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钱宁回到宿舍已经是十一点了,林峰已经睡了。
  轻手轻脚地洗漱一番,钱宁躺倒床上,明天可以出一个白天,觉一定要足。
  钱宁闭上眼睛,忽然眼前浮现出刘哥的身影。
  这刘哥,无论是怎么辛苦劳累,只要孩子要求陪伴,他从未拒绝过,做刘哥的孩子真幸福。
  钱宁与刘哥的缘分需要追溯到四年前。
  那个时候钱宁在校外的餐馆打工,遇到了几个吃饭不给钱还打人的混混。当时,身体并不强壮的钱宁尽最大努力保护了餐馆的人员,被保护的人员中就有刘哥正在孕期的老婆。
  刘哥不善言辞,但了解到钱宁的经济状况,想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给与钱宁最大的帮助。
  刘哥请钱宁做他出租车的替班司机,车尽管开,无需交一分钱。
  这是伴着感恩和同情的信任,钱宁是拒绝的。
  只是,忠厚的刘哥长期坚持不断地邀请,再加上自己确实需要进项,钱宁做了三年的“业余”出租车司机。
  钱宁由衷感谢刘哥。
  早八点,钱宁发动车,还是习惯性地围着周围转了一圈,周末的早上,乘客少的可怜。还是去机场好点,虽说排队,但毕竟有一个全天的时间。
  天下起了雨,加上机场的噪音,钱宁心烦不已,一手扶着方向盘,慢慢地跟着前面的车。
  想着前天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安伦的场面,钱宁一阵心惊,若不是他小子福大命大能遇到我这么善良的人吗,我这又搭功夫又搭钱的,竟然连个笑脸儿都没换出来。
  他难道是面部神经坏死吗,一脸疆肉外加那副欠揍的表情,真是天上掉下个安怪胎,我时运不济捡起来。
  正在想着,后面的车催促起来,钱宁上前提了提车,两位人高马大的白人,示意钱宁打开后备箱。
  钱宁按下后备箱指示,等待老外上车。
  “你好,海天酒店。”老外说着不标准的汉语满脸堆笑。
  钱宁笑着答应,车缓缓地行出了机场。
  两个老外不住嘴地说了一路,钱宁对他们谈论的话题并不感兴趣,一直也没吭声。目的地到了,老外很是热情地付了车费,并同时向钱宁道了谢,钱宁回礼然后返回。
  瞧瞧人家这乘客,再想想那位,呼吸一样的空气,怎么送给脑子的养料不一样呢。
  谁也不会料到,就是这两个看似和蔼礼貌周全的老外在后来的岁月中带给了钱宁一场巨大的灾难。
  因为下雨,钱宁的活干的还算顺利,到了晚上八点才有机会缓口气。
  电话响了,是叶方正打来的。
  “老二,三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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