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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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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着西番莲的螺钿大榻上。
    贾母身边王夫人两眼红肿,不时地似笑非笑瞥向身边;她身边又是一个已经梳了妇人头、鸭蛋脸面的年轻少妇,那少妇虽穿着一身桃红新衣,但满脸苦涩,显然是新婚的日子并不遂意。
    蜂腰削肩、鸭蛋脸面的鸳鸯,穿着蟹壳青绫子掐腰小袄罩着鱼肚白背心亲自拿了福字纹蒲团摆在贾琏面前。
    贾琏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地给贾母磕了三个头。
    “快起来吧,祖宗创下这番家业不容易,日后定要好生操持家业,才不算愧对列祖列宗。”贾母慈眉善目地笑道,不像是因贾政分家立时就要发作贾琏的模样。
    “老祖宗,这些是圣人赏赐的东西。”贾琏起身,淡淡一扫,见元春领着迎春、贾宝玉站在一旁,细看那元春眉目如画、秀丽端庄,虽隐隐有些郁色,但隐而不发,比那忐忑的迎春看起来有气度多了,“大妹妹来拿给老祖宗看。”
    “哎。”迎春略迟疑一会从元春身边走出来,望见一群婢女捧着的托盘上铺着细软的丝绢上都是些上用之物,有妆缎蟒缎,也有舶来的水晶杯、琉璃钟,就从鹦鹉等人手上挑了一枚玉如意捧给贾母看。
    因“大妹妹”三个字,元春略有些失神,贾宝玉尚小只有好奇,王夫人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贾母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人,虽因那句“大妹妹”为疼爱的孙女元春抱不平,但也不显露出来,当即搂着迎春在怀中摩挲着细看她捧的玉如意,又将其他赏赐一一看了,赶紧道:“快设下香案供奉在荣禧堂里头。”又指着那少妇道:“这是你十一月里进门的大嫂子。”
    “大嫂子好。”贾琏作揖道,心里纳闷贾政、王夫人不在,贾珠怎就急匆匆地成亲了呢?
    “二叔叔好。”李纨福了福身。
    “好了,老二也受苦了,回去与你父亲一同吃饭吧。”贾母不等李纨站起身来,就笑道。
    李纨悻悻地站好,这也不是头一回贾母有意不给她脸了。
    贾珠面有不忍之色,忙安抚地望了眼李纨。
    贾琏看在眼中,越发觉得贾珠的亲事有了波折,“老太太,除了供奉在香案前的,余下的孙儿不敢带回去,请老太太留下把玩吧。”
    贾母再三推辞,看贾琏“孝心一片”,才略留了两样,其他的一概叫贾赦领去。
    贾琏又道:“孙儿求了圣人,好容易才请圣人答应元宵佳节之后再过问叔父杀兄未遂一案。”
    “……好孩子。”贾母听到“杀兄”二字吓得心惊肉跳,面上依旧和蔼可亲地望着贾琏,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赖大还没回来,家里没有大总管可不成,琏哥儿相中了哪个做大总管?”
    贾琏蹙眉道:“孙儿才回来,还不曾考虑过这事。那赖大当真不回来了?”
    贾 母在方才贾赦、贾政去祠堂等贾琏回来分家时,就已经见过了珍珠、林之孝家的,因听他们所说与金彩夫妇的话如出一辙,便想旁人就罢了,那珍珠对她最是忠心不 过,又是外头买来的,跟大房二房都没甚牵扯生死都握在她手上,她总不会骗她,于是在心里已经认定了王夫人在给贾赦治丧的时候昧下她存在贾家老宅的东西,于 是此时瞥了王夫人一眼道:“我倒是有个人选。”
    “老祖宗慧眼如炬,相中的定然是好人,只是孙儿已经答应了奶爹赵三,孙儿的奶爹赵三老实憨厚,又会打算盘……”
    贾母噗嗤一声笑了,摇头道:“你道那会打算盘的就能做了大总管?咱们府上不比小门小户来往清净,这大总管须得有些聪明才好。我瞧上的,也不是旁人,就是鸳鸯的老子金彩,他已经替赖大做了几个月的大总管了。”
    鸳鸯含笑,这对他们家可是喜事一桩。
    贾琏忙道:“老太太,我奶爹赵三……”见贾赦咳嗽,赶紧停下话头去拍贾赦胸口。
    王 夫人、贾政也忙道:“母亲,那金彩断然不行!他可是……”当着贾琏、贾赦的面,又不能说出金彩与贾琏、贾赦合谋陷害他们的话,毕竟一旦说了,眼前状似和睦 的场面就要化为乌有,又要回到两房人争执的时候——此时还要争执,与大房一拍两散了,便是有契约,贾琏也不肯将官位给贾珠了。
    王夫人、贾政虽气,但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只能彼此劝说彼此忍耐。
    贾母见此情景,越发不疑有他,说道:“就那么定下了。”于是又叫金彩夫妇二人来给贾赦、贾琏磕头。
    贾琏无奈地低着头。
    贾赦只顾着咳嗽,况且又觉金彩是他们的人,于是也懒怠去管。
    贾 母松了口气,一年多了,总算叫她遇上了一件称心的事,因这么着,又觉那贾琏进了京都就如飞到她掌心里的孙猴子,叫贾政、贾赦、贾琏、贾珠、李纨、元春、迎 春等都出去了,又叫鸳鸯守着门,只留下王夫人问:“到底怎么了?二老爷为什么要分家?”看王夫人干干瘦瘦,颧骨高耸,也不复往日慈眉善目的模样,只觉这就 是所谓的相由心生。
    王夫人立时跪着哭倒在贾母跟前,将贾政一时气愤将贾琏撵出老宅、贾赦又忽地死而复生一事说了一说,最后才将贾琏背着贾赦威胁贾政一事抖落出来,记起金彩来,又反复提起金彩与贾琏勾结一事。
    “我 就知道老二有难言之隐,才由着他分家去。只是他要真肯将官给珠儿才好,珠儿心细,万万不可叫他知道他那官是用分家换来的,不然这个年他也不能安心过了。” 没了贾赦父子,贾母登时老态龙钟,不复方才矍铄模样,只是见王夫人这么巴不得金彩一家不得好死,越发觉得古怪。
    “是。”王夫人擦着眼泪,依旧跪在贾母榻前脚踏上,挺直身子勉强笑道:“老太太放心,我们还不至于揭不开锅。”她也琢磨着贾母手里必有百万梯己,只要贾母接济他们一二,他们过得还不必贾琏贾赦宽裕。
    这话听在贾母耳中,贾母不免疑心她是拿了她的东西,才有底气说这话,于是冷声问王夫人:“我且问你,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王夫人一头雾水。
    贾母冷笑道:“你还装作不知道?看在老二面上,我才背着人问你,你最好将我的东西交出来,不然……”连连冷笑两声,就等着看王夫人还能嘴硬到何时。
    贾母藏在金陵的东西虽贵重,但恰因贵重不敢冒然出手,毕竟东西的来路有些说不清;如今她更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免得又有人说她偷窃贾家的东西。于是问话时,也不免遮遮掩掩的。
    王夫人呆呆地望着贾母,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忙道:“老太太,儿媳实在不知道老太太要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难道要叫金彩两口子来,你才肯承认?若果然如此,你也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了。”
    王夫人因被贾母连累名声不好,本就满腔怨气,如今见贾母不分青红皂白地讨要东西,在心里又气又恼起来,奈何不敢发作,只能红了眼眶,“老太太,这一准又是金彩……”
    “他 们一家跟了我那么些年,对我再忠心不过了,他们怎会骗我?”贾母冷笑道,金彩一家就罢了,那年幼的珍珠难不成也在骗她?身为婆婆,虽常对着人说王夫人老 实,心里却觉她是个外憨内刁的,见她装傻充愣,越发不耐烦,心道总有王夫人求她的那一日,于是听着外头鸳鸯说宝玉来寻她,有意当着王夫人的面做出疏远宝玉 的样,淡淡地道:“我乏了,不见了。”
    心肝肉一样的宝玉也被贾母避而不见了,王夫人心中一灰,杂乱无序地一想,认定了贾母是看他们一房露出了颓势,就也开始“嫌贫爱富”了。
    作者有话要说:君子绝交,不出恶声。贾家虽没君子,但当着人面,还是和和睦睦相亲相爱一家人的说。


☆、第38章 虱子多恶心
    王夫人失魂落魄地出了门;见门外只有贾珠陪着贾政先去了东边花园子,李纨、元春领着宝玉还在等着她;喉咙里一声呜咽,当即搂着元春掉下了眼泪;哽咽道:“我儿受苦了……”
    “珠大奶奶、元大姑娘,快劝着二太太别哭了;老太太受不住这个。”鸳鸯赶紧来劝。
    昔日的太太变成了二太太;大姑娘变成了元大姑娘。
    不独王夫人;元春也跟着触景伤情,感怀起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李纨上前一步;才伸出手待要劝说王夫人,又见王夫人淡淡地撩开她的手,于是讷讷地站着不敢再动,手脚也不知道该怎么放。
    元春见久留无益,赶紧搀扶着王夫人领着宝玉出了贾母院子。
    鸳 鸯到底是与元春相处的时日多一些,面上也有两分凄凉,进了屋子里给贾母拍靠枕时被贾母瞧见,只得道:“瞧见大姑娘那样,我这心里也……大姑娘迟迟没议亲, 是想着要进宫的,如今这么个样,怕是……”一进不得宫,二嫁不得好人了,“还有珠大奶奶也可怜的很。她娘家只说定了亲珠大奶奶就是咱们贾家的人,逼着珠大 爷潦潦草草地娶了人过来,又说自此之后断了来往,跟珠大奶奶也老死不相往来。二太太因李家的缘故不给珠大奶奶好脸,珠大爷夹在其中也为难。”
    贾 母跟着深深地一叹,只是她心里暗恨李纨父亲李守忠不给贾家脸面,也不待见李纨,待玻璃来问什么时候摆饭,就对鸳鸯道:“你叫厨房里备了几样菜给大老爷、琏 二爷,还有迎春大姑娘送去;再给二老爷也送几道菜,就说我这几日头疼,就不必叫元春、宝玉几个来请安了。庙里病了不得回家的大太太那,也打发人送些东西 去。”
    “是。”
    “另外,那吴新登没跟来,据我说,他怕也回不来了,叫你老子再挑个人顶上他的窝。”贾母眼皮子跳个不停,依稀觉得那吴新登怕跟赖大落到一处了。
    “是。”鸳鸯一一答应着,又劝着贾母略进一些饭菜,才打发人去厨房叫厨役准备几样送给贾赦、贾琏、迎春的菜馔。
    待菜馔准备齐全了,鸳鸯就叫了几个媳妇捧着托盘随着她去荣禧堂东跨院里给贾赦、贾琏送饭菜。
    虽已经知道他们一家是贾琏的人了,鸳鸯待见了贾琏,面上也不十分亲近,叫媳妇将六样菜馔在西间炕桌上放下,给贾琏、贾赦请了安,就笑道:“二姑娘……”
    “是大姑娘。”司棋更正道。
    昔日还不曾被司棋这样的小丫头打断过话,鸳鸯不觉望了司棋一眼,见她穿着打扮已经不是昔日可比,不以为忤地笑道:“大姑娘那还有两道菜,已经送过去了。”余光扫向贾琏,心叹这天魔星,他们一家原本好端端的伺候老太太,如今弄得鬼鬼祟祟见不得人一样。
    跟着鸳鸯的小丫头玻璃、翡翠瞧着司棋底气足了,心下纳罕。
    “春、留下吃。”贾赦在稍次间里扯着嗓子道。
    贾琏笑道:“这么着,绣橘去叫人将大姑娘的饭菜拿来,叫大姑娘陪着老爷吃吧。”说着,又叫了原本就在他房里伺候着的,看起来颇有些身份的丫鬟冬儿去随着鸳鸯跟贾母谢恩。
    鸳鸯领着冬儿就去了。
    待 鸳鸯走了,贾琏此时也懒怠去管来请安的一群丫鬟里哪几个是他院子里的,搀扶了贾赦出来,叫贾赦坐在炕桌正位,他与迎春在两边陪着,替贾赦布了一回菜,便拿 着白菜鸡髓汤泡了胭脂粳米饭,匆匆扒了一碗,瞧见贾赦恹恹地坐着不时向外张望,就悄声问:“老爷可还记得在老宅时,我跟老爷说的那些话?”
    贾赦此时自觉有钱有势,日后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得,最要紧的是保养身子,于是挥了挥手,丝毫不念旧情地叫贾琏去处置。
    “迎春如今住在哪里?”贾琏看迎春已经换过了衣裳,料到她已经去自己的新院子看过了。
    迎春咽下口中米粒后,又放下手上筷子,说道:“就住在老太太屋后原先大姐姐住着的院子里。”
    贾琏道:“甭管里头老太太给放了什么人,全部打发出去,依着在老宅时列下的单子叫人去你院子里伺候。”
    “哎。”迎春柔声答应着。
    司棋站在地上抢着笑道:“二爷尽管放心,我们姑娘一路上就想着这事呢。”
    “想着就好。”贾琏想着既然是元春早先住过的,那就当是宽敞的好院子了,只是贾母安排金彩做大总管的时候太过意气风发了,他须得去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才行。漱口洗手后道:“迎春陪着老爷,等会子我打发人将库里的字画扇子给老爷送来。”
    贾赦欣慰地连连点头。
    “只是,兴许有人欺负老爷病弱说话不利落,会求到老爷跟前办事,这么着,儿子就算要唱白脸,也会……”贾琏欲言又止。
    贾赦咳嗽两声,指着贾琏道:“我、静养!”想着如今爵在贾琏身上,他还能住着上房;库房里的东西,贾琏说拿给他就拿给他,简直是把他当太上皇供着,这么着,他哪里还会去管其他人死活。现催着迎春拿了他的眼镜儿来,就等着回头赏鉴字画。
    贾 琏抿着嘴一笑,出了门,就见东小院里的莺莺燕燕等着来磕头,于是叫人请了奶娘赵嬷嬷来,问候了赵嬷嬷一声,就对赵嬷嬷道:“老爷的几个老姨娘留在东小院里 养着,叫她们伺候着老爷。其他年轻的,妈妈立时领着出去,有家的叫她们各回各家准备嫁人去,没家的,也寻了人将她们嫁了,记好名字回头来领了一人二十两银 子的嫁妆;不肯嫁的,也不必客气,直接拉出去发卖了。”
    赵嬷嬷早知道贾琏如今越发威风了,含笑向贾赦房里探头问:“二爷这样说,老爷可肯?”想想贾赦那么个脾气,怎会主动不要了那些花朵一样的美人?
    “老爷如今以养身子为重,哪里不肯?”贾琏想着贾赦的身子一路奔波,回头不等字画送来,就要先昏睡过去了。
    赵嬷嬷点了点头,便叫了一群媳妇来领人。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时贾琏得道了,身为贾琏奶娘的赵嬷嬷说一声,早有一群媳妇、婆子来劝说自家女儿回家去。
    贾赦院里藏着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外头人听说要放出去,立时就央了人来求娶;那些美人们也有看得开的,巴不得出去的,也有看不开舍不得眼前虚富贵的,但不论如何,因看贾赦不出面,都没胆子闹出来,各自拿着包袱去了。
    贾母打着伺候贾赦汤药的幌子早早安排在这院子里的几个丫鬟拿着包袱去了贾母那,回头贾母又派了鸳鸯过来。
    鸳鸯瞧着贾赦这院子清净不少,笑道:“二爷,老太太说是她考虑不周,忘了老爷是那么个性子。人打发了就打发了吧,只是她还有些事想跟二爷商议。”
    贾琏正坐在廊下栏杆上看吴新登的“投名状”,听了这话,就笑道:“你告诉老太太,我立时过去。”
    鸳鸯一怔,随后见贾琏暗暗给她使眼色,先因那勾魂一样的眼神迷怔了一下,脸上烧了一烧,随后就去跟贾母回话。
    贾琏待赵嬷嬷来回话时,就将早先与赵天梁等商议好的名单拿给赵嬷嬷,“妈妈依着这名单来安排人手,从厨房到二门角门上的小幺儿,哪个不服的,只管打出去。旁人怎样宽仁我不管,我手上可是不养那些仗着有些体面就以干爷爷干奶奶自居的主。”
    赵嬷嬷连连答应了,眉开眼笑地看着越发出息了的贾琏,因不识字,就寻了个识字的小幺儿跟着去安排那些琐碎事。
    贾琏瞧着内院再没有其他事了,叫人拿些库房里的字画给贾赦送来后,免得有人来寻贾赦求情,就叫人锁了东跨院的门,一径地向前去,有意地在荣禧堂五间大正房里转了转,将堂上大紫檀雕螭案上的摆设字画一一看遍,从西边穿堂进了贾母院,直接向贾母的屋子里去。
    这会子贾母正在歇晌,人躺在榻上,虽叫丫鬟引着贾琏进来,也只装作不知道他来,依旧叫琥珀拿着美人拳给她捶腿,须臾见腿上的力道没了,又听吱嘎一声,正待要训斥琥珀,就见杏脸桃腮的琥珀疑惑地看向自顾自拖来凳子坐在贾母面前的贾琏。
    “琏儿来了?”贾母笑道,心下不喜贾琏没规矩地不听长辈发话就搬了凳子坐下。
    “嗯,来了,有些东西要给老祖宗过目。”贾琏将金陵铺子掌柜们的供词并吴新登的投名状递给贾母,“老祖宗放心,案子撤了,你的那些下人还养在我手上呢。”
    琥珀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回过神来,还要再给贾母捶腿,见贾母挥手示意她出去,只得轻轻地退了出去。
    贾 母坐正了身子,两只手微微发颤,只见几张纸上,是金陵铺子掌柜们签字画押的证词,句句都是指证她指使人窃取贾家钱财;那册子上,更是事无巨细,连她拿着日 常开销名目从公中支取二百两打点她院中死了的丫头家人的事,也细细地写在上头,放下证词、册子,沉稳地问:“琏哥儿这是什么意思?”
    “吃下去的,吐出来。我知道的亏空就有二十万,不知道的还不止呢——幸亏有吴新登,他给孙儿略算了一算,亏在老祖宗手上的钱财就有几十万。”贾琏又从怀中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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