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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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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卫峥的事就交给我了。如果我的计划失败,那么就按照你们的计划来。在入金陵之时进行劫囚。万事都要有两手准备,梅长苏难道没有教过你们吗?”她还想再骂下去,却被赶来的晏大夫及时拽走了。
  “现在最顶要的事就是救醒他。你有什么法子吗?”晏大夫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了。看来上天仍旧是有好生之德的。
  另一边,童路早沉溺在温柔乡中,每日恨不得早些回去,好和隽娘多待些时光。可是,古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都已难过,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送菜汉子呢。秦般若虽不能攻破梅长苏,但是童路却是绰绰有余。童路被抓,一开始的抵死不说,最后却还是因为隽娘的缘故,导致他的心理防线崩溃,供出了妙音坊和十三先生。
  还好十三先生早有防备,早就将妙音坊以及时常用的铺子关闭了,誉王的人扑了个空。秦般若自然不放过童路,可他毕竟只是个传递情报的,不可能再接触更深一层的消息。但是秦般若突然发现他还有另一个作用,只要有他在手,四姐便会留在她的身边。
  景珞迟疑地跟着晏大夫走进了内堂。昏暗的灯火映衬着他惨白的脸色愈发地晦暗,“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临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晏大夫轻叹了口气,将近日来发生的事都一一与她道来。
  “是我鲁莽了。”她幽幽地沉着脸,不曾想因为自己的冲动之举竟让他病重。
  晏大夫却道:“你有法子吗?”
  “我也只能试上一试,若是结果不如人意那该如何。”她紧紧握着手,也生怕有何危险。
  晏大夫叹道:“好歹你有法子。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景珞郑重地点点头,走到了他的榻边,轻柔地握着他骨骼分明且沧桑的手。又伏下身子,靠近他的耳边,喃喃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救回你的。”
  而后,她让苏宅众人都到屋外等候,独留她一人。
  这个法子,前人没用过,也是她自己思索出来的。
  以血养血。
  她的体内有唯一一条带有解毒功效的寒蚧虫的血液,亦说明她的身体里有了解毒的血液。如果,将她的血引入他体内,是否就能慢慢解了火寒之毒了呢?
  但就如师傅所说,这个方法有风险。万一他排斥自己的血,那便是前功尽弃;又或是她体内的解毒之血对于他的火寒之毒无用,也是于事无补。
  所以种种因素夹在在一起,有效的几率真的很少。所以就期望师傅的药方能快些出来的,他们正在研制如何将她自己体内寒蚧虫的解药性发挥到极致,这样多多少少会有些用处的吧。
  没办法了,现在只有这一个法子可以一试了。
  她拿起短刀在右手手腕处就要划上一刀,却被躲藏在内堂里的飞流拦下。
  他疑惑地看着她,歪着头问着:“干嘛。”
  “飞流乖,我这是要救你的苏哥哥啊。”她毅然决然地挣脱开飞流的手,心一横,一刀下去,血液便缓缓流出。她急忙接在碗里,皱着眉看着慢慢被血液盛满的药碗。
  飞流则看着鲜红的液体滴在碗里,再看看她渐渐苍白的脸色,有些害怕。他害怕姐姐也会像苏哥哥一样睡着!
  直到盛满整整一碗,景珞才停止了手上动作,熟练地将伤口包扎好。摸摸飞流的脑袋,冲他说着:“飞流要乖噢,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噢。可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连苏哥哥都不可以呢。”
  飞流什么都不明白,只是听她的话点了点头。
  随后,景珞便慢慢地将这碗血喂进了他的口中。待整碗血都入了他的体内,她忙按他的脉搏,终于,体内紊乱的气息总算得到了和缓。看来这还是有些作用的。
  景珞随手将药碗放在一旁,走出了内堂。
  接下来就是营救卫峥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的办法应该能解毒吧。。。
但是虐我家小珞珞了。。。
后面还要虐。。。
但真的不会太虐的啦~

☆、【肆拾壹】行动

  “夏首尊,还是你有本事,江左盟完全是吃了一个暗亏啊。”誉王心情大好,就等着看靖王回来后那张惊诧的脸。
  夏江完全料到江左盟会派人营救卫峥,所以他便吩咐夏春远离江左盟的地界。到他们集齐人手,恐怕卫峥也已经快到金陵了。
  “誉王殿下,我们抓卫峥的目的就是要靖王来劫囚,但却不是在路上。我要让他自己在陛下的面前露出马脚来。”夏江无所谓谁当上皇帝,他要的不过是将过去那件事翻过去就是了。但是靖王不会,以他的个性来看,他不查个水落石出是不会罢休的。所以他一定要让靖王失去当太子的机会。
  “夏大人,您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夏春的手下,动动鼻子闻到了一股茶香。连日来的日夜赶路,着实让他们心身疲惫。可上头的命令不能不遵,还有两天就可以回金陵了,这数日的疲倦总归是能得到缓解了。
  夏春一路上时时注意有无贼人来劫囚,可过于的平静又让他觉得心神不宁。总感觉有甚不好的事会发生。
  “茶水,包子。。。”又行了几许,僻静的树林中蓦地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姑娘,来屉包子。”一浑厚的男声传入夏春的耳中,他心一颤,有些紧张。
  “好嘞,您稍等啊。”悠悠转转的女声传入悬镜司疲惫的众人耳畔,只觉一股清流沁入心扉,不由得都加快了脚步。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处稍显简陋的茶庐,有好些手执武器的人物坐在茶庐中,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们这队车马。
  夏春不敢松懈,本不想停留。但回头一看大家疲惫的脸色,以及垂涎欲滴的面孔,便也软下心来,离茶庐的不远处停下车队,暂时休整一番。
  大家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不免咽咽口水。但因着夏春还未发话,都不敢妄动。
  悬镜司各人虽都带着干粮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干粮怎比得上冒着热气的茶水以及暖人的包子呢。夏春也不再纠结,示意他们均可去茶庐。
  在一大批人手全冲向茶摊之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囚车边,不错,还有几人看管着。他慢慢踏步至囚车边,询问卫峥:“卫峥,需要什么吗?”
  夏春好心好意,可不见得卫峥就会领情。他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瞧也不瞧夏春。
  他也不恼,只是默默地走向了茶庐。看到一老一小的父女正如火如荼地给他的属下们装包子。
  闻着淡淡的茶香味,他竟有些闪神。但是茶庐中坐着的那些武林人士实在让他不能懈怠。看着属下们买好了包子,喝完茶水后都回到车队旁,严阵以待。
  “打扰一下,最近是不是来了很多人啊。”夏春不露声色地询问着那位年轻的女子。
  女子听见响声,慢慢抬头,对上了夏春探究的眼神,唿地一笑。“这位大人该不会是想询问那些人的来历吧。”说完,她还不忘往茶庐内看了一眼。
  夏春有些警惕,直直地看着她。
  “我和爹爹在这儿摆茶庐摆了好多年了,从来没有哪一日看见有这么多人来这里的。想来他们是要来做什么的吧。”女子歪着头,思索着。
  夏春眼神凛冽,冷冷地盯着茶庐中的人物,只道:“若是到时有何变故,你与老伯只管逃命就是了。”
  “啊?”她明显一愣,而后才算明白了夏春话里的意味。神色紧张,不时地回头瞄上几眼。
  休息片刻,夏春就要下令离开。
  就在这时,茶庐内的人按捺不住,起了动心。
  一时间刀光剑影,悬镜司的人也不是好惹之徒,奋力抵抗。夏春命人好好保护囚车以及那对父女。四五个人将囚车与那对父女牢牢围住,严防劫囚。
  夏春一行人与那些武林人士打斗在一起,甚是被引进了密林深处,离囚车有些距离了。他并不担心,因为这群人均被他困在此处,就算还有帮手想必也不会厉害到何处去。
  想来他们是要声东击西,但是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才莽撞出手。哼,自不量力。夏春如此想着。也许这一役还能多带回去一些人,好将江左盟也一并处置了。
  而牢牢围在囚车边的几人,其中三人竟然调转剑锋,将剩余的两人一刀毙命了。
  卫峥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
  柔弱女子突然眼神狠戾,只道:“快点。”
  余下三人不敢怠慢,赶紧将囚车打开,将卫峥救出。而后又将一名与卫峥模样神似的男子塞入了囚车,一切又恢复如常。而死去的两名悬镜司手下,也被人所代替。
  这一系列的行径只在一息之间,快速且隐秘。
  这时,夏春感到一些奇怪。这些人只是与他缠斗,并没有要与他拼死相斗的意思。
  难道说。。。
  他想抽身,却在此刻,有一蒙面女子从密林深处朝他袭来。凌厉的剑锋招招想要致他于死地。
  夏春自然不敢懈怠,忙与她争斗起来。
  女子的武功虽奇,但不怎的像是后续乏力,出手快准狠,却气息不稳。夏春心下一急,不想再与她拼斗,瞅准机会,一掌打去,正中女子胸口。
  那女子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来,从空中掉落。她的手下见状,急忙救下她,匆匆离去,隐于密林之中。
  夏春焦急地赶回囚车附近,发现还是原先模样,舒了口气。倒是那对父女见这阵仗有些害怕,簌簌地躲在囚车后边不敢见人。
  夏春一时心软,将他们二人扶起,言道:“你们受惊了。日后还是不要再这里摆茶摊了,流寇草莽什么的实是危险。”
  他们已经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捣蒜似的连连点头,连茶摊都不收,急忙跑走了。
  而夏春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看向卫峥,冷笑一声。“卫峥,看来还是有人把你当成是香饽饽的,竟然动用了江湖势力来营救你。只可惜我没能抓到一两个,不然那位相助于你的人恐怕也在劫难逃了。”
  卫峥撇过头去,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经过此役,夏春命众人严防以待,要小心再有人劫囚。
  “怎么回事!”落花质问着众人,可底下人默默地垂着头,无言以对。
  一时间沉默了许久,终于有人开口了。“主人她。。。她似乎本就有伤在身,不然以夏春的本事根本就伤不到主人的。。。”
  落花皱紧眉头,突然记起当时从梅长苏屋中出来的主人,似乎脸色苍白,身体盈亏了。难道是为了救苏先生,主人的身体才。。。
  她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主人,心生无奈。
  “落使,这卫峥该送去哪儿呢?”
  主人现今昏迷,卫峥送去苏宅也不妥,落花心烦地揉着额头,想了片刻,道:“先送进金陵吧。去哪儿的话。。。”落花细细想着,便道:“先送杨柳心吧。”
  只是主人如今不醒,而他们此行又并未再带医者,这可如何是好啊。
  夏春押送卫峥的车队就要入京了。可黎纲左等右等都没等来姑娘的书信,而他倒是得到江左盟的传信,说是在押送路途中,确有一队人马进行了劫囚,但是最后仍是以失败告终。也不知是不是萧姑娘的人手。
  后宫中,芷萝宫众人都被幽禁在宫中。静妃倒是极其冷静,但底下的内监婢女却都吓得不自知。
  而戚猛和小新连夜赶路,就快要到达守灵之地之时,却被一人拦下。他自称是梅长苏的手下,居然阻止他们去求见皇上。还说了一些所谓的利于靖王殿下的言论,戚猛本就是个脾气暴躁之人,一时气不过就要动手。但不想那人竟下了狠手,直接将他击昏,连带着小新不知带去哪儿了。
  因着景珞以血养血的方法,梅长苏的身子的确有些好转,已度过了危险期,只是还需要静养。
  药王谷的老谷主得知了自己的义子被抓,也从遥远的药王谷匆匆赶来,誓要救出卫峥。
  一直没有等到姑娘的消息,黎纲和甄平便开始了他们的计划。原与姑娘约定好,若是她的行动失败,便让黎纲在押送入京之前再劫一次。毕竟进了金陵,便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黎纲好说歹说才算说通了飞流。他不开心地蒙上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地上。
  甄平集结了盟中较为得力的助手,纷纷在金陵城门前悄悄埋伏好,就等车队一来,即刻动手。
  夏春知道想要营救卫峥的人绝不会放过这最后的机会,所以他也早已下令,教属下严阵以待,以防偷袭。
  夏春的马才刚踏上金陵城门前的土地,便听见一阵凛冽的掌风从自己的耳后袭来。他想也不想,歪头逃过一击。
  他转头定睛一看,似乎是一个身形瘦小的孩子,竟有这么厉害的武功。看来江左盟此次是势在必行的了。
  身后的下属们也和其他的蒙面人打将在一起。但是由于是突袭的缘故,所以对方的人手根本不足,所以悬镜司有着强而有力的优势。
  场面一片混乱,但是由于黎纲他们准备不足,还是没能救出卫峥,倒让甄平负伤而归。飞流则一脸地不高兴,愣愣地留下一句话来。
  不好玩!
  还没有姐姐厉害呢!倏地一下飞走了。
  而隐在一旁的落花,却焦急万分。卫峥已被救出,可是她竟然忘记将此事告知苏宅了。要是主人醒过来,后果不堪设想呢。她率先来金陵探路,却不成想看到了方才一幕,突然记起主人的千咛万嘱,自己却一时情急忘了。
  早前,甄平早已觉得童路有些不对劲,而后妙音坊以及铺子被查,更是确定了童路反叛之疑。可如今童路被抓,也不知他究竟供到了何种地步。这一系列的变故,让苏宅中人实属憋屈。
  这日,梅长苏的身子见好,已能在床榻上坐起来了。黎纲和甄平却不敢将最近发生的事都告知于他,深怕他又要劳心劳力,伤自己的身体。
  因为主人受伤的缘故,他们的马车走得很慢,现在才刚至金陵城外。
  “落使,我们安插在悬镜司中的属下禀报,假扮卫峥的人易容有些脱落,甚是危险。”马车外,有人轻声地将消息通报给她。
  落花看看躺在车内,脸色苍白的主人,又思索了一番。主人送去苏宅,自有梅长苏的人救治,但若是那人的身份曝光,那主人千辛万苦拼了性命岂不是付之东流了?看来,她还是得潜入一趟悬镜司。
  片刻之后,落花从车内跳下,嘱咐马夫将主人送至苏宅,之后的事他们自会有人料理。接着,落花便随通禀之人,混入了人群中。
  梅长苏醒来之后,总觉得周围气氛奇怪,询问黎纲与甄平却又问不出什么来。他靠着坐垫,目光在内堂里流转,唿地在一只空碗上顿住了眼神。
  他悠悠地伸出手,却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惊住。这是什么!
  刚走进来的晏大夫一眼就瞧见了他错愕的神情,面色沉重。
  “这是什么!”
  难道蔺晨来了。难道他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用了那个伤心伤人的法子?愠气已起,只差大声责问。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这碗里的确盛过鲜血,但只是一个人的。”
  梅长苏慢慢冷静下来,目光定定地看着晏大夫,等待着他的下文。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他的手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  卫峥:宗主大大,偶来了。。。
宗主:你走开,我要我的小珞珞。。。
小珞珞:噗。。。
落花:主人啊。。。

☆、【肆拾贰】心疼

  “你所想不错。那个人是她。”晏大夫不想多说些什么,因为看到梅长苏的神情,便知道他已经明白了。
  梅长苏紧紧地握着这只碗,分明的骨骼也因为他的怒气而青筋直显。“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制止她!”他突然想起来,景珞也曾中过火寒之毒。可他真的没有想到,她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救他。为什么!
  “她把我们关在门外,连我都不知道她用的是这样的法子,怎么制止!”晏大夫抿着嘴,眼底闪过复杂神色。
  当他得知丫头用的竟是以血养血的法子后,心中狠狠地责怪了她一番。既然已经身体盈亏,却还要替梅长苏做那些事。明明可以等到他醒,两人一起商量着来啊。也不知道她如今如何了,虽然她体内的毒已解,但是毕竟有中过毒的影响。再者如今又为了救人失去一部分的解毒之血,又要和人比试。她难道真的以为自己的铁打的不会坏吗!
  梅长苏并没有沉浸在她还活着的喜悦中,却是自责因为自己的毒让她要受如此罪过。“她。。。她可还好?”
  晏大夫没回答,轻叹了口气,慢慢踱步离开了屋子。
  梅长苏死死地盯着那只碗,不知在想些什么。
  飞流默默地从窗户跳了进来,乖乖地在苏哥哥榻边坐了下来,嘟着嘴,一脸的不开心。前几日被甄平骗去打架,却发现一个都打不过他,不好玩。
  “飞流怎么了。”梅长苏仍是苍白的脸颊,但是已经因为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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