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琼瑶之降龙系统-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过是个倒霉的包庇者而已。若如此,能否让皇上稍稍息怒?让和亲王,抬手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注1:饽饽便是饺子】还原了一把真实的清宫过年生活,所以说,清穿需谨慎。
  PS:本来想一鼓作气,写死一个,结果太困了,今天算了算,我已经连续加班28天,每天晚上11点多才能到家了。生活不易,且活且珍惜!

  第74章

  这厢,他他拉老夫人还在为他他拉府的未来唏嘘不已,那头正经的他他拉府当家人,却还抱着个穿着孝衣戴着珍珠玛瑙的女子伤春悲秋。
  新月来一句:“你是我的天神,见着你,我的天便亮了。”
  努达海则回一句:“你是我的月牙儿,我的仙子,若无了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趣味?”
  每每互相赞完,两人必携手四目相对,再叹一句:“啊,我的爱。”
  然后紧紧相拥,只恨不得生生把对方嵌进自己身体里头去。
  如此三番,只看得珞琳眼热不已,一心只想找个同自己阿玛一样知冷知热的相公。只,她偏也不想想,这世上如努达海,新月,这般的人,除了她还有哪个?
  旁的女子,胆大些的,也偷偷藏着西厢记的话本看过,却只多是想想,偏她却因为有个这般的阿玛,做了她的表率……真爱了一个女子。
  珞琳不过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最爱幻想,如今这幻想的情景,却出现在了她眼前,竟还是她最为信赖的阿玛。她岂能不为所动?
  是故,在雁姬和离时,她便理所当然的选了努达海。盖因,在她心头,努达海早已不在只是她的阿玛,还是她人生的偶像,是她也想要这般完美爱情的绝佳榜样……她将会找到同努达海一般的伟岸男子,一个只属于她的天神。
  她如今痴迷的看着努达海和新月的表白,终忍不住道:“阿玛,新月,我真羡慕你们,若我能找到如同阿玛一般好的男子就好了。”
  这两个闻言,便相视而笑,抱的却更紧了。
  新月粉面含羞,只道:“珞琳,你一定可以的。你还不知道吧,裕太妃娘娘也有一段很美的故事呢。她也是个难得的痴情之人,如今,必是和她心头最爱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了呢。可见了,有时候,这坚守,也是难得的呢。”
  珞琳闻言大为感动:“真的吗?宫里头的娘娘竟也有这般感人的?”
  新月便将裕太妃同那柴达之间美好的爱情娓娓道来,只把珞琳感动的泪流不已:“先帝爷太过分了,竟生生地拆散了一双有情人……和亲王太过分了,竟不支持这样的真爱!还如此不孝咧!”
  努达海闻言便笑道:“这倒是了,世人皆道儿子好,我却觉得,无论是和亲王,还是骥远,都不如你懂事聪明。”
  于是,三人又念叨了一回裕太妃的感人爱情,约定了明日便要求布尔图大人府上见见裕太妃……
  …………
  裕太妃和那女子的手足皆溃烂了。
  痒痛的不堪。
  两人如今的境界却有些奇特……各拥了床被子缩在一角。互不牵扯,一个只好骂骂咧咧诅咒福晋不得好死,一个却絮絮叨叨只不断地道‘和亲王是我亲儿,他如此孝顺,必不会放过你们’。
  两人皆如同槁木,皆不言语,每日里头,唯有那地窖光线漏出的一刻,才像个活人。
  两个活的今夕不知何夕,自然不知道,外头却已经是年初二了。
  太后好歹撑起了病体见了见命妇,说了几句话,便道了乏。
  命妇中便有人疑心,太后离大行之日将不远矣。
  布尔图·柴达虽是包衣奴才,却极得太后宠爱,如今便也随着其余命妇跪在下首。她自是和别的命妇不同的。太后的宠爱,便是他们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故,一听太后道乏,她便猛吃了一惊。抬头看了太后一眼,见她神色果然有些萎靡,便失去了所有好心情。
  太后一走,命妇们便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今年怪邪气,近冬日了,明明水该干涸,偏偏儿山东却遭了涝。太后,裕太妃,娴妃和那端王府遗下怪不守妇道的格格,竟一起都发了病。
  推来推去,所有的命妇,皆不约而同认定,这灾难定是那新月格格带来的,只因她不守妇道,孝期便与男子苟合,令上天震怒,先人无法安魂。
  她们这通说罢,便又重重道,若是自己娶媳,必不会瞧上这样的,自家的女儿,也样样比新月格格强,那四书,却是不忘的,孝经更是倒背如流了。
  布尔图·柴达的福晋,少不得也得打起精神和这些命妇胡乱说了一通。
  其中又有人道:“你们却是不知,我那个丫头倒是有个姐妹在宫里头当差的。她说,那姐妹说了,裕太妃和新月格格,虽说是病的严重,太医也一波波请了,却从未见过那宫里头的人倒药渣子,有什么药味呢。另,那宫里头原先一个很爱乱跑的丫头,如今却也规规矩矩,半步都不出去了。岂不怪哉?!”
  布尔图·柴达的福晋哪有心情听这些信息,她便问了:“却不知你那丫头的姐妹,有没有说过太后娘娘……”
  那人便笑道:“太后娘娘怎的?太后娘娘仙福永享呢。”
  听到了的人,忙双手合十,都道了句‘阿弥陀佛,太后娘娘身子果然康健,仙福永享呢。’
  布尔图·柴达的福晋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便只得收了心,寒暄几句。又随着引导去长春宫给皇后磕头。
  两个暗卫远远地见布尔图·柴达的福晋来了,便让她绊了跤。布尔图·柴达的福晋却不知原是有人作怪,只觉得膝盖上一麻,腿便软了跪下去。
  她脸色一红,便瞅了瞅四周,见无人,便寻了个假山后头藏着,小心翼翼地弹干净了身上的灰。刚要出来时,却听到后头两个太监在说话。
  一个道:“你说,那裕太妃真的出去找她的老情人了?”
  另一个便说:“可不是?那裕太妃的老情人不正是托了裕太妃的福气,才有了个六品芝麻官呢。”
  先头说话的那个听了便有些不屑:“竟是这般令人不齿!也不知他家福晋是否知道?”
  那个便道:“呵,说来也怪,这人竟是抬了数十个小妾进府,却无人管,你倒是为何?”
  “裕太妃护他?”
  “是,也不是,护他的却是太后娘娘了。”
  “什么?太后娘娘莫不是也与他有一腿子?”
  “却不是了,太后虽是出身于钮钴禄氏的旁支,却好歹也是个大姓,那人却是钮钴禄氏的包衣,却应是认了是太后的奴才。加之,哈哈哈哈哈……可怜裕太妃竟是被拿捏住了!”
  那个也笑:“我打眼瞧过一回,那裕太妃别的也罢了,端的那耳垂上的一粒朱砂痣倒是长的极好。”
  布尔图·柴达的福晋听了便如坠冰窖,你道是为何?只因,那两太监,口口声声中说道的这奴才,种种都与自家爷类似了,她却是彻底慌了。不知为何,在听到那裕太妃耳垂上头有颗朱砂痣时,她却是立刻想到了那一日被她发落关在地窖中誓要饿死的两个女人。
  如今,她整个人都酥软了。只听那太监又说了一句,这一句,便如同闷雷般,在她心头炸开……
  “你说,若是和亲王回来了,知道有这么一个男人,这男人和他全家会如何死?”
  …………
  年宴刚结束,富察氏便挖空了心思要做这十五的灯节来。
  她发了狠,必要将这节做的令人毕生难忘。
  因此,当听福儿道皇贵妃和哈答应带着几个奴才去园中赏花,金凤等几个还在园中折花备用,是否要避一避时,她便抬了抬手:“让金凤带人避开些儿吧。”
  福儿便应了下来……
  …………
  富察氏信这金凤,不光是她已经兢兢业业做了七八年的事儿了。
  更因为她的全家早已握在了李荣保手上。
  可惜,富察氏却不晓得,迎春如今却是内务府二把手的嫡福晋。她要做个假,却再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了。是故,富察氏以为是金凤全家的,却根本不是。
  …………
  乾隆今日却是带着一群文人在品茶。
  白居易曾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便是说的这景象了。
  起居注的史官便奋笔疾书起来,只将这眼前的景象描绘的生动具体。
  将这君臣同乐的大好画面记载了,方做流传千古使用。
  所有人皆面带笑容,轻松自如,吟诗作对,好不自在。
  而这些人却不晓得,很快,他们便会再也笑不出来,不仅如此,还只剩下了哭来……
  …………
  高氏脸上笑容越发轻松自如起来。
  她忍不住夸奖哈达苏:“果真是七巧玲珑心,竟有那么多好主意,本宫现在不仅身体舒畅,不再向呕吐了,还觉得心情也格外畅快呢。”
  哈达苏便笑了。
  因高氏又指了左近处道:“那束花儿很漂亮,正堪拿去布置卧房呢。”
  哈达苏闻言便动了心,正要转头叫人去采时,却不期被人硬生生挤到了一边。
  她还来不及惊呼时,却见高氏惊呼了声儿。定睛一看,却是原来她一脚踩上了高氏的脚。
  高氏还来不及骂人,哈达苏却慌乱了,她抬脚想起来,却不妨另一只脚踩积雪太深,便根本不行,为了不向前跌倒,她只能再后退一步,却正好撞翻了高氏。牢牢儿地坐到了她的肚子上……
  高氏还疼的来不及说话时,便听着有人失声大叫。她身。下疼的便更厉害了。
  还来不及问时,高氏便看到了所有人害怕的目光,就连她的心腹丫头折桂也远远儿的闭了开去……
  她身、下,一大滩黑的有些粘稠的血水,带着一堆子碎肉,一片腥臭……
  作者有话要说:停电了。
  下一章,弘昼回京!

  第75章 秘药

  如同被人按下了静止键,所有的人都傻了。呆愣愣地看着高氏,有的张嘴,有的还保持着提脚欲奔跑去找太医的姿势……
  直到……
  “啊!好痛!折桂,折桂!我的孩子……”高氏凄厉的叫出声来。
  整个画面仿佛又重新鲜活过来。
  折桂初时本来打算要上前去抱住自己的主子,如今却是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匆忙说了句:“奴婢去请太医。”
  便奔走了,她的脸上是深深地恐惧和厌恶。
  身为高氏的头号心腹折桂尚且如此,更罔顾他人了。
  哈达苏也是吓傻了。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虽那药是她给的,但她实在不知,那药竟是……
  她腿根涌出一股热流,竟是当场失禁了。她倒在地上,那黑色的血便也污了她的旗状,她想要爬起,却腿脚发软。如此三番,反而弄脏的更甚。
  喜鹊咬了咬牙,终于上前搀扶起了她。
  哈达苏整个人都吓的瘫软在了喜鹊身上,喜鹊咬紧牙关,飞快地寻思着如何才能摘净自己,不要陪这倒霉的主子下了地狱才好。
  …………
  乾隆正和一群臣子饮酒作诗,却见梅林那头一群慌慌张张不成体统的宫人居然在雪地里头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着。他不由得有了怒,便叫那吴书来:“去看看,究竟是何事。”
  侍卫早已将那几个宫女拦下,吴书来便问了情况。这一问,吓得他三魂飞了两魂,两股战战,只恨不得自己没有出生在这世上过。
  可惜,那却是不可能,少不得,他还得过去回了。
  这群臣子还在摇头晃脑的喝酒寻思写个什么精彩的诗赋出来亮瞎皇上的眼,顺便给自己这帮汉臣扬扬名呢。
  却见这宫里头的首领大太监小心翼翼地过来在乾隆跟前耳语几句,乾隆当即便摔了杯子:“岂有此理!”
  他们瑟缩了下脖子,明白,这大概是说不得的什么事了。
  这帮子人心肠多的很,立刻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事情,想来想去,却什么也想不透。最后便用眉眼询问其余人,商议出了个决定。
  “皇上!臣等见这天色已是不早,宫中素来又不得留有外臣,臣等便欲请辞。”
  这当真是睁眼说瞎话,此时不过正午,哪里能看出天色不早了?
  不过乾隆现在也乱呢,便点了点头:“既如此,便早些离去吧,想必尔等家人也在叨念。”
  这群外臣当即领旨谢恩,被太监领着出去了。
  乾隆这边脸色便沉了:“速去禀告太后和皇后,把所有的妃嫔全部叫去。朕倒是要看看,这究竟是哪里闹出的幺蛾子!”
  吴书来听罢,心头默念一声佛号,只求乾隆这把怒火不要烧到自己。
  …………
  太后本来便不好的身体,被先前娴妃伺疾后,捉弄的更差了些儿。
  如今听了这宫人的话,她气的喉咙里头咯吱作响,好半天才咳出一口浓痰来,颤巍巍指着桂嬷嬷:“你去,去给哀家看清楚,那究竟是怎么了!”
  桂嬷嬷慌忙应下,又服侍太后进了碗药,方去了。
  再说长春宫那头。
  富察氏那头听了先是惊吓,复又觉得爽快起来。她面上仍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来:“福儿传令下去,叫后宫里头所有的妃嫔立刻过去。本宫倒是要瞧瞧,究竟是人力还是天意!竟不让人过一个安生年了。”
  福儿当即明了她的意思:“嗻,娘娘,您不觉得,这说不得,今年这山东的灾便也是……”
  “闭嘴!”富察氏呵斥了她,又看了看前来传话的宫人。见那宫人目光闪烁,似有所得,便觉得更为爽快。
  无论高氏的事是天灾还是人祸,她必须都要抓住了这机会,除掉这根心头刺,她方能够爽快!
  …………
  乾隆到了那梅林时,便见着哈达苏被个宫女扶着,脸色苍白,鬓发凌乱,旗装上沾了一大滩莫名其妙的东西,发出强烈的恶臭味来。
  乾隆看了一眼便再也看不下去。他转移目光,便看见了那一片雪地上的女人,躺在那里,身下是黑色的血和碎肉。
  乾隆喉咙咯咯作响……那碎肉是什么东西?别告诉他那是他的孩子?!
  他慌忙移开目光。再不敢看。
  吴书来看了眼,便体会到了主子的心情,于是,自己问了起情况来。
  乾隆侧耳听着,只听到了那撞了哈达苏的丫鬟竟是富察氏身边的二等宫女金凤时,方挑了眉头。他看去,那金凤低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说起来都是带着颤音,只拼命辩驳自己是不小心冲撞了贵人。绝非有人授意。
  乾隆本就多疑,此时更不可避免的往阴谋论上想了去:这皇后素日来,便和高氏不合……
  还是那句话,乾隆就是个多疑,且护短的男人。他的护短体现在:他可以嫌弃自己的儿子,但旁的人,绝对不能动手。
  譬如前几年的哈达苏,乾隆嫌弃哈达苏的愚蠢,也不想要她的孩子,却在知晓她流产,且和高氏可能有关时,便在之后几年屡次来刺高氏,并做了各种姿态来强调:那孩子原本是朕要给你的,不知是谁竟害死了你儿子。
  刺的高氏心脏乱痛。如今呢,他虽早就对高氏竟能再孕心存怀疑,也对高氏这一胎并不看重,却仍旧难免会厌恶和怀疑每一个对着一胎不利的女人来。
  这便是所谓的:‘我可以不喜欢,但是你绝对不能讨厌。’
  如今,他心里头便是彻底怀疑上了富察氏。
  富察氏刚刚将他的嫡子永涟给害死了,如今,竟又害死了这一个……他低头看了看那有气无力的高氏,反射性地皱了皱眉头:那碎肉,绝对不是他的孩子。
  他正在想那碎肉到底是什么阿物儿呢,便听外头道:“太医来了。”
  乾隆竟也没让人将高氏抬回屋里头,也没取个什么帐子遮一遮,便随意让那太医去看了诊。
  这太医便放了心,心知这地上的人定是不重要了,便上前问诊。
  这一上前,太医便是愣住:这服色,这服色……后宫里头,不是皇后穿的,便是皇贵妃穿的。这地上的女人……
  他还在寻思呢,吴书来便咳了声。他终于收敛了心思,再不敢多问多看多想,蹲□便号起脉来……
  …………
  皇上这回是不会在看重高氏了!
  皇后和这些妃嫔刚到,见着围了一圈人在雪地里头,微一思量,便想到了这层。
  皇上若是还如以往一般怜惜高氏,又岂会让她在这雪地里头被这些奴才围着看?
  只是这好心情却并未维持多久,富察氏眼尖,一眼便见着了雪地里头那个不断磕头的奴才,不是金凤又是哪个?
  她心头一个咯噔,便知道或有些不妙,心头微一掂量,觉得金凤家里人都是她娘家旗下的奴才,如此,并不怕金凤说什么不利她的话来。更何况,她什么都没做,于是,心头便起了大不了舍了金凤这枚棋子的念头,便放了心,带着端庄得体的笑容便被太监扶了过去。
  雅娴下了步撵,便见着这副情景。
  她见着高氏身下那滩子黑血也是一惊,继而却有些笑了。
  乾隆眼神并不分丝毫给高氏,她突然想起,若干年前那个叫做伊勒娃的女人。
  自古男儿皆薄幸。看如今的情景,谁又能想到,几天前,乾隆还对高氏爱怜不已?
  她环视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