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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原来我是唐和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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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碎银,就带着其他没出事的人和健康的猴子们走了。那个耍猴人没坚持多久,就因为重度烧伤感染痛苦离世,又过了两天,那只被烧得毛都没有了的母猴子在凄叫中产下一个小猴,没多久也死掉了。
  我搭了一把手,料理了后事,然后就把那只小猴归为己有,辛辛苦苦的把它拉扯到可以满寺乱跑。
  有句词怎么说的来着?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当时天朗气清,但当我看到那个怀抱小猴一脸温柔的给它为水果的那个姑娘的时候,却意外的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那个姑娘看到我,似乎有些无措,脸上还有一些娇羞。这绝不是我自作多情,而是后来我们两情相悦时她告诉我的。我其实知道这姑娘是谁,自从她家在这里拜佛然后回去生了个儿子之后,每年,家中的主母都会带着女儿和儿子在寺里小住一段时间,捐钱捐物毫不含糊,特别的心虔。远的不说,我八岁以后的衣物,几乎都是这家人料理的,对这家人特别有好感。
  我还是很能把持的住的,不管我有没有出家,但别人都默认我是金山寺的一份子,如果我和香客的女儿有了纠葛,被传出去金山寺的名声也就完了。我觉得我很理智,没有一点被感情冲破头脑的样子。
  最多只是故意把小猴往那边的小院放,然后借着找小猴的机会去见见人而已。
  那姑娘心灵手巧,不到两天,就给小猴裁出了一件新衣,被我发现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当时都不知道我怎么那么机灵,居然从针脚上看出了我身上的衣服和小猴的新衣居然出自同一人。
  有时无声胜有声,我收获女朋友一个。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但我不知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有小少女默默的喜欢我,悄悄的为我裁衣。我忽然觉得自己发现的太晚,居然以为我的衣服都是那家人请人统一裁剪的。
  法明师父不会阻止我重归世俗,姑娘家的家长早就明白自家女儿的心意,把我的底摸透了,觉得我还不错,虽然婚事还没有定下来,但也默许了。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是龙卷风。
  我默默的脱下僧衣,换上了长袍,头发不再剃的干干净净,而是让其自由生长。以前顶着毛寸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奇怪,但现在我只希望头发能长快一点,不然我会忍不住去买假发的。
  小猴成了我和心上人定情的机缘,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谈天说地,最后说到了给小猴取名字。我们一人取了好几个,又相互谦让的认为对方的名字取的更好。
  小猴最后被取名悟饭,名字是我取的,却是被心上人定下的,因为她说小猴吃东西的时候最可爱。
  我一时高兴,直接说剩下的名字可以留给我们的孩儿。
  然后我就被害羞的心上人打跑了。
  唉,在现代的时候,我觉得二十岁结婚都早的让人侧目。但现在,我却想,要等到心上人十六岁会不会太晚?
  这一定是被环境影响的,才不是我着急呢。
  好吧,我就是着急,不服咬我啊。
  买下了我觉得满意的那座宅院之后,我每天盯着人收拾,不时的和心上人交换一下意见,毕竟,那是我们未来的家,当然要按照我们的喜好来。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到未来的生活都忍不住笑出声。
  在我以为自己未来会平淡安稳却幸福的度过一生的时候,心上人为了救不小心跌落到荷花池的幼弟,溺水身亡。
  晴天霹雳。
  我在她的坟前带着我们的猴儿子悟饭站了三天,三天后,我回到了金山寺。
  “师父,我要出家。”


第5章 
  法明师父没有答应我,他觉得我此时只是伤心透了,做出的决定有些草率。佛门清净地,不该是逃避的地方。
  但法明师父毕竟是我亲师父,他从小抚养我长大,只是嘴上说的严厉,他没同意我出家,却把我带在身边,像之前一样,仿佛我寒来暑往、春去秋来的在山下呆的那大半年时间不存在似的。
  只是,到底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除了诵读经文外,我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怀念那个娇俏可爱的姑娘,甚至在我雕佛牌的时候,我都会不知不觉的把佛像的眉眼弄成她的模样。不过,在我第一次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我就不再做带着佛像的佛牌了。
  这种行为让我觉得自己差点成了李寻欢,我没他那么才华横溢,却也不想像他那样牺牲自己悲情无双。
  是的,尽管我和心上人是死别,但我依旧觉得自己比把心上人拱手让出的李寻欢幸运。如果换个背景,我都不会这么不知所谓,但别忘了,我现在在的时代,尽管是大唐,可神魔鬼怪一样不缺。如果死别是再也见不到了,我都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冷静,但是,如果我能沟通阴阳,进入地府,再见心上人不就是指日可待吗?
  我师父一开始拒绝我是对的,因为那时候我因为心上人的意外失了分寸,满脑子都是出家刷名望抱大腿然后找到门路去地府见心上人,功利的不得了。
  但我现在被我师父扔到经阁里静心,已经冷静了很多。虽然我的打算还没变,不过却没有那么急躁了。
  可在我法明师父心里,我的表现大概依旧不及格。他对我的要求严厉起来,除了早晚功课之外,还在经阁里挑出了好多本经文让我抄写。
  我信奉的是一招鲜吃遍天,经阁里的经文虽然我都背熟了,但有法明师父的那半卷残经珠玉在前,我对这些经文的了解也只停留在背熟之上。此时被关在经阁里一字一字的抄写,倒让我有了些许不同的体会。
  这些经文大多讲的是如何度己,而我法明师父的那半卷残经,讲的却是如何度人。
  这大概就是我们外出做法事屡屡成功可以刷出名望的原因吧。
  经阁里抄经的人不止我一个,除了金山寺里原本的僧人,还有几位读书人。他们各有各自的烦忧,钱财上也不宽裕,借住在寺里,做一些抄写的工作来补贴生活。这时候是有雕版印刷的,金山寺里本来也有这样的经文,但是,众多香客更喜欢用笔一字一字抄写后装订成册的经文,或供奉在家中,或翻阅诵读,大约是觉得这样更加虔诚。
  大部分手写体的经书都是这样的读书人完成的,如果是寺里有名的僧人亲手抄写?噫!那都得是重金才能请回家的。
  我之前一直都是我法明师父的跟班,不是跟着外出做法事,就是在寺里雕佛牌,后来法海师叔成了主持,雕佛牌的工作也不用我做了,我只需要负责给别人雕好的佛牌开光。所以,像这样正经抄写经文的活儿我还真没干过。
  我觉得我的字写的不错,不知道能得一个什么价钱。当然,就算卖出价了那也是寺里的公共财产,可这也是地位评估的重要指标。
  天越来越冷了,这里的冬天并不算太好过,寒湿的风几乎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这一日,我坐在经阁中,抄完一页经就要揉一揉手指,我的手指被冻的有些发红,好在没有生疮,只是这样一来,效率就直线下降了。
  但法明师父叫我来就是为了修心,而不是虐体,我偷懒的心安理得。
  经阁的门被推开,一个书生脚步急切的走了进来,他左右张望了几下,发现偌大的经阁里只有我一个人之后,毫不犹豫的朝我走了过来。他的身上还有没有散去的寒意,和微弱的酒肉味道。
  我眨了眨眼睛,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只是在寺里借宿平日里抄写经文补贴生活的读书人,并不是本寺僧人,没那么多戒律要求。
  不过说到酒肉,还记得我小时候曾经对吃肉这件事无限向往吗?在之前那大半年的山下生活中,我也尝试过破戒,但怎么说呢?吃了十六年的素,我其实对肉食并没有那么渴望了,但心里又有一点小小的蠢蠢欲动。不过,当我夹了一筷子这辈子的第一块肉放进嘴里的时候,只嚼了一下,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往日不堪回首,我从来不知道肉是那么难吃的东西。不是出自的手艺差,而是我的身体在拒绝。
  当时心上人还为我一点点熬煮肉汤想让我慢慢适应,结果……
  “金蝉师傅。”他走到我面前,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急切兴奋,到让我好奇了起来。
  “何事?”我坐直了身体,一副淡然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我很注重形象工程。
  他好像有话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心里的渴望压过了那点不好意思,“我想攒些银钱,不知……”
  哦,我明白了,他是缺钱了。这不算什么,我起身,带他到楼上,指了指书架上那一排,“这些都是需要抄写的经文,其他都是老规矩。”
  “我的银钱咬的比较急……”他还有些赧然。
  我愣了一下,平日里我对他印象不错,记得他是个踏实老实的人,如今却急需银钱,恐怕真是遇到了不凑手的时候。我沉吟了一下,“可是有了急事?”
  他点头,“圣上再贴招贤榜,我想要去长安赶考,需要路费。”
  “这是好事。”我恍然。
  这里的招贤榜只是一种统一的说法,每次招的人才都不一样,但能让书生这么激动的,恐怕就是科举考试了。不知道是我记忆出了偏差还是这时候情况就是如此,所谓的科举考试并不是定时定点的举行,少了干活的人,那就开的频繁点;如果人手充足,十年八年开一次也不稀奇。如果我是读书人,我不确定我会为了一点飘忽的机会一直等待着,但意外的是,我认识的读书人中,并没有人抱怨这件事,反而觉得天子圣明,给了他们这样的寒门子弟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我决定借给书生一笔盘缠,让他好好温书准备,不要因为抄写经文分神。
  他感激极了,没有急着走,拉着我说起了他的榜样,亦是此地的州主,陈萼陈光蕊。此人乃是贞观十三年的状元,娶了丞相家的小姐,做了一州长官,实乃天下读书人之楷模。
  我倒也知道那个人,只是,在我出生的时候那人就已经是江州州主,我现在都十七了,他还是江州州主,毫无升官的迹象,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个高分低能的家伙啊。


第6章 
  我对官员并没有什么畏惧心理。
  在现代是很少接触,即使接触到的少数几个别管是不是为了营造面子工程,都是非常的和蔼可亲,更别说网上了,那里可是很少说哪个官员爱民如子,但揭发出来的可以被双规的官员就特别多,被如此熏陶,想让人有敬畏之心都难。至于现在,普通老百姓当然都惧怕当官的,就算是为自己求公道,如果不到必须孤注一掷的地步,很少有人平民百姓原因主动进入。
  但我不一样,我从小长在金山寺,被默认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宗教和世俗就像是两个世界一样,我可没少听说哪个凶人犯了罪就去庙里出家当和尚挡罪的故事。这年头寺庙就是这么牛,只要入了我门,外面的人就不可以计较犯下的罪过了。即使我之前在山下住了大半年,买宅置地的免不了和衙门打交道,但我这时候的人脉已经经营出来了,再加上心上人家长的帮衬,我没有被为难,对衙门有多么难进难出没有体会。
  所以,当书生一脸憧憬的说着他的偶像陈萼陈光蕊的时候,我心里是不以为然的。
  这个人的经历大概在读书人中算得上是一份传奇,连带着我都被书生科普了不少,对他的认识不再停留在只知道他是江州州主。但听的越多,我反而越不看好这个人。
  皇帝大大钦点的状元,丞相的女婿。
  有了这么一个身份,只要能做出点政绩那么必然前途无量,朝中有人好做官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结果呢,我算了算,他做江州州主已经是第十八个年头了,十八年,王宝钏苦守寒窑都熬出头等到了薛仁贵,这个陈光蕊居然还是江州州主。
  朝中有人好做官,这个人的官做的得有多差,才一直原地不动呢?
  再看他的岳父殷开山,这位大拿在他做状元的时候就已经是丞相了,现在依旧老而弥坚,深受信任,这份差距,简直就像天堑一般无法弥补。
  我不相信一个做岳父的会无故压制自己的女婿,所以,这里面的故事一定会很有趣。
  书生不知道我已经发散到了豪门八卦上,还在说着他认为风光的一幕:“听说当年陈州主得中状元,打从楼下经过,恰好殷家小姐正在楼上,准备抛绣球择夫婿,殷小姐一看陈州主就不由心向往之,把绣球抛到了陈州主头上……”
  我一脸严肃认真的听着,觉得以后自己大概没有说那些话本离谱的资格了,这位陈萼陈光蕊的遭遇,简直比话本还话本,难怪过了这么多年还被读书人引以为榜样,这种一朝成名、平步青云、娇妻相许、贵人提携的故事,简直是实打实的起点流。
  要是他还有一位被退亲的未婚妻,那就是标准模式了。
  我听了一脑子八卦,看天色不早,就和书生告别,去斋堂领了饭,准备拿回房间吃。
  半路上,我路过一棵残叶未尽的树下的时候,忽然感觉肩头一重,脸上也多了毛茸茸的触感,头被轻轻的抱住。
  “悟饭。”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拉了拉我猴儿子的小手,脚步没有一点停顿,这种事情已经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开始我还被吓一跳,现在早已经习惯了。
  “吱——”悟饭高兴的叫了一声,然后从我身上跳下来,跑在了前面。
  凭心而论,悟饭是只很乖巧的猴子,我分不出它的具体种类,但我能确定,即使是在猴界,悟饭也绝对是只美猴子。大概是因为我把它从小带到大,它对我十分亲近。悟饭很聪明,我总觉得它十分通人性,要是我一开始养它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准得怀疑它成精了。
  然而,悟饭只是一只聪明却普通的猴子,不然,它的猴妈也不会被火烧伤,最后出现感染并发症,生下它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已经跑远了的悟饭又跑了回来,这次,它的手上多了两个果子。看来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它又跑去山里撒欢了。
  我接过果子,这才发现,悟饭身上的衣服有一处被划破了。这套衣服是之前心上人估摸着它长大后的身形给它裁的,心上人性格活泼,玩笑时还说悟饭是我们的长子……
  我揉了一把悟饭的耳朵。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该起了焦躁,这可不好。
  悟饭不明所以,抱住了我的腿不肯在走路。
  于是,我多了一个沉重的腿上挂件。
  冬天很快过去了,刚出二月,法明师父得到邀请,准备前往长安。我这才知道,我法明师父的名气已经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抵达了长安。
  长安多英雄,长安有司马超群。
  我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跳出这句话,天知道创造出司马超群的古龙现在还没有影子呢。
  但对于长安,我是向往的。
  谁会不向往长安呢?
  这年月,出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按照法明师父原本的打算,他是想在今年六月让我剃度正式出家的,他老人家如今打算去长安,这倒不耽误我的剃度仪式,毕竟,我在金山寺里也算得上是一条不算小的地头蛇了,愿意为我剃度的长老不会少,但我能让他老人家一个人出门吗?
  我只要一想,就觉得道路艰难,我师父年纪在这个年代里算是大的了,如果万一在路上出了点什么事,我得难受死。
  有事弟子服其劳,我肯定是要鞍前马后的跟着的。
  我法明师父虽然笑着拒绝了一次,但我觉得他心里还是受用的,我也就没当回事,直接接过了准备工作。
  然后,我就被嘲笑了。
  我法明师父那么好的人,当然不会嘲笑我,嘲笑我的是寺里其他几个出过远门的和尚。他们觉得我的准备纯属多余,“出家人,只要手上还有一个饭钵,就能走遍天下。”
  靠化缘吗?
  我面无表情的回视,却没反驳。
  好吧,我承认,我是异类,虽然自认为心灵经过锤炼百毒不侵,但脸皮还是薄的,要我上门去要饭……
  我怎么觉得这一路会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艰辛呢?


第7章 
  金山寺的生活条件不算差,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过化缘的经历。但现在,我掂量了一下自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的小金库,有些发愁,先不说和尚出门花钱买东西会不会很奇怪,这点钱也不够一路到长安啊。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那是万万不能的。
  钱不够,只能多做准备了。
  我打算去找法贤长老,他精通医术,在对这一行的艰辛程度有所了解之后,备一些药丸是必须的。谁知道会不会走在路上的时候感冒发烧拉肚子,这个年月,一个搞不好是要丢掉小命的。
  还有水土不服这种事。
  唉,难怪别人都说故土难离,这不一定全是因为恋乡,主要是行路太难。我这还没出门呢,一想到这次远行将要遇到的困难,出门的意志都快被消磨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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