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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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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苍白,一脸冷汗的在那里打着滚,嘴里依旧呻吟不停。
  乾隆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点心,脸色深沉的开口:“孙立安!”
  “臣在!”孙太医脚步匆匆的赶过去,伸手搭住克善的脉搏,然后看了看四周,离他们最近的,就只有距离很远的衡阳,知道衡阳站的那么远完全是为了避嫌,可是现在救人要紧,顿了顿才道:“还请这位搭把手,请抱住世子,臣好诊治。”
  “韩暮,你去。”乾隆毫不迟疑的开口。
  “等等!”太后猛地开口。
  就见乾隆转过头,眸色阴沉的道:“皇额娘,救人要紧。这么明显的局面,您还看不清楚吗?”众目睽睽之下,衡阳根本就没可能动手!
  “朕不想担上薄待、寡恩的名声!”
  “衡阳。”空澄适时的开口,衡阳这才走过去,一把抱住了一脸痛苦之色的克善,想了想,又伸手点了几个穴道,这才开口:“孙太医,请。”
  孙立安的眼神猛地就是一亮,他自然明白衡阳动作的意思。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诊的神色更为慎重了几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眼前这位宫女显然也是个不同凡响的!孙立安暗自点了点头,那位和宁格格,看样子着实不凡啊。
  难怪会让太后紧紧盯着不放。
  那样倾城的容颜,还有身边伺候的宫女,听说还有海兰察侍卫和富察大人的公子保护着,皇上的心思确实不好猜啊。他作为皇上暗地里的心腹,还是要有几分眼力的。说着又不着痕迹的端详了衡阳一番,心中便将这位和某些暗中的势力画上了等号。
  义女?呵,万岁爷越来越有兴致了!
  好吧,如果真的被大家知道这位太医肚子里转的念头,估计第一个笑死的人就是此刻中毒的名为克善实则为韦小宝一枚的滑头!其次,就是恨不得捏死这个招祸的奴才的乾隆!
  “回皇上,臣还需要前往阿哥所查看一番才好下结论。”动手喂了克善几颗药丸,看着克善的面色慢慢的好转,从昏迷渐渐的呼吸平稳到沉睡。孙立安这才转身向着乾隆磕头陈述。
  “是中毒?”
  “回皇上,应该是意外。”孙太医看了地上的糕点一眼,然后又慢慢的说道:“但是毒根儿不是这些点心。应该说,若不是凑巧吃了这些点心,怕是等到发现中毒已经为时晚矣。”
  乾隆神色不明的看着克善,周身的气压冰冷的让钮钴禄氏都仿佛再度看见了先帝。半晌,乾隆才猛地勾了勾唇,转身看向和宁:“劳烦你了。衡阳,就先给朕用用。”
  空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冲着衡阳点了点头,然后甩了甩帕子:“和宁遵旨。”
  不等太后反应,乾隆就接连颁了几道旨意,一是封闭阿哥所,后宫众人在未得明旨之前皆不得出入。二是十二阿哥永璂近日学艺进步明显,特赏赐笔墨纸砚各一份,并因为担忧其身体,特准许休假十天,三是克善世子救主有功,免其伴读身份,特封其为端敏贝勒,养于宫中,与阿哥们一同进学。然后在太后神情恍惚中,就请皇额娘回慈宁宫主持大局,这次的事他要大查,还请皇额娘坐镇后宫,免得一些肖小折腾。
  于是,在后宫众人的等待中,就等到了这几份天雷。一个个是被炸得晕头转向。本想着看坤宁宫的笑话,想着探一下和宁和端的地位,结果当日里,坤宁宫的事情的确是被原封不动的传回去了,可是这时候又有谁还会关注几个没什么大用的格格?嫡子伴读中毒,宫中的妃嫔们立刻缩回了迈出去的脚,麻利的回了寝宫上上下下的开始清减那些不该出现的玩意儿。这时候出头挑事儿,不是找死是什么?
  一个不小心成了替罪羔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延禧宫中,令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但是不到一会儿,就又笑了,而且还是越发笑的愉快。
  “呵呵,呵呵,出事儿了,出的好啊,真是好。不是看见的东西就都是真的。和宁,你以为让自己的丫头站的远远的就没事儿了吗?本宫这就告诉你,什么叫做人心不可测量!原本还想着等到十二阿哥尘埃落定了再说,如今你自己跳出来了,可别怪本宫没给你时间偷生啊!”
  “真是,太好了!”




☆、124调查

  孙立安一迈进十二阿哥的屋子就是一皱眉;这屋子明显的熏着淡淡的香气;安心凝神;虽然他之前已经有所猜测了;但是真的面对这些□,孙立安即便是乾隆的心腹,心里有数;也免不了心惊胆颤。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了看沉稳的站在自己身边的衡阳,心中轻忽一口气,这事儿不是全落在自己头上,自己这条小命就没什么问题。
  “查吧。”乾隆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接过高无庸递过来的茶盏;轻轻的合着盖子,就坐在屋子的正中。
  太后被皇上一句话给别回了慈宁宫,只是这个当头,乾隆可不敢让太后和空澄独处,干脆,以事实未明任何人都不能轻举妄动的理由,让空澄待在了坤宁宫,毕竟克善还在那里,别人不知道,可是乾隆是知道的,自家乌库玛嬷的那手医术可丝毫不必衡阳差。这样自己行动起来也放心。
  想到这里,乾隆盯着茶盏上升腾起的热气,又看了高无庸一眼,见高无庸点了点头,才轻舒一口气,无论今儿这些事儿怎么那么巧就都发生了,无论是不是乌库玛嬷的安排,总算,这宫里宫外又动起来了。只要肯动弹就好,不愁抓不住机会一网打尽。
  想起乌库玛嬷推荐来的那几个人,海兰察和福隆安就不说了,可是那个善保……单看自家皇阿玛那漆黑的脸就知道,对那个小子那张脸不满意的可是大有人在,一个男人,长那么好做什么?乌库玛嬷还偏偏对他掏心掏肺的,不说他看着吃味,就是弘昼府里就已经快酸死了。还是个姓钮钴禄的……乾隆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幸亏他提前下手把那个更招人儿疼的小不点和琳丢到兵营去了,否则这兄弟俩在那里一站……乾隆真心觉得就是皇阿玛大概都憋不住要火了。
  希望那个善保可不要辜负乌库玛嬷的希望,快点和老三把东西都挖出来的好。
  唔,到时候回疆那边吃了败仗,正好借着机会把人给踢到回疆去,乾隆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真的不错。
  还有多隆那小子,等他回来,朕就该给他和兰馨指婚了,顺便借着这个机会把紫薇也指出去,到时候乌库玛嬷身边就应该没什么人了吧?反正乌库玛嬷也说了,海兰察和珊林平日里还是在宫中奉职,乾隆越想越得意,把乌库玛嬷身边的人清扫干净,皇阿玛总会给他个好脸了吧?
  本来阴沉的心情在乾隆的无限歪楼下越来越轻松,想着日后的美好日子,乾隆几乎都要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来了。或许可以借着这次小十二的事情再给令妃那个女人加加压?
  “回皇上,臣已经确定了。”孙立安跪在乾隆身前,轻声说道。
  “不需要再把克善的屋子看一遍?”
  “回皇上,已经不需要了。”孙立安摇摇头,这种事情,就算世子,哦,不,贝勒那屋里没有,之前整天和十二阿哥在一起,也差不了多少了。
  乾隆点点头:“说吧。”
  孙立安干脆的扣了个头,就把十二屋子里的异常开始一件件的说了出来。真是不查不知道,不论这是谁下的手,或许根本就不是一位的手笔,对于一个孩子而言,实在是太过‘看重’了!孙立安暗自抹了把汗,他之前还是想的太容易了,他真没想到,除了那‘安息香’,这屋里的‘毒品’实在是多到令人咋舌。若不是今儿来了,怕是到时候真的是回天乏术。
  一桩桩一件件,乾隆听着孙太医的汇报,心是越来越沉,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甚至是眼中一点儿的温度都不见了,凝结在眼底的冷酷,让人看着惶恐。
  安息香,还是轻的。床帐上,梳子上,茶壶嘴,衣料上,下毒的人可谓是费尽了心思,这上面的东西,单单拿出哪一件来或许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相生相克,接连触碰这些东西,原本无害的也会变成慢慢侵蚀人体的慢性毒药,而且等到毒气进入肺腑,那么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可奈何。
  最狠的一味药,就是床帐上喷洒的汨罗香,会和了屋外种植的莹草,便会变成一种仿若‘安眠’一样的毒气,乍看起来并不会治人虚弱,但是沾染之人会慢慢的越发嗜睡,最后则在梦中进入永眠的黑暗。
  “……能看出是谁的手法吗?”
  “回皇上,安息香属于违禁的物品,大内是没有的,所以只要查检一下内务府,或许就有线索。其他的几样都是规制内的东西,除了分发到各处,也就每天服侍十二阿哥的人能够接触。至于最后一味‘安眠’,请皇上恕罪,臣,不知。”
  “你不知道?”
  “是,”孙立安无奈的开口:“臣也只是在书中见过此药,若不是当时这味药太过奇特,臣也不会记忆如此深刻。据臣所知,汨罗香一直在回疆那边最为常用,而莹草也是十分普通的植物,因为这两者很少会有人同时用,毕竟莹草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所以也几乎没什么人会知道这样的效果。”
  “今儿个端敏贝勒的事儿实在是个意外,和端格格拿来的点心里,所用的香料正好和安息香相冲,再加上贝勒爷本来体弱敏感,所以才会这么快的爆发。若不是如此……”孙立安猛地低下了头,下面的话,已经不用再说了。
  乾隆一边听着,也一直看着衡阳的脸色,直到发现衡阳没有半分异议,这才知道,自己又差点,差点让十二步上他的哥哥们的后尘。安息香……永璜!
  颓然的倒在椅子上,乾隆摆了摆手,然后高无庸和孙立安就都悄悄的退了出去。阿哥所早在之前就没外人了。此刻乾隆在衡阳面前终于露出了他最深的脆弱。
  “替朕谢谢乌库玛嬷。”
  “这事儿十二知道。”
  “啊。”乾隆疲惫的捂脸:“所以最近他一直都和朕淡淡的,保持着距离。……是朕对不起他们母子。”
  衡阳的眼眸闪了闪,她觉得还是不要让乾隆知道十二阿哥的事儿比较好。
  “是谁动的手?”
  衡阳摇了摇头:“你不是已经猜到了,虽然不确定到底是哪一种方式,但是会这样明目张胆又有恃无恐的下手的,除了那两位,也没别人了。”顿了顿,衡阳又说:“主上让我转告你,接下来的发展或许会出乎预料,顺水推舟就好。她已经在等着了。”
  乾隆猛地坐了起来,想起之前查到的令妃的打算,脸刷的一下白了:“不可能,皇阿玛不会同意的!”
  衡阳突然歪了歪头:“你觉得主上会吃亏?”
  虽然对于敏之是谁已经有所猜测,但是衡阳实在是很期待这次敏之会怎么出手,站在那个身份那个位置,衡阳突然明白为什么主上执意要趟令妃的浑水了,因为她也很期待那个人的反应啊,看着自己的对手被不入流的手段陷害,以敏之的性子,主上居然不是折在他手里,还在他面前受辱,啊,主上说的没错,敏之的性子,的确是既幼稚又傲娇啊!
  “胤禛那边有蓝卿看着,闹不出大事儿。宫里也有我盯着,你担心什么?”
  乾隆几乎要蹦起来了,他担心什么?他担心事后自家皇阿玛和六皇伯不忍心找乌库玛嬷的麻烦会把这笔账记到他的头上啊!让乌库玛嬷背上叛党的名声,苍天啊,大地啊,你是要绝了他弘历的生路吗?
  衡阳自然不会管乾隆的心情。该说的都说完了,衡阳扭头推门就走。
  末了,衡阳又说了一句几乎让乾隆炸了的话:“坤宁宫你最近少去,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乌拉那拉的脾气,其实挺不好的!”
  咣当一声,大门在弘历的眼前关上了,眼前一片黑暗,弘历欲哭无泪,他现在不做皇帝了,成不?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在皇宫中人人自危的时候,宫里明面上暗地里的势力都活动了起来。十二阿哥被下毒的事情传遍了皇家内外,每个人心中都有着猜测,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结果。
  坤宁宫几乎就差明旨闭宫了。皇后所有的心神都放到了十二阿哥身上,什么凤印,什么宠爱,都没有自己个的儿子重要!
  延禧宫里,令妃每天都按照太后的申斥,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养胎的日子,脸上粉嫩粉嫩的,再加上越发愉悦的心情,丝毫不见怀孕的憔悴,倒是越发的明艳动人了。足不出户,都能引得皇上到她那里说说话,吃吃饭,一家人和乐无比。
  于是,宫外终于开始流窜开兰馨公主许嫁的事情。由于时间的拖延,此刻的白吟霜早就成了白姨娘,可是,在皇上的耳根子边听了几天枕头风,终于这位皓祯贝勒还是入了皇上的眼,雪茹福晋最近忙的很欢乐。皓祥和翩翩侧福晋的日子越发的清冷,无人问津。
  直到这一天,就在和宁和和端格格正陪着皇后说话的时候,一队侍卫猛地闯了进来,然后就是一脸冷若寒霜的皇上。
  “来人,把和宁,宫女衡阳给朕抓起来!”
  其实,此刻乾隆的内心正悲伤逆流成河,皇阿玛,儿子是被人威胁这么干的,您不能找儿子算账啊!
  作者有话要说:雪眸发烧了,头痛嗓子痛,胸口痛,浑身疼,呜呜呜,太难受了啊!




☆、125风起

  其实也是空澄的恶趣味;这几天硬是什么都没说;结果乾隆一声吼;顿时整个坤宁宫上上下下都震动了。皇后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和端则是摇摇欲坠,兰馨就是一脸直白的皇阿玛你傻了吧的神情,至于十二阿哥永璂则最为淡定;看了看自家显然无动于衷的玛嬷;就继续不言不语的喝茶看书去了,至于新封的贝勒克善,那就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了,看着乾隆那满脸纠结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乐。
  ‘这小子当年是怎么惹到你了;这么整人?’
  空澄立马回了个白眼,不咸不淡的看过去,‘我是那么记仇的人吗?’
  克善挑挑眉立马不说话了,这还不叫记仇,那怎么才叫?就你这一手,除了你老人家之外,这里里外外多少人要找弘历算账啊!
  空澄笑笑的起身,看了已经冲进来的侍卫一眼,开口:“我自己走。”
  乾隆摆了摆手,神色复杂的看向空澄:“朕会继续查下去的。”
  空澄点点头:“请便。”
  然后在高无庸的带领下先一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在屋里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连着衡阳都一起快步离开了,就留下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乾隆。
  “呀!”兰馨这才猛地一下跳了起来,甚至是不再顾及规矩,颤抖的伸出手指指向一国之君:“皇……皇阿玛……您……”
  “刻!”乾隆脸色难看的扭过头:“皇后,十二的事儿,朕会给你个交代的。”说完之后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不知道的,以为是皇上心里难受,知道的,则是看出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天啊!”紫薇猛地一捂脸:“老祖宗到底在做什么啊?这是去哪了?”
  “还能去哪?”永璂轻轻的放下茶盏:“除了宗人府,可没别的地方了。”
  “别用那种表情,这宫里多少人都看着呢,你说和宁不去宗人府还能去哪?”
  “比起这个。”克善摸了摸下巴,满脸趣味的看向永璂:“宫外被瞒着还好说,你说,那两个小家伙是怎么被指使出去的?就海兰察那脾气,能够让人冲进坤宁宫才奇怪吧?”
  “他们俩?”永璂想到了什么,看向一旁的兰馨:“自然是去西北接人去了。”
  “多隆回来了?”
  “新月那位实在是太能跑了,直到到了军营才看到那人,据说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了。”
  “永璂!”皇后猛地高声惊叫一声,然后才缓了缓语气,脸色古怪的看向十二:“你们……不着急?”
  “皇额娘。”兰馨猛地一下倒在绣墩上,呻·吟一声:“有事的是皇阿玛,还有我们啊!”
  乌拉那拉氏起先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直到当天下午,在养心殿里秘密的见到了那位阔别已久的先帝爷,在看看自家皇上一副如丧考批的模样,才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延禧宫里可是高兴的不行啊。就是慈宁宫里,钮钴禄氏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脸舒心的躺在榻上笑着说道:“看样子皇帝是打算放弃了?没想到哀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皇帝果然没有认出那个人来,呵呵,没了皇帝的庇护,她也不过是个任由人捏圆搓扁的棋子罢了。哀家看啊,当年先帝爷也是被蒙蔽了,圣祖那样的人物,岂是她能够沾染的?”
  “就是说呢。”桂嬷嬷掩住心里的担忧,笑着一边帮太后捶腿一边附和道:“都说皇上孝顺,这不一看您心疼孙子,就下了狠心把人给办了。不过主子还是要小心些,延禧宫那位可已经不是当年的小丫头了,这次的事儿她可就出了不少力,主子早作打算,要是哪天皇上再变了脸色,也好一并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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