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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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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招一式均显狠辣,不让那人逃脱。蒙面人却仍旧轻松应付,应对的招式却五花八门,杂乱无章的,让飞流有些傻眼,停下了手,皱着眉歪着头看着那人。
  而那人却不减手上招式,迅速点上飞流的穴道,使他动弹不得。
  许是动静太大,蒙挚有些奇怪,他让梅长苏问问飞流,是否有异动。
  蒙面人双手环胸,一脸无辜地对着飞流,又轻手轻脚地在屋顶上坐了下来,惬意地看星星。
  飞流才不想让蒙大叔笑话他,听到苏哥哥问他的话,他头一次隐瞒:“没人!”
  蒙面之人听到飞流的回答,抬头冲他眨眼笑笑,又自在地躺在了屋顶之上。
  飞流却苦兮兮地站在屋顶上,动也不能动,扁着嘴一脸委屈。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那人便轻巧起身,对飞流说:“只要飞流乖,不告诉你的苏哥哥屋顶上有人,我就把你的穴道解了,怎么样啊。如果答应的话就眨眨眼。”
  飞流才不会把这么丢脸丢的事告诉苏哥哥呢,哼!他眨眨眼,瞬间,身上的穴道就解了。他动动手之后,又动动脚,又露出笑脸来。
  但是才不过一瞬的时间,飞流快速伸手就揭开了蒙面,看到了来人。他歪着头,疑惑地说道:“是你!”
  “啧啧,飞流真是不乖啊。”那人也不恼,从他的手中拿回了纱巾。悠闲地靠在廊檐处。
  “是你好,还是蒙大叔好?”飞流挠挠头,问着。
  他莞尔一笑,紧皱着眉也苦恼道:“我也不知道诶。”
  “是你好。”飞流肯定地点点头,不容置疑。“你要打,和我!”
  “现在吗?现在可不行噢,我还有事要做呢。只要飞流听话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答应天天和飞流打好吗。”
  “好!”飞流非常容易地被搞定了。
  之后,他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飞流坐下来。
  飞流抿抿嘴,也算听话地坐了下来,学着他的样子仰着头看星星,到后来竟数起了星星。
  当蒙挚将那一连串的话说完后,梅长苏眼神直直地盯着桌案,过了几许才应他:“蒙大哥,你现在是禁军大统领,恩宠深重,又何必被我所累呢。你只要装作不认识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屋顶的人儿虽仰头望天,但却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当梅长苏说完此番话后,他的所有怀疑似乎都将要得到解答。
  蒙挚听完这话,自然不干。“你这叫什么话,你把我蒙挚看成是什么人了。”
  “蒙大哥,你对我的袍泽之情,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正如你在宫中所说的,我现在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不想让你卷进来。万一我失败了,蒙家世代忠良之名,恐怕要毁于一旦。”
  这话一说,蒙挚便想到今日在宫中遇上梅长苏时的情形。
  当內侍监的人领着梅长苏离开后,行在宫道上时,他脑海中一直回想着方才发生的所有事。
  小殊,来,到太奶奶这儿来。。。
  今年几岁了。十一岁。。。
  就在他沉浸于思绪之际,云南穆府的魏静庵挡在路中间,直溜溜地盯着梅长苏。
  当穆府下人前来向小王爷通禀说郡主与一位书生走得略近些后,他便马上派遣自己来探一探这位书生的底细。
  “你就是苏哲?”魏静庵打量他几眼,瘦弱的身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梅长苏略带笑意地看着他,身前领路的公公屈身拱手:“魏将军,这位苏先生是奉太皇太后之命,前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这没你什么事,一边去。”魏道庵大声呵斥着。
  那公公面露难色,只得退到一边。
  “虽然看着像个软脚虾,但是能蒙太皇太后召见,想必有些本事。阁下不介意的话,就让我老魏请教请教。”言毕,便轻踏地面朝梅长苏攻来。
  就要袭至他面前时,飞流即刻出现,抓住魏静庵的衣领,另只手抓过他的腿,瞬间举至头顶,就要扔将出去。
  梅长苏脸色未变,只道:“别伤人。”
  飞流听闻,只用了五成力道就将魏静庵扔了出去。
  魏静庵倒地,却立即反手撑地重新起身,又摆出架势还要开打。
  “住手!”蒙挚的声音从暗处响起。
  魏静庵望向发声之处,看见蒙大统领从暗处走出,脸色凝重。急忙向他行礼:“大统领。”
  “宫城重地,岂能容你们私相斗殴!”蒙挚皱眉冲魏静庵说道。
  “额,大统领,误会误会,这是个误会。”魏静庵连忙解释。
  “误会什么!穆青要胡闹,你就由着他来?他承袭了爵位,我管不了他。难不成要我去请郡主过来?”蒙挚只往严重的方面说,吓得魏静庵连连拱手致歉。
  “大统领息怒,这次是末将鲁莽了,还望大统领千万别将此事告诉郡主才好。”魏静庵慌忙求饶。
  蒙挚看了他一眼,说道:“还不快走,难不成让我请你吃饭吗?”
  魏静庵忙拱手离开,临走之际还不忘朝梅长苏那儿瞧了一眼。
  待魏静庵离开,蒙挚让內侍监的公公先行退下。当他走进梅长苏身边时,飞流警惕地贴近苏哥哥的身边。
  “飞流。”梅长苏喊着飞流的名字,他只得默默退到一边。
  蒙挚走到梅长苏身旁,只用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十二年,整整十二年。你终于回来了。有谁能帮你做那些事?我在信中多次跟你提过,叫你不要回来,你怎么还是要回来!”
  “我终于回来了!”喑哑沧桑的声音已与当年风华正茂的赤焰少帅完全不同,究竟要经过怎样艰难的事才使得他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呢?
  蒙挚的思绪从白天的相逢回转过来,心有许多疑问的他看着这个已经不再是林殊模样却就是林殊的人。
  屋内二人彻夜详谈,而屋顶上的两人,一个单纯的看星星,而另一位却随着屋内二人谈话的内容心绪波动。
  林殊,你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小珞珞终于知道苏哥哥的真实身份咯!
向大家征求一下意见,到时候扳倒谢玉的话,大家想让小珞救谢玉吗?小珞应该是会救卓鼎风的,但是偶在想要救谢玉吗?应该不要吧。。。还没写到呢,偶就已经在纠结了。。
突然发现如果不写情丝绕那个故事的话,靖王和苏哥哥的盟约就写不到诶。。。本来还想跳过这个故事的呢!
啊啊啊,写到这边才发现偶的卓家爹爹还没出场诶。。。
只能在后面加了。。。
你们说,我有可能三更嘛。。。

☆、【柒】宫宴

  自那日后,飞流莫名其妙地缠上了萧景珞,一刻也不停地跟着他。直到梅长苏渐渐发觉不对劲,常在雪庐内唤着飞流的名字,以免他又跟着景珞去捣乱。
  而景珞近日来也时常到雪庐看望他,没有别的重要事他基本上就天天待在雪庐里。豫津邀他相游都被拒了,实在是不明白景珞的心思呀。
  这天,狂风夹着细雨,萧景珞便吩咐人将雪庐内外尽量遮得严实,不让风透进去。又命人备了好些许炭火送到梅长苏处,还命人告诉他若是炭火不够只管来取就是了。不仅如此,还拿了一些他自制的药丸送至他处,说是强身健体用。还有许多许多,梅长苏眼见着干净利落的雪庐都快要被景珞送过来的东西堆满了,心生无奈。还不止,自从侯府上下都得知萧大公子一刻也不停地送东西到雪庐后,长公主殿下与侯爷也难得来到雪庐内探望了他。
  一时间侯府招待贵客的事也传入了宫中,连皇上都知晓了此事,也专门派人打探了下他的身份。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萧景珞却悠哉游哉地去了杨柳心看舞,倒着实苦了苏兄了。
  杨柳心内,主事姑娘屋里,竟有一男子坐在中央,痴痴地看着人跳舞。
  “姐姐的舞姿是越来越美了,若是能配上十三先生的曲,恐怕是仙人之舞了。”男子托着下颌,弯着眉眼,语气里满是调笑。
  落花无奈地摇摇头,走至他身边,揶揄他:“平日里看你一本正经的,倒是让人难以接近。怎么私底下就如此浪荡,真看不出是个世家公子。”
  闻言,男子无辜地摊开手:“姐姐,你这话里就有两个明晃晃的错误了,我可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哟。”
  “对对对,你啊总是有你的歪理。”落花坐在他身旁,斟了一杯茶水递至他面前。
  男子伸手在落花脸上轻捏了一下,弹嫩丝滑,实属上品呐。但眼神一紧,问道:“事情查的如何了。”
  落花的脸色也不像方才那般轻松,回答道:“你让我去查的那些人确与当年的林殊有关。只是林殊早已死在梅岭的那场大火中了,你怎地怀疑梅长苏就是林殊呢?”想当年的那场逆案可是轰动了整个京城,她不想知道也不可能了。
  他听完落花的话,灵光一闪,感慨道:“怪不得他让我当时不要回金陵来。原来如此啊。”
  “是那位。”落花也想到了那位人物。
  男子微微一笑,应道:“看来这件事从很早就开始谋划了,连我都是他们摆弄的一颗棋子呢。”
  “想来那位也不会害你,只是情势所迫吧。”落花分析着。
  男子潇洒起身,回答她:“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气他竟然信不过我,如今让我做了冤大头,岂有不去找他算账之理。”
  落花只叹,那位只怕要自求多福了。“我还查到了些别的。”
  他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那百里奇很有可疑,但是找不到破绽。庭生也确是那位之子。夏冬已查到是卓鼎风的人护送庆国公案的人证入京的了。”
  前几日将此事告知梅长苏,他却淡定如常毫无表示。最后还是偶遇母亲时得知了那件赌约。想必他已有破解之法了,现在既已查到百里奇有异,那便不用担心了。只是连夏冬都查到是卓鼎风的人护送入京的,那誉王迟早是要知晓的。之后才恐怕是侯府的狂风暴雨吧。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站位,如今却要被对手得知,谢玉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待郡主选婿结束后,所有的事才算慢慢进入正轨呢。你继续探察吧,今日游玩地够久了,我就回了。”男子摆摆手,打开房门信步离开。
  落花用了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响,并伏了一礼:“是,主人。”
  还没到府上,就被豫津拦了下来,他一脸好奇地凑过来,小声地问询着:“诶诶诶,不会是要定亲了吧,怎么这么嘘寒问暖的,苏兄都被吓楞了呢。”
  景珞这才想到,今日一早便命人送去的东西。看来是给梅长苏带去一些麻烦了。他闻言瞪着他,也不回答,就往府里去。
  “喂,萧景珞!你怎么不等等我呢。”言豫津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着好友的身影越来越远,只得迈上几步紧赶追着他。
  才刚进了侯府,下人便向他通禀,说是侯爷和长公主找他。
  他只得匆匆赶至前厅,只是让下人给后到的言公子传个话,就让他先到雪庐见苏先生,自己稍后会来。
  自己不过多送了些东西,就让他们如此上心,看来苏兄肯定十分烦恼了。他默默地走进前厅,一眼就瞧见母亲与父亲坐在位上,脸上带笑地看着他。
  “你也大了,有了属意的人怎么也不和父亲说呢。”谢玉极少眉开眼笑,许是因为梅长苏的身份。
  长公主殿下也难得笑得如此宽心。
  他微微拱手,算作行礼。应道:“我与苏兄不过是挚交,送他些东西实属正常。父亲母亲就不要胡乱瞎猜了。”
  母亲含笑看着他,又转头看看谢玉,说道:“从小都是依你的,你喜欢就好。不过父亲母亲都是希望你能有好归宿的。”
  “是。”他一向与他们不甚亲密,许是这般缘故他才能毫无芥蒂地查探他们的往事以及肮脏事。
  只是多年养育之恩,他多少也要挽救一下卓家。
  此事因为萧景珞出面,所谓的谣言才算平息,但是梅长苏的名声竟是越传越远,越传越广了。
  由于北燕百里奇的事,皇帝十分头痛,又闻得梅长苏是麒麟之才,想必有办法处理此事,便召他进宫参加宴会,更是把郡主文试的执掌权也都交给了他。
  梅长苏有些头疼,本想借着百里奇的事使名气远播,不想却是因着这不明不白的事让自己闻名天下。府中众人如今都带着奇怪的笑意看着自己,更是礼待自己。他着实糊涂。
  而参加宴会的前一天,豫津硬是要见见苏兄,景珞无法只得和他一同去到雪庐。自从谣言过去后,他倒是一直避见梅长苏,就生怕父亲母亲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如今豫津定是要去,以免他说出些意外之话,他只能跟着。
  豫津一到雪庐,就缠着苏兄直问他有没有办法击败百里奇。
  梅长苏替他和景珞倒了一杯茶,无奈道:“你让我想办法,也得让我明日在皇上摆的宫宴上,见到了百里奇之后,才能慢慢地筹划吧。”
  景珞倒是一副事不关己样,自顾自地喝着茶。豫津不悦起来:“你倒是清闲,明日上场的可是我呢。万一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呀。”哭丧着脸,好不委屈。
  “你放心就是了,苏兄肯定会有办法的。”景珞无端地遭受着他的质问,实在好笑。
  这时候,飞流从远处飞回。景珞暗道不好,灰溜溜地就想逃走。却被眼尖的飞流抓个正着。一瞬间的事,飞流就来到了景珞跟前,死死地拽着他的宽袖,说着:“跟我玩!”
  上次好说歹说才同飞流说通,如果要和他打的话只能用玩这个字,不然就别想着他会出手了。
  梅长苏见状,忙道:“飞流乖,快回来。我们还有事要做呢,自个儿去玩好吗?”连苏哥哥的都发话了飞流只好松开手,不开心地跳走了。
  在之后的闲聊中,竟说起了景珞的身世。
  梅长苏听完豫津的讲述,脸上的神情一如往常,并不惊讶。倒是景珞却有些不高兴。
  “景珞难道不喜欢这样的身世背景?”梅长苏抬头问道。
  他自然摇摇头,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豫津也搭腔:“苏兄,你别看景珞对我们俩挺好的啊,其实他和他那两位爹爹娘亲都不甚亲密,甚至有些疏远。也不知是何故。”
  “也许是因为压力成为了双份的吧。本来只要完成一份期许,现在却是两份。落到谁身上都会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又是世家子弟呢。”梅长苏想来说道。
  豫津感慨:“苏兄果然心智过人,景珞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他想做个自在之人,自然无法完成那些期许,所以还不如情分少些不用自责。”
  漫长午时倒也在这闲谈中眨眼而过。
  第二日的宫宴上,几位皇子公主郡主,还有皇上特请的北燕使团均已落座。
  这是他何等熟悉的场所,只是再一回来却是今非昔比。
  苏先生只是白衣,只得等着众人落座后才能进殿。萧景珞看他毫不怯场地走入殿中,朝着上位恭敬一跪,言道:“参加陛下。”
  皇上依言打量着他,又将视线移至景珞处,嘴角有着明显的笑意,他缓缓开口:“你就是景珞带回来的朋友,苏哲?”这一句让众人的目光皆望向萧景珞。当事人却自顾自地喝茶。
  梅长苏起身,拱手道:“正是在下。”
  皇帝面带笑容,手一摆说着:“起来吧。”
  见他起身后,皇上又道:“既然郡主的文试已委任于你,既为朝廷效力,虽无职份,也当有客卿之尊,不必再以草民自称了。”
  “是。”
  座下的太子与誉王脸色均好,都目光灼灼地看着梅长苏。
  “来人,郡主之下,为苏卿设座。”皇帝一声令下,就有宫人摆好坐垫和桌案,菜式蔬果也已摆放完好。
  豫津在一边却有疑惑,凑近景珞轻声问询:“陛下为何不让苏兄坐你身旁呀。”
  景珞白了他一眼,回答着:“苏兄现在的身份是执掌郡主文试的人员,自然要坐在郡主之下啦。”
  听完,他恍然大悟。景珞又提醒他:“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等会就要与那百里奇应战了,小心为上。”
  话才刚说完,豫津的脸色就变了变,讪讪地缩回去,扁着嘴看着眼前的吃食,没了心思。
  而梅长苏落座后,却心头有疑问。如果坐在郡主之下,为何当时询问时说的却是与景珞有关的话呢?还有早早地就飞鸽传书于琅琊阁,至今都未曾有消息回来,这蔺晨何时这么不靠谱了!种种疑惑皆萦绕在他心间,却得不到回答。
  才饮了没几杯,誉王殿下便提议要再次比试切磋一下。而太子却以反驳誉王为乐,却不知皇帝之所以设这宫宴的目的。当他侃侃而谈之际,却看见梅长苏轻微地冲他摇头,才急忙将话语反转,附和了誉王的话。
  太子这么一反口,自然让皇上喜不自胜,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自然喜闻乐见。说下挑战规则后,便让众人随意挑战了。
  豫津闻言即刻上场向陛下请旨要向百里勇士请战。听到此话,皇帝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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