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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悲剧人物回收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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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棋局原先黑白交错满满当当的,且对势极为紧张,白子几乎毫无活路。可黄苓玉那一手自己拿走了许多白子,反而空出地方,足够白子再挣一丝生机。
  连续又下几子,苏星河也发现了各种奥妙。他钻研棋局数十年,每一步都尝试过,可就是偏偏漏了这自毁的一招。
  “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一声略有苍老,仿佛一道惊雷炸开,让在场所有人惊奇不已。
  “师父!”
  “聪辩先生?你……你不是……”
  苏星河起身,看着黄苓玉眼光无比复杂,道,“老夫守着这珍珑棋局,数十年装聋作哑,就是为了等待有人破解棋局的一日。只是想不到……来的会是师伯的弟子。”
  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只叹了口气,对黄苓玉道,“师妹,请随我来。”
  黄苓玉眯着眼,对乔峰回头笑了笑,说了一句“看来乔帮主就要功德圆满了。”随后拉上段誉,对苏星河道“这是我的师弟”,便拉着段誉跟着苏星河而去。
  三人入得一间木屋,外间灰尘密布,打开个隔板,才好了许多。只是屋内一片漆黑,半空中仿佛还有个人影悬空吊着,叫人生畏。黄苓玉还好,段誉却是受了一惊,后退两步,才没发出呼声。
  “好好好,今日竟有人破了我那珍珑棋局。星河,怎么是两个人?”
  一道清浅温和的男声,不显苍老,却有着老者的慈祥。只见说话那人又一条黑绳牵着悬在半空,又因背后的墙壁也是黑色,因而看上去是漂浮着一般。
  黄苓玉心中已有了想法,凝神看去,不由心中暗赞,这才是她想象中逍遥派掌门应有的气度。
  '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你这模样……女娃娃,你与吾师姐巫行云有何关系?”
  黄苓玉向来自视甚高,气傲得很,可对于辈分天资高于自己的人却不会过于放肆。固然她因为母亲缘故对无涯子心怀不满,但还是有礼地拱手下拜,答道,“那是我妈妈。黄苓玉拜见掌门师叔。”
  “你是师姐的女儿?”
  无涯子极为惊讶的模样,感叹万千,“师姐竟然也有女儿了。”
  又问黄苓玉,“师姐可好?她曾因练功走火入魔,如今想必是全好了。你父亲是谁?”
  黄苓玉俏生生回答,眉眼具是得意之色,“全好了,是我爹爹创了一种功夫,又帮我妈妈改了功法,三十年前就好了。且如今,看着也只有二十岁的模样呢。”她却是知晓当年往事,为自家母亲鸣不平,才故意这么说。
  随后也不等无涯子开口,便将身后的段誉推出来道,“我这师弟在无量山下自学了部分北冥神功,只是终究无人指点,不好控制。还清师叔看在同门份上,指点一二。”
  无涯子有些惊奇,也在那北冥神功四个字下记起了正事,令苏星河出去,便问道,“你二人,是哪一个解开了珍珑棋局?”
  而后黄苓玉应声走近,这无涯子见她模样,刚要感叹师姐生了个好女儿,却忽然变了脸色。“师姐糊涂,自己便受了这功夫的哭,怎么还叫你练这至阴至寒的功夫!”


第47章 乔峰12
  再说苏星河被无涯子赶了出去,只留黄苓玉与段誉二人。外头等着的薛慕华乔峰是满脑子不解; 见苏星河出来; 便询问起他们这般行事的缘由。
  苏星河今日等来破解珍珑棋局之人; 又见黄苓玉武功极为高强,知报仇有望; 心情极为愉悦。加上他誓言已破,再不用装聋作哑,便大大方方地对乔峰二人讲起当年的往事。
  原来上一辈逍遥派有巫行云; 无涯子,李秋水师兄妹三人。巫行云就是天山童姥; 即黄苓玉之母; 无涯子与李秋水的师姐。当年三人因感情纠纷而散,天山童姥为大师姐占据缥缈峰灵鹫宫。无涯子虽是掌门; 但心有愧疚便取了星宿海势力,而李秋水则有无量山□□为安身之所。
  无涯子本来与李秋水结为夫妻; 久居无量山。但后来二人感情破裂; 闹翻了。无涯子便回了星宿海。这位掌门,生性极为骄傲; 且专注于杂学。虽收了苏星河与丁春秋两个弟子; 但只让他们学杂学,武艺上却不将北冥神功传授,而是传授自己自创的武功。
  苏星河本性纯良到还好,对杂学很是爱好,也不论武艺好坏。可丁春秋却是个有野心的,对无涯子不传给他北冥神功极为不满。因而在无涯子回到星宿海后,竟对他下毒,以威逼师父将北冥神功和掌门之位交给他。无涯子那样骄傲之人,如何能应?便宁可跳崖也不肯便宜了那个白眼狼。
  丁春秋便定论无涯子已死,光明正大地占据了星宿海。而苏星河一向怀疑师弟居心不良,终于找到重伤的无涯子,带着他来到这擂鼓山躲避。同时摆下珍珑棋局,欲寻个天赋异禀的青年才俊承逍遥派大业,杀丁春秋为师父报仇。
  乔峰听罢,一面对苏星河的义举敬佩不已,一面却因其中牵扯到黄苓玉而有些隐隐的忧虑。以他对黄苓玉的了解,这小女子对母亲极为尊崇,且生性骄傲,性子古怪。那无涯子当年若与童姥有感情牵扯,黄苓玉此次来寻无涯子,目的绝对不知是叙旧而已
  他与黄苓玉相处几月,又承过她的恩情。人心有偏,乔峰虽说为人正义,也不自禁对熟悉有好感的人多几分偏向。他却是担忧黄苓玉性子太急,开罪了无涯子。不说长辈晚辈之分,无涯子怎么说也比黄苓玉多了几十年功力,二人若有争执,只怕她会吃亏。
  这样想着,乔帮主竟头一回有些坐立不安了。虽与苏星河等人说着话,目光却时不时瞥向二人先前走进的木屋方向。
  又聊许久,眼见天色渐暮,那方终于有人走出。仔细去看,竟只有黄苓玉一人,面无表情,看着便一身寒气。
  乔峰眸光轻闪,并无受伤的痕迹,才稍稍安心。又看她脸色难看,满面阴沉,暗道莫非自己猜测成了真,这玉儿姑娘真的与无涯子发生了冲突?
  扫视两眼,不见段誉,既是担心段誉,也是探一探黄苓玉的态度,便问道,“玉儿姑娘,我二弟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出来?
  黄苓玉板着脸,瞪着乔峰,一副看什么都生气的模样。开口就烟火漫天,“二弟二弟,有什么好问的。姑奶奶难不成还能把你的好弟弟给吃了么?”
  乔峰抿抿嘴角,亦是无奈,“只是问问罢了,玉儿姑娘不愿说,乔某就不问了。”却也探出来,这会儿的黄苓玉只怕是怒极,切不能惹她。
  他已退让,好不容易找到个宣泄口的黄苓玉却不放过他,“问问,我的事你怎么从来不问?只记得你那弟弟,不知道的,还当你二人关系不同寻常呢!”
  她人在气头上,说话便百无禁忌。饶是乔峰脾气好,听了这话也不能够无动于衷,当即便没了笑容,面色肃穆,剑眉泠然,一双黑眸目光炯炯,注视着她的眼睛。直叫黄苓玉心头猛地一跳。
  “黄姑娘对乔某有恩,乔某真心感激,也愿尽全力相助报恩。但言语亦可伤人,姑娘此话说的不该。我与二弟如何,姑娘安能不知?日后还望姑娘略做收敛,莫要再言语伤人。”
  黄苓玉也知自己方才失言,可也拉不下面子道歉,便召开小白虎,把它往苏星河那儿指过去,道,“苏师兄,我要去星宿海杀丁春秋,带着这小白虎不方便。师兄可否帮我照顾猫猫半年?”
  苏星河听得她要去杀丁春秋,哪里有不愿的,痛快应下,还问她需不需要帮手。却是意有所指地看向乔峰。黄苓玉只当看不出来,摇摇头,说“我一人足以”,极为傲气的模样。
  而后才看向乔峰,眼中尽是倔强,语气不知比对苏星河冷上多少。“乔帮主的二弟已正式入了无涯子师叔门下,自然要在里头多待一会儿。你帮我找到掌门,恩已经报了,无需再委屈自己。就此分开吧,你自回去做你的丐帮帮主,我也要走了。”
  乔峰只是一时不喜她的言语,哪里想到他不过说几句话,这女子就要赶人了?他不由得暗自反思自己是否说话太重,面上却软了神色,大义凛然道,“姑娘要去星宿海,此行必定凶险,乔某安能在此时离开。”
  黄苓玉听了眼睛半阖,似笑非笑,“莫非乔帮主不想去少林寺一探当年往事?待到雪降,只怕山路难登,又生变故呢。”
  乔峰一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见黄苓玉脸色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竟使出了另一套他从未见过的轻功,瞬息纵越百米,身形九变,寻不着踪影。
  事出突然,必有隐情。少林寺,身世,种种一切在看见黄苓玉转身离去的瞬间都化作了浮云,随风吹散。下意识地运起轻功追赶上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定是出事了。
  黄苓玉速度极快,且不辨方向,只朝着树林茂密清幽无人之处飞驰。乔峰跟得很是辛苦,好几次因她突然转了方向,转眼就失去了踪影。幸而乔帮主经验丰富,对于寻人跟人,隐藏痕迹都熟悉地很,辗转耗费了些功夫,却也没有彻底跟丢。
  日暮西山,秋日的夕阳是极其艳丽的红色。穿过一大片树林,眼前突然开阔,一汪碧蓝的湖泊在夕阳的余辉中印染了一层水红,碧波层层,既浓且淡,金鳞片片,迷惑人眼。
  却只见湖畔树底,浓浓白雾笼罩着一个人影,若隐若现地可见其中橙黄的色彩。黄苓玉今日穿的,便是这个颜色。
  乔峰不觉松了口气,又有种难言的愤怒。黄苓玉这情况,一看就与她练得功夫有关。只是她这么急着要练功,为何非要独自跑出来,寻这种无人之地?提前与他说一声,让他帮忙护法,岂不更好?还是说……她心中并不信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中又气又哀,极为复杂地,还带着那么些憋屈。这世上人人都有防备,往日里别人不信他,他最不过一笑了之。可今日换作黄苓玉,他才觉得不被信任是这等难受。
  下意识将这种不正常地情绪忽略,乔峰还是守在黄苓玉百米以内,为她护法。
  从日暮西山到月上枝头,乔峰这一守就是整整一夜。半夜时,黄苓玉身子没动,身上却传出连绵不断的声张,好似爆豆。乔峰心中焦急,又不敢去打扰,只能静静守着。直到黎明时分,爆豆声渐止,白雾亦随着黄苓玉的呼吸吐纳回到体内。乔峰隔了几米,见之眼中有惊喜之色,但转瞬间,在黄苓玉身形彻底暴露出来时就转为了震惊。
  “阿玉!”
  一声呼声蹦出,只见那盘膝而坐的女子不知何时,身形愈来愈小,竟成了六七岁女童的模样,粉粉嫩嫩,很是可爱。仔细去看,女子原来合身的橙色衣裙此刻也松松垮垮地耷拉着。她睁开眼,见之好像比头一回见的妹妹阿玉还要小上两岁,更别说姐姐玉儿了。
  姐姐,妹妹……乔峰一阵恍惚,想起这姐妹二人相同的脾气,相同的自称,相同的宠物,上一回问的竟连名字也一样。就算姐妹,也不该有着一般的相似。他原来还觉好奇感叹姐妹二人之类似,今日方知,什么姐妹二人,黄苓玉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姐姐妹妹,竟是同一个人!
  “你都看到了。”女童站起身,身长恐怕还不到他的腹部。那衣裳本就大了很多,坐着时就松松垮垮了,一站起来,更是直接滑了下去,露出里头莹白小巧的骨肉来。平胸短腿婴儿肥,抓着衣裳不让它滑下去,很是羞恼,便是板着脸也只让人觉得可爱。


第48章 乔峰13
  黄苓玉扯着松垮垮的衣裳,两只粉藕一般的手臂露在外头抓住领口,才没让衣裳滑下去。饶是如此; 也有脖子下头两寸的肌肤清晰可见。只说以她如今这六七岁的模样; 莫说只露个脖子,便是再多一些,也只让人觉得可爱而生不起任何邪念。
  乔峰开始看了一眼,见她气的羞红的脸也觉得可爱,但下一瞬就记起这可是个女娃娃; 且有可能本质上还是个大姑娘; 便僵硬着身子快速扭过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先穿好衣裳; 我有话问你。”
  沉沉男声顺着夜风飘荡,听着平静; 可黄苓玉怎么都不认为他内心真如语气这般平静。
  她愤愤然扯着该死的衣裳; 不知第多少次暗恨为何没有能随她身形变化的衣裳。人骨血肉都能变; 偏衣裳金贵; 每每变了体型,不是撑破就是太大,实在惹人厌。
  幸而她这些年也算习惯; 多余的布料或丢弃或系起,不多久也就摆脱了窘境。但看她一甩袖摆,愤愤难平,往日里傲慢张狂无比的动作此刻做来怎么都觉不自然,似是个小孩故作老成,比之孩童本态更惹人发笑。
  黄苓玉仰头看着前头高大的男人,更是烦躁。想她身量虽不算高挑,但也叫中等。这些时日与乔峰在一起时隔着些距离,男人虽高,也不至于给她什么压迫。可如今隔得这么远,遥遥看他就需得仰视,跟座小山丘一般,实在讨厌。
  又想起自己几个时辰前还与他有过争执,此番让他看到自己这样身形锐减的女童模样,指不定心中就要笑话她呢。这般想着,她无声冷哼,竟是扭头把轻功运到极致,朝着密林中就要出其不意地溜走。
  她轻功步法高明,且又是天未明之时,若是内力在巅峰之时乔峰定然是追不上的。奈何她内力武功也都随着身形一般变回了六七岁的水准,才一动身就被乔峰发觉。
  男人侧头只见一橙红身影将要离去,想也不想内力一提,身体高跃,目光如鹰。在半空中一个急转,长臂触到黄苓玉肩膀,往里一拨一揽,恰似水中捞月,不过眨眼间就把女童夹在胳膊下。
  黄苓玉全盛时也不过仗着精妙的招式才与乔峰不相上下,这回功力锐减十几倍,哪里能挣脱得了?不过一个晃神,腰腹间就多了一只铁臂死死将她扣住。腰腹被勒得生疼暂且不提,她却是实实在在身体横着半悬,胸口一颠,几乎没吐出来。
  “乔峰!放姑奶奶下来!”两条小短腿在半空中扑腾,黄苓玉还是头一遭受到这等待遇。羞恼愤怒不提,恨不能瞬间变回成人体态与乔峰大战八百回合,再给他个生死符尝尝。
  女童的声音软糯甜腻,原是怒吼,偏偏尖细甜蜜地仿佛带着哭腔在朝长辈撒娇。乔峰听了不由得一愣,意会过来后忙把黄苓玉放了下去。“乔某唐突,姑娘可有……”
  后半句尚未说出,那黄苓玉脚尖才一触到地面就跟一头发怒的虎崽一样怒火万丈朝着乔峰攻了上去。
  仍是天山六阳掌的掌法有迹而无形,此刻被她使来满满具是火气,掌力却阴寒无比,又是身高缘由,她还未察觉,只专注眼前,第一掌竟是朝着乔峰下腹丹田拍去。
  乔峰对她无甚防备,她又离得近,再有丹田此处不常有人攻击。他本可来得及用腿法将黄苓玉踢开,但腿脚刚动就生生别了回来,任她一掌实实打在了丹田之处。
  黄苓玉没想到乔峰会硬受这一掌,她只是一时在气头上,又以为以乔峰此时与她的武功差距阻止她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因而是全力以赴不曾收半分的力。可谁知乔峰竟不还手,生生受她一掌。
  她此时内力不济,不如全盛时收放自如,掌力既出便没有收回的本事,只能硬着头皮拍上去。
  那下丹田是何处?难经言其为性命之祖,生气之源,五脏六腑之本,十二经脉之根,阴阳之会,呼吸之门,水火交会之乡。不说那么些严重的,却也是习武之人储存修炼内力的地方。
  乔峰一身内力先有少林寺功夫打底,而后又学得是丐帮降龙掌,具是刚猛强横的路子,内息自然也是霸道刚阳的。若有人想不开要攻他下丹田,他只需把内力群聚在此处,自然能叫来人自食苦果,被刚猛内力反震回去,经络尽断。
  可换了黄苓玉这么个小丫头,是友非敌,乔峰哪里能够下此狠手?不仅如此,他为了不让内力护主震伤女童,还把丹田处的内力散开,硬生生以肉体接了黄苓玉这一掌。
  一股极其阴寒的内力侵入丹田,霎时间打乱了乔峰原本的内息,且顺着四肢百骸攀附破坏。他只觉血气上涌,漫上股冰寒,喉头一鲠,便吐出一口热血。
  黄苓玉被那鲜红的血惊得呆了,不敢置信乔峰竟没有半点防御。男人看她一眼,并不言语,以五心朝天姿势坐下自行疗伤。
  她咬着唇,看着自己手掌,半晌沉默,终静静站在那里,给乔峰护法。世事无常,半刻前还是乔峰为她护法,她虽变成了女童,一怒起来却逼得乔峰软言退让。然而半刻后的现在,已成了她为乔峰护法。只因无心伤了人,满心愧疚,不仅身形,心理也矮了许多。
  乔峰睁眼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情景,女童站在离他不远处的湖畔,一身橙衣还是过于宽松,被剪裁地有些残破。她低垂着脑袋,晨光撒落在耳颈,打散片片阴影。两手纠结地勾在身前,几分仓皇几分沉闷。
  内伤犹在,丹田处还残留着些许寒意,可乔峰看着这小小软软的一只,还是忍不住心软,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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