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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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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誉王理理衣摆,只道:“夏首尊客气。”
  夏江在他面前倒好茶,直入主题。“殿下此来,不知有何吩咐啊。”
  “其实我今天来,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因为父皇命我主理,宁国侯谢玉一案。这当中有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牵扯到了夏首尊,所以顺路便来问问。”誉王故作轻松地随便谈起此事,眼神却只是淡淡地落在屋里的装饰上,并没有瞧着夏江。
  夏江也是生性多疑的人,只是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镇定是最好的办法。“牵扯到我?这倒是稀奇。殿下请问。”
  “开文十七年谢玉指使卓鼎风在咸州杀了一个教书先生李重心。据说是为了夏首尊杀的,本王想知道这是否属实。”誉王的话让夏江的脸色微变,但仍然神色自若。
  他扯动嘴角,展开了一个小小的笑容。“为我所杀?是卓鼎风说的吗?”
  誉王点点头,回答他:“是卓鼎风说的。谢玉本来也认了,但是奇怪地很,夏首尊回京之后,不到两天他竟然改口了。说这个人是为了他自己所杀的,跟夏首尊无关。”
  “既然谢玉已经招认此事与我无关,殿下又为何还要来问我。”夏江依然笑着,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狠戾。
  誉王低头笑道:“走个过场嘛。我想听夏首尊亲口说此事与你无关,也好记录在案啊。”
  “此事。。。”
  誉王问着茶香,等着夏江的回答。
  “与我无关。”
  天牢内。谢玉的脸色很是难看。而梅长苏却仍是淡淡噙着笑。
  “谢侯爷,你现在说话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能抓住一个是一个。你说说,我刚刚分析地有没有道理呢?”
  谢玉开始心有疑虑,垂下眼脸有悲戚之色。“即便你所言非虚,那也是最坏的情形。夏江应该相信我,他知道,只要把我救出天牢,日后我决不会反口咬他。我没有出卖他的理由啊!那样的话,对我也没有好处。”
  “可这世上的事都是瞬息万变的,谁又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就算你没有出卖夏江的理由,可他与其去相信你,倒还不如去相信一个死人来得干脆。这才符合他夏首尊的行事风格啊。侯爷想想自己,那个时候又为什么非要杀了卓鼎风呢。这难道不是一个道理吗?”
  谢玉情绪有些激动,眼底满是忧愁。他摇摇头,还是有些顾虑。“我跟夏江之间并无恩怨。他知道我,我也明白他。现在,我只能赌这最后一局了。不信他,难道我还要信你不成吗?”
  梅长苏弯弯嘴角,反问他:“为什么不能信我。”
  谢玉冷笑一声,不作回应。
  “让你相信我自然不是戏言。夏江有杀你的理由,可我没有。”
  “你没有?”谢玉露出凶狠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梅长苏。“苏先生,你巴不得我死得更快一些吧。”
  梅长苏无奈地摇摇头。“侯爷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走出这座天牢,也不过是一个流放犯而已。你的生死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差别。我之所以对付你,也不过是因为你对誉王殿下构成了威胁罢了。可是现在你已经一败涂地了,你的命又于我何干呢。”
  “既然已经无关,你又为何屈尊到这暗牢里来呢。”谢玉轻笑一声,反问他。
  “问得好。其实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感兴趣的是夏江。”
  听完梅长苏的回答,谢玉竟放声大笑起来。“夏江。苏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夏江可是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你居然指望利用我来对付夏江。”他笑得越发大声,越发得肆意,还透露出一丝嘲讽。“你,可真够笨的!”将梅长苏方才的话又丢了回去。
  “我就是要利用你。到这个时候你还有被利用的价值,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如果你毫无用处,那就真得只剩下死路一条了。”梅长苏丝毫不介意他的嘲讽,反而淡淡一笑。
  谢玉狂妄的笑声渐渐消停下来。“苏先生,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还是会赌夏江,赌他相信我!他才是我最后的生路。”谢玉到现在仍然对夏江抱有无比的信任,只是梅长苏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中的坚定轰然倒塌。
  “实在抱歉,侯爷唯一的这条生路,已经被我给堵死了!”
  梅长苏只是将李重心的名字说给谢玉听,而他的脸色却已经霎时惨白。
  “李重心?什么李重心,卓鼎风是杀了他,但是他不知道为谁而杀。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更没说过此事跟夏江有关。”谢玉心中的不祥渐渐升起,实在难熬。
  梅长苏看着他,定定地回答他:“我知道你没有说过。可是夏江会怎么想,誉王又是怎么知道李重心的死与夏江有关的。难道是我这个谋士胡乱猜出来的?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当然是你说的。”
  谢玉急红了眼,吼道:“我没说!”
  “已经晚了。恐怕夏江现在已经认定在李重心这件事上,你把他出卖了。或许他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为了保住更多的秘密,他虽然会救你。可你在夏江的心中,已经不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人了。你的嘴,绝不可能比一个死人来的牢靠吧。”
  谢玉瞪大眼睛,也不安地揉搓着手指。
  “为了一劳永逸不留后患,待你走出天牢的那一刻起,你的死期也就到了。谢侯爷,你难道还要指望夏江保你的命吗?他对你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了。”
  谢玉细细想着他的理智分析,怒火涌上心头,不管不顾地冲他猛扑过去。他大吼着想要将眼前的人狠狠撕碎,可是锁着他的铁链牢牢地困着他,不让他再前进一步。他狰狞的面孔只能停留在梅长苏的一尺之前。
  他因愤怒而通红的双眼,此刻正灼灼地盯着梅长苏,誓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才算罢休。只是事与愿违,他的愤怒并没有让梅长苏感到害怕,反而他从容不迫地看着自己,没有一丝的犹疑。
  他不解,他困惑,他恼怒!为什么,自己究竟和他有甚怨仇,害他到此田地。
  “谢侯爷,你还是省些力气吧。你我为名为利各保其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落得如此下场又有何奇怪之处呢。只是现在只有我能给你一线生机,信我还是信夏江,你自己选吧。”梅长苏垂下眼,面色如常,对于谢玉愤怒的情形他自然预料得到。
  谢玉听完,笑中带泪,带着愤恨的眼神看着梅长苏。他犹豫良久,嘴中还是点头同意了。“我该怎么做。”
  “我想知道夏江为什么要杀李重心。”
  梅长苏不停地揉搓着衣摆,许是真相地再一次袒露让他的心绪有些不稳吧。
  “你知道这个没有意义。”谢玉平稳下心神,不想谈他的问题。
  梅长苏却步步紧逼。“怎么没有意义,有了夏江的这个把柄,誉王殿下就不用担心了。”
  “誉王担心什么。”
  “谢侯爷,你可是太子的心腹啊。这次夏江费尽心思的保你,想必素来不涉党争的悬镜司已经站在东宫那边了吧。”
  谢玉了无生气的模样,顿时苍老不少。“我已经说过了,夏江救我,跟党争没有任何关系。”
  “那便好,有了夏江这个把柄,悬镜司日后定会为誉王效力。”
  谢玉惨淡一笑。“你们把夏江想得太简单了。他不会轻而易举地为你们所用。”
  “怎么利用他是我的事。”
  谢玉失去了锐气,只道:“我把这些告诉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活着。京城有誉王,江湖上有江左盟。绝对可以保住你的命。”
  而后,夏江默默地将十三年前的往事一一道来。
  十三年前,李重心替夏江写了一封信,仿冒的是聂锋的笔迹。聂锋是当年赤焰军的前锋大将,也是悬镜司夏冬的夫婿。所以,夏江能够轻而易举地拿到聂锋的书文草稿,交给李重心。信中的内容为主帅林燮谋逆,被聂锋所发现,被他所灭口。而谢玉所带回的聂锋尸骨也不过是做戏而已。
  谢玉将往事说来,双手不禁颤抖。那段血污似乎还一直残留在他的手上。
  而这封信的真假只有他跟夏江清楚。最后为了将这个秘密牢牢锁住,他在夏江的暗示下杀了李重心。
  旧案翻出,到底是谁的心会更痛一些呢?
  而在旁边的牢房中,夏冬听着旧案真相,不觉泪流满面。而靖王更是一腔愤懑无处发泄,他的朋友,他的兄长就是这么惨死在这些卑劣的手段之下的。
  “景珞,你见了谢玉后,有问出什么来吗?”蒙挚一直缠着她,想知道她究竟和谢玉聊了什么。
  景珞被他缠得无法,无奈地回答他:“我就是问他十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啊。”
  蒙挚曾经追问过小殊,但他总是三缄其口,不透露一点信息出来。“那他说了没。”
  景珞回忆着从谢玉口中说出的真相,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十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珞将谢玉所言尽数道来,只看见蒙挚的神色由惊转怒,通红的眼睛着实可怖。
  “这弥天大案就是被夏江和谢玉所伪造?而陛下竟然还听信了谣言,害死了德才兼备的皇长子和一座威名赫赫的帅府?而小殊竟然不还让我知道!”蒙挚简直不敢相信,当时匡护大梁安危的赤焰军居然是惨死在自己友军的手中!
  景珞紧紧抿着嘴,只道:“他之所以不告诉你的缘故,就是怕你会如此。”
  蒙挚平息下心中的怒火,问着景珞:“那你说,皇上是真的相信祁王谋逆吗?”
  “也许当时是真的信了吧。不然不会连祁王的自辩都不曾听,而直接让他入狱的。”景珞虽对幼时的事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落花搜集来的信息又让她记起当时金陵城中血流成河的模样了。
  那些替祁王喊冤的大臣杀了一批又一批,直到无人再敢上书。到现在,一些宫中的老人都知道,祁王与宸妃是陛下心中的一根刺,任是谁都不能触碰。
  而如今旧人归来,只为那一抹清明,事情还能如皇帝所愿吗?
  是要下多大的狠心,才能将自己的亲生骨肉与心爱的妃子诛杀殆尽呢?
  原来所谓的亲情也比不上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最让皇上介意的怕是祁王的声望过重,朝堂上已变成了唯祁王号令的局面。你让一个视权力为所有的皇上该如何做呢?只能说夏江摸清了当今圣上的心思,用他自己的疑心造成了这一血案!”景珞缓缓说着。
  她的话让蒙挚陷入了沉思。
  梅长苏见完谢玉后,回府的路上一直回想着谢玉最后的那句话。
  “没想到,她最终的目的竟然与你并无差别!”谢玉颓废地瘫坐在地上,目光暗淡地盯着地砖,喃喃道。
  梅长苏一惊,难道除了夏江还有别人来过?细细一想,便了然于心了。
  可是谢玉的话着实奇怪!景珞的目的与他相同?
  突然想起生日宴之中,她轻声对自己低喃的话语,心有犹疑。难道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难道真得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是过渡章。。。
大家凑合看吧。。。
明天很快就会来的。。。

☆、【叁拾肆】坦白

  虽早已知道旧案的真相,但真正从谢玉的口中说出来之时,梅长苏仍然难掩心中哀痛。他走出牢房之际,勉强撑着,硬是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天牢。
  可回到苏宅后,他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紧紧地攥着黎纲的手,眼睛通红,不住地猛咳起来。
  黎纲担心地急喊着:“晏大夫,晏大夫!”
  待梅长苏入睡后,晏大夫冷着脸看着黎纲,又瞅瞅梅长苏的脸,唿地叹了口气默默离开了。
  当夏冬知道了赤焰旧案的真相后,她强忍着心中悲痛,开始着手调查这一案件。她不相信自己的师傅会是这般的人,可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她一定要查个明白才是。
  “谢玉流放的旨意马上就要下来了。梅长苏就这么放过他了?”落花实在不解,端上点心,出口询问着。
  她暗自思索了一番,想必谢玉还不到死的时候吧。她没有回答落花的问题,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端上来的糕点。
  最近宫里不会太平的。听闻太医院的太医对太奶奶的病毫无办法,已经是回天乏术了。而誉王与太子都争相抢着要将自己的人推荐给皇上,来掌管谢玉的巡防营。可是皇上又怎会如他们的意呢。只是他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来接管罢了。
  也许久没去见静妃娘娘了。看来明日得进一次宫了。
  芷萝宫内。
  已晋为妃子的静妃娘娘,心疼地拍着景珞的手,喃喃着:“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日后就好好生活吧。”
  “娘娘,事情真的过去了吗?”她抬起头,反问道。
  静妃脸色一滞,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松开她的手,出言屏退了服侍着的婢女们。
  “景珞,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看着宫内的摆饰与还是嫔之时并无差别,只道:“娘娘,想必靖王殿下已经参与夺嫡了吧。”
  静妃拿起茶杯的手一顿,但仍然镇定地望着她。“景珞,你这话可是有些奇怪了。这朝中可依然还是太子和誉王平分秋色啊。靖王才是个郡王,怎么能与他们相争呢?”
  “娘娘,难道你不信我?”
  静妃幽幽地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才道:“你把你的牌摊得太快,让我不由得便起了疑。景珞,你从十几岁便常常入我宫中学习医术,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性。只是如今。。。”
  “如今世事变化太快,而又是夺嫡这样险要的事,娘娘您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告诉我的,对吗?”景珞自当然知道她的疑虑,只是为了能更快地表明自己和靖王是站在一起的,梅长苏才能信任自己吧。
  静妃心中有些疑惑,便问了出来。“景珞,依你的身世你完全不用牵扯到朝廷中来。无论是谁当上皇帝,都不会对你有弊,你为何要帮助我们呢。”
  “我幼时就敬仰祁王殿下和林帅,也从不相信他们会是那种谋逆的人。既然靖王殿下想要拨乱反正,我又有何不帮之礼。只是我能力尚弱,也许帮不了什么忙的。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我一定不会推辞。”她的一番诚恳之言,让静妃不觉眼眶湿润。
  宸妃姐姐,林燮大哥,小殊,你们看到了吗,就算这世间已被黑暗沾染了大半,可是还是会有光明存在的。
  “景珞,你放心。你的这份心意我自然会告诉景琰的。”静妃目光坚定,最终的目的他们必然势在必行。
  当她们还要寒暄之时,却有内侍来禀,说是皇上急召景珞过去,说是太奶奶病情加重了,太医已然束手无策。
  景珞急忙从静妃处告退,直奔太奶奶的寝殿。
  一进殿内,就看见一群太医跪在地上,而皇上焦急地在床榻边踱步,不时地看着殿门。一看见景珞的身影,急急地要她上来诊治。
  即使心中有所准备,但景珞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难过。如此虚弱的太奶奶就这么躺在床上,嘴里不知再喃喃些什么。
  “皇上,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只看了一眼,便迫切地想要知道太奶奶目前的情形。
  皇上不说话,只是一挥手后,便上来一名太医,仔细地向景珞讲着太奶奶的病情。
  她听完,即刻从怀中掏出一小包针灸针,让陛下屏退了还跪着的太医。因为这一针下去,那些老顽固一定会提出异议。太奶奶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她现在施针也不过先保住太奶奶的最后一口气,日后的情形想必是谁都能预料地到的。
  待殿上只余下皇上与一些服侍的婢子,她即刻开始施针。在几个重要的穴位施完针后,太奶奶的气息终于平稳起来。也将原本呓语的话说得更清楚一些了。
  “晋阳。。。晋阳。。。小殊。。。小殊。。。”
  想必皇上也听见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起来。
  景珞眼睑微垂,沉默了些许。对皇上提议着:“景珞听闻苏先生也略通医理,或许他有办法能让太奶奶清醒片刻呢?”
  皇上阴沉的脸色,一时间让寝殿内的气氛着实难受。他黑着脸,但还是急忙让人宣苏哲进宫。
  梅长苏的身子在晏大夫的调理下,好了不少。当他在院内晒太阳时,黎纲却来禀,说是皇上召他入宫。他一时摸不清头绪,想来最近也无甚事会牵连到自己身上,便也无所畏惧地进宫去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在内侍监的领路下,竟来到了太奶奶的寝宫。他脚步微顿,有些紧张。
  难道?
  一踏进殿内,就看见几名太医正抓紧地配药,殿内上上下下的太监宫女来来回回奔波,而他这几日日思夜想的人儿竟然就在这里。她向来喜淡色的衣物,如今又是一身的月牙色,头饰也不多,三千青丝规矩地挽着。他心中突然觉得那么多日来的思念竟是值得的。
  可看着这阵仗,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太奶奶她。。。
  听着微微脚步声,亦是闻到了他身上清冷的气息,景珞幽幽转身,便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正细细瞧着她的眸子。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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