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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阿纲又死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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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里和流星街很像〃他环顾四周，〃什么地方很像〃他又手抚嘴唇，〃真奇怪，团长和流星街连接在一起吗这跟我有关系〃
〃啊流星街是世外桃源啊，可能吧。〃少女顾左右而言他，脑袋瓜子里一面赞叹那名玛丽苏改造世界的能力，一面呸呸。
〃你……是为了我而来吗〃库洛洛深情的脸总是让人难以拒绝，少女满面红晕，〃嗯，我很喜欢你，虽然我年纪还小，但我会很好地保护你哦。〃即便你不是那个团长，ooc过于严重，我也还是这么爱你，啊，我都要被我的深情感动了。
隐藏在火焰中的纲吉向外看着这精彩的告白现场，暗自感叹一声终于不用做电灯泡之后，她非常惊讶地捂住眼睛。这两人在这种环境下也能亲得下去吗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少女自然而然对环境非常不满，但既然是库洛洛的要求，她甚至不过脑子，直接用满心的感情作为回应。依着男方的要求闭眼，脸蛋通红，闪烁着希冀的色彩。然而从透过指缝看见全景的纲吉看来，心情却过于复杂。
吻着一脸享受女孩的男人，眼神深沉，右手间突兀变出一本厚皮书本，翻开页来，紫色的火焰围绕库洛洛化成鬼魅形状，侵入少女脑海里，同时连接库洛洛，为两人传递。
等少女从沉浸于幸福海洋深处的泥沼中清醒过来时，她想象当中的库洛洛并不存在，相反，他消耗着念能力，一边通过盗贼的极意为自己传递记忆。
〃库洛洛〃你在干什么你通过我得到了什么她想问出这句话，可下一刻，她被拧断脖子，表情还停留在疑惑迷恋处魂飞九天。
库洛洛·鲁西鲁好似不再是那个人了，整个人的气质都由内而外突兀地发生变化，他还是他，却又不再是那个他。〃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真正的库洛洛，这位年轻的，曾经的流星街幻影旅团的团长大人，手抚嘴唇，翻阅着自己从前身为富二代的记忆。
没有所谓的懊恼，和羞窘，甚至沉浸在其中，连自己的人生都仿若旁观者一般无感情地观看着。他黑色的身影在这片黄绿色的气体中，看起来更加邪恶，让人无法呼吸。
起码纲吉是这么感觉的。她体内的直觉疯狂叫嚣，甚至比遇到BT西索时还要严重。她拼命捂住嘴唇，坚决不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会死，绝对会死，这个库洛洛的第二人格，绝对是个比bt杀人狂还恐怖的存在。这就解释了一个家里蹲为何会有壮硕的身子，因为那分明是个恐怖分子！
〃纲吉，唔，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吗。〃男人始终背冲墙角，不曾回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那个答案对我而言或许很重要。所以你现在不用紧张。〃库洛洛，依旧如往常一般温柔说话。
可那种从灵魂透出的黑色恶意，却混入进污浊的空气中，包围了那颤抖如风的火苗。
纲吉苦笑一声，找个网友，真难啊。
☆、第二十八章 杀人凶手
〃沢田纲吉的灵魂波动消失了呢。〃白兰·杰索咬着棉花糖语调飞扬。呵呵； 这不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吗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在眼皮底下发生了； 谁会不在乎？谁又会不认真对待？比如说这些眼看着年轻女孩化作飞灰消失的可怜人们！
哈哈哈； 以前打得你死我活的人的脸，精彩得不成样子~~非常有趣！有趣啊~~
沢田纲吉从火焰中走出； 既已被发现； 就没有躲藏的必要。〃库洛洛； 你要问我什么问题〃眼神中闪烁着警惕，再也没有从前的轻松。被拧断人头的瘦小尸体躺在肮脏泥泞的地板上； 恍惚中； 纲吉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在并盛中无依无靠； 任人欺凌； 最后只能凄惨死在夏日的自己。
〃为什么要杀她她做了什么吗〃极力想表现得冷静，但在并盛从未遇到的暴力者让她只能尽力思考如何应对。
库洛洛·鲁西鲁没有回头； 对于沢田纲吉的接近； 他的身体连细微的反应都没有。或者是干脆不把纲吉放在眼里，又或者他把身后之人看作了伙伴委以信任。
这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啦。
库洛洛忽然轻笑出声； 在这样一个恶心的空间内响起堪称美妙的嗓音，并不让人觉得悦耳，反而十足诡异。纲吉吓得脚步都停住了。
〃纲吉，我一直很好奇。嗯……应该说； 我对你这样的人很好奇。〃团长紧闭的眼睛随着头脑消化完记忆后睁开； 那一瞬间，宇宙在脑海中被点燃出一片星辰光辉，瞳孔映照出黑暗世界的万物； 漆黑无边，有无数只狰狞邪恶的巨兽掩藏眼底，瞬息之间却又化为万千星光，只是其中凶恶之气挥散不去，却又被男人凝成一片温柔。
他转过身来，嘴角微勾，学生气质昭然若揭，一派祥和。
沢田纲吉被吓得倒退一步，她的直觉让纲吉直接透过现象看本质，甚至于清楚明白地看到他身后那隐藏的掺杂着深紫的巨大黑意，足以让平素看见过最凶狠之人就是山本武之流的纲吉吓到胸闷。
库洛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和不愉快。〃你还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就这么急着躲开吗我认为我现在的外表没有任何威胁。”他没有前进，亦无后退，只是站在那，便仿若谷底大山横亘于此，让人生不出丝毫僭越之心。
尽管他背后就是一具新鲜的尸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问题。〃沢田纲吉心中思考了太多对策，可怕的是没一个能用上。对方并不是当初遇到的疯癫不已的bt杀人魔，这是个清醒的，高智商的，善于伪装的，且手段狠辣的知识分子一般的人物。纲吉在并盛的一生，都不可能遇到这种人。
〃明明是我先提问的。〃这位学生头的成年人竟然有些无辜地抬头望天，但又不计较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喜欢计划之内的事物，但能超越我的计划，你同样做得很好。也算是报答你对我做的一切。〃他歪着头，看起来格外良善。〃那我就来回答你吧，为什么要杀她吗这真是个奇怪的问题。但要追根溯源，应该从我的童年讲起，不，应从意识诞生之初开始分析，可既然如此又何为我的意识要从弗洛伊德学说讨论吗又或者……〃男人自顾自小声碎碎念起来，也不管纲吉满脸黑线立在那儿。
等他反应过来，十分钟已经过去。〃啊，抱歉，似乎进入到了意识深处，我一直在探寻你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如果真要探究根本，恐怕解释一天也解释不清楚。〃
纲吉不明白。
为什么要杀人不外乎两个原因，有意的和无意的。
两个选择挑一个都说不出来吗为什么要牵扯到世界诞生之初，人类进化的原型
是她沢田纲吉过于蠢笨还是这位库洛洛大人比她高出三十个境界！
〃你只要直白地解释自己的心情，不用解释你身体内部如何诞生这种情感，行不行啊〃要说纲吉自己也是个奇葩，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竟然还坚持打破砂锅问到底，库洛洛眼底里同样有着些微惊讶。
〃这样吗你只需要这样的解释你知道了我的心情又能怎么样复仇事实是她跟你有仇。如果说你和她都是奔着三美……〃说到后两个字，他很明显没忍住笑意，〃奔着三个男人而来，而你中意西索，她的目的则是我和伊尔迷，那么她的死，不也成全了你独占三美的心思〃他说完一番话又手抚嘴唇，〃嗯，这样推断应该没错，说起来被一个女人当做私有物真是一件很让人生气的事。所以因为这些我杀掉了她吗应该不是。〃他点点头：〃一只蚂蚁咬了你一口，你随手一捏，并不会去思考该不该杀，能不能杀的问题。〃
〃所以你把她看做了蚂蚁。〃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让纲吉捏了把冷汗。
〃不是蚂蚁。〃库洛洛摆手，〃是弱者。〃他顿了顿，〃其实这个问题同样可以引申为‘为什么要杀人’，这个人或那个人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杀’这个字，隐喻为高高在上……〃他竟然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也许这是个空当，但纲吉不这么觉得，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要轻举妄动。
库洛洛嘴里念念有词，飞速看她一眼，〃你很镇定，很好。〃他背过双手，整个人气势悚然一变。〃你的问题，我要回去好好想一想，平时做的多了，有些原因不再追究，但细细想起来又是非常好的问题。我忽然觉得，问题本身，就是交流的媒介。不过同时这里有个麻烦，我并没有和你交流的必要啊。〃
……这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纲吉恍惚跟不上对方节奏，〃那你杀我吗〃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她从没经历过这样不上不下的刀。
这回库洛洛却是认认真真打量她，〃她说，是你的缘故，使我们变得ooc，暂且不提ooc的意思，据我理解应是性格失常，所以，你应该死。〃他一锤定音，面上还带了开心。〃纲吉，你理解你的责任了吗〃
理解个屁啊！脸她都忍不住爆粗口了。〃你真是个怪人！〃
库洛洛稍微睁圆了眼睛，〃怪人怪人是指奇怪的人奇怪的人应该是种笼统的说法，包括行为和身体。你是指我行为奇怪为什么还是说我以前的行为……〃他似乎想起什么，眉眼变得活跃：〃原来如此，是那个原因吗真是有意思，自己的ooc要交由自己判断，那么我由何而来谁又规定这样或者那样的我是行为失常某种标准吗标准又从何而来〃
喂喂。
又来了。
纲吉无语问苍天。
〃嗯……你还没有自尽啊。〃终于，库洛洛注意到了她，眉头微皱，似乎在嫌弃纲吉打断了他的思考。
〃你无权决定我的生死。〃纲吉憋足力气，打不过，又逃不过的话，只能上了。
〃嗯，你是这么想的我觉得你想错了，强者，从来就有权利决定弱者生死。〃
〃那我也只能拼一把。〃纲吉，从来不会轻易放弃自己。自尽更是想都没想过。
库洛洛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他单手张开，可出乎预料的是，一个从高空落下的人影，阻挡在两人中间。〃库洛洛，纲吉，为什么打架〃
早就不知道跑哪去的伊尔迷站在中间，大大的猫瞳来回巡视，〃库洛洛，不要欺负她。〃
纲吉被惊到了。反观库洛洛，没有任何其他表情，依旧微笑，〃伊尔迷·揍敌客〃他眯起眼来，一缕杀气泄出，又很快收回，〃嗯，你带她走也行，但有些事我想告诉你。〃他走到伊尔迷近前，在微微低下的耳旁轻声说了些话，扬手和沢田纲吉打招呼后，消失在浓雾中。
纲吉等他彻底消失于直觉外后才兀自松了口气，整个人跌坐在地。从没见过这么有攻击力的人，一直勉力支撑的勇气在危机过后只有一片后怕。伊尔迷轻轻扶起她，〃不是让你离他远些〃
纲吉喘口气：〃我也想，是不小心碰上的。〃
〃嗯，那之后你跟着我吧，我怕库洛洛还找你麻烦。〃
纲吉忙不迭点头。
☆、第二十九章 我要自杀
〃那么接下来……〃伊尔迷带着沢田纲吉走到十层左右； 弯下腰来在女孩极其诡异的注视下； 动手刨土。是真的拿手在刨啊； 〃唰唰唰〃几下就出现了俩土坑，伊尔迷蹦跶几下； 丝毫没在意自己像个土拨鼠的模样； 满脸淡定地直视纲吉。〃好了； 接下来的十天就在这里躲着。〃
纲吉依旧以着一种〃完全不知你在干嘛〃的表情注视。
〃哦，你不懂么； 那我给你做个示范。〃他动身跳进坑内； 〃唰唰〃几下半埋； 还招呼她； 〃下来，我给你埋上。〃
十分惊悚地看着伊尔迷； 完全没发现他竟然是这么让人意外的网友； 〃我觉得……〃虽然在哪里都是死，但这样憋屈的死法还是头一遭。纲吉瞪大双眼； 〃伊尔迷，你这几个小时都是这么躲着吗〃
〃对啊。〃只剩了一个头埋在地平面之上，场面着实可怕，〃还好； 这里没人发现我； 毕竟以我的实力并不能对付太多选手。〃他微皱眉头，忽然〃啊〃一声，左拳敲击右掌； 〃你是不是不会闭气，可你不是有念能力吗〃伊尔迷的瞳孔闪烁些奇特色彩，纲吉并未注意到，她还是苍凉地注视着这坑，没想到真的有一天，伊尔迷给活着的她挖坑啊。
〃我知道了，我试试吧。〃纲吉点头，除了同意之外，她并想不出其他躲十天的方法。
被埋进土里着实新鲜，看着脑袋顶上漆黑带蓝的天花板一寸寸消失变成了土腥气，纲吉心底里平静下来。等土层彻底把她掩埋后，空气从有到无，纲吉也陷入沉睡。
梦中她浮浮沉沉，好像又回到了那恶心又熟悉的长大之处，并盛被爆炸余波所及满目疮痍，到处都是伤重颓势皆露之人，纲吉飘在半空，却看不到那几位让她有所担忧的好友。
纲吉目光凝重，随着时间流去，她更感觉奇怪。这些并盛的普通人她并不认识。更确切来说，这些人都不是她熟知的神态，这里的每个人，她都见识过他们窘迫恼怒咄咄逼人的姿态，但如今互相帮助走出困境，团结一心的模样，她想都不会去想，因为这太荒谬，太不可能。
她的眼神愣住。
如果她活在这样的并盛，是不是会更开心这里不应该是她心目中理想的故乡吗这不是她的向往吗？
不，不对。
这里不是，不去想，不去比较，她心中的天平才不会崩塌。
她不应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那些在梦境里唾手可得。
缓缓想着，她的心思渐沉，人回归平静后再次睡去。
十天后，伊尔迷将她挖出，瘦小的身子再一次见到灯光，室内广播提醒所有还活着的参赛者前往一层清点人数。〃走吧。〃十天过去，不止沢田纲吉心境变得平和，连伊尔迷整个人都更沉稳一些，他站在阳光下，长发倾泻，只给了纲吉一个高大背影。可却让她只得眯起眼去看。
伊尔迷好像……
两人顺利地过了第二关，并在门口碰到好整以暇，以着度假姿态观光旅游的库洛洛。〃你们也来了。〃纲吉看着男人额头忽然绑上的白色绷带，心里一突，转过侧脸后又深深叹口气。她果然被这个男人吓死了。
伊尔迷走到库洛洛身边，两人沉默对视一分钟，相互交错，一个往前，一个往后，可在纲吉眼中，却看到两人间错杂的红色丝线彼此牵绊。哦，纲吉张圆嘴巴，眼珠子一左一右看向男人，还是向伊尔迷走去。
经过库洛洛身边时，被一只足够大，却又五指修长的手掌握住肩膀，男人轻轻低下头来，细微的声音钻进耳廓，深深进入脑海。〃你会死。〃
……
喂！
微微有些恼怒地看着大步远去的男人，纲吉圆圆的眼睛现出些纠结，他的话什么意思是说自己会死在第三场考试是暗示考场危险还是人危险
她看向远处，人流匆匆中，伊尔迷半转过身的躯体格外显眼。只是那猫瞳中，再不见一丝光辉，黑沉如夜。纲吉如坠深渊。
第二场考试过关人数不足两百，纲吉人小个低，看着四周围奇形怪状的各类人群，又看看身旁站着的两位算是人类翘楚的男性，默默地远离了些。
如果可以的话，第三场考试输掉也无所谓，她认识的两个网友，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她也不必再陪伴了。
再想到库洛洛的那一句令人心寒的话，纲吉忽然不想再参加，不知道现在退出来不来得及。想到就做，她在人群中一阵后退，很快就到了那两人看不到的位置。报道之后的人及时散开，也让视野开阔了许多。
两场考试之间，有大约五小时的休息时间，沢田纲吉漫步在大厦花园周围，从未看见过的景色让静下心来的她也有时间好好思索，愈发觉得这里不能待，她要想个办法离开。至于欠了伊尔迷的钱，库洛洛会帮他还，她谁都不欠。
〃唉。〃越是思考就越想叹气，她走出花园，走向远离考生，也就是出口的那一端。
〃你去哪。〃身后一分钟前还无人的位置，现在已经站了个高个长发男人，他猫瞳一低，眼神清晰看她。
〃我不参加考试了，准备回家。〃纲吉回答着，不知为何，她隐隐约约觉察到了来源于伊尔迷的低沉不悦气息。
表情未变，但从伊尔迷周边传来的黑暗气息愈来愈浓，他走进一步，身长的手臂触碰到纲吉脖颈旁的发丝，又微微往下，碰到了肩膀。那一刻，纲吉思绪乱了一分，直觉疯狂叫嚣，她急忙躲开却为时已晚。
念针扎入皮肤，她的左半边身体再不听指挥，只有脸上表情随时随地变化。
〃我不喜欢别人不听话。〃伊尔迷这么说着，很快又皱起眉头，他不喜欢跟别人解释，浪费口舌。所以刚才那句话，让他很不解。
左半边身体带动着向前移动，相应的右侧身体不协调，让整个身体只能狼狈倒下，左腿还在奋力蹬着地面，好似恨不得快点回到考试会场。纲吉愤怒地眼睛都红了，她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背叛在并盛人的一生中都不多见，因为他们本来就不可能互为朋友。
纲吉觉得自己很傻，偏生要逞强，把心交出去，回报又是什么，网友，朋友，到头来自己什么都没有。
心里的火焰点燃，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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