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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香蜜同人之两心相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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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劳火神费心,我自会查出此事是何人所为。”润玉扶住锦觅,如此回道。
  经此一事,天界众仙人心浮动,毕竟出了个能暗害两位上神的凶恶之徒,谁不担心这恶徒戮神成性,朝他人下毒手呢?
  锦觅不愿久居洛湘府,便禀明了天帝,自言为了救父受了伤,想去花界好生调养。
  发生了这样的事,天帝也知道她无心其他,故而将临近的婚期都延后了,对于她的这般要求,自是无有不应的。
  于是,她便离开天界回了花界,且明摆着很长时间不会再来。
  洛湘府是水神、风神遇害之地,对她来说也算伤心地,得闻消息的大都能理解她此举。
  花神冢前,锦觅跪在梓芬灵位前,露出几分愧色。
  “娘亲,身为人女,我没能护住爹爹,护住您心中所爱,您若在天有知,想必十分失望吧?”她看着灵位,自觉对不住娘亲。
  天际飘来一片花瓣,轻柔地擦过她脸庞,仿佛是在安慰。
  锦觅将从洛湘府带来的属于水神、风神之物拿出来,一点点整理着,同时念叨道:“希望娘亲在天保佑,尊上能早日救醒爹爹和母亲,亦保佑女儿能早日找出凶手,为爹爹、母亲讨回公道。”
  忽地,她手一顿,拿出了一张字条,上面是飞白书,曾在栖梧宫当过一段时间书童的她,一眼就认出这是旭凤的字体。
  是旭凤约见水神的书信。
  锦觅蹙眉深思,那天晚上还有这回事?

  第33章 不是他所为

  正在这时,仙光坠下,却是旭凤前来花界探望,看着她一身素衣跪在花神冢前,他心中怜惜地走上前去,哪知竟看到了她手中的书信,那熟悉的字迹让他大吃一惊,更让他心慌的是,锦觅手拿书信沉思的模样。
  “锦觅,你……”
  “敢问火神,六界之中,能使出琉璃净火的有几人?”
  “据我所知,几千年来能炼成琉璃净火的唯母神与我二人。”旭凤心头一颤,看着她缓缓起身。
  “这书信可是火神字迹?”锦觅拿着飞白书的书信逼视他。
  “是,但……”旭凤因为她的眼神,有些心慌,“锦觅,莫非你在怀疑我?怀疑我伤了两位上神?”
  锦觅定定看着他不答,只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爹爹和母亲遇害之时,废天后已被关入毗娑牢狱。”
  言下之意是,她不认为是废天后所为。
  旭凤激动反驳:“锦觅,你我相交多年,我是怎样的人莫非你还不知?若真是我所为,我何必留下这样的证据?”
  锦觅看着他将书信丢到地上,凤眸满是受伤和愤懑,她再问:“那火神可否告知,除了你,还有谁能使出琉璃净火?”
  “……”旭凤无言以对,他答不上来,但很快又道,“锦觅,给我些时间,我定会为你找出真凶。”
  所以,不要怀疑他。
  锦觅不理他,径直转身又跪在了梓芬的灵位前,冷淡道:“火神请回。”
  旭凤见此,就知道她仍是不信他,只得难过地留下句“锦觅,你好生修养,我定早日查出真凶”匆匆离开花界。
  感到他的气息消失,锦觅闭了闭眼一叹,希望借由此事,能疏远了与旭凤的关系,好修正她体内那缕元灵造成的错误。
  傍晚,从花神冢回到屋中的锦觅收起水神、风神的那些东西,仍有些担心他们能否得救。
  “觅儿。”润玉自外面走来,身边跟着乖巧的魇兽。
  “你怎么来了?”锦觅起身看他,眉心微微一蹙,“先前为了救爹爹耗损了那般多的灵力,你该好生修养才是,何必日日来回奔波?”
  “觅儿,每日看着你好好的,我才能安心。”润玉走近拉住她的手,两人一起坐到榻上,“洛湘府那边你不用担心,一应事务我暂且先替你先处理,等你修养好了,再陆续上手。”
  “你本有职务在身,如此未免太累了。”锦觅面露担忧。
  “能让觅儿安心休养就好,我知道你现下无心杂事,无妨的。”润玉握紧了她的手温柔道。
  虽然明知不该,也明知她该担负起相应的责任,但突遭变故,她需要时间来调整心绪,亦要好好思量是何人所为,确实如他所言,没有心情理会旁的。
  锦觅倾身靠在润玉肩头,默默地闭上了眼,流露出脆弱和疲惫。
  润玉身形一僵,稍稍侧身让她靠的更舒服些,面上和眼中均带着些许羞涩,哪怕明知这时节不应该,他心中也涌出些喜意,为着她此刻的依赖和亲近。
  于是,锦觅在花界闭门不理旁事,天界的旭凤和润玉则在分头查找着伤害水神、风神的凶手,为此旭凤前去毗娑牢狱见废天后,而润玉亦收集起万千梦境挨个查阅。
  熟料,天帝叫来润玉问询,只因眼下获知的种种线索,均将下手之人指向了火神。
  润玉心知天帝有意试探,且他也不认为旭凤会如此做,便顺着天帝的心意一番对答,最终天帝下令封存卷宗,不欲继续往下查了。
  是夜,润玉又来了花界,一方面看望锦觅,一方面也想知道锦觅的看法。
  “这么晚,怎么不好好休息,又来看我了?”锦觅看到他这会儿赶来,就知道定是布星挂夜后放弃了休息时间,不免有些心疼。
  “今日事务多了些,方才来得迟了,但看到觅儿,便不觉疲累了。”润玉坐到她对面微微一笑。
  锦觅不好意思地垂目,不知如何应答,便转移话题道:“不知……爹爹之事,天界查的如何了?”
  润玉想到今日之事,眼露忧虑说明了查证的进展,最后才说出天帝封存卷宗之事。
  “看来……天帝不愿查出下手之人?”锦觅难掩失望,心里已因此而揣测起天帝如此做的原因,是包庇凶手,还是他自己就是幕后黑手,所以不愿往下查?
  “觅儿以为会是何人所为?可有怀疑对象?”润玉转身问道。
  锦觅摇摇头:“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不过,众所周知,这六界之中能使出琉璃净火的唯火神与废天后二人,而爹爹、母亲遇害之前,废天后便已被关在毗娑牢狱之中,显然不可能是她所为。”
  润玉闻言眸光微变,看着她不语,此刻也不知是希望她怀疑那个人,还是不希望她怀疑,即便……他自己也不相信行凶之人是那个人。
  “觅儿的意思是……旭凤?”他终是问出了口。
  锦觅却断然否定了:“不会是他所为,他做不出这样的事。”
  在她看来,那只鸟儿虽能使出琉璃净火,但若说意图杀害水神、风神……不是她看轻,旭凤怕是没那个脑子。
  一来他没有动机,或许可以说他是为了夺嫡,才如此行事好让润玉失去水神这门姻亲强有力的支持,但真要有此心,还不如干脆杀了她来的立竿见影,说不定还能因此让水神迁怒润玉,将丧女之仇安在润玉身上。
  二来,以旭凤那般优柔寡断、偏于理想化的心性,根本不可能如此做。
  润玉垂眸黯然,纵然心知她应该不是心系于旭凤才如此信任,但终究有些酸涩,特别是在看过魇兽吐出来的梦境中,他们在栖梧宫共赏凤凰灯,她还为旭凤种下了一树凤凰花……再加上凡间历劫时他们倾心相许,这些都让他难掩嫉妒。
  锦觅未曾察觉他的心绪变化,只与她分享着自己多番思量的结果:“其实要想知道是谁也不难,既然这众人皆知的拥有琉璃净火的两人不可能,那不妨排查一下爹爹、母亲遇害前,废天后与火神接触过的人和事,定能发现些线索。这下手之人能使用琉璃净火应时日不长,否则怕是早就下杀手了,不必等到那日。”
  她知道水神和风神在天界并无什么生死仇敌,而从这下手之人对水神、风神暗害之事看,不太像是早有预谋,更像是临时起意,显得匆忙了些,所以,她断定这人当不是那种谋定而后动的缜密之辈。
  如此便更易留下马脚,也不可能是早早拥有了琉璃净火,却隐忍至前段日子才骤然发难,想来仔细排查后就能有所收获。
  润玉听她分析得未尝没有道理,便应道:“觅儿,此事就交给我去查证吧,只是父帝有意搁置此案,怕是不能光明正大排查。”
  “不妨事,暗中查探即可,还不易打草惊蛇。”锦觅回道。
  她知道润玉很忙,也知道他渐渐靠近了天界权势中心,掌握着一定的人手,足以做成此事,所以很放心地依赖着他。
  这日后,润玉在天界悄然排查起接触过废天后和旭凤的人和事,废天后那边,没多久就有了结果,除了天帝、旭凤,就只有穗禾前去探望过。至于旭凤,他之前又是禁足又是养伤的,倒是没见过几人,除了燎原君一直侍奉于前,就只有探望他的数人,看起来并无异常之处。
  想到先前他联合隐雀卸去了穗禾鸟族族长之职,而穗禾还曾潜入璇玑宫偷袭锦觅,润玉立刻就怀疑起她来,只是没有证据,无法断定是不是她所为。
  反观旭凤这边,能查到的线索皆指向他自己,可他自己清楚,根本不是他所为,燎原君怀疑是润玉蓄意陷害,也被他否决了,最后,他去了毗娑牢狱,从天后那儿得知,水神、风神之事竟与他的母神有关。
  这结果让旭凤又委屈又无措,又愤懑又不甘,但他更不敢将查探的结果告诉锦觅,本来锦觅就在怀疑他,如今证实了与他母神有关,那和与他有关有什么区别?
  锦觅的娘亲先花神便是死于母神之手,如今连水神、风神都……若是锦觅知道,他们就真的再无可能了,这让他如何甘心?如何愿意?
  所以,他只得瞒着锦觅,也无颜再去花界见她。
  转眼已过月余,润玉在天界益发权重,彦佑看着他步步为营变得再不复从前,劝他不要重蹈簌离覆辙,且不赞同他如今所为,但润玉走至如今已再难回头,也不能回头,于是,他便带着鲤儿准备离开。
  润玉不愿失去两位义弟,出言挽留,但彦佑执意离开,邝露见此提议让鲤儿自行决定去留,最终鲤儿留下,彦佑离开,润玉因鲤儿留下心感慰藉,可仍然难免伤心。
  “你说得对,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既然走上这条路,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是再无回头之身了。”
  自水神、风神出事后,锦觅头一次来天界看望润玉,谁知刚到璇玑宫,就听到了这么一句,因他言语间暗藏的自伤之情,她立时询问庭院中的花木,从它们那里得知了始末,顿时怒上心头,转身便驾云去找彦佑。
  她自己都舍不得让润玉难过,那条水蛇怎敢?早些年他蓄意算计她,后来润玉认了他这个兄弟,又得知那是润玉生母吩咐的,她才按下不提。
  说什么“没有火神的能耐,如何胜任大殿兄弟的身份”,莫非这条水蛇忘了,是谁受了废天后三万道极刑救的他?是谁拼了命的争取,方有他今日的逍遥自在?
  果真不负蛇类冷血无情之名!

  第34章 锦觅嘴炮上线

  彦佑驾云离开天界,为劝不住润玉心生黯然不解,也为鲤儿不随他同行深感郁闷,正飞的好好的,突然从背后袭来一道剑光,锋锐无比几欲将他一斩两半。
  性命攸关,他心神骤紧,闪身险险避过,翻手间玉箫入手,转身看向来人,谁料随着来人渐近,他竟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锦觅!
  “我说美人儿,近来我可没惹你,为何对我下此狠手啊!”他口吻随意地抱屈,眼神却分外凝重,只觉得眼前这个锦觅与他熟悉的大不相同,简直像是两个人。
  锦觅提剑而来,怒意腾腾地连连挥剑,道道剑光都冲着彦佑而去。
  彦佑大吃一惊,连忙奋力抵挡,再没有想到她会一言不发直接动手,还是如此凌厉带着杀意的剑招。
  “锦觅,你真要杀了我吗?总得有个理由吧?”一交手便知深浅,彦佑心中一沉,使出了十分的本事避开这些越来越密集的剑光,同时不忘出声申诉。
  “杀你还需要理由?”锦觅冷睨着他,手中的剑越加快了,“你的命本就是润玉捞回来的,不仅不思回报,还存心伤他,我今日收回又何妨?”
  “锦觅,你如此做大殿可知?”彦佑渐渐挡的吃力,躲避不及之下,已被剑光划出了十数道口子,绿色的衣衫上血迹明显。
  锦觅闻言更怒,闪身逼近提着剑纯以蛮力狠狠砍向他面目:“你还有脸提他?还有脸以他之名意图拦我?既不愿与他做兄弟,那便将他承了三万道极刑救下的命还他!既不愿与他为伍,那便没资格以他之名自救!既不愿与他同行,你且安心受死便是,何必出手抵挡?”
  彦佑狼狈地以武器玉箫挡在身前,看着那一剑又一剑将他的箫劈出裂缝,直至一劈两半,眼中流露出慌乱和惊骇,只觉得眼前这人是疯了。
  锦觅劈断玉箫,维持着劈下剑的姿势,鄙夷又嫌恶地直直盯着气喘吁吁的彦佑,反手便一拳打向他的脸,且乘着他脱力无法反击接连揍了好几拳:“彦佑,认识你千年之久,从未有一刻让我如此刻般痛恨你、厌恶你,恨不得就此将你斩于剑下。”
  彦佑闻言浑身一颤,抬起被揍得青紫的脸,满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只觉得心头揪痛、实难承受。
  锦觅提着剑后退,与他拉开距离,明明白白表露出“不屑与之为伍”的姿态,她不甘道:“然而我却不能,只因他认你这个兄弟,拿你当亲人,即使在我看来,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不配为他兄弟,更不配受他这份兄弟之情,可只要他在意,我便不能如此做。”
  “你……你说我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彦佑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内心里是喜欢眼前这人的,可听她亲口说出这样的评价,他何其难堪?
  “难道不是?”锦觅嗤笑,“他不过是想要为生母报仇雪恨,何错之有?而你,承受他生母养育之恩,霸占他几千年的母爱,不止自己不愿报仇,还不愿让他报仇,凭什么?不过是仗着他拿你当兄弟,对你心软纵容,便随意指责、妄图以自己所思左右他之所为,你哪来的脸?”
  “我只是不愿他重蹈干娘覆辙、一错再错!”彦佑脸色发白地辩解道。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根本没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评判他,因为你不配!”锦觅冷笑连连,“彦佑,你不过是懦弱无能罢了,不敢为了养母与废天后为敌,也害怕那般做了只会万劫不复,等来失败。”
  彦佑一把扔掉手中的断箫:“锦觅,你又有何资格来说教我?我们只是行事准则不同,我不赞同他的行事准则,有何不可?”
  锦觅面露嘲讽:“行事准则不同?呵,就当如此好了!但彦佑,你内心深处是嫉妒他、羡慕他的,嫉妒他得你养母纯粹的爱,羡慕他是你养母最重视之人,为此与他背道而驰,为此……明知他在意你这个亲人,才肆意伤他的心,寻求那么一点阴暗的优越感。”
  彦佑浑身发抖,却不知是气得还是被说中了吓得。
  “至于我有没有资格……”锦觅忽然绽出一抹轻笑,眸光温柔得仿若春水,她翻手收起佩剑,转身飞向九重天,“无论他意欲何为,我总会与他共同进退,哪怕这条路终将无果,陪他共赴鸿蒙又有何惧?”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亦无心阻他拦他,还会尽己所能助他帮他,他日……成则并肩看朝阳,败则携手归天地,她早已心有准备。
  夜间,润玉一人独坐璇玑宫寝殿,虽早已到了休息时间,但他手中还是捧着奏折,想着今日多处理一些,明日便能早点去花界看锦觅了。
  这时,锦觅悄然入殿,也不打扰他,旋身化出真身,以霜花的姿态飘向他,悠悠自领口贴到他逆鳞之伤处。
  她知道,润玉是重礼之人,若是她以人形抱着他给予安慰,必会让他深感无措紧张,倒不如这般做来得自然。
  熟悉的气息闯入他寝殿,润玉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兀自惊喜地抬头,就看到空中一片五瓣霜花贴着他的逆鳞朝他飘来,他微微一怔,就这么看着她飘入他的衣领,贴在了逆鳞疤痕处。
  微凉的触感,从疤痕处渗入体内的精纯水系灵力,让他倍感安心的同时,又难免担忧。
  “觅儿,出了何事?受伤了吗?”润玉关切地问道,抬手轻轻抚在胸口处,将霜花虚拢在掌心。
  早先他受三万道极刑养伤的那段日子,每晚他们都是这样相处的,所以,此刻的他并未多吃惊,倒是很自然就接受了。
  霜花在他胸口蹭了蹭,不言不语。
  润玉以为她不想说,也不再追问,只由着她这么贴着他:“罢了,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可好?”
  他放下手中奏折,走向床榻合衣而卧,有她在旁不便更换寝衣,今夜便如此吧。虽然他还想再看会儿奏折,可他暂无睡意,并不代表锦觅不需休息,时辰已晚,她该早些入睡才是。
  夜色正浓,璇玑宫的寝殿内空荡荡的,但比之往日里无处不在的清冷,润玉却觉得今晚甚是温暖,让他无比眷恋满足。
  也不知何时睡着的,润玉唇边挂着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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