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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度爱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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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欧元。”安德烈随口说了一个数字。
  啊?莹莹愣了,她买了这么多,怎么可能只要50欧元?
  程忆玫暗中使了一个眼色,安德烈连忙又说:“因为今天店家都有打折,而且我们买了很多,老板给我们便宜了一些,都减在你的价格里面了。”
  “你是女孩子嘛,”程忆玫插话,“这些小优惠当然该让着你啊,快吃吧,你的冰淇淋都化了。”
  哦哦,莹莹看了一眼自己的冰淇淋,连忙大咬了一口。
  咖啡店有卖吃的,几个人点了一些三明治汉堡当午餐。翟晋同和程忆玫要去一家服装店,所以安德烈送莹莹回家。
  服装店的老店是一个白胡子的英国人,专做中国旗袍。程忆玫量了三围尺寸,选了一匹深蓝色的小碎花布料。
  翟晋同告诉程忆玫,有威廉教授的推荐,明年春季的油画大赛他一定可以参加,让她放心不少。
  “所以,你是要我当你的模特咯?”
  翟晋同微微一笑,给她一个吻:“当然。”
  希尔约他们明天一起去游泳,程忆玫顺便去时装店买了一套泳衣。虽然翟晋同很期待看到她穿比基尼的样子,但考虑到泳池里还有其他男人,所以给她选了一套布多的。
  回家后,程忆玫做饭,翟晋同去画室整理今天买的材料和工具。忙完后,翟晋同去厨房找程忆玫,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像只小猫一样磨蹭。
  程忆玫想起今天伊莎贝拉说的话,问:“同同,你之前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
  嗯?翟晋同没明白。
  “你接…吻的技术那么好,”程忆玫往卧室的地方瞟了一眼,语气很笃定,“那里的技术也很不错,肯定是交了很多女朋友练出来的。”
  翟晋同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阿玫,从小到大,我只跟你接过吻,也只跟你去过那里。”
  程忆玫缩了缩头,有点痒。她拍了一下翟晋同的手,低声呵斥:“别闹。”
  “阿玫,”翟晋同说话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肌肤上,异常暧…昧,“我们还没有在厨房做…过。”
  程忆玫也不知是不是脑袋抽筋了,居然回了一句:“还有画室。”
  翟晋同轻笑:“那我们今晚有的忙了。”
  ……
  第二天天气微热,一下午一行人去游泳馆。伊莎贝拉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比基尼,身材火辣到让程忆玫和莹莹都不敢直视,希尔一脸□□裸地写着“这是我女朋友”的傲娇表情。
  他们都是游泳好手,一头扎进深水区游得酣畅淋漓。程忆玫有点发憷,拉着莹莹去浅水区:“你们在这玩儿吧,我和莹莹去那边。”
  “OK。”翟晋同点头,“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浅水区看上去就很安全,水位线在胸部以下。程忆玫和莹莹两个人坐在水池边,相互浇水玩。玩得正高兴,莹莹的脸色忽地变了:“阿玫姐,爱德华!”
  程忆玫回过头,看见一个穿花色短裤的男人,头发中间有一撮高高地束着,也不知是为了特立独行,还是为了表达不羁。他身后还跟了几个朋友。
  “别理他。”程忆玫小声安慰。莹莹点了点头,神情略显紧张。
  “Salut!”(你好)爱德华主动走了过来,跟她们打招呼。
  莹莹拉起程忆玫,小声说:“阿玫姐,我们去那边,找翟师兄和安德烈。”
  爱德华一脸坏笑,拦住她们的去路。程忆玫法语不佳,勉强能听明白他在说一些很不礼貌的挑逗性的话语。
  “Au large!(走开!)”程忆玫打开他不怀好意的手。
  翟晋同他们听到声音,连忙向浅水区这边游。爱德华见他们来了,神情稍微收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打了几个“哈哈”。
  翟晋同和他们交涉,莹莹在一边充当程忆玫的翻译:“爱德华说他只是跟我们打个招呼没别的意思,翟师兄说他不觉得有打招呼的必要……爱德华说我们长得都很漂亮,翟师兄警告他离我们远点……”
  爱德华又说了一句什么,莹莹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后来她听伊莎贝拉说当时爱德华骂莹莹是穷学生,不如做他的马…子。
  他刚说完那句,爱德华上前,一脚把他踢进水池里。
  “Vous ce pédé!”(你个死基佬!)爱德华从水里站起来,破口大骂。跟着他一起的几个人都围上来,打成一团,相继掉进水里。
  莹莹站在岸上,看着他们一个脑袋冒起来,另一个脑袋再钻进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伊莎贝拉见希尔被踢了一脚,骂了一句“Bitch!”,脱下自己的拖鞋就要往下抡。
  保安吹着口哨跑过来,伊莎贝拉连忙穿好鞋子,程忆玫小声提醒:“保安来了保安来了!”
  水里的人立刻都钻了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笑嘻嘻地拍着彼此的肩膀。伊莎贝拉跑到保安身边,向他解释大家都是好朋友不过在打水仗而已。
  傲人的身材加上性感的声线,保安大叔哪还顾得上翟晋同他们?随便说了几句让他们不要在游泳池大幅度嬉戏影响其他游泳的人就完了。
  爱德华水里爬上来,骂骂咧咧地走了。
  本来欢快的聚会,被人渣一搅和,兴致全没了。六人沐浴完换好衣服,去咖啡吧吃下午茶。莹莹心情很糟糕,程忆玫和伊莎贝拉轮番安慰许久都没用。
  安德烈拿了一支花卷冰淇淋,递到莹莹面前,“你不要怕,我以后会保护你。”
  实力撩妹啊,程忆玫感叹。

  ☆、人生转角

  皇宫餐厅的夏季露天位置向来一席难求,翟晋同预定到这个座位颇费了一番功夫。
  旗袍已经做好了,□□的S曲线真的能赋予它不同凡响的迷人魅力。程忆玫款款走来,吸引了众多目光。
  “为什么到这里来吃饭?”
  “约会还需要理由?”
  “不需要。”程忆玫微微一笑,呷了一口红酒。
  因为核能电力低廉的成本,法国拥有世界一流的照明设计施工水平,巴黎的整座城市沉浸在璀璨的灯光中,宛如一座狂欢无尽的不夜城。
  皇宫餐厅的菜品以地道出名,不同的菜品搭配不同种类的葡萄酒,以至于程忆玫喝的酒比吃的菜多。
  法国的葡萄酒文化非常发达,葡萄酒品牌成千上万,就跟中国的白酒品牌一样多。听过法国人的日常饮食偏向高脂肪高热量,却很少人患有脑血栓、肝脏硬化等疾病,原因就在于他们喜欢喝葡萄酒。
  这个城市从不缺乏繁华和喧嚣,但这繁华却无端让人觉得冷漠。夜风清扬,程忆玫紧了紧披肩。翟晋同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将她额前的长发捋到耳后。
  “我们回去吧。”这种高格的地方很有情调,但没有自己在家做饭的那种让人心暖的烟火气息。
  回家的路上,翟晋通同接到安德烈发来的信息,“安德烈说他明天要指导莹莹功课,让我去收发室帮他拿推荐信。”
  “推荐信?”
  “他请两个大师给莹莹写了推荐信,交给大赛委员会,这样她比较不容易被刷下来。”
  原来如此,程忆玫感叹:“其实,如果安德烈不是……他和莹莹也很配的。”
  翟晋同发笑:“我一直怀疑安德烈不是同…性…恋。”
  “不是?”程忆玫有点傻眼。
  翟晋同点头,“安德烈小时候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不幸患病去世。他跟那个朋友的关系非常好,一直很思念他。所以,我觉得喜欢同…性只是他的一种错觉,也就是假…性…同…性…恋。”
  “那他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翟晋同摇头:“我曾经跟他提过一次,他很生气地拒绝了。他们的思想很开放,并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更不会把它当做一种病。而且我曾经很坦白地问过他,他说他只是很关心我,对我并没有……生理上的欲望。”
  如果这样看,安德烈的确跟同…性…恋有点不同,程忆玫琢磨了几秒钟,问:“那他会不会是双…性…恋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有修过心理学的课,所以不是很了解。感情这种事情顺其自然,不管以何种方式发展,都无可厚非。”
  程忆玫赞同地点头。
  两人回到家已经很晚了,不过兴致依然很高。程忆玫斜靠在椅子上,给翟晋同当模特。
  复古旗袍展现出她窈窕的身姿,明眸黛眉,风姿绰约;齐腰长发如墨般渲染开来,勾勒出一幅意境深邃的美人图画。
  窗外的月光分外皎洁,照得大地一片明亮。梧桐树的叶子随风荡漾,宛如心情愉悦的邻家姑娘,落下一地破碎的阴影。
  “好了,你先去睡吧。”翟晋同轻吻她的额头,“我还要一会儿。”
  程忆玫打了一个哈欠,乖乖地回了卧室。
  她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起来喝水,画室的灯还亮着。她迷迷糊糊地敲开门,看见翟晋同正盯着自己面前的那幅画。
  “画好了吗?”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翟晋同受到一点惊吓,他回过头,笑了笑:“还没。”
  程忆玫拉着他往卧室走:“很晚啦,明天再画。我是模特嘛,又跑不了。”
  翟晋同任由她拉着,很想说他早已把她的模样刻进了心里;只要他闭上眼睛,她的样子便会出现在脑海中,根本用不着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当模特。
  ……
  翟晋同被闹铃唤醒,想起今天要帮安德烈拿信件的事。昨晚睡得太晚,程忆玫还没醒。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我先去一趟学校,回来给你做早餐。”
  程忆玫不知听没听清楚,模糊地“嗯”了一声。
  夏季的太阳总是那么热烈,丝毫没有让人察觉到危险的来临。程忆玫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是生活发生改变之前,翟晋同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她也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一觉醒来翟晋同还没有回家。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同同什么时候出去的?
  程忆玫换好衣服,刷牙、洗脸……打开冰箱想着中午两人吃什么。
  “叮……”
  手机响了,程忆玫刚接通,里面就传出莹莹大哭的声音:“阿玫姐,你快来医院吧,翟师兄他……”
  程忆玫的心一瞬间揪起来:“同同他怎么了?!”
  “翟师兄他,他……”莹莹哭得根本说不出来话。程忆玫顾不上换鞋,夺门而出。
  她赶到医院的时候,莹莹仍然在哭:“翟师兄进ICU了,医生说,说可能要截肢,阿玫姐,阿玫姐……”
  截肢?程忆玫突然在想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说是在做梦。翟晋同早上走的时候还说回来给她做早餐,怎么突然间……
  安德烈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脸色异常难堪,希尔和伊莎贝拉也赶过来了。
  “What happened”(发生什么事了?)
  “Edward!”(爱德华!)安德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的。
  翟晋同在帮爱德华取信件的过程中遭到袭击,受伤非常严重。安德烈推测,那些人是爱德华请来的,真正的目标,应该是他。
  安德烈走到程忆玫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阿玫,对不起。”
  不,她不相信。程忆玫摇头,她不相信翟晋同会出事,他明明说过回家给她做早餐的,“他在哪个病房?我要见他。”
  “医生说他情况很严重,不让我们进……”
  “我要见他!”
  程忆玫大喊,她不管医生怎么说。
  她跌跌撞撞地在走廊里奔走,从窗户里看每一个躺在里面的病人,可是她怎么都找不到翟晋同。
  “阿玫姐,阿玫姐。”莹莹拉住她,“翟师兄在那儿,就在那儿。”
  安德烈把她带到翟晋同的病房前,程忆玫隔着玻璃窗看见他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她突然不敢进去了,眼泪顺着脸颊掉落在棉质衬衫上,瞬间润湿了一大片。
  “我父亲已经联系了美国的专家,他们现在正赶往法国,来了之后会对Aaron进行第二次会诊。”
  “阿玫姐,”莹莹哽咽着安慰她,“翟师兄一定会没事的。”
  美国专家晚上九点到戴高乐机场,安德烈七点就出发去接人。程忆玫一直坐在病房外的休息椅上,伊莎贝拉买来的餐点一口都没吃。
  漫长的八个小时,她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接受了翟晋同受伤的事实。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祈祷。
  九点四十分左右,走廊一头出现轻微的嘈杂音。程忆玫猛地抬起头,看见一行人走过来,她隐约听到“patient”“medicine”等一些词语。
  在主治医生的带领下,从美国来的专家径直走进病房,程忆玫等人依然被拦在门外。半个小时后,安德烈出来向他们汇报:“医生在讨论治疗方案,决定一小时后进行第二次手术。”
  那个手术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
  程忆玫坐在手术室外,呆呆地看着那扇门。很奇怪,她的脑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想。或者说,她什么都不敢想。
  整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昨天这个时候,翟晋同还在给她画画。可现在,他却进了手术室。
  寂静地走廊里出现另一个脚步声。
  安德烈的父亲,法国著名的传媒大亨。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锐利的眉峰以及深邃的眼神,他的气质激荡起一种强大的磁场,悄无声息地在空间扩散。
  安德烈快步迎上前去:“Père vénéré。”(父亲)
  他点了一下头,问:“Qu'est…il devenu”(他怎么样了?)
  “Je n'en sais rien encore。”(现在还不知道)
  “出来了出来了!”莹莹大声嚷嚷。
  安德烈急忙走过去,向医生询问情况。程忆玫看见他的神色有一丝丝的松懈,似乎还舒了一口气。
  翟晋同依然被推进重症监护室,医生说二十四小时之后才能探视。
  安德烈向自己的父亲报告完情况后,对程忆玫说:“情况医生说比他想象中要乐观,手臂可以不截肢,但需要很长时间恢复。”
  翟晋同伤的最厉害的地方是胳膊,可能以后都没办法再继续画画了。
  “Tu es la cible”(目标是你?)
  “Qui; vénéré。”(是的,父亲。)
  “C'est Intéressant。”(有趣)
  传媒精英的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泰然离去。
  安德烈在程忆玫身旁蹲下,低声说:“我不会放过爱德华的。”他的声音格外坚定,仿佛在发一个誓言。
  “We call the police。”伊莎贝拉说,“he ought to be punished!”(我们报警,他应该受到惩罚!)
  “No。”安德烈摇头,琥珀色的眼眸中沁出深深的寒意,一向忧郁的眉宇间充满戾气,“laws are not far from enough。”(不,法律远远不够)
  ……
  爱德华的珠宝商父亲突然宣布与他断绝父子关系,还专门登报说明。数月后,巴黎郊区发生一起枪击事件,多人受伤,一人当场死亡。
  现场没留下任何线索,警察一筹莫展,最终成为悬案。
  程忆玫放下报纸,给窗前的鲜花洒水。晶莹的水珠顺着绿叶上清晰的纹路滚落下来,迅速躲进泥土里,似乎害怕窗外已过零度的冷空气。
  安德烈和莹莹每天都来医院,威廉教授也时常来看望,出门时总会轻轻地叹气。程忆玫考虑再三,给翟晋远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翟晋同的情况。
  翟晋远当天就飞到法国,程忆玫去机场接机。天空中下着毛毛细雨,她撑着伞站在广阔无人的场地上,看着纷纷扬扬的小雨珠,一片茫然。
  病情稳定后,翟晋同就强行让自己的哥哥回去了。
  三十岁那年,程忆玫到巴黎已经六年了,经历了整个法国最寒冷的一个冬天。
  画室里那副未完成的油画渐渐风干,蒙上薄薄的一层灰尘。

  ☆、柳暗花明

  走过漫天梧桐树叶的秋天,度过白雪纷飞的冬天,终于迎来了巴黎的春天——巴黎最浪漫最迷人的季节。
  翟晋同得到医生的允许出院。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手臂几乎没有任何力气,连筷子都拿不住。经过大半年的物理治疗和康复训练,痊愈了五成。医生说只要不提重物,不长时间用力就没有问题。
  回家后,翟晋同再也没进过画室。他以前就不爱说话,现在变得更加沉默。
  第一天晚上,他把自己的床上换了一套新床单。程忆玫倚着门框看他弯着腰铺床,想起去年从巴比松小镇回来的那一晚。
  那天她洗完澡就进了卧室,翟晋同闷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不一会跑出来说水杯倒了把床单打湿了。她起床帮他换了床单,几分钟后翟晋同又跑过来说床单又打湿了。程忆玫眨了眨眼,终于明白他使的小计谋,于是问:“那你要在我这里睡吗?”话还没问完,翟晋同就蹦到她的床上,把她抱进怀里。
  “同同,我给你煮了牛奶,喝完再睡吧。”
  “我知道了。”翟晋同接过牛奶,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你也早点去睡吧。”
  “嗯,晚安。”
  “晚安。”
  程忆玫沉默了两秒钟,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她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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