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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送花给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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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全都安静了下来,全场的目光都凝聚在这支飞镖上面。
  “诶今桅你今天来这里也不早说!”
  突兀一道娇俏声音,林今桅感觉到自己背上被人猛地一扑,来不及收力,原本瞄准了准备扔出去的飞镖嗖地一声偏了准头,朝紧紧闭上了眼睛的莫卿飞了过去。这一瞬间的变故让他来不及管周围的惊呼声,甩开身后扒着自己的人朝莫卿跑了过去。
  她右脸颊被尖锐的飞镖划出了一道伤口,倒不是特别严重,这令他松了口气,一脸不愉地解开束缚住她的绳子,一边嘴硬道:“活该——喂!”
  莫卿被吓得浑身冷汗,此时绳子一解开,双脚发软往前扑去。林今桅反应不及,下意识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喂你——你活该。”话到嘴边迅速成了嘲讽和警告的语气,“给你个小纪念,下次记得少管我的事。”
  “我只是觉得别等到人没了再后悔。”她垂下了眼,低低地像在自言自语,“……算了,是我多管闲事,抱歉。”
  旁人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二人关系,只看到这样暧昧的举动,便都哄堂怪叫起来。这令林今桅越发烦躁,他不喜被人知道与莫卿的关系,也不喜被人起哄,一时气急反而笑意愈深,忽然用舌尖舔了舔莫卿脸颊上的伤口。
  安静数秒之后的尖叫声差点把屋顶掀掉。
  在这尖叫声中,莫卿大脑轰的一响,又气又羞地抬手对着他脑袋上重重拍过去:“你干什么!”
  “下手轻点!痛!”他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脑壳,“我做的事情我负责,给你消毒呢!狗咬吕洞宾!”
  鬼信你本意是用口水给我消毒咧!恶心死了!
  望到她一脸嫌恶的样子,林今桅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他嫌弃她么?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被她气到的他一不做二不休,见她面红耳赤的窘迫样子,干脆拦腰将她抱起,得意地看到她满脸要死的表情。扭头朝旁边的人打了声招呼说要走,他就这么抱着她迎着起哄声往外走去,什么也不解释。
  走到门口时,他略停了脚步,望了望一脸诧异的Lan姐。
  
  走离台球房远些后,林今桅立刻松手,莫卿踉跄两步赶紧站稳才不至于一屁股坐到地上:“林今桅你——”
  他掏出烟盒,拿出一根叼在嘴上:“我怎么了?你不是还打算让我抱着你招摇过市吧?没脚自己走啊?”
  莫卿不想前功尽弃,从书包里掏出纸和笔,哗哗写了一行字,递给他:“医院和病房号。”
  他冷淡地接过来往口袋里一塞,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诶你——”
  “有空了再去!”
  这么不耐烦地说着,他又转身回来,从钱包里拿出十元钱给她。见她不肯接,他皱着眉头扯过她的手,把钱往她手里一塞,没好气道:“不是没钱坐车么!想走死在路上啊?到时候我没空给你去领尸!”
  她沉默地抿嘴,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接下来的几天,林今桅依旧没回林家,周围格外平静。连那个嚷嚷着勒索她的Lan姐也没再出现,而新的班级也正式地接纳了她,一切都看起来很顺利。莫卿偶尔听安雯惊讶地说林今桅居然主动去了医院,也并不发表意见。
  一直到某个周六,莫卿跟夏续通完电话,嘱咐他的学习等情况,外加再一次劝他放心——夏续对林今桅的印象坏到极点,每次与莫卿联系时总有三分之二的时间用来旁敲侧击劝她回家。
  她知道夏续是不想让自己受欺负,起初时候也确实难熬。然而人若有梦想,就一定要毫不畏惧地朝之前进。哪怕中途有多少障碍甚至是一整座山也好,也只能效仿愚公,不然又能如何呢?
  刚放下话筒,立刻又有电话打了进来。她接起:“你好——”
  “莫卿,我是张姨!你雯姐在家吗?我打她手机没人接。”
  “诶?今天雯姐有点不舒服,可能关了机在休息。有事吗?我去叫她。”
  “林先生他们父子吵起来了,林先生被气得够呛,刚医生说得比较严重,我就想着……”
  “我马上去叫雯姐!”
  莫卿立刻起身把安雯叫醒,两人匆匆往医院赶。
  
  一进病房就看到坐在病床上满脸愤懑的林父。
  医生见安雯来了,赶紧跟她简单说了情况,安雯又转头轻声劝着林父。
  并没有看到林今桅,莫卿跟着张姨出去病房:“张姨,林叔叔没事吧?不是说稳定下来了么?”
  这么一问,果然张姨直肠子立刻把事情一股脑儿说给她听。
  林今桅确实是老实了一段时间,隔三岔五就来医院坐坐。虽然父子俩还是各自一副两看两厌的表情,多少关系还是缓和了些。然而今天安雯不舒服没来医院,张姨也在路上耽误了,林父就独自待病房里了。林今桅大概是又嘴贱,讽刺了林父几句,又说安雯的坏话,两父子话不投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张姨到的时候,一打开病房门差点被吓死。
  “那么大一个热水瓶,就朝我脑袋扔过来了!幸亏打偏,我这条老命迟早得被这个大少爷给折腾没了!”
  莫卿忙安抚还在后怕的张姨,听她继续讲。
  张姨当时赶紧劝架,却怎么都劝不了。两父子吵着吵着,话题谁知怎么便从安雯扯到了林父的发妻——林今桅的生母身上了。
  照张姨多年来的经验,这个话题绝对是个炸药导火线,一旦父子俩吵到这件事,绝对轻易收不了场。
  果然那两人越吵越激烈,连医生护士赶来都没办法劝住。最后林今桅一脚踹开椅子,转身摔门,扬长而去,这才结束了这场争吵,众人回头一看,林父被气得连气儿都出不匀了,张姨赶紧着就找安雯。
  指望林今桅收敛点不惹事,还不如指望夏续长跑能拿满分。
  莫卿在心里做着不合时宜的比较。
  先前安雯说过,林父曾有过两任妻子,发妻病逝,二妻离婚去了国外。现在看来,林今桅母亲的病逝,应该是和林父二妻离不了关系。也许可以这样猜测:林父在婚姻中出轨,后来的二妻就是当时的第三者,林今桅的母亲得知真相之后郁郁寡欢,在沉疴难愈中去世。而林父接着娶二妻进门,但没过几年,两人就离婚,二妻分到了许多财产,远走国外。
  这样的话,或许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林今桅对林父、安雯甚至是自己始终抱有敌对而警惕的态度。
  人在幼年时所受的伤最难痊愈,阴影亦永远无法驱散,尤其这道伤口是由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亲手砍伤。父亲对家庭的背叛,母亲的死亡,继母嫁入林家的真实目的……所有的现实加在一起,狠狠地抽了林今桅一个巴掌。
  所以他才一直死死地认定了安雯是为财而嫁,认定自己和安雯是瞄准了林家的钱而来。
  
  莫卿还在思索着这件事,人已经走到了医院门口。看这情况,安雯势必要留下照顾林父,张姨也回家了,安雯便让莫卿自己打车回去。
  天已经黑了,白日是大好的天气,此时却飘起了细雨。
  莫卿撑起伞,朝马路边走去准备拦车,脚步却忽然顿住,转头仔细看去——似乎是林今桅,他是从医院方向出来的。
  到底还是不放心自己父亲,所以一直躲在医院里观望情况。只是最终也拉不下脸面,所以确定父亲没事之后就离开么?
  她迟疑地望着林今桅的身影。他走得脚步匆匆,并没有打伞,雨水全部淋到了身上。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莫卿身边按喇叭,她忙歉意地摇头,转身朝林今桅的方向快步跟了过去。
  说不上是出于什么心理,大概真应了他那句难听的话:拿多少钱做多少事。
  毕竟她确实受到林家照顾又不假,何况上次始终是她听了安雯的话,在林父面前陷害了他,害得他被林父打了一顿,伤口再次裂开,这才发炎导致了高烧。说不上是她救了他,反而一切都是她害的。
  她到底是内疚的。
  
  雨越下越大,林今桅在打着伞的人群中逆行,引来众人纷纷侧目。并不是途中没有卖伞的,可他与其说是没有伞所以淋雨,倒不如说是在故意找虐。
  穿过热闹的街道,走向了人烟稀少的地方,他突然张开双手,像一只鸟要起飞似的奔跑起来。
  她怔了怔,赶紧加快脚步跟过去。雨下得大,她一不小心撞上迎面而来的人,一个踉跄站稳了赶紧道歉。
  “你没长眼啊!”那人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一把扯过她手腕,“这就想跑?”
  莫卿回过神来,打量一下抓住自己的男生,他穿着黑色工字背心,一头爆炸烫的中长发,鼻子嘴巴等各处都打了洞,戴着反光的劣质水钻,一看就是在外面混的。因此虽然这次相撞事件他也要负很大责任,但她还是很识相地选择了低声下气地道歉。
  “对不起我没注意……”
  “你一句没注意到就没关系么?”见莫卿样子软弱,这人越发来劲,“老子要去约会,你劈头盖脸的连人带伞撞过来,现在衣服全湿了,你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晾干不就行了!
  然而莫卿没办法跟这种人说道理,何况对方摆明了要死皮赖脸敲一笔。她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次又是因为多管闲事才——
  “松手。”
  听到声音,混混的脸色明显一僵,手松了松。莫卿顾不上他,又惊又喜地回头,第一次这么诚心诚意地对于看到林今桅而高兴,却又有所质疑:“你不是……”跟疯子似的往前跑了么。
  林今桅从头到脚都湿漉漉地滴着水,原本的刺儿头被雨水打湿而垂下来,在雨中朦胧的路灯光下令她生出一种温柔的错觉。
  然而事实证明,这确实只是错觉而已——下一秒他便恢复了欠揍的表情和语气,鄙视地瞥她一眼:“这世上应该找不到第二个跟你一样声音难听的家伙了吧?”
  “……”
  莫卿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毒舌和别扭的家伙!倒不是听了这话有多生气,反而觉得好笑。他到底要怎样?每次发生了事情都要故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人,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那天晚上他宁愿被认为是单方面殴打她,也绝对不肯解释;宁愿被张姨误会成发少爷脾气砸碗,也不愿意解释是因为自己发烧;宁愿被人视作忤逆子,也不肯回去跟父亲低个头;现在明明是他过来帮了她一把,却还要装出一副不屑和欠揍的样子。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倔、这么笨的人?
  莫卿冷不防被那混混一把扯到身边。她始料不及,手中的伞没拿稳,泼盆的大雨把她的手臂打湿了。
  “林今桅,老子跟你八字过不去是怎样?怎么每次你都要跳出来坏老子事?上次你说那老太婆是你七姑所以你要帮,这次你又打算说这家伙是你什么人?”
  林今桅面无表情,目光缓缓从混混的手移到他的脸上,猛地抬起手就一拳揍了过去。
  那人没料到林今桅突然动手,被打得往后退了两步,尚未反应过来已经又被揍了一拳:“你他妈动手怎么连个通知都不给?!这人你又认识啊?!”
  “哦,”林今桅伸手把傻站在原地的莫卿扯过来,“这个人真是我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这里是一片即将拆迁的旧小区,难得还能看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型超市,只不过收银员早趴柜台上睡得流口水,听到声音眯眼看了看,又趴回柜台上沉沉睡去,偶尔还说梦话。
  林今桅和莫卿坐在休息区塑料椅上,望着外面的雨。雨伞被放在椅旁,水滴汇成了小溪,缓缓地流入了地板之间的缝隙里。
  长久沉默之后,林今桅开口:“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没料到他会说这个,莫卿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很小的时候,我爸没什么钱,所以住这里。”他去柜台拆了根烟叼着,又找出打火机点燃。想了想,他朝她努努下巴:“茶类还是碳酸?”
  她迟缓两秒才理解他指的是饮料:“矿泉水就行了……等等,这样不好吧?”
  他居然直接拿了东西就用,根本当趴在那里睡死的收银员是浮云。
  “没关系,是熟人。”他理所当然地说着,把矿泉水扔给她。
  莫卿不肯定他话的真假,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走时把钱放柜台上好了……
  “对了,你跟过来干嘛?”他坐回她身边,懒洋洋地斜倚着墙壁,“你该不会幼稚到想劝我回去跟老头认错吧?”
  “那是你们的事。”莫卿抿抿嘴,“不过说起来,林叔叔也没那么老吧……”
  整天被他老头老头地叫,不知道还以为林父有多老了,明明看起来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还挺帅的。
  他原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大道理来装模作样教训人,又或者故作清高之类,没想到居然说了这么句话,不由得怔了怔,随即别过头去嗤笑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那么好笑,他居然越笑越起劲,肩膀却抖得越发厉害,还被烟给呛到,最终只能抱着肚子剧烈咳嗽。
  她翻了个白眼,起身从超市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扔到他怀里:“虽然是夏天,这里开了空调,何况你前不久才生了病。好歹擦擦头发。”
  他终于停了笑,把烟掐灭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低头望着毛巾不知道在想什么。在她准备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拿起毛巾朝她递过来:“你帮我擦。”
  “……诶?”
  “少废话,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句话你没学?”
  “没学过的人是你吧?你怎么好意思自己说出来?”莫卿反驳着他,却还是拿起了毛巾,耐心地给他擦起头发。
  他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外面的雨声渐渐地小了下来,店内也只有空调轻微的声响。
  在这样的环境里,人格外容易昏昏欲睡。莫卿转过头去,偷偷打了个呵欠。
  “你就这么想讨好我?”
  她慢条斯理地继续擦着他的湿发:“随便你怎么说。”
  “难道不是事实?你从走进我家门开始,就一直在想着怎么讨好我爸和我,连张姨都不放过。”他习惯性地撇着嘴角,“就说现在吧,你是不是以为就跟小说里或电视里那样,现在的我来者不拒,所以一定会被你的死缠烂打给感动?”
  ——这货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莫卿低声笑出来:“你说对了一部分。”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坦然承认,微微侧过头,挑眉望着她。
  “头发还没擦干,转回去。”她把他的头扭回去,继续擦着,“我确实想跟你打好关系,再怎么说,像现在这样每次见面都针锋相对的也实在没意思。”
  他不屑地笑了声。
  “不过与其说是针对林家所有人而来,倒不如说这是我的本能。”她接下来的话着实让他愣了一愣,“我已经习惯了努力去和周围所有人处好关系,认为这样就不会再被人欺负或者嘲笑捉弄了。”
  她把湿润的毛巾往他怀里一扔,又走到超市货架前拿了包棉签、一瓶碘酒和几张创口贴——边腹诽着这个小超市倒是货品齐全什么都卖,走回来不由分说地扯过他的手臂涂药消毒。无论如何,适才确实多亏了有他才没被人勒索,而因那场打架而来的擦伤自然要由她处理。
  用棉签沾了碘酒往他手臂上的伤口涂着,她望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却依旧强撑着装作毫不在乎,不由觉得好笑。如果一定要说有天壤之别的二人有相似,那应该就是“死撑着”这一点吧。
  “你有些话说得没错,我确实很虚伪。大概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心情,因为我们经历过的事情截然不同。我也想像你这样,愿意摔东西就摔东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我能这么做么?我不能。”
  他低着头用另一只手玩打火机:“大概吧。但你确实不该随随便便的就擅自闯入根本不该你来的地——”
  “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余地。”她截断他的话,“林今桅,我说了,我和你不同。大家都在一个迷宫里,都想要找到出口,可是我并没有分到地图,所以只能一通乱走,无论会走错到哪里,那都是我没办法选择的。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在哪里么?不是性格,而是命。”
  所以他可以胡作妄为,而她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店子里再次陷入到了极端的安静当中。
  给他涂完药,莫卿算了算东西价格,掏出钱放到柜台上。之后她便一直站在店门口,遥遥望着外头逐渐小下来的雨幕。不远处的几栋老楼孤零零地矗立在荒野当中,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灯光,大概也快要搬走了。
  林今桅坐在那里,望着自己手上的打火机出神。长久之后,他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语:“你以为我能比你好哪儿去……”
  他拿过地上的伞起身朝门口走去,撑开了伞回头看她:“走吧,还晚点就没车了。我可没兴趣跟你这种家伙开房,指不定别人怎么嘲笑我品位差。”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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