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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叫我来打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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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死都不敢喝啊!

白榆觉得,“怂”可能不是她的座右铭;“作死”才是。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

装晕?

她想象了一下直接假装晕倒在对方怀里的画面,脑海中才出现了一点点画面就自己打了个寒颤。虽然白榆知道哪吒不至于是那种会把她直接扔地上的人;但这种事情她实在做不出来啊!

那……

心里萦绕着千思万绪;白榆慢慢放开了手;拉远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唇上还残留着的触感再鲜明不过,残留的醉意让她下意识地舔了下唇角,然而刚伸出舌尖,白榆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立刻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连再偷眼看一眼哪吒的反应都不敢,只是移开了眼神。

“嗯,对,就是这样。”

作为一个酒量颇好的人,白榆对于喝醉酒的人会是什么反应可再清楚不过了,她干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故意让自己的语调都显得飘忽了许多。

“水呢,厨房有水吗?”

她直接绕过哪吒的旁边,往他身后的厨房走了过去,才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哪吒开了口,声音中倒不似含了什么感情:“你喝酒了?”

是了。

仗着哪吒没有转过身看不见,她抬手摸了下嘴唇。

她身上本来就带了点酒气,俩人刚刚又才亲过……

哪吒这反应正合白榆意。

“谁说我喝酒了?”

她提高了声音,就像很多喝醉了的人会坚决不承认自己醉了那样,毫不犹豫地否认道:“你从哪儿看出我喝酒了?”

哪吒的声音又过了两秒才重新响了起来,相较于之前,其中又多了几分让白榆一听就有点冒冷汗的冷意:“站住。”

“别装了,”接着,他说道,“你酒刚才就已经醒了吧?”

白榆:“………………”

比醉酒后强吻别人更尴尬的是什么?

是强吻以后假装喝醉想要开溜还被对方反过来发现。

在已经被发现了的现在,再装下去就是在侮辱人家的智商了。尽管内心百般不情愿,白榆还是站定了步伐,慢吞吞地转过了身去。

神仙府上向来没有差钱那一说,即便已经到了半夜三更,厨房里也仍旧点着灯。她这几步已经走进了灯光的范围内,哪吒先前叫住她的时候也上前赶了一步,从窗户中透出的灯光很暗,暗到白榆并不能确定自己在对方耳朵上看到的那一抹红色是不是幻觉。

他的表情倒是一切如常。

白榆还在想象哪吒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

她不由自主想起了她刚刚成为老鼠精的时候,那时她还没办法很好控制住身体本身的功力,导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结果就是哪吒气得不轻,但最后还是放过了她。现在,她已经不止是说说的程度了,而是直接付诸行动。

那,他会发火吗?

不……

白榆愣愣地想道。

她心里好像,就没怎么担心过。

就像醉酒时所作出的行动都不过是内心想法的真实流露,她敢在喝醉的时候亲了他,也正是因为她潜意识里认为,在她做出这样的行为之后,哪吒也许会生气,也许会像之前一样发火,但并不会对她真正做什么。

那小半坛酒在让她相较于平时多出了不少冲动的同时,此时冷静下来,反倒还有了几分之前看不透的清明。

说到底,她之所以会这么想,也都是以往两人相处时所带来的感觉。

从孤身下来寻找这个“义妹”,再到她偷跑后又被其发现带到这个院子里来“看管”,在她表明身份之后,哪吒却依然执意将她留在这里。在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无论他们两个人承认与否,两人间的关系早就不是兄妹那么简单了。

这样一想,白榆倒不怎么怕了,她做好了面对任何情况的准备,却没想到接下来看到哪吒却是这样的反应。

他近乎是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白榆愣住。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念头居然是,原来哪吒这样的人,这样笑起来是这么好看的。

“你说是因为这个?”

他反问道,白榆愣愣地点了下头,接着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可再摇头已经来不及了,反倒还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之前那一闪而过的笑意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哪吒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样子。

……装还是哪吒能装。

他看上去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口之后,真正说起来时又改了话头。

“先前那天,”他道,“你那师父找到我,告诉了我一件事。”

原本难免有些失望的白榆在听了这句话后,心猛然提了起来,人也是一个激灵。

她从之前就一直想知道束哲到底跟哪吒谈了些什么,却苦于不知从何开始打听,这下哪吒自己提起来……虽然这时机好像不对,不过也确实是她想知道的。

“他说,他与金星是旧识。”

“……金星?”

白榆下意识又喃喃问了一句:“太白金星?”

哪吒挑挑眉,道:“不错。”

听到这话,白榆觉得自己脑门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嗡嗡作响。

别的不说,束哲还真是越来越出乎她意料了。她原来只道他功力深厚,自己摆脱了老鼠精那修炼法子后可以跟着他学点东西,之后越相处才知道他个人实力实际上远超乎她的想象。如今又从哪吒口中得知,束哲还跟太白金星是旧识,那他这身份……

但这跟哪吒有什么关系啊?

看出了她的疑惑,哪吒接着开了口,不过视线却没继续看着她,而是转向了别处:“当年奉如来的命令,她拜父王为父,拜我为兄。在那之后,我所作所为也并没有比父王好到哪里去。我原本只以为她为妖惯了,也受不过在天上拘束的日子,所以也就维持个一方在天界、一方在凡间的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所谓父兄不过是个名头。”

哪吒口中的“她”,白榆当然也知道到底指的是谁。

自打她把自己真实身份表明的数日以来,不管是她还是哪吒,都未曾再提起过这身体原本的主人。

哪料到现在倒提起她来了。

“那日我与以往一般当值,倒是碰巧见到了金星。”他眼神晦涩,“经金星一番指点,我才知道当初的陈年旧事倒不如我想象那般,所以也就动了想要下来将她带回来好生教导的心思。”

“另一方面也是在想,如今如来安排了取经人要上西天走一遭,这一路上别生出什么麻烦才好。”

他这话白榆也听明白了,哪吒想把老鼠精带回来,一部分确实是因为对这位“义妹”的愧疚,另一部分则是怕这当年就偷吃过香花宝烛的老鼠再惹出什么祸端,她头上还顶着李家的名头,要真是出了什么事,一同败坏的还是他们家的名声。

不过,说是这么说,这么些年哪吒的付诸行动,她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白榆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一面为了自己,一面也为了老鼠精。

“但在你找到她的时候,她早就被偷梁换柱了。”

她声音中难得夹了些没好气,哪吒看了她半晌,没否认。

“你先前说的没错。”

他道:“就算是有了记忆,就算是同一具肉身,你们也不是同一个人,我想弥补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在了,这些日子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白榆没什么应答的兴致,只是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既然从一开始就不是同一个人,你也并非多年前拜我为兄的那个人,也就没有必要拘着兄妹之礼了。”

“现在想来,金星说得倒不错。”哪吒若有所思道,“兴许,父王当初没有认下这个义女身份,还真不是什么坏事。”



39。第三十九回

哪吒的话说到后来; 白榆已经有所预感了。

尽管如此,在听到最后两句话时,她仍然有些不敢置信,几乎感觉自己在幻听。

不必拘于兄妹之礼?

没认下这个义女也不算坏事?

她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哪吒。

少年人就那么立在那里,饶是夜色也并不掩他容貌清俊,身姿依旧挺拔。他本就并非肉体凡胎; 时间在他身上留不下丝毫痕迹; 除去装束略有不同之外,看上去去竟然一如往昔——直让人回忆起他们最初见的那一面。也是直到这时; 白榆才终于意识到,早在那个时候,除了这具身体的兄长突如其来的到来而带来的震惊之外; 她早就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毕竟; 那样的一双眼睛,那样的姿态; 全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我……”

白榆张了张口; 却说不出来更多的话。

她自然听得出来哪吒的意思。

她想起最初她踰矩的时候,哪吒口口声声所说的话,如今仔细想来; 他也并非拘泥于礼教之人。

本来也是。

儿时就敢将龙王太子扒皮抽筋,事后还能轻描淡写地解释为“一时性急”,就连谢罪的方式也是那么极端的割肉还母、剔骨还父; 重得了性命后还找了李靖去报剔骨之仇——这样的人,天生的一副反骨; 向来都不会被孝道和道义拘住步伐。

就像她现在,虽是魂魄将身躯易了主,可金鼻白毛老鼠精当年在如来面前所立下的誓言也不是作假。要是那真守礼教之人,也应当从头到尾把持着兄长的身份,不出格半分。

但哪吒不是。

他想了许久,最终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思。

所谓的兄妹之礼,早就没了界限,事到如今,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一个名义上的理由。

——一个能顺理成章地跨越兄妹这道最后防线的理由。

而束哲的到来所带来的消息,更是将最后的一根稻草亲手递到了他的手上。

李靖根本就不承认这个义女,甚至在对方主动上门时,亲口将其逐出了门去。

既然李靖可以如此为之,将当初在如来面前的诺言置之度外,那他又有何不可?

嘴唇上残留的触感还依旧分明,这些日子来,白榆一直对他避如蛇蝎,他本来也是出来随处走走,却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碰见了她。而且,在他叫住她发生争执的时候,竟然径直这么贴了上来。

哪吒抬眼看向白榆,与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往后,”饶是一贯率性妄为的三太子,在言及没什么经验的这方面时,仍然显得有了几分拘谨,“你可愿与我一同携手?”

这话说的不算隐晦,原本偏凉的夜色,因得这两句话而多了些许暧昧和粘稠。

这氛围并没持续多久,早在白榆回答之前,哪吒就抢先开了口。

“你不用急着现在做决定。”

他偏过了目光去。

“你先回去吧。今夜酒喝得太多了,总该先歇着,记得早些睡。”

……如此堪称温柔的叮嘱和态度。

白榆深吸一口气,道了声“是”,施了个礼转身离开了这里。在她背后,哪吒望着她的身影,眼神幽深了几分。

他从来不是个有耐性的性子,但在这事上,并非意气用事就可以解决的。

慢慢来也并非不可,他有的是时间。

反正,人总归是他的。

不过……

哪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因为紧张被拒绝而抢了话头,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这么做。尽管不喜欢这种不可自控的感觉,但竟然也会觉得,偶尔体会一次也不是坏事。

……

……………

白榆侧卧在床榻上,辗转许久都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困意。

酒精的副作用早在她发觉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之后消散得一干二净了,她回忆了一下自己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觉得前半部分简直是一出荒诞剧——那特么都是些什么鬼——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自己两眼一抹黑地睡着以后,会发现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只不过都是她自己在做梦,这不过只是她跟哪吒僵持后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

然而,一旦想起在那之后的转折,白榆又有些犹豫了。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从来没有想过——不,也不是从来没有想,只是那只存在于她的幻想之中——哪吒会答应得那么干脆。

哪吒问她,从今往后,可愿与他一同携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过他们两人,一个身居仙位,一个则是修行数百年寿命长久的妖精,自然不止是白头偕老那么简单。

……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考虑。

杂七杂八的念头在白榆的脑中转来转去,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叫醒她的是门外的敲门声。

“什么事?”

白榆并没有直接开门,隔着门板问道。

“惊扰了大王的清净,小的谢罪。”斯图尔特的声音响起,“只是小的有要事禀报。”

“行,你先候着吧,”她道,“我等等就来。”

她收了这群小老鼠当手下,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们在衣食住行上处处伺候她。白榆到底并非原装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她在自己的事情上早就习惯了亲力亲为,除此之外才会分派给他们去做或者打打下手。

简单的梳洗打扮过后,白榆打开了门。

“什么事?”她问。

“三太子殿下请大王过去。”

说完这句话,斯图尔特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迟疑,他抬头看向白榆:“大王以为意下如何?”

白榆看见他眼神,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这些日子里她跟哪吒之间闹的别扭、那僵持着的氛围,他们想必是看的最清楚的。尤其是眼前站着的斯图尔特,他永远是他们当中最能审时度势的那一个,白榆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他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不二人选之一。

她注视着他两秒,叹了口气。

“没事,”白榆摆了摆手,“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不会发生什么矛盾的。”

有些事在昨晚都已经挑明过了,哪吒在那会儿的态度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这会儿让她的手下来叫她过去,想来也是确实有事。

只是……到底会是什么呢?

等到她站在哪吒面前,他的脸上完全不见前一天晚上遗留下来的尴尬——明明才不过四五个时辰,这让白榆有点为自己昨晚的辗转反侧而不值。不过在听到那不得了的答案时,她也顾不得再去想那么多了。

“你要去见李天王?”

她愣愣地反问了一句。

哪吒眼底闪过一抹深色,点了点头。

“我定期要回去一趟的,上次也是。这次若是我去得早些,”他眼里带了些笑,“兴许等回来后就能再多待些时日。”

白榆没想到他存的是这样的想法。

她想起老鼠精的那段记忆——实际上,她从昨晚开始就隐约有这样的念头,只是没料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她问。

难得的犹豫之色在哪吒脸上一闪而过。

“父王先前对‘你’那般态度,”他道,“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白榆点了点头。

“我本来,”白榆说,“就是有些事想说与他。”

“你想去见就见吧,旁的不用担心。”

想到什么,哪吒冷眼道。

“我又不怕他如何。”

……

作为天宫中的卫戍司令,又对玉帝一片忠心耿耿,李靖在天庭中也是有一方地位的。他所居之所云楼宫比不上金銮宝殿那般豪奢,但也是颇为气派。

“去禀父王。”

走到门口,哪吒对传话的童子道,“我有事要见他。”

童子诺诺应声,临走前看了他身后的白榆一眼。

“不该你说的话不要说。”

注意到他的视线,哪吒警告道。小童一凛,在李天王与三太子之间权衡了一下,而后低声应是,转身进去禀报。不多时,他复又走出来,行礼请三太子进去。

回到天庭之后,哪吒便恢复了先前的打扮。他示意白榆在这里稍作等待,自己往大殿中走了进去。披风的下摆在他大步流星的步伐中卷起了不小的弧度,在见到在堂上坐着的李靖时,他单膝跪下行礼,却并未第一时间开口说话。

“你还知道回来?”李靖冷声问。

哪吒不为所动。

“孩儿自然不会耽误职责,”他道,“这次抢在父王差人来问罪之前,想着先行回来一趟,望父王不要太过光火才是。”

李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若不是看在老长庚的面子上……”

他还是一贯在意外人的眼光。

哪吒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容。

“其实,”他朗声说,“孩儿这回并非独身回来参见父王。”

“白榆。”

他朝殿外唤了一声,话音落下,女子便走了进来,面向李靖婷婷下拜。

“见过天王。”

她柔声道,落在李靖耳中,却无异于雷霆贯耳。



40。第四十回


李靖李天王的脸色比刚才更甚; 根本与好看搭不上边,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看那样子,情绪再一上来,直接将左手托着的舍利子如意黄金宝塔往地上那么狠狠一摔都是有可能的。

但谁都清楚他不会那么做。

只有这座宝塔在,他才镇得住当年对塔认佛作父的哪吒。

“逆子,”声音从他牙缝里挤出来; “我何时让你把这畜生再带到我面前了?”

白榆皱了皱眉。

她生在、三观形成在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 阴差阳错地一朝成为金鼻白毛老鼠精后,也是走在哪里都得了一声“大王”的尊称。像这样被指着鼻子骂做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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