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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送花给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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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事?”
  林今桅扔给她一个小瓶子,趴到大床上,从枕头里传出他闷闷的声音:“帮我涂药。”
  刚才他一直在纠结着怎么涂背上的伤口,眼下既然已经被莫卿看到,也没必要白白放过劳动力。
  莫卿嘴角猛地一抽搐,望向林今桅。只可惜他如今脸埋在枕头里,半晌都没动静,跟死鱼似的。
  她站在原地犹豫许久,才走了过去,打开药瓶,细致地帮他涂起药来。心里同时在想:无论如何,虽然也不求他多喜欢自己,好歹彼此能融洽相处也是好的,毕竟以后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莫卿比常人体温要低,冬天会格外冰,然而在此时盛夏,就显得舒服。原本药涂到伤口上消炎,免不了针刺一样的灼痛感,但莫卿的手不经意拂过伤口,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大部分伤痛。
  林今桅困得不行,此时一舒服,意识渐渐涣散。朦胧间感觉到令自己舒服的凉感没了,不耐地吱唔了两声。
  涂完药的莫卿打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轻轻叫了他两声,见他没应,便将药瓶放到床头柜上,转身蹑手蹑脚地要开溜。此时听到他出声,她摸不清这个大少爷到底要干嘛,迟疑着站在原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眼皮实在太沉,他心理斗争了许久,才从枕头里稍稍抬起头,侧眼瞥莫卿:“过来。”
  莫卿往床边挪了两厘米。
  “再过来一点。”
  她再挪了两厘米,赶紧解释:“我已经贴着床站了。”
  “哦……”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又许久没了动静。莫卿小心翼翼观察许久,试图偷偷转身——
  她的惊呼还未完全喊出喉咙,就已经被人扼杀回肚子里。
  林今桅在一瞬间将她扯到了床上,并且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用两条腿锁住了她的动作,把她牢牢压制在了他的床上。这身手一气呵成,流畅得很,哪里像个睡迷糊了的人,让莫卿立刻在心里暗骂起来:这个混蛋装得倒挺像!
  见她先是一脸诧然惊惧,随即又恍然的样子,林今桅嗤笑一声,不再捂她嘴,一点也不怕她会叫。
  他看透她,所以绝对笃定,她绝不会叫出声把所有人引来。到时候大家看到她半夜三更出现在他的房间里,会怎么想?这下子她还能找到什么理由?
  他得意地笑起来。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空气里蔓延着药膏的刺鼻味道,闻久了令人觉得头晕。虽然莫卿并不矫情,但这种姿势毕竟不雅,特别是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家伙还裸得只剩了一条小短裤……变态!
  她压低声音:“今晚的事情对不起,我知道我有苦衷是我自己的事情,害你挨了一顿打和骂,我也不打算狡辩。你松开我,我站起来由你揍行不行?”
  这恳切的语气已经是十分的服软,同时也条理分明。
  林今桅半是诧然半是轻蔑地说:“这不脑袋挺清楚的嘛,先前装那一脸委屈相给谁看?给我爸?那你倒是成功了。”他看不惯先前她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安雯给他买了个童养媳呢。
  她并不想多说什么,想来说了也是白说。
  在这个世上,存在很多截然不同的圈子。林今桅可以这么嚣张,无非是因为他投了个好胎。她自认没有这个好命,那么就只有认命。人贵在自知,若这么多年了连这点都学不会,那才真正可怕。
  无论怎么解释,林今桅也不会明白“机会”一词对莫卿的巨大吸引力,正如莫卿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林今桅会这么讨人厌。
  她垂眼这么想着,抬眼便看到林今桅放大的一张脸凑近了自己,被吓了一跳。本来不惊慌的原因除了她惯来表情寡淡,也是想到他该不会真的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
  用常理来看待林今桅做什么!她心里警钟大响:“那个……你要干什么?”
  他嘿嘿笑两声,回答得简明扼要:“当然是你。”
  “你……”莫卿一时大窘,林今桅会粗鄙到这种地步是她完全没料到的,差点气死当场,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下流!”
  林今桅反倒乐了,低下头有意暧昧地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别急啊,还有更下流的没来呢。”
  他温热的气息呼出在她的皮肤上,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而林今桅强硬地拽起她的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蹭了蹭,她被迫感受到了上面蜿蜒的疤痕,是十分恐怖的手感。莫卿越发气极,死死咬着嘴唇,双眼胀得通红,强忍着不哭出来。
  声音却到底发颤,泄露了她的胆怯:“林今桅你有病啊!”
  他坦然:“我也这么觉得,改天陪我去医院看看?”
  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林今桅他绝对就是那头猪!
  身份低微就只能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就只能被人欺负。明明是从小就最先懂得的人生哲理,可似乎还是永远无法接受。所以当母亲面对安雯的提议而犹豫不决时,自己最先表示了同意,为的就是死也要跳出这种不公平的怪圈,何况只是要暂时离开母亲身边而已。然而现在才知道,自己根本忘记了世事绝不会这么轻易的道理。
  低贱的人到了哪里都还是低贱,命运才没有那么宽容!即便没有继父那边的苛待刻薄,这里也还有个林今桅排着队。
  她终于忍受不了,眼泪沿着眼角流了出来,落到纯棉的枕头上,极快就被吸收,只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水痕。而她一声不发,水润润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明亮,闪烁着她委屈而倔强的恨意。
  ——委屈?恨?他还没找到地儿来说自己的委屈和恨呢,她倒好意思!
  原本她的手贴在他身上确实冰冰凉凉挺舒服,尤其对那些正在结痂的伤口来说,疼痒的难耐也被缓解许多。然而被她的眼神一望,林今桅顿时觉得自己越发烦躁起来。
  “记住了,以后少给老子惹麻烦,不然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下流。”他起身将她用力拽下床,往门口一推,“滚!”
  望着她出去,他往床上一躺,不料碰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低声骂出来。
  
  莫卿从林今桅房里出来,将门关好,一转身差点被吓得炸毛。她及时稳住心神,望着直直看自己的夏续,欲言又止间被夏续扯过手腕,一声不吭地拖着她往他的房间走。
  夏续住的客房也在一楼,关好门后,他望着脸上泪痕还没干的莫卿,低声道:“姐,跟我回去。”
  莫卿摇了摇头。
  “他欺负你。”
  “回去了也不见得比现在好。”莫卿抬手揉了揉夏续的头发——他一直很瘦弱,现在读初中了,却还是比她矮半个头,所以总令她觉得需要保护,“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夏续的手握成紧紧的拳头,黑漆漆的眼眸盯着莫卿:“如果我哪天也能买这种大房子了,是不是你就回来?”
  听到他这种孩子话,莫卿哑然失笑,一晚上的惊心和委屈全都被压了下去:“嗯,以后你买这种大房子,我就赖进去住着不走了。”顿了顿,她不放心地嘱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一定要认真读书。至于你爸那……能躲就躲,尽量和他避开。”
  因为自己和他还是这样弱小,根本无法去反抗来自于外界的压迫和伤害,只能慌不择路地逃跑。可是终有一天……总会有那么一天,她能拥有力量,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可是那一天,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安雯领她和夏续去逛街,大包小包恨不得把整个店子都买下来。
  莫卿拼命说够了,被安雯横一眼:“我都不心疼钱,你瞎操心什么。”说着又从架子上拿起一件小洋装朝莫卿身上比划,“这件也不错……”她见莫卿依旧不安,叹了口气,“你也看到林今桅那样子了,说得不好听点,这钱咱们不用,留下来以后也是给他,有什么好舍不得。”
  说着朝夏续道:“去楼上看看有没有你穿的。等会儿我们再去买点东西给你带回去。”
  莫卿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不是特别舒服,却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多嘴,只好保持沉默。
  这样逛了一天回家,正遇上林今桅。他瞥一眼他仨手中的大包小包,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继续讲着他的手机,声音不大不小地传了过来:“……喂,问你个事儿,你知不知道一味喜欢穿金戴银,结果越发俗不可耐的地主婆是什么样的?”
  安雯的脸色瞬间青了。
  林今桅进卧室前停了脚步,侧脸过来盯着安雯,嘴角的弧度十分轻蔑:“不过我跟你说,野鸡就是野鸡,插多少毛都不会变凤凰。”说完之后,目光缓缓移到莫卿脸上遛了一圈,这才进屋关门。
  虽然是在盛夏,客厅里的温度一瞬间降到零点,安雯死死地、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车钥匙。
  有这么一种人,总是能最直接地将毒针扎到对方的死穴里。
  
  计划多玩两天,可夏父一个电话便提前将夏续召回去了。虽然借口是不想夏续放松了学习,可莫卿和夏续心知肚明,对于夏父这个疯子来说,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让所有人跟他一样永远生活在不幸的阴霾中。他见不得别人笑,也不准别人哭,好像所有人活着都是在折磨他,死了都是对他的挑衅:这个十足的疯子!
  安雯开车送夏续回去,林父也出差去了外地,林今桅则从一大早便不见人影。莫卿巴不得永远看不到他,凑在厨房帮张姨的忙。
  张姨对莫卿颇客气,大概也有她和安雯立场一致的原因在其中——张姨特别讨厌林今桅,连表面功夫都不肯做。莫卿甚至发现,张姨当着林父的面都会对林今桅冷嘲热讽,虽然林今桅当没听到,奇怪的是林父居然默许。
  莫卿有意无意地提起过,安雯撇嘴:“那活该是他自己造的孽,能怪谁!”接着细细地跟莫卿讲了事情原委。
  张姨的女儿比林今桅大不了几岁,以前常来林家玩。这个女孩生得高挑秀丽,为人嘴甜伶俐,颇得林父的喜爱,挺喜欢跟着林今桅跑。那时张姨虽然觉得林今桅性格怪癖,但也没多说什么。
  后来她发现自己女儿开始脱离了乖乖女的轨道,整天跟不良少女混一起,抽烟喝酒什么都学会了,劝都劝不听。张姨觉得不对劲,旁敲侧击地跟林今桅说了两次,暗示他不要把自己女儿继续往坏里带。
  不说还好,这一说,张姨事后悔不当初。
  些许是她的语气说得重了点,林今桅当时笑着应承下,转背就将张姨的女儿从学校直接领着逃课去了地下舞厅。
  “那是个什么地方?!造孽啊!里面一个个乱搞的……”这是张姨对安雯哭诉时的原话。
  张姨接到女儿朋友的电话时,围裙都来不及解就往外跑。
  当她到舞厅里,看到那一幕时差点背过气去。她的宝贝女儿衣服被撕破,被一群满身打孔的混混们围在中央,扯着头发往嘴里灌酒。女儿挣扎不开,酒沿着嘴角哗哗地流了满身。她猛地挣脱开来,嚎啕大哭着抱住母亲浑身发抖,嘴里直念着再也不敢再也不混了。
  张姨以护犊的姿态将她抱在怀里,警惕地环顾四周,猛地望见靠在沙发上打呵欠的林今桅。见到一起长大的女孩子被人这样凌辱求救,他居然悠悠闲闲地坐在一边当看戏!张姨一直以来只当他是青春期叛逆,也惯来把他当儿子看待,这一刻彻彻底底凉了心。
  见她看到了自己,林今桅也不躲不惊,慢悠悠地起身过来。他在这群混混里颇有地位,大家原本闹哄哄的围住张姨,此时乖乖让一条路,安静下来。
  林今桅将嘴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朝张姨笑:“成!既然是张姨你来了,这个面子不给不行,走吧。”
  “你——”张姨气得发抖,“你是因为我说了你两句才——”
  “废话。”林今桅拍了拍张姨女儿的脸,满意地看到她拼命将头往母亲怀里钻,这才抬眼冷淡地与张姨目光相对,“你不过是个保姆,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女儿也就是个保姆的女儿,少叫她跟我后面,你嫌我带坏了她,我还嫌她脏。”
  张姨事后对安雯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坏心肠的孩子!我就说了他两句,就这么报复我。幸亏我家囡囡没被……他会遭雷劈的啊!”
  莫卿听安雯说完,也是咋舌不已,在心里把林今桅的等级由神经病上升为头号恐怖分子。
  
  张姨对勤快低调的莫卿十分喜欢,很快便聊开:“要我女儿有你一半听话该多好。”
  莫卿不动声色地摆着碗筷:“哦?张姨您女儿多大啦?”
  “比你大几岁,现在读高中呢。”张姨笑着把菜端来,“她啊,以前不好好儿念书,荒废了几年,现在倒知道读书才最重要,整天埋在书堆里啃。”说着她笑容敛了敛,自言自语地念叨,“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没那么糊涂……”
  看样子是在那件事后被吓得收了心思,无论怎么说,迷途知返也是个好结果。莫卿点点头,坐下来吃饭。却注意到张姨没坐下来,往小碗里分别赶了些饭菜,端到托盘里。
  “诶?张姨你不吃?”
  “给人家做事,也没办法。”张姨不阴不阳地说,朝某个方向努努嘴,“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怎么肯跟咱们这些人同桌吃饭。”
  莫卿低下头吃饭,保持缄默态度。
  她听到张姨敲了两下门便进去了,出来后压低声音道:“昨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现在还在被子里,叫都不应声儿,这都中午……”
  莫卿左右觉得他睡死也和自己无关,只是岔开话题,和张姨讨论起饭菜。
  没说得两句,从林今桅房里就传来了哐当的巨大声响,似乎是装饭菜的瓷碗被人扫到了地上,还掺杂着其他的东西被一并砸了。张姨腾地站起身,想了想又坐下来,愠怒地叹气:“由他去!”
  
  午饭后,张姨决定出门买菜。林家所在的高级小区建在小山上,环境幽雅清静,唯一的不便就是出入麻烦。平时买个菜也要上山下山,所以必须趁早,还能和别家的保姆约个伴。
  和林今桅单独待在家里,莫卿心里紧张,又不方便说出来,只得自我安慰:那个家伙在睡觉,说不定睡到晚上也不会起来。
  她这么想着,回自己房间翻参考书。拿着笔划了几个重点,她便听到轰隆隆的雷声由远而近,转头看到外头阴沉沉的风雨欲来之势。夏日里的天气变化无常,又积了好一段日子的酷暑,今日终于要降下来。
  很快外头就噼里啪啦下起了倾盆暴雨,且有持续的势头。
  莫卿听到客厅里的电话响,忙跑下楼去接:“你好!”
  “……莫卿?”
  莫卿认出是林父的声音,一时有些尴尬。如果叫林父为姐夫的话,实在有点怪,若叫叔叔,肯定也不当。说起来如果按资排辈,林今桅倒还要叫她一声姑……莫卿心中一阵恶寒,打了个冷战,收回心思讲电话:“张姨和雯姐出门了。”
  “嗯。林今桅在家么?”
  “在。”
  “帮我叫他接电话。”顿了顿,林父又改口道,“……算了,你叫他手机开机,马上打过来给我。”
  “嗯。”莫卿应下来,两人不冷不暖地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她长呼一口气,然而想起自己接下的这个棘手任务,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头疼地往林今桅的房间走去。
  敲一下门,没人应。
  敲第二下……
  “林叔叔有事找你。你听到了么?”莫卿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不触怒他,“林今桅?你在里面吧?林叔叔找你,似乎有急事……你在么?”
  
  ……
  吵死了……这种细碎的声音好烦……
  林今桅烦躁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在自己耳边念个不停的声源,可惜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继续忍受这种折磨。
  他从昨天半夜开始就觉得不对劲,随便吞了两颗感冒药,想着倒头睡一觉就好。结果今天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喉咙火烧火燎,只能发出沙哑细微的零碎声音,想喝口水润一润都做不到。即算勉强睁开眼睛,也只能两眼冒星星地盯着模糊的天花板发呆等死。
  中午似乎是张姨送了饭菜进来,搁在桌上立刻就出去了。她恨他恨得牙痒,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求救,却只听到张姨出去时门锁的咯噔声。他颓败地闻着饭菜香味,咬一咬牙,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拿筷子——
  哐当一声,所有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他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摔在了地上。
  放弃了,随便吧。
  他躺在地上,这样绝望地想着。
  外面明明有人,但是也绝不会听到声音进来看一看。因为以前自己摔过好几次东西,狼来了的故事又不是没有听过,到底还抱有什么希望呢?
  从一开始,就早就没有了任何希望,何必再想这种可笑的事情。
  所谓希望……
  这种虚无缥缈的,用来欺骗小孩子的东西。
  人在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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